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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选后:捡来的新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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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移动,在不经意射进来的月光之下,身影的模样若隐若现,看不真切。
帐幔被悄悄撩开,黑影静静地站在床头,却什么动作也没有。
许久,贝贝翻了个身,同时又含糊地说了一句梦话:“孤御·寒,不给玉佩你,讨厌你……”
黑影的身形一僵,却还是没有动作。
又过了一会儿,黑影慢慢伸出手,轻轻地碰了一下贝贝的脸蛋。
贝贝下意识地伸手挥掉脸上的***扰,又翻了个身,继续睡。
轻轻的笑声从黑影的身上溢出,他倾身靠向贝贝的耳旁,低喃:“晚安。”
随即,黑影便像来时一般慢慢隐去了身影,房间内,影过了无痕。
偷欢
月上中天,又慢慢移动。
黑树林里,两道黑影同时降落。
“大哥,我有黑灵珠的消息了,不,应该说我有黑晶玉佩的下落了。”其中一人说道。
“在哪里?快带我去找。”另一个人显得很急切。
“……我还没有确定具体的位置,请大哥再给我一点时间。”
“那你速度一点,我刚打听到赤焰国的王孤御·寒出宫了,我们行事低调一点,不让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是的,我知道。”
“那好,你回去吧,别让人发现你的伪装,这一地带是两国的交界处,什么人都有,别让人认出来了。”
“恩。我会小心。”
★
同一时间,贝贝在暖烘烘的被窝里睡得不知天昏地暗。
忽然,她枕头边的发簪隐隐约约发出红光,不一会儿又消失,然后又再次闪烁,接着越来越亮,闪得很耀眼,像在预示一些什么。
却没能把贝贝从睡梦中闪醒,她的眼皮动了动,本能地把脸歪向另一边,不让红光继续照着她。
然而,簪子一直在闪烁,似乎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过了许久,簪子倏地浮起来,在床头上凌空晃动。
即使是同时地,黑暗的房间内慢慢现出一团红光,孤御·寒的俊美邪魅的脸在红光之中照得很清晰。
他从光圈中走出来,轻步走向床边,伸手挑开帐幔,拿住犹在浮动的簪子,簪子的光芒慢慢地暗淡,最终恢复了平静。
轻轻地坐落在床边,他俊眸又气又恼又带着浓浓的思念,望着她熟睡的侧脸,他伸手,指腹滑过她娇嫩的脸腮,描绘着她的眉毛。
“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的不乖宝贝。”
贝贝在睡梦中感觉到脸上有一股熟悉的温度在移动,她顺着热源侧过脸,追随着他的手,嘴角微微上翘。
望着她可爱得像只小猫咪的睡脸,他似笑非笑地轻斥:“真是没一点防备意识的小家伙,一个大男人摸你你也不知道醒来。”
尽管嘴里责备,眼底却净是久别后的安慰,疼惜,爱恋。
他收回手,然而,贝贝却皱了眉,梦呓着抗议呼唤:“孤御·寒……”
听到她在无意识之中唤着他的名字,还移动脸蛋又贴上他的掌心,他忍不住低低发笑,又爱又怜:“你还知道要记得我!”
像是回应他一般,她满足地摩挲了一下他温暖的掌心,睡得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想了想,他忽然又不悦地抿了抿薄唇,他在不休不眠地找她,她却给他躲在这里呼呼大睡,真是……让人生气!
黑眸掠过一丝邪恶,他俯身,薄唇轻轻覆上她微张的唇瓣,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缠绵地伸进去纠缠她。
“唔……”贝贝抗议地转了转脑袋,却很快地又不挣扎了。
她觉得自己在做一个很美的梦,梦中,她看见自己置身于迷雾里,而孤御·寒,就站在她的对面,微笑地向她走来,然后,霸气地托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
美好的触感让她闭上眼睛,任由他狂野的气息将她吞噬,她喜欢他的吻,喜欢他的唇,喜欢他的味道。
他的一切一切,在梦中,是如此地让她感到安心。
孤御·寒满意她的柔顺,黑眸炽热而灼亮,他干脆褪下鞋子,钻进棉被里,一手撑在床上,英挺的身体半覆住她,吻得更深。
“恩……寒……”贝贝贪恋地回吻他,在梦中……
见她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配合的程度非常高,他邪邪一笑,手指一弹,一道红光慢慢灌进她的身体里。
“小贝贝,我们来个梦中热烈相会吧。”他嘶哑地喟叹,浑身的细胞因为她的柔软贴合而燥热不已。
伸手移到她的腰间,他熟练地拉开她的腰带,几下的功夫,便将她剥个一干二净,让她全身的细肤凝脂享受他掌心的爱抚。
梦中,她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喘,体内一阵空虚,她更加靠紧他,寻求抚慰。
“寒,我好热,帮我……”
“乖,忍耐一下,我会满足你。”他咬着她的耳朵,薄唇沿着颈项而下,啃咬她柔嫩的肌肤。
“小贝贝,我已经想你想了好几天了,今晚,你就好好喂饱我累积这么久的渴望。”他邪魅的嗓音在她的圆润间模糊响起,引得她轻颤,却更热情地回应他。
……
在两人都火热到极致之时,他腰杆一沉,进入她体内,与她身心结合。
长夜*****,分不清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她非常投入地软在他的怀里,娇喘连连。
★
贝贝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羞人的梦,梦里,她跟孤御·寒一遍又一遍地缠绵缱绻,她竟然……很浪荡地求他满足自己……
噢,想到那个梦,她就羞得不想睁开眼睛醒过来。
羞死人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内心底原来是这么渴望跟他结合,如果让他知道了,他一定会得意死。
她拉起被子,蒙盖上脸,脸蛋因为睡觉加上羞窘而更显得嫣红。
孤御·寒侧身躺着,黑眸带笑地将她鸵鸟地不睁眼,又躲进被窝的举止,无声地漾开薄唇。
看来,这个迷糊的小女人还没有发现法她身边躺着他。不知道等下她睁开眼睛看到他本尊就在眼前,而不是在她梦中的时候,她会是什么表情?
他故意不出声,让她慢慢发现她一直缩藏着的地方,正是他的怀抱,是她喜欢当大暖炉一样抱着不放的胸膛!
摊牌
不打算出声,他薄唇噙着微笑,等着她发现不对劲
贝贝躲在被窝里,却惊恐地看到自己的身上的衣服……竟然没了!
她的衣服呢?怎么会这样?她明明穿着衣服睡的!难道她昨晚竟然做梦做到自己脱衣服的地步?
杏眼大大地睁着,她猛然觉得,不对!平时没有孤御·寒的被窝没有这么暖!
她马上拉开被子,眼睛一睁,看到面前突然放大的俊脸,邪邪的笑是她最熟悉的!
“啊……孤御·寒?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贝贝已经惊得快要口吃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一觉醒来,他竟然会睡在她身边,更恐怖的是,他身上也没有穿衣服!
难道说昨晚他们……不是在梦中?
孤御·寒伸手,重重地拍下她的软臀,刺刺的疼痛立即让她痛呼出声:“好痛!”
他打得好大力,她委屈地揉着自己可怜的臀。
俊眸暧昧,他笑得邪恶:“我不在这里,昨晚谁满足你?”
“啊,你你你……我们,我们昨晚……真的……”贝贝结巴得几乎要咬到自己的舌头了。
他俊脸一凛,不理她的惊讶,开始秋后算账了,他的语调骤转,变得危险:“小贝贝,你说你拿着我给你的令牌就给我玩失踪这件事,我该怎么追究你呢?是三天下不了床,还是五天,还是七天……”
贝贝越听越越饶舌,她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思考能力,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停!”
又气又怒地瞪着他,离宫之时满腔的委屈跟愤怒倾泻而出,她绷着脸:“孤御·寒,你凭什么来惩罚我!又凭什么睡在我床上,更凭什么……占我便宜!告诉你,你已经没有资格了!”
“我已经跟你切八段了,也不想再见到你!”她撇开头,挣扎就要从被窝里起来,却让他紧紧按住。
他翻身覆住她,不让她再乱动,剑眉拧得褶皱,黑眸隐隐跳动着怒火,语调也染上火气:“你说什么?切八段?你再说一遍试试,试试看我是不是有那个资格惩罚你!恩?”
贝贝吞了吞口水,有点没骨气地怕见他在她面前发怒,是阴森森的冷怒,让她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去。
“说……说就说,难道我还怕你不成,我就是跟你切八……唔……”还没有说完,她的嘴唇便让他粗鲁地堵上,他带着怒气地啃咬着她的唇瓣,啃得她唇瓣生疼。
直到吻到她差点喘不过气来,他才稍稍放开,眼睛逼视着她,咬牙切齿,似怒更似抱怨:“你这只小乌龟,有什么话不能等我回宫的时候跟我说吗?竟然……就让英儿给我带了一句让人非常生气的话,然后跑得不见人影,让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到处找你,你说,你还有没有良心。”
“谁要你找了,我巴不得不要再见到你!”贝贝脾气很硬地顶回去,她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不要回头,不再见他,他干嘛又跑来扰乱她的自由生活。
“你……你这个女人,气死我了!”孤御·寒翻身,躺到一边,暗自饮恨。
见状,贝贝更是火大,拥着被子坐起来:“要发脾气回你的王宫去发,把你的大王脾气发个够!”
什么嘛,也不会说句好话哄哄她,每一次找到她,要不就是威胁,要不就是生气,要不就是惩罚,去他的,她欠了他不成!
孤御·寒黑眸一眯,没有忽略掉她稍微红了的眼眶,水色的眸子带着隐藏不住的委屈,他的心,瞬间软了。
叹息一声,他坐起来,将她连人带被拥进怀里,抱得很紧:“听我说,我知道你在宫里受委屈了,但是……你不能一声不响就跑掉啊,你知不知道我回宫后发现你不在我有多着急。”
“你说谎,你根本就躲着不见我,你以为我把你贝贝推下湖,一过来就对我大吼大叫,让大家都跟着你给我摆脸色,我欠你们的吗?为什么我就一定要留在那个讨厌的王宫让人怨,我讨厌你的王宫,讨厌住在那里,讨厌你不问我的意见就逼我当什么鬼王后,谁要嫁给你,我不要不要不要,我不喜欢王宫,为什么不能离开!”贝贝噼里啪啦地对着他吼,眼睛不争气地冒水雾。
她很气,觉自己冤屈得很冒火,要不是他不见她,她不会憋屈离开。
“都是你都是你……呜呜呜……都是你,让我不开心,让我难过,我讨厌你,呜呜呜……”想到最后,她发泄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将一直紧憋着的种种通通发泄到他身上。
孤御·寒静静地任她捶打发泄,望着她掉落的眼泪,一颗颗,仿佛掉进他的心里,好沉……
他倔强的小宝贝,哭了……
轻轻地圈住她,让她在他怀里哭个够,拉紧被子,让两人紧紧裹在一起,细细地感受她的脆弱,他没有出声,一直轻轻拍着她的背,让她哭得顺畅。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的哭声渐渐转成啜泣,肩膀一抽一抽的。
“小贝贝,我很抱歉事发的当时对你发怒,我当时是急坏了,萱宁的脚……是我小时候修法不精弄伤的,这件事一直让我不能释怀,当我看见她掉到湖里,我无法自控地害怕旧事重发,我怕她会再次瘫痪床上好几年……”
喉咙缩了一下,他的声音有些涩然:“她的脚被我弄伤之后,整整三年不能走动,只能靠人抬着走,那时候她每天都在哭,却一点也没有怪过我这个始作俑者,我身为王,却不能为自己的妹妹做些什么,这让我感到羞愧,终于,我找到了天山药仙,按照天山药仙的要求,我必须三跪九叩地上天山,他才肯救萱宁,为了弥补我的错,我……跪上去了……”
说到最后,他的嗓音绷得很沙哑。
我帮你穿衣服
贝贝瞪大泪眼,气恼地脱口而出:“那个什么药仙怎么可以这么过分,竟然趁火打劫要你下跪,太没品了!”
想到他曾经让人逼着下跪,她的心头就升起一把火,竟然叫她的男人下跪,她跟什么鬼药仙的梁子结大,不要让她有机会碰见,不然……哼哼!
见她激动的表情,孤御·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小贝贝,你是在替我抱打不平吗?”
“谁……谁为你抱打不平了,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就事论事你懂不懂,俗话说……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士可杀不可辱!”贝贝嘴硬地否认到底,视线游移在到其他地方不看他,以为这样他就看不出她为他过去受屈而心疼。
却不知,她欲盖弥彰的表现让他更加乐,他用力地抱紧她一下,也不点破她的掩饰,反正他知道她就是在替他抱不平!
“小贝贝,我已经知道整件事是萱宁跟那些贵妃们一手策划的,来亲一个,我的小贝贝受委屈了哦。”他疼惜地在她脸上亲一记,把她抱得更紧,希望这样可以让她可以忘记在宫里受到的冤屈。
贝贝瞪他一眼,想起在王宫受到的冷落,她黯淡了眼眸,有些自嘲:“原来是知道真相了才来找我。”
将她扶正,他很认真地望进她的眼睛:“小贝贝,不许这样怀疑我对你的信任,其实从我把萱宁从湖里救出来之后,我就觉得事情有蹊跷了,因为……你说你不知道,就是这一句话,让我对整件事产生了怀疑,只是当时萱宁急需救治,所以我无法分身为你遮挡一切,我很抱歉。”
最后,他眸光歉然又怜爱。
他的话,让她又惊又喜:“你那时候相信我真的不知道?”
点了点她的俏鼻,他黑眸对她充满信心,似认真似揶揄:“当然,我的小贝贝是什么样的人啊,她可是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豪杰,敢作敢当,不做不当。”
接着,他的指腹柔柔地描绘着她的秀眉,嗓音转得低沉而磁性:“如果我的小贝贝真的存心要推人下水,只会在旁边偷笑,而不会茫然地站在一边,脆弱得像陶瓷娃娃,看得让人心疼。”
“所以,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的小贝贝是无辜的。”他轻轻抵着她的额头。
贝贝已经震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么说,是她自己想歪了?
“可是,你躲在萱宁公主的寝宫里不见我。”她非常介意这一点。
摇头叹气,他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原来她根本就不在听他解释嘛。
“小贝贝,我不是说了我的身体很疲惫吗?那时候我正在天池休眠,让绝泪先行带萱宁回宫让御医检查,所以,你去找我的时候,我、不、在!”他很强调自己的无辜,即使他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在她四面楚歌的时候狠心不理她。
他可以对任何人狠心,却惟独看到她受委屈就没辙,只想为她撑起一片天,任她在他的保护下随性而为。
贝贝的坚持开始动摇了,她回想当时,苍绝泪也的确说过他还没有回来的话,只是那时候她一心难过,把那句话的意思歪曲了,这么说,是她误会他了。
可是,即使是这样,她还是不后悔离开王宫。
见她沉默不语,他知道她已经接受他的解释了。
“小贝贝,既然我们的误会都解除了,那我们回宫好不好,外面天寒地冻的,睡着也不舒服。”他将下巴搁置在她的肩窝处,开始计划着把她带回去。
贝贝伸手将他推开,撇了撇嘴巴:“我不会跟你回去的,要回去你自己回去。”
眉心泛起褶皱,他不解:“为什么?在王宫不好吗?专门有人照料你生活起居,你不用再像在外面这般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你看你,才出宫没几天,手心也变粗糙了,人也瘦了。”
他翻弄着她的纤手,不舍地轻抚着她掌心被磨起的茧子。
抽回手,她抿了抿唇,口是心非:“我喜欢劳碌不行吗!”
其实,每当要沐浴或者要洗衣服的时候,她就特别想念王宫,她是凡人,当然也会贪恋安逸的生活,但是,如果要拿自由跟尊严去交换,那她宁可不要。
“小贝贝,我们的婚事还要你回去商量该怎么办耶,你难道不希望要一个心目中的婚典吗?”他重新握住她的手,黑眸柔情地诱惑着她。
提到这个话题,贝贝立即像个刺猬一般跳起来,她气闷地拿起衣服整理着要穿上,却让他的大手给抢了衣服,他从她背后吻了吻她的颈项。
“娘子,为夫的来帮你穿。”
“不要,拿来啦。”贝贝又羞又窘,想要伸手去抢衣服,却又怕胸前春光外泄,只能裹着被子瞪着他拿高的衣服暗暗咬牙。
摇了摇头,他邪魅地勾唇:“你是我娘子,我怎么可以不为娘子服务呢,来,乖乖地让我帮你穿衣服,或者……你更喜欢这样光着身子跟我聊天,我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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