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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是灰太狼 小七妹妹-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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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后,曲笙才呐呐说道:“夫人,我……我还是不要出来吓你……”
“曲笙,我已经见过你了,那时候,我并没有因为你骇人的伤疤而尖叫晕倒不是吗?”沈含玉依然耐心十足的劝说道:“况且,与人谈话时看着对方的眼睛,这是最基本的礼貌,你现在与我谈话,要我看着你哪里呢?”
曲笙又吭哧吭哧了半晌,裹足不前的样子,罗箫耐心尽失,大步上前将他从黑暗中抓了出来:“夫人既然都这么说了,你还这么别扭的像个娘儿们,好意思吗你?”
“罗箫——”沈含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并不是所有的娘儿们都是别扭的——至少,在你脸上作画那一位,就算不得别扭不是吗?”
紧张的手足无措的曲笙因为沈含玉这番抢白而哑然失笑,瞧着罗箫悻悻然的脸色,以及沈含玉面上并没有出现厌恶鄙弃之色,他才稍稍心安的冲沈含玉抱拳行礼:“夫人——”
“曲笙,我向来欣赏如你这般沉稳的男子——”沈含玉意有所指的说着,怕某人不明白,还特地冲某人投去一枚鄙视的目光!
果然,某人不乐意了:“夫人,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儿不道德了?你就算夸他也没有必要踩低我是不是?曲笙——闭嘴,你以为你牙齿白就可以这样炫耀吗?”
罗箫的张牙舞爪让沈含玉与曲笙同时笑了出来,他的耍宝得到两人的肯定,脸上的不忿也就消失了,好哥们的搂着曲笙的肩膀,义气的拍了拍:“曲笙,我早跟你说了夫人绝不会是以貌取人的那种人,怎么样?现在信了吧?”
沈含玉真诚的望着曲笙微笑,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曲笙于是又紧张了,不自觉的低了头:“夫人,属下奉命监视琉毓国的动向,果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沈含玉面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消失,拂了衣袖,提了茶壶给面前的茶杯续上茶水:“怎么说?”
方才轻松嬉笑的气氛好似未曾出现过一样,整个花厅,迅速笼罩了一层肃杀的沉凝感觉!就连一贯轻松的罗箫,也察觉出了曲笙语气里的沉重以及沈含玉逐渐消失的笑容!
“琉毓国传出来的消息,说国主病卧在床,而根据混进宫里的人回报,他身体健康,丝毫无恙——”曲笙抿抿唇,疤痕因此而阴狠的跳动了下:“事实上,他正在筹划如何统一天下——”
罗箫面无表情,而沈含玉只微挑了下眉头,颇有些困扰的说道:“我似乎……并没有意外他会这么做呢!”
虽然她与他想出不过短短一个月,虽然他总表现出很伟大的父爱,可对于从小缺乏父爱的她来说,她的心中除了戒慎,再无其他……是以,她并未露出失望沮丧的表情来。。
曲笙见状,接着往下说:“而夫人你,就是他一统天下的棋子……天下大乱,他便能借此轻松坐拥天下……”
“我生平,最最痛恨被人当成棋子使用——”沈含玉忽然咧唇笑了,云淡风轻的模样,笑意却并没有渗进她的眼底,她的眼眸眯的又细又长,似乎有寒光自她眼里一闪而过:“坐拥天下?也要看他有没有那样的本事——”
既然这天下是杯人人争夺的美羹,那么,初云国有何理由不分食一杯呢?“他具体有什么样的动作?”
“他已经开始囤积粮草,部署兵力——目前应该是处于观望状态,只等咱们初云国与蜀蕴国一战后,他只需对付赢的那一方……”天下也就唾手可得了!
沈含玉面上没有一丝讶异,低头沉吟,半晌,淡淡道:“冷拓大军距离我们有多远?”
这回抢着回答的是罗箫:“大约还有两天的行程,便到了我初云边境……夫人毋需担忧,我暗影门兄弟已经赶往边界了!”
“太直接的对抗我不喜欢——”太残忍太血腥,因为她而发动战争造成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局面,是她绝不忍看到的:“把边界的地形图找出来,我们研究看看有没有不会造成重大伤亡又能退兵的好法子……”
罗箫与曲笙面面相觑,夫人……是在说笑了吧?不会造成重大伤亡的,那还叫战争吗?
三人商议了很久,都没有想出能让沈含玉满意的作战计划来,罗箫瘫倒在椅子上,直呼受不了了要出去透气,曲笙块头大,却极其害羞,尤其不敢与她独处一室,借口也溜掉了……
独留她又好笑又好气的摇头叹息,起身打算收好桌上的图纸,放空思绪,让转了半天的脑袋瓜稍微休息一下,眼前一花,一名俏生生的小宫婢含笑立在她面前,弯腰行礼,脆生生的说道:“云碧给娘娘请安——”
沈含玉愣了愣:“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不是成亲了吗?
“是陛下特地派人接了奴婢回来,说是娘娘身边离了奴婢不太方便……”云碧高高兴兴的说道,脸上没有半分勉强为难的意思!
“可是你,你夫家没有意见么?”想来司承傲是心疼她凡事都要自己动手,也知道她不放心别的宫婢丫头,知道她喜欢云碧这小姑娘,因此派了人接她回宫,可是,这样怎么对得起云碧的家人?
“夫家?”云碧茫然呆问,似乎不太明白沈含玉所言何意:“云碧并未……成亲啊!陛下当日遣了云碧去别院里头伺候太妃娘娘们……”
司承傲——她目露凶光,狠狠看向内室的方向,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名满脸堆笑——讨好之笑,手足无措的心虚之人:“含玉,饶过我这回吧,我再也不敢骗你了……”
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 作陪
今天晚上,直到司承傲睡着了也没毒发,沈含玉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侧身支颐,借着屋内昏黄的灯火,静静地瞧着那张俊美而纯真的睡颜。
如果说,一开始选择他并非是爱情,而得知他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样的时候,除了逃离,她的脑子里装不下任何东西,直到离开了,她似乎才有空静下心来分析自己的心理与想法……
真正确定自己对他,已经由初时的同情与照顾转变成爱情时,是在蜀蕴国时,他热切而激动的拥抱,说他很想她的时候吧!
她不由自主的微笑,回想起自己曾看过的一首关于爱情的诗:“别问我为何爱你,它就是来了,像惊蛰大地的春雷不曾预告却,轰然来袭,于是我知道,我爱上了你,一如大地回应以绿野……”
她看着他,像是永不知疲倦似地,直到睡意来袭,才不舍的亲了亲让她无比眷爱的、想要牵着他的手走一辈子的人,满足的勾了唇瓣,依在他身边,沉沉睡了过去!
几乎是同时的,那双一直紧闭的黑眸猝然张开,漆黑的眸里有着极度压抑的痛苦,却又矛盾的带着开怀笑意——她说了,那句他至死都想要听的话!
那滋味,果然甜蜜的让人五脏六腑走在兴奋颤抖,原来,爱着——就是这样的感觉吗?他决定,他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
极度的欣喜之情也掩不住体内翻腾而起的疼痛,他眉心紧皱,紧咬唇瓣,吃力且小心翼翼的撑起身子,避免惊醒了身旁的她——他知道,她一直担心他毒发,所以久久不敢闭上眼,而好不容易睡着了,他更不可能惊醒她,让她担忧与难受!
他只要有她爱他的心情作陪,便能熬过去的!凭借最后一丝力气,他快速点了她的睡穴,然后重重瘫软在榻上——这毒发作的时候,似乎并没有规律性,谁也不知道下一次毒发会是什么时候……
一个人默默地忍受锥心噬骨之痛,几乎咬破自己的嘴唇,咬断自己的舌尖,他依然不吭一声,只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蜷缩成团,仅剩的理智拼命叫嚣着提醒他:不能死,绝对不能死……
沈含玉发现,她又走进了一场梦境之中,而且依然是一名看客的身份,看着梦境中的人事物,就像看着一出精彩的连续剧一般——梦中的男女主角,依然是昨晚曾梦见的那些——
美貌温婉不可方物的仙子——不是箱子——总是紧紧跟在面目恶憎的男子身边,她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是一名作恶多端的恶人,而仙子的任务,便是感化他成为善人,不过,看起来,仙子是很难达成她的任务了,因为就在此刻,恶人手中尚滴着血的宝剑,还没有收回剑鞘之中……
一上来便瞧见这么一副惨烈如同人间炼狱的场景,沈含玉真切的感觉腹腔之中,那翻涌不止的恶心与难受——很多,很多的死人,死状极其凄惨,尸体分布极广,广到超出了死亡的人数,全尸,似乎是唯一的仁慈与那死去的人无与伦比的幸运……
骨碌碌的,一颗带血的头颅忽然滚到了她的脚边,失去身躯的头颅双目愤张,正正视着她,惊恐,是她,也是那名仙子脸上唯一的表情……
她站在距离他五步远的地方,面上再无祥和安然的表情,怔怔然的,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为,为什么?”
恶人斜睨一眼很明显被吓坏了的美人仙子,恶意一笑——虽然厚重的络腮胡下面,看不到他唇角得意的勾扬,但他的眼神,已将他的得意与不屑,渲染的一清二楚了:“不为什么,本大爷觉着不爽……”
“就,就因为他们没有给你让路?”仙子不敢置信的神色,多了一抹震怒!
而同时感到震怒的,还有局外人沈含玉——太过分了,就因为这么区区一个理由,他竟然,竟然手刃了这么多的人?!
果然是恶的不能再恶的人了,跟这样的人还有什么情面可讲?直接勾他魂魄让他下了地狱后,先下油锅,再上刀山,最后享受十八层地狱的滋味也就好了,干嘛还要留着他的性命祸害人间呢?
恶人的笑意似乎更浓了,因为他粗黑的浓眉一边已经飞扬了起来:“是,又如何?”
“你……你实在太可恶了——”仙子脸色苍白,被他仿似轻佻的态度气的不轻:“你怎可,如此轻贱他人姓名?”
“我若不轻贱他人性命,便是他人轻贱我的性命了!自诩慈悲为怀的仙者,请告诉我,那时候的我,又当如何?”他嗓音低沉,语气却是极度的嘲弄与漫不经心:“难不成,你要我伸长脖子等着轻贱我性命的人砍吗?强食弱肉,本来就是这世界的生存定律,不是吗?”
这个男人,虽然说得如此云淡风轻,可是言语间,却不难听出,他一定也是饱受了某种不好的经历后,性情才会变的这般残忍恐怖的——很显然,仙子与她的想法是一样儿一样儿的:“……可是,灭你全族的仇人,早已经被你手刃完了,现在这江湖,还有谁敢招惹你这黑煞星呢?你又何必……”
仙子的话似乎触到了恶人的雷区,只见他飞快眯细了眼眸,凌厉的目中又快又狠的闪过毒辣与嗜血:“既然你深知我受过灭族的惨痛经历,今时今日的你,又有何立场站在这里,以一副慈悲者的姿态教训于我?当年,我全族人何错之有?为何会遭遇歹人毫不留情的屠杀?你们这些,所谓天人,所谓怜悯慈悲的人,高高在上的看着那些倒在血泊中的妇孺孩童时,你们心里,在想什么?”
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 生个孩子吧
原来,曾遭受过灭族那样惨痛的经历呢,难怪这恶人会这么的可怕——沈含玉不免想到司承傲,虽然他没有经历过灭族之痛,但他眼睁睁的看着母妃与四哥离世,后又经历了司昱之的背弃,性情才忽然之间转变的!
唉,果然,每个人的心中,都有难以言说的苦痛啊!她心中,对恶人的憎恶的看法稍微有了一些些的改变——
仙子在他咄咄逼人的视线下,颇有些不安的垂了眼睫,嗫嚅道:“……那,那是他们的命……”
“命?”恶人嗤笑:“那么,作恶多端,也是我的命,不是吗?”
这问题犀利的沈含玉都要拍手叫绝了——她心中是绝对不赞同仙子所说的
‘命’,这解释,苍白的还不如不要解释,瞧,惹怒恶人大哥了吧!
仙子很可怜的陷入了进退维谷的两难境地,思忖良久,才开口说道:“上天悯你遭受了此般遭遇,因此特意让我来点化你,倘若你从此肯摒弃心头恶念,一心向善……”
“你在说笑话吗?”恶人用鼻子在哼,手中持握的宝剑,鲜血滴尽后,散发出雪般阴冷的光芒,在阳光的照射下,晃出一片五彩斑斓来,可那彩色,也无法让人忘记,刚刚有多少人,成了这把剑的剑下亡魂……
“既然作恶俨然已经是我的命了,你又何需多言?”恶人冷冷笑道:“滚吧,别再让我瞧见你……否则,就算你是天人,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这个恶人,也太有个性了吧!沈含玉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冷漠又轻蔑的将宝剑收入剑鞘,不再打算浪费自己的口舌,转身就要走!
“你站住——”仙子急忙低喝出声:“你这人,是听不懂我的话么?倘若你再杀人,当心死后……”
“下地狱吗?又怎样?”他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满不在乎的嗓飘散在空气当中,被风吹散,不留丝毫痕迹……
隐隐约约,沈含玉似乎还听见他淡淡低喃的嗓:“……活着的时候,已经身在炼狱了……还会怕死了之后?”
他的背影僵硬,隐隐透着孤绝落寞的味道,沈含玉瞧着瞧着,一种名为心酸的感觉,便迅速在她心尖蔓延开来……
她收回目光,看向呆立于一旁眼睁睁望着恶人走远的仙子,她的表情有着挫败,但挫败之余,眉眼处却似乎隐隐透着……是了,那种表情,应该叫做心疼或者怜惜吧——很多时候,她在司承傲的眸心里,经常看到有着这样表情的自己!因此,对于这号神情,她一点儿也不陌生!
不会吧?她瞠圆双目——仙子与恶人,不会狗血的上演一出情感纠葛来吧?
这个问题,让沈含玉从睡梦中醒来后,仍然纠结不已,而让她更纠结的是——人在睡梦中也能思考吗?
幽幽醒转过来,司承傲早已经醒了,侧身支颐望着她,眸心里满满的,都是柔情:“早安——”
“你醒很久了?”她支起身子亲吻了下他的面颊,瞧出了他异常苍白的面色:“昨晚没睡好?还是哪里不舒服?”怎么脸色那般难看?
“别担心,我一点儿事也没有——”他坐起身,顺手将她拉进怀里,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倒是你,翻来覆去的很不安稳……”
“我在思考……”她随口答道,想挣脱他的怀抱,找药给他吃。
但他不放手,热热的鼻息故意喷洒在她敏感的颈部肌肤上:“你在思考什么?”
“……无关紧要的事情……”要告诉他说,她在思考人在梦境之中还能有自己主观的思想吗?呃,她自己都觉得好怪异,还是别吓他了吧!
他也不逼她,但也不让她如愿以偿的离开软榻:“再陪我一会儿……”
他用慵懒的语调软软要求,听起来像无理取闹的小孩子,沈含玉忍不住失笑,拍拍他的脑袋:“承傲先生,你已经二十岁了——”
“又怎样?”听出了她语气里的揶揄,他满不在乎的反问,双手将她搂抱的更紧了些!
她的手指毫不客气的戳着他的胸膛:“撒娇是小孩子的权利,请问你还是孩子吗?”
“那……你帮我生个小孩子,如何?”这样,即便真有那么一天,他真的不在了,她也不至于会很孤单,有个与他相同血脉的人陪着她呢……
她的心漏跳一拍,俏脸倏地红透,纤指依然无意识的戳着他的胸口,她和他的孩子,有着他漂亮的剑眉,她灿若星子的眼睛,他挺直修长的鼻以及她恰到好处的唇……他们的孩子,一定是这世上最最漂亮迷人的精灵……
她在他怀里,似乎无意识的咕哝了一句。
“什么?”司承傲没听清楚,侧头,将耳朵更靠近她的唇畔。
“……一个孩子哪里够?我要生很多,很多也许像你也许像我也许像我们两个的孩子……”她羞红了脸,细声规划道。
司承傲更用力的搂住她,不让她看到自己激动的无以复加的表情:“你是对的……一个孩子哪里够?要生……咱们就生个二三十个……”等到老了,便可以尝尝膝下绕满儿孙的满足感觉!
“嗤——”沈含玉忍无可忍的笑了,庆幸他说这话的时候自己没有在吃饭或者喝水,否则下场一定很惨——用力捶了一记他的胸口:“你当我是猪么?”
二三十个?生到她生不动了,恐怕也无法完成这么多的‘产量’吧?“我警告你,你要敢找别的女人帮忙生,我饶不了你……”
他答的狂妄,却也无比认真:“除了你,谁也没有资格诞下我的子嗣……”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争执
蜀蕴国来犯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朝野上下,众大臣各持己见,有人主张打,有人主张和——当然,最后的决定权仍然在司承傲的手中!
慵懒倚靠在龙椅上,他漫不经心却更像是爱不释手般的转着无名指上戒指,敛眉垂睫,倾听着意见相左的两派大员在原本应是庄严肃静现在却仿若菜市场的大殿上热烈且完全当他不存在的争执不休……
好半晌,他终于不耐烦了,微皱了眉心,抬头,淡淡道:“闹够了吗?”
前一刻还嗡嗡嗡个不停的大殿,立时鸦雀无声。司承傲于是满意的勾了勾唇:“主张战的,给朕一个理由——”
一片寂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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