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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狼君-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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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就在此时,一个打扮鲜艳的中年妇人捏着手帕婀娜地走了过来,她抬眸打量了我一眼。

    我也瞧了她一眼,只不过看的不是脸,而是手。她右手的中指上带着一枚镂刻了六瓣雪的银戒,这戒指,是飘雪阁身份的象征。

    “飘花零落媚姿色,雪舞九天洒无疆。”

    老鸨听到我的话后,脸色变得恭敬起来,抬手做引:“夫人请随我来。”

    我跟着老鸨往后堂走去,一切都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只有院中那颗梅树长得更粗壮了,枝头开着灿烂的红花。

    原本这院中还有一株腊梅的,可对那嫩黄的花朵儿,我实在喜不起来,便令人砍了,在原来的位置上栽了一棵梧桐,冬寒飘雪,那颗梧桐的枯枝之上,堆满了白色的雪。

    我随老鸨进了后堂的一间会客雅间,关上门后老鸨神色认真的问道:“不知道夫人找我飘雪阁有何事?”

    “将近几十年飘雪阁与朝中的资料全部给我。”

    老鸨变了脸色:“夫人所要的,我们是不卖的。”

    “谁说我要买了?”我抬眸释放出神眸,黑色的瞳眸逐渐变为红色继而转紫。

    随着我眼睛眸色的变化,老鸨的脸色也变化着,最后倏地跪拜在地:“属下画扇参见阁主。”

    当年离开飘雪阁之时,媚姨曾经问我,若百年后,飘雪阁后人该如何识我?我随口说道,当他们记住一个眼睛会变色的女人就行了。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回来,也就未将那戏言当真,不曾想,他们竟真还记得。

    随后几天,画扇将我要的资料全部交给我,并通知了散落各地的飘雪阁头领,我令她将无双阁阁主请来,谁知画扇竟告诉我,在王智平死后,无双阁便交给了太后冰颜,冰颜去世后,又交给了当今皇帝慕容澈。

    无双阁这把刀已不再像当初那样锋利。所以即使慕容澈有无双阁在侧,华国仍旧风云四起,江山动乱。

    我重新回到了梅花弄,院子里,没有了飘零,没有了媚姨,没有了阿龙,没有了老猴子,异常的冷清,冷清的让人发疯。

    第五天的时候,官兵敲开了院门,我刚从房中走出来,“梅花”就从外窜进来迫不及待的窜进了我的怀里。

    仍旧是那日的老太监,脸上没有了当日的嚣张神色,他恭谨地立在院中,说道:“皇上有旨,请夫人随老奴入宫。”

    “请公公稍候片刻。”

    我转身朝百媚阁走去,唤来了画扇,简单的交代了几句,来不及见那从各地赶来的飘雪阁十二月,便坐上轿撵入宫了。

    世事变迁,在诸多变化之中,皇宫是变化最少的一个,宫殿楼阁,一如当初。

    慕容澈安排我住在吟霜苑,我拒绝了:“我要住凤梧宫。”

    “那是皇后的寝殿。”对此无礼的要求,慕容澈很是生气。

    我淡淡说道:“让皇后去住太后的永和宫。”

    “不行。”慕容澈拒绝道,“这简直就是在胡闹,你若不住吟霜苑,便出宫好了,面对如今形式,朕尚且无力应对,你一女子又怎会拥有扭转乾坤之力,你若嫌弃吟霜苑不好,离宫便是。”

    面对慕容澈的怒火,我并不害怕,轻轻扬起一个笑容,淡然说道:“如果你想要我留在宫中帮你保住皇位,就让我去凤梧宫,这华国皇宫,我只住凤梧宫。”

    说完后,我抬脚便要离开,“梅花”却跳下来拦住了我的去路,两只小爪子在胸前晃了晃,像是在作揖祈求我留下。

    身后的慕容澈笑了,他见到“梅花”后对他喜欢的紧,取名“火火”,整日好吃的好喝喂它,此刻,也多了几分把握:“火火已经吃惯了御膳房的山珍海味,不会跟你走了。”

    我毫不在意的笑笑:“我若走了,也不会再回头帮你。”

    管你是不是姓慕容,管你是谁的子孙,我爱的只是慕容离一人,在乎的仅是我儿慕容琛。

    慕容离从未深爱过这片土地,这片河山,这万里江山于他的意义不过是一场成全,成全了他的霸业和雄心,可这一切,并不是他所执着的归宿。

    琛儿仁心,深爱百姓,但这苍生的生死,对我和慕容离而言,不过是操纵大局的棋子,可保,可弃。

    江山一盘棋,要的只是胜利,至于胜后棋盘如何,上面的棋子如何,谁在意呢?

    既然不在意,便没有依恋,我昂首离去,不带一丝的犹疑。

    “皇上,求您快去追啊!”一个曾经伺候过冰颜的老麽麽在宫女的搀扶下走了过来,她看到我要离去,很是痛心疾首的劝说道,“皇上,皇太后的话都是有道理的,不能让她走,您快去追啊!”

    慕容澈心存疑惑,一动不动。

    “那枝梅花簪,是当年武成帝送与季皇后的。”情急之下,老麽麽脱口而出,“皇上,求您快去把人追回来。”

    当日嘉山木屋之中,我曾对慕容澈说这梅花簪是我的,如今听到老麽麽说这梅花簪是慕容离送与当年的我的,慕容澈终于动容,他快步走来拦在了我的面前:“你真是这梅花簪的主人?”

    我抬眸看着他年轻的脸庞,缓缓开口:“要我帮你,无需知道我是谁。”

    慕容澈注视我良久,终于做了决定:“好,朕给你凤梧宫,也会给你留在宫中的身份。”

    。。。

 ;。。。 ; ;    宛如地狱修罗般脚踏红莲步步上前,手中的匕首恍若死神的镰刀,瞬息间将几人的生命全部收割。

    白刀进入,红刃抽出,鲜血透过皮肉涌出喷溅在脸上,染尽衣衫。

    几个大汉很快全部倒地,酒楼中的众人早就畏惧地躲在一边,一眼扫过看到的尽是瑟瑟发抖的人。

    “无趣。”面对那些一点儿反抗能力都没有的蝼蚁,我连杀的兴趣都提不起来。

    我将匕首收起来,从桌子上拎了一壶酒走出了酒楼,门一开,外面的风雪立刻挤了进来,扑在脸上,我抬起那刚刚沾满了热血的手接住了一片雪花。

    原来,此时……竟是冬天么!

    我独自一人走进风雪中,看着苍茫的大地,两行泪从眼眶流出。

    常说千般风华雪月,万般妩媚风情,可为何,在我看来,这风雪丝毫未变。

    我踏上了长平的归途,但我想去的却不是长平城,我相见的也不过是长平城外的那三两坟堆。雪渐渐停了,阳光开始明媚起来,在这样的一个冬日,我终于来到了繁花岭,飘零的墓前。

    冬雪融化浸湿了土壤,一颗老梅拼命的绽放着花朵,梅花树下,是飘零和睿谦的坟墓。

    可出乎意料的是,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三个坟堆,三座坟堆并排而立,中间一座是飘零的墓,石碑上是老猴子用手指刻上去的“爱妻飘零之墓”。

    我还记得当时飘零答应嫁给老猴子,唯一的条件就是让老猴子不要再去偷不要再去赌,他分明是天下第一的神偷,嗜偷嗜赌成瘾,却愉快的点头答应。

    然而在他们成亲之前,飘零去了。

    那天,是个秋日,下着冰一样冷的秋雨,老猴子赤手在石碑上刻下这几个字,他那偷遍天下的手当即血肉模糊,露出了白骨。

    右手,从此废了。

    飘零右边的墓是睿谦的,他是华国的睿王爷,墓碑却只简单的刻了四个字:小七之墓。

    我颤巍巍地来到飘零墓的左边,墓碑上刻着:偷神四爱钱之墓。

    分明心中早就猜到了答案,但是当我亲眼看到这几个字之后,我仍是承受不住地倒在了地上,痛哭出声。

    依照老猴子的年纪,有这样的结果是十分自然的事情,但是自从我离开长平之后,便再也没有来过,在我的心中,一直以为,老猴子仍像当年一样,守在这繁花岭,照看着飘零和睿谦的坟墓。

    哪知时光匆匆,如今,老猴子自己也躺在了这里。

    当年故人,可还有一人,尚在人世间?

    “啊……”

    我在三人墓前痛哭,泣不成声,而我身边却再无为我拭泪之人,唯余山林间回荡的哭嚎之音。

    “你想清楚了?这是一条最为艰辛的路。”当日巫殇引渡我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那时我曾坚定的回答,我不会后悔,可此时,我只能问自己,我真的不会后悔吗?当所有的亲人、爱人、朋友、甚至于敌人都相继去世之后,我还能坚定的说,我不后悔吗?

    一口酒接着一口酒灌下,我终于醉倒在他们三人的墓前,多么希望在醉梦中在见他们一次,而当寒冷的夜风将我吹醒,他们都不曾如梦。

    我离开了繁花岭,来到了嘉山,这个我一直逃避着不敢前来的地方。

    嘉山上的雪还未全部消融,便又下了一场更下的雪。曾经那个充满了温情的小木屋,被厚厚的冰雪覆盖,令我感到惊喜的是,院中,竟然有一颗梅树在绽放着。

    我迫不及待的推开柴门,走了进去,在当年那颗老梅树的位置上,赫然有一颗新梅树,当年那颗老梅树年岁太久了,终于有一年冬天没有开花。

    我和慕容离都舍不得砍去,不曾想,十几年过去,这里竟然长出了一颗新的梅树。

    就在我缅怀往事之时,忽然听到风雪声中夹杂了一阵脚步声。

    “谁?”我回头。

    雪影掩映之后,是一个身着紫墨大敞的男子。

    男子没有回答我,一步步走上前,终于来到了我的面前,这是一个极年轻的男子,只有十五六岁而已,眉宇间却透露着一种与年龄不相符的沧桑。

    他看到我,笑了。

    讥讽的笑了。

    “你是何人?为何来此?又笑什么?”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声音并不比那风雪温暖一分。

    他探入怀中,取出一物,摊在手中对我说道:“你可认识此物?”

    在他手中的,是一枚紫檀木发簪,簪尾雕刻的是一簇盛开的梅花,熟悉的物品勾起了无限的思念,这支梅花簪是慕容离亲手为我雕的,泪水模糊了双眼。

    我记得在那一世我被处斩之后,这只簪子就不在我身边了。当日为我收尸的是智平,按理这簪子该在智平的手中,莫不是眼前的男子与智平有什么关系?

    我一把夺过梅花簪,问道:“这簪子,你从何处得来?”

    “这是……”见我神色激动,男子有些疑惑的说道。

    “这是我的簪子。”

    男子脸上的讥讽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严肃,他看着我不确定的说道:“这,真的是你的簪子?”

    “你究竟是谁?如何得到的这支簪子?”我再一次开口问道,言语间已有了不耐烦之意。

    男子轻声言道:“我复姓慕容,单名一个澈字。”

    慕容!

    慕容……

    我的声音带了几分哽咽,开口问道:“你父亲是……慕容琛?”

    慕容澈摇了摇头,说道:“文帝是我爷爷。”

    “爷爷?哈哈……”我轻轻笑出声,眼前这个年轻男子竟然是琛儿的孙子,眼前这混沌的人世,究竟是何年?

    我笑,慕容澈也笑。

    我止住笑,问道:“你笑什么?”

    慕容澈也止住笑,悲叹一声说道:“祖母临死前曾说,若是哪天,华国遭逢大难,而我又孤立无助,可带此簪在冬月十二这天来到嘉山木屋,若是在此遇到一个女子,便将这簪子交给她,她可助我扭转乾坤。如今见你,不过也只是一个普通妇人而已,如何助我?”

    冬月十二,仔细想来,这一天,好像就是慕容离去世那天。

    “祖母?你是说冰颜?”冰颜是琛儿的皇后,是一个我颇为欣赏的女子,我之所以欣赏她,或许是因为在某些地方,她的性子与我有些相似吧!我笑道,“那她有没有告诉你,若是见了这簪子的主人,你该唤她一声太祖母?哈哈……”

    慕容澈的脸上涌现出一丝窘迫,毕竟此时我的模样不过只是比他稍长而已,他又怎么会知道,眼前的我,已经活了六世。

    “女人,休要口出狂言。”

    我仔细看着慕容澈,在长相上,隐约,能够看到慕容离的影子,我讽刺道:“你身为华国皇帝,出口不称朕,反以‘我’自称,怎么?仅历三世,这华国就落得如此境地?”

    慕容澈蹙眉凝视着我,问道:“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每一世,我都会有一个新的名字,新的身份,我是谁呢?

    “冰颜将此簪交给你的时候,没有跟你说过我是谁吗?”

    慕容澈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祖母只说识得此簪的人拥有扭转乾坤之力,我若有事相求,她见到此簪,定会应我。”

    我仰首叹息,既然冰颜并未将我的情况讲与后人,那么就让它成为我一个人的秘密吧!

    我将手中的簪子递给慕容澈,缓缓说道:“想要我帮你,就为我簪上此簪。”

    慕容澈有一瞬的迟疑,下一刻,便接过了梅花簪插入了我的发迹。

    梅花树下,颔首低眉,亲手将此簪插入我发迹,这一幕,与当年,是多么的相似。

    ……

    “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所有富贵权势,变得一无所有,雪儿,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锦衣玉食也好,荆钗布裙也好,重要的从来不是这些,而是你,所以,离,你不会一无所有,你有我。”

    ……

    慕容澈为我戴好簪子之后,缓缓松开了手。我抬手轻轻摸了一下,抬头笑道:“慕容澈,我会帮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少年的眼中透射出熊熊的野心,凿凿的说道:“皇权永固。”

    我扬唇轻笑:“我会给你,你想要的。”

    “吱……吱……”

    院中忽然响起了一阵怪叫,一只红色的狐狸从外面窜了进来,直直地窜入了房中,雪地中,留下一行淅沥的红色血迹。

    想必是这是狐狸在雪地中寻找食物的时候,被其他野兽所伤。

    我抬脚朝着屋中走去,走了两步,想起慕容澈还站在院中,便说道:“你可以走了!”

    慕容澈仍旧站在雪地中,没有动。

    我补充道:“等这场雪停了,我会去找你,你可以走了。”说完后我再也不理会慕容澈,径自进了屋。

    一去多年,屋中的摆设却还和当初一样,除了一些灰尘,家具一类竟没有太多损坏。

    挂在墙上的竹笛早已褪尽了颜色,开始**,桌上的陶埙却保持着当年的模样等待着……

    我拿起陶埙放在嘴边吹了起来,这竹笛、这陶埙都是慕容离所做,我还常常用吹着这只陶埙进山,诱捕猎物。

    。。。

 ;。。。 ; ;    “说起武成帝那可是千古一帝啊!”

    “难道你们就没有发现,在武成帝登基的时候,当时的十位皇子,就只剩下一个七王爷——睿王!”

    “你是说……”

    “没错,这睿王平日里就跟离王交好,你看这到了最后,离王登基,皇子中就剩下一个睿王,后来武成帝和妖后归隐之后,这睿王就成了辅政大臣,那手中可是有……相当于皇帝的权力啊!”

    “哎!我常听老人说啊,这距离权力越近,对权力的欲…望就会越大,这些皇家的事啊,我们就不要聊了。”

    我听着这个人的感叹,微微一笑,如果这些人能够听这一句劝而不是继续饶舌的话,我想他们一定会活得好好的长命百岁。

    然而,可惜了——他们污蔑了我在乎的人。

    “切,这有什么,这里天高皇帝远,这些事情他们都做得出来,还不准老百姓说道两句啊。”

    “就是,诶!你接着说啊!”

    “说到哪了?”

    “说道睿王成了辅政王啊!”

    “对,这睿王成了辅政王,大权独揽,而当时的文成帝还只是个光屁股娃娃。”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当时文成帝登基的时候,有十岁了吧,十岁还光屁股那是我们这穷乡僻壤。”

    “诶我说你这人,干嘛这么较真啊!我这不是为了凸显当时文成帝的年幼嘛!”

    “得得得,你俩别吵,接着说接着说。”

    “哎,你们别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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