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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狼君-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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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嫁!”
“为什么?”
“我要出家,我要修佛。”
“修佛?就算你要修佛也可以嫁给我啊,我在山里给你建一座佛堂。”
我笑笑:“修佛,为的就是出离红尘,既然如此,我又怎会嫁给你?”
“修佛修的是心,大道平常,在哪不一样,人不常说什么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只要你有心,出不出家不过都是个形式嘛!”霸虎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涨红了脸颊。
我却愣住了,霸虎所言句句有理,我若真能够达到佛的境界,即使身在尘世之中,心也会在红尘之外。
。。。
 ;。。。 ; ; 一成不变的永远只有黑烟和白雾的无量空间。
我不断的呼喊:“巫殇!巫殇!你在哪?我要见你,出来啊!”
眼前的白雾忽然变化,我顿住脚步,看到巫殇从里面走出。一见她,我便跪了下来:“巫殇,我求你,能不能……像当初复活我那般让慕容离活过来?”
“我做不到。”作为神祗的巫殇低下了眼眸,她抬手将我轻轻扶起,说道,“慕容离灵魂已经尽散,纵使是神,也不能违背天地法则。”
“我不信。”我摇头说道,“当初你就是这样救下了我,不是吗?”
“当时你灵魂未散,执念极强,我方能救你,当初慕容琛的诞生,已吸收了你与慕容离的部分灵魂做魂引,如今已是神练者的你灵魂尚且不完整,我又如何聚得慕容离那早已散做千片乃至万片的灵魂碎片。”
我想哭,但灵魂状态下的我,连眼泪都没有。
“未来的路上,你会失去更多,你要接受失去,永远的失去。”
巫殇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我知道她又要隐到这无尽的虚空之中,连忙上前伸手拽住了巫殇的衣角。
手中的衣角却变作白烟融入了周围的白烟之中。
“当年那场赌,你赢了,两千年内我都不会插手你的事。”巫殇再一次的消失在虚空之中,就好像从未出现过。
赢了?究竟是赢了还是输了?
当年我被丁若尘抓住,他得知我便是当年那个转生在他师妹身上的刘依诺,那个被他亲手所杀的刘依诺。
他恨我,在得知我的身份之后便疯了似的折磨我,断我手脚剜我眼眸,将我关在地牢之中,那般不人不鬼,我本欲自尽,巫殇拦住了我。
她说:“我们赌一场如何?”
我问:“赌什么?”
她说:“赌慕容离对你的爱。”
我问:“如何赌?”
她说:“赌慕容离见到如今的你,还会不会如当初那般爱你。”
那时巫殇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哀伤,我问:“你想借此证明什么?”
她叹息一声,说道:“爱情,与皮毛骨肉无关。如何?赌还是不赌?”
忽然之间,有很害怕,那时的我,就是一个丑陋的废人,连我自己尚且厌恶至极,更何况他人?我不想赌。
“若我说不赌呢?”
巫殇一笑,很是任性的说道:“我已经决定要赌,所以,你赌也得赌,不赌,也得赌。”
我又问:“如何算赢?如何算输?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
巫殇说道:“他若厌你、弃你,我便要集万世苦难于此生,令你杀子弑夫,一世成神。若他爱你如昔,我便等你两千年的时间,两千年内,我不会插手你的人生。”
曾经,我最恨别人操控我的命运,后来我赢了,可这两千年的时间我该如何渡过?
慕容离曾绘我三世容颜,我却不能陪他一世终老。一世的情欢,独留我千年的思念。原来,没有他的永生竟是这世间最残酷的刑法!
如今的我倒希望巫殇能插一足,若真能一世成神,看淡世间变作巫殇那般模样,我是极愿意的,至少那般,不会再受思念之苦,而且是无望的思念的痛苦。
再一次的转生,重生在一个有趣的人的身上——慕容澈的皇后。
我欲杀慕容澈,却重生为他的发妻,我无意追寻她是为何而亡,身上发生了什么故事,只知这皇后的身份,倒省去了我一番周折。
事隔经年,皇后仍居住在永和宫,我下令搬回了凤梧宫。
也许是因为上一世重生的我居住过凤梧宫,慕容澈在知道“皇后”搬回凤梧宫后,便来凤梧宫质问:“在永和宫住的好好的,怎么搬到这里来了?”
我看向他,多年不见,慕容澈留起了胡子,显得苍老许多。
“从我第一次入宫开始,我便一直住在这里,当然还要住在这里。”
“你不是皇后,你是谁?”
慕容澈这般敏感,一眼便看出我不是他的皇后,我轻轻一笑,道:“昨天我潜入皇陵去看了看离,尸身未毁,慕容澈,你保住了慕容氏,可你保不住你自己。”
“是你!”慕容澈惊惧的睁大了眼睛,“你要杀朕?”
“我已经在杀你了。”我笑的轻蔑,看着他柔声说道,“你有三天的时间处理身后之事。”
“你什么意思?”
“不明白吗?从你踏进凤梧宫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中了我的毒,三日后会死,所以不要跟我在这里浪费时间,回去准备后事吧!”
慕容澈大怒,出掌袭来:“朕杀了你!”
我闪身躲过了慕容澈的攻击,讥笑道:“杀我,能有什么用?就是你当年杀了我,才使这天下动乱,重分三国。”
“是你不仁!”三分的天下戳中了慕容澈的痛楚,他激动的说道,“是你散播瘟疫,毁我百姓,杀我百官。”
“仁?你若要做仁人,就不该做君主,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乃无为之治,你若想有为,须真当百姓为刍狗,同时,当百姓为父母。”我走上前说道,“当初我答应你助你皇权永固,是你不信我,如今的一切,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怨不得他人。”
“哈呵呵……”慕容澈苦笑了两声,说道,“三天的时间,好,好,我会拖你一起入地狱。”
话虽这么说,可三天后,我仍活着,三年后,我依旧活着,只是,活的不太好,幸好有红狐“梅花”陪我,可后来有一天,年迈的“梅花”在吃一只鸡的时候,不小心给鸡骨头卡住,因此去了。
彼时,我已成为了太后,仍旧居住在凤梧宫,岁月悠悠,长夜漫漫,尤其是“梅花”去世后,我倍感寂寞……
再后来,我开始利用我太后的身份,开始下旨在全国境内寻找模样与慕容离相似的男子,只要有一分像者,便成了我的入幕之宾。
糜烂的生活,很快便耗尽这身子的精气。
再生一世,仍旧如此。
之后不知多少世,我都是这样堕落的活着。
有一世,我遇到一个和尚,他长得于慕容离出奇的像,我便日日缠着他,要他还俗,要他与我在一起。
可无论我如何引诱,他自坚定不移。
我终于失去耐心,对他施展了媚瞳,任他修为再高,仍抵不过媚瞳的力量,在一个春日,桃花开的灿烂,我与他在一座庙宇中,佛像下,一夜缠绵。
我本以为经此一事,他会修为尽毁,哪知他醒后,见我与他赤身相拥,不慌不惊,只淡淡念了句:“阿弥陀佛。”
“我曾听人讲修行,他说,每当心中生出一丝欲念,便要念一句阿弥陀佛,你念阿弥陀佛,是否对我生出欲念,我们再来一次如何?”我从他背后环上他的腰,咬着他的耳垂轻轻说道。
若是寻常男子,早该乱了阵脚,动了情…欲,他却只是缓缓转过身,用一种慈悲的祥和的目光看着我,说道:“施主,你本有青莲之心,何苦让着欲念毁了自己?”
这样圣洁的神色,不是慕容离会有的,我很不喜欢他这样的表情,我揶揄道:“你这么说,难道是心疼我?那你看这样好吗?你还俗,娶我。”
“阿弥陀佛。”和尚说道,“施主所爱并非贫僧,纵使贫僧还俗,也解不了施主爱欲之苦。”
好一个剔透的和尚,瞧出我心中另有他人。
“施主,人都有逃避痛苦的天性,这是众生的自由,但施主可曾想过,或许,众生唯一能逃避的,只有这逃避本身。”
和尚的话,我听着耳熟,仔细一想,这不是卡夫卡的一句名言吗?
“你可以逃避这世上的痛苦,这是你的自由,也符合你的天性。但或许,准确地说,你唯一能逃避的,只有这逃避本身。”
恍惚间,我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我松开和尚,问道:“求佛,真能脱离红尘苦海?”
和尚颔首说道:“施主若要求佛,贫僧可授施主佛法。”
我愣愣地点头,应了声:“好。”
从此,和尚便日日为我讲经授法,难以捉摸的玄之又玄的佛经渐渐引起了我的兴趣,细细探究,其中奥妙,当真无穷。
十几年后,和尚受邀担一山主持,僧庙不收女尼,他便写下书信一封,荐我去一处尼姑庵。
我去了,那是一座与世隔绝的位于大山深处的尼姑庵,庵中仅有两位女尼,从此我便在此住下,又十几年后,两位女尼仙逝,我竟成了这庵中主持。
佛法对于相思,是一剂良药。
但我相思已入骨,不论我念多少遍佛经,做多少功课,慕容离的身影仍扎根在我心中,挥散不去。
之后多世,我一转生,便会寻附近的尼姑庵出家,世世如此。
后来我发现,每一世,我的转生,原本胸前无痣的,在我灵魂入主后不久,胸口心脏的位置都会长出一颗梅花痣。
我不知这梅花痣是何意?一世死后,重生前,我便问巫殇:“为什么?每一世,我的胸口都会长出一个状如梅花的红痣?”
。。。
 ;。。。 ; ; 闪烁的刀光激起了体内嗜血的欲念。
本想暗中接触云同一人,由他攻破整个叛军,可是此刻,我只想酣畅淋漓的大战一番。
这样想着,我也真的这样做了。
一人之力再盛,难敌三千,我并未和他们正面交锋,接着月光飞舞的暗器,防不胜防的毒粉,便是我制胜的武器。
一夜刀兵鸣响,我踏着数千名士兵的尸体,缓步走向了云同。
“你是何人?”面对生死,云同展现出一种无畏的勇气。
我惨淡一笑,我是谁?
“我不知我究竟是谁。”
“就算杀了我,也无法阻止夜阑的军队进攻华北。”
“墨亦城是吗?”云同的话有几分道理,叛乱的是夜阑国与燕国两大国遗族,就算我杀了一个拥有夜阑皇室血脉的云同,还有一个燕国皇族后裔。
云同冷笑一声,满脸傲气的说道:“就算杀了墨亦城也一样,当年武成帝和妖后硬生生地将三国归一,看似天下一统,实则祸患深藏,我与墨亦城不过是……”
“我明白。”我开口打断了云同的话,我何尝不明白,天下格局只是一场王者的棋局,然而此刻,我没有心情去和他们玩这场游戏,没有慕容离在侧,乐趣已失一半,更何况,如今的我,因为慕容离的去世,心灵疲惫。
我既答应了帮助慕容澈,却并未说明要用哪种方式,我心中已有打算,用不着别人在我耳边说三道四。
刀出鞘,快速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回鞘。
“你……”
云同倒下了——死不瞑目。
当我准备离开苍州城的时候,无双阁无影楼各路人马已经到了苍州,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打算,每个人都有对权财的野心。
原本双方旧部,有多数人是愿意追随于我,但当我将我的计划告诉他们之后,绝大多数人倒戈,将他们手中的武器指向了我。
其中便有那个鞋店的小掌柜小江,他是被老者苦口婆心劝来的,也是在我说完我的计划之后,第一个对我举起长剑的人。
“你这样做,与恶鬼瘟神有何区别?要我们追随于你,简直痴心妄想。”
我笑了。
“善恶本就互相依存,我只要得到我想要的结果,善如何?恶又如何?”
“不能让无双令在这种人手中,夺回无双令。”
人群中,不断有人正义凛然地呼喊着,可他们又有谁能够问心无愧的说,抢夺无双令牌,不是为了占为己有?
我心中并无畏惧,面对气势汹汹的众人,我只说了一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一切都今非昔比,眼前的无双阁弟子,不是当年的无双阁弟子,刀剑翻飞,血雨飘洒,我的心中并没有半分愧疚之色。
当我屠尽最后一个反对我的人,现场已成一片尸海,血腥味弥漫着,充斥着整个鼻腔,我竟开始喜欢上这种腥甜的味道。
剩下的人顿时对我卑躬屈膝跪拜在地。
我瞥了他们一眼,轻轻说道:“去吧,三天后,我要叛军全军覆没,疫病传遍整个华北。十日后,如果消息传不到长平,我会让你们看到比这残酷百倍的人间地狱。”
众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异口同声应道:“是。”
我来到苍州不过两日而已,苍州城已变成一座充满恐惧和血腥味的死城。
第十天的时候,我回到了华都长平,慕容澈孤身一人在凤梧宫等我。
南方的雪化得很快,几日不见,凤梧宫中已看不到一片白雪,寒风之中,慕容澈在梅花树下点炉煮酒。
从远处望去,身披着紫墨长袍的他的背影像极了慕容离。
“天寒地冻的,为何不在殿中?”我走过去端起一杯酒灌入口中。
慕容澈神情激动的转过身,大喜过望:“你回来了?”
“云同已死,苍州之乱已平。还我发簪。”
不等我将话说完,慕容澈脸上的笑容便沉了下去,整张脸也似一方深潭:“你真的去了苍州?只用十天的时间!”
“十日内,会有其他的消息传来,你的江山谁也夺不走。我的发簪在哪?”我伸出手向慕容澈要发簪,眼前却忽地一黑,不省人事。
我是疼醒的,醒来的时候,看到殿中站满了御医,慕容澈黑着一张脸坐在殿中,一言不发。
“发簪。”我支撑着想要坐起身,却感到浑身酸疼,动弹不了,沧州一行,无数厮杀,原来这身子早已是伤痕累累。
“你醒了?”慕容澈欣喜的跑到的我的面前,坐在床沿,笑着将我扶起。
我执着的开口:“发簪。”
慕容澈掏出发簪,为我戴到了头上。
随后他命令在场的人都退出去,整个寝殿只剩下我与他两个人,一下沉默了。
“你杀了他们?”沉默良久,慕容澈开口问道。
“杀戮,是最简单有力的方法。”我抬眸看着他,淡淡问道:“你心疼?”
慕容澈摇摇头,颇为无奈的说道:“各方势力复杂,不是光靠杀戮能够解决的。”
这是的华国,朝中势力确实无比复杂,慕容澈怀疑其中有大臣互相勾结,却不知是谁,也不知他们打算如何动作。
既答应保他皇权永固,自是一保到底,这个时候,神眸的好处再一次展现出来。
这种象征着神练者身份的瞳术,分类繁多,我所觉醒之红色媚瞳,可控男女**,紫色魅瞳,可施展迷离幻术,使人难分现实虚幻。
我利用魅瞳,通过幻术为慕容澈除去了怀有异心的朝臣,然而数天之内,多人身亡,朝中上下,一片人心惶惶。
华北瘟疫的消息传来后,整个天下都笼罩着一种莫名的恐惧。
恐惧,是最容易被控制的一种情绪,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慕容澈也被这种情绪所奴役,竟然与宫中宦官一起谋划着如何除掉我。
他们最后决定用毒除掉我。
我自认为天下没有我识不出解不开的毒,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慕容澈竟然将毒投在了熊熊烈火之中,而这把火,就点在皇陵。
皇陵之中,有慕容离的尸骨!
得到消息后,我只身闯进了火海之中,因为我知道,慕容离的棺是一副冰棺,烈火之下,冰棺必然融化。
皇陵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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