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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王爷-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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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妃已迎到了前堂,模样甚为焦急。她是该心焦,被众臣联合参了一本,各样的大罪皆公之于众,她如何不急?细看她模样,照三年前狼狈了许多,不及前时雍容,鬓边又多添了几许白发。
  萧妃看见晋蘅身边的女子,怔了一下,眉头暗蹙。苏辛望向她身后,萧子雅作贵妇打扮,比照往日清丽自别有不同。又见面了,真是不易,苏辛心想。
  堂中侍婢皆行了礼,口称“万福”,倒是让苏辛领略到了一丝久违的威势。难怪世人勘不破名利关,原是有诸多妙处在里头。
  晋蘅略略点了点头,便直视萧妃,却未尽母子之礼,只是立在那里,挺直的背脊有种难名的责难之意,眼中复杂,让人辨不分明,只是可以感到那沉沉的怒气。
  萧氏更加皱紧了眉头,心中没来由一紧。
  苏辛见晋蘅的四位侧夫人未曾出迎,心下疑惑,看看晋蘅,又看看萧妃,不便开口询问。
  萧妃道:“回来了。”
  晋蘅道:“是。”
  萧氏本是一肚子的话要说,但碍于今日气氛诡谲得很,反倒说不出口,只道:“一路辛苦,且先好好歇着去吧。”说罢微转头示意萧子雅。
  萧子雅上前两步,未语眼先红,糯糯地低头叫道:“蘅……夫君……”苏辛顿感血气上涌。“我叫人准备汤沐,为夫君洗尘。”
  萧子雅一直是低着头的,看不出半分从前娇憨恣意模样。晋蘅也是三年来头一回正经见她,不禁眉头微蹙,心中也不甚好过。
  苏辛轻声一笑,“谁是你夫君?”
  萧妃这才正眼看她,气息重了重,虽是多事之秋不宜与晋蘅僵持,但这女子看起来欺人太甚。她一见晋蘅又领回了一个女子,便觉得不妙,气是必然生的,只恨他跟他老子一样风流,到处招惹花花草草。三年前苏辛便闹得合府不宁,如今他怎又旧戏重演?想到苏辛,萧氏不禁冷笑,闹得再厉害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被她神不知鬼不觉地给杀了?这世上没谁能碍得了她的眼,她想让谁死,谁就决不会有好下场。
  萧子雅愣愣地抬头看苏辛,眼中有惊疑有惋伤,那黑黑的瞳眸像是早便破碎了的,只是还勉强粘聚着,不曾彻底碎裂。
  苏辛道:“杀人越货得来的宝贝,终究是祸害。”
  萧子雅颇为不解,眼中升起了一团颇似从前呆痴可爱的疑惑,看得苏辛也有些不忍。
  萧氏大怒:“你是何人?!”
  苏辛扶上晋蘅左肩,吃吃一笑,状极妩媚,朝萧氏言道:“素闻您智敏,怎的看不出来么?”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是美德~~~~~~~多撒花,晋江或许就不抽了哦~~~~~~
☆、第一百九章  再见萧氏
  两年前,萧氏收到派出的杀手回报;苏辛已被除掉;当时有她一截衣袖为证。萧氏亲自验过,纹样手工确是出自恒王府中。这一节;乃是石楚所为。苏辛初初登任明光宫左使;各样任务危险繁重,若再分心逃避暗杀;只怕不堪其负。那起杀手倒也来头不小,本是决计不肯欺蒙雇主的;不知石楚走了什么门路;竟让那门主亲自下令放过苏辛;蒙骗萧氏。石楚到现在也仍记得当时苏辛的表情;默默无声;脸色蜡白,双眼垂低,被额发挡住,不知在想什么。
  苏辛问萧氏:“怎么,你看不出来吗?”
  萧氏暗自捏紧了拳头,劈头便向晋蘅发作:“子雅美貌无双,温贤恭让,你弃她三年,如今又从何处带回这个如此粗野无礼的女子?!”她见那女子一身江湖打扮,偏又不似江湖女子般豪爽简率,一幅曳地长纱遮着面容,故意作出个世外仙姝的模样,却又举止放荡,眼中邪媚,定不是好人!萧氏头疼,心中只怕这女子不似苏辛那般好相与。她冷哼道:“蘅儿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好了!”
  苏辛笑得清浅,走至晋蘅身前,娇媚道:“三年前为个来历不明的乡野丫头便不肯娶子雅姑娘,如今看上了我,仍是不肯娶子雅姑娘,他的眼光自然是好的,否则子雅姑娘岂不连那不识好歹毫无行状的野丫头都不如了?”萧氏一时哽住,不料她竟如此擅于诡辩。
  苏辛并不急于揭开面纱,猫捉老鼠的乐趣从不在于一击毙命。她不再去理会萧氏,转向晋蘅,姿势还是那么个姿势,眼睛也还是那么双眼睛,她问道:“我住哪儿?”萧氏鼻子险些被气歪。
  晋蘅看了她一眼,也未答言,直接牵了她便朝自己房中走,撇下屋子里一众人等,十足让萧氏失了颜面。
  “素萱她们呢?”苏辛在路上不禁问晋蘅。
  晋蘅一怔,她不提他倒还未想起,此时方觉察到果然未在刚刚出迎的人群中见到她们。他也有些不解地望向苏辛。苏辛猜出他心思,一阵鄙夷,哼了一声,快走几步,讽道:“啧啧,真是无情啊……”晋蘅皱眉。
  众人各自退去后,萧氏颤巍巍气坐在椅子里,手不觉攥成拳,心中恨极晋蘅,一想到他对子雅不闻不问弃置三年,如今又带回这样一个嚣张跋扈的野妖精,她便恨不得将那女子掐死。
  萧子雅在晋蘅带着来人走掉的那一刻露出了自嘲又落寞的浅笑,可惜没人注意。她此时缓缓转身,看了半晌姑母,轻道:“她是什么意思?”
  萧氏怔了一怔,旋即镇定下来,安慰子雅道:“你莫伤郁,姑母自会替你料理。”
  子雅摇了摇头,“姑母事事为子雅着想,可结果究竟如何?”萧氏略有惊诧地看向她,她只道:“那个女子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杀人越货得来的宝贝’?”萧氏蹙眉,“山野女子,不懂礼数,这等胡话,岂可轻信?”
  萧子雅面容阴郁,眼中雾濛濛,问道:“当年苏辛为何不告而别?她怎会那等绝情,生生害了腹中孩儿?又为何这些年一直了无音讯?她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又非素性……”
  “闭嘴!”萧氏大怒。
  第二日晋蘅上朝,多位朝臣再提萧氏罪状。若说萧氏一介妇人,本来不宜在朝廷上屡次被提起,只是她涉罪过多,偏还都是牵涉朝廷的大罪,实在不得不提。如今捡紧要的说,一是当年诬陷殷尚书,害得殷尚书谪死贬所。任意欺凌构陷百官,以一无知妇人竟左右社稷用人,天下安危何在?朝廷颜面何在?二是勾结京中豪贵女眷,厌胜巫祷无所不为,干乱别府内务,混扰京都风气,贪狂狠戾,罪祸之尤。
  那第一件事自是指殷盈之父,而第二件则更复杂些,是如今败了事的刘侯爷家,即刘芝之父。原来这刘侯爷三年前有个极为宠爱的姬妾,能歌善舞,是侯爷原配夫人所进,后来不知为何,那原配夫人竟亲自毒哑了那侍妾,事情败露被侯爷冷落,幽居别院。无几,刘侯爷被检举坏事,检举人正是萧妃内侄。如今追查下来,竟是萧氏与侯爷夫人有隙,联合刘府二夫人设计害了宠妾,再嫁祸夫人,犹不解气,直到扳倒侯爷方罢手。京中官员内眷受萧氏牵制者不在少数,其间多少利益纠葛,多少丑事秘闻,实难纠察到底,只好拿出那败了事的刘侯爷府上来说事,实则是那些官员也实不愿内帷在他人掌握之中,心里犯膈应不是?此两事又牵扯出多少旁枝错节,一时难以尽述。
  刘府之事,便是前面所提帮忙石楚、压制萧妃、救苏辛之命的事。想那刘夫人与萧妃相交日久,自然知道些旁人不知晓的罪柄,便以此为要挟,相助石楚。那萧氏睚眦必报,还要百千倍地讨回来,自然不能放过刘府。幽禁了刘夫人后,直接派人潜入刘府在其膳食中下毒,一点点,刘夫人忧病交侵,不过三月,一命呜呼,萧氏以为高枕无忧。
  那毒哑刘侯爷侍妾的药,当年便是交由素芷管着。素芷之死,萧妃向来以为是有人发觉,素芷为求死无对证才自杀的。天机在巧,小梅正是因了救苏辛而得萧氏重用,现如今已是府中顶顶尖儿的大丫头了。
  “别来可好?”苏辛道。
  “嗯。姑娘可好?”小梅浅笑道。
  苏辛仔细瞧了瞧小梅,已无半分当年怯懦模样,虽不知她当初究竟是怎样骗过萧氏的,但既能有今日体面,只怕她早不是当初那个小梅了。“萧氏待你可好?”
  小梅垂眸笑了一下,“姑娘不必如此试探。我归附老王妃这几年,也着实做了些伤天害理的勾当。但我这样做也自有我的苦衷无奈,她待我好不好并不重要。”
  苏辛歪头瞧她,也一笑,“你变了。”
  “姑娘又何尝不是。”
  “我以真面目示你,是有事托付。”
  “见到姑娘我便知晓。姑娘且说。”
  “萧氏两次三番欲置我于死地,将我撵远了也不肯放过,此仇必报。”
  “姑娘想让我如何?”
  苏辛笑道:“若是我直接给她个痛快,实在无趣。所以才叫你来。”
  小梅愣了一下,旋即垂头道:“姑娘放心,当初你饶过我,我铭感于心,才会后来出手相助,不管此次能不能帮上姑娘,我都不会出卖姑娘,将今日之事说出。”
  苏辛点头,暗道了声“聪明”,“我既以真容见你,便不怕你去告密,大不了不那么有趣罢了。”
  小梅不语,半晌,道:“若……事成之后,我想到王爷身边侍奉。”
  苏辛眼睛一瞪,“嗯?”了一声。
  小梅看看她,恍然,忙道:“不是,我,只是想在王爷身边当差,跑跑腿,传传消息。”
  苏辛皱眉,暗忖这丫头想干什么。而小梅则又垂了头,等着苏辛吩咐。苏辛交给她一包药、一块香,叮嘱了剂量,末了笑得舒心。
  晋蘅并不知道萧氏曾暗中买凶追杀苏辛的事,苏辛也不想直接告诉他。她忽地想到了一念斋,问小梅道:“一念斋如何了?”
  “自姑娘走后,便荒弃了,如今连个打扫的人都没有。”
  苏辛想到了西池塘,那里萧氏还有心遮掩,打理得井井有条,如今对这一念斋竟连掩饰一下的心都没了。“无人吗?那应是荒败了吧,甚好……”
  萧氏不是最怕鬼神吗?她素来深笃。
  晋蘅为有功之臣,目前金素虽面上臣服,但对于大晋提出的交出春寒的条件却尚未答允,局势不曾大定,他便还有大用。是以朝廷上下虽对萧氏忍无可忍,但却一致将晋蘅摆脱了干系。但世上偏有没事找事之人,晋蘅,便是一个。他披发毁服,跪于金殿,偏生要替萧氏抵罪。
  萧氏怒气渐平,好歹晋蘅还算个好儿子,也还能借上些力。一时,朝议未定,萧氏暂且被勒令禁足家中。
  苏辛路上劳顿,休息了三五日,将养过来。青竹园风清爽人,确是个练武的好地方。她对晋蘅每日凝重的表情嗤之以鼻,倒也没去劝阻他抵罪之事。她早便看清了他,既是扳不过来,只好随他。他做他的,她办她的,两不干涉。
  这日晚间,晋蘅尚未回府,说是去商讨金素异动。苏辛在桌上留了个短笺,趁黑出了门。她努力回忆着扮上三年前的模样,悄悄潜入一念斋。
  那边厢,夜深人静,只有巡逻的侍卫来往逡巡。在侍卫队缓缓地走过之后,萧氏如一游魂般顺着青石路如醉如痴地飘荡到一念斋门外。府中的下人已皆被小梅安置好,是以竟无人见到这一幕可怖景象。
  萧氏面前那陈旧的破门忽地“吱呀呀——”打开,她神智清明了一瞬,忽地一声铃响,又复昏蒙,只听里面传来一个渺远宁静的声音:“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捧花,给不给?给吧!不给?调戏你哦~~
☆、第一百十章 恫吓
  萧氏缓缓晃入门中,两扇门猛地“咣啷啷”阖上;那声音甚响;吓得萧妃浑身一震。她神智有些恢复,乍一见自己身处何地;惊得魂飞天外。
  看着萧氏那雍容的脸上现出那等惊惶无措的神色;慌急得像是惊弓之鸟,在当地团团乱转的模样;实在很令苏辛欢悦。她看赏了半日,掌风一出;震得萧氏去路方向上的高树枝叶纷响;慑得萧氏转了方向;往斜地里窜去。苏辛轻笑一声;震得周遭茂树尽皆“哗哗”地响了起来。萧氏避无可避;一时立在当地,忽地抱头便瑟瑟地蹲了下去,也不知是看到了什么。
  苏辛好笑,这还没正式出场呢,她倒先自个儿入戏了?果然平日里作恶太多,夜半便怕鬼来敲门。那萧氏抱着头在地上抖了半晌,渐觉风声叶响慢慢消去,强自镇定,抖着腿欲立起身来,还未站直,蓦地眼前一道暗影闪过,她心又一突,再定睛看去,却又什么也不见了。
  萧氏拼命朝大门跑去,挣命的亡徒都没她那般拼。
  苏辛一声冷笑,忽一下飘到门边,煞白的脸色,鲜红如血的唇,黑漆漆满是怨怒刻毒的眼睛。萧氏“啊”的一声吼起几只树上高栖的乌鸦,那乌鸦“嘎——嘎——”两声,叫得夜色越发恕
  苏辛一闪而过,萧氏转着圈遍寻不见,倒是忽地生出一股胆气,颇有些鱼死网破、哀兵必胜的意蕴。她发狠要冲出门去,那门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大力抵住般,无论如何也打不开。
  萧氏怒极,猛地转回身望空吼道:“苏辛!你个贱婢!活着时便折于我手,死了我照样不怕你!再胆敢作祟祸人,我便请了法师,镇得你永世不得超生!”
  苏辛气得想笑,本以为她笃信鬼神,这会儿应是被吓得魂不附体了,哪料到她竟能不知从哪里激出这等勇气来!苏辛身形一翩,索性将长发尽皆散开,阴戾道:“你为何如此狠心杀我!”
  萧氏大戾笑:“你个不识好歹的乡野村妇,也配来我王府上享福?连个粗使丫头都不如,还妄想抢了蘅儿,赶走子雅?你连正眼都不配我瞧上一眼,竟还敢觊觎王妃之位,岂不是天下的大笑话?!你本就该死!”
  “我儿何辜!”苏辛真要感谢杜皮球的皮影术,他为了巴结“公主娘娘”,保得安身立命,将那回声之效教予了她,正是当年西池塘边墨莲使出的把戏。效果确实逼真得很,苏辛自己都觉得惊悚。
  “你狐媚了蘅儿,不要脸地先弄出个孩儿,以为如此便能当得王妃?蘅儿不还是不准备要你?你个贱婢,生下来的也是贱种,身在奴籍,我替你送他走,也是为他好,免得生下来卑贱受苦!”
  苏辛身在高处,见晋蘅身影由远及近,已至门边,“我已远走他乡,你又为何不肯放过我?”
  “哈哈哈哈……”那萧氏竟大笑起来,果是近日郁积得狠了,能发泄便发泄了出来,“你不死我岂能安心?便是你逃到了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你挖出来,杀之而后快!”
  “你怎如此狠心……”苏辛声音凄咽,“那杀手是何门何派?”
  “哼,也算便宜了贱婢,你这条贱命,竟也要费我千金之资雇用无影门。不过,他们倒果然可信,追了你那么远,经了一年,终是将你杀了……哈哈……”
  门猛地被推开,晋蘅一脸煞气,怒瞪着萧氏。萧氏转头僵住了笑,未及如何,忽地颈间一痛,已是被苏辛打晕在地。
  苏辛面无表情,“她从没想过要放了我,只是不想当着你担杀我之名罢了。当初那碗落子药可以使人再不受孕,她命人将我抬出去,也是为了给你交待,欺哄于你。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派人杀了我,死无对证,你此生都将视我为无情狠毒之人。她居心如此,你还一次又一次助她,不值!”
  晋蘅咬紧牙关,双手紧攥成拳,他万不料萧氏竟狠毒至此。
  苏辛继续道:“其实那绝子之药她已非第一次送于我处。当初刚刚沦落厨房洗碗,她便派人送了来的,只是田嬷嬷好心,才免我一难。一年前我初任左使,任务繁重,尚不太适应,精神上也紧张些,又刚生下团团,若非石楚相助,不知用了何等代价疏通了无影门,我定没有今日的惬意。你说,我如何不恨她?”
  “你……为何不早同我说?”
  “若非今日她亲口所言,你又岂会确信?你固然是个好人,只是惯会让人心凉罢了……”
  晋蘅心头一痛,挽过她的手,实不知当说些什么,将她掣入怀中,摩梭着她的背,缓缓道:“终是我对不起你。”
  苏辛摇头,轻道:“石楚那般待我,我终是不能以同样之心回报。我很卑鄙,因了你。有时,我真恨自己竟爱上了你。”
  晋蘅闻言眼中一酸,心内却是极甜,更紧了紧手臂,下巴抵在苏辛头顶,半日,方微扬起嘴角,“此间事一了,我们便隐遁青山,终日山水游乐,悠然终老,可好?”他忽然觉得累了,只想跟她一起逃走,逃到没有那些纠葛是非的地方,逃到山野田园,逃到天地尽头。
  苏辛自打重逢后头一回回抱了他,亦是紧紧的,且越收越紧。
  苏辛让晋蘅将萧氏暗中送回卧房,晋蘅不解,她笑,“既然她连鬼都不怕,我便再让她会会故人。”
  晋蘅对萧氏母子之情已冷。
  第二日,萧氏迷迷糊糊醒来,早有立在外间的侍女入内伺候,一切如常。她几以为昨夜之事竟是个梦。她问那侍女:“昨夜谁值夜?”
  那侍女唤来了小梅,小梅言昨夜无异,只是萧氏夜半像是梦魇,呼了两声,并无不妥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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