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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侧·等皇的女人-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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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浅的红,很淡的香。
说明胭脂的主人是个淡施粉黛的人。
会是谁的?
凶手是个女人吗?
还是说,其实是个男人,只不过故意留了此物在现场,混淆众人的视线?
应该不会是后者,因为没有必要,现场没有一丝蛛丝马迹便是对犯案者最为有利的,何必多此一举,丢个证物在那里。
可如果是前者,那就是女人行凶离开时,不小心掉下的。
女人?是外面的女人,还是六扇门的女人?
从昨夜种种迹象来看,外面来人的可能性比较小,应该是六扇门的人所为,可六扇门里,除了她,哪里来的女人?
也难怪展超会误以为是她,如果是她,她也会这样想!
女人?
难道……
她眸光一敛。
“啪”的一声将胭脂盒的盖子盖上,五指收拢,紧紧攥进手心,她微抿了唇,快步拾阶而下。
**********
慕容侯下朝回来听说此事,大为震惊,也甚为恼怒,一边派人紧急进宫去跟景帝禀报消息,一边亲自着手调查。
整个六扇门都陷入了一片低气压的氛围,人人自危。
下午的时候,仵作的尸检报告也出来了。
果然死于他杀!
因为在死者的头颅里发现了一枚银针,很细小的银针,正中人的死穴,男人瞬间死亡,没有任何痛苦,而且,银针整根没入,外面又有头发覆盖,所以非常隐蔽,不尸检,根本不易察觉。
可是,除了这个,再也没有其他的任何发现。所以,案子就陷入了僵局。
**********
苏月端坐在铜镜前,从袖中掏出那枚胭脂盒,打开,强忍住胃里作呕的冲动,用粉扑轻轻沾了一点,均匀地打在自己的双颊上。
还好,因为颜色极淡,几乎都看不出。
其实,她也不能让人看出来,否则,不是让人知道她是女的。
她只要那个气味,虽然浅淡,但是,依旧是有,或许一般人闻不出,但是她知道,有心人,或者说,胭脂的主人,就一定可以闻得出来。
又将粉扑扑了一点在耳朵后面,手腕的动脉处等等一些容易挥发气味的地方,她才将胭脂盒扣起来,放在了梳妆台最底层的抽屉里,然后,又在抽屉的把手上,涂抹了一层跟抽屉同颜色的朱砂。
如果凶手果然是六扇门里的女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个女人跟她一样,乔装成男人潜伏在六扇门里面。
她不能明目张胆地去查谁是女人,因为,第一,不能打草惊蛇;第二,她自己也是女人,搞不好会引火上身。
所以,只能暗查!
她要带着这抹香在每个六扇门的人面前去晃一圈。
她要引蛇出洞!
即使,蛇不出洞,她至少也可以通过察言观色,获取一些信息。
然后,再想其他办法,让女人暴露,毕竟目标锁定,或者范围缩小,再让她现原形就容易得多。
将抽屉关上,她起身站起。
起身的刹那,突然眼前一黑,她连忙伸手扶住梳妆台,才险险地稳住自己几欲摔倒的身子。
定定地扶在那里站了好一会儿,她才稍稍缓了过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虽然是有些体寒,但毕竟是练武的底子,所以平日感冒发烧之类的也很少,小伤大伤也都能熬了过来,可今日……。
午膳用完,尽数吐光,那胭脂的气味根本淡得闻不出,她却闻得直作呕,现在,起个身还差点晕倒。
她的身子几时娇弱成这个样子?
心中微恼,她转身往外走,走着走着,她蓦地想起一件事来,脸色顿时一变。
站在原地失神了好一会儿,她又陡然疾步往外走。
“师爷这是要去哪里?”迎面碰到路过的捕快打招呼,她依旧急切得脚步不停。
“我出去一趟!”
************
是夜!
当苏月来到大牢的时候,商慕炎正盘腿坐在草堆上面打坐,长睫轻垂,微微阖着眸子,似是疲惫至极,又似是在小憩,还似是在想着心事。
连有人进来竟也没有察觉。
苏月蹑手蹑脚地走到牢门外,静静地看着他,借着昏黄的烛火细细地打量着他。
这个男人真真生得极俊美,剑眉长飞、斜***鬓、长睫浓密、如扇如蝶、鼻子高挺、皓月薄唇,每一处都堪称完美,特别是浑身散发出来的那股气质,明明此刻身陷囹圄,却丝毫不觉狼狈,反而带着皇者一般的气势,让人不敢小觑。
都说薄唇的男人薄情薄性。
他是吗?
伸手,她轻轻打开牢门的链锁,推门走了进去。
听到动静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睛,朝她看过来,四目相撞,苏月顿了顿脚步,下一瞬,又朝他走了过去。
虽然每夜都来看他,但是,这是第一次她主动进牢里面来,男人似乎微微有些惊讶。
她嫣然一笑,走到他旁边,紧挨着他的边上坐了下来。
于是,男人更加困惑了,舒展了盘坐的腿,侧首,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略带探究地看着她,唇角轻轻一勾,“今夜你似乎有些特别!”
“是吗?”苏月挑眉,依旧微微笑着,清丽的水眸就像是聚集了世间的一切璀璨光华,晶亮晶亮,她同样歪着脑袋看着他,“知道为什么吗?”
男人唇边笑容更浓了几许,黑眸深绞着她,摇头,“不知!还请师爷明示!”
“因为后天就是你一月反省期满的日子,我们这样的相处只剩下今夜和明夜了。”
男人唇边笑容微微一敛,下一瞬,又再次弯出一抹动人心魄的弧度,“所以呢?”
“所以,今夜,我进来陪你!所以,明夜……”
苏月顿了顿,缓缓伸出手臂,圈过他的胳膊,头轻轻歪下来,靠在他的肩窝上,眼角眉梢都是绵长的笑意,“明夜,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男人身子一僵,为她的举措,也为她的话语。
这个女人几时这样过?
“苏月……”
心头狂跳,他的胸口震荡不已。
一直以来,两人的相处,都是他在主动,今夜,现在,此时此刻,这个女人终于主动伸手抱了他的胳膊,主动将头靠在他的肩上。
她还说,明夜,她有个礼物要送给他!
其实,他想说,他不要什么礼物,对他来说,现在她的这般作为,已经是最好的礼物。
“苏月……”
他侧过身,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她的脸。
四目深凝。
接下来,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他低头的同时,她轻轻阖上眼睛。
火热的唇相贴、相缠。
一抹清淡的香味入鼻,他一怔,将她放开。
“怎么了?”
苏月睁开眸子,怔怔望着他。
男人眉心微拢,黑眸深深地睨了她片刻,正欲说话,突然,门口传来拾阶而下的脚步声。
两人皆是一震,苏月更是大惊,连忙起身站起,快速出了牢房,将牢门锁上。
刚做完这一切,就看到一个狱卒急急走了进来,“师爷,刚接到报案,说城东的鼎盛银楼遭窃,门主让你速速带人去看看!”
苏月微微愣了愣,眸光轻转,看向牢里面的男人,“八爷,我先走了!”
话落,便转过身疾步往外走去。
男人望着她的背影,眸光微闪,眉心慢慢拢起。
************
夜,很黑,屋里没有掌灯,借着窗棂透过的几许婆娑月光,勉强可以辨物。
模糊光影里,一个黑影正猫着腰在找寻着什么。
桌上、床上、枕头下,衣橱里,一一小心翼翼地翻了一遍。
没有!都没有!
会在哪里呢?
黑影直起腰身,皱眉环视着屋里的一切,突然一抹光亮折射进眼里,刺得黑影一惊,待反应过来,才意识到是梳妆台的铜镜,被月光反射的缘故。
一颗心稍稍安定,黑影望向梳妆台。
梳妆台!
黑影快步上前,伸手作势就要去拉梳妆台的抽屉,蓦地,腕上一重,手臂被不知从哪里伸出来的一只大手骤然擒住。
黑影一震,回头。
【137】商慕炎,她是不是你的女人?
爱读屋 更新时间:2013…6…10 20:25:18 本章字数:5525
黑影快步上前,伸手作势就要去拉梳妆台的抽屉,蓦地,腕上一重,手臂被不知从哪里伸出来的一只大手骤然擒住。爱殢殩獍
黑影一震,回头。
待看清来人的脸,微微一愣的同时,又眸色一亮,“爷!你怎么来了?”
“快走!”
男人拉着黑影的手,作势就要往出来,黑影有些懵,“怎么了?骁”
男人微微敛了眸光,又想起夜里那个女人身上的那抹幽香。
一个从不抹胭脂的人,忽然搽香抹粉,而且还正是昨夜不小心掉在那个房间的那盒胭脂一样的气味。
肯定有蹊跷咱!
“本王怀疑这是苏月设的一个套,意在引蛇出洞,所以,不能中计,赶快走!”
男人一边说,又一边拉了黑影的手。
“不行!”黑影被拉着走了两步,又顿在里,硬是杵着不走,“我必须找到那盒胭脂!爷放心,苏月已经被我故意调去了城东,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黑影一边说,一边转身又要往梳妆台那边走,却是再次被男人大手一拉,拉了回来,沉声道,“不要找了,又没人知道那是你的。”
他不能赌!
如果真是如他所想的呢,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是在试探呢,如果那个女人马上就回来了呢。
他不能赌,特别是不能在那个女人面前赌!
他不敢想如果这一切暴露在那个女人面前会是个什么样子。
他宁愿她拿着那盒胭脂去猜,找不到主人,她也不敢轻易拿出来,因为她自己的女人身份摆在那里,她不敢轻举妄动。
“走!”
他伸出手臂强行裹了黑影,往外走。
“可是,那盒胭脂的脂粉底下刻着依兰轩的字号,如果她们顺藤摸瓜,或者让依兰轩的人来六扇门认人,那怎么办?”
“那也不知道是你!你不是易了容吗?”
“不行,我还是不能冒这个险!”
“听本王的话,走!”
“可是。。。。。。”
“本王答应你,一定将胭脂盒给你拿回来!”
“爷怎么拿?”
男人默了默,沉沉的声音响起,“在苏月的手上不是吗?”
黑影微微怔了怔,似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微微暗淡,却也不再吭声。
两人快步往门口的方向走,刚走了两步,却蓦地听到门外边传来动静。
两人一震,快速对视了一眼,正欲飞身上横梁,却听得“吱呀”一声,门已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枚八角灯笼入眼,一个约莫十几岁身着捕快服的男孩子站在门口,怔怔地看着屋里的两人。
怔怔地看着屋里的两个男人手拉着手。
一个是当今八王爷商慕炎,一个是六扇门的门主慕容侯。
可是,这两人不是一人应该这时在大牢里面吗?一人应该出去办案了吗?
为何会同时出现在别人黑灯瞎火的房间里?
今夜他当值,方才他巡视至门口的时候,就听到屋里似乎有人声,而他记得很清楚,苏桑师爷夜里有任务出去了,他的房里怎会有人?
觉得蹊跷,他才上前,没想到门一推就开了。
然后,就看到这让人震撼的一幕。
“门主。。。。。。”抿了抿唇,他还是怯怯出了声。
在看到慕容侯眼里腾起的蚀骨寒意时,他心中暗叫不好,连忙挽着灯笼转了身,作势就要离开。
可还没有迈出一步,身后一股劲风袭来,直接将他的身子卷起,一阵天旋地转以后,他重重落在屋里的地上。
手中的灯笼亦是滚落一旁,竟没有熄掉。
门“嘭”的一声被关上。
下一瞬,慕容侯已快步上前,伸手,直接拍上他的天灵盖。
速度快得惊人!
边上的商慕炎微微一怔。
而与此同时,一道惶恐冷喝骤然自屋里响起,“慕容侯!”
紧接着,一道青衣身影自屏风后飞快地跑了出来,直直奔向慕容侯。
可是,已然太迟。
男孩在慕容侯的手下,惊惧地睁大眸子,又缓缓闭上眸子,瘦削的身子绵软地委顿在地上。
“十五!”
苏月僵硬地顿住脚步,眸子睁得大大的,骇然地看着这一切,面色苍白得就像一张纸。
而屋里骇住的又何止她一人?
商慕炎亦是!
所不同的是,苏月看着的是地上那个叫十五的男孩,而商慕炎看的是她!
慕容侯也有些震惊地看着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她。
“十五。。。。。。”
苏月沙哑地唤着,脚下似有千斤重,她跌跌撞撞地挪动着步子上前,蹲在地上,将那抹委于地上的身影抱在怀里。
“十五。。。。。。”
她唤着他,颤抖地唤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脸,“十五……你醒醒……十五……”
男孩的体温还在,脉息却已全无。
他死了!
他死在了慕容侯的手下!
他才多大?一个不满十五岁的孩子,六扇门里年纪最小的捕快!
还记得他进六扇门的那一日,他们问他叫什么,他摸着脑袋,红着脸摇头,他说他没有名字,然后,慕容侯说,今日正好十五,以后就叫你十五吧!他开心了很久,蹦蹦跳跳,逢人就说,我有家了,我有名字了,我有家了,我有名字了……
记忆是那样清晰,就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事一样。
可是,今夜,这个亲自赐予他名字的人,竟然亲手杀了他!
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啊!
苏月闭了闭眸,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流下来,掉落在十五暗红色捕快服的胸口上,濡湿了一大片。
有多久没有这样流过泪了?
她已经忘了。
轻轻将十五放在地上,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她缓缓站起,眼前又是蓦地一黑,她身子一晃,脚下踉跄着往后后退了两步。
“苏月!”
眼前人影一晃,有人已来至跟前扶住了她的胳膊。
她蹙眉,抬手大力挥开,就像避瘟疫一般,再次后退了几步,一直退到墙边,退无可退,她颤抖地靠在墙上,缓缓抬起红红的眼,倔强地划过屋里的两人。
慕容侯和商慕炎!
一个她最心悦诚服、最尊重的上司。
一个她欲倾心相随、最信任的男人。
本以为这是她身边最后的温暖和依靠。
却原来,一切皆是虚幻!
假的!
一切都是假的!
六扇门门主慕容侯是女人!
是八王爷商慕炎的女人!
而她认为的最没有可能、最与世无争的男人却是那个藏着惊天秘密的人!
原来,他才是藏得最深的那个人!
眼睛可以骗人!嘴巴可以骗人!
连生死与共也可以骗人吗?
她糊涂了,也迷茫了。
她不懂!
她真的不懂!
所有的温情疼爱、所有的舍身相救、难道都是假的吗?
天!
这是怎样的一个世界?
十几年的舐犊亲情可以是假,不要命的舍身相救也可以是假!
那么,还有什么是真?
这世上还有什么是真?
方才,他说,“本王怀疑这是苏月设的一个套,意在引蛇出洞,所以,不能中计,赶快走!”
他来救慕容侯!
他来救他的女人!
他叫她苏月,而不是苏桑!
原来,慕容侯早就知道她是女人!
亏得她那夜在大牢还做贼一般掩饰来掩饰去,原来,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在这一双男女面前蹦跶表演。
方才,他还说,他一定会将慕容侯的胭脂盒拿回去,因为那东西在她的手上不是吗?
在她的手上怎么了?
在她的手上,所以他笃定能拿回是吗?
因为她信任他,她一步一步沦陷在他温柔的陷阱里,早已分不清是非、分不清南北了是吗?
真真是可笑啊,苏月!
为何你总是这样看不清楚人性?
你吃的亏还少了吗?你受的伤还少吗?
却为何还要一次一次的作茧自缚?
“那个男人死了,十五也死了,知道你们秘密的人都死了,现在是不是轮到我了?”
她掠了一眼慕容侯,眸光轻转,一点一点对上商慕炎的眼,自嘲地弯起了唇角。
商慕炎亦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一向漂亮深邃的凤眸中此时是一片赤红,他紧紧抿着唇,身子绷得笔直,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但是,她还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在颤抖。
身子在微微抖着,手在微微抖着。
什么意思呢?
气愤吗?
气愤她不该没有去城东,而是让展超去了,自己却折回来躲在屏风的后面,是吗?
“商慕炎,她是不是你的女人?”
见他不说话,苏月突然伸手,直直指向慕容侯,眼睛却盯着面前的男人不放。
她要听男人亲口说。
男人没有吭声。
而一直沉默的慕容侯却是陡然开了口,“是!我就是八爷的女人!”
一边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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