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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蜀山剑侠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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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淳虽胆颤心惊,但好奇使然,仍跟过去。 
  两人骤见状况,各有心事。 
  周淳乃一片狐疑,那人怎会不见身形? 
  齐金蝉却暗自偷笑,敢情来了老前辈,秦郎、毛太注定要栽斤斗。 
  果不其然,两人被吓得屁谈尿流,夺命而逃。 
  待那神秘老人走后,周淳立即追问:“他是谁?” 
  齐金蝉道:“你师父。” 
  “我师父?”周淳诧然不解,“在下跟他素未蒙面,怎会?” 
  “现在不是见了面么?”齐金蝉道:“勉强接受吧!他的辈分比醉道人还高,其是你的造化呢!” 
  周淳还是不懂,齐金蝉遂解释道:“我是奉醉道人之命前来指引你明路,你与他无师徒之缘,因为你结婚娶妻,元阳被去,非得十全大补丸才能渡你修成正果,偏偏这药得嵩山二老之一的追云叟才有,你用他有缘,所以你不必到处见人即抓来当师父,去找他准没错!” 
  周淳闻言甚是惊喜:“我跟他有缘?那人就是追云叟?” 
  齐金蝉道:“不是他,谁有那种闪来闪去,让人见之不着的身法?” 
  周淳更为基动:“他,长得如何模样?”显然方才并未瞧清。 
  齐金蝉黠笑:“自己去问他用,我说了,说不定你想念过度,会跑到城镇随便抓来一个就拜,如得处处皆吾师也!” 
  周淳窘笑:“不会……” 
  “看缘分吧!”齐金蝉道:“他不见你,我也没用。他要见你,任你躲到地狱十八层,他都有办法把你挖出来!” 
  周淳不禁扔到失望,寻师如此之久,到头来仍将无尽等待。 
  齐金蝉道:“不必垂头丧气,现在流行收徒弟,你只要有点好处,慧根什么,大家都抢着要,就像赵燕儿,他挺能跑腿,我就收他为徒,不也是缘分一桩么?”回首望去,赵燕儿正牛气直喘,满头大汗奔来。 
  周淳愣了一愣,应即笑起道:“你跟他年桔相差无几,怎会……” 
  齐金蝉眯着笑眼道:“没办法,他跟你一样,有股拜师冲动,我不收他都不行!” 
  赵燕儿已经追至,忽见两人,立即拜礼直叫“师父”,却发现两人皆是师父,不禁脸红,不知该先拜谁。 
  齐金蝉指着周淳道:“长幼有序,拜他便是。” 
  赵燕儿如获重释,始先拜周淳,再拜齐金蝉。那份虔诚,让人莞尔。 
  周淳自表支持道:“恭喜你拜了一个明师。” 
  赵燕儿红着脸:“弟子不敢忘本。” 
  齐金蝉道:“不必客套啦!我还有事持办,周大侠你就到城外武侯伺后面的碧筠庵等那醉道人,或而他会带伤引见追云叟,至于赵燕儿,且跟我回九华山如何?” 
  赵燕儿自是欣喜,始而他仍有挂念:“可是我家有老母……” 
  周淳道:“或许你该回家一趟,告知你娘,再去不迟。” 
  齐金蝉心想波如此做方合理,遂表示顺便替周淳送信于马湘,也好让他安心。 
  周淳顿时叫好,一时无事身轻,急于奔走碧筠庵。 
  齐金蝉也不多说,告别几句,遂带赵燕儿先行离去。 
  周淳心想碧筠庵在武侯伺之后,离城镇并不远。自己一身脏衣,怎好拜见师父,遂改道返转成都,回到原先落脚客栈,请那店家买来新衣,待漱洗后穿上,但觉神采奕奕,尽现侠士风范。 
  看着时辰,午时已过好久,方才拼斗,的确耗尽体力,但觉饥肠辘辘,遂行住街道,准备找家老店果腹。 
  行至一家餐馆前,忽见门口转着一丛人,在那里吵闹。他走近一看,只见那台阶前,坐着一个瘦小枯子的老头儿,一身破烂,双目紧闭,不发一言。 
  旁边之人,有的笑骂,有的闲话不断,指指点点,全冲着老头。 
  周淳便问旁人,始知这老头从中午便跑到这家饭馆。要酒要菜,吃了一个不亦乐乎,刚才趁店家一个不留神,便溜了出来,那店家主早已怀疑他是骗吃骗喝,猛然发觉他逃走,如何肯轻易放过。 
  但见老头闪到门口,便自追了出来,正要拉他回去,岂知一个不留神,把他穿的那件破大褂撕下半边来。 
  这老头勃然大怒,不但不前承认是逃走,反要店家赔大褂,并说他是出来看热闹,怕店家不放心,故将他的包袱留下。 
  店家进去查看,果然有一个破旧包袱,起初以为不过是包些破烂东西,谁想当着众人打开一看,除了几两碎银外,还有一串珍珠,有桂圆般大,足足一百零八颗。 
  于是这老头格外有理了,他道:“店家不该小看人,我这样贯重的包袱放在你店中。你怎能疑心我是骗吃骗喝俄这件衣服比珍珠还贵,如今被你们撕破,若不陪我,我也不打官司,我就在你店门口上吊。” 
  众人劝也劝不动,谁要把他抬走,他就跟谁拼命,非让店家赔他衣服不可。 
  周淳听了,但觉非常稀奇,本是在外圈,挤进前头看去。 
  只见这老头一身破烂不说,连那张瘦脸全是油泥,拖着两只破鞋,和那双脚,黑得结层痂,身旁果然有个小包袱。 
  店家站在旁边,不住地说好话,把脸急得通红,老头就是闭目不发言。 
  周淳越看越觉得稀奇。看店家那份可怜神情,于心不忍,正打算开口劝说几句。 
  那老头忽然睁眼瞪向周淳,说道:“你来了!我计算,你也该来了!” 
  周淳怔诧道:“老人家知道我要来?” 
  老头道:“当然,他们简直欺人大甚!你要是我的好徒弟,赶快替我拆他的房,烧他的屋,听见没有?” 
  周淳但闻老头说话颠三例四,正在莫名其妙。周遭之人见及老头跟他说话如此亲近,又见来人仪表堂堂,心想难怪老头那样蛮横,原来是有这么一位阔徒弟。 
  店家一听,格外着急,正待向周淳分辩,老头已自站起,把包袱往身旁一掖,说道:“你来了正好,如今交给你吧!可是咱爷儿俩,不能落个白吃白喝罪名,要放火烧房子,你得先给完酒饭帐!我走了。”说罢,扬长而去。 
  那老头说话,本来有点外乡口音,又是突如其来,说话又快,周淳一时不能会意。 
  等他走后,店家怕他真要烧房子,登时好话说尽,祈求不断。 
  周淳这才醒悟过来,瞧向老头走失方向,早已不见踪影。自己方才既然没否认不是老头徒弟,烧房子虽是一句笑话,老头吃的酒位钱,还真是不好意思不给。 
  好在周淳涵养够,便放下一锭三两多重银子,代解此事。分开众人,往老头去路,拔腿即追。 
  追了两里地,也未曾追上,又随意在街上绕了几个圈,走到望江楼,始又觉得饥饿,就进去吃它一顿吧! 
  遂往酒楼行去。 
  他来此多次,店家已熟,刚上一楼,伙计刘大已迎上来,含笑道:“周客官您来了,请这儿坐。” 
  周淳便由刘大带往一处望江墙角,只见桌上已摆好一桌酒菜,两副杯筷。 
  有半桌菜已经被吃得菜肴藉,另半桌菜却是原封不动。 
  以为刘大引错坐头,便说道:“这儿别人尚未吃完,另找一个座吧!” 
  刘大道:“这就是给您老留下的。” 
  周淳道:“谁留给我的?” 
  刘大道:“是您的老师。” 
  周淳想起适才之事,不由气往上冲,嗔道:“谁是我的老师?” 
  “您的老师不就是那个穷老头子?”刘大稍窘:“刚才我听人说,后街有个老头,要诈那一个饭铺,刚巧我们这里饭口经过,较为空闲,我便偷偷去瞧热闹,正见着您老在替那位老师付酒帐。 
  “等到我看完回来,您那老师已经在我们这里要了外多酒菜,他说午餐不会好好吃,现在得好好享受,又说要同你一起吃,还点了你最喜欢吃的菜。 
  “他还说,不能让你吃剩菜,所以只吃一半,看他对你如此熟悉模样,我便更信他是您老多年老师,便由他去了。 
  “他扒得很快,三两下把大半菜肴吃光,您老还没回来,他说他还有事,先走一步,不能等您老。您老吃完后,便到慈云寺找他,不见不散。 
  “我们因为刚才那个饭铺拦他,差点投烧了房子,小的又亲眼见得您老对他那样恭敬,便让他走了,这大概没错吧?” 
  周淳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如此际通,要如何与人分说? 
  没奈何,只得叫刘大将酒菜拿去弄热,随便吃了一些。喝了两杯酒,越想越气,自己闯荡江湖数十年,今天凭空让人猛吃猛喝,还说是自己老师,实是被耍得可以。 
  正在气头上,忽然楼梯腾腾乱响,似要震垮,一个大汉蹿头而出。 
  只见他身穿青布袄裤,紫面黄须,牛眼滚动,直盯周淳。 
  酒保正待上前引区,那人大步奔来,喝声如雷:“你就是周淳吗?” 
  周淳见那人来势汹汹,但觉不妙,酒杯一放,身形一掠,闪向窗口,始冷道:“俺正是周某!我与你素昧平生,寻俺作啥?” 
  那人听了,哈哈大笑:“怪不得老头儿说你会飞,见了事,猛往窗头靠!快过来,我不是来寻你打架,我有话说!” 
  周淳仔细看那人,虽长得粗鲁,却也带着一脸正气,知道并无恶意,便自回坐,冷道:“你想跟我谈什么?” 
  那人道:“酒饭可曾用完?” 
  周淳本已吃得差不多,疑心那人要饮酒,便道:“我已酒足饭饱,阁下如果要用,我叫酒保添些前来。” 
  话未说完,正待想问那人姓名时,那人忽然从腰间取出一锭银子,丢在桌子上,算是付酒帐。 
  周淳一时难受,蒙昧平生,怎好让人请客,急急拾起银子,推还那人,干笑说道:“兄台不必如此……” 
  话方说出,只见那人伸手过来,周淳以为他将接回银子,岂知那人突然翻掌,扣向自己脉门。 
  那势来得好快,周淳竟然无法躲闪,被扣得死紧,银子掉落地面。 
  那人大笑,随手扭劲,硬将周淳提抓过来,背在背上,飞步下楼。 
  周淳惊骇不已,可借手脉被扣,根本使劲不出,本想斥叫。徒增丢脸,只好闷着让他背走。 
  楼上之人,先着那大汉上来,周淳躲向窗口,已自惊异,如今又见周淳被人背走,益发议论纷纷,都猜周淳是个飞贼,那大汉是办案官人,如今将他背走,想必是前去领赏。 
  在这众说纷纷当儿,离周淳坐处不远,有位白衣文生秀士,冷笑两声,匆匆付罢酒帐,下楼去了。 
  周淳被那大汉背在身上,又气又愧,自想闯荡江湖数十年,从未栽斤斗,今天无缘无故,被一个不知名的人轻轻巧巧地将他擒住,背在街上乱跑,心中难过可想而知。 
  怎奈穴脉被扣,动弹不得,只得任他背往别处,只要悄悄恢复自由,必将跟他大打出手。 
  正胡思乱想间,那大汉健步如飞,已奔出城外。 
  周淳一看,正是往慈云寺道路上,暗道一声要糟,这家伙莫要毛太所派才好! 
  忽而穿入那片樟树林,那大汉找了一空地,便将他放下。也不说话,冲着周淳直笑。 
  周淳气愤万分,但被那人口了好一会脉门,周身麻木,下地后自己先活动几步,本想反攻,却见那人只顾着笑,似无恶意,遂准备责问他为何耍此玩笑? 
  忽然眼前一亮,一道白光山落,眼前站定一位十八九岁,身穿白缎袍潇洒书生。 
  再看那大汉,已是目瞪口呆,站在那里,热汗直流,知是被那少年点了穴道。 
  正要向那少年问清楚,那少年直盯大汉,冷道:“你这只蠢驴!上楼都不会,把那楼梯震得咚咚乱抖,灰尘乱飞,闹了你家大爷杯中酒不堪入口,你还跟趁人不备,施展分筋锁骨手法,把人扣到这儿,实是不要脸!现在你有什么本事,只管使出来,不然就真怪我要羞辱你!” 
  大汉听了少年这番话,两眼骨溜溜直往周淳瞧去,似在求助。 
  周淳瞧他脸上豆大汗珠直渗,心知少年所用点穴手法,必是独门功夫,要是时间过久,必受内伤。 
  虽然他耍了自己一道,但似乎有原因。眼看他如此痛苦,心肠不由一软。 
  便向少年说道:“此人虽然粗鲁,却仍不知是好人或坏人,这为英雄,何必同他一般见识?” 
  他劝解一会,见那少年始终站立不动,一语不发,以为他架子大,心中好生不快。 
  正待再为劝解,谁想近前一看,那少年也是目定口呆,僵在那里,不知何时被人点了穴道。 
  “谁?”周淳但觉有人潜伏,喝叫几声,四处寻搜,却只林木丛丛,不见人影,心头虽是惊寒,却也条可奈何,回身瞧那大汉和白衣少年,发现大汉眼睛尚能转动,想必点穴手法较轻,凭自己功力,大概可解。至于那白衣少年,僵如木头,恐怕无能为力了。 
  遂欺身大汉,用力连击数掌,果真解了穴道。 
  那大汉活动手臂,但没无碍,喝了一声,朝周春拱手,算是道谢。 
  猝又嗔喝,直冲那少年,抬腿就是一脚劈踹过来,周淳要拦,已是不及。 
  那大汉外动甚好,这一脚少说也有几百斤力道,要是挨上,恐怕得骨断斤折。 
  那少年却被点住穴道,根本动弹不得,躲不了! 
  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忽见少年身旁人影一晃,钻出一名老头,伸手一抓,毫不费事便将大汉脚盘接住,反手将他推得东倒西歪。 
  大汉见及老头,不禁瞪眼嚷道:“你叫我把姓周的背来,自己却躲到哪去?害我差点被这小王八羞辱!快闪开,在我踹他几脚消消气。” 
  那老头斥道:“少不要脸啦!你当人家好惹的吗?不是我看他太狂,将他制住,你早栽了大筋斗啦!” 
  大汉仍自不服:“我不信收拾不了他!” 
  周淳这时看清来人,竟是适才替他还酒帐,冒充自己师父的老头子。 
  但见他如此身手,里知不是等闲之辈。 
  忽而想起齐金蝉所言,违忙过来跪倒,尊声道:“师父在上,弟子周淳拜见。” 
  老头眯眼瞄来:“这会儿你不说我是骗吃骗喝了吧!” 
  周淳窘困道:“弟子不敢。” 
  “别忙别忙,待我把这人治过来!”老头说罢,伸手击出劲道,拍向少年肩头。 
  掌劲过处,少年缓醒过来。 
  那少年满脸羞愧,心念一闪,突然张开嘴巴,一道白光直射出来,直取老头门面。 
  周淳正替老头担心,只见老头哈哈一笑,斥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 
  伸手一抓,竟将那白光擒在手中,原是一把小型飞剑。那剑似有灵性,还要跳开,老头用劲扣得它死死。 
  那少年但见短剑被制,心知无法对付老头,轻轻一叹,转身即走。 
  怎奈走不了几步,老头身形一晃,拦在他前头,笑的够黠。 
  少年走东,老头照样拦东,走西,照样拦西,惹得少年万分焦躁,却不敢再动手。 
  斥道:“你把我制住,又收了我飞剑,我已认输,你还想怎样?” 
  那老头冷道:“我同你初次见面,你就下此毒手,难道这是李元化那个奴才教你的吗?” 
  少年闻言,惊心动魄,这老头竟然看出自己来历,哪敢再摆脸色,赶忙改口央求道:“弟子因您老人家制我暗穴,又在人前羞辱我,一时气愤不过,才想放飞剑。将您老头发削掉,遮遮面子,没想到冒犯了老前辈,家师清规极严,传剑时已特别交代,非万不得已,不准拿它使用。自从下山,今天还是头一次,还请前辈原谅。 
  老头冷道:“我又怎知你有无撒谎?” 
  少年急道:“弟子可立重誓!” 
  正待立誓,老头摆摆手:“算啦算啦!念你初犯,饶你便是!” 
  少年闻言,立即下跪叩谢。 
  老头道:“起来吧!” 
  待少年起身,又道:“饶是饶了,且也罚你替我办事,我乃二次出世,旧日那些人,死的死,隐的隐。我又不爱找这些老头子,还是你们这些年轻气盛的人,办事爽快!” 
  说罢,将飞剑丢还给他。 
  少年连忙答应道:“老前辈请吩咐,只要不违背家师规矩,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违背又如何?这小子敢吭一声么?”老头哼了一声,始在少年耳际交代事情,说了几句,少年一一答应。 
  周淳趁两人交耳之际,问了大汉来路。 
  原来他便是自己在村家跟毛太决斗而救出那妇人的丈夫。名唤陆地金龙魏青。 
  只因那日魏青回来,他妻子把周淳相救之事说了一遍,魏青自是火冒三丈,定要寻找毛太与周淳报仇和谢恩,遂四处乱转,无意中遇到那老头也在耍逗他,后来指点他,说周淳在望江楼饮酒。 
  并冤他说:“你如好意去见他,他必不理你。” 
  于是传了魏青一手分筋锁骨招式,教他把周淳背至林中。 
  魏青本是浑人,使照老头所说去做,果真把周淳给背抓至此。 
  此时少年已领受任务完毕,便追问老头是何人。 
  老头说道:“你如回山,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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