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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是灰太狼 小七妹妹-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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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说介意,公主当如何?”嗯,这茶叶不错,醇香又不浓郁,丝丝缕缕直沁心脾。
琅玉反应也不慢:“不知司国主是介意本公主请你来这边作客还是……介意让我知道你要捉拿我的原因?”
沈含玉偷觑着琅玉的表现,悄悄松了口气,目前还好,没给她说漏嘴捅出娄子来。
司承傲笑的很无赖:“都介意——”
“好吧,既然司国主介意,就当本公主没有问过吧!”琅玉弯弯眼眸,眸心里却并无笑意——难怪这两个家伙会成为夫妻,民间有句俗语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果然,两个同样难缠的人,走到了一起,唉……
“公主果然有着细心体恤的心,司某人在此谢过了!”他嘴里说着道谢的话语,面上漫不经心的笑容,可一点儿也没有道谢的意思:“不知公主今日过来,所谓何事?”
三两下的,将主控权抓到了自己手里——沈含玉在心底暗叹,琅玉果然不是他的对手啊,开场白不过几句,几乎句句都处在了下风,啧……
“本公主来,目的只有一个,希望司国主下令退兵!”琅玉显然也发觉了自己处于被动的状态,眉心微蹙,面纱下的小嘴儿噘的老高。
司承傲慢吞吞的放下茶杯,长指摩挲着光滑的杯沿,缓缓开口:“我若坚持不退兵呢?公主又待如何?”
清冷嗤笑一声:“莫非公主以为,将司某人请了过来,便有了威胁我、乃至初云的筹码?”
她不会天真的认为,这么个地方,真能困得住他司承傲吧?要求他退兵?好笑,她凭什么要求?
“司国主胆识过人,我琅……怎会认为这样便能威胁到你呢?”琅玉笑眯眯的恭维道:“不过,据我所知,司国主身边有名很重要的人……”
司承傲摩挲杯沿的手顿住,面上散漫的笑容,瞬间凝结,漆黑彷如深潭般的双眸,蓦地迸出锐利的光芒,冷迫逼人:“你动了她?”
很轻很低的嗓,与方才判若两人的表情,萧杀冷厉的光芒骇的琅玉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本……本公主既然能请到你来,自然……也能轻易请到她,不是吗?”
好,好吓人啊!这样的司承傲,充满杀意与努力压抑仍让人忽视不了的暴戾……这任务,真不是普通的艰巨!
她要紧紧扣住椅子边缘,才能困住自己的双脚,不作出落荒而逃这般可耻的事情来——她敢打赌,倘若她真这样没种的落跑,这辈子,定会被身后那家伙嘲笑死……哼,头可断血可流,面子绝对不能丢!
司承傲低低沉沉的笑了起来:“你以为,你这般说,我便要信了你吗?”
不用琅玉使眼色——因为她的脖子已经僵硬的无法转过来冲她使眼色了,沈含玉瞥了眼盛怒的司承傲,紧咬下唇,将被黑布罩着的托盘放在了他面前。
他狐疑的瞧了瞧径直走开的沈含玉,又瞧了瞧努力稳住自己身子不让自己滑到椅子底下去的琅玉,以眼神询问。
“司……司国主看看便知——”琅玉硬着发麻的头皮说道。
司承傲收回目光,眉眼微沉,长指捏了黑布的一角,用力扯开,漆黑瞳仁瞬间紧缩了起来,眯眼瞪着托盘上那截血渍已经干涸的雪白指头:“你竟敢——”
“司国主如果依然坚持不肯退兵,那么明天送来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了。”琅玉大口大口呼气,直将肺叶涨的满满的,才终于将话说的流利利索了:“或者,司国主与我一样很期待?想想看,会是晶莹剔透的玉耳吗?会是小巧迷人的鼻子吗?或者……”
“闭嘴!”阴森森的语调从他嘴里吐出来,搁在桌上的手紧握成拳,拳背上青筋暴突,扯动着额上的青筋,一突一突的跳动着,目光依然落在那截被人硬生生切下来的小指:“你若再动她一根头发丝,我发誓,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那么,司国主的意思?”琅玉好整以暇的看了看几乎失控的司承傲,眼角的余光却瞟着脸色灰败的不像活人的沈含玉,暗暗摇头,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吗?怎么?看到他为了绫人愤怒失控的样子,她受不了了?
司承傲愤怒的唇抿成一条直线,良久,沉声道:“我马上下道密诏,命他们即刻退兵!”
他说完,桌上的拳头像是泄愤般,猛地一砸,结实的几桌应声而倒,裂碎成块,散在他脚边:“沈含玉,今天这桩,我司承傲记下了——”
说完,拂袖而去!他的身影甫一消失在门边,琅玉便再也撑不住,瘫软在椅子上,后怕的拍着扑扑乱跳的心口:“这……这兵倒是退了,可你跟他的关系,不是更僵了吗?”
沈含玉并不理他,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托盘,那截断指安好的躺在托盘里头,她捏在手心里,惨白的面容勾出浅浅淡淡的笑意:“像吗?”
像?她在说什么啊?琅玉不解的瞪着她:“你不要给我顾左右而言他……呀,沈含玉你疯了,你竟然吃吃吃……”
她竟然将那可怕的血肉模糊的断指放进了自己口里,受太大刺激,所以她疯掉了吗?径直点点头:“味道还不错,你要试试看吗?”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
“试试……试你的头啦!那是人的手指头,你是不是疯掉了?”竟然还笑?竟然还抿嘴回味?
沈含玉无视她惊恐的几乎要掉出来的眼珠子以及恶心欲呕的痛苦表情,将那截被自己咬掉半截的手指头递到她面前,鼓励道:“真的还不错,你吃吃看——”
“哇……呕……”是琅玉给她的回答,憋着两泡汪汪泪水的琅玉有气无力的指控道:“沈含玉,你这个……这个疯子!”
有云碧守在门口,所以她并不担心司承傲会去而复返听到他们的对话,轻轻哼笑:“疯子吗?多谢抬举,只是,恐怕要叫你失望了,我还没疯呢!你到底要不要吃?不吃我真吃光了,你不要后悔找我吵闹……”
听她这般讲,琅玉按捺住不断翻腾的恶心感觉,朝她投去狐疑的一瞥,勉强将视线移到她的手上,那最后小半截手指头依然捏在她两指之间,慌忙转移开视线,想了想,发现不对之处:“没有血?”
就算是被切下来许久的手指头,被她那样啃咬,也会沾带着血渍的吧!但那上面不但没有,连她唇上也干净的不可思议,猛地直起身子,冲将过去劈手将那小半截夺了过来,在沈含玉戏谑的目光下,用力吞了口口水,将那小指头颤颤巍巍放在鼻下,试探着嗅了嗅,随即眉间堆上细小褶子,用力的,发出不雅声音的嗅着那指头:“没有血腥味道!”
沈含玉依然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只那眼神,有着嘲讽的意味,仿佛嘲笑她是胆小鬼一般,琅玉气呼呼的瞪她,用力挺了挺胸脯:“别以为我不敢——”
沈含玉并不做声,只淡淡挑了下秀气的眉,伸出右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相对于沈含玉的好整以暇,琅玉却是犹疑不决,半晌,眉一皱,牙一咬,用着上刑场般悲壮的神情,恶狠狠的……小小口的咬了下去,然后:“天,这是什么?入口即化诶,好香好甜哦……”
她兴高采烈、手舞足蹈的歌颂了半天那曾害她吐出来的‘手指头’,却并没得到任何回应,抬眼一看,沈含玉的背影正好消失在门口:“喂,等等我啦,你还没有告诉我那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心底对她涌起的失望厌恶,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喜爱与崇拜——她,怎么可以这么聪明?
迎着烈日,负手站在城楼上,听副将报告方才的战事,因为胜仗,副将忍不住眉眼飞扬,先前对她的不屑以及轻视态度,瞬间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弯:“公主,属下按照您方才的吩咐,在城门外撒了上好马料,等敌军冲过来,坐骑果然都停下来大吃了起来,将士们趁着他们慌乱之际,扎实的打了个胜仗,我军未损一兵一卒……”
“对方伤亡严重吗?”看来纤弱无比的身影深吸一口气,缓声问道。。
“属下听令于公主,旨在退敌,因此伤亡不算惨重!”对于这一点,副将心中还是有些不甘的:“公主,我们明明可以杀他们个片甲不留的……”
沈含玉冷凛的目光微扫过来,成功阻断了副将的不满:“我自有分寸!”
袖中滑出一封密封信函,她递出去,吩咐道:“派人将这信函送到敌营中,立刻去办,不得有误!”
副将恭敬应了声,双手接过信函,躬身退了下去。
眉头突突跳着痛,她伸手压了压,却压不住心头的狂怒不平。肩膀被人轻轻拍了拍,她皱眉,抬眼去看:“十三哥有事?”
“你看起来更像有事的人!”虽然之前才不欢而散,但看她虚弱苍白的样子,关不住心中的担忧,管不住自发向她走来的双腿:“个人觉得,你该让太医看看——”
憔悴苍白的不堪一击的模样,怎不叫人忧心?
“还好——”她客气却疏离的回应!
“我……很好奇,你明明能够将初云国打得落花流水,却手下留情,让他们不至于太难看,甚至,还能说服十七写下退兵密函,你是怎么做到的呢?”她随时随地,都能叫人大开眼界!真庆幸,他居然有幸认识她!
牵强的扯出一抹笑容,她低头,看着摊开在面前的雪白指头,自嘲道:“不过是利用了他‘最爱’的那个女人……你不要感谢我对初云国的手下留情,十三哥,这……只是开始而已……”
她面上闪过一丝诡谲,让司昱之为之一震,大脑飞速转动了起来,一个大胆的设想蓦地浮上了脑海:“你,明明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退敌,却要送上十七亲笔写的密函,原因只有一个——”
沈含玉依然低着头,唇角泛出淡淡的笑意:“十三哥请继续——”
“你故意对外透露十七人在琉毓国的消息……你是,针对那个女人而故意这么做的,含玉,你到底在想什么?你不怕她因此而再次发动战争吗?”他虽然不了解那个女人,但他绝对了解面前的她,没有十足的理由,她不会这么做!
她浅笑着抬眼,转身面对他,优雅的开口:“我等着她上门……如果,想要守护他必须要让自己很强大的话,我不介意让自己成为这世上最强大的人,初云国,与其给那女人作威作福,倒不如,我接手了……十三哥,你说是吗?”
司昱之骇然后退一大步,她面上的势在必得,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你……你的意思是……你要初云国成为琉毓国的?”
“不然,十三哥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她丝毫不在乎他的震惊,清浅笑问:“你不会还认为,初云国现在是属于司家的吧?别天真了……”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八章
司昱之僵在原地,不能理解沈含玉话里的意思,她也并不急,只伸手入袖袋,取出一封拆阅过的信函递给他:“这里面,详细阐述了初云国的现状,十三哥,记得我曾问过,做盟友还是敌人这样的话,今天,我再次问你,盟友,还是敌人?”
司昱之僵硬而缓慢的伸手接过她手上的信函,沉敛的眉眼沉重的像是压了一座山,他当然记得,那时候她怒火滔天的从父王寝宫中冲出来,问他,盟友还是敌人?
他几乎没怎么挣扎的选择了盟友,因为相信,将十七交给她,初云国交给她,不会有任何闪失,可是现在……
“即便你选择作敌人,我也能理解,如果要离开琉毓国,随时可以——”她冷静自若的望着他手中因手劲过大而被捏的变形的信函,淡淡道:“只是,倘若再见面是在战场上,我不会,也不能手下留情,希望你能谅解!”
“……到底,是什么让你下定了非要初云的决心?”她并非野心家,甚至多次明里暗里表示,她对权术野心没有兴趣,她只想简简单单、快快乐乐的跟十七在一起?
难道,因为十七,她才决定要这么做吗?
“……你该看看,当司承傲以为我真的伤害了那个女人的样子,如果真有什么理由,他对那女人的态度,就是我要定初云的理由!”那把嫉妒的火焰烧得她头晕眼花。
她原本想,待司承傲记起她后再与那女人对上也不迟,现在看来,她没有耐心等到司承傲记起她了,她必须先对上绫人,对上绫人,便要有与初云、与他为敌的心理准备。
“这样,他会更恨你也没有关系?”
“十三哥别忘了,我从来没有主动出兵攻打过初云国,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但,初云国攻打过来,我也不能置之不理就是了,你可以理解为,我因自保,而不得不作出反击,事实上,也正是如此,不是吗?”她淡淡瞥他,不疾不徐的说道:“他要在这一桩上恨我,会不会太过牵强了些?”
毕竟,她从来不是别人打了她左脸她还要主动将右脸送上前让人打的人——
“我懂了——”司昱之颓丧放下捏着信函的手:“你根本是借十七故意挑起纷争,就算我现在赶回初云阻止,恐怕也是于事无补……含玉,我想问你,你凭什么认为,那个女人会因为十七而倾尽初云所有兵力来犯?”
“因为……”袖里的双手紧抡成拳,她抬眼望着遥远辽阔的天际,目光也因此而变得幽远模糊了起来:“她嫉妒我,就像……我嫉妒她一样……”
“滚出去——”冷厉酷寒的声音,自面目狰狞的男人口中吐出来。屋子里一片狼藉,破碎的瓷片以及木块横了一地,让人连插足的地方都找不到,显然,都是他的杰作。
门口那道纤弱的身影依然不卑不亢:“公子,您该吃饭了!”
就那么生气吗?为了那个女人?司承傲,仔细看看你面前的我,我才是那个你爱的将心都挖出来的人,我才是那个陪在你身边致力于让你永远快乐的人。
你就,遗忘的那么彻底吗?
眼眶酸酸涩涩的泛着热,她深吸口气,紧握着自己的双手,拼命告诫自己要淡定——她若管不住自己的情绪,她若任由悲伤失望甚至嫉妒仇恨将自己淹没,他们……就真的完了吧!
“滚,别让我说第三遍——”充满杀意的眸眯的又长又细,唇瓣抿得像结了一层冰。
不卑不亢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公子若说了第三遍会怎样?”
狂怒的男人,怒极反笑:“你胆子很大……”
“伺候人的,也就这点胆子,公子谬赞了!”为了绫人不好过?我就偏不如你的意——任何情绪,都只能因为我……
“你就这般笃定,我不敢动你?”英挺的眉拧成结,眸中迸射出的寒意,在这大热天里,让人有着如坠冰窖的错觉。
但那纤细身影依然将背脊挺得笔直,静静道:“奴婢不敢作如是想,只是,若公子想要惩罚奴婢,也请你先填饱了肚子,这样比较有力气,你说是不是?”
“即便,我的惩罚,就像你家公主一样,必须要切下你的一根手指头才能平息我的怒火,你也……没有异议?”利眸眯的仅剩一条缝,有多少人曾被他这样的表情吓得瑟瑟发抖无法言语,可这个丫头,却丝毫害怕也没有,她就那么天真的认为,他司承傲,不敢出手伤她沈含玉的人么?
“公子是在征询奴婢的意见么?”那清冷的声音很认真的回答:“如果公子允许奴婢有异议,奴婢自然是有的……”
“征询你的意见?你未免太抬举自己了吧?”司承傲冷冷哼笑:“沈含玉割下我最心爱的女人的手指头时,可有征询过她的意见?”
他说什么?维持着万年不变的漠然表情,像是碎裂的鸡蛋壳,一块一块自她面上剥离开来,他最心爱的女人?
弯眸,眸子深处是彻骨的冷意:“下次,奴婢会记得提醒公主,不要忘了先征询她的意见……”
“住嘴——”司承傲倏地站了起来,恶狠狠的踩着满地残渣碎屑朝她逼近:“你们,当我司承傲是死的吗?你以为,沈含玉还有机会伤到她?除非我死了……”
紧紧咬住的贝齿,也阻断了她即将冲出口的呐喊——不,不要这样伤害她,她站在他面前,他难道看不出来吗?她的心,已经被他伤的鲜血淋漓了……不要,不要说那样的话……
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 哭
司承傲停下朝她逼近的脚步,冷硬的面庞出现一丝愕然,那个女人,她在流泪……
她看着他,倔强的紧紧咬住唇瓣,眼泪无声无息的从她眼眶中漫溢出来,像是……受到无比大的伤害一般,她就那样泪眼模糊的看着他,脸上的神情似哀怜,看起来,那么脆弱而无助……
当然,太多人在他面前流过泪,他甚至厌恶人在懦弱害怕下产生的这种产物,可,为什么看着她极力隐忍着却仍是泪流满面的样子时,左边胸口的位置,会闷闷的扯着疼,不很厉害,却是连绵不止的痛着……
她不是个适合流泪的人——这样的念头一出现在脑海中,让他自己都措手不及——他为什么知道她不是个适合流泪的人?她身上那么多奇怪的感觉,挥之不去的萦绕在他脑海里……
“你哭什么哭?我又没说非要切了你的手指头——”他懊恼的冲她吼,别开视线不看那张泪眼模糊的脸,胆子不是很大吗?现在干嘛哭成这副孬样?
更气恼自己一时口快说出来的话,她哭她的,他为什么也会觉得胸口憋闷的很难受而说出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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