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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雪筝笙寒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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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龙吟有些空虚之感,但身边又有这样一位好友,也有些欢喜点了点头说:“好兄弟。”
  萧玉蝶见荣龙吟忧心愁眉,便将手中的蝶褐竹笛放在唇边,吹奏着喜气的声渺,荣龙吟听着竹笛声乐赞许点了点头,便看向站立在一旁的萧玉蝶,只见他微笑如和煦的初晨日沐一样温静,心中便赞叹道:“没想到,世间竟有男子也可长成如此娇媚之容姿。”荣龙吟继续观察着萧玉蝶,看那白净的肌肤如雪,丹凤眼如灵光闪闪,神目皎皎如月光柔情,眉毛粗深弯弯,只见他在发尾只用约三寸宽,一尺多长的白色绸布简单续垂直发根于腰间,发鬓两边有少许发丝垂落至肩,两耳鬓边也有稀疏发丝垂直至胸脯前。本来如月圆圆的颜面衬托的更圆,直挺钝圆的鼻梁,加之额头那美人尖,更是说不出的媚媚动人。萧玉蝶身穿白色棉布衫,腰间用黑色丝绦缠腰,外披一件石色丝绸纱衣,高俊婷俏的身姿站的笔直,那修长的手指不动的落起于他的蝶褐竹笛上,唇似红非红般,口启似启未启般吹奏着,那外柔内情的神势,如砌雕的玉石一般净透。
  “哈哈哈……”吹奏着乐曲的萧玉蝶诧意的手停下,慢慢两手放在背后,两眼直看着笑的直不起腰的荣龙吟。
  这时,江安公公来到‘倾诗阁’,听见荣龙吟笑的甚欢,走至跟前跪下行礼道:“奴家见过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见过萧公子。”荣龙吟气喘嘘嘘的,连不成句笑说道:“江……公公……哈哈……快快……哈哈……请起。”
  江安看了一旁站着的萧玉蝶一眼,再看向荣龙吟,却不知是何事竟笑成那样。只见荣龙吟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一边用衣袖轻擦流出的眼泪,一边还是笑个不停。荣龙吟这时两眼泪水雾朦朦的看着江安,又一阵傻笑,这次荣龙吟的样子笑的如那弓似弯的腰,更是直不起来了,一只手捂着笑疼的肚子,另一只手捂着椅臂。
  江安一看这情景,快步走直荣龙吟身边,手轻轻抚过荣龙吟的后背,心中有些惊慌,也有些莫名的表情,颤声问道:“太子殿下,可是奴家错了,请太子责罚。”这时荣龙吟的笑声慢慢而止,但还有些喘气粗吸道:“江公公,你没错,你看玉蝶公子长的如此外柔内刚,那才貌可是我们‘荣迎国’的倾国男子,无人能及,性情温温柔柔,如娇弱的小娘子一般,怎会生的如此俏模样,而且还带着娇媚之容,江公公,你说是不是?”荣龙吟的话似乎还未说完,又一阵好笑,接着说:“江安啊!你也净生的如此白净,中等身材,哈哈……”江安红着脸笑说:“太子说笑了,奴家生成这般,也是父母所遗,就算是神仙相助似乎也插手不得,何况,奴家是奴家,殿下也堪称‘荣迎国’的美男子。”
  萧玉蝶用手捂着脸偷笑,荣龙吟见萧玉蝶这般,更是说不出的诱媚,又想一阵大笑,却忍住道:“你笑何甚?”萧玉蝶放下手柔声道:“吟儿,你笑我和公公,都快成了笑仙了,你也应该与镜子照照面,也不比我和公公差到哪去,该不会是生病,这可病的不轻哦,我略懂医术,莫非吟儿早已得了断袖之僻不成。”荣龙吟走至镜前,左看看右瞧瞧,再看向镜中萧玉蝶与江安的影子,转过身悟道:“你才有断袖之僻。”江安与萧玉蝶微微笑出了声音。
  荣龙吟突然问:“江安,有何事到这‘倾诗阁’,快说吧!”江安恭身道:“是,太子殿下,奴家来是传皇上口谕,要寻萧公子叙诗谈画面圣,皇上在‘书和殿’静候。”“哦,父皇从未见过蝶儿,今日怎会突然……那你们快去,玉蝶有空再来与我畅谈诗文,顺便再透露些,你是娇嘀嘀的姑娘,还是阳刚阴柔的汉子,哈哈哈……”萧玉蝶手拿蝶褐竹笛作一揖,柔声道:“太子殿下,拜辞,下次不访试试看。”萧玉蝶话已说出,引的荣龙吟又是一阵闹腾的哭笑不得,说:“没想到被世人称为绝倾国人的才子,文武俱备,文雅舒静的萧玉蝶,竟也如此幽默风趣,又何止我一个得了断袖之僻,哈哈……”
  萧玉蝶轻然一笑,唇启道:“过誉了。”­;
   


☆、第十章 绝世姿才婉拒帝谕雪生情

  “奴家见过皇上,恭圣万安。萧公子已在殿外静候。”“传。”“宣萧公子觐见。”
  萧玉蝶脚踏至‘书和殿’,单膝跪下行礼道:“小生见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荣君上前急切地扶起萧玉蝶道:“快快请起。”萧玉蝶柔声道:“谢皇上,万福。”
  荣君看着眼前的萧玉蝶,赞叹道:“不错,当真如此,世人所言萧冷将军有一位温雅丝稳、文武双全的儿子,嗯,可谓是栋梁之材,可继你之父有后啊!”萧玉蝶手拿蝶褐竹笛,拱手道:“皇上,言重了,小生只不过是一介布衣,生在将相之家是上苍恩赐,小生才疏学浅,壁陋寒碜,怎能如此赞许,让小生消受不起。”“唉,不必过谦,朕早就听说,我‘荣迎国’出了一位倾国美男子,不但像貌出众,文才也是出色,无人能及,只是一直未与你有悭甘一面,今日一见让朕刮目信服相看,赞许不已,你可愿成为朕的左膀右臂,为天下子民造福?”一旁的江安催促萧玉蝶道:“还不快谢圣恩,这可是皇上器重。”荣君一脸的笑容,赞同江安的说法点了点头。萧玉蝶单膝跪下拱手一揖,婉言拒之:“小生谢过皇上的信任与器重,恕小生不能应之,请皇上降罪。”江安着急的替萧玉蝶捏了一把冷汗,劝声道:“萧公子,你可想好了,皇上金口已开,哪有收回之理,公子怎能不思,就拒之帝于千里之外。”荣君有些遗憾,扶起萧玉蝶问:“你既不愿为之,朕也不会迫人所难,这皇宫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无人阻止。江安,传朕圣谕,无论何时何中,任何人不能拦之。”“奴家遵旨。”
  萧玉蝶柔笑说:“小生在此谢过皇上开恩。”荣君有些失落语及道:“你年少之初,却不愿做朝廷之官,让朕匪夷所思,当真是国家栋梁之材一大损失,来来来,陪朕看一幅画。”
  “启禀皇上,奴家已传过圣谕。”江安服身道。
  荣君突的阔然开朗笑道:“正好,江安你也别走,朕想与你们谈谈话叙叙诗。”
  三人围在书桌旁,萧玉蝶与江安见有一幅《对雪》图,只有题目,却无诗文,不禁看了看荣君的神情。荣君望向门外的雪景,有所思出言道:“严冬不肃杀,何以见阳春。”萧玉蝶见皇上用肃杀一词来形容冬季严酷萧瑟的样子,也看向门外,雪茫茫一片,触景生情随口吟道:“旋扑珠帘过粉墙,轻于柳絮重于霜。”荣君拍手叫好道:“好,果然不愧世人言及,萧冷之子才智过人,当真是我‘荣迎国’的绝才华人,今日让朕一见,心中澎湃海波啊!‘旋扑珠帘过粉墙,轻于柳絮重于霜。’全部吟尽这雪花纷飞的景象,妙不可言啊!”萧玉蝶柔笑道:“皇上,过誉了,小生只是随口淡说而已。”荣君见萧玉蝶如此谦诚,有些惋惜叹声道:“你不再考虑考虑?”萧玉蝶言道:“小生已禁锢于此,心已决之,谅皇上勘怀。”
  荣君叹声连连,舒展舒展眉宇,转移话题问:“朕听说你与吟儿年纪相并,你二人从小相识,同如兄弟无话不谈。”萧玉蝶答之:“不瞒皇上,正是。”“好,吟儿身边有你这样一位好朋友,又迎兄弟一般,朕也就放心了。”“皇上重看了。”“玉蝶,来,不要与朕客气,希望我们之间无君臣之分,朕想让你帮一件事,今生只此一件。”“皇上请说,小生尽力而为之。”“蝶儿,你来看这画。”“皇上,莫非是让小生找这画中的女子。”“是,朕心中有些事不明白,总是忐忑不安,难过无比,想重新调查十六年前那桩惨案。”“那皇上……”“朕曾下过通令禁旨,不许任何人再提起十六年前的事,可梦中醒后,却又不知为何又想起当年之事,觉得有些不妥之处,所以想托付可靠之人委以重任。”“皇上,这茫茫人海,何况又是梦境中之人,还只画侧面,不知世间有还无啊!”
  江安听他二人说画中有位女子,便仔细去看,江安看了看画有所发现似的表情,荣君见江安如此表情,有些心喜问:“江安,可看出了什么?”江安惊慌一下跪在地上全身抖颤道:“回皇上,奴家没看出什么,更没发现何事?”荣君严肃道:“江安看到什么,为何不敢言,明是看出了眉头,你为何抖成这样,朕又不是暴君,朕恕你无罪。”江安有些胆怯,却又不敢隐埋:“皇上,这画中的女子不就是当今皇后娘娘吗?”一旁站着的萧玉蝶从未见过皇后却未说话。荣君又细看了看画言:“像是像,但又不像,皇后少女时虽国色天香,可画中之人更是倾天下之貌,风姿卓越无人能及,就连当今皇后也差之千里,莫非真是皇后?”江安言道:“皇上,皇后贵为一国之母,母仪天下,众臣及百姓都称赞皇后娘娘如菩萨在世,这可是我们‘荣迎国’的贵人,更是之福气啊!”荣君笑道:“这朕也知道,也许是朕多想了,好了,过去的事不用再查了,朕心中明白了,江安你起身吧!”江安道:“遵。”荣君敞怀道:“好了,今日之事不必与他人说起,日后休要再提,你们退下去吧!”江安与萧玉蝶恭身道:“奴家告退,小生知退。”两人出了‘书和殿’。
  江安公公关切萧玉蝶说:“萧公子,为何不应允皇上,今日被皇上重用,日后前途无量,你年少知会兼又才貌文笔。”萧玉蝶坦然回言:“谢公公,蝶儿一生不喜名利,只过惯了云鹤生境,是个并无大志之人,怎能应了皇上。”江安可惜叹道:“嗨,人各有志,萧公子既让人惋惜又让世人羡慕。”萧玉蝶回敬说:“江公公,留步吧,雪下的甚大又寒冷,你快回去歇息吧,蝶儿拜别了。”江安弓身行礼别去。萧玉蝶走在宫中落落厚厚的雪地上,心中想着皇上一切的变化,心付道:“江安与皇上的说法却有些不同,可那幅画又是何意?一十六年前又发生何事?当今皇后世人皆知,而画中的女子却是少女,画中的女子与皇后的年纪相差三旬左右,可江安看见画中的女子突的吓成那样,后又与皇上一符一衬,这其中藏着何秘之事?罢了,也许皇上是想重用于我,试探口风而已。”摇了摇头,不再想了,顿时将之前的场景抛到九霄云外,直奔出宫门而去。
  龙荣雪站在寒湘山的“阑思亭”中,寒风吹着她,发丝霓裳在风雪中飘着,她如石松一般亭亭立于此,她望着这里的一切心中难过,今日到此是想师父,也是在暮朝念之知音,她望着雪落的一片空地,看着虽美,心却如哭泣又如寒冰,眼目神伤的泪水在打转,龙荣雪不忍心再看下去,将白色面纱遮住容颜,飞离寒湘山。
  龙荣雪走在街道上,她慢慢盈盈,心中百感交集,难受堪比,只顾着想她的养育恩师与知己煜轩韶,却未注意楼上一家在窗岩上放着的花盆掉了下来,已向龙荣雪的头砸了去。
  这时,只听有人柔声关切之音,那人急忙手环龙荣雪柳腰道:“姑娘,小心。”他们在空中打转几圈后,轻落于雪地面上,龙荣雪看向抱她的人,萧玉蝶看着怀抱中脸遮面纱的美人,不知怎的有些动了情,他神深情目的望着那女子的眼睛,见她伤神如此,心也如一起融化,龙荣雪扑入萧玉蝶怀中轻声抽泣着。萧玉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有将她拥入怀中,任怀中的佳人偎依着、抽噎着。他们站在风飒飒的雪中,萧玉蝶疼惜穴触,从未有过的心动在这一刻点亮了,他为怀中的人儿不知怎样言语,只觉得这时他不属于尘世不容于天地,此情此景只想与怀中人共挚雪生情。
  萧玉蝶语绵绵柔道:“姑娘,可好些了吗?”龙荣雪醒悟道离开萧玉蝶温暖情溢的胸膛,看着眼前的萧玉蝶回敬道:“多谢公子相救。”“姑娘,不足挂心,言过了。”萧玉蝶望着伤心欲神的龙荣雪怜惜婉言:“姑娘,我送你回去吧!”龙荣雪看着真诚的萧玉蝶,轻轻点了点头。
  他们缓步走在风寒飒飒的雪中,雪花飘落于身,她走前,萧玉蝶跟于身后,望着眼前慢慢行的一人孤身的女子,她已引入他悲凄的眼里,她已走进他神伤的泪滴里,心也同她一起碎了,多想这一刻停留于此风的怀中,相聚在雪里,情中雪。­;
   


☆、第十一章 红香楼赞遮颜缕女救乞儿

  “哎哟,纱姑娘,你可算回来了,快把妈妈我给急死了。”一位中年雍肿的妇人打扮的花里花梢,身上的赘肉跟着如波涛汹涌,都不知能在油锅里量出多少油水,摇摇摆摆与龙荣雪讨好嘻笑的走来。一旁的萧玉蝶看到如此情况,心中着急难定,又难舍难割,眼目中充满苦楚,却又不知如何开口,龙荣雪头也未回,语气生硬冷冷说道:“多谢公子相送,您请回吧!”说完便进了红香楼。
  萧玉蝶想急于说什么,却被老鸨上前拦住,语气不喜道:“唉,我说这位公子,没听见我家纱姑娘让你……”萧玉蝶未让老鸨骂出那个字,掏出一锭金元宝摆在老鸨眼前,老鸨眼睛一亮,眼珠瞪的贼贼的,见了金元宝比亲爹娘还亲,随手去拿萧玉蝶手中的金元宝,生怕客人反悔,眨眼的功夫换了一张殷勤客气的笑脸,柔柔捏捏说:“嘿嘿,好说,好说,公子里边请,今日,你是纱姑娘的贵客,又是我红香楼的财神爷,怎敢怠慢,请进,请进,嘿嘿……”萧玉蝶不理老鸨的变色脸,大步跨了进去。龙荣雪走到柜台前,掌柜的一看是龙荣雪,心怀关切道:“纱姑娘,这几天你去哪儿了,也不说声,让我提心吊胆的。”龙荣雪冷冷言道:“多谢尚掌柜惦记。”尚掌柜见龙荣雪气魄冷峻,有些胆怯,给了龙荣雪五两银子,龙荣雪接过银子走向对面的桌子坐下。
  萧玉蝶走到尚掌柜面前问道:“掌柜的,问你些事,可否愿告知?”尚掌柜客气道:“公子请问。”萧玉蝶见尚掌柜如此客气,便问:“这纱姑娘为何见人冷冰冰的,她是红香楼的人吗,你怎会给她银子,一般到这的女子并无自由,更谈不上手中存些家档了?”尚掌柜有些苦涩,开口道:“公子有所不知,这姑娘才来不到三个月,当初,她来这红香楼时,身后跟着一位七、八岁的小乞丐,身旁还有位长的凶神恶煞的猛汉,那恶汉对我说,这姑娘虽蒙着面纱,却长的水灵,你开个价吧,当时,我见那恶汉手拿大刀,有些害怕,但又看那姑娘长的气度不凡,心下不想让她踏入这红香楼,谁知姑娘却开了口说,你可以开价。当时,我有些不解,像这样的地方,到这儿一辈子生死未卜,多少人盼着离开被栓的牢笼,不料,竟然还有人自投罗网,但是,姑娘自愿,就只好答应了。待那煞人走后,姑娘指着身边的孩子对我说,将你们这最好的饭菜给他。随后,我便吩咐伙计去办。后来,便将凤妈妈喊来,凤妈妈看着眼前的姑娘,眼睛直直的,说道:真美,真好,我的摇钱树到了。我问姑娘可有何事交代,凤妈妈厉言对我道:尚掌柜,你这是干什么,你做你的生意,我铺我的财路,到这还有出去的吗?如果真的出去了也没有人敢出高价,就算出了高价,离开了红香楼,也是没好下场的,还不如在这乖乖的听话,听我凤妈妈的吩咐。
  那时,我苦难的表情也没在说什么,只为纱姑娘可惜。这时,纱姑娘开口道:我既然来了你红香楼,哪有让你们无钱可积,我的规矩是:三日弹一曲,一次给我五两银子,并且,我永遮面纱,不露脸面,只卖艺不卖身,出入自由无需过问。说着那姑娘走到舞台上,坐下弹了筝子一曲,当时,台下人叫好,谁也没料到,世间竟有人将古筝弹的如此让人痴醉,技艺超群。一时台下给的银子就上千两,多少人嚷着那纱姑娘,让她揭下面纱,都想看看她的真玉颜。凤妈妈看这般情景,笑的欢快,也就答应了姑娘的要求。
  姑娘上台表演时,我悄声问了一旁的小乞丐,这姑娘是你何人,小乞丐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认识,刚才饥饿的难受,就去偷路旁的包子,拿了就跑,被人发现后,就追上我,将我痛打一顿,包子又被夺走了,这时,我一边爬一边哭着,眼下有一双脚,穿着白色的鞋子,裙子也是白色的,站在我的面前,我以为又要挨打,忍着痛,快步爬了起来,抬头去看那姐姐,脸上的面纱也是白色的。突然身边站着一位满脸怒煞胡喳喳的汉子,我被那凶恶的脸色一吓,又呆坐在地上了,只听那凶巴巴的汉子说:姑娘是否想让这臭乞丐填饱肚子,我可以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保证让你们吃喝玩乐样样痛快。之后,三人就来了这红香楼。这就是公子想知道的。”
  萧玉蝶听了尚掌柜的讲述,心中百感交集,说不出的是何滋味,只觉得有口气堵在胸口,却吐不出来,难受之极,虽有些伤怀,仍是柔笑道:“谢谢掌柜的。”尚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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