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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王爷-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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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女唤来了小梅,小梅言昨夜无异,只是萧氏夜半像是梦魇,呼了两声,并无不妥之处。
萧氏大松了口气,果然是梦。她抹了把汗,早膳过后,着人去寺里请法师过来祛邪,又暗暗遣了李嬷嬷去找那早年相熟的道姑,拿了那苏辛的一截衣袖去做法毁她元神。
萧子雅早间如常来请安,见萧氏气色不好,心下担心,问道:“姑母怎么了?为何这样气色?”急转向田嬷嬷,“可是身子哪里不适?可有请大夫?”
萧氏见她如此着急,心下也宽慰,摇头笑道:“没事,不过做了个恶梦罢了,不值什么。”
萧子雅略宽了心,不觉怔怔地落下泪来,又忙收住,言道:“如今子雅只剩姑母了,您万不能……您,要注意身体才是。我听说蘅表哥在朝上为姑母担了罪责,现今他正是立了大功,皇上不会难为他的,您不会有事,别思虑过多啊。”
萧氏点头,“蘅儿极好。也不枉我养他十年。”又望向子雅,叹道:“你也是。都成亲三年了,怎么还‘蘅表哥’、‘蘅表哥’地叫着?嘴甜一些,主动一些,你样貌无双,还会输给那连面纱都不敢摘的妖精?”
子雅忽地一笑,“姑母说哪里话,既是妖精,我再美也没用的。”
萧氏恨铁不成钢,皱眉道:“你是他名正言顺的王妃,又是陛下亲封的景湖郡主,是这世上最与他相配之人。男子慕色,你性情又好,如今有了夫妻名分,行事也便宜,不会有人说闲话,你便着意对他好些,他岂有不回心转意的理呢?”萧氏觉得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了,她怎就还是不明白呢?
子雅依旧摇头,定定地看着姑母,道:“他的心早在三年前便被人夺走了。当年不谙世事,如今想来,他从未像待苏姑娘那般待我。他既如此,便是笃定了对我非男女之意……知了情味的人,又怎么能说唤回来就唤回来呢……”
萧氏看着萧子雅那茫茫迷邃的眼睛,觉出她已长大了,只是,很显然,并非长成如她所愿的姑娘。
而萧子雅,则忽然想起了当年小婢偷纸鸢出去放,素萱所说的话:“都不与你相干。”是啊,他们的世界中容不得她,他们的喜怒也皆不由她,或许,他们自从相遇,眼中便从未有她……
素萱呢?她也不知道。那是一位和蔼平易的姐姐,自从那次大火,便不再见到她。
青天白日,外间日头很足,晒得院中花草都蔫蔫的。萧氏闲坐堂前,旁有众侍婢嬷嬷侍候。自从昨夜恶梦,她胆子便变小了。这似乎与梦中不合,连她自己都为其在梦中的勇气感到诧异。大概就是如此,人一旦觉得自己安全了,反倒容易变得畏缩。
小梅向香炉中加了些香,然后拿着扇子为萧氏打扇。袅袅的香烟随风扑到萧氏鼻间,细雅幽淡,格外韵致。萧氏偶一抬头,眼光扫过正对的门外,正看到一缕身影倏地飞过,再寻却无。她以为是自己眼花,定了定神,再向门外瞧去,果然艳阳高照,什么都没有。
她舒了口气,手心已是一层薄汗,颤巍巍将茶盏放下,不经意抬眼间正对着侧里的绡窗,窗开着,有一人立在那儿,那双眼睛瞧来,冷冷的,幽怨凄楚,像是十足要吸了她去。
萧氏惊叫一声,抓住旁边田嬷嬷的衣袖,指着窗外:“她……她……”田嬷嬷忙瞧去,不解地问萧氏:“王妃,王妃,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留言的通通拖出去打屁股
☆、第一一一章 惊天之秘
田嬷嬷望着那空无一物的窗口,再回看萧氏纸白的脸色;有些不解。
萧妃立起身来;不敢相信地快步走向绡窗,向外左右张望;竟果然无异。她恨恨地攥起手来;咬牙切齿,“哼”了一声;轻道:“一念斋的果然都是狐媚子,一个个死了也不肯安生。”回头转向田嬷嬷;“让那道姑连念儿那贱人一并压制了;将她们统统遣去罗魔峰服役为奴!”
田嬷嬷一愣;低头答道:“是。”却未动身;踌躇着抬起头来;终是犹豫着问道:“王妃可是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萧氏不语。
苏辛隐在外间高树上,心道罗魔峰是个什么东东?又怎会有道姑?想着便先回了自个儿屋子,着人查探。
果然,便在萧氏院中偏殿发现了个鬼鬼祟祟、神神叨叨的道装打扮的邋遢女子,四五十岁年纪,头发灰白,高高的颧骨,塌鼻子,下巴上还一颗长毛的大黑痣。苏辛在窗外窥到这副尊容就不小心乐了出来。那道姑一惊,李嬷嬷更是着慌,忙颠颠儿地跑出来左顾右盼,喝问道:“谁?谁?谁在这儿跟奶奶我添乱?莫藏了,奶奶已经看见你了,痛快儿地给奶奶滚过来!”叫嚷了半日,也无人搭理。
苏辛心说,你是哪门子的奶奶?想到她诸多恶行,又巧言善辩,心肠竟是个比萧氏还歹毒的,偏偏小人心性儿,没少害了弱小无辜,只怕当年之事她也一力怂恿。想到此,苏辛暗笑一声,坏他两片屋瓦,扑簌簌落了里头二人一头的灰。那姑子装神弄鬼,她便奉陪,看究竟是谁把谁给收了。
里间二人果然慌乱起来,李嬷嬷道:“冯婆,不会是……怨鬼找来了吧?”
冯婆心道:“干了这些年营生,还未曾遇过怨鬼呢。”镇定道:“莫怕莫怕,她若敢来,我定叫她魂飞魄散。”
苏辛冷哼一声,有些不耐,捏着嗓子幽凄道:“无知小道,怎敢动我的主意?我这便拉你来与我同住!”声音回旷,立时吓得二人推搡着抢着往桌底钻去。那李嬷嬷责怪冯婆,“你不是法术高强吗?怎的不出去收鬼?跟我抢什么?”说着一胳膊肘子将那痩得跟弱鸡似的冯道婆给顶了出去。
此时殿内已然阴风阵阵,冯婆吓得高呼一声,撇了手中破破烂烂的法器便往外跑。吴愉不知为何目光冷冷的,一脱手,一枚暗器便已正中冯婆后心。那冯婆连“啊”的一声都未叫出来便直直地扑倒在地。
苏辛一怔,转头望向吴愉,眼中颇有惊讶之色。吴愉淡淡别过眼去,“这种装神弄鬼、借鬼神之名骗人钱财之人,嘴里没一句真话,昧着良心害得别人家破人亡,还理所应当一般,该死!”那话似是从牙齿缝中挤出。苏辛不便多问,也不觉得那冯婆可怜,吴愉说的没错,这种人胡言乱语,不顾他人死活,多少苦命之人皆是折在他们那种不负责任的胡话之下,什么克夫克子、五亲刑伤,他们自己都不信,还说出来害别人,的确死一个少一个。
但吴愉的招式太过利落,定然不解气。为替吴愉泄愤,苏辛跃将下去,将那尸身吊在梁上,几鞭子抽得她皮开肉绽。然后瞪向那抖得筛糠般的桌子底下的李嬷嬷,道:“出来!且看看这道婆下场。”那李嬷嬷如何肯听,兀自抖个不停。
苏辛哼笑一声,“再不出来,我便一口吞了你,拆皮剥骨,抽出老筋来当腰带!”
李嬷嬷耳听得脚步声近,慌不迭颤颤地爬了出来,一眼望见那悬在梁上、死相凄惨的冯道婆,唬得登时便坐了下去。
苏辛看着她那张脸便想到那日灌药时她那得意的模样,顿时气怒攻心,唰唰唰,巴掌便像翻书页儿似的在她那桔皮般的老脸上左右开弓。李嬷嬷两边脸颊瞬时肿得老高。苏辛隐隐觉得手疼,抽出鞭子将她一卷便送到了高处,正与那道婆并在一起,又抽下那李嬷嬷腰间系带将二人绑在了一处,荡悠悠甚是有趣。李嬷嬷吓得鬼哭狼嚎,那冯道婆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身上鞭痕血肉淋淋,直骇得她浑身虚软,冷汗涔涔。
苏辛扯过一幅帘帐,让吴愉大书四字——“还我命来”,挂于二人身上。不一时,有小丫头被李嬷嬷那惨烈的叫声给召了来,打开殿门一看,顿时吓得一声惊叫,跑了出去。萧氏带人来到时,面色惨白,雍丽华服下的身子微微密密地抖着。李嬷嬷被放了下来,冯道婆被抬了出去。李嬷嬷已几近神志不清,颤抖着说不出话来,萧氏逼问得急了,只混混不清地吐出几个“鬼”字。
萧氏正自又惊又愤又骇然,颤抖着手扶坐在椅子中,一抬头,正看见一白衣女子杂在一众仆婢之中,眉眼幽怨,目光攫人,可不就是刚刚在窗外立着的那人?
萧氏立起身,正被上前相扶的小梅挡住了目光,她一把将小梅推到旁边,却再寻不见那女子。她颓然坐在椅中,喃喃道:“是她……果然是她……又非我害死了她,这么多年了,她为何突然回来了……”
这话只有近边几人听清了,小梅暗暗纳罕。田嬷嬷皱了眉头,担心地轻问:“王妃?王妃念叨的是谁?”
萧氏抬眼看向她,缓缓摇摇头,“是她……念儿……”她想,那样一个柔弱女子,生时便那般懦弱好欺,怎的会突然变成了厉鬼回来索命?越想越不对,皱眉道:“莫非她是来替他报仇的?他自己何以不来!”说着一拍案,立起身,大声叫人去请法圆禅师。
田嬷嬷也大吃一惊,忙安慰道:“青天白日,恐是有人生事,借鬼神之名罢了,王妃细想,莫要乱了阵脚啊。”萧氏点头,眼见那李嬷嬷不中用了,也问不出个所以,嫌弃地瞪了她一眼,一挥手,命人拖了她下去。
法圆禅师在偏殿诵经不提。且说小梅心知萧氏话中大有蹊跷,暗中寻了个时机,跑去告知苏辛。苏辛皱眉寻思,那念儿竟是并非她所害?莫非当真是普通病故?那萧氏口中念儿又是为了谁回来报仇?难道是李妈妈?
冯道婆之死没人再提起,萧氏不敢一人宿在房中,叫了一众婢女满满地站了一屋子。不过这不是问题,明光宫的迷药向来神奇。于是,是夜,萧氏仍旧一人游游荡荡,到了一念斋中。
小梅当夜特意加了香料和药饼的用量,萧氏越发分不清真幻。苏辛扮作了念儿,远远地立着,只是看着萧氏。她不知念儿声音,也不会学别人声线,怕露了马脚,反倒惹萧氏起疑。
“当真是你?”萧氏问道。
苏辛不语。
“你是人是鬼?”萧氏禁不住起疑。
“念儿”仍是将她望着,眼中无甚波澜。
萧氏转身要去,苏辛一瞬飘到她身前,伸着手作势掐上她脖子。萧氏大骇,欲挡,却被苏辛口中吐出的一阵兰香薰得昏昏然,一时忘了抵抗。她双眼无神地望着苏辛的眼睛,苏辛轻渺道:“你害死了他。”
萧氏也辨不清眼前人声音,只知她在说什么。她吃吃道:“他活该。”
苏辛蹙眉,“‘他’是谁?”
萧氏依旧痴痴呆呆,“他便是他,我怎能忘了他……”那眼神甚是苍凉,看得苏辛一怔。正自思忖,那兰香真心散已失了药力,萧氏一瞬清明过来,见“念儿”掐着自己的脖子,猛力挣扎起来。
苏辛不愿让她碰到自己,以免把戏被戳穿,急急退开身去,袖中长绫抛出,牢牢困紧萧氏,恰长发被风吹着俱伸向前,倒也可怖。
那萧氏被此景惊住,慌乱嘶声道:“他为何不亲自来找我?靠女人报仇算什么男人!他和你一般懦弱不堪!”
苏辛一惊,什么男人?难道是……想着越发收紧了长绫,困得萧氏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蓦地想到了林平之灭门的那几夜,对于普通人来说,武林高手当真如鬼如魅,效果逼真得很……她竟忽然有些想笑了。
但此时正有个惊天之秘摆在面前,她怎会松懈?她探手到腰间摸出一枚信弹,弹指便燃在空里。
破败的荒园中,高树参差,地上衰草离离,一身雪白衣裙、长绫飘带的黑发女子,被长绫死死困住、不断左右挣扎的老妇,天高云黑,信弹正明在上方。那诡异静谧的景象,十足慑人。
“我死得好苦……”苏辛故意沙哑了声音,凄怨道。
萧氏怒,“你自来便是病秧子,你的死,不关我事!”
苏辛信,此时她当真相信念儿之死与萧氏无关了,那么萧氏当年究竟做了什么?二人正自相持,忽地门中跌进一个人来,二人俱转头望去。
☆、第一一二章 阶下囚
只见那人跌跌撞撞地朝这边奔来,脚步有些踉跄;神色惊恐;却又硬着头皮奔近,显是也被此景吓得不轻。正风起;长绫飘飞;上下悠荡,如两条白蛇般腾转起伏。苏辛歪着头;面上无甚表情,苍白的脸;如血的唇;黑漆漆深潭般的眼睛;怎么看怎么是个一时搞不清状况的女鬼。
那人竟是田嬷嬷。
她奔至近前;嘶声道:“你放了王妃!放了王妃!”
萧氏缓过神来;面上有感动怀惜之色,哽声道:“你来做什么?不关你事。快快离开。”
田嬷嬷老泪纵横,跪下求那女鬼,“念儿姑娘,我们王妃虽然对不起很多人,但她并未对不起你啊,你的死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反而是你,王爷因了你冷落我们王妃,让她生不如死,她毕竟是王爷明媒正娶回来的王妃啊……”
苏辛嘴角抽搐,如此说来,晋蘅他老爹当真活该。
萧氏已止了田嬷嬷话头,“求她做什么!那是她死得早,否则我定要将她做成人彘……”苏辛一皱眉勒紧了她,她痛呼一声,便不能再说。苏辛转向田嬷嬷,忖思她怎会过来。
原来田嬷嬷当时去给萧氏暖安眠参汤,未曾在屋中,便也未着了迷药的道。小梅见漏了她,慌了一下,忙也做迷蒙样子。田嬷嬷摇了摇她,她毫无反应。田嬷嬷想起白日的事,遂连忙赶去一念斋,果然,正见萧氏被一白衣女鬼缚住,痛苦地挣扎。
苏辛自然顺了萧氏的话头说,急着转入正题。她低哑着声音道:“我自是为他而来。你怎能那样对他?”
萧氏欲待冷笑,却被勒得紧了,笑不出来,只扭曲了脸上神色,挣得更厉害了些。苏辛暗道这毒妇力气还不小。
田嬷嬷到底认为鬼神之事宁信其有,更何况今夜之境,那怨鬼明明便就是当年的念儿所化,模样如昔,若说是被有心之人故意利用,如今又哪有人知道当年之事?便是三年前查出此事的苏辛也已不能再开口,又有谁会去找来这么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呢?于是,很自然的,田嬷嬷觉得眼前这人是真鬼无疑。
但她这问题实在问得太过直白,太过难堪,田嬷嬷瞧了瞧萧氏,显然她已说不出话来。踌躇了半晌,田嬷嬷垂头道:“姑娘怎的这么久了才想起这回事来?不过是王爷思念姑娘成疾,王妃怨恨之下未曾理会,照料不周……”
苏辛惊诧,到了如此地步,还能说出这种瞎话,田嬷嬷到底胆子够大!若当真只是如此,萧氏何必做贼心虚地讲出那许多话来?便是田嬷嬷自个儿脸上的神色也不坦然。连找上门来的怨鬼都敢睁着眼糊弄,她们还真是聪明得紧!勇敢得紧!
苏辛提掌一阵掌风将田嬷嬷推至两三丈远,怒道:“到了此时还敢如此欺哄于我!果然是打量我仁弱不会拿你们如何?!”提起一掌便向萧氏劈去。
田嬷嬷吓得没了主意,慌乱乱连滚带爬凑上前哀恳道:“姑娘饶命!姑娘饶命!王妃也是一时气愤,无心之失啊!姑娘慈悲,从来好性儿,您就和王爷好生在地下做对鬼夫妻,没了尘世纷扰,岂不更逍遥?你饶了王妃吧,王妃已经悔过了……”田嬷嬷见女鬼顿住动作,以为有门儿,欲上前扑她裙角,被苏辛一挥手拂远。她倒又爬了上来,哀求道:“您有怨气便杀了老奴吧,当年是老奴毒死了李妈妈,毒药都是老奴备下的,其实是老奴害死了王爷,老奴是看不过王妃受委屈,都是老奴一人所为,与王妃没有关系啊……”
苏辛略松了萧氏束缚,转头望向田嬷嬷,嘶声道:“果然?”
田嬷嬷点头如捣蒜,“是,是,是老奴干的,是老奴一人所为。”
苏辛撤了萧氏身上长绫,缠上田嬷嬷,将她高高地举起,一圈一圈勒紧她的脖子,只见她脸色越来越紫涨起来,双腿蹬着,渐渐欲缓。萧氏见如此,心内大骇,哭道:“贱人!你快放她下来!你既来替他报仇,难道不知晓全部真相?当年是我养了那一园子的蛇蚁毒物,为的便是毒死他!他薄情寡义,娶了我,却又一味痴恋别人,早知如此,当初何必聘我为妃?误我一生,他难道不该死?”说到激动处,萧氏越发疯狂起来,嘶喊道:“你也该死!你们统统都该死!是你们误我青春,误我一生,推我至今日泥潭之境!”说着竟冲上前欲扯苏辛衣衫,“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吗?你拿去啊!做了鬼我也要你跟他不得安生!”
苏辛皱眉放了田嬷嬷,将她甩到萧氏身上,借以避开萧氏。“你杀李妈妈是为了什么?”
萧氏扶着田嬷嬷,眼中疯狂渐去,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抬眼望向苏辛,勾起嘴角篾笑道:“那老不死从来向着你,她竟然对他的死起疑,我岂能饶她?”
苏辛蹙眉,“你是如何毒死王爷的?”
萧氏望着她,竟生出一种快意,“我在他的饮食中一点点地下毒,从他背弃了我宿在你一念斋中的那一日便开始,我倒要看看他死了之后你要怎么办!哈哈哈哈……”她竟笑了出来,恣意畅怀。苏辛将眉蹙得更紧,听她又忽地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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