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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台gl-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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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晓得了答案,提着的心总算放下,“那我先回去安寝了。”高兴地离开了。
  宝瓶宫的梨花树下,如今的月份梨花也开放了,风吹起纷纷扬扬,落了一地的绚目。君浅熙着了一件素色的碎花衣裙坐在梨花树下与司云对弈。
  君浅熙手执白子,司云手执黑子。
  白玉棋盘上,白子步步织网,层层设局,一局扣着一局,黑子被杀的毫无还手之力,已经陷入了被围杀的危局之中。
  “主上技艺高超,属下不敌。”司云无论何时都面瘫着一张俏脸,右手执了一颗黑子在棋盘上来回了数次,还是没能落下,索性放回棋篓认输。
  君浅熙没有理会她的话,手执着一颗白子,落到棋盘上。这一子,彻底将黑子完全围杀,已是必死之局。
  “司云今日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往日你与本宫对弈可是没有输得这么快的。”君浅熙拂了一下衣袖,姿态优雅,充满画面感,悠悠道。
  “没有,是主上的棋艺又进步了。”司云面色不变地否认掉,思绪却飞到了今日早晨时,她去寻司雨,入了门之后发现司雨在换衣服,不小心看见了乍泄的大片春光,被司雨恼怒地踢了一脚,赶出房间。
  明明都是女人,该有的自己都有,甚至那里比之还要大一些,但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老是想起那个画面,真是魔障了么?
  “司云你真是在狡辩。”君浅熙微眯起好看的双眸,“想不到司云也会骗人了。”
  “没有,那是属下棋艺退步了。”司云就是不肯松口。
  “哈哈,司云你真是太可爱了。”听司云这么狡辩死不认账的说法,君浅熙不可抑制的笑倒,撑在石桌上。
  主上变坏了。
  司云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
  此时司雨断了点心上来,便看见主子笑得眉眼弯弯的,不知道是发生了何事,让主子这般高兴。她感慨道,自从圣枢一行之后,主子真是变了好多。
  虽然有时候遇上某人的事变化太大,看得司雨只想捂脸,简直没有脸看了。但是主子变得生动起来,她们看着也高兴。
  “主子为何发笑?”忍不住好奇,司雨还是问了出来。
  “这你得问司云了。”君浅熙以手支着白皙细腻的下巴,悠悠道。
  司雨闻言秀眉皱的紧紧,快速地扫了一眼司云,冷哼一声,再也不分一个眼神过去。
  司云僵了僵身子,还是没动。
  反倒是君浅熙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们,眼睛转了转。
  “咳咳。”司雨发现了自家主子看着她们饶有兴致的眼神,心里大叫不好,主子一定是以为她和司云那个死面瘫有什么,赶紧转移注意力,“主子,隐卫回来了。”
  果然,君浅熙听到这里,神色一紧,正襟危坐起来,若是细细看,可以发现她的眼底隐隐闪烁着一丝期待还有几分的不安。
  司雨看到自家主子的变化,心里叹道:“果然是这样。”主子在听到某人的消息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紧张,会不安,会期待,哪里还有冷静自持。
  “驸马爷已经在肃城一家客栈住下,隐卫已经将主子的信送达驸马爷的手上,并且带回了回信。”司雨将一封保存的很好的信封交于君浅熙手上,“隐卫也已经将跟在驸马爷身边的人的资料查清楚了。”
  君浅熙如视珍宝的把信封捏在手心里,听到后面,她眸心暗了暗,“说。”
  被这似乎暗含着暴风雨的“说”字吓得一抖,呜呜,主子又变得可怕了。司雨喉部动了一下,继续道:“那人名为傅晓,女,年二十,云天宗嫡传弟子,在云天宗中属于天资过人的一类,如今已有登堂级的修为,即将跨入识海境。两年前出云天宗到大陆上游历,在灵海上遇上驸马爷属于意外,和驸马爷一同诛杀了灵海上肆虐的海怪。”
  司雨感觉到周边的气压值越来越低了,好像越来越冷了,她看一眼完全是阴测测的君浅熙,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在肃城的时候,傅晓曾追求驸马爷……”还没说完就感觉一道可怕的目光狠狠地盯着她,真是吓死人了,主子,那个人又不是我,呜呜。
  君浅熙就知道顾西决去到哪里都不会消停,就像是一只羊羔会随时掉到狼群里。走到哪里都有人觊觎她的人,真是气煞她了。
  “不过,驸马爷立马拒绝了。”司雨快速地说出这句话,让自己免受酷刑。
  听到这里,君浅熙果然满意了,阿决不动心就好。
  捏着手里的信,君浅熙眼底盛满了柔情,目光如水。她挥手示意,让司云司雨二人退下,两个人巴不得赶紧离开,忙不迭的退下了。
  她藏在信里的心思,她相信以顾西决的聪慧不会不明白。只是,不知道顾西决会怎么回应,是拒绝还是……虽然她与顾西决相识不久,却被她深深地吸引,到迷恋以至于不可自拔,她的一颗心早就沦陷了,就像心里说的那样,“吾以信达”,我已将心送至,可是你的心在何方?只觉得手上的这封信无比沉重。
  以她对顾西决的了解,明知道顾西决极大可能是拒绝,但是自己还是忍不住心底泛起的情思。她只是在赌,赌顾西决对她有那么一点点心动。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啦!!!

  ☆、盛都

  怀着三分期待几分忐忑的心情展开了信,信上只说了海上的见闻,末了附上一句“平安到达,勿使担忧”话话,只字不提她写过去的信以及里面的含义。
  失落的同时,君浅熙更多的是欢欣,至少顾西决没有直接拒绝她,这已经是一个很好的现象了。她赌对了,顾西决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对她心动,尽管目前还达不到她想要的程度,但是已经达到她想要的预期了。
  再次展开信再看了一遍,心更加定了。
  顾西决这是在揣着明白当糊涂,既不接受也不挑明,让她们的关系保持在朋友的界限中,当真是别扭的紧啊。
  离朔如今的皇帝年逾五十,近年来身子越来越坏,早年奢华糜烂的纵欲生活早就将他掏空了,年纪越老迈弊端就愈发明显了,三年来大病小病从未间断。权力的浸染让皇帝愈发贪恋手中的权势,也更加的怕死了。
  一年前,皇宫来了一个游方术士,用炼丹术将皇帝唬的团团转,封了国师,让皇帝从此沉迷于炼丹延寿之中,脾气却愈加暴躁起来。
  几个月前出使圣枢的使团已经回到盛都,向皇帝复命。皇帝本欲以三座边城向圣枢换取巨大利益,但顾从烽的上位破灭了他的计划,让他又气又恼,憋着一股怒火在胸口,就要将它发泄到无辜的使节身上。
  “陛下,此次虽然出师不利,但过错不能怪在使节团的头上,更何况使团还带回了九公主殿下,就当是功过相抵了。您近来不是念着公主殿下的紧,这不是人就回来了?”伺候皇帝多年的随侍一看就知道这是要龙颜大怒,赶紧上前帮皇帝缓气,劝慰道,“国师可是陛下可不能生气,陛下息怒。”
  将近来最得宠的国师和九公主抬出来,皇帝果然就歇了火,脸色也缓和下来,“对,对,阿九回来了,朕可是念得紧。这个丫头一出去玩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这些年,她倒是出落的越发的像她母妃了。”
  “算了,你先退下。”皇帝被顺的开心了,看见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使臣还是脸色不好,却没有责罪他,一挥袖子让他退下。
  使臣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出宫殿。
  “陛下,太子殿下求见。”外面的传唤官进来禀报。
  “唰”的一下,皇帝的脸立马拉了下来。这些年随着自己身子不大爽利之后,这些皇子们心思就不定了,尤其是太子,别以为他不知道太子在私底下搞得小动作,真还没死就敢把心思瞄到皇位上,真是越发的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皇帝现在对这帮皇子们猜疑心重的很,也越加防范了。
  “朕现在不想见他,让他回去。”皇帝恼怒,呵斥道。
  离朔太子已经三十多岁了,长相并不出挑,一双微微上挑的眼睛显得长相阴险刻薄。此刻正立在宫殿外,等候皇帝的召见。
  传唤官出来,太子立马迎了上去,忙问:“如何,父皇允了否?”
  “太子殿下,陛下心情不好,暂时不想见您,让您先回去。”传唤官暗地里收了太子塞过来的银子,笑得一脸灿烂,“使团回来复命,陛下不高兴也是正常的。”
  话都暗示到这里了,太子怎会不明白。只是今日早朝的时候,皇帝无端发怒,撸了他的好几个差事,反而把它们都交给了老三。他怎么不急,他才是中宫太子,皇帝这么做是什么意思,要扶持老三上位吗?
  尽管心里火烧火燎的,太子最终还是离开了。
  盛都位于离朔王朝东北部的大河平原上,背靠河川,地势平坦,气候宜人,是一处气运极盛之地,故取名“盛”。盛都里的大街小巷热闹非凡,房屋酒肆鳞次栉比,道路宽阔。顾西决和傅晓入了城市,牵马走在宽阔的街道上,因为不俗的相貌引来许多路人的侧目。
  经过傅晓的帮助和示范,顾西决已经能很好地隐藏自己女子的特征了,更不已让人看出端倪来,一双墨眉修得更为锋锐一些,添了几分英气,更加玉树风姿。
  从肃城出发的时候,因为盛都背靠大河,乘船过去会更快一些,傅晓提议要乘船,她想着顾西决手里不是还剩有奇效晕船药,用了就好了。
  哪知,顾西决一听到“乘船”两个字,眉毛皱的紧紧的,死活不肯,“不行,不坐船。”
  傅晓直接黑了脸,不就是个船吗,看把你给怂的,亏还是个宗师级的天才。最后,因为自己的拳头没有顾西决的大,拧不过顾西决,两个人一人牵了一匹良驹骑着来了。
  她算是明白了,自己之前对顾西决的好感绝对是错了,她们两个还是做兄弟来的好。强强联合什么的,在她们这里行不通的。
  “要是会飞就好了,这一下就飞过来了,多省事。”傅晓连续骑了几天的马,纵是一身修为打底,但到底还是个凡人,这时也累得慌,不免嘀咕道。
  “你还是很有希望的。”顾西决听见了,说了一句。她倒不是说谎,以傅晓的资质,将来很有可能达到大宗师的境界,那个境界确实是能飞的。
  “但愿吧。”傅晓没把这话放在心上,敷衍道。
  走着走着,傅晓发现顾西决在前面停了下来,抬头一看,她们在一家酒楼门口前面停住了。这家酒楼可不得了,光看装潢就知道进去花销很大,正上方金光灿灿的匾额上,用极其邪魅狂狷的手法写着六个大字“穷人免进酒楼”。
  她嘴角抽了抽,这家酒楼是怎么回事,这是公开看不起穷人吗?
  “赶路这么久也累了,不如我们去填一下五脏庙。”顾西决抬脚就要进去,却被傅晓直接拉住了,顾西决看了一眼被拉住的手,傅晓才放开。
  “看着酒楼就知道进去消费不便宜,西决你还有很多钱么?反正我是没有了。”傅晓一想起这个就心伤,最近跟着顾西决花钱大手大脚的,兜里都没有钱了。
  “真的没有了吗?”顾西决认真地问道。
  谁知傅晓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着脚急道:“真的没有了,还问!”
  “我就是问问,要是真的没有,我请你吃饭的钱还是有的啊。”顾西决一脸无辜,气的傅晓想骂她又说不出口,心想,没想到顾西决这么可恶,待会我一点要吃吃吃,把顾西决给吃垮去,以泄心头之恨。
  “哟,二位爷,欢迎光顾。”在门口迎客的小厮看见二人,忙不迭地出来说道,“二位爷里面请,本店有各种美食,味道绝对是一绝。马就先让小的牵去马厩喂草。”
  傅晓率先愤愤地把马绳塞到小厮手里,大步迈了进去。
  “爷,那位爷这是?”小厮莫名。
  “无事,她只是饿坏了而已。”顾西决也将马绳交到小厮手里,跟着进去。
  留下小厮拽着两匹马在原地摸不着头脑,才将马牵去马厩喂草料。
  “小二,把你们这里最贵的统统拿上来。”傅晓一进去落座,大声吼道,声音引来许多人的侧目,她也不在意,跟着指着后面进来的顾西决,“看什么看,又不是没钱,她有的是钱。”凶神恶煞的样子,把负责点菜的小厮都吓了一跳。
  小厮都被吓蒙了,都一次遇到这么奇葩的客人,也不知道该不该上菜,要是没钱付怎么办?可是,这个人好凶悍的样子,万一惹恼了他怎么办?
  “听她的。”正当小厮手足无措的时候,顾西决适时出声。
  小厮一看顾西决的气质,觉得这个人不会吃霸王餐,下去告诉厨房上菜了。
  这酒楼的效率很高,没过多久就上菜了。
  看着面前摆着的一桌子琳琅满目的菜,顾西决倒是没有多挑什么,开始用餐。她吃得很细致,姿势也很有仪态,没过一会就停了手。
  跟顾西决的吃相不同,傅晓的吃法完全是风卷残云式的。
  “你平常都是这么吃饭的?”顾西决还是头一次看见有人吃饭这么凶猛的,或许是在大陆上游历的人都是这么不拘小节的吧。
  “唔,也不是。难得有人请我吃饭,当然要吃个够本。”傅晓百忙之中回道。
  顾西决不说话了,这是把她当冤大头了么?私下里偷偷摸了自己的荷包,感觉到里面厚厚的一沓银票,应该不会被留下来洗碗抵押饭钱了。
  她想到自己已经是身在盛都了,那么必不可免的,一定会见到君浅熙。又想到君浅熙的那封,心里又是一乱,像一颗石子落入湖水中。
  思来想去,自己是不可能不见君浅熙的,还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突然,她惊觉,明明之前已经下定决心以朋友相处的,怎么这会自己心先乱了?
  “西决,你在想什么?”傅晓吃了个超级饱,这会有些撑着了,见顾西决出神,伸出手在它面前晃,末了还打了个饱嗝。
  “没什么,我们走吧。”顾西决敷衍道。
  付了钱,发现这一餐吃的真是天价,竟然要一百多两银子。
  “不是吧,这样就一百多两了。”傅晓在心里盘算着自己一百两能够存活多久,离朔的东西卖的真贵。“不过,西决你竟然有那么多的钱,家里难不成是个贵族?”
  “算是吧,这些都是我侄子给的。”当初和顾从烽说了自己要出去游历的时候,顾从烽就从国库里拿了一些银票塞给她,说是作为侄子的一点心意。
  “你侄子可真有钱啊!”不像自己师傅,抠门的要死。徒弟外出游历,竟然逼了好久才从地板缝里抠出几两银子来。
  吃饱喝足后,两人离开了酒楼。
  而酒楼二楼上,一个手里拿着白玉骨扇的年轻男人,靠在栏杆上,嘴角挂在玩味的笑容,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他微抬下巴,眼里透着高傲,“去,查查,那两个人是什么来头。”
  “是,少主。”跟随的护卫恭敬道,“少主这是?”
  “看到了两个有趣的人。”
  

  ☆、相见

  第二日的时候,君浅熙派了司雨来寻顾西决。
  一大早的时候就来了,天刚亮没多久,顾西决因为两个人即将见面而心乱睡不着,便早早的起了。打开客栈窗户的往下看的时候,发现下面站了个人,看这侧脸有些熟悉,这才想起是在弘都的时候,一直跟在君浅熙身边的侍女。
  顾西决知道,这是君浅熙派人来寻自己了。她也不让人久等,洗漱一番,便下楼了。
  “亲王殿下。”司雨见了顾西决,似是有些惊讶,“主子今天一早便差遣奴婢来请殿下。不想殿下竟起的如此早。”
  自从隐卫带来这位驸马爷已经进盛都的消息,竟是彻夜的睡不着。天一亮就忙不迭的想亲自来寻,若不是内侍那边突然传来陛下患病的消息,主子实在是脱不开身,不然这时来的人就不止她一个了。
  “今日确是起得早了些。”顾西决心下有些不自然,总不能告诉你,我是一夜没睡着的。
  “主子知道殿下来了盛都,本欲亲自来接您的。只是不料出了一些事,来不了了,才叫奴婢只身前来的,还望殿下不要见怪。”
  司雨说这话不外乎是为了自家主子说一些好话。她们俩还是早点成了吧,省的主子成天望而不得的,看着揪心。
  “我这刚来,她便知道了。”顾西决觉得君浅熙的手下太能干了对自己也不是一件好事,时间太短,她的心绪还没有定下来就要相见了。
  这话在她看来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可是司雨一听就慌了,“殿下不要误会,主子她并没有监视您的意思,只是希望与您找些会面罢了。”
  这话说的她自己都有些心虚,因为自家主子的确派了隐卫跟在这位惯会招蜂引蝶的驸马爷身边,预防一些烂桃花的出现,可不就是“监视”么。想到这里,她就有些担心了,这位不会已经察觉到隐卫的存在了吧?不是她不相信隐卫的潜藏技术,而是这位爷太厉害。要是被发现了真不知道怎么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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