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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酷男转世变身窈窕淑女:永夜全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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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眨了眨眼道:“我本来就不是好女孩!”
月魄怔了怔放她下来,手抚着她的脸,眼神越来越温柔,闭上眼低下头想要吻她。
第三十章 山中方十日(7)
永夜心跳得很快,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在月魄的唇快要触及她时,突然有些惊慌,把头往后一仰。
“星魂!”搂她的手又收紧了些,月魄轻声喊道。
这气氛,永夜只觉得夏天提前到来了,气温在直线上升。她转开头有点儿不敢直视他,“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永夜似乎才想起这个问题。
月魄满脸无奈,“我是学医的,连男人女人的骨骼经脉都分不出来?你真当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永夜的脸有些发红,突然瞧到草地上的鱼挣扎着要跳进水里,急得大叫:“你赶紧捉鱼去!”
月魄叹了口气,几步迈过去捉了鱼,瞪了它几眼嘀咕道:“叫你跑!今晚非吃了你不可!”
“你说什么?”
月魄露出灿烂的笑容,磨了磨牙道:“我对它说,今晚就吃了它,叫它还敢跑!”
永夜放声大笑,脚尖一点跃到溪中石头上歪着头瞧他,“我不提醒你,你捉得到吗?近午时了,你才捉了巴掌大的一条,瞧我的!”
她拿出在山谷里捉鱼的本事,在溪水中跳跃,捉住一条就大笑着扔给月魄。阳光在她身上打下淡淡的光影。眼前有一只黑蝴蝶翩然飞过,月魄看得恍惚起来,心里的情感像洪水决堤,汹涌而出,只盼着她能和自己一直这样无忧无虑地生活。
山谷幽深,隔绝了世俗烦扰。他们难道真的能在这里与世隔绝生活一辈子?月魄目中掠过一丝黯然。
永夜看捉得差不多了才罢手,见月魄用树枝串了鱼要拎进厨房时突然止住了他,“我给你做烤鱼!”
“好啊,上回吃过一次,还是冷的。”月魄说着把鱼串递给她,又解了两条大的拿在手中,“中午吃烤鱼,晚上喝鱼汤,我去找点儿菜晚上煮汤。”
上一回在游离谷她请紫袍小孩吃烤鱼时,顺便也给月魄烤了一条去。鱼冷了,月魄却说只要是她烤的都香。他还说,他们不会是敌人。
永夜低头看着手中的鱼串,微笑着生火烤鱼。
夜空异常晴朗。星光与月光在厨房的灯光下交相辉映。
空中有花香,桌上有鱼香,永夜却没有动筷子。
“怎么不吃?”月魄很奇怪。
永夜掰着指头数:“第一天是鸡,第二天是兔子,第三天是鸟,第四天是鹿,昨天吃了蛇,今天吃鱼……我吃了六天的肉了,好像长了不少。”
月魄夹了一块鱼放进她碗里,“你不胖,再长长才好。”她数一个指头,他的心就跳一次,生怕她不想再吃,不想再在山谷里待下去。
永夜望着鱼叹气,“我觉得胖了很多。”
月魄沉默了,挣扎了一会儿,还是舍不得说起外面的事情,舍不得让她离开。行动已快过思维,思索的同时已动手盛了碗汤给她,“不吃鱼,喝点儿汤,长不胖的。”
永夜接过汤,扑鼻的香味,奶白色的汤汁。她望着月魄有些期盼的神情突然下定决心,“太香了,不管了。”说着咕噜一气喝完,埋头吃鱼,连汤里的野菜也捞起来吃了。
月魄没有动筷子,满足地看着她吃完才赞道:“每次见你吃得这么高兴,我觉得为你做吃的特别幸福。”
幸福?永夜拍拍肚子又瘫在椅子上犯食困,“每天吃得犯困才是最幸福的事。这么多年,只有这几天最幸福。”
“我们去看星星,我才做了支笛子,我吹给你听,听着笛声入睡也会很幸福。”
月魄吹笛子的模样让永夜想起了青衣师父在美人先生楼前吹难听的箫。
“还记得去看三位师父打架的事吗?”
“记得,看得过瘾,被罚在田里翻土时我还一个劲儿笑呢。”
第三十章 山中方十日(8)
“青衣师父后来在美人先生楼前吹了很久的箫……很难听……”
“你敢说我的笛子难听?”月魄反应过来,但是永夜没有回答他,她已经睡得沉了。和月魄在山谷里待的日子,她总是很放松,很容易睡着。
月魄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六天,她和他在这里待了六天,她说这六天最幸福。“还能再长一点儿吗?”月魄望着星空下闪闪发光的溪水轻声问自己。
看着永夜睡熟的脸,花瓣一般柔嫩的双唇,他低下头,唇轻轻地从她唇上扫过,移到她的额前印下了一个吻。
山谷里的生活清淡平静,转眼两人已在谷底待了十天。永夜这天去捉了只獐子回来,晚上月魄煮了一锅汤,又烤了条獐子腿。
“你真打算把这山上的野味全吃遍?”
永夜啃着獐子腿就着獐肉汤吃得满嘴流油,白了他一眼说:“实话告诉你,以前我生怕被人瞧出来是女的,在王府看着肉都不敢吃,我容易吗?这八年,我只啃过一次鸡腿,还是在李言年院子里蹭的。那晚若不是想着要去救你需要多点儿体力,我还舍不得吃呢。”
“好像我欠你多大人情似的!为了我吃鸡腿,说出来也不怕人笑话!”月魄心里一颤,嘴上却取笑永夜。
“我不怕,我现在要大开荤戒!”
“你不怕长……开了,让别人看出来了?”月魄的眼睛往她胸部一瞟。
永夜面不改色地又喝了口汤,“你不是别人。”
月魄心里一暖,伸手去擦她嘴边的油腻。
永夜一挡,“我去溪边洗脸,你袍子这么干净,还是月白色的,弄上油麻烦。”说着站起身,又喝了口汤,叹道:“月魄,你的手艺无与伦比,你将来不开医馆,开间酒楼也能赚好多银子。”
“好,将来我一定还开一间平安酒楼。”
永夜呵呵笑了,走出门望了下天空,“今晚无云,有月有星,涮好锅碗来陪我!”
她悠然自得地走到溪边低下头,闪闪发亮的溪水映出她模糊的脸,手伸进去便搅得碎了,心仿佛也乱了。
静夜之中溪水呜咽,永夜将脸埋进了水中。清凉的溪水冲刷着她的脸,眼中阵阵酸热。她分不清脸上冲过的是溪水还是泪水,嘴里吐出的是肉汤还是胆汁,只觉得苦涩莫名。她喝了好几口溪水才勉强冲淡那股苦味。
春日的溪水清冽沁凉,永夜的脸都冻得木了才抬起头来,晶莹的水珠在她脸上闪着月亮的光。永夜一抹脸对走过来的月魄咧嘴一笑,“这里唯一不好的就是没有擦脸的布。”
月魄走近,举起袖子给她擦干水珠。他的动作轻柔,像呵护一件宝贝。永夜的眼睛又热了,扭开脸掩饰着笑道:“为什么总穿月白色的袍子?一点儿污渍都能看出来。”
“你不喜欢我以后就穿黑色的袍子,这样,你可以就着我的袖子擦嘴!”
永夜扯着他坐下,头习惯性地往他腿上一靠,闭着眼说:“别,风扬兮总是一身黑衣,邋里邋遢的。其实我喜欢你穿月白色的袍子,像微蓝的天,纯净。”
“其实,我不怕弄脏衣服。”
“我知道,我只是舍不得,舍不得弄脏而已。”永夜的声音渐露疲倦。
月魄释然地笑了,“改日换了女装第一个让我瞧瞧?”
“为什么第一个让你瞧?”她的声音轻得像晚风,几不可闻。
月魄的眸子像远处的山影一样沉,手指勾起永夜一绺头发淡淡地说:“我舍不得让别人瞧了。”
永夜没有再说话,睡得沉了。
月魄摸出笛子吹了一曲,笛声悠扬,似惊醒了林中夜鸟,发出几声鸣叫。
他搂着永夜在溪边坐了很久才抱她回房。永夜睡得像孩子似的,月魄目不转睛瞧着那张美丽的脸。他在床边静静地坐着,良久叹了口气才离开。
永夜睁开眼,双眸如星子闪亮。
听到竹楼隔壁传来月魄平稳的呼吸,她才像猫儿一样轻轻下了床,隔着墙默默感受着月魄的气息。
十天,已经足够。
安国的天变成了什么样?
她悄无声息地掠到厨房,桌上还摆着未喝完的汤,真可惜!永夜又有流口水的冲动。她用竹筒装了一点儿封好系在腰间,周围太安静,静得能听到隔壁月魄的鼾声。
永夜像黑色的鸟向谷口飞去,行了一程她回头,远处的竹楼只余一团暗影。想象着早晨月魄发现她不在的表情,永夜的心有些难受。
离别是为了更好地相聚。这是她留在房中的字。
第三十一章 牡丹院的小麻子(1)
墨玉拉上房门转身离去,永夜惊出一身冷汗。她怎么就没发现胖子是在装睡?暗自庆幸自己运气不是一般的好,青衣师父常年训练的呼吸*不是一般的有效。
杨花如絮,仿佛一场轻雪纷纷扬扬。
安国京都沉浸在漫天的温柔之中,连最幽深的巷子里那棵歪脖子树也满枝头绽放着阳光的绿意,勃发出盎然生机。
暮春四月的清晨,牡丹院的老鸨打着哈欠出了房门。
院子里安安静静,一夜笙歌酒后,所有人都在睡觉。
妓院青楼的白天,本就是寻常人的黑夜。
墨玉公子今天也起得很早,竟没唤醒院子里的小厮,亲自动手泡了壶茶,坐在棋盘前独自下棋。
院门口的樱花树被风吹得懒散,时不时飘落粉红的花瓣。墨玉望了望肩头,手指拈起一瓣,托着瞧,风吹过,花瓣轻颤,却仿佛被吸在他指头上似的。片刻后,墨玉微微一笑,指尖花瓣飘荡出去。
他的目光跟着那抹粉红色打了几个转,眼见它要落进院内的水池中,突然一道白影掠过,挡住了他的视线。
“李执事。”墨玉迅速收回心思,轻唤了声。
李言年掀袍坐在他面前,看到那壶茶便想起了永夜。一个多月了,永夜下落不明。当初的计划是将他扣在陈国,让端王投鼠忌器,只要端王保持中立,太子天瑞便能顺利登基。毕竟占了太子的名分,李天佑想要登基除非造反。
端王手中握有京畿六卫,如今皇上病重,连宫中的羽林卫也交由端王掌管。这些兵只听李谷一人调遣,李天佑若无端王支持,仅凭佑亲王府的三百亲兵,如何能与拥有一千五百人的东宫左右卫率抗衡?
然而,永夜却失踪了!
李言年心里说不出的忧虑。裕嘉帝除了端王不见任何人,紫禁城戒备森严,不准任何人出入。虽然太子行动如常,也没有颁诏书废太子,但他还是担心。
游离谷与陈王交易的条件是裕嘉帝驾崩,陈国便发兵攻打散玉关。游离谷得到操控安国的权力,陈国能得到包括散玉关在内的五座城池。为保大局,端王肯定会发兵散玉关,一心攘外。
等陈军退去,京都之事也该尘埃落定了。
计划如此,唯一的变数却是永夜。
这个世界上,能牵制端王李谷的只有端王妃和永夜。只有把这两个人握在手中,端王才不会把京畿六卫和羽林卫交给李天佑。
想到此处,李言年眼中腾起怒火。他想不明白为何谷主要派程蝶衣与青衣人去陈国,如果换了别人,永夜能跑掉?如今连那二人都叛逃了。亏得自己飞鸽传书,将李永夜的真实身份告知山谷。
李言年眼间又浮现永夜的笑脸,她居然瞒过了他的眼睛。他不由自主想起了李二,跟了他整整二十年的李二也不告而别。
当年永夜问他为何不杀掉李二时,他居然还回答杀了忠心之人,再无人敢对他效忠。这世上,还有什么人是他能相信的呢?一张美丽的脸又浮上心头。他冷冷一笑,女人,谁知道她的心思?诚如揽翠,端王派她在自己身边卧底,还不是一样背叛了端王?
“李执事!”墨玉见李言年不说话、狠狠地盯着棋盘的模样禁不住轻皱了下眉。
李言年被他一言惊醒。李天祥远在秦河,罗将军才传来信息说军中一切如常。以裕嘉帝的情况,三皇子是赶不回京都的。唯今之计,只有杀了端王和李天佑,让天瑞登上皇位。陈军就算入了散玉关,安国也不是不能抵抗。
“公子,谷主有何安排?”李言年望着墨玉静如止水的面庞问道。
第三十一章 牡丹院的小麻子(2)
墨玉的双眸温润如玉,“游离谷已决定退出安国皇位之争。”
李言年呆住。
“谷主说了,你家的事情,游离谷不再插手。念在你多年忠心耿耿,鹰羽、虹衣和日光会在新皇登基前帮你。”
“为什么?”没有游离谷的支持,此仗胜算太小,裕嘉帝一纸诏书便可废了太子。李言年头上汗已沁出,谋划十来年,游离谷居然在这紧要关头要退出。
“难道,你要让游离谷为了你一己之私,全部葬送进去吗?”墨玉目光蓦然变得冰冷。“连李永夜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还想通过控制她掌握端王的权势?李言年,你多年前就犯下大错!”
老鸨望着空荡荡的院子又打了个哈欠去了厨房。
这是牡丹院唯一十二个时辰都有人做工的地方。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有客人来,牡丹院都能提供最上等的茶、最美味的小吃、最精致的菜品。这是牡丹院的规矩。
才转过回廊一角,见厨房的院子里盛糯米粉团的竹箕支开晒着,打杂的小厮小麻子人却躺在竹箕下睡觉。老鸨便叉着腰骂道:“老娘一大早就忙,臭小子你居然敢睡大觉?”挽了袖子便要去打小麻子。
那小麻子身形单薄,一张脸满布黄褐色麻点。听到老鸨骂声眼睛猛地睁开,机灵地从竹箕下爬出来,赔着笑脸躲在竹箕后道:“陈师父让小的看好这箕糯米粉子,怕鸟啄了吃了、蚂蚁爬了。妈妈辛苦,小的再也不敢了!”
说着赶紧端了凳子给老鸨坐,顺便把厨房里蒸好的点心、备好的茶水一一端过来。
见小麻子机灵,老鸨鼻子里哼了一声,嗅着食物的香气觉得饿了,不客气地一阵大嚼,瞧得小麻子直吞口水。
老鸨的目光从不远处墨玉公子的院落飘过,站起身来吩咐道:“昨晚炖了一晚的鸡汤好了便给墨玉公子送去。”
“小的记住了。”
老鸨瞧了眼厨房,见里外就小麻子一个人,脸上又堆开了花,“好好干,有前途!”
小麻子低头哈腰把她送走,眼中露出笑意。有前途?以自己的相貌与年纪是做不得红牌倌人的,当个龟公管事也算好前途?想了想,小麻子走进厨房盛了鸡汤装了食盒,拎着走向墨玉公子的小院。
快到院门之时,脚尖一点,竟使出了极高的轻功,像一片风吹起的杨絮飘上了墨玉院外的一棵樱花树。
小麻子笑了,墨玉公子未时之后笑脸迎客,未时之前却未必在补眠。
院子里墨玉公子正与一人对弈。
雪白的长袍锦衣,高贵的神情,虽到中年仍不失潇洒,不是李言年是谁?
难怪墨玉公子的院子会选在牡丹院最偏远的地方。这里与外面仅一墙之隔,来人不必从大门进出。
永夜从山谷回到京都,便寻了个机会易了容进了牡丹院成了厨房打杂的小厮小麻子。
牡丹院没有变化,游离谷就没有行动。
她不止一次地在树上观察墨玉公子,终于让她遇到墨玉早起接客的时候,这客人还是她的师父李言年。
“……不出十日……”
话语声随风飘来。十日?是指十日之内还是十日之后?青衣师父说的鹰羽、虹衣与日光又潜伏在何处?李言年又会做什么呢?种种疑问在脑中盘旋。永夜抬头眯缝着眼望天,阳光透过绿叶轻洒下来,这样舒服的春天转眼就要过去了。
“谁?”
永夜一惊,拎着食盒飘落在院门口,手正抚上门环欲敲,墨玉公子拉开了门。
“公子,给你炖的鸡汤。”永夜憨厚地笑着,递过了食盒。
墨玉脸上依然带着温柔的笑容,眼神中却充满狐疑,“一大早就嗅到了鸡汤的香味,有劳了。”说着接过了食盒。
第三十一章 牡丹院的小麻子(3)
永夜很正常地转身,脑后风声袭来,她不闪不避。
墨玉的手掌快碰到她的脑袋时又收了回来,目送着永夜悠然走回厨房,这才拎起食盒回到院子,“是送鸡汤的小厮。李执事,要不要喝一碗?”
李言年站起身摇了摇头,“多谢公子指点。”
“唉,你去吧。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谷里能为你做的也就这些了,听天由命吧。”
李言年黯然离开,那抹背影像水池里泡涨的花瓣,苍白没有生气。墨玉倒了碗鸡汤,吹了吹慢慢喝下,闭目想了想,放下汤碗起身出了院子。
永夜回到厨房院子的竹箕前,懒心无肠地挥动手中扇子,扇开飘落在竹箕上的杨絮。
墨玉出现在院子门口时看到的就是小麻子半眯着眼、打着哈欠似乎疲倦得想瞌睡的模样。他放轻脚步走近,猛地一掌击下。
永夜突然低头,细心拈起糯米粉子上沾着的一点儿杨絮扔掉,墨玉这一掌落了空,也松了力道,拍在她背上。
“啊!”永夜似吓了一跳,回头看见墨玉公子赶紧行礼,“公子什么时候来的?是还要鸡汤吗?”
墨玉瞧着她,微微一笑,“是啊,汤味道不错,想再喝一碗。”
永夜放下扇子,往厨房走,边走边说:“公子何必亲自来?唤人告诉小的一声便是。”
她熟练地从炉上锅中盛了汤装好,拎着食盒却没有递过去,殷勤地说:“小的给公子拎过去吧。”
墨玉也没拒绝,微笑道:“有劳了。”
“公子客气,小麻子长得丑,入不了各院公子的眼,只能待在厨房打杂。能为公子做事,是小麻子的福气。”永夜唠唠叨叨地提着食盒走在前面,背心空门大露,竟一点儿也不担心。
墨玉望着小麻子,不知为何心中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到了院子门口,墨玉接过食盒温和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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