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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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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后面只有两段故事。 第一个故事说是一个才华横溢的青年教师,自幼信奉佛教,从不杀生。日本侵华时,有一队约500人的日本兵不知怎么发现了这个偏僻的大学,面对大学里美丽的女生,兽欲横生,就要施暴。大学里的学生虽然都是斯文人,但却个个热血沸腾。就在鬼子的枪口下,这些正直的年轻人准备豁出生命维护姐妹们的尊严。眼看一场屠杀在所难免,鬼子的扳机就要扣下去时,那个青年教师走了出来。他是一个十分清秀的年轻人,穿着素色的长衫,语调温和平静,平时在学校里很有人缘。可是他当时说出的话,却令在场的所有中国人愤怒不已。他说他家里有一个极其美丽的妹妹,愿意把她献给皇军。但日军不愿意为了一个女孩放弃这么多姑娘,就叫他把自己的妹妹带来。他便穿过日军队伍,回家去将他的小妹妹带过来。眼看他越走越远,鬼子狂笑着就要对大学生开火,一个学生愤怒不过,用一把猎枪对着那青年教师开了十多枪,直到他缓缓倒下。要知道大家对汉奸的憎恨更胜于对日本鬼子的憎恨,这一开枪,大家都大声叫好。鬼子又是一阵狂笑,忽然一个个脸上显出奇怪的表情,然后一阵抽搐,全部倒地死了。那青年教师虽然中了很多枪,却没有立即就死,他挣扎着告诉惊愕的众人千万不要碰那些尸体。原来那教师是教化学的,他利用自己的知识毒死了鬼子。那开枪的学生后悔万分,于当夜跳进落雁湖以死谢罪。 第二个故事是说解放战争期间,学校有一名老教师是地下党员。有一次她奉命将一批伤员藏在学校的储藏室里。却不料来了一队敌军,为首的军官竟然是她儿子。她苦劝儿子弃暗投明,儿子假意答应了。老教师高兴不已,对自己的亲骨肉没有怀疑。没想到她儿子发现了伤员后,马上下令开枪。伤员们全部遇难,鲜血染红了落雁湖。老教师最后也投湖自杀。那儿子见母亲死了,忽然良心发现,也在湖边饮弹自尽。 这两个故事看得几个人热血澎湃,仿佛又回到了那“激情燃烧的岁月”。但是看来看去,这些故事都很正常,实在没有诡异之处,虽能发人深省,却对眼前的问题并无帮助。 段云有些委屈地道:“只有这些资料了,我找得很辛苦呢。” 难道事情又陷入僵局?难道他们只有坐等事情的发生吗? 几个人都心有不甘,一时之间却又实在想不出好的办法来。 冷心回到医务室,却看见门前围了几个人,看见他来,都松了一口气:“冷医生,你快来,有伤员!” 冷心立即快步走进医务室。 医务室里的治疗台上躺着一个男学生,满头满脸鲜血淋漓,不住地大声呻吟。旁边的人大声叫他的名字,他却没有回应。 冷心一边迅速治疗,一边询问是怎么回事,但在场的人好像都不太清楚,只说他们回到寝室就看见他这个样子倒在地上,神志也不清醒,就赶紧送到医务室来了。 这名学生的伤势颇为严重,主要集中在头部。他的头皮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摩擦过,全部翻了起来,血肉模糊,头发也所剩无几。而且那些摩擦的痕迹并没有连成片,而是分成许多小块,好像那种令他头皮受损的东西是一下一下地摩擦他的头皮。他的脸部、耳朵、肩膀、手臂都有类似的伤痕,但都没有头顶来得严重。这种伤痕非常像车祸中人被车拖着走时的擦痕,但那种痕迹通常都集中在身体部位,像这样主要目标为头顶的情况,冷心还没有见过。偶然也可能会出现头顶遭遇重大摩擦而受伤,但在那种情况下,伤者一般都会挣扎逃避,决无可能任其一下又一下地不断摩擦而留下如此多的痕迹。 伤者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但属于正常范围内的昏迷,暂时还没必要移送校医院。实际上,冷心的医术在校医院内也是颇受好评的,所以才要他独自驻留作为前哨的医务室。 冷心将伤者留在观察室休息,同时留下来的还有伤者的一个同学,其他人都散去了。 两个人闲来没事,就聊了起来。冷心对这名学生的受伤经历很感兴趣,那位作陪的学生看来也对此事有一番话说,两个人说得不亦乐乎。 受伤的学生叫路扬,是数学系一年级的新生,平时表现很好,几乎从没和人吵过嘴。留在医务室作陪的是他同寝室的室友李长歌,跟他同班。 今天下午,寝室的学生都出去上网,路扬一个人留在寝室。他也不是不想出去,但是因为中午他不小心打翻了一瓶碳素墨水,弄得寝室的地面一塌糊涂,大家就罚他把地板拖干净。 虽然是罚他,其实大家还是很讲义气的,为他在电脑室留了一个座。谁知道等了将近两个小时还不见他来,打他的手机也没人接。李长歌跟他很要好,就回去找他,同去的还有另外两个想回寝室拿东西的同学。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男生宿舍的异事(6)
他们的寝室在6楼,下午的时候,有些同学没有上课,就留在宿舍里。他们对门寝室的一伙兄弟正敞开大门打牌。 从楼梯上去,右手第三间就是他们寝室。右手第一、第二间的房门都大开着,寝室里的学生们在大扫除,见他们回来都打招呼。 然而他们寝室的门却是紧闭的。 他们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答。几个人都以为路扬出去了。 打开门一看,路扬头朝门口扑倒在地,面目全被鲜血掩盖住了。 当时他们大吃一惊,立刻冲过去扶起他,李长歌因为冲得急,还被横在地上的拖把给绊了一跤。 路扬那时候已经昏死过去,他们摇了摇,没有醒,四周都是斑斑点点的血痕。不敢迟疑,几个人立即将他送到医务室。途中,路扬渐渐苏醒,开始大声呻吟,但问他什么都不回答,神志并不十分清醒。 后来的事情,冷心都知道了。 冷心的一贯作风是不管闲事。但是这次他隐隐觉得路扬的伤和他们正在调查的事情有某种联系,因此他就要更详细地询问清楚。 过了一会儿,路扬终于完全清醒了。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他非常惊讶:“我怎么了?” “你受伤了,难道你不知道?”李长歌扶着他慢慢坐起来。 “受伤?”路扬甩甩头,一阵剧痛和晕眩,再摸摸缠得严严实实的绷带,露出极度困惑的表情:“我怎么受的伤?” “你真不知道?”李长歌也很惊讶,但立刻就释然了,“也许你受伤后立即就昏过去了。” “是吗?”路扬皱着眉头努力回想,想了一阵,终于苦笑着摇摇头,“我没有印象,只记得自己在拖地,YY的评书刚刚开始,然后……然后发生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你听到YY的评书开始?”李长歌大声问。 他的声音十分响亮,眉毛几乎跳到了头顶上,表情是不可思议至极。冷心和路扬都被他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又大声重复:“你听到YY的评书开始?你确定?” 路扬是真的被他吓到了,侧着头又仔细回想了一阵,肯定地点点头:“确定。我记得当时拖地正好拖到门口,门口有一块陈年污迹,形状很像一副眼镜,我拖了很久都没有擦去,就在这时YY的评书开始了,我还看了看表,正好是下午3点半,平时YY的评书都是这个时候开始的。” “但是,我们进门的时候,也正好是3点半,那时候寝室里的收音机的确是开着,YY的评书的确刚刚才开始,我们从门外就听到评书开始前的音乐了,但是进门却发现,你已经在地下昏迷不醒了!”李长歌说得激动,身体站得笔直。 路扬困惑地回想了半天,还是记不起与昏迷有关的事情。 冷心更加觉得路扬的遭遇有值得调查的地方。 留下李长歌照料路扬,冷心独自来到他们的寝室。寝室里其他的同学正在打扫卫生,地上湿漉漉的。看见冷心来了,大家都停下手里的活,围上来问路扬的情况。 但是冷心已经被房里的情况给震撼了,无暇回答他们。 房间里的地面已经被拖得差不多了,但还是有斑斑的血迹无法拭去。水泥地面上通常都有极细小的蜂窝般的孔,血迹渗入这些小孔,很难擦去。房间地面上满布着这样顽固的血痕。 旁边一名手拿拖把的同学无奈地一笑:“实在没法拖干净了。这已经好多了,刚进门的时候我们还以为到了凶案现场,地上不但有血迹,还有头发和皮肉,就像有人按着路扬的头在地上来回摩擦似的。路扬还好吗?” 冷心简单地说了一下路扬的情况,又俯下身查看起地面来了。地面被拖过之后,留下的线索已经很少,但还是有一点引起了他的注意。 寝室的地面是水泥的,可能因为质量的问题,渐渐已经不如当初那般光滑,变得像橘子皮一样满是细小的孔,所以血迹能够渗透进地面里面。这些小孔有些地方变得很脆,重物一挫就会产生一些粉末,同时留下一点印记,因此地面上有许多各式各样的挫痕,这也不足为奇。因为挫痕通常都是不小心留下的,所以痕迹的形状和深浅都会不一致,奇怪的是,在上述痕迹之外,还分布着另一种痕迹。这种痕迹外形为点状,遍布整个地面,所有的痕迹深浅、大小都几乎一样,看来就像是有某种东西一下又一下地蹾在地面上,而且每次蹾的位置都不同。从这些点状痕迹的颜色来看,应该是新近留下的。 “这是怎么来的?”冷心指着这些痕迹问旁边的人。他们都说不知道,以前从来没有,是从路扬出事后才发现的。 冷心又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再没有发现什么。 已是6点钟,夜晚快要来临了。    
奇怪的直播(1)
蒋世超和林丁回到寝室,赫然发现门口坐着一只黑猫。 每次看见这只黑猫,就必然有怪异的事情发生,所以他们两个对它的印象极其恶劣,只是看在赵雪君的面子上才没有踢它一脚。它显然不知道自己这么不讨好,不但不巴结他们,反而骄傲地横了他们一眼,自己开始洗脸,不将两人放在眼里。 “你在这里干什么?你妈呢?”林丁恶声恶气地问它,当然并没有指望它回答。 它自然也不会理会他,蒋世超说:“它妈在那呢。” 赵雪君坐在蒋世超的床上,看来正在等他们。 “美女,跟你儿子一起来串门哪?”林丁哈哈一笑,但笑声很快就被自己吞了下去。因为赵雪君的神情一看就不是来串门的。 她坐在蒋世超的床上,手里捧着一个暖炉,却还是不停地发抖。她的面孔和嘴唇都是惨白惨白的,而且脸上一粒粒满是鸡皮疙瘩。看见蒋世超和林丁进来,她的双唇不住颤动,似乎有话要说,但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她中午就来了,说要找世超,然后就一直这个样子。”同寝室的一个同学无可奈何地说。 赵雪君并不是美女,但也长得纤弱可人,这名同学本来很有想跟她认识的意思,不料他一开口,赵雪君就吓得全身一抖,万分惊恐地望着他,弄得他不胜尴尬。后来见赵雪君的状态实在太不正常,他颇为害怕,又找不到蒋世超,又不好意思赶她走,更不放心将这种状态的她独自留在寝室,便赶紧到旁边寝室拉了两个同学来作陪。现在蒋世超回来,他总算松了一口气,算是交了差,立即跟那两个同学出去活动去了。 “你怎么了?”蒋世超和林丁几乎是同时问出这句话。 赵雪君无疑是很想说话的,然而无法控制的颤抖却让她什么也说不出来。蒋世超在她身边坐下来,赵雪君突然紧紧握住他的手。她本来一直抱着暖炉,但是双手却还是冰冷彻骨,而且抖动得如此厉害,连蒋世超的手也跟着抖了起来。蒋世超反手将她的双手握住,林丁同时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别害怕,我们在这里,别害怕。”他们实在不忍心看见赵雪君如此模样。 他们的安慰果然有效,赵雪君的颤抖虽未停止,但已经好得多了。林丁又倒了一杯热水给她,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啜饮了一阵,似乎从茶的温度里获得了能量,总算能够说话了。 她说的第一句话就引起了两个男孩的极大兴趣:“刘永泽和肖广的死有些古怪。” “哦?”蒋世超说了这一个字,就静静地等着听下文。 赵雪君到公安局看过刘永泽的尸体后,一直在哭。她的表姐百般安慰也没有用。直到中午时分,她才渐渐地止住眼泪,上了校车。 周末的时候,出外玩耍或采购的学生不玩到天黑是不舍得回校的,中午的车上又只有她一个乘客。何伯认出她,跟她打招呼,并且兴致很高地和她聊天。她心里正难过,没有心思理睬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何伯也不在乎,他只不过要一个人听他说话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赵雪君从自己悲伤的世界中“醒”过来,何伯还在喋喋不休地说。她正觉得不耐烦,却猛然从何伯的话里听见了“刘永泽”三个字,精神一紧,便竖起耳朵仔细听起来。但何伯显然刚刚结束这个话题,很快又说别的事情去了。 她等了一阵,何伯显然对目前的话题非常来劲,看来短时间内是不会继续关于刘永泽的话题了,顾不得礼貌,她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他的话头,问起刘永泽的事情。何伯并不认为自己受到了冒犯,相反对此非常高兴,总算有人对他的话产生了兴趣,他求之不得,立刻原原本本地详细说了出来。 昨天下午,何伯正好休息,一个人躺在宿舍里的小床上,小床靠脚的那头有一台老式的电视机。何伯打开电视机,刚开始还好好地在演电视剧,到了快3点的时候,突然屏幕上一片雪花点,什么图像也没有了。何伯已经见惯了这种情况,这台电视机服役的时间实在太久了,偶然出点问题是很正常的。他像以前一样调整了一下电视天线,过不了多久,屏幕上又出现了图像,不是很清晰,画面有点变形,有时候还会有雪花点冒出来,声音效果也不好,发出极大的嘈杂声。何伯又调整了半天天线,情况一点也没有改善。他只好往枕头上一靠,将就着看下去—没有办法,这台电视机只能收到一个频道。 电视里播放的已经不是刚才那部电视剧,而是一段新闻。何伯觉得有点奇怪,因为刚才那部电视剧才刚刚开始,通常要播到下午4点半。但是他也没有深想,反正一个人呆在寝室里也无聊,就继续保持休息的姿势看新闻。 虽然是新闻,却没有看见记者,只依稀听见有记者的声音,但是因为电视机的效果实在太差,一点也听不清楚这记者说的是什么,甚至连记者是男是女都听不出来。画面仿佛是在一处公园,绿柳低拂,两个年轻人盘腿坐在地上下围棋,他们似乎下得十分投入,半天动也不动,棋盘黑白相间,十分清楚,那两个年轻人的脸却不断扭曲,根本看不清楚。何伯平时也喜欢下两手围棋,于棋道也略懂一点,他看出那盘棋已经快下到尽头,却是谁也占不到便宜。 接着只听“扑通、扑通”两声水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到了水里,这两声水声倒是分外清晰。画面迅速转移到一处水面,水波震荡,两个年轻人正在水里扑腾,镜头迅速拉近,渐渐看得清楚那两个人的脸,赫然便是刘永泽和肖广。    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奇怪的直播(2)
刘永泽和肖广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不过何伯认识他们并不是因为这个。这两个学生和何伯都喜欢下棋,没事就爱到湖边柳树底下玩两手,一来二去,就成为忘年棋友。何伯固然喜欢围棋,无奈一手臭棋,没人愿意跟他下;刘永泽和肖广的棋艺却极好,更难得的是他们对何伯的棋艺很能包容。 当下何伯看见他们出了事,立刻由躺姿转为坐姿,身体前倾,靠近屏幕。 刘永泽和肖广好像一点水性也不会,四肢在水里乱划,大声地呼救,呼救的声音也是清清楚楚,但是旁边记者解说的声音却又一点也听不清。镜头已经很近,几乎可以看得清两人脸上的毛孔,他们那种恐惧万分的神情和瞪圆的眼睛,也是再清楚不过。 忽然镜头又转移到了岸上,依旧是两个年轻人在下围棋,依旧是看不清他们的面孔,但何伯已经知道这两个人并不是刘永泽和肖广。接着就有一个小伙子从远处飞奔过来,跑到这两个人面前指手画脚,很激动的样子,可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有一片嘈杂的干扰声,那小伙子的脸也和两个下围棋的年轻人一样扭曲不清。 镜头在这里停了大约一分钟,何伯很担心他那两个小朋友的安危,一心盼望知道他们到底怎样了,哪知镜头晃了两晃,现出一小块石碑,上面依稀可以辨认出一个“雁”字。何伯忽然觉得这石碑有些面熟,再看四周的环境,也是十分熟悉,正在回想,屏幕忽然变得一片漆黑,什么画面也没有了,又传来一阵嘈杂之声。何伯一边思索,一边伸手准备关电视机,身体便靠近了屏幕,猛然一个响亮的男声从屏幕后响起:“和了!”吓了他一大跳。他后退一点,等了几分钟,电视上却再没有声音和图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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