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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色逃妃:王爷,别这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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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莲步款款往厅中而去,心思翻转。他就是如此厚此薄彼,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练虹霓压下去,好让他们都知道她水流苏也是夫人。
她站在中间并不立即起舞,而是眼神在示意什么。在她示意下,一轻纱拢面的女子走至她身旁与她背对背而站。
丝竹之声此时渐起,奏出空灵异曲,鼓点穿插、二胡呜咽翻腾,两个女子随着节奏轻舞,一个神秘,一个冷艳。她们边舞边唱:
“是你吧,高高挂穹苍千年啦,看尽了人世离与散,
多少功名似尘埃。
是我傻,总是在寂寞夜里望,你时圆时缺时迷惘,
仿佛告诉我生命本无常。
来吟一首老诗,喝一杯老酒,明月啊,别笑我痴,别笑我狂。”
气氛变得有些诡异,有着奇怪的安静。除了南宫墨依旧低头自饮,其余众人都看得饶有兴致。
节奏忽然加快,她们的舞蹈变得更有张力,腰肢如灵蛇飞舞,双臂不可思议地扭曲翻转,呈现出好看的角度。它新奇、有力道、震撼、优美,除了几个女人黑沉着脸,羡慕嫉妒恨的样子,男人都成痴了。
“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一曲唱罢。
最后一个结尾动作摆定,水流苏一双冷眸正对上醉醺醺的南宫墨,背对的蒙面女子同样冰冷的美目毫不客气投向南宫硕,而他微眯的双眼正若有所思地与她相接。
是她!从她一上来他就知道是她,他承认,他又被她不为所知的一面悸动了,可她这是在干什么?她的美好只有他一个人能欣赏,谁容许她在别的男人面前卖弄风情!
他忽然就怒了,端起酒杯恶狠狠地一饮而尽。
一阵大力的掌声率先响起,南宫烈毫不掩饰赞赏:“好歌,好诗,好舞!没想到大嫂竟如此多才多艺。不知这曲子是何人所写,本王可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特别的曲子。”
水流苏难得一笑,足见她心情之好,她大方拉过蒙面女子,道:“我可不敢居功,这全是她教我的呢!”
“哦?”南宫离也有些好奇,打量着她问道:“这都是你编写的吗?”
------晓蛮真的很喜欢这首曲子,仅以此曲向梅姑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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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撞破
她可以说是李安修和李白跨越千年的合作吗?当然不行,这都是无法跟他们解释清楚的事。所以,她坦然地点了点头。
“如此说来倒是一位才女,姑娘能否摘下面纱说话,想必姑娘定是才貌双全的。”南宫离越发好奇起这面纱之下的容颜。
“恐怕要让太子失望了,奴婢以面纱遮面就是因为面貌奇丑,请恕奴婢不能答应。”她眼中平静无澜,嘴唇却不屑勾起:臭男人,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大哥!”南宫烈忽然醒悟,难怪他总觉得她如此熟悉,他大声问道:“这莫非就是那……”
“本王不知!”南宫硕打断他的问话,语气颇为不善。
还说他不知道!以南宫烈对他的了解,这恰恰就说明了他所猜不错。原来是那丫头!
“好了,你如嫌累就下去休息吧。”水流苏见众人焦点都转到了花月影身上,反而盖过了她这主角,忙打发她退下。
“是,奴婢告退。”她在众人目光尾随中退了下去。
出了院子,她才松了口气。她看得出来南宫硕观舞时目光是在她身上,而且她捕捉到了他眼中闪动的惊艳感,她的目的也算达成了。只是他好像有些不悦地怒视她,却又是为何?
思量间,她已走到了花园里,她此时不愿被别人打扰,故特意找到偏僻的一角,躲在了假山后面。
她屈膝坐在地上,仰望星空,那缺了一半的明月挂在天空,显得越发清冷孤寂。她忽然悲从中来,眼泪无声滑落脸庞,一颗颗落在了草地上。
今天她所唱的,好像就是自己吧?她莫名其妙穿越了千年,经历了离与散,而在这寂寞夜里她最思念的就是故乡。有生之年,她还能回得去吗?她好想父母,也不知他们为她的不见急白了多少头发。老天,只求你发发慈悲,哪怕能让她再见他们一面,告诉他们女儿一切安好……
她哽咽不止,眼泪更像断线的珍珠,越发落得厉害。
也不知她独自哀伤了多久,隐约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她不禁有些好奇这么晚了这偏僻的地方怎么还有人。她悄悄隐在假山后往外看去。
怎么是南宫墨?他不是醉了吗?
她揉了揉哭红的眼睛,仔细看去,的确是南宫墨,他来这干什么?
不一会,她就知道他是在等人。因为更远处又有人往这儿来,仿佛是个妙龄女子。
难道他是和别人偷情?花月影眉头一皱,要真是这样,那他可是色胆包天,偷情偷到硕王府来了。
那女子站在暗处,看不清容貌,只依稀看到她向南宫墨行了一礼,然后就轻轻与他交谈起来。他们声音放得极低,又离得有些距离,只断断续续听得女子好像是在向他汇报什么。
那他们就不是偷情这么简单了,难道南宫墨在王府中布下了细作?
花月影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她躲在那再不敢动弹,大气也不敢出。开玩笑!要是被他们发现有人撞见了他们接头,说不定会杀人灭口的!
她屏声静气聆听,微风把他们的谈话吹了过来,她基本听了个全。
“有没有人发现你过来?”他问。
“没有,太子已经回去了,南宫烈还在和他大哥喝着,都醉的差不多了。”她答到。
“要你找的东西有眉目了吗?”他又问。
“那东西岂是这么好找的?南宫硕老奸巨猾,还不知藏在什么地方呢。”她嗓音清冷。
花月影心脏“砰”地一跳,怎么这声音竟是,水流苏?
------上午和昨天的文都没有显示在更新里,这一章不知道唉!
他不杀她
怎么竟是她?
花月影忙伸手掩住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呼,竖起耳朵细听。
南宫墨警觉地四下张望,年轻的脸庞在月光下,更显清隽,水流苏瞧得不禁有些痴了。
“那你就多加留意,尽快找到它。只要东西到手,我们可就胜券在握了。”
“是。”水流苏忽然伸手拉住他的大掌,眼中脉脉含情。
“快回去吧,时间久了会引人怀疑。”他不着痕迹推开她,眉头微蹙。
“王爷!”她有些哀怨地轻呼。
南宫墨无奈地一声叹息,靠近她,伸手把她揽入怀中。
“好了,我知道你的辛苦。可这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你放心,东西到手之日,便是你成为我唯一妻子之日。”
靠在他怀中,她贪婪地汲取着他的味道,他的温暖,因他的誓言感动不已。
“墨!”她动情唤着,双手捧住他的俊脸,深深期盼着什么。
“好了,快回去吧,被人看见可不好。”他低头,快速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因他的敷衍她显得有些低落,可她也只能听从,似要把他的模样刻画在心里般狠狠望了他一眼,才扭头快速离开,消失在黑暗处。
南宫墨四下一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见他们都走了,花月影这才松了口气。妈呀,这都怎么回事?小叔和嫂子之间有暧昧,而且还不止暧昧这么简单,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
她拍了拍砰砰跳的胸口,慢慢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还是快回去吧,今天发生的事够她消化一阵了。
冷不防,一个人影如疾风般掠过来,如铁钳般的手指快、狠、准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没想到还真有人!”
他故意假装离开,然后突然折回,没想到还真被他逮到有人偷听。
他掐得她生疼,她真怕他手掌一用力,就会扭断她的脖子。这男人心思真沉,竟故意引她现身。
“是你?”他狠戾的目光透出好奇,她刚才的歌舞让他记忆犹新,没想到面纱下的容颜,却是他从水中救出的女子。
他手上力道放松了些,却依旧不离她的颈动脉。带着慑人的冷意,他逼问道:
“你躲在这干什么,都听到些什么?说!”
她承认她怕死,可是她也知道聪明如他,是容不得她说瞎话的,索性脖子一直,淡淡说道:“是你们做事不谨慎,也不知道隔山有耳吗?虽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可你们也太不拘小节了点。”
“还有心思耍嘴皮子?”他薄唇一勾,阴恻恻看着她:“这么说你全听到了?你就不怕我杀了你灭口吗?”
“怕又怎么样,难道你还臆想我跪下来打滚求你吗?你要是起了杀意,就算我把自己滚死又有何用?”
她是在赌,就赌他不会杀她!他要是想杀人,何需费什么话。
“有几分胆色,本王倒真有些舍不得杀了你,可是,要保守秘密却是死人最拿手的,你说如何是好?”
他手掌忽然收紧,看她被掐得脸色涨红,她的眼中总算露出了些惧意。
南宫墨狭长美目一眯,笑得魅惑:
“放心,我,不杀你。”
喂她毒药
不杀她?那他也未必安了什么好心!
花月影有些困难地开口,问道:“你想怎么样?”
“怎么,还是怕了?啧啧,本王还以为你是一个威武不能曲的奇女子呢!”南宫墨凑近她,危险的眸中呈现出完全的讽刺。
她既挣脱不开,又不愿瞧他这副坏样,索性双眼一闭不再看他。
“要杀就杀,何必废话!”她紧闭的双眼眼睑有些微颤。
他忽然轻笑出声,这女人真有意思,明明就是害怕,却还死鸭子嘴硬。刚发现她偷听时他是起了杀心的,可发现是她,他愣神之间又想留她一命。直到多少年以后想起今日之事,他还不知道没有杀她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
他修长的手指忽然上移,用力捏住了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开了嘴,电光火石之间,一颗药丸丢了进去。
她惊吓地睁开眼,“唔唔”地摇头反抗。
“听话,吞下去,这就是留你一命的好办法。”他抬高她的下颚,捂住她的嘴唇,小药丸顺势滑了下去。
她曲起膝盖往他腿间顶去,他灵活地避了开去,闲闲站在一边摇头叹息地取笑。
“你给我吃了什么?是不是剧毒?”她眼中充满了对他的愤怒。
“怎么说呢?”南宫墨托着下巴,颇为正经地皱眉想着:“本王的独门秘毒,我叫它百日红。说它剧毒吧,又不会一下吃死人,要说它不毒,百日之内如果没有服下本王的独门解药,那么就要吐尽五脏六腑之血衰竭而死。怎么样?很贴切的名字吧?”
他腆着脸问她,神色之间还颇为得意。
这个恶魔!她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恶狠狠道:“解药呢?”
“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本王会在第九十九日,亲自把它喂进你口中。”这无疑是个两全其美的好法子,既避免了杀人灭口,还可以把她收为己用。
“你就不怕逼得我狗急跳墙,给你来个鱼死网破?我要是一气把知道的都告诉南宫硕,我大不了毒发身亡,可是你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你要找的东西说不定一辈子都找不到了,而且那水流苏也必死无疑!”
南宫墨黑眸一紧,凉薄道:“水流苏?你以为本王在乎?至于你,本王觉得你是个聪明人,并不至傻到要去做狗。”
她忽然有些替水流苏难受,这个卑鄙的男人,很明显只是把她当做一颗棋子,可是她却还死心塌地为他做着一切。已经可以预见她的下场并不会很好。
“好,你赢了。”花月影一抹冷笑:“说吧,你要我替你做什么?”
月光下的她就像一只小野猫,仿佛无害,可是骨子里却有着未被驯服的野性。南宫墨微一沉吟,有所保留道:
“你暂时乖乖待着,有需要时可以配合水流苏,到了合适的时候本王自会告诉你要你做的事。”他毕竟还是有一点点担心她说的鱼死网破!
“好,如果一百天内我并没有完成你交给的任务呢?”
“那取决于你自己,如果对本王忠心,本王会先给你第一个百天的解药,如果你只是敷衍,那么,你就能好好感受这百日红的滋味了。”
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谈论天气真好般轻松,哪里像是在说叫她直接去死?
她隐忍地握紧双手,怒火无处发泄,最后竖起一根中指送给他,和他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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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偷什么
这一夜,无眠。天色渐亮。
一想到有一颗毒药在慢慢吞噬着她,她就难受得想吐。为了活命,她应该尽力协助水流苏完成任务吧?可是,她帮他们对付的可是那个男人啊!
她疲惫地爬起来,一声叹息。唉,还是想想自己怎么才能好好活下去吧。
早早来到水流苏房中,伺候她梳洗。南宫硕极少在她这留宿,今日也依旧如此,可却并不见她有何失落,反而心情不错的样子。
花月影知道,这只是因为她芳心另有所属。而且她更知道,她的心属错了人,就如自己的心在南宫硕身上,也一样是错的。
“月影,昨天你的舞跳得不错,改天再教我几个好看的。”水流苏亲近地拉过她,在她手背轻拍。
“是,从今往后我跟夫人是自己人了。不论夫人有何吩咐我都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水流苏一笑,道:“你这丫头,嘴倒是很甜。”
花月影无奈一叹,俯身在她耳边无比认真道:“不是我嘴甜,实在是受命于人,叫我尽力配合你。”
水流苏脸色忽的凝重,眯眼审视着她:“你什么意思?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又受命于什么人?”
“昨晚花园里的男人。”
她云淡风轻的一句话让她浑身一颤,重新细细打量起她,她说的是真是假?万一她只是撞见了她和南宫墨,拿话来套她呢?
“怎么,你还不相信?你放心,他的一颗百日红现在还在我肚子里呢!”一提到南宫墨给她下的毒药,她瞬间怒不可遏,一掌重重拍在桌上。
“你早说呀。”她这才相信,嘴角竟勾起一抹笑,她的男人办事就是深谋远虑。
看她这副得意的样子,花月影忽然发现自己不再同情她的所托非人了,原来一切皆是因果报应。
“所以夫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还想早日完成任务拿到解药呢。”
水流苏低头沉思,又忽然抬眼看她,神色间颇为挣扎,最后下定决心般,靠近她耳边悄声说道:“其实,他除了要我注意南宫硕的动静外,最重要的,是要我找到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她只听到他要她偷东西,却不知到底是什么,心下很是好奇。
“他真没告诉你?”看来此事事关重大,她还在犹豫要不要现在告诉她。
“他只说,要我配合你,一切听你吩咐。”
“好,你看好。”她终于还是决定告诉她,毕竟她们是一条船上的了。
水流苏端过桌上的茶水,伸出食指一沾,在桌上画了起来。她画得极快,又很细致,仿佛这个东西的模样已在她心中生根发芽了般,那么熟悉。
她凑过去看,一只栩栩如生的老虎图案,大概小于手掌一些的,------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虎符?原来他们是在找这个,南宫硕手中怎么会有这个?
连忙掩饰好眼底的震惊,她皱眉问道:“这是什么?你画只老虎给我看什么意思?”
“这你就别管了,你只要记住,一有机会就好好留心,如果能接近南宫硕或是去他书房找就更好了。”
“我怎么接近他?我现在可不是他的贴身侍婢了。”
“总会有机会的,何况我看他对你也不一般,就算没有机会你也要自己创造机会,别忘了,你身上的毒,多留一日总是会多侵害你一日的。”
她的心骤然下沉,难道这毒真的会日复一日侵害她吗?
寻医
“夫人,今天我想出去一趟。”花月影心下有些惴惴不安,只想偷偷找个大夫看一下,她中的毒到底严不严重,更重要的是能不能治好。
水流苏抬眼一瞥,半晌道:“有什么事吗?”
“我自来到府中从没出去过,好些东西都短缺的厉害,以前托别人买的总是不合心意,所以想……”
“好,你去吧,早点回来就是。”她伸手抹去桌上的痕迹,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全然不在意她的说辞是否有漏洞。
“谢夫人,我一定尽快赶回来。”她脸上的愉悦无法掩盖,向水流苏福了福身子,欢快走了出去。
水流苏望着她的背影一声冷哼,有了这百日红也不怕她跑了,而且她只能任他们在手中搓圆捏扁,墨呀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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