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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王爷-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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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自是取消,听说晋蘅闻知萧妃所为,竟第一次红了眼,甩袖而去。而全府自晋蘅而下,皆陷入一片哀乱之中。晋蘅不允人动墨莲一下,竟是径自抱着她快马出府而去。对此上了年岁的老管家在追到大门口望而不及后摇头叹道:“人都已经凉了,王爷怎就想不开呢?”苏辛心中一怅,他竟是情深至此么?
  本以为事情暂时皆放下一段落,整日里见着王府里到处挂了白幔,常有人前来吊唁,似是没了女主人一般。而奇就奇在,没有灵堂,没有棺柩,没有牌位,连男主人也没有……苏辛颇想见见萧妃会客时脸上的表情,是气是怒还是喜?而她也更确定地知道,墨莲之于晋蘅的重要,似是天下皆知……她不禁想起前段日子关于自己的谣传,不知那起传得甚神的人们是抱着怎样的态度来定位自己的呢?一段风流韵事,一个有趣的新欢?一个滑稽活泼的点缀,点缀晋蘅那闪闪发光的名字……
  晋蘅于次日夜里回府,脸色沉郁,进门便踢翻了一个化纸的火盆,登时火星四溅,唬得那丫鬟团在当地。
  他并未将墨莲也带回来,成为了后来人们纷纷猜测谈论的一个谜题。
  恒王府的白幔只挂了一日,一场盛大的丧事未曾开始便已偃旗息鼓。
  这几日,苏辛倒是觉得同屋的秦儿瞧自己的眼神儿有些不对,时而怨毒,时而怅惘,自己盯回去,她便讪讪地笑笑。苏辛自觉这几日心情也有些低落,不愿同她一般见识,更不愿自找不快,遂不予理睬,任凭她瞧去,左右不会瞧少了二两肉,怕什么?
  而那小梅,是自上回替她包扎过伤口后就郁郁寡欢,对她爱理不理,这几日更是几乎连三句话都没说到。苏辛觉得奇怪,却也没什么所谓。
  偏这一日早起,迷迷糊糊间听二人叽叽咕咕,似是在低声争执什么事情,她翻了个身,那二人便戛然而止。苏辛觉得不对,坐起身,见那二人只是对视一眼,便各自出了房门。苏辛皱皱眉,却毫无头绪。
  一整日无甚特别,只是众人近时已都少了欺负她的心思,估计是变故太多,心情受到了影响。苏辛倒也乐得清净。
  晚间,苏辛见小梅望着自己,上前笑道:“小梅做什么这么看着我?可是想跟我说什么?”
  小梅慌道:“没、没什么……”说罢便掉头往一个盆子处走去,“我、我去打些水来。”说罢急匆匆出去,正撞上回来的秦儿。
  那秦儿一惊,竖起眉来就骂:“你做什么慌慌张张?!”
  小梅不知为何,竟一下子哭出来,扔了手中水盆,狠推了秦儿一下便夺门而出。秦儿好悬被推倒,踉跄了两下方才站稳,瞧着远去的小梅恨得牙痒痒,转头正见苏辛一脸严肃微显疑惑地瞧她,一愣,笑道:“这小丫头越来越厉害了,以后还辖制不得了。”
  苏辛皱眉,“她怎么了?你们没事吧?”
  秦儿笑道:“没事没事,我们能有什么事?倒是你,伤可好些了?”
  苏辛一愣,不想她竟能想到关心她的伤势,也笑道:“好多了,不甚疼了。”
  秦儿点点头,“时候不早了,快些休息吧,明儿还得起早呢。”
  苏辛点头笑回:“嗯,你也早点儿歇了吧。”
  秦儿胡乱点点头,藏在身后的手有些颤抖。待苏辛背转身子铺被子时悄悄来到桌边,略有些哆嗦地扶正个倒扣着的杯子。
  那边苏辛铺好了自己的被子,顺带将秦儿与小梅的也铺好,方转身欲待说话,正见秦儿不甚自然地笑着走来,手里端着一杯半满的凉茶,茶面也微微晃着。
  苏辛拿眼瞧她,秦儿更加笑得僵硬,走近前方有些气息不稳地说道:“前阵子是我小性儿,让你受委屈了。现在想想,同一个屋里住着,哪能那样不依不饶的?这杯茶便是我向你赔罪了,你大人大量,既往不论吧。”
  苏辛诧异,却也接过那茶,“怎忽然说起这个?”
  秦儿见她只是用手端着那茶,并未有饮的意思,道:“姑娘是嫌弃我等出身不配给姑娘做朋友?”
  苏辛忙道:“自然不是,只是突然如此,倒叫我有些不惯了。”
  秦儿忽地白了她一眼,笑道:“你若信我诚心,便饮了这茶,我向来不喜与人低头,只是见你前些日子抓住了我的短处也未向管家奶奶举报,心生感激,方觉得你这人不错,想日后好生相处。千言万语,皆在这茶里,你瞧得上便饮了,瞧不上便当我没说,这茶还来。”说着便伸手去抢。
  苏辛忙拦下她,笑道:“既是秦儿姑娘有心修好,我岂能不识抬举?”说着低头看了眼那茶,微一迟疑,饮了下去。
  秦儿一笑,“如此甚好。”说罢携起苏辛的手,“那便早些歇了吧。”
  苏辛点点头,“小梅……”
  秦儿一摆手,“莫管她,小丫头片子,榆木脑袋。”
  苏辛笑了笑,也觉困意袭来,便宽了衣睡下。
  而那秦儿,却直待到苏辛沉睡,方“哼”了一声直直地看了她半晌,起身而去。
  门外无月,夜色正深。
  
☆、第五十一章  匕首
  是日夜,晋蘅拎了一壶酒;独酌于青竹林间。风动叶鸣;酒香四散。静静地饮罢,正是新月挣力破云而出的时节;晋蘅抬眼望了半晌;轻轻放下手中玉杯,起身而去。瞧他一路行迹;竟是朝向那西池塘。
  这边苏辛睡意正浓,屋内无人;桌上一灯如豆;被半开的门中透过的风一吹;摇摇曳曳;似那夜半不期然起的一丝怨魂;凄凄艾艾。
  却说那秦儿,正站在一处阴影里,新挣出来的月光自上头繁密的叶间零零碎碎地洒下来,几许落在她的脸上,那眉眼间似笑非笑。
  她的对面也立着一人,站得倒还不如秦儿直正,一脸赖笑。“可是办妥了?”
  秦儿不答,只是瞧着他,半天,将那人瞧得有些急躁,眼见着要发作出来,她方才轻轻地“哼”笑一声,“这般急色。”
  那人拧成一团的脸闻此立时化作一汪水儿似的柔漾,上前扯过秦儿,咬着耳朵道:“我的心肝儿,你还不知道我?我这一颗心都给你占了去,怎能再作他想?不过是贪图个乐呵,到嘴的肥肉不吃白不吃,你帮着自个儿相公寻个乐子,乃是贤惠得不得了的表现!”轻佻地笑着便在秦儿颈上轻咬了一口。
  秦儿眼中闪过一道冷芒,手不禁握紧了一瞬,心中只恨上天待自己忒薄,生得如此羞花闭月,却身份低微,总是距离自己想要的东西那般遥远,但那本就该是自己应得的。
  那人放开秦儿,笑道:“我这便先进去了,免得迟则生变。”
  秦儿收敛了心神,强笑道:“帮你成了这等丧天良的龌龊事,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否则……”
  那人见她笑得邪气,倒也分外妖娆,一时色心大盛,在她身上捏了一把,“小娼妇儿,等爷得了趣,回头再来收拾你……”
  秦儿一下子打开他的手,“少跟老娘装蒜!遂了你此番之愿,乖乖地给老娘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
  那人摸摸鼻子,又挑了挑秦儿下巴,“自然!答应过你的何时不曾实现过?”
  秦儿再次打落他的手,“最好如此,否则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便自去王爷处禀明此事,看你怎生善了!便是做对鬼鸳鸯,也休想卸了磨杀驴,让你利用完我便抛一边儿去!”
  那人不快,皱了眉,恨声道:“女人就是小气!我向来说话算话,你恁的不放心!更何况,便是报到王爷那里,正值墨莲姑娘丧中,你道王爷有心思理你?”说罢径自向屋内走去。
  秦儿独自立在那处,半晌,方回身看看那已是闭上了的房门,不过一个恍神,屋中如豆灯光已灭。不是她心狠,只是若不如此,她便再难离了这不见天日的烧火房,毕竟年华渐老,韶光不再,便是连上天给她的最后一点资本,也转瞬将逝。比起自己,谁都不值一提,都可以送出去。
  却说晋蘅,径自来到西池塘,在一扇门前立定。他眼中闪过一丝悔郁,缓缓抬手轻轻一推,那门“吱吱嘎嘎”徐徐打开,正是他生辰日夜里与苏辛和石楚来的那个房间。
  他立了半晌,方一步迈入,眼望着那古玩架子,径直走到唯一空着的格子处,轻轻一拂侧壁,整个架子似是微微晃了一下,却是对面空壁上轰然一声钝响,露出一间暗室。
  晋蘅微微苦笑了一下,旋即转身,任那暗室洞开,大步踏出房外,疾若流星。
  苏辛这边依旧沉沉,只是浓浓的睡意驱不开身上的怪异,似是有什么东西爬在她身上东游西走,还在扯她的衣裳。
  苏辛皱紧了眉,双手紧攥着自己衣襟,连连摇头,却是再睁不开眼睛,好像被什么东西网住了一般,兜头兜脸的迷暗,就是钻不出去。她半醒着半混沌,心里只觉自己着了道,却又辨不分明,到底是哪里不对。或许,只是一场恶梦。
  晋蘅已重又回到了自己院中,院门寂寂,神伤物冷。他悠悠地走到墨莲房中,看着那分外熟悉的一切,有丝人生如梦的感伤。那跟了他八年的女子,竟是一个他不曾真正认识的女子……
  他依那与墨莲有七八分相似的女子所言来到墨莲素来不许人轻易踏入的针黹房,随手抚了抚依旧展在绣架上的绣品,触手华润,那一针针一线线,灵动温婉,一如她往昔模样。他来到屋子中间,状似随意地用脚在地上点了几点,倏地一大块地砖似是得了召唤忽地活过来一般,摇摇摆摆地向下沉去……
  苏辛紧咬着下唇,双手已松了衣襟,胡乱地抵挡着不知何处而来的纠缠。那纠缠让她想到了满身是脚的蜈蚣,只觉挡得了这只,挡不得那只。偏她越急,眼睛越沉,越是睁不得。她急得就要哭出来。
  晋蘅望着那沉下去的地砖发怔,半晌方似醒过神般一叹,原来当年父亲是何等多虑,这看似柔弱得禁不住一阵风的小丫鬟,又怎会当真需要什么护持一生的誓言。
  “奶奶的,还真是个不省事儿的主儿。”那人忙了一阵,却仍不得门道,“都被迷晕了还有这等力气!”说罢一咬牙,狠狠一巴掌打在苏辛脸上。苏辛大痛之下,缓了力气,被那人逼近身来,正朝着她樱口迫来。
  晋蘅信步走到院外,天上新月如钩似镰,却割不断人世间百般无奈怅然。
  苏辛大惊之下狠狠侧过头,那人扑了个空再抬起头时,正见苏辛眯着双眼瞧他。原来那一痛之力,竟也是助了苏辛,使她终于醒转来。
  那人见苏辛死盯着他,虽是屋内昏暗,但毕竟还是能看出些许的,急躁之下又骂了句娘,“卖迷药的那小子竟敢骗老子,给老子这等劣质假药!”
  苏辛皱紧了眉,使出全身力气欲将他推下去,却偏偏力不从心,似是有千万分力气,就是使不出来。
  那人见她醒了,索性一笑,“醒着也好,倒更助了爷的兴!”
  “你是谁?”苏辛说出话来方觉得自己声音嘶哑,直似是从地狱中发出来一般。
  “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识了?”那人无赖似的道。“爷今儿倒要尝尝,王爷曾经玩儿过的女人有何稀奇!”说罢又狠一发力,终是制住了苏辛的双臂,硬是压在两侧,俯身便凑上去。
  苏辛已想了起来,惊道:“你,你是那同秦儿……”
  那人闻言笑出声,“小美人儿终于想起来了?”他倒不急着施为,正对着苏辛的眼睛,道:“自打瞧见你这副模样儿我便念在心里,今儿瞧了你这身皮肉,更是让我……”苏辛心中怒极,疯了似的只想杀人,“呸”地一口啐在他脸上,“你若敢碰我一下,我立时便咬舌自尽。”
  “哟?”那人似是不信,轻蔑地看她,“这才从王爷的床上下来几日?就勾搭上了厨房的傻小子,还装什么贞洁烈女?乖乖地让爷高兴,否则别怪爷给你苦头吃!”说着一手捏上苏辛两颊,迫得她闭不上口。
  苏辛滚了两滴清泪,闭上眼睛。
  “可还寻死觅活了?”那人恶狠狠问道。
  苏辛猛地睁开眼睛,死死盯着他,仿佛要将他这模样狠狠记住,碾碎捣烂般。那人一惊,随即手上更加用力。苏辛忽地含泪点了点头,那人一愣,大乐,“这就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嘛,哈哈哈。”笑罢低头便朝苏辛颈上吻去。
  苏辛却趁他将手移开之际,奋起全力朝他迎去,一下子咬在那人的颈上。不想那人一亲香泽的企望还未达成,便被苏辛赤红了眼咬得鲜血直冒,登时心下大急大怒,一拳往苏辛胸腹上砸去,待苏辛松了口瘫倒在那儿,方抹了把脖子上的血,一巴掌又打在苏辛脸上。
  “娘的!看老子不好好办了你!”一个大力撕扯,苏辛本已褪至肩头的衣衫被硬拽了下来。
  晋蘅缓缓踱到门外时正听到了这声低喊,心下大惊,一掌将那门震碎,顿时红了眼。
  那人见此,吓怔在当处,手上还攥着那撕下来的苏辛的半幅衣衫。而当他从惊怔中缓过神来的时候,却已是双手尽废,双目冒血。
  晋蘅只见苏辛瑟抖在那里,衣不蔽体,脸上肿起,心里登时大恸,如死过一回似的,当回复些神智,方扯下自己身上衣物蔽在她身上。
  苏辛浑身筛糠似的抖了好一会儿,渐渐恢复些力气,眼望着地上抽搐般蠕动的那人,缓缓抽出枕下的匕首,抖着手推开晋蘅,一下子跌在那人身旁,狠狠地刺了上去。一刀又一刀,胳膊上,腿上,肩上……
  晋蘅一下子将她揽在怀里,紧紧地箍着她,“过去了,过去了,不怕,不怕……”
  苏辛只是盯着他,盯着盯着,忽地抬手将那带血的匕首重重地朝他落下,一下又一下……
  晋蘅只觉臂上倏痛,却闭上眼睛,将她拥得更紧。
  
☆、第五十二章  亲近
  当苏辛恢复神智,那匕首已不知在晋蘅上臂戳了多少下。苏辛看着那浓浓的血色沾满了晋蘅一整个侧肩;好似一块红盖头自肩上披泻而下;斜斜地搭着,明明看着像是要滑落下来;却偏偏紧粘着不动。
  苏辛将眼眸瞠大;以一种平生从所未有的惊诧瞧着眼前之景。对面的房门只残小半扇门页,窗外月华如水;打在晋蘅眼中,柔光流转。白的衣;黑的发;红的血;他说:“对不起。”
  晋蘅轻轻抚着苏辛面上指印;心内如绞;抚着抚着忽地倾身将她抱起。
  苏辛下意识紧紧抱住匕首,身上一僵。
  晋蘅一顿,心里似被刺了一下,一阵锐痛。他望进苏辛的眼睛,分明见她在狼狈地躲闪,不禁收紧了手臂,抱她朝门外走去。肩臂上的血汩汩冒个不住,手中的重量却让他分外安心。只是此时怀中之人明显的疏离让他一步步,好似行在漫天落下的细细花刺上,针扎似的疼从脚底直传入心间。
  他扫了一眼苏辛,忽地顿下脚步,叹了一声,回转身自脚下踢起一个物事接在手中,正是石楚那匕首鞘。“将匕首放在鞘里,别割伤了自己。”他笑得极温柔,晃了苏辛的眼。她愣愣地点点头,从他手里接过,红着眼问道:“你的手臂可疼?”
  晋蘅心下放软,笑道:“不疼。”顿了一下,又道:“也是我应得的。”
  苏辛的眼睛大了大,半晌道:“我没事了,自己能走。”
  “别动,让我抱着就好,”晋蘅被苏辛一动扯得伤口有些疼,微皱了皱眉,“方能安心。”
  苏辛一怔,却是没再动,只怯怯地道:“我,我不想回一念斋。”
  晋蘅一顿,旋即明了,道:“好。”
  晋蘅径自将苏辛带至了自己房中,安置好后转身出门,还未待苏辛开口唤他,已是不见了踪影。
  苏辛以为自己一个人被撇在这儿了,心里升起一丝委屈,抬眼正看见一幅绣品悬在东侧帘后。她记得好像听人说过,墨莲擅綉,晋蘅屋中一切所用,无不亲力亲为。她低头不禁笑了笑,他赶去相救已是万幸,又再奢求些什么呢?毕竟在他心中,墨莲刚刚亡故,悲痛尚不及,岂能事事周全?
  苏辛轻轻褪了衣衫检视自己伤处,除了那一道鞭痕外,刚刚奋力挣扎中,又多了几处青紫伤痕,尤其是在左腹处,那混蛋一拳砸得着实非轻。
  正在此时,忽地传来门响。苏辛一惊忙扯上衣衫将自己包紧,却见是晋蘅进了来。
  晋蘅先是愣在当地,随即转身阖门,走到床前,脸色微红,手中拿着一瓶药膏,坐了下来,轻轻将苏辛揽过,手上挑些药膏轻抹在她脸上。
  苏辛本是诧异他竟这么快回来,又见他竟难得地如此温柔,一时竟是晃了神。待看见他肩上的伤还未曾处理时一把打掉他流连在她脸上的手,急道:“你怎么不去包起来?”
  晋蘅一愣,心里一暖,望着她笑道:“不急。”
  苏辛怒道:“那要怎样才算急?非得废了你才去管吗?”
  晋蘅伸手将她拥过来,笑言:“便是废了一只手臂,我也能护你周全。”
  苏辛心中一酸,带着哭腔道:“你若废了,我便……”
  “怎样?”
  “便……便……赔你一条手臂好了!”
  晋蘅闭了闭眼,“我先去包扎伤口,着几个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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