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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王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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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一听,又对吴淑捷怒道:“你自恃丞相之女在府里欺负垂虹也就罢了,怎的如今竟如此失了礼数,让新嫂子坐在下首仰视于你!”
  吴淑捷也早就火了,“她一个身份不明、还未成礼的小小侧妃,焉能与我比肩!”
  晋蘅看向她,“那也不必让辛儿对着个侍妾。本王还未娶王妃,辛儿便是我恒王府如今的女主子。十五弟也未袭了王位,弟妹还不是王妃。”他实在觉得苏辛可怜,本来打算让她见识一下“四个人的美好生活”的,却谁料竟受此委屈。他不晓得原来见她委屈,他自己心里竟也会生出许多委屈。
  不过,其实,苏辛,她真不可怜!
  小十五又回身给垂虹拭泪,心疼地只说:“不哭不哭……”垂虹避无可避,心中长久积压的委屈倏然之间爆发,一下子跪下,恨声道:“求主子给条活路,别再如此了!”小十五一下子怔在当地。
  晋蘅与苏辛出府后沉默了许久,快进家门了才道:“没想到外间传闻十五弟妻妾和睦,吴丞相之女温柔贤淑,竟皆是假的。”
  苏辛一笑,“只怕若不是我耽搁那一段时候,让她等得不耐烦些,也不至于此。”
  “那也不怪你,听那丫头说,也是我没想周到。你谨慎些也是好的。”
  苏辛眉毛动动,未再多言,半日始道:“就是怪对不住垂虹姑娘的。”见晋蘅抿着唇不言语,苏辛又笑道:“你也是,谁家过得好不好也不会摆在明面上,哪有你这样明里就杀过去的?若不是赶巧儿,只怕今儿也是宾主尽欢,各自客气客气,便是真和睦,我能信?”
  晋蘅心思一动,牵起她便快步行起来,笑道:“说的是。”却是计上心来。
  
☆、第十一章  夜游
  是日夜,苏辛正准备就寝,刚掀开被子,蓦地灵光一闪,快速跑向窗边,将窗子关得结结实实,末了不放心,又费死大劲将桌子拖向窗边,再在桌子上摞了个椅子,正将窗户堵个严严实实。
  忙完,苏辛象征性地拍拍手上的尘土,得意一笑,刚一转身,却是浑身一激灵。只见晋蘅一身黑衣负手而立,正在她眼前。
  “你、你为什么在我背后?你怎么进来的?”
  晋蘅抬手一指,赫然是另一扇窗。
  苏辛无力垂头,“还是慢了一步。”
  晋蘅不答话,牵起她一只手就朝那扇打开的窗户走去。
  “你干什么?”
  “带你去转转。”
  “转转?”苏辛心下惊疑,“大半夜的有哪儿好转?”
  晋蘅比了个禁声的手势,忽地从背后变出件黑袍,一下子罩在苏辛身上,未待苏辛惊问出声,已是扶着她的腰一跃而出。府内的侍卫巡视时间和路线他自然再清楚不过,带着苏辛左躲右闪,避过了一众侍卫,须臾间便来至西池塘。
  西池塘向来是禁地,故此巡视也不及他处严密,只是在池塘外头才设了侍卫值夜。二人此时正在那日苏辛与红素闲聊之处。晋蘅指了指池塘边水榭的屋顶,一跃便护着苏辛伏在碧瓦之间。
  清灵灵的月光打在周围,苏辛觉着那屋顶的碧瓦都满是清灵灵的光。她觉得很是刺激,见晋蘅正仔细打量着前方,不一时便有一队侍卫执灯而去。她忽地低低一笑,在他耳边轻道:“果然是家贼难防,不如你现在回去偷几尾那池中的金鱼,我们拿出去卖了定能得个好价钱,大吃四方!”
  晋蘅斜眼视之,“我需那几尾金鱼的钱才能让你‘大吃四方’?”
  苏辛轻白了他一眼,“那怎么一样?偷来的东西吃得香!”
  晋蘅轻“哼”,“什么歪理?”蓦地眼睛眯起,“你是偷儿?”
  苏辛望天,“偷自家的东西算什么偷儿?这叫刺激和情趣。”
  晋蘅不理她,直接带她朝府墙飞去。苏辛恍然,他竟是与那红素选了同样的路线,看来,此处是恒王府的死角所在。
  稳稳地落了地,苏辛才觉着好似梦一场,拽着晋蘅的袖子便摇了起来,“再飞一次好不好?刚飞得好快,我喜欢!”
  晋蘅拉开她的手,懒得理她,直接牵着她便走入了远处长街上的一片灯火。
  他本是要带她夜探富户的,却被她拉住东游西逛。她说:“你真好,还特地带我来逛夜市。我期盼好久了,上回自小翠提起我就想着呢,就是出不来。”
  她已是不知第几次对着路边摊流口水了,他有种他是在带孩子的错觉。此时,她还真就像个孩子似的只是瞧着人家摊主下面入锅,跟着油花爆起,一片灼烈。她一动不动,瞧得摊主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见这黑衣姑娘愣愣的,只是瞧着他手上的动作,再不时瞅瞅他傻笑,身上的衣服也大的出奇,一看就是穿别人的,他很自然地以为是谁家的傻姑娘跑了出来。
  不一时,傻姑娘有主儿了。黑衣男子叹着气掉过头来走向她,拽起她的胳膊就走。那姑娘显是不肯,连拖带拽地就是赖在原地不动,半天,眨着眼睛对那黑衣男子道:“我想吃。”
  黑衣男子看了她半天,竟是垂下头去,闭眼道:“你已经吃了七七四十九样小吃了……还吃?”
  街上喧嚣,面摊老板没听清,还道这二人是落魄于此,那傻姑娘想吃,那小伙子没钱,正自两厢情苦。念及自己初来乍到,前两日带自家小儿出门,不也正是这般光景?当时百般心酸,现下化为对这黑衣姑娘的万般同情,当下加快手上动作,将饼出锅,撒好葱盐抹好酱,切成一块块地包进张油纸里,几步赶上前,塞在苏辛手里,对晋蘅道:“小伙子没钱不要紧,这是俺老汉请姑娘吃的。”说罢看向苏辛,叹了声:“可怜娃啊!”
  苏辛将饼塞进嘴里,乐呵呵地直点头,连声道:“好吃、好吃!”待听闻老汉之言,斜眼瞪向晋蘅,“你没钱了?没钱还带我来逛?刚说让你拿两条金鱼你还不肯!”
  晋蘅嘴角抽搐,那老汉愣在当地,忽地有人围上来指指点点。晋蘅耳尖,听得众人窃窃私语,“这人好像是恒王府里的恒王爷。”“可不,诶?那女子不就是前不久被王爷载回来的那个?”“就是那个死都不肯嫁给王爷那个?”
  晋蘅眉一皱,拉起苏辛就走,几大步便来到长街尽头。刚围着的众人自不敢拦,也不敢追,只能七嘴八舌地问起了那一头雾水、愣在当地的老汉。老汉挠挠头,“俺就是看那傻姑娘可怜,估计是馋得紧了,才一动不动地朝俺傻笑。”
  众人恍然,怪道恒王爷不出来解释,原来那姑娘竟是脑子有问题。恒王爷定是不忍让她再遭非议,才忍下了那恶名。如此看来,恒王爷不愧是侠义英杰!一夜之间,晋蘅的名声竟峰回路转,实在是意外之喜,可见世事难料,有心栽花不及无心插柳。
  而那些本是深为嫉妒苏辛的闺秀侠女,也一下子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果然老天有眼,替她们报了这锥心之仇。
  此是后话,却说当时。晋蘅带苏辛没入了一片黑影里,苏辛站稳了才发觉是一处人家的墙根儿下。
  “你干什么?真想做贼啊?其实我吃的差不多了,你不用冒险。”苏辛又往嘴里塞了一块炸饼,又就势递到晋蘅嘴边一块儿。
  晋蘅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嘴边的饼,张口咬住,手上却一使力,又带苏辛跃入院墙。苏辛一惊,想呼出声来,被晋蘅捂住了嘴。待伏在一处屋顶上,晋蘅才放了手,紧皱着眉看着满是油腻的手心。
  苏辛差点笑出声儿,“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这是谁家?”
  晋蘅见她得意,忽地邪念大盛,将大手覆上她面颊,反复蹭了起来,不一时,便将满手的油腻涂了她满脸。
  苏辛欲待反抗,却早被他制住穴道,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任他捏圆揉扁。撇撇嘴,她瞪向他,惹得他低声一笑。
  “你白天所说有理,我便带你夜探人家。这是富贾李氏所居,素有和睦之誉,听说李氏夫妇伉俪情深,结发三十年,相敬如宾。”
  “三十年?那他多大年纪了?”苏辛开了口才知原来穴道已解。
  晋蘅沉声道:“你小声些!”四下里看了看,才道:“四十又六。”
  “你常干这扒人屋顶的事儿?怎么这么熟滑有门道?”
  正说着,忽地下面屋里传来些不好的声音。
  “你、你、你扒人屋顶就为了……”苏辛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晋蘅脸一红,拎起苏辛便飞也似的窜到另一处屋顶。
  苏辛仍是以一种极不敢置信的戏谑眼光看向他,看得他心神不宁。终于,他低吼道:“莫要乱想!”
  苏辛错开眼,向下面瞄去,却正见一醉翁被几个丫头扶着,出了房门。丫头们将那醉翁交给候在院外的小厮,便回身关了院门。而那醉翁自打房内出来,便一路上胡言乱语地嚷嚷着:“去喜梅处儿,我要去喜梅处儿……扶老爷我去喜梅那儿……喜梅……我的心肝儿……”
  苏辛浑身哆嗦了一下,“这就是那个什么李老头儿?”
  晋蘅面上也一红,不知原来大名鼎鼎的大善人、德高望重的李员外醉后竟是这副模样。他忽地觉得大概人人都是人前一张面孔、人后又是另一张面孔吧,不觉朝她看去,不知她又是否只有眼前这一面呢?转念间想到自己,若不是她,他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想到自己竟会半夜三更夜闯民宅、窥人隐私。
  “真恶心。心肝他妈个头!”
  “不得胡言!”晋蘅皱眉斥道。
  苏辛一挑眉,忽地低头动手掀开了片瓦,里头一束光线直冲上来,晋蘅只觉一阵炫目。待得适应了,二人凑在一起朝下看去,只见里头灯火极亮,竟是里里外外烛火通明。一四十来岁妇人,比之同年纪的妇人稍显瘦削,微蹙着眉半倒在一个小塌里,背靠着个半新不旧的靠垫,手里拿着个帕子,时不时擦向眼上。
  一个小丫头端了碗热气腾腾的参汤,“夫人,喝点吧。”
  那妇人摇摇头,叹了一声,“你下去吧,早些歇着。我这里没什么事了。”
  小丫头欲言又止,也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走了出去,轻轻带上门。门轻关上的声音一响,李夫人便再难自持,簌簌地落下泪来。
  苏辛轻轻地将瓦片放好,气得骂道:“好个‘相敬如宾’!那李老头儿……”说着一顿,像是忽地想到了什么,瞧向晋蘅,“那李老头儿刚从这里出去,那刚刚那房里的是谁?他儿子和儿媳?”
  晋蘅一怔,半天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还未答言,便被她催道:“快回去看看,要是那便是喜梅的屋子,可就有戏看了。”
  他不知她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但见着她一脸幸灾乐祸、眼睛里闪闪发光的模样,不觉笑道:“哪有这般巧?”据他所知,喜梅是李员外新纳的小妾,年仅二八,做李员外的女儿还嫌小。他并不觉得喜梅会幸福,但也没真切地考虑过她的不幸。至于李夫人,他是今天才知晓了她的哀切。
  晋蘅怕苏辛弄出的响动过大,坏了二人的名声,只好带着她又飞回最先落脚的屋顶。苏辛迫不及待地掀开屋顶一看,屋内灯火昏黄暧昧,与之前李夫人处别如天壤。里头已是安静一片,不觉有异。苏辛小嘴一撇,知不是喜梅处,不觉有些失望。
  晋蘅瞥她一眼,刚想带她离开,却见她眼睛锁住一处地方,朝下看去,竟是一个女子从内帷中掀帘而出。晋蘅一怔,那女子,是李员外的第五房小妾,前年过门。他在踏花节上曾见李员外携她出游。
  晋蘅不欲多呆,只觉自己无行丧德得紧,竟暗里知晓了人家这许多秘密,便拉了苏辛起身欲去。却忽闻那女子懒悠悠道:“你还不快去?小心你老子一会儿来撞见。”里头一道男声沉沉笑道:“他要去也是去喜梅房里,怎的会来此?五娘也太不自知,如今除了我,还有谁记得五娘?”
  晋蘅怔在当场,一阵恶感袭上心间,只觉心烦得很,拉了苏辛便跃下屋顶,在树影掩映下急急地朝院墙边走去。苏辛却突然拽住他,“那姓李的颇不是东西,惹他老婆那样伤心。你可知他家财宝都放在何处?我们来个劫富济贫!都是钱闹的,他若没了钱也害不得人家闺女!”晋蘅听了此言,直觉不想她知道喜梅的年纪。
  二人着实拿了李员外家不少宝贝,晋蘅欲捡那字画宝玉拿,被苏辛一把打掉,“你傻啊,这些一看就能认出来的,岂不给谁谁倒霉?”说着将手一扬,尽是些珠宝金银,“挑这些看不出主儿的。”晋蘅恍然,原来如此,还道她品味世俗……
  经过先时老汉的面摊时,苏辛将特地留下的一大份元宝塞在他正收拾着的挑担里。那老汉见是二人回来了,笑道:“姑娘明儿再来,今儿都卖完了。”
  苏辛一笑,点头“嗯嗯”了两声,随晋蘅离去。
  二人仍是从那扇窗跃入了苏辛房中。苏辛急急地倒了杯茶,一口灌下,见晋蘅只是呆呆地愣在那儿,问道:“嘿!傻了?”
  晋蘅看看她,“我竟当了回贼?”
  苏辛“噗”地一笑,“不,咱是侠盗!”
  
☆、第十二章  卧谈
  晋蘅看了她半晌,直到苏辛觉得颈后汗毛直竖方罢。他轻叹了声,伸手解□上长袍,向床边镂空雕花鸟的高架子上一搭,便倒在了苏辛的床里侧。
  一切发生得太快,苏辛根本来不及反应,竟觉得他这番一气呵成的动作使得是行云流水、赏心悦目。末了,当他叹一声:“睡吧。”她方知晓如此情况,又与她最初的想愿南辕北辙了。
  她三两步走上前,伸手使劲拽他,“喂!你干嘛又睡我床?”
  “也是我的床。”
  苏辛脸红,“呸!无赖!”
  晋蘅反手一拉便将她卷在被子里,声音颇为疲惫,“别闹了。我今晚不是很高兴。”
  苏辛被他连带被子一起抱着,脸上红得更为鲜艳,心跳也有些乱。她觉出了那混乱的节奏,开始不安起来。她使劲推他,挣扎地在被子里呜呜地道:“你放开我!”
  晋蘅皱眉,忽地也钻进被中,擒住苏辛双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苏辛一霎时便静了下来,感觉外头的月光映在他眼睛里,再投射到她的眼中,有种难以名状的震撼。
  他定定地看着她,她的脑子里不自禁地便想到了某些仿似梦里的雨丝云片。待得又似清醒之后,她在心里问自己:“不知那晚他可曾也这般看着我?”似乎那夜的月亮比今日更明,映在他眼里理当更好看才是……
  “你想把人都吵起来?”
  他没来由的一句话拉回了苏辛愈渐飘远的思绪,小脸儿不由更红,她自己都觉着火辣辣的,因着屋里的黑沉才没显露出来。
  眼睛瞪圆,却还未待开口,苏辛便又一次皱眉皱脸儿想找地缝儿钻了——她肚子“咕噜噜”响了……她茶水灌多了……
  晋蘅先是一愣,旋即低沉沉一笑,手覆上她肚子,轻按了按,忍笑道:“还没饱?”
  苏辛大窘,慌忙拉开他的手,“别乱碰!”
  晋蘅一怔,忽地俯低身子,头埋在她颈侧,将大半重量悉数压给她,轻道:“只是按按肚子而已,我规矩得紧。”
  苏辛觉得有些喘不过气,不知是因他太重还是因她心跳得太快,不觉一慌,便狠命挣了起来,边挣边道:“规矩你个大头鬼!”
  晋蘅轻“哼”一声,听在苏辛耳里却是一阵酥意,慌得立时顿住,却听他道:“你再挣就休怪我真不规矩!”
  两厢一时无言,屋子里静得只剩下二人的心跳声,不知为何,竟是愈跳愈急。忽地一声窗响,竟是夜里变天、起了风。那扇窗晋蘅刚刚只是松松地关上,不想被此时的大风一吹,竟猛地开了个彻底,两扇窗叶拍在壁上,开开阖阖,响声起了又灭,灭了复起,“咣咣啷啷”、“吱吱呀呀”个不停。
  二人这才各自将心思拉转,却又蓦地听闻一阵急急的敲门声。一个丫头在喊:“姑娘?苏姑娘?苏姑娘可在房里?”
  苏辛一惊,慌忙应道:“在、在,我在。”
  那丫头定了定神,才问道:“屋里可有什么事?”
  苏辛也整了整思绪,定了定心神,稳住声调道:“没事儿,就是窗子没关好被吹开了。现下我已关好,你去睡吧。”
  那丫头应了声“是”,方才走开。
  苏辛惊得浑身冷汗,怒瞪向仍盯着她瞧的某人,“看什么看?下去关窗去!”
  晋蘅收回目光,也不跟她辩,直接便翻身下床,关好了窗子又一跃躺在她里侧,自觉将手搭在她腰间,另一只手拭了拭她脸上的薄汗,“什么大不了,吓成这样。”
  苏辛觉得无力得很,也懒待跟他争辩,她需要反思一下刚刚是什么情况,她是因为没有经验呢还是只是因为是他……
  见她不说话,晋蘅瞧了瞧她脸色,自顾自道:“原是打算让你打消你那通歪念的,不想十五弟和李员外家竟都名不副实。”
  苏辛费力地在脑子里转了转他话中的意思,方才道:“事实便是如此,谈不上什么‘名不副实’。”见他一脸不愉,侧转向他,又道:“你十五弟家是王公贵族,里头名利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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