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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我独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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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有什么尽管说。”
“我要问南风关于我王兄的事情。”
闻言,刘黔的神色果然有些变化,他愕然的盯着篱姬。
这件事情王上已经命令所有的人不准将这个消息传出去的,娘娘为何会知道?现在还跑到御书房来兴师问罪?
“刘公公,你的神色已经告诉我了真相,我王兄被关在什么地方?”篱姬立刻质问道。
“娘娘,您且等候一会儿,老奴先进去禀报。”刘黔叹息了一声,他将手中的茶杯递给了一旁的侍卫。“拿好。”
篱姬就这样看着刘黔推开了御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王上。”刘黔的声音再度的在御书房内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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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刘黔的声音,南风立刻将自己的脸从国事上抽离而出,一双黑色的眸子紧紧的落在了刘黔神色异样的脸上。
“刘黔,发生了何事?”南风看着刘黔沉声的问道。
“王上,篱妃娘娘在外求见。”刘黔据实的报了出来。
“什么?”南风俊朗的脸庞上立刻出现了错愕的神色。
篱儿这么快就知道了葛罕都的事情?到底是谁告诉她的?
他不是已经下令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不许提及这件事情?还有谁胆子这么大?竟然不顾他的旨意?
“王上,您请切勿担忧,或许篱妃娘娘并不知道葛罕都的事情!”刘黔凝视着坐在案台之上的南风劝说道。
刚才看到篱姬脸上的神情,似乎知道的并不多,或许只是听到宫娥和侍卫从哪里听来的,以讹传讹才闹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刘黔,你对篱儿说了什么?”南风问道。
“王上已经吩咐不得将这件事情说出来,老奴一个字也不敢透露、”刘黔赶紧的跪在地上。
没有王上的吩咐,又有几个人敢将这么重大的事情说出来呢?他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如此。
“你马上把篱儿带进来。”南风吩咐道。
“是。”
下一刻刘黔就转身走出了御书房,门一打开篱姬正在门口脸上浮现的等待的焦急神色。
“娘娘。”刘黔恭敬的唤着篱姬。
“刘公公,王上让我觐见了吗?”一瞧见刘黔,篱姬赶紧出声询问。
“娘娘,您整理一下您的发丝,王上要见您。”刘黔的视线落在了篱纪凌乱的发丝之上,随即说道。
经刘黔这么一说,篱姬这才注意到了自己的发丝已经凌乱不堪了,她立刻伸出了自己的手捋顺了凌乱的发丝。
“刘公公,您可以带我进去了吗?”捋顺了发丝之后篱姬再度将视线落在了刘黔的脸上。
闻言刘黔点了点头,将御书房的房门大开让篱姬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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篱姬迈着款款的莲步走进南风御书房,刘黔见篱姬已经走进了御书房,他立刻关上了门。
这时刘黔才想起刚才讲茶杯交给了一旁的侍卫。“刚才给你的茶杯呢?”他问道。
闻言侍卫立刻双掌握拳半弯着身子回复了刘黔的问话。“刚才有宫娥路过,将茶杯带走了。”
刘黔没有再说话,转身就离开了御书房。
现在逞这个时间,他还是去冷宫瞧一瞧苇妃的近况如何了。
御书房内篱姬和南风两人相互凝视着对方,气氛变得非常的诡异,篱姬妖媚的眸子没有离开南风的脸。
她十分认真的在审视南风脸上的神情变化,她希望他能先开口告诉她真相。
可是他没有,不但如此,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神色变化,就如同往日一样。
“告诉我,我王兄被关在何处?”篱姬清脆的声音率先打破了原本的沉寂。
她掀起了裙摆迈着莲步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南风的案台前,片刻之间她矗立在了南风的眼前,眸底带着期待。
“为什么这么问?”南风仍然是淡漠,对这个问题并没有回答的意思。
“萧如儿今日在石亭之中告诉了我,你已经派人将我王兄抓了回来,你把我的王兄关在什么地方了?”此刻的篱姬带着的不再是期待,她的语气之中时质问。
从刚才南风脸庞上的表情,她已经可以确定他将自己玩弄在手掌之中,他如他所言的那样抓了王兄。
王兄的生死她一概不知,若是王兄已经遭遇了不测,她该如何?
研儿说的对,自己已经对南风有了感情,若是此刻知晓王兄被害,她应该如何对待这个男人?
难道又要重新背上仇恨的报复,又开始对他隐藏真实的自己?
“你王兄现在很安全。”南风没有多说什么,只给了篱姬这儿一句话。
“我要见我王兄。”篱姬再度的说道。
“不行!”
南风丝毫没有考虑,他立刻出声拒绝了篱姬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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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已经将我王兄关了起来,难道我想见一见我的王兄也不可以吗?”篱姬的眸底闪烁着泪光。
“葛罕都是重要的犯人,此刻你已经是本王的嫔妃,本王不能让你们见面。”
“我必须见王兄,否则我死在你的面前!”篱姬见自己无法说服南风,于是用死亡来威胁南风答应她这个要求。
闻言南风立刻从自己金雕的龙椅上站了起来,他从案台前走了出来。
“你在威胁我?”深邃的黑眸微微的眯了起来,南风的心底升起了一抹怒气。“我告诉过你,不许你再离开我。”他的语气之中充满了怒气。
“既然不想我比你先死,那就让我见我王兄。”篱姬大喝道。
“你!”
南风见篱姬如此的逼迫自己做这件令他如此为难的事情,他瞪大了双眼。
“我王兄现在人到底身在何处?”
“来人。”南风突然将自己的眼眸看向了御书房外。
片刻之间侍卫就推开了御书房门走了进来,侍卫走到了南风和篱姬的面前,微微的低垂着头。
“王上。”他恭敬的唤着南风。
“你带着篱妃前往水牢,让他们兄妹见上一面。”南风看着侍卫吩咐道。
“什么!”
侍卫完全没有南风会下如此的命令,葛罕都原本就是重犯,是不允许任何人探视的,王上竟然为了和篱姬之间的感情让她去见葛罕都?
若是篱妃心软放了葛罕都,又该如何?难道王上会处置篱妃吗?
天哪!
王上为何如此的糊涂!
“本王让你带着篱儿去水牢。”南风再一次说道。
“王上,水牢是关押重犯的地方,怎么能篱妃前往?”
“现在到底是你是王上,还是本王是?要不本王将宝座传给你如何?”南风的语气充满怒气,全身散发的是危险的气息。
“奴才不敢!”
下一刻侍卫就重重的跪在了地上,什么话也不敢说,怕受到无谓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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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起来,马上带着篱妃去水牢。”南风收起了怒气,再一次的吩咐道。
“是。”
侍卫不敢再说下去,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只能微微的点头应允。
“现在你去见你王兄,但是我只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若是你想放了你王兄,我一定会处死葛罕都,你切记我此刻所说的话!”南风再一次叮嘱的说着。
篱姬的视线紧紧的凝视着南风的眼眸,或许这是他给她的恩典,但是放了王兄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带路。”
许久之后篱姬就将视线转向了一旁的侍卫出声说道。
“是。”
侍卫转身走到了御书房的门口打开了门,随即退到了一旁给篱姬开路。
南风看着篱姬离去的背影,他心中非常担忧,今日篱儿已经知晓了葛罕都的事情,恐怕他们之间这一点和谐之气都难以维持。
苍天,难道这一次我真的做错了吗?
灭北国,只是为了让篱儿回到他的身边,不让别的男人践踏篱儿,难道这一切他真的做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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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牢
“李将军。”侍卫恭敬的唤着李龄。
侍卫带着篱姬离开了书房之后,就来到了水牢之中;李龄听从南风的命令一直在水牢之中看管葛罕都。
在这几日李龄没有离开水牢半步,就连歇息也是跟水牢的侍卫同行。
“你是何人?”李龄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卫问道。
“奴才是御书房的轮班侍卫。”
“这里是水牢,不许任何人进入,难道你不知道吗?”李龄大声的叱喝着。
“奴才知晓,是王上吩咐让奴才将篱妃娘娘带来让她与重犯葛罕都相见。”侍卫将南风的吩咐一一的说了出来。
“大胆,你一个小小的侍卫,竟然胆敢说出这样的话来诬陷王上?”李龄上前一脚就揣在了侍卫的胸膛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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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将军,奴才怎么敢胡乱编造王上的旨意?”他不想活了吗?
闻言李龄就将自己的视线转向了一旁冷眼看着他的篱姬。“篱妃娘娘,水牢这种阴暗、潮湿的地方确实不适合您前来。”李龄的语调带着鄙夷。
他非常的不喜欢这个女子,从王上在北国逗留的时候,他已经非常的讨厌这个女子,没想到自己才离开南国没多久,就听说魏辰杰被王上罢黜了官职。
只是因为魏大人为苇妃多言,谴责王上对篱姬的宠溺,就换来那样的下场。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红颜祸水,若不是她毒害了王上,王上岂会如此。
“我要见我王兄。”篱姬淡漠的开口。
她从眼前的伟岸男子身上能看到他对自己的厌恶之情,可是为什么呢?
她记得自己从未见过这个男子,为什么他这么讨厌自己?眼底的鄙夷之色此刻展露无疑。
“恕李龄无法遵从娘娘的意思,葛罕都是南国的重犯,不容任何人探视。”李龄的脸上丝毫没有惧意。
他想杀了这个女人,随时都可以动手;杀了她不禁可以为了南国除害,还可令王上恢复往日的睿智、英明。
“你敢不听王上的旨意?”篱姬的眼眸微微的眯了起来。
“臣不是不听王上的旨意,而是不听任何阶下之囚的话。”李龄嘲讽的说道。
“你!你敢侮辱我!”篱姬从未在人前被人如此的侮辱,她的眼底溢满了怒气。
若是她现在还是北国公主的身份,她定要让李龄血溅当场!
李龄转过了身子不再看篱姬。“娘娘不用再多说什么,请回。”
篱姬今日是铁了心要见她的王兄葛罕都,她在李龄没有任何防备之色的情况之下冲进了水牢。
所有人都惊愕不已,特别是李龄,他没有想到篱姬竟然是这样一个执着的女子。、
“站住!”
“快追!”
守在水牢的侍卫见篱姬在没有得到李龄同意之下就闯进了水牢,他们害怕被李龄怪罪立刻准备去抓篱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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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李龄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算了,让他们兄妹见上一面。”说完之后李龄将视线转向了另一个侍卫。“既然是王上命令你带篱妃来见葛罕都的,你就去看着篱妃,别让她给任何凶器给葛罕都。”
为了不辜负王上的信任,他不能在王上未下旨处置葛罕都之前,让篱妃又有任何机会救葛罕都。
对那个女人,他一点信任也没有。
“是。”
侍卫听从了李龄的话,从地上站了起来,穿过了两名侍卫的身子走进了水牢之中。
站在阶梯之上,远远的望去,篱姬看到不远处的牢房之中,木架之上帮着一个人影。
从小王兄对她就如珍宝一般,她对王兄的身影再熟悉不过,甚至无法忘记。
木架之上被锁链锁住的人正是她的王兄葛罕都,白色的囚衣上已经布满了被鞭子鞭挞过的痕迹,此刻她觉得自己的步子尤其的沉重。
她踏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走下了台阶,眼泪已经在眼底擒住了,泪花闪烁。
为什么?
她不是已经忘记了昔日的灭国之恨了吗?南风不是告诉她只要她忘记往日的仇恨,他就不会再追求王兄的罪。
为什么他还是找人将王兄给抓回了南国,还用这样的刑罚来对付王兄。
王兄没有错!难道他连北国的最后一点骨血也不愿意放过吗?
南风,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为什么?
她竟然还傻傻的去相信了南风所说的那些话,她真的好傻。。。好傻。。。。
“王兄。”轻柔的声音从篱姬的口中逸了出来。
她一双纤细的小手紧紧的握住了牢房外的柱子,眼泪已经流下了脸颊,在绝美的脸颊上留下了两道泪痕。
“娘娘请让开,奴才帮您打开牢门。”侍卫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篱姬的身旁,他说道。闻言篱姬抹去了脸上的泪痕,退到了一旁,她看着侍卫打开牢门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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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侍卫就打开了水牢的门,他这才将视线再度的落在了篱姬的身上、
“娘娘,李将军吩咐你们的时间不多,请您长话段话,奴才在那里候着。”
侍卫说完了这句话立刻退到了不远处,低垂着头双手将耳朵掩住。
篱姬看着他许久,最后才推开了已经打开的牢门走了进去。
刚一走进水牢,篱姬立刻冲到了葛罕都的面前。
多日来李龄都没有好生的照顾葛罕都,此刻葛罕都已经昏迷了。
篱姬皱起了眉心,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轻轻的拍打在了葛罕都俊逸的脸庞之上。“王兄。。。。王兄。。。。王兄你快醒醒,我是篱儿啊。”
不论篱姬怎么叫葛罕都,他都没有任何的反应,篱姬越来越急了。
她的理智早已慌乱,此刻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办,正巧她的视线如同那日南风一样,也是看到了墙角的那一桶水。
左思右想之后,为了能让自己的兄长醒过来,篱姬决定用水让他醒来。
寒冷如冰的水从葛罕都的头上淋了下去,葛罕都感觉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感觉到剧痛,忽然他从剧痛中醒了过来。
当葛罕都醒了过来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人不是折磨自己的南国侍卫,而是自己一直朝思暮想的人,葛罕都的嘴角竟然升起了一抹笑容。
此刻他真的很想抱着篱儿,分别了这么久的时日,他从未想到此生还能见到篱儿。
“篱儿?”葛罕都温柔的叫着篱姬。
他痛恨自己被绑在木柱之上,根本无法碰触到篱儿,让篱儿看到他这个样子,他真的想死!
“王兄,对不起!”看着葛罕都被自己害成了如今的这个样子,篱姬的心中难受不已。
“这不管你的事,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葛罕都叹息的摇了摇头,笑篱姬的傻气。
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原本就是南风,篱儿也是被南风抓到南国来,强迫成为他的嫔妃,篱儿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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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对不起这一切怪篱姬拥有这张令人垂涎的容颜,若不是。。。。。”若不是如此南风也不会起了歼灭北国的野心。
虽然王兄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原由,可是她已经全部都知道了,她不能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篱儿,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哥罕都从篱姬的脸上看到了异样的神色。
从小他就很关心这个篱儿,他很清楚篱儿脸上的神色代表什么,在她的心里肯定有很多话想说。
“王兄,是六年前南风在北国见到篱儿,才造成现在的结果。”
她一直认为害死父王的人是南风,当知道真相之后,她开始后悔自己拥有这张倾城的容颜,自古红颜多祸水,而她就是北国的祸水。
闻言葛罕都怔了怔,看着篱姬的脸颊,他恨不起这个妹妹。
“篱儿,这一切都与你无关,你不要把这些罪过都揽在自己的身上。”葛罕都安慰的说着。
“王兄。。。”感动的泪水再度如决堤的江水从篱姬的眼眶之中流了出来。
葛罕都看到篱姬这样的神情,心中非常的难受。
“篱儿别在哭了,以后往兄不能照顾你了,你要小心。”这南宫不比在北国,有什么事情他都会在篱儿的身边。
“你放心,有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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