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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选后:捡来的新娘-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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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谁……
听着萱宁公主对她很不满的呛声,贝贝咬了咬手指,没有呛回去,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啦。
“那个……原来是这样啊,那……那就不卡擦呗,黑发人不懂得争气,白发人还是很可怜的。孤御·寒,你做得很好,情理兼容,你最棒了。”贝贝甜甜地一笑,小鸟依人地抱着他的臂弯,柔顺地偎靠向他。
“恶心!”萱宁公主翻了翻白眼,不高兴地瞪着贝贝那只巴着她王兄手臂的手,然后甩头就走出去。
贝贝笑眯眯地看着萱宁公主僵硬着的背影,明显很不高兴,她自然是知道萱宁公主是在不高兴谁的。
不过,这次她反而没有以前的那种厌恶心态,反而感到兴趣:“孤御·寒,话说你这妹妹好像还挺上道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呵……”
孤御·寒将她揽入怀中,亲她的眉心一记:“萱宁其实秉性并不坏,只是被宠坏了,什么都以自我为中心,这也是她从小失去父母,而我这个当兄长的又很少有时间陪伴她成长,所以她才会养成这样没有安全感的骄横个性。”
“是不是说像被抛弃的小孩,总是想着要紧紧抓住觉得安全的浮木,谁来抢就张牙舞爪攻击谁的那种心理啊。”
见她眼睛滴溜溜地转,闪烁着黠慧的莹光,孤御·寒心一动,低头吻住她:“没错,那个谁就是你,所以你要担待点了。{
“唔……我考虑考虑。”贝贝伸手环上他的颈项,热情地回应他的吻。
……
贝贝兴高采烈地冲进可依的房间里。
“可依,我跟你说,那个小侯爷已经被废掉了腿,还被勒令永生不能进王宫了,你以后就可以安心地睡觉了。”
可依从恍神中清醒过来,她努力收拾心情,然后扬起笑容:“贝贝,小侯爷真的不会再进宫来了吗?”
“当然,孤御·寒下的令耶,谁敢不从,又不是不要命了。”贝贝笑呵呵地拿起桌子上的点心塞一口,心情飞扬着。
可依也坐下来,将一边的水果也推到贝贝的面前,微笑,释了心头的阴影:“贝贝,谢谢你,我以后不会再睡不着了。”
她这几天睡觉都在半梦半醒中,小侯爷的阴影一直徘徊在她的心头,让她寝食不安。
贝贝将一块点心递到可依的嘴边示意她吃,然后神秘兮兮地说:“你知道是谁指证那个小侯爷吗?是萱宁公主,哇塞,还真是把我雷了一把,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来落井下石的。
吐吐舌头,贝贝对自己扮了个鬼脸,托着下巴,转了转眼珠子思考着说:“看来人心很深奥。”
可依却僵住了,她咀嚼点心的动作变得缓慢,眸子垂下,心绪纷扰复杂。
是萱宁公主指证小侯爷?
她乱了……
是的,她怨恨萱宁公主让她那么遇到不堪的事情,更加痛恨萱宁公主一副高高在上任意践踏别人尊严的姿态,再加上萱宁公主跟贝贝不和,她更是对萱宁公主感到彻底的排斥。
现在,情况突然又变了,她的心情要如何收拾?
“……可依,可依?你怎么啦?你不开心吗?”贝贝疑惑地端详着可依恍惚的神态,她叫了可依好几声都得不到回应呢。
想了想,贝贝好奇地又问:“可依,我刚才来的时候发现你在窗口叹气哦,你……是不是又想起了你的表哥?”
贝贝说到后面那一句,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触碰到了可依的伤心事。
表哥?
可依愣一下,直到这时候她才发现,她很少想起表哥了,现在提到表哥,曾经那种凄苦疼痛的心情已经淡去。
刚才她在想的人……其实是苍绝泪,那个自从那一晚过后,就在她的生活中消失了好一阵子的男人。
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些什么?
想到他,可依的眼神又黯淡了,她想见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们是不会有未来的,她不能跟他有未来。
“可依?你又在神游了哦。”贝贝有些担心地皱了眉,可依好像藏着一些不开心的心事。
“啊?哦,我没事,只是想起了过去一些不如意的往事,感到有些感伤罢了。”可依的声音很低,目光飘忽着,不敢跟贝贝对视,她……说谎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就不要多想了,记得桥到船头自然直就行。”贝贝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可依带些慌乱的神色,然后意有所指地说,可依在说谎,但是她也不逼她。
每个人都有保持内心深处有秘密的权利,最私密的一角,往往最柔弱,一不小心就会伤到人呢。
“贝贝,我去给你泡茶。”可依有些心虚,贝贝不追问,她更加想要内疚而逃。
“好啊,你知道我最喜欢哪种了对不对?”贝贝笑容可掬地舔了舔嘴唇,一副迫不及待要尝尝的神态。
“我知道。”可依让她的馋样给逗笑。
……
时间在流走,贝贝从可依的宫殿里走出来,看着远处天际好不容易展现的一抹阳光,她仰起脸接受日光的洗礼,伸伸懒腰。
忽然,她眼睛余光似乎看到苍绝泪的身影,她揉了揉眼睛再看看。
真的是苍绝泪,他在那边左右晃着脑袋地窥视什么?而且还是对着可依的寝室方向。
想了想,她似有所悟地张开嘴巴,难道……苍绝泪暗恋可依?
可能吗?那根木头……
等等,她仔细地回想从前,好像……好像苍绝泪真的对可依照顾很周到,就像可依伤到脖子的那一次,他竟然比她还先一步叫御医。
难道她猜对了?!
追美人
贝贝踩着轻轻的脚步来到苍绝泪身后不太远的地方站定,好奇地打量着他,而一心专注自己的心思的苍绝泪没有留意到有人靠近。
这根木头在看什么呢?
咦?他拿着的不是龙涎香吗?这个东西在赤焰宫常常可见,一般只有孤御·寒还有其他一些一品大臣才得有的,据说有安神好睡的功效,苍绝泪拿过来这边莫非是想给可依的?
可依最近睡不好,所以他来献殷勤?
贝贝扬起一抹无声的笑,有点想通了,她踮起脚,目光好奇地从他的肩膀处越过,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果然可依正在弹琴呢!
她贼兮兮地转了转眼珠子,清了清喉咙:“咳咳,苍绝泪!”
突然有声音响起,苍绝泪着实惊了一下,他迅速回头,看到贝贝正一副抓到他的小辫子的表情,他赶忙将龙涎香藏到身后。
暗暗懊恼,他竟然失神到连贝贝小姐靠近也不知道,作为护卫,警觉性应该时刻保持的。
看着他似是惊魂未定又是极力要隐藏一些什么的表情,贝贝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了,苍绝泪绝对是对可依有意思!
她的眼眸带着几分笑意几分狡黠,然后意有所指地瞄了瞄他佯装背手的姿势,突然间,她竖起眉头,转了凶巴巴的脸色。
“苍绝泪,你快从实招来,你在偷窥可依想要干什么,无事不登三宝殿,非奸即盗!”
见她的脸色突然间就风云变色,苍绝泪呆了一下,随即紧张地连忙澄清:“没……没有,属下绝对没有任何恶意,属下可以发誓绝对不会对可依做出不好的事,绝对不会!”
“可依?叫得这么亲密!”贝贝狐疑地觑他。
“那是因为……因为可依,哦不,是何姑娘她……她……”苍绝泪吱吱呜呜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突然又想起可依拒绝了自己,那么她允许自己唤她的名字一事不知道还算不算。
贝贝看他结结巴巴后又魂不守舍的模样,决定直接给他一剂猛药:“苍绝泪,你是不是喜欢可依啊?”
“啊?属下……我……没……没……有。”苍绝泪答得慌慌张张,眼神飘忽不定,耳根子还很可疑地暗暗发红了。
撇撇嘴,贝贝瞥他一眼,然后动作很快地绕到他的身后,一手抢过他手中的龙涎香。
“这个不是龙涎香吗?你拿来给可依的?”
“是,不……唉,是的。”苍绝泪看着她了然的目光,最后只能无奈又有些赧然地承认了。
这会儿贝贝却直了眼睛,她甚至很夸张地掏了掏耳朵,小心翼翼地再次验证:“苍绝泪,你再承认一次好不好,我重听听得不太清楚你刚才说什么?”
苍绝泪挣扎了一下,粗犷爽朗的脸庞涨红,他坚定地看着贝贝不再犹豫:“属下的确钟情于可依姑娘。”
喝!这下子她是听得一清二楚了,木头苍喜欢美美的可依!
“嘿嘿,木头苍,我想不到你也会对女孩子献殷勤啊,很好很好,那你赶紧去跟可依说你钟情于她啊,然后追求她。”
苍绝泪的眼睛黯了黯,语调有些低落:“可依姑娘已经拒绝我了。”
然后他恳求地望着贝贝,又看了看她拿着的龙涎香:“贝贝小姐,可不可以请你帮我把龙涎香送去给可依姑娘,她最近睡不好。”
贝贝拿起龙涎香晃了晃,故作摇头叹气,眼眸却笑意连连地看他:“可是现在可依用不着这个了耶,小侯爷已经被赶出宫,可依现在很安心,睡得很香。”
“那……那……”苍绝泪搔了搔脑袋,脸红红地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当然是知道小侯爷已经被赶出宫的,他只是想见见可依,所以才……
“你想见可依对不对?”贝贝眨眨眼睛。
苍绝泪握了握拳,鼓起勇气:“是的,属下想见可依姑娘。”
“那就拿进去啊,男子大丈夫以后别扭扭捏捏了,追女孩子要大方一点嘛,还有脸皮也要厚一点,像你家大王一样厚脸皮就对了,不然怎么抱得美人归。”贝贝说着就将龙涎香往他手里一塞,脑袋一偏鼓励他勇敢地进去。
“小贝贝,我很厚脸皮,恩?”孤御·寒的声音突然响在耳侧。
在他们都还不及反应之时,孤御·寒闪身出现在贝贝的身边,伸手将她揽入怀中,黑眸邪魅地锁住她娇嫩的脸蛋,俊脸似笑非笑。
呆怔过后,贝贝马上回神,干笑着拍了拍他的匈膛:“呵呵……孤御·寒,你都听到了啊,那……最好不过了,哈哈。”
她猛地推开他,然后撒腿就跑掉了。
孤御·寒扫了苍绝泪一眼,很好心地抛下一句:“黑晶玉佩不是何可依的。”
说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苍绝泪脸红却很坚定地看着孤御·寒,其中的意思他们两人都明白。
孤御·寒挑挑眉,拍了拍苍绝泪的肩膀。
然后,他就追着贝贝的方向而去,边跑边笑着恐吓:“小贝贝,我要追到你咯。”
走在前面的贝贝回头,笑得灿烂:“有本事就来追我呀。”
“追到你有什么奖励?”孤御·寒的脚步不快不慢,始终跟她保持一点距离,摆明了在陪她玩闹。
“追到我……就任你处置。”贝贝嘻嘻笑着。
“你说的!”孤御·寒好像来劲了,他故意加重脚步,让前面的人儿听在耳里,紧张在心里。
望着她像只小兔子一样窜在梅花林中,白色的衣裳,柔顺光泽的长发,他的黑眸泛柔。
这情形,好像当初在山崖的梅花林里,她也是一身白衣,只不过是人间的裤装,现在是飘逸的裙装,头发也长了……
气死人不偿命
粉色嫣红稀疏的梅花林里,两道同样白色的身影一前一后地穿梭在其间。
贝贝玲珑般的笑声在梅林中萦绕,伴随着孤御·寒低沉磁性的嗓音,形成一道和谐的音符。
跑着跑着,忽然她一个不小心让厚厚的积雪给绊住了脚,整个身子往前倾去,眼看就要栽倒……
“哎哎,完了完了。”贝贝本能地闭起眼睛,不敢去看自己扑倒的惨状。
不知道是鼻青脸肿还是满口白雪?她的脑海中就只闪烁这样的疑问。
然后……她趴倒了,却感觉不到冰冷的雪贴在脸上,反而暖烘烘的,热气围绕着她的脸。
“笨女人,你还可以再笨拙一点。”调侃的声音像是在她耳边回响,然后,她又听到了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她慢慢抬头,先睁开一只眼睛,看到他莞尔的笑脸,她睁开了两只眼睛,笑意同时浮现在唇上。
“孤御·寒,原来你又来给我当垫背了啊,呵呵……”她干脆赖在他的身上不起来了,一双冰凉的小手还顺势爬上他的颈项,使坏地冻他几下。
他懒懒地抬眸,唇畔挂着一丝纵容的笑,笑骂她:“小贝贝,你也知道自己总是拉我当垫背的啊,还真是有自知之明
她眼睛笑闪闪一点也不感觉到愧疚,顺着他宽厚的匈膛爬上去一点,挨着他的颈项躺着,跟他一同幕天席地而睡。
伸手捏了捏他的俊庞,她笑呵呵地说:“孤御·寒,你说苍绝泪能不能赢得可依的芳心啊?他那么木头,不知道晓不晓得怎么讨女孩子的欢心?”
他抓下她作怪的小手包在手中,舒懒地抬眸,揶揄道:“你要不要去教教他?”
“我?要教也是你来教啊,怎么说你也是男人嘛,而且木头苍还是你的同门师兄耶,你这个当人师弟要适时发挥同门之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木头师兄孤家寡人一辈子是不是?”
孤御·寒扬眉,佯装很受教地点头:“那好,我马上下旨把何可依指给绝泪。”
闻言,贝贝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伸手揪他的头发扯一把:“指你的头,你敢指我就灭了你。女孩子是用追的,不是用强的好不好,大沙猪!”
“恩?小贝贝,刚刚你说我厚脸皮,现在又说我是沙猪。”他眯起俊眸,嗓音压低好几分,柔和,却阴冷冷的。
“本来就是。”贝贝很小声地嘀咕,脑袋却缩了缩,怎么觉得他美美的脸现在像妖孽,是索命的那种。
“本来就是吗?”孤御·寒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下面,薄唇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邪笑。
看他一副恶魔一般的表情,贝贝吞了吞口水,决定闭上嘴巴,眼睛无辜地转动着,她刚才什么也没说,呵……
他伸手轻轻拂过她的眉,她的鼻子,她的唇,逗留在唇边摩挲着。
贝贝让他专注的眼神给勾得神魂颠倒,她星眸迷离地望着他深邃的黑眸,唇畔本能地微微张开,像是等待他的吻。
“小贝贝,我想吻你,乖乖闭上眼睛。”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夹杂着惑人的磁性。
情不自襟地手他魔音的蛊惑,她缓缓闭上眼睛,感受他温热的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某种期待在血液中翻涌。
然而,就在她以为他的吻要落下的时候,却感觉唇上被一块冰冷的雪给沾上。
冰凉的触感让她倏然清醒,她睁开眼睛,却看到他半蹲在一边,大大的笑脸邪恶极了,而且……他的手上还拿着一个雪球,很有威胁感!
贝贝瞪大眼睛,恍然大悟,她被捉弄了!
“孤御·寒,你这个恶劣的家伙,我跟你没完!”贝贝一骨碌爬起来,捏起一个雪球就往他身上招呼过去。
吼吼,她的女性傲骨受到伤害了!
孤御·寒轻松一扭身,闪过她扔过来的雪球,然后扬了扬手中的雪球,俊美高高地挑起。
“小贝贝,要小心咯,我要反击了!”
说完,他就将手中的小雪球丢过去,目标精准,动作迅速,直击某人。
“啊……孤御·寒,你死定了!”雪球落在不偏不倚落在贝贝的身上,马上散开洁白的雪花瓣。
贝贝气呼呼地嚷嚷,不甘心地抓起雪球又打过去。
一来一回,一回一来,贝贝的身上惨兮兮的满是雪花瓣在飞,而他的一身白衣飘飘,依旧净白干爽,半点不沾雪子,更加刺激了贝贝。
“我一定要打到你,不准跑!”贝贝捏着两个雪球追着孤御·寒到处跑,眼神净是不甘心的光芒,亮闪闪的,嵌在她红扑扑的粉颊上,晶亮光泽。
孤御·寒施法飞上一株梅花枝干上,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悠闲地对她招手,笑得气死人不偿命:“小贝贝,你的动作也快点啊,这么慢,我会很没挑战感的。”
“你……你给我等着。”贝贝气喘吁吁地追过来,昂起头对他叫嚣。
他纳凉似的勾唇,好整以暇地回答她:“我正在等着啊。”
这会儿,贝贝气得脸蛋更加红粉霏霏了,她将手中的雪球扔上去,又被他避开,她继续扔。
我扔扔扔……
“哈哈哈……扔不中啊,小贝贝,加油!”孤御·寒笑嘻嘻地一边闪一边给她加油,气得她跳脚。
欢快的笑声夹杂着怒骂的声音不断响起,给冰冷的雪地增添了不少活力。
……
另一处,苍绝泪站在宫殿的大门前,徘徊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定走进去。
看到宫女关关迎出来,他很干脆直白:“我要见可依姑娘。”
“我在这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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