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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唐-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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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氖韬龃笠猓χ莶攀氐摹2蝗淮缶苯拥酱镆χ荩衷诙伎继婷舋舍诏各部解困。不仅是设伏,还要拿下姚州城、昆仑关,一个比一个任务重,而在这之前,都是不需要的。

李威倒不急,很坦然地命令军队在龙川江边一个叫虬龙渡的地方扎下大营,开始中规中矩地编扎木筏。无论用什么计策,最终得要用木筏渡过龙川江的。

既然唐朝大军在虬龙渡扎营,门g俭也开始陆续地派出士兵增援。看到对岸士兵增加,王妃儿担心地说道:“太子,你们要尽快渡河,再不渡,他们人更多了。”

“人多嘛,才好。”

“为什么?”王妃儿有些不解,不但是人多,而且叛蛮怕出现万一,又陆续用马车牛车拉来许多石头,开始修石墙与防御工事,拖一天,攻克的难度将会增加一份。

看着对面的牛欢马叫,李威忽然眉头一皱。行军作战,出谋划策,现在自己能力还是有限,可是自己会许多“奇形怪招”。就想到了一个怪招……

正文 第二百十一章 渡(上)

第二百十一章渡(上)

“王妃儿,你想学我们汉家的经义诗文,还想学行军作战?”李威有些不悦。

蛮僚女子,不大知事务可以理解,可是军事布署,岂可随意询问?但他的不悦无疑对牛弹琴,王妃儿依然在追问:“我只是担心,敌人越少越好,现在人很多,又在砌石墙,渡过去难度岂不是更高?”

李威一拂衣袖离开。

即使是王妃儿,也不能说的。

但李威很淡定,象没有看到河对岸的布置一样,神情轻松地安排着事务。这种淡定也传染了士兵,也许殿下有什么计划呢。比如长草岭,当然那一战是小试牛刀,一群乌合之众,人数又不多,占了天险,却连旁边的道路都不察看一下,胜之不武。

也不是没有准备,召集了善长水性的士兵,又在中间挑选了勇士,只是选定了人选后,又开始正常训练,要么扎了不少的木筏。士兵安心,但有人不安心。薛讷毕竟年青了一些,又看了许多兵法战策,懂得一些。

与长草岭还是有不同的,龙川江水流湍急,上下游的几个渡口皆有敌军把守,其他地方不能泅渡,即便能泅渡,过去也是悬崖峭壁险岭,无法再上演长草岭的战例。也意味着只有强攻这一条道路,可耽搁一天,强攻的难度增加一份。就是没有敌人再增援,石墙越砌越高大,就快成城墙了。最后怎么渡过去?

找到了李威,说道:“殿下,不能再拖。”

说到底,太子从未打过仗,裴行俭没有辉煌的战绩,黑齿常之不了解。遇到困难,薛讷有些不大相信。当然,他父亲在此,一定会沉着气。

“为什么?”李威不温不火地反问道。

“殿下,你看对面,”薛讷有些急,不知道太子真是胸有成竹才淡定的,还是他性格如此。

“薛讷,你说什么样的敌人最危险?”

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模糊,薛讷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你现在与孤说话,如果孤与你动手,谁胜谁败?”

“会是,会是殿下你。”薛讷支唔了一下,最后老实地回答。

“但你现在与孤说话,如果后面有一个人突然摸了上来,蹑手蹑脚,想要加害你,会有几分成功的机会?”

薛讷不自觉地回头看了一眼。当然,一个敌人也没有。李威意味深长地说道:“最危险的敌人是你背后的敌人。”

“可是……”

“不要可是了,背后的敌人还不危险,那么再加上一条,来自背后你意想不到的敌人,才是最危险的。勿要多问。”

“喏!”既然说到这里,知道太子确实有了可靠的布置,他职位还是很低,没有权利过问。即使是这样,也沾了他老子的光与自己在评书里的光,否则李威依然不会说。

扎营到了第四天,李威又让人买来三十几头牛,以及当地六十几匹老马,命令士兵宰杀,犒劳三军。但宰杀时很古怪,除了宰口外,只让士兵在腹部破一道口子,无论牛皮或者马皮务必保持完整,否则以军法处置。居然还派了执法队前来监督。肉几乎是挖出来的,挖完了,皮立即让执法队收走。

王妃儿好奇地看着,问道:“太子,这是做什么?”

其实其他人皆感到好奇,可不象她是偏远的蛮女,不敢问出来。

“渡河,”李威很老实地答道。

众人脸上皆不信,牛皮马皮如何渡河。再说,已经编扎了很多木筏,渡河的工具足够了,只是渡过去,伤亡将会很重。而且真正水性好的士兵,不会超过两千人。大多数士兵估计不通过浮桥,就是上了木筏,站都站不住。

李威没有再说,心中却在想,不知道该用多少张牛皮,才能做成热气球,但做出来估计也载不动多少人,反而降落时成了活靶子,得不偿失。再说,这附近也搜罗不了多少大牲畜。于是作罢。

依然很悠闲地训练,或者看书。

到了第五天,实际上也到了二月初一,李威又下了一条命令,从山上砍来青藤,或者从附近购来麻皮,织成长长的绳子,并且在木筏四角也扎着绳子。又派了人打了一些铁制的面具,不过面具是什么样子,执法队看守着,没有让人观看。弄完了,吃牛肉马肉,训练,到了下午,直接下令休息。

这一下,几乎所有不知道内情的人都是一头雾水。

夜色降临,又是月初,又升上来许多水雾,几乎对面不见五指。虽然自信,可不代表自大,也防止对面叛蛮反扑,毕竟人家有河渡之险,还搜刮了许多船只。论士兵数量,恐怕也不少多少。因此,唐朝大营巡逻反而更紧密。很正常的夜晚,王妃儿坐在河边吹着笛子。

李威走了过来,问道:“到现在怎么不入睡?”

“我只是睡不着,不知道大战兴起,又要死多少人。”

“是战争,总得要死人的。所以那一天我对你说过,天下魂一了,就没有战争发生。”

“太子,会死人的,你不难受?”

“难受,可仁不代表着软弱,不代表夫人之仁。其实孤也不想死很多人,然而不战如何?叛蛮会迅速占据姚州,然后昆州、会川、嶲州、戎州,会有许多部族象你们畹俭部那样被杀被掳。”

提到了自己的部族,王妃儿虽然心肠好,终是不语。

两人静坐了好一会儿,李威说道:“回去休息吧,过几天我们就能到姚州城下,攻克了姚州城,孤派人问一问你们被掳族人的下落。希望他们还在顺部,如果掳到吐蕃,孤也无可奈何。”

“吐蕃?”

“嗯,也有吐蕃,可人数不多,他们现在情况也不大好,不敢与我们唐本朝直接开战。”

“对了,臣民听说吐蕃在北方胜过你们汉家?”

“偶尔失败,乃兵家常事。再说,我们唐朝多少人,他们吐蕃有多少人。我们唐朝有多富裕,有多少物资,他们吐蕃呢。就算他们胜一次胜两次,如果开战,耗也将吐蕃耗得国力贫困,四分五裂。所以吐蕃也不想打。”

不仅如此,吐谷浑与西域安定下来,吐蕃还会打,狼子的心总是野的。但这种丧己志气的话,连李威都不愿意说出口。当然,他说得有理,可首要前提,是唐朝能代代都保持着这样的发展。一代乱了,什么都乱了,这就是皇权封建的最大缺点。

王妃儿眨了眨眼睛,没有再说话。

夜安静下来,河面上的雾气更重,即使只是隔着一条河,看对面,都是黑影幢幢,不大真切。

渐渐到了三更时分,军营里响起一片鼾声,忽然河对岸传来一片喊杀声。直到这时候,唐军才吹响真正的集合号角。所有士兵一个个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匆匆忙忙穿戴盔甲。然后就看着河对岸,无数的火光在闪烁飞舞移动,因为雾重,看得不清晰。但可以从接二连三士兵死亡前或者受了重伤的惨叫声中,知道对岸战事的鸡烈。连王妃儿姐妹,都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不由狐疑地看着左右,大约估算了一下,士兵并没有减少。一个个莫明其妙,那来的人,在与敌人交战?

李威开始下令了:“黑齿常之。”

“到!”

“立即准备。”

一万多人,听不到的,李威下令,需要传令兵一个个往后传,才能知道下的什么命令。再次命令昨天召集的两百水性好的勇士站了出来。然后又下令,抬出一些东西。是昨天留下的一张张牛皮与马皮,但割开的裂缝全部用线严严地缝上,只留下一道口子。开始让士兵用软管往里面吹气。接着又打开另几个箱子,里面是今天打制的一些面具,很丑陋,又画了一些颜彩,看上去十分狰狞可怖。让黑齿常之率领两百士兵脱下衣服,再次派人在他们身体上画上颜彩。

就是到现在,除了知道内情的人,还莫明其妙。

接着又下令马仁静与韩庆余率领一千五百水性好的士兵,开始准备泅渡。但又将绳子拉了出来,系在这些正在吹气的马尾巴与牛尾巴上。然后才上黑齿常之戴上面具。

这两百士兵皆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不但水性好,身体也魁梧,全身涂满油彩,又戴上了面具。白天看上去,还好一些,这个夜晚,夜色深沉,雾气又重,站在火把下面,一个个看上去,全象从地狱里出的魔鬼。

黑齿常之看了看左右的手下,突然大笑起来。这一笑才将众人惊醒,不然都被这两百人的扮相吓着了。牛马一个个吹大,同样看不真切,仿佛是活牛活马一样。但是很轻,两个人就抬到了河边。

李威这才说道:“准备渡河。”

士兵开始放木筏,但是还没有让马仁静他们登上木筏,而是让黑齿常之率领两百士兵手提盾牌与陌刀等武器,手里举着火把,上了牛皮舟与马皮舟。力气大的士兵将陌刀直接当成了舟桨,开始向河对岸划去。

开始士兵皆是目瞪口呆,原来牛皮与马皮真的可以载人渡河的。连王妃儿都将一张嘴张得大大的,半天不能合拢。过了好一会儿,薛讷忽然拍手道:“妙!”

这个夜晚,又是如此的扮相,还如同站在活牛活马背上,向对岸渡河。这些蛮僚,素日最信鬼神,有的信得还是一些邪门歪道的神灵,看到后,会以为是什么冲过来了?

狄仁杰也道:“好妙计啊。”

李威不听他们感慨,又下令道:“马仁静,韩庆余,渡!”

ps:是吹牛皮渡河,还是渡河吹牛皮?抄袭一下西夏人与兰陵王、

狄青的创意。今天更新到此结束。明天早上继续。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二章 渡(中)

第二百一十二章渡(中)

对面,雾气氤氲。

有夜风吹起,从印度洋上吹来的,隔了千重山万重山,风势便弱了。雾气便吹不散,一会儿飘过来一会儿荡过去,战场的情形也一会儿隐一会儿现。但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地狱。

两边高大的山峰压来,危危欲倒,似是两个魔王,站在河谷两端,狰狞地注视着战场。河谷上是一片火海血海,有的战士牺牲,火把丢在地上,或者被踩灭,或者继续燃烧,有的将帐蓬烧着了。更有许多士兵挥着手中的武器,大多数还是落后的原始武器,连锄头与砍柴刀都出现在战场上,可不介怀它们同样能收芥人命。

可用三个字来形容场面,大乱斗!

乱了,一切都乱了,长相差不多,使用的武器差不多,语言也差不多,都分不清敌人与战友。这个主意正是裴行俭出的。很早就在联系细奴逻,使者派了过来,说了情形,蛮子现在还没有多少心眼的,实话实说。

细奴逻他们回去后,局面不大好。还好有一点,梁积寿贪图宝藏,怕以后不好分配,没有将他们子弟兵全部带过去,但魔鬼山一进一出,同样折了大半的人。然后遭到门g俭联军再一次打压,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可胜利者总是有好处的,梁积寿大败大小勃弄与门g俭联军,击杀或者俘虏了大量的敌人,也得到许多武器与物资。除了少数留下来,大多数梁积寿看不上眼,比如那个竹弓竹箭要它做什么用。这些武器给了细奴逻这些参与的部族。

对唐朝来说,不是好的,对南诏各部来说,依然很宝贵,又仗着地势,陆陆续续地僵持。但局面一天比一天恶劣,象李史顶、杨农栋的部族基本一半族人被门g俭率领军队掳走或者杀死。好在门g俭雄心勃勃,攻打经营姚州城,分了心。其实推迟数月,有可能上一次所有支持唐朝的部族能抹去一大半。就是这样,大山的折损,先前的一战,以及门g俭的反攻,各部实力亏损了一半有余。

李威回答了一句:“今天之牺牲,他日必有回报。”

做了使者,总是部落中的机灵人,有了这一句,足够了,心满意足地回去。

然后唐朝军队向西南而下,斥候得知龙川江的埋伏,裴行俭与李威合计了一个主意,也就是今天的大乱斗。

本来夜晚,又在龙川江边,春雾更重。裴行俭没有来,雾气能猜测出来的。驻守的叛部又是来自各处,洱海附近的,漾江与濞江的,金沙江以西的,甚至还有五百吐蕃士兵暗中到来,以及洱海南边与东南方向的一些部族。成员十分复杂,视线必将被到来的唐朝大军吸引,道理李威与薛讷说话时解释过了。对面没有人与自己对话,也许对自己身后的动静留心一下,对面有一个人在说话,加上龙川江天险,门g舍诏打得快要残了,离龙川江又有三四百里路。就不会太注意。

于是机会来了,军队,用这两个词裴行俭都不大好意思开出口。一群猎户或者农夫,拿着镰刀锄头,象苍蝇一样乱转,用军队称呼是侮辱了这个词。也不要多,悄悄调过来两千人,分成三四批,四五批,这个让细奴逻自己做主。摸到虬龙渡背后,乘着夜色,还是月初漆黑一团的夜色,与雾气,夜袭军营,别求有功,只要将军营弄乱就行。接着唐朝大军乘机渡河,在虬龙渡进行第二次作战。

甚至为了吸引更多敌人到来,刻意放慢了行程,然后呆在河对岸磨洋工,没有要求细奴逻有多快。毕竟这是姚州地界,按照李威的话说,群众基础不算太好,也不算太恶,比在洱海漾濞江作战,基础还是好些的。

细奴逻倒是急了。

两个巨人,现在无辄,要么傍吐蕃,要么傍大唐,可想傍吐蕃都来不及。只好协助唐朝作战。对唐朝形势不大明白,知道唐朝败了,只败了一回,再看看吐蕃象一个小贼一样悄悄溜进来,唐朝却是正大光明的。因此,心中琢磨了一下,认为唐朝更有底气。毕竟派过使者去长安看过,知道唐朝有多大,有多富裕。在自我催眠。

又是吐蕃人,又是门g俭的残部,又是顺部,又是不服梁积寿后来加入的南方与东南方各部,这让门g俭聚了聚,又有好几万人,再次号称十万人。当然,如果有需要,将农夫一起加进去,没有十万人也差不多,又占据了姚州城,主要是吐蕃派了军队,门g俭心中有底气,两线开战,唐朝军队到来,依然没有放过对他们进攻。日子过得苦。

唐朝斥候用快马将消息送到他手中,一狠心,不顾手中力量吃紧,与邻近的几部挤了挤,挤出两千战士,分别由他儿子逻盛炎、手下大将郭郡矣、张建成,小舅子张乐矣川,以及其他部族的首领段宇栋、施栋望利用门g俭布军魂乱之机,分成了六七股小队,向虬龙渡靠近。不但战场乱,从洱海到姚州都很乱,不要说两千人分成几小股,就是五千人,只要不是外来者,长相差距不大,地形又复杂,即使裴行俭主持,都没有办法判断。

来了就好,只是裴行俭有些抱怨,来得有些快,敌人才在对岸布集了一万人左右,当然,包括其他几个渡口,也有五六千人。但其他几个渡口基本上鞭长莫及。不过来比不来好。

白天借着训练,在虬龙渡南边的河两岸山头上,将信号放了出去。然后夜晚来临,逻盛炎在三更时分,看到门g俭的手下一起入睡,将队伍集合,摸了过去。也有人巡逻的,就是有雾,两千人又不是骑兵,门g俭手下的士兵不象士兵,逻盛炎手下的士兵也不象士兵,同样被发现了。但疏忽大意,询问,是增援的,开始没有想起来,越走越怀疑,增援为什么这深更半夜行军,再看这群人鬼鬼祟祟的,发出警告。可这时逻盛炎率领军队已接近了军营。甚至因为放松,背后都没有一个木栅栏做防护。

哨兵前面警告,后面逻盛炎一举大刀,带着手下就冲进大营。他们自己人都系着一个小白布条子在胳膊肘上,但门g俭的手下却不知,又是睡得正香的时候。这一散开,立即大乱。其实逻盛炎的手下也是乌合之众,否则这个楔机,不要唐朝军队渡河,凭借这两千人,就能将这一万人搞掂。

逻盛炎指挥也犯了严重错误。唐朝人不是要乱嘛,我将手下象放鸭子一样放进去,散在各处,岂不是更乱?实际就是这两千散兵游勇,分成了三四支人马,组成阵型在门g俭手下大营中游动,杀伤力更大,有可能不等唐军渡河,让门g俭手下自动溃不成军。这样将军队散放进去,乱是更乱了,一开始门g俭的手下都成了一只只苍蝇,有的急得开始往龙川江里跳。

率队的是门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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