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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唐-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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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准备妥当,所有账册全部做过,也许还能查出来,可秋仁杰难道会在杨州呆一年半载?但没有想到秋仁杰根本不去过问梁金柱罚没的产业,而是早派了人,清查除天水手下一干官吏与衙役的财产,原来是多少财产,现在是多少财产。有的机灵,将财产这几天在转移,又转移到何处,全部让秋仁杰派来的人盯梢出来。
只有少数人漏了法网。这时候没有财产不明罪这条说法,大概差不多的。唐朝官员俸禄尚可,但远不能与宋朝相比。
象杨州刺史的俸禄,如果真的很清廉,那么他只能养家糊口,再交际朋同僚,一家人只能过“小康,生活,决不可能过住豪宅丶锦衣玉金、养家妓生生主歌的“大康“生活。真正清廉的官员很少,只是一些官吏做得不过份,利用灰色钱使腰包鼓一鼓,有的却做得很过份,直接贪墨。
或者机灵的,悄悄置一些产业,当然,还有的官员家中本来就很富足,比如陈昂之家财还不知几十万贯,又不用钻营这些小钱。这个只要没有准备,也是比较好查的。
原来的家财只有那么多,猛然间增涨了几十倍,又没有明确的产业增加钱财的来源,肯定是贪墨而来。因此立即收押也合乎法理。其实到时候,除天水才真正反应过来,不可能朝廷为了一个商人,授予秋仁杰江南道按察采访处置使之职。
不要说太子还没有这个权势,就是以后登了基,也不敢这么做的。皇之所以授予此职,是针对盐糖以及市舶司的税务,对以后的继任想一个杀鸡垓猴的警告作用。想到这里,两条小腿就软了。
两王之争,还能混水摸鱼,看能不能蒙混过关,可是皇下想对自己动手,自己死定了!大江的另一侧,苏州城中梅花棺内,司垩法参军梅子平喝着闷酒。这段时间很不开心,小时候喜欢邻家一个女孩子,但门第太寒薄了,父母不同意。
后来自己担任官职后,父母双亡,女孩子因为不能生育,在夫家过得不开心,于是窜夺着她与丈夫发生矛盾离垩婚,然后将她纳为小妾。到了苏州担任司垩法参军后,将这个女孩子也接到苏州来。却没有想到让曹王看到,强行索要。不但是自己司,还有一个宗室的王爷身份,无奈之下,只好忍痛割爱。可是女孩子进了曹王府,想不开了,自杀死了。
这让他感到很亏疚,又怕曹王看到,认为自己有怨言,经常背下里借酒浇愁。喝了两壶酒,身体暖和一些,看到两个大汉走了过来,在他邻座坐下来。其中一个大汉饥笑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你都不报仇,还是一个男人吗?,北方的口音,但是对另外一个大汉说的。“谁说某不想报仇的,只是某在等待机会。你也不要嘲笑,我来到苏州听到一件事。
太子写一首青梅竹马诗你可听说过?此地的司垩法参军,乃堂堂的一个朝廷命官,居然为了讨好司,将自己青梅竹的女送给司,这个女子不谌这个耻辱,吊自杀了。,“你是你,那个梅乌龟还是一个人么?伙计,来两壶酒,一斤牛肉,几个小菜。,“来了”伙计陪着笑脸到后堂菜去了。梅子平喝了些酒,听了气愤不过,走过去,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侮蔑本官。”
若走到了清朝时,老百姓见了官员立即下跪,现在也没有那么回事,两个大汉一愣,先前说话的大汉奇怪地问道:“这个郎君,我们什么时候侮蔑过你?”“某就是梅参军。”
两个人神情有些尴尬了,后来说话的大汉说道:“刚才是我表兄无意中说起的,说起来我与梅参军遭遇差不多,也是家中的小娘子被人夺去,可对方是宗室,我只是一个百姓,听说秋仁杰南下,赶到苏州,看能不能求他替我做主。言语冒犯之处,梅参军还请龘愿谅口,梅子平本来就是一个软弱的人,人家认错了,也不好再责怪。两个外乡人都听说了,可想整个苏州的闲言碎语。
叙了叙,同是天涯沦落人,又只是一个参军,不是司马长史,官职多尊贵,一会儿熟悉起来,坐下来一边吃酒一边攀谈。才知道这两个人一个叫几卜乙,一个叫刘德子,是陈州人。北方呆得少,也听不出北方口音的区别。酒逢知己干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渐渐喝高了一些,言语就有些对李明不敬了。刘德子与双小乙背着梅子平挤了一个眼色,刘德子说道:“梅参军,我们是平民百姓,想报仇很难。可是你是司垩法参军,想报这个耻辱还不容易?,“刘德子,你不懂,曹王不是一般宗室弟子,他地位尊贵,这个耻辱没有办法报了。
“此言错矣,他就是一个曹王,难道还有当年许敬宗尊贵?,梅子平酒一下子惊醒,看着他们问道:“你们倒底是什么人?,“梅参军,我们是什么人你不要管,但我们家使君允诺替阁下将过个耻辱报回。这是我们家使君给你的信。
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是秋仁杰写给梅子平的,但也不能直接找垩门,要摸清梅子平的实际想法,于是有了先前的一出戏。信条件很简单,无论以前他犯下什么过错,秋仁杰前来苏州时,都可以替他隐饰,只要想办法保护好梁金柱性命。又隐隐地在信中含蓄写了一件事,皇既然授予他此职,可见皇的愤恕,这一次苏州整个官场有可能彻底清洗这个不是威胁的,秋仁杰主要是查这件案子,可他身的官职,也可以让他查问苏州官场的情况。
即使没有牵连进梁金柱一案,也能也有资格找到把柄。而且也好理解,太子为了梁金柱居然将两渠停工,苏州官员也许没有参预,可这种默视,也让太子不满。作为太子的首要幕僚,秋仁杰既然到了苏州,也肯定顺带着整理一下苏州的官场。要求不高,苏州的刑狱正是梅子平掌管的。当然,他没有断案权,可是能在关健时拖一拖。梅子平想了一下,道:“那么最后朝廷会怎么样处鼻王。”“这个不是我们能知道的,但两位圣此次大恕。,
双小乙又含蓄地说了一句。话外之音梅子平明白的,又想了一下说道:“我答应了。,这是此案最关健的一步!天就黑了下来,京城中李威还在与裴行俭交谈。裴行俭转移了一个话题,说道:“殿下,若臣没有猜错,殿下将两渠停下来,真正原因是丹水渠施工不便?,“正是”也许能瞒过许多人,但少数人瞒不过去的。裴行俭呵呵一乐,这个弯子他绕子很久才想清楚。又说道:“而且神门河施工也不宜,臣又看了一下地图,当然,神门河越宽广越好,可是神门岛面积小,拘束了新河的宽度。工程量不急。于其在神门岛柘宽,不如在鬼门岛将河流开宽一些。水流之处不仅是三门,经过鬼门半岛阻挡,三门河水会合一处,下游百步之内才是水最急的地方,因此鬼门半岛新河才是重点。
所以殿下才顺便将神门河工程在腊月到来之即停掉?,“先,裴行俭又呵呵一乐,说开了不稀奇,但当时确实将朝中所有大臣惊得目瞪口呆。再次将话锋一转,道:“臣自幼失去了父兄,承蒙朝廷垂爱,大力载培,臣一直感谢不尽。”
裴行俭的父亲与大哥皆有名气,可是隋朝的官员,帮助过瓦岗军,没有帮助过唐朝。但作为名门遗孤,唐朝一直在照顾与培养,先是以荫生进入弘文棺,这可不容易的。李威对徐俪的许诺,也不过让徐坚进入国子监,弘文棺还是不敢答应。
这样一步步走仕途。从某种意义,他第一感谢的是李世民,不但培养,还替他报了家门之仇,第二是李渊。但将这句话说出来,不是提及过去的事,有更深的意思,朝廷对我有恩,所以我对朝廷尽忠。这个尽忠的是唐朝,不是李治,所以看到那个对唐朝有利,我就支持谁。
会是支持谁?裴行俭不可能抱着李威大腿说:“殿下,我以后效忠你了。”是朝廷的重臣,又是名门之后,话点到此,什么都点明。李威感谢地说:“孤谢过了。,“不用谢,臣不是帮助你,是尽忠朝廷。,“是,“李威无可奈何。
这何必区分得那么清楚?裴行俭忽然将话锋再次一转,问道:“殿下,若有机会,殿下将来愿意做守成之主,还是雄主?”这反复地绕,李威越发糊涂,慎垂地问道:“何谓守成之主,何谓雄主?,“守成之主,就是祖辈打下了江山,认真处理国事,仁爱、节俭、谦虚、勤奋、知人善用、纳谏如流,而且处政不死板,学会因时制宜地变通。”
…“李威抹了一把汗,嚅嚅道:“裴侍郎,就是这样的人君,恐怕也不多?,“哼,古两汉皆有,东晋南北朝也有几个人主勉强算得,自秦以后,做得最好的是汉文景宣三帝,陛下也可。,
有些迟疑,因为皇这些年一年比一年差,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那么雄主呢?,“雄主很少了,不但兼有守成之主的资质,而且在乱世能混一宇宙,一统八荒,定国后能开疆柘土,安定百姓。因此不仅仁爱节俭,还要胸襟开阔,抱负远大,文武双全,智勇过人,善于识人驭人。,
先…,又抹了一把汗,这个更少,迟疑了一下问道:“秦始皇算不算?,“不算,他武有余,定国后以郡县制代替诸候制,结束了春秋战国之争,又统一度量衡文字,可是以暴得天下,又以暴治天下,失去了仁爱之心。因此秦不长远,不能算雄主,只能算霸君。”
…,秦始皇不算了,还能有几人,又冉道:“汉高祖如何?,“汉高祖以布衣得天下,不易哉口然而文治有余,武功不足,因此自感不能驾驭一些功臣,于是韩信等人立即遭到杀害。随着又遭到匈奴之侮,因此只能算是开国之君,离雄主尚有一段距离。,
“汉武帝呢?”“汉武帝扫平北漠,匈奴人几百年不为中原所害,可是太过暴厉,不能算。“光武大帝如何?,“虽然他因为西汉外戚之乱,没有戒子孙注意外戚,然后外戚专政,为了平衡,又用宦官为之,终于使东汉后几十年国不象国,家不象家,但勉强算一个。,
这个评价嘛,不想抬杠,又问道:“晋武帝肯定不能算的,治国松驰,居然晋惠帝如此昏庸而不察。灭蜀是父辈作为,灭吴是因为别皓更残暴。北魏太武帝也不算,没有混一天下。那么隋文帝呢?,“隋文帝虽然为炀帝所蒙混,但能算。,
“太宗如何?,裴行俭眼睛亮起来:“他肯定算的,秦治以后千古第一帝也。,裴行俭受了李世民的恩,所以推崇如此。
还有一个问题,他没有问出来,这都是开国之君,不过中兴之君不是没有,夏周商皆有,不好考证,但后来也有,比如明成祖,康熙大帝,皆符合裴行俭的雄主条件。只是苦笑:“裴侍郎,守成之主都不易,孤那敢做雄主?,“错也,殿下低估了自己。
人君都想做雄主,可是资质欠缺。但殿下条件都是符合了,只要殿下想做,以后未必不是一代雄主。,毗也就是自己将来是李世民、朱棣、康熙?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三百零五章 那更寒虫四壁(二)
能平安做皇帝,不让母亲推翻就不错了,甚至每天活着都是提心吊胆的,还想什么雄主。不敢再让裴行俭说下去,立即说道:“孤学了。”
裴行俭并没有停下来,一个有心学,一个无心学,效果是两样的,况且自己是朝中重臣,有事务在身,不可能经常教太子,时间很有限。而且预计不错的话,发作起来时间也会很快。因此继续说道:“臣之所以说,是殿下自幼仁爱,又饱读书籍,一些作为发自内心,非是炀帝作伪所能比拟。臣一直在默默观看,殿下的许多举措,实在让人匪夷所思,也早就让朝廷得以帮助。臣又随殿下去了西南,对军事方面,殿下同样不生疏。因此臣才异想天开,有了今天的想。”
“孤受之有愧,”这……是出自内心的话。
“非是臣强劝你。臣说出此番话自有用意,汉武帝重创匈奴,虽是诸将所为,可本人不性武略,那来的边?用人,计划,皆是帝君决定,武将只是去执行。”
这倒是让李威沉思,说得很有理的,帝王不懂,胡乱指挥,手下诸将也很难打胜仗。高丽之平,是李绩在世,老臣老将,全权指挥了。李绩去世后,父亲全盘接过来,于是有了娑逻道,若是没有,薛仁贵行军会不会那么急,若是不急,一下子没有深入到乌海,会不会输得那么惨?
“许多大臣反对开边,这是腐朽之见。不是不能开边,看怎样开边。若放弃边疆,全部将军队收回来,看似少了军费开支,少了战士牺牲。若那样,几十年后,边境的突厥人、吐蕃人、契丹人、奚人、靺鞨人、高丽人独立壮大,将成为新的边祸,为害更重。到时候所需的军费开支更多,牺牲的将士也更重。”
“是”李威悚然一惊,记忆中的历史知识很少,然而有些事还是能记得的,好象自父亲去世后,母亲为帝,基本上每次大的战役,唐朝十有七输,输给吐蕃人,输给突厥人,输给契丹人,输给靺鞨人。宋朝就更不用说了。
这一声是答得爽快,让裴行俭心中很高兴,继续说道:“再看太宗时,只要出动少量雄师,然后动员各个蕃胡,以蕃对蕃,以胡对胡,开疆千里,而国负担不重。因为战争在边境以外,百姓又不受其害。不过这个很不容易,对人主要求更高。但有一点,殿下很有利的,可惜许多人疏忽了。殿下说过一句话,非我族内,其心必异,薛相公说既非族类,深可为虞,都是错误的。这两句话永远只能放在心里,不能说出来。殿下的血统,可当五十万大军啊。”
“是,”李威再次一惊。若不是裴行俭明确表态,这些话万万不会说的,当然,裴行俭不好明说你身上流淌的鲜卑人血脉。但正是如此,胡人与蕃人不排斥,许多胡将为朝廷浴血奋战,正是因为这个血统。也因此,李世民死后,万胡皆哭,如丧考妣,称天可汗倒下了。到了父亲手上,这一张牌似乎就没有打好。但也不能整天扬言,我也是鲜卑人的后代,那样整个国家都会动荡不安。最终还是一个化之,归顺始终不是办的,化成一家人了,纷争自然就减少了。
想到这里眉毛拧起。
这又让裴行俭欣慰,学卫国公的兵,太子资质还是略略差了,可也没有糟糕到不能学的地步。
“但一味追求边,则成了穷兵黩武,国家与百姓负担沉重,得不偿失。这一点,臣对殿下倒是放心的。只有一点切记,若外人问起,你只能说与臣切磋书。”
“是,”李威也没有想到其他,不好解释,难道直接说裴行俭教我兵,想让我做未来雄主?估计前面说出,后面裴行俭就被父亲流放到岭南。可是心中还是狐疑,裴行俭教自己兵,当真是这个原因?
不大相信,裴行俭很有识人的本领,自己某些事做得不算坏,至少作为一个现代人,没有摆太子的架子,也许以后做皇帝,不是昏君,但是不是李世民……?可学比不学好,这可是李靖的兵
裴行俭拿出一本发黄的书籍说道:“殿下,臣给你讲第一篇,势。势若……”
……
狄仁杰进了城,人犯一个个关进了大牢,但是狄仁杰又将原来的牢卒一个个趋散,让自己手下接手看管。当然,他不会象周兴那样用一个个酷刑来恐吓,只是将犯人单独关押,然后一个个审问,利用各人不同的口供,再次对质。
除天水听到这个消息,脸色变得如同灰土一般。
不能串供,又不能通风报信,这些个手下早迟全部招供出来。
惶恐不安了数天,狄仁杰手下派人将他喊了过去,不是狄仁杰接待的,是他手下的一名下属,名字还记得,叫贺光珍,同样是大理寺的一名官吏。对他还是很有礼貌的,请他坐下来,又沏上一杯茶,贺光珍说道:“除使君,扬州与楚州盐场一案,我们基本上查得差不多了。当然,你们做得也漂亮,拉了几个身份弱的商人下水,同样也查没了财产。不过我这里有一份名单,你看一下。”
除天水木然地接过来,上面清楚地写着所有盐场雇用的逃户,其实不止盐场,扬州里许多作坊,也用了逃户,这个狄仁杰没有查,打击面太大,也不能揭开。
除了这名单外,还有他的下属利用逃户,勒索盐商的供词。
贺光珍等他看完了,说道:“你是朝廷官员,虽然犯了错误,可不是死罪。就是你不交待,我们同样可以定你的罪。应当现在你明悟了,不仅是梁金柱一案,你们动的是朝廷的盐糖与海市税务,皇上不会容忍的。一味拒抗,不但你会判处死罪,甚至连累你的家人,都能发配到岭南。顺便再告诉你两件事,两渠工程停下来,不是你们所想的太子替梁金柱出头,而是泥泞太重,不能开工了,皇上不会怪罪太子的,你也休想抱着侥幸皇上会拿太子殿下如何,或者某人最终替你出面的什么。第二件事是狄使君已经到了江南,有可能够苏州那边早就水落石出。”
“他什么时候去的江南?”
“我们来的时候是分成两批人的,一批是平民打扮到了苏州,另一批就是我们来到扬州,但当天晚上狄使君就便装离开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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