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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 西风紧-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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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伏吕禁受不住娇妻的手段,难为地答应道,“但不能就这样放了他,得让唐人用钱来赎。”
慕容嫣娇嗔道:“你就知道钱!”
伏吕挺起胸膛道:“妇人之见!我不是贪图那点钱,而是有个借口!万一这事儿泄密,被吐蕃人打听去了,我可以说是贪图钱财,吐蕃人便不会担心咱们反叛,懂不?”
薛崇训心下一喜,忙道:“大相英明。这份情谊我定然铭记在心,山不转水转,也许咱们还有打交道的一天。”
伏吕有点迫不及待地伸出两个手指:“二十万贯!你可是太平公主的儿子,要价太低岂不折辱了身份?”
薛崇训心道:现在还没脱困,越是爽快他越是事儿多。想罢便为难道:“大相,二十万贯相当于咱们大唐好几个州的税赋,花在我一个人身上朝廷恐怕不会同意。”
伏吕瞪眼道:“你是太平公主的儿子!”
薛崇训道:“母亲大人有四个儿子……”
伏吕:“……”
薛崇训心道不就是二十万贯钱么,老子砸锅卖铁自己也能勉强凑上。为了性命,身外之物有啥好心疼的?但他嘴上却讲价道:“十万贯,也是一笔大数目了。”
伏吕想了想道:“不行!你欺我不知长安富得流油?让你家里的人也凑一些,绝对不是难事……十五万贯,得折换成黄金,西域的商人只认金子!不同意咱们便一拍两散!”
“成交!”薛崇训立刻说道,“我写封亲笔信,再带上一个信物,你们差使臣与朝廷联系,与之密谈,此事定然成功。”
伏吕听罢哈哈一笑:“唐朝人也挺狡猾,好好的我就少了五万贯……”说罢他站了起来,拍了拍薛崇训的肩膀,“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
“大相此言乃至理名言。”薛崇训陪笑道,这时他用随意的眼神从后面的慕容嫣身上扫过,只见慕容嫣的左眼轻轻一眨,嘴角露出一丝奇异的笑容。
薛崇训离开伏吕的帐中后,当下便要来纸墨,写了一封书信,又在身上搜索比较靠谱的信物。有三件物品有用,一枚金簪、一块佩玉、一个荷包。金簪和荷包是金城送的,薛崇训一直带在身边,可是这两件东西脂粉气太重,毕竟已上升到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了。略一权衡,他便选了那块佩玉。
东西便通过吐谷浑使节送到长安去了。唐朝的外交十分宽容,就算是交战国在长安也有使节驻地,相当于后世的大使馆一样,是长期住在长安的。有的国家是派王子住在长安,相当于质子一样,但他们倒没啥担心的,因为唐朝廷从来不会因为战争去为难那些人,有个突厥王子就曾在唐朝生活了好几十年,期间唐军与突厥的战争从来没停息过。
太平公主得知之后惊喜非常,而且敌国居然只要钱……大唐朝廷啥都缺,就是不缺钱。虽然太宗皇帝以后,唐朝军政都在走下坡路,对外战争经常吃败仗,内部土地兼并各种积弊丛生,但是社会经济一直在飞速发展,如果能算国内生产总值,估计初唐到盛唐是成倍猛增的,土地兼并其实也是经济发展的产物。太平随手一挥,十五万贯九牛一毛耳。
她下密旨传到还在陇右的宰相张说,全权负责此事,一定要把薛崇训给弄回来。并通过外朝的一系列程序,授权了张说暂时节制调动陇右各州三万余部队的兵权,明面上的理由是对付吐谷浑人的袭扰。
张说不敢怠慢,把这件事看得比与吐蕃的战争还要重要,当下便迅速动员了廊州附近数州的机动兵马一万二千人,浩浩荡荡地开进廊州。
此时吐谷浑人正在廊州劫掠,达化、米川、黄沙等地皆尽陷落,廊州州府凭借工事和地形死守待援。州府官将实在没料到援军来得那么快,一万多骑兵神速来援。
一万对十万,无奈的唐军经常面对这样的事儿。张说率部一万余铁骑和十万吐谷浑人在廊州以南对峙。不过他们并没开战,准备先把“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事儿办完再说……





    正文 第十七章 归来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1…4…21 12:33:38 本章字数:3257


原野上有很多人,远处的山岭之间河流之畔,廊州城楼隐隐在往。薛崇训抬头看时,只见东天的骄阳挥洒着万丈光芒。在此之前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回国的方式是这样,就像被绑架了交赎金一样。
和抓住自己的那帮吐谷浑人分别之际,忽然听见冬儿哭起来了,大叫常叔叔不要走……才相处没多久,这小女孩好像很在乎自己这个不相干的人。还没人在送自己时哭过呢,薛崇训不由得安慰她道:“他们才是你的亲人,是你可以依赖的人,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过了一会,薛崇训便被人送到了唐军大营。熟悉的明光甲陌刀横刀等物,让他意识到,终于脱困了!从一个冲动开始,到现在的结果,让他觉得就像做了一场梦。
但是那些跟随他的四个团南衙兵,几乎全军覆没,大多已葬身异国他乡……或许人和历史一样,都会有无数不可预料的变化和成长。
张说策马而来,抱拳笑道:“河东王,很期待王府上李龟年的演奏。”他看起来心情很好。
薛崇训回礼道:“好说好说……金城公主如何了?”
“薛郎放心,已送回长安,现在应该住在大明宫。”
薛崇训回头看了一眼,说道:“那就好。”
张说道:“这里交给别人了,我送薛郎尽快回京。不用太在意吐谷浑人,他们也是受吐蕃唆使入境袭扰,遇到我大唐大股兵马,定然心生退意。”
薛崇训抱拳道:“张相公多方筹措营救,谢意无以言表。”
张说遂提了一队骑兵为护卫,立刻带着薛崇训启程离开廊州,向东而走。路上薛崇训想起那达化城县尉姜长清,但不便和张说明言,就试探道:“听说达化城破了,官吏怎么样?”
“多数已被杀死,有的不知所终。”
薛崇训心里仍然在寻思那件事,姜长清一个唐朝官员,为什么要冒着极大的风险暗算自己?难道李隆基在陇右?
让薛崇训不解的是,一个在政|治斗|争中已经失败的人,还能在官场上保持影响力?那些追随他的人有风险,但有什么好处?
一路上他们走得急,张说好像是急着要向太平公主交差。晚上在驿站休息时,薛崇训竟然失眠了几个晚上……身陷敌境担惊受怕的时候他没有失眠,现在安全了反而有种很不安的感觉。
或许人最恐惧的不是眼前的困难,而是对未知的恐惧。就像鬼魅、命运,这些看不见摸不着想不透的东西,人们总是怀着恐慌的心思。
回到长安时,已是昌元元年六月中旬,不知不觉,新的一年已到了盛夏季节。城外的长亭尽头,薛崇训看到了等候在那里迎接自己的人。
许多熟悉的面孔,有武家的两个兄弟(薛二郎已回河东),还有飞虎团将领、薛府的家人奴仆、几个宰相……甚至宇文姬也来了。薛崇训见到如此多熟悉的人,鼻子一酸,几乎想哭出来,唯有从鬼门关回来的人,才有如此感受。
薛崇训刚从马上跳将下来,五大三粗满脸胡子的武二郎奔上来拍住他的膀子,大声道:“长兄,欢迎归来!”后面的大郎一甩纸扇,故作潇洒地说道:“长兄要走、不送你,但我们说过你回来时一定到城外接你。”
薛崇训的目光越过两个兄弟,看向最后面颇不自在的宇文姬,叹道:“长亭道,连天芳草……只有归时好!”
那圆脑袋李逵勇毫不例外地嚷道:“好诗!”众人一阵大笑。
确实这种场合尽是些男人,宇文姬一个女的有些难堪,所以她才躲在后面看着薛崇训,当发现薛崇训投去的目光,她不由得低下头,脸上泛起两朵红晕,大约是人太多了,如此对视会让别人笑话。
薛崇道:“此时无声胜有声。”
当他还在吐谷浑时,宇文姬在长安一定很担心。这是在唐朝,虽然相对其它朝代比较自由开放,但多数女人的观念还是希望自己只属于一个男人。所以她或许对薛崇训有诸多不满和怨愤,但依然希望他平安。
薛崇训的身体里有一个现代人的灵魂,他可不会故意装作大丈夫,便丢下一帮同僚好友,慢慢向后面走去。
就在这时,一个人说道:“薛郎,你看那边,还有谁来了。”
薛崇训循着他指的方向,便看到了一辆马车停在长亭道旁边……金城的马车。她是公主,要注意身份举止,自然不会随便在外面抛头露面,虽然来了,却只是躲在车里默默地看着这边。
他不由得怔怔看着那马车,心绪起伏,把其他事儿都忘记了,自己为了那个女子,可是差点把命都丢了。薛崇训还从来没有这样放手蛮干过。
他遂转身改变方向,向金城那边走。第一次发现,不到两年的时间,在古代竟然有这么多值得牵挂的人。
但这时宇文姬见到他转身,心里的感觉便可想而知了,一个人站在那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里很多人,她急忙低头忍住,以免失态。她又想着送薛崇训的兔子,他居然给了别人,她便更加难过。女人就是在意小事。
有外人在场,薛崇训走到马车跟前时便保持着礼仪抱拳道:“殿下长亭相迎,感谢之至。”其实他并不想这样说话,但为了顾及礼制,还有个缘故,不知为何他面对金城时总忍不住会这样,大约是公主的高贵优雅使得他情不自禁要装腔作势。
马车里的金城见薛崇训回来了,而且他在长亭和大家欢笑言语,相处得那么好,她心中许多天来被人孤立、指责、白眼等阴霾情绪一扫而空,便在里面偷偷浅笑;或许又因为心酸,笑容中却带着泪水。
她的心绪起伏、复杂,但表现出来的口气却依然雍容平和:“薛郎为我的事劳心了,我很过意不去,迎接薛郎回家是小事,不足以表我的感激之意。”
或许金城这样的表现实在有点虚假,不过她从小就习惯这样,习惯性地掩饰着自己真实的情绪,所以此情此景的表现倒是很自然就这样了。
薛崇训道:“母亲大人没有难为你吧?”
金城脸上闪过一丝郁色,但她在竹帘后面别人看不见,她说道:“殿下对我极其宽容,不仅没有责备于我,而且还给我留有食封。因我有负于国家社稷,故略有惩罚,被撤去了公主封号,如今我已是县主。以后薛郎不用称我殿下了,有悖于礼制。”
薛崇训笑道:“不过就是封号,我干了天大的错事,估计也没法做王啦,无所谓!”
金城轻咬着嘴唇,脸上忽然露出了悲伤的表情,她沉默了片刻,淡然道:“大家还等着薛郎呢,我先回去了,告辞。”
薛崇训带着难看的笑容抱拳道:“殿下缓行。”
“告辞。”
马车启动,缓缓地沿着长亭的驿道远去。就在这时,薛崇训忽然喊道:“殿下等等!我还有话要说!”
他追将上去,金城在里面问道:“薛郎还有何事?”
薛崇训欲言又止,最后说道:“回来的路几多转辗,数次在阎王殿旁边转悠,但是……你送我的金簪,还有荷包都还在!”他放低声音小声笑道,“还有那件粉色绫罗抹胸,我穿在里面呢,能挡流矢,能佑我平安回来……幸好没被别人脱光了搜身,不然恐怕以为我是变|态……”
“薛郎……”金城的声音忽然一改方才那从容淡定,大声叫了一句,“我……我……”
“什么?”薛崇训屏住呼吸看着竹帘,现在他竟然连面都看不到金城。
这时金城忽然又颓然道:“没什么,以后你别再做傻事了,没有用……曹大,赶车。”
薛崇训怔怔地站在原地。
就在这时,窦怀贞踱步走了过来,说道:“殿下(太平公主)不会来接你,唉,你也真是,现在朝里情况很不好,必须要准备和吐蕃长期角逐了……不过,殿下传旨让你尽快到宫里见她,她也很想见到你。”
薛崇训听罢心下一暖,以为太平要大发雷霆,原来她还是在担忧着自己。能得到母亲的关心,真好。
薛崇训忙道:“这里的诸位都不是外人,那我就不多客套了,我这就赶着进宫去。”
窦怀贞笑道:“不必客套,啥时候请咱们到府上喝酒。”
“一定一定,我不是小气的人,哈哈。”薛崇训转身对其他抱拳道,“母亲大人召见,我便先行一步,改天与诸公把酒再叙。”
他和众人告辞之后,便翻身上马,带着家奴侍卫先走,因为那些迎接的人很多坐车来的,走起来慢吞吞的。达化城的事儿让他心有余悸,此时决不能与母亲离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有隐忧,但薛崇训此时的心情仍然是很好的。长安,他已经有了归宿感,回到长安就像回到家一样。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夏天真的来了,只有在长安才能更深地体会到,那些伶人穿的可真他|娘|的暴露啊,衣料又薄又少,只有在夏天才能如此一饱眼福。
(不好意思各位,今天停电了。)





    正文 第十八章 承香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1…4…21 12:33:38 本章字数:3163


承香殿的名字仿佛娇弱的女儿之态,但实际建筑却完全不是这样,这座坐落在太腋池西岸的宫殿群,由三个大殿组合成主体,门窗朴实无华,庄重大方。巨大的建筑一眼看去,气魄宏伟,严整而又开朗。
但这座有对称规规矩矩的宫殿,却一点也不觉得呆板,那飞桥架在半空,优美的弧形就像雨后天晴的彩虹。各种活泼的格局与大气的主体浑然天成,一点也不觉得矫揉造作。它就像一个高贵美丽的女子,端庄却生动,味道隽永……
薛崇训走在台阶上时,不由得再次唏嘘感叹,此时的中国真是一个伟大的时代。他在宦官的带引缓步走入前殿,朱红的柱子印入眼中,中间铺着地毯,没有柱子,让殿内的空间看起来更加宽阔。
只见太平公主正端坐在上面的塌上,她的发鬓上戴着闪闪发光的金色凤冠,精妙的装饰栩栩如生,薛崇训第一眼看去时,脑中竟然响起一个声音:就像蓝天白云下,一只凤凰昂着高傲的头一声长鸣……一切都是幻觉。
“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太平板着脸道。她的一言一行,缓慢而精细,就像在表演排演过许多遍的舞台剧,就连手指的一个伸曲,都带有雍容贵气的味道。
如雪的丰腴肌肤,高贵的姿容,傲气的言行,这样一个女人,居然是自己的母亲?薛崇训一时间都有些恍惚了……但是太平可以装作斥骂,眼睛却欺骗了她,那水波里的关切之意被薛崇训看在眼里,这才像一个母亲嘛。
薛崇训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叛逆的孩子,在太平公主斥骂时,他的嘴角一裂,露出了一个坏笑。
太平公主见状瞪大了眼睛,顿时愕然。
薛崇训道:“在外面的日子,经常梦到母亲大人,真怕不能见到您了。”
太平公主听罢神情有异,垂在耳际的珠宝也因为身体的晃动而轻轻摇曳,她一下子就停止了斥骂,这样的母亲并不罗嗦。她动容之下有些失态了,抿了抿朱唇,好像想笑但又拼命忍住。
薛崇训的黑脸上露出了看似阳光的笑容:“母亲,我们是一家人,别忍着了想笑就笑吧。”
太平果然抬起袖子,以大红的绫罗遮面,身体一阵轻颤笑了起来……也只有在这个儿子面前,她才会这样,才可以这样。
她心里道:无论他做了什么错事,我都原谅他,谁叫他是我的儿子呢。
过得一会,她坐正了身体,眼睛里闪闪发光,却又板起脸道:“过两天和你算帐,别以为饶得了你!”她顿了顿又道:“你先别回府了,就留在我这里休息几天,什么也别想……晚上一起用膳吧。”
薛崇训面带微笑道:“那我不能再惹母亲生气,不然没得晚饭吃。”
……
其实他刚刚远道回来,很想回自己的家。人有个奇怪的心理,只有在属于自己的空间里才能得到完全的轻松和休息。大明宫,承香殿,比薛崇训的府邸奢华多了,这里完全可以说是当今全世界最华贵舒服的地方,但是薛崇训呆在这个地方依然不觉得放松。
不过他还是住下来了,他不想和母亲离心,特别在现在这种隐患还没解除的情况下;同时太平公主留下他应该是在表达一种母爱,薛崇训没有理由伤她的心。
就在这种心机和情感的双重原因下,薛崇训唯心地假装快活。人总会干这样的事,哪能随时都随心所欲呢?
负责服侍薛崇训起居的人又是那个程婷,手握河西镇三万余精兵的节度使程千里的族人……这女人也让他觉得不轻松,涉及军政关系的人物,有着微妙的作用,薛崇训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唯一轻松的时候,便是旁晚泡在一个大木桶里,浑身被温水浸泡,说不出的舒服。但仍然比不上氤氲斋的“桑拿”爽……真是怀念啊。薛崇训很喜欢那玩意,不过平时也很克制,因为他知道桑拿太频繁容易不育,但有时候控制不住诱惑也会想:管他|妈|的,这个唐朝和我有毛的关系?
温暖的水,他软软地躺在那里,夏日的汗腻都被跌荡干干净净,干净到了毛孔深处。鼻子里闻着熏炉路飘散的淡淡幽香,闭上眼睛,仿佛不是在夏天,而是在百花绽放的春天,姹紫嫣红争相斗艳,一切都非常美。
他长长吁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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