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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我怒放 米苔米苔处处开 米苔米苔处处开-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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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个年轻女子,他的目光就会在对方脸上停留打转一会儿。
他站在每队的队头,每个人的脸都朝向他。
他把每个人看得仔仔细细,每个人也把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一个人看几百个人,而几百个人却只看他一个人。
大家都在等候电车,反正无所事事,就把他当成一个不守规矩、甚至精神有些异常的问题分子,上上下下瞧了个够。
除了一些“低头族”在物我两忘大玩特玩智能手机之外,所有人的目光都追随着他,最后。甚至连车站职工都注意到了他。
就在车站职工要把他拉离安全通道之际,电车。带着一股凌厉的风,风驰电掣般驶进了车站。
这时。潘力正好踱到了最后一列队伍前。
电车车尾在他身边稳稳停住,“哗啦”一下,车门打开了。他被上下车的人流裹挟着不由自主登上了电车。
非常不幸!!!这是一节女性专用车厢。
命运就是这般作弄人,在冥冥之中,就此把他推上了死亡之路。
整整一节车厢里,只有他一名男子,穿着上班族特有的浅色西服套装,右手挎着公文包,脚蹬铮亮牛皮鞋。在一群涂脂抹粉、花枝招展的女性中非常引人注目。
潘力本人尴尬无比,如果地下有一个洞,他一定毫无犹豫地钻进去。
他生平第一次乘上女性专用车厢,这里的空气明显不同,带着淡淡的脂粉香和女性身体特有的芬芳。
对男人来说,在这样的场合,嗅到这样的空气,令人感到不舒服,不自在的同时。又体味到一种隐隐的诱惑和说不出的危险。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转过脸来看他。
有的看上一眼后,冷笑一声,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迅速转过身去。把后背对准潘力;
有的对潘力死盯不放。目光里透露出好奇、探究、疑惑、鄙视、傲慢……
潘力在如此众多目光注视下,浑身发痒,但又找不到痒点。他无处安放的身体在西服套装里愚笨地拱动着,令他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猥琐。
在他人看来。潘力仿佛是一个想要行窃,还没来得及实施犯罪。就被周围人看穿了意图的小偷。
潘力不断对自己说:“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离下一站只有五分钟的距离,只要一到站,就马上下车,换到其它车厢。”
他慢慢朝车门位置挤过去。
这时,电车已经呼啸着驶进了下一站——上石神井车站。
站台上照旧人满为患,水泄不通。不过,乘客们非常文明,自觉遵守乘车秩序,没有人插队和大声喧哗,每列队伍都排列得整整齐齐。
由于车厢内非常拥挤,想下车的人又纷纷在换出来,所以站在车门旁的潘力被挤得紧贴在车门上动弹不得。
潘力的脸被人死死压在车窗上,从站台上看去,像一个被压扁的没有生命体征的纸娃娃的脸。
不过,视力好的人能看出,纸娃娃的眼睛在转动,它滴溜溜转悠不停,不断往人群里扫视。
这种扫视是无意识的,如果,他能闭上眼睛,就会避免一场人生悲剧,可是,他偏偏睁大了眼睛骨碌碌乱转。
其实,他并没有寻找玛丽娅的意思,玛丽娅上车的车站应该在下一站:鹭宫。
就在电车停稳的一刹那,目光所及,潘力发现了玛丽娅。
她穿着最心爱的淡粉色细毛绒小马甲,里面是青、粉二色粗格带木耳滚边衬衣,下身穿一条天蓝色一字步窄裙,高贵典雅,妆容精致,修饰得一丝不苟的脸蛋像一只刚出炉的面包,热乎乎的,新鲜诱人。
潘力的心开始狂跳。
按理说,玛丽娅不应该在这里上车。可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是不是她新男友的家就住在这附近?她排在女性专用车厢的行列里,说明她是一个人,这又是为什么?
无数个“为什么”在潘力的脑海里打转转。
车厢门被打开了,潘力死拉着车门旁银色的金属栏杆不下车。
后面的人不耐烦地催促他,下车人流形成一股无形的强大气流,直逼他后背。
他毫不理会,只管死死抓住栏杆不放手。他拼命把身子缩紧缩小,靠在栏杆一侧,尽量让出一条道来。
下车的每一个人都偏过头去看他一眼,那目光是匕首,带着一股杀气,刺向她们鄙视、厌恶的色/狼。
潘力视而不见,他眼里只有玛丽娅。
下车人走光后,车厢里终于空出来一小块空隙,潘力却不往前走,依旧站在门旁不动,他在等待玛丽娅。
一位年纪较大的妇女对他说:“先生,这是女性专用车厢。”潘力充耳不闻。
他的目光死盯着队尾的玛丽娅,他的玛丽娅,他心爱的玛丽娅,他朝思暮想的玛丽娅。
车门关上了。可是在附近没有看到玛丽娅的身影。
潘力若有所失,同时焦虑不安。
明明刚才看见她的,为什么一下就找不到了呢?
会不会是她发现自己在这里,想避而不见,临时换了一个队列,上了中门?
潘力在水泄不通的车厢里,扒开人群朝中门走去。
所有人都向他投来憎恶的目光。
她们一定把他当成了一个想乘机浑水摸鱼占女人便宜的登徒子。
潘力心想,原来人的目光也是武器,它具有极大的杀伤力。一时,他心生胆怯,停止了脚步。
但是,在拥挤的人群里,那颜色娇艳的粉色马甲突然闪耀了一下,他像看到佛光,又似听到上帝召唤,在一股神秘力量的推动下,继续往前走去。
他想,你们要误会,要把我看成色/狼,那是你们的事,我潘力人正不怕影子歪。
就这样,他冒着大不韪,继续勇敢地赶往玛丽娅身边,赶往他心心念念的爱情。
电车突然一个紧急刹车,停了下来。潘力手里没有抓挠,脚下打滑,随着惯性飞了出去,撞在前面一位年轻女学生的身上。
女学生被潘力带动着,身体不由自主往前滑去,于是,前面一大堆人像多诺米骨牌一样倒了下去。最前边的那位,她的前额狠狠磕在墙角上,鲜血无情地流了出来。后面的几个女孩被踩着了脚后跟、脚趾头,发出一声声娇嗲的惊呼。
潘力双腿跪地,身体前倾,全副力量压在前面那个女孩子身上,潘力想抓住一个什么东西站起来,双手挥舞半天,一无所获。女孩子也在努力爬起,他们两人的身体交织在一起,一个动一下,另一个就倒下去。他的手无意识地朝前划拉,一不小心,从后面一下子抓住了女孩子的右胸。
那是一只那没有发育成熟的青橄榄一般大小的乳房,隔着一层薄毛衣,潘力并不知道它是身体的哪个部位。
突然,女孩子“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所有人的眼光顺着哭声集中过来。
她们看见了潘力的手—咸猪手—它刚刚巧巧,不偏不倚,放在一个初中女生含苞待放的敏感部位。
空气一下子沉静下来,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前的沉静,那是火山喷薄爆发之前的沉静。
在这死一般的寂静里,不知谁喊出了一声:“痴汉(日语,翻成汉语是‘流氓’的意思)”。
于是,所有人都勇敢地呼应着,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痴汉”之声。呼喊声被晨风送出窗外,在东京上空飘飘洒洒,不绝如缕。
还有人拿起手机照相摄像,有人在拨打110电话。
唯有潘力本人懵懵懂懂,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咸猪爪兀自抓住女孩右胸,似乎恋恋不舍。
女性们愤怒了。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气势汹汹走过来,一脚踢开潘力的咸猪爪。
潘力这才意识到,他犯了一个致命错误。
电车停在鹭宫车站,车门刚打开,就上来一男一女两名警察。潘力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押下电车。
潘力满脸羞红,低着头不敢看人。有个人在一旁大叫:“潘先生,潘先生。你怎么啦?”
抬头望去;那正是“想你想断肠”的玛丽娅。
玛丽娅站在上车的队列里,身穿加厚朱红连衣裙,戴白色卷檐防晒帽,亭亭玉立,万千风姿。那美丽深邃的大眼睛里写满了疑惑和不解。(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二章 博士之死(四)
潘力被一男一女两名警官左右夹击着押进警察署。
哭哭啼啼的中学小女生和玛丽娅跟在身后。
潘力万万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与情境下与玛丽娅相见,他恨不得前面有块石头,一头撞死了事。
一路上,潘力被路人指指点点。人们向他投来冰冷、仇视、憎恶的目光。
人群里有个小男孩儿,他指着潘力,问他妈妈:“为什么警察要抓他?他是杀人犯吗?”
他妈妈紧紧抱住小男孩儿,用手捂住小男孩儿的眼睛,不让他看潘力,然后对他说道:“他是一个色/狼,专杀女人。不但伤害女人的身体,还夺取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比杀人犯还要可恶。你长大后可千万不能成为那样的人哦。”
“妈妈,什么叫色/狼?狼也有颜色吗?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是什么?”小男孩儿奶声奶气地问。
“嗯……这个嘛……这不是你这个年纪想的问题。你长大后自然就知道了。”妈妈回答不了小男孩儿的问题,抱着他掉头离去。
中学小女生和潘力被分别带入不同的房间。
潘力进入的房间无疑是一间审讯室,房间中央放着一张偌大的桌子,桌子上除了一盏台灯外一无所有,桌子前后各放一把椅子。右侧靠墙,另有一张小桌子,前面也有一把椅子。
男警官神态严肃,示意潘力在靠门处的椅子上坐下。
接着,走进来一位年纪较轻的警官,随身带着记录用的纸和笔。他面无表情。对潘力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你叫什么名字?”警官用公事公办的口吻问道。
“潘力。”
“在这里写一下汉字和英语发音。”
“是。”
“你在哪里工作?”
“在M大学日语系教外国留学生日语。”
“哦。你是大学教师?”警察的语气里带着某种兴奋和好奇。在一旁做记录的年轻警官也抬起头来非常注意地看了潘力一眼。
“是的。”
“在这里写一下你的住址和联系电话。”
“是。”
“你今年多大年纪?”
“三十五岁。”
“你结婚了吗?”
“结过,离了。”
“你有孩子吗?”
“没有。”
“你是一位有头有脸的社会精英。为什么要在电车上耍流氓?”警察的目光似匕首,发出说暮猓鄙涔础�
“我没有耍流氓。”
“没有?你看,这是现场照片和录像。这人是你吧?”
“是我。但是,我没有耍流氓。”
“你居然还敢狡辩!这只咸猪手不是你的又是谁的?”男警察用愤怒的口吻,指着照片责问潘力。
不得不佩服现代科学技术之发达,照片照得清晰之极,连女孩子柔滑的发丝都根根可辨。照片上潘力双腿前跪,整个身子从后面扑在女孩子身上。给人一种从后面拥抱的感觉。潘力的左手撑在地上,右手搂住女孩,五个手指刚巧放在女孩的右乳/房上。从照片上看,潘力的五个指头呈弯曲形,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是在紧握、或紧捏着乳/房不放。
“这手是我的,但我没有耍流氓。”
“没有耍流氓?那你说明一下,为什么你的手要放在这个位置而不是别的地方?”
“我可以请律师吗?”在警官咄咄逼人的追问下,潘力觉得自己百口莫辨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有请律师了。
“什么?你还要请律师?你觉得自己能胜诉吗?”警察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似地看着坐在前面的潘力。
“能胜诉。我没有耍流氓。一切都是误会。”潘力很有自信地回答道。
女警官走进来,她把男警官叫出去,在走廊上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儿话。
男警官返回后。神情柔和了不少。他对潘力说道:“你走狗屎运。女孩儿的母亲来了。她们决定,只要你赔礼道歉,这件事就算了。因为女孩儿年纪还小。你去隔壁道歉一声,态度诚恳点儿。道歉完。就可以离开,回大学上课。警署决定不立案。”
“我没有耍流氓。为什么要道歉?”潘力的犟脾气上来了,坚决不去赔礼道歉。
“你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吗?现场照片你也看见了,事实确凿。如果你坚持不道歉的话,就要被拘留48小时,然后检擦院会起诉你。当然你可以请律师为你辩护,但是,请律师的费用你也是清楚的,这是一笔天文性支出。而且,按照我的经验,你很难胜诉。一旦败诉,你将失去你的名誉和工作。你自己好好想想后果吧!”警官好言劝导着。
潘力自始至终咬定一句话,我没有耍流氓,凭什么要道歉。
警官看他这么不识好歹,气得七窍生烟。
潘力在征得男警官同意后,给系主任打了个电话,告假一天。
男警官乘他打电话之际,出去了一趟。
一会儿,女警官进屋,给潘力倒来一杯大麦凉茶。
她好声好气地对潘力说:“潘先生,现场照片你也看到了,你确实做了出格的事儿。警察有权逮捕你。在日本,痴汉是犯罪,是可以追究刑事责任的。但是,考虑到你的社会职业,念及你是初犯,我们打算给你一次机会。主要是女孩儿的母亲希望尽早了结这件事儿。”
“我没有耍流氓。当时电车突然刹车,我脚下打滑,身体往前倾倒,撞在了女孩儿身上。我一时站不起来,想抓挠一样东西支撑着站起来,不小心抓到了女孩儿的胸脯。”潘力觉得女警官比男警官好说话,他一副委屈的神情。
“那你什么不好抓,偏偏要去抓胸脯呢?”女警官和颜悦色地问道。
“当时电车上人挤人,突然刹车,形成连环相撞,后面人倒在前面人身上,人与人的身体相互撞击、重叠、交错,乱七八糟的。”
“你说,当时电车上很混乱,你是不小心、无意识摸到女孩儿乳房的。这一切,我能理解,完全有这样的可能。问题是,你知道自己摸到敏感部位后,应该马上放手啊?”
“她那是乳房吗?我只是摸到骨头,没有什么其它感觉。”
“即使只是几根骨头,那也是一个女性的身体,而且还是一个初中女生的身体,你不应该一直抓着不放吧?”
潘力无言。
“这样吧,女孩儿的母亲还等在隔壁,你去赔礼道歉一下,这事儿就算了结了。否则,会影响到你的工作和社会形象的。”
“我不是故意的。这件事是一个事故,是一个误会。最近我失恋了,心不在焉,神游天外。我不知道该道歉什么。道歉的话,就证明我有错。我不认为自己有错。”潘力振振有词。
女警察的神色迅速从晴转阴,她提高嗓门说道:“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阳光大道你不走,羊肠小道你偏进来。你就是再失恋,再不开心,也不应该把手放在一个女孩儿身上这么久呀。还有,你乘坐的是女性专用车厢,你是一个男性,为什么要坐这节车厢?即使你不小心上错了车厢,那么,你可以在下一站下车换车厢的,为什么没有?这只能证明,你一开始就有不良企图。就凭这两条,你就应该赔礼道歉。”女警官一字一顿,义正词严。
潘力只是一个劲儿的强调自己不是故意的,自己没有做错,决不道歉。
女警察见说服不了潘力,气愤地脸蛋涨得通红,她把椅子弄出很大声音后,扬长而去。
潘力没心没肺地端起女警察倒的凉茶一口口喝起来。他口干极了,一大杯水被他喝得精打光。
隔壁房间隐隐传来女孩儿嘤嘤的哭泣声,和一个中年女子气愤的怒骂声。
潘力无知无觉,只是呆看窗外那片绿色的草坪和草坪上飞来飞去、五颜六色的蜻蜓。
他幻想着玛丽娅还坐在警察署的走廊里等他。她为他着急、揪心、愤怒,她同情他的遭遇,她相信他,坚定不移地和他站在一起。
玛丽娅俊美的脸蛋、挺拔的身姿、甜美的嗓音、动听的笑声、与众不同的思维、说干就干的行动力、她的亲吻、她的拥抱……都让潘力难以忘怀,痴迷不已。她是世界上最美好、最聪慧、最有情趣的女人。只要拥有了她,就拥有了幸福、快乐和希望。潘力为了她愿意粉身碎骨,愿意肝脑涂地,愿意不惜牺牲自我。
他心中隐隐作痛,他觉得他也许要永远失去玛丽娅了。没有玛丽娅的人生,还有什么幸福可言。还不如去死的好。
他没有多想今天电车上所发生的一切,他的脑海里只有玛丽娅。
女警官和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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