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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王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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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将不知何处来的怨气和欢喜逐渐发泄出来。
末了,春寒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也是世代奴籍。”
“啊?”苏辛反应不过来。
春寒看了她一眼,腼腆道:“这府里,就咱二人是这世代的奴籍。”
“啊!”苏辛怔愣。
次日晌午,苏辛刷洗好早饭时节的碗盘,又捧了前日晚间洗好如今已是晾好的衣物分房送去。
派苏辛送衣物这活儿,分明是有意让她在整个府里都没脸一回,让大家瞧瞧曾被恒王爷宠到天上的女子,如今是多么落魄。果然,各房的丫鬟也没辜负了那派事的人,冷嘲热讽、嘻嘻哈哈,当真是千姿百态。
苏辛长出了一口气,手中已剩了这最后一房的衣物,是萧子雅临时所居之处。垂着头走到人家院子里,正赶上几个得势的大丫鬟嬉嬉闹闹地放纸鸢。原来这萧子雅生性活泼,各种玩艺儿都乐意尝试,自然其丫鬟也不比别个,都恣意欢脱些。
苏辛走近,刚待要搭话奉上衣物,却听一名丫头“哎呀”一声,随即满脸不高兴嗔道:“挂树上了!都怪你!”另一丫头不服气道:“凭什么怪我?是你自己放不好。”正呛呛个没完,将站在一旁的苏辛忽略个干净。
苏辛干站了半天,甚是尴尬,多次出声搭话,却是无人搭理,实在忍无可忍,稍大声道:“这是前日交付浣洗的衣物,哪位姑娘收一下?”
那先一丫头闻言冷笑道:“什么东西?没大没小,敢在这里乱吠?真该叫执家法的小厮拖出去乱打一顿,才好长长记性!”话罢成功转移另两个丫头的注意,一致对外起来。
苏辛心里腾地就冒起了一团火,正要好好将这几日积存的怨气释放一下,忽地另一沉默半晌的丫头道:“姐姐们莫要生气,既是她有错在先,便让她上去帮咱们将那纸鸢取下来吧。”
苏辛闻言抬头往那树上一望,乖乖,要不要这么高,摔下来还不得半身不遂?不禁哆嗦了一下。
先出声儿的丫鬟闻言倒是喜形于色,“对!”说罢对苏辛颐指气使道:“你,上去。取下来还则罢了,取不下便告你个以下犯上,抽你个十鞭子,三天不给你饭吃!”
苏辛心中恼恨,眼中直欲冒出火来,心说原来这王府竟这般视人为蝼蚁,想打便打,想杀便杀!如此黑暗凶恶,那晋蘅又岂会是什么好人!?原来的原来,一切都是误会一场!饶她还曾那么用心地替他着想,只怕他难过,才落到今日地步!
“怎么?不敢了?”那提议的丫鬟斜起嘴角笑道,“那可是我们小姐最喜欢的纸鸢,王爷亲手绘制的,价值连城。你若取下来,免了责罚不说,或许我们还可在小姐面前美言两句,让小姐向王爷求情,赏你个轻省差事呢。”
☆、第四十五章 风筝
苏辛听罢朝天白了一眼,再仰头瞧瞧那高高的嵌在树杈里的精致风筝;心道:“价值连城是吧?郎情妾意是吧?把屋里的丫鬟都惯得一个个牙尖嘴利、刻薄尖酸;跟宝二爷屋里的秋纹碧痕似的,可惜了;咱不是那忍得了气的红玉。”想着将眼盯着那风筝;却是笑道:“好啊,就给姑娘们拿下来。”
几个丫头本也只是记着前阵子晋蘅因了她冷落了萧子雅;替自家小姐不值,如今便故意要难为难为她;给她些闷气受;看着她不开心大家开心一下;没想到她倒是真有胆子敢揽下来。这倒也没什么不好;取不下来再奚落她一番;何乐不为呢?
是以当先一丫头皮笑肉不笑嘲讽道:“那就快些上去吧,平日里只见过几回猫儿上树,倒是连乡下里的淘小子爬树都不怎么见过,你若是爬得好了,让我们几个看着开心,还路外有赏。”
苏辛笑,“好说好说。”走到那棵树近前,对那拿着线轴的丫头道:“这个给我吧,上面的线也须得理理,拿着它便宜些。”那丫头拿眼瞧气势盛的那几位,见她们无甚反对方始递给苏辛,又伸手欲去接苏辛手中衣物。
苏辛接过线轴却是将手中衣物往怀里一揣,“不劳费心。”说罢把那线轴往嘴里一塞,使劲咬住线团稍靠近外缘处,一撩裙子,将长长前摆往腰间一别,卷起袖子便沿着树干往上爬去。虽然姿势不雅了些,万幸倒是爬得稳当,原来苏辛也算是个中高手……
底下众丫头见她毫不露怯,放得开,爬得稳,反倒还有些豪爽之气,顿时觉得讪讪,没趣起来。
却说那苏辛,心里着实也是打着些鼓的,毕竟距离上回淘气爬树,似乎已经不知隔了多少时光。好不容易挨了一大半,只觉手脚发软,嘴里叼着那大线轴,两侧牙关也怪酸的,几乎就要控制不住留下口水来……她着实想放弃,但往下一瞅,暗自又咬紧了线轴,朝上一点点蹭去,半途而废没什么要紧,只是把人丢在此处便十分划不来!
这的确是一株又高又大的茂树,当苏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找到一处粗壮树枝并百般确定了这里大概能禁得住她坐上一坐后,她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这过程看得人心里也着实挺悬乎,地下的众丫鬟有的连大气都几乎不敢喘上一口了。见她坐在上头大口喘气了,那大丫鬟才反应过来,催促道:“坐着做什么?快将纸鸢取下来啊!”
苏辛乜斜了她一眼,侧身看看左近处被卡得严实的精致风筝,轻“哼”一声,尝试着慢慢探身去够,不想一碰之下却将那风筝按得更入了叶丛枝间。苏辛使力稳住身形,笑道:“这风筝若是欲完好无损,还得费姑娘我些功夫,只是姑娘我干活儿非得有些小曲儿来听听方能有力气,不知下面的几位,谁会唱小曲儿啊?”
只听下面一人冷笑道:“蹬鼻子还上脸了,稍给你些好脸色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识相的赶快将纸鸢小心地给我取下来,否则……”
苏辛故意一失手,只见那风筝卜楞楞狠狠一动,险些就被枝叶刮坏。众丫鬟一声惊呼,先前说话的丫头顿时住了嘴。
苏辛拉长了声音,“唱是不唱啊?”
“你……”却是“你”了半天说不出半句别的。
提议让苏辛捡风筝那位见此道:“你不取,我们自去着人取下来便是,岂能无端受你威胁?你仔细下来后你的一身皮肉!”
“哈”,苏辛忽地从怀中掏出这房里众丫头的衣裤,随手一扬,便皆挂在此树的各个枝梢等处,偶有落地的,也算是白洗了,洁白雪缎被尘土一沾,如何再往内里着?
苏辛又道:“我既千辛万苦地爬了上来,自然是再不容旁人来分一杯羹的。刚是谁说要给我求情得份轻省差事的?我岂会将此大好机会让与他人?取下风筝容易,毁了它更容易!你们可想好了,究竟是这‘价值连城’的风筝重要,还是你们的体面重要?”说罢从鼻子里笑了一声,“只怕如此贵重的东西,也不是你们主子交予你们,任你们随便玩儿的吧?”
可不,萧子雅疯了才会将如此宝贝的东西让丫头们胡乱拿去做耍。奈何这风筝做得实在是太漂亮,晋蘅画工了得,令女孩子一见这般精致东西便狠生出些垂涎之意,而这些丫头又是平时被萧子雅惯坏了的,于是,连萧子雅自己还没舍得放过几次的风筝,竟被这起丫头偷出来放了。
因为今日风和日丽,是个放风筝的好天气,而更重要的是,萧子雅不在。
众丫鬟被说中心事,若是风筝有损,只怕当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一时没个主意,再抬头时却见苏辛已将那风筝稳稳地取过,又绕了几绕,将那线理好。
苏辛发现自己所坐处正好是个开阔所在,正思忖这风筝太大不好拿,正好便手持着线轴,三放五放,竟给那风筝放了出去。高处风大,那风筝飞得甚好,苏辛稳稳地将线放长放长,众丫头只见风筝越飞越高,在烈烈风中好不威风。
苏辛一手持着线轴,一手懒懒地拄起了头,向下道:“喂,取些好酒点心来,否则我剪断这线,任这风筝飞走。”
众丫头见那风筝果然已飞得远了许多,若是此时断了线,断难寻得回来,一个个急得团团转,却又不敢造次。
“苏辛!你可要想好,你不能一辈子在上头呆着,把我们逼急了,也顾不得什么,直接找人将你拉下来,到时候你可就没脸了。”
苏辛一“嗤”,“我可比不得众位姑娘,都有脸得很,二皮脸、五皮脸的,稀松平常。”半晌,不耐道:“怎么还没将好酒取来?既然如此,我便此刻就放了这风筝吧。”说罢作势欲动,底下丫头忙劝住,“姑娘且慢!有话好说,我们着人取来便是。”
不一时,一篮子好酒点心送到,众丫头你瞧我我瞧你,却不知该如何送上去。
苏辛已舒服地靠在了树干上,一只腿拱着,一只腿垂着一荡一荡,甚是悠哉,见此道:“把你们的腰带都解下来,头尾相连结成一根,轻轻地给我抛上来。”
“什么?!”已被气得面红耳赤的大丫头惊叫。
苏辛斜起嘴角,“怕什么?如此深院儿又没旁人窥见,有何不好意思?若是姑娘执意不肯,便自己去跟萧小姐解释这纸鸢不见之谜吧。”说着一扯那风筝线,又待有所动作。
“解腰带!”果然火气大的脑子也直,说解就解,一霎时便将七八个人的腰带结成了一根,使劲往上抛去,正落在苏辛眼前的树枝上。苏辛伸手捡起,又在手上缠了几缠,“将那篮子挂在末端。”待丫头们将篮子绑实,苏辛一点一点稳稳地提了上去。
佳肴美酒,人生快意,更当此风清景明,天高野阔,果然高处景致非一般可比。
下面不知是谁说了句要回房再取些腰带来,被苏辛喝止,“哪儿都不准去!给我老老实实呆着。”随即望着远远的风筝笑道:“我听过翠儿唱一首歌,很是好听,清清净净,什么‘天上星,山中萤,远方的人儿、明月青,回家,回家,连天的芳草接远道’,你们清声合唱来我听。”半日听不到歌声,苏辛往下一瞅,众丫头神情都甚是有趣,她哄骗道:“唱上三遍我便将这风筝收了好好取下,决不食言。”
带头的大丫鬟咬咬牙,“当真?”
“当真。”
“好。唱。”
苏辛趁着风,饮着酒,望着渺远的风筝后头的天空,听着渐起的清婉歌声,只感觉一时惬意。
却说那风筝高高的飘在空中,甚是显眼,隔了几个园子的萧子雅正与晋蘅花间对弈,旁边立着殷盈和素萱。
“子雅,你又输了。”晋蘅微笑道,“这回可不能再任性了,我还要回去看你墨莲姐姐,她这几日不大好。”
萧子雅撅嘴儿,低头“哦”了一声,抬头忽然瞧见那飞得招摇的风筝,一惊,抓着晋蘅的手急指道:“蘅表哥,你看!那不是你送我的风筝?我留着等着同你一起放呢,怎会飞在天上?”
晋蘅心道,自是你屋里那帮不省心的丫鬟了……
“你快陪我去看看!”说罢拉了晋蘅便朝自己院子跑去。
晋蘅欲待不从,奈何那风筝定定地飘在那里,似乎触动了他某处心弦,只觉那安静又坚定地呆在一处的放法儿,与那起丫头关系不大。
众人来至萧子雅院中,远远地便看到最高的那棵茂树上坐着个人,手里持把酒壶,边稳稳地拽着那风筝,边时不时仰头饮酒,再走近些,只听众丫鬟清声合唱,曲调清丽幽婉,让人起思乡之情,而那树上高高坐着的人,赫然便是苏辛。
苏辛将最后一滴酒饮干,倒倾了倾酒壶,又摇了摇,发现却是没有了,一笑,随手往后一扔,却忽地从小腿处抽出一把匕首,朝那线上狠狠一划,风筝瞬时飞远。
晋蘅心中顿时一痛,只觉那风筝线似也曾攥在自己手中,当时只怕脱了手,恨不得攥紧再攥紧……不暇多想,已是奔那高树飞去。
这边厢苏辛冷不丁发现一人正朝自己飞来,吓了一跳,坐姿一错,便朝后仰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涨上去!!!
☆、第四十六章 受罚
晋蘅只听苏辛“啊”地一声便向后仰去,不暇多虑;翩了身形;赶紧随她而去。
苏辛只觉倒霉,眼看就要半身不遂;忙紧紧闭上了眼睛;心说不过就是耍了几个小姑娘,也不算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过;至于就要如此报应咱么?比起咱,大奸大恶之辈多如牛毛;晋蘅他们家就首当其冲;怎不见老天何时奉公守法;将他们也好好整治一番了?唉;罢了;生死有命,若还留得一条命在,定不负老天“眷顾”,必当改恶从良,如这王府中一众狗仗人势的刁奴一般,好好活着,欺负那些不解此“天道”的愚昧众生……
正自胡思乱想着,忽地感觉周围风动一缓,似有一股力将她稳稳地托住,苏辛不禁睁眼一看,却是被抱在一人怀中。那人衣衫甚是眼熟,衣领上的花纹好似一朵朵天上飘着的闲云,而且,貌似刚才朝她飞来的那人也是这般打扮吧?再将目光缓缓地朝上调去,心口一突,竟是晋蘅。
稳稳地着了地,两人一时无语。晋蘅知她一动不动地在盯着他,他却不看她,只是笔直笔直地僵在那里,呼吸均匀,目光深远,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住。
这园子里的时间好似被静静地拉长,萧子雅和殷盈等人正朝晋蘅处奔来,树底下的众丫鬟七手八脚地去捡自己的腰带,周围的风声鸟鸣也像是被谁给恶作剧般抻长了,听上去怪异得很。
晋蘅觉得她瘦了,几日不见便瘦了。终于向她瞥了一眼,只见她正眼巴巴地瞧他。
“你……”晋蘅迟疑着不知该说什么,苏辛却一着急打了个酒嗝,一阵酒香直扑晋蘅脸面。晋蘅一怔,却并不甚烦,只觉如此近距离瞅她,倒也不甚难耐。
苏辛将手抵上晋蘅胸前衣襟,微微使力道:“下去。”
晋蘅低头看看她抵在自己胸前的手,纤纤细细,有丝欢喜,有丝怅然,旋即觉得很不舒服,皱眉将她放开。
苏辛脚刚着地,萧子雅已经气喘吁吁地奔了过来。过来就嚷道:“你怎么把纸鸢给我放跑了?你赔来!”说罢便摇起晋蘅手臂,“蘅表哥,你刚怎么跑反了?纸鸢明明是往西去了,你还朝着她飞个什么劲?如今怎么办?找不回来怎么办?”
晋蘅颇感头疼,刚他也不知怎么了,只是见苏辛割断了那风筝线,便觉得心中慌乱憋屈,只想紧紧抓住她,看她还想飞到哪里去。意识到这一点,晋蘅不禁眉头皱得更紧,原来在他心里,苏辛也如一只风筝,可他是何时开始觉得苏辛像只风筝的呢?他的眼光不禁瞥向苏辛的衣带,蓦地脸一红,暗自咒骂了一句。
此时慌慌乱乱地分好腰带的众丫头们也已围了过来,齐刷刷跪了一地。那为首的大丫头哭道:“小姐息怒,小姐息怒。婢子们只是一时好奇,才拿了那纸鸢来放。只是不该轻信了这狐媚女子……”说着拿手一指苏辛。
苏辛嘴角一抽,心说小小的年纪,知道什么是狐媚?不禁又好好检视了一番自己,据说被同性视为狐狸精的女子,都是窈窕美貌的好女子!她忽然满意起来。
晋蘅闻言却是一皱眉,他虽然自己也觉得这苏辛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当别人表达类似想法时,他却甚感不快。
“她威胁我们给她准备肴果佳酿,还让我们解了腰带给她做绳子递上去,我们怕她使坏心弄坏了纸鸢,事事顺着她,她却更加得寸进尺,要我们唱曲哄她!”说得声泪俱下,好像都是苏辛一个人的错,害得她们这群纯良少女好不委屈。
萧子雅“呸”地一声,“主子的东西都敢擅动,真是平日纵坏了你们!被人惩治也是活该!解了腰带算什么?今晚统统不许穿衣服,给我绕着这园子跑上五十圈,不跑完不许吃饭、不许睡觉、不许喝水!边跑边给我唱刚刚那首歌!”
晋蘅哑然,众丫鬟呆愣,苏辛张了张口,却是问道:“为什么还唱歌?”
晋蘅瞪了她一眼,就知道她坏心。却听萧子雅反诘道:“那你为什么让她们唱?”
“呃,因为好听。”苏辛认真道。
“我也是!”萧子雅倒像是在赌气。
“哦,”苏辛点点头,沉思半晌道:“里衣还是要留一件的。”
众丫鬟绝倒。
晋蘅喝了声“够了!”转身欲去。
殷盈却上前奉上把匕首,道:“王爷,这是妾身刚刚拾到的。”
苏辛一见跑上去道:“这是我的!”说着便欲伸手抢过。
那晋蘅打眼一瞧便知这匕首不是凡物,虽雕琢不多,但锋寒刃利,样式古雅,非一般人家所有。他抬手一挡苏辛手臂,自行接过仔细一瞧,那匕首一面刀身上赫然是一方镌上去的小印,明写着“青木铸”三字,竟是出自当世最富盛名的兵器铸造大师,神兵门二护法东方青木之手。晋蘅心下狐疑,将那匕首转过来,却见另一面刀身上靠匕首柄处也有一个小字,似字似画,颇具古意,端详了一晌,方辨出竟是个“楚”字。
晋蘅蓦地想到江湖传闻,茶商石楚虽外表斯文多类书生,但侠义为怀,广交武林豪侠,颇为江湖所重,美髯客姜怀、无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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