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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是灰太狼 小七妹妹-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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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后悔了,你也别想能离开我——”冷冽的嗓带着无情又坚决的宣告,打破了沈含玉与冥凤的眼神交流——那是被当成局外人或者路人甲的司承傲!

被她彻底忽视的感觉,原来是这么的难受!

沈含玉的目光,终于正对上了他动魄惊心的眼眸,一字一字地,极其缓慢的清晰说道。身体明明那么虚弱,却蕴含着无比坚定又坚强的力量:“就算是死,我也要离开你——”

她的话无疑一柄利刃,快准狠的捅进他毫无防备的心里,他怔怔望着她决绝的眼神,许久,他哼哼低笑,眼眸弯弯:“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怀里——”

她死,他也绝不存活——上天入地,她也别想抛离他:“别忘了,最初的最初,是你先选择了我的……”

沈含玉也笑了,初时笑声很低,渐渐的,变成了无法遏制的大笑,但她眼里,却分明没有染上半分笑意,直到笑够了,她才缓缓声说道:“司承傲,你果然是我所见过的最无耻、最变态的人……”

她心里头那一丝丝的侥幸,也因此而破灭。她爱过的那个司承傲,真正的,再也不复存在了!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距离
这才算是真正的软禁吧!静梅园里忽然多出许多把守的侍卫,俨然成了“兵家重地”,不放过静梅园里任何一点动静,整个园子,显得沉重又肃穆!

司承傲下了早朝,匆匆赶过来。她在内室,如往日一样,只着单薄的亵衣,长发如水般披泄下来,不梳不绾,背对着他,盘腿坐在木椅上,木椅正对着唯一一扇窗口,她双臂交叠在窗棂上,抬眼望着外面……

每每看到这样的她,他心里都会忍不住的发颤抽搐,飘忽的她仿佛连灵魂都没了,只剩一具躯壳——从那日后,她变的异常安静,不哭,也不笑,甚至,连话都不说了!

不与他说话,不与伺候的宫婢太监说话,不与任何人说话!

他轻轻走近她,高大的身影将她整个人笼罩了起来,他看着她,她的目光依然散漫的盯着天空,漫不经心的,意兴阑珊的!

他舔舔干涩的唇,袖下的双手紧握起来,掌心早已濡湿一片:“今天天气很好,要出去走走吗?”

如以往一般,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湖中的莲开得极好,后花园的合欢花也开了,我们去看看好不好?”他近乎讨好的说道,嗓音既低且沉,隐隐的,带着几不可察的颤抖!

沈含玉眯了眯眼眸,眸心深处空洞的令人心惊!她依然枕着手臂,望着辽远宽阔的蓝天,漂亮的白云悠游在天际,变换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含玉……”他倾低下高出她许多的身子,放轻着嗓同她说话,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瞅着她,眸里有着被压抑的渴望:“你同我说话好不好?哪怕……一句也好……”

她连简单的拟声词都说不出来,还妄想她同她说一句话?沈含玉很轻蔑的勾了勾唇,收回视线,神色淡漠的起身——

晒了太久太阳,脑袋难免会有些晕沉。而盘坐的时间太久,麻麻的像是针刺一样的感觉在她将脚放在地上时袭上来,忍不住拧紧了眉心,她站在椅子旁边,紧闭了下眼,再睁开时,对他伸出来的手视而不见!

她没穿鞋,赤足走在冰凉的地板上,白玉石的冰凉从脚底板传上来,她本就冷的心,似乎更冷了些!

她拧紧眉心的同时,司承傲的眉心也皱蹙成褶,缓缓直起身来,沉痛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瞧见她又赤着足,忍不住上前——

她却忽然回头,像是有所预感他会有所动作般,朝他投去凌厉狠绝的一瞥,将他的动作冻结在原地。她这才转身继续往前走。原就不算丰盈的身子更显单薄,小脸也几乎瘦了一圈,瞪他时微扬尖尖的下巴,转回头时,那尖尖的下巴在空气中,划出保持距离的僵冷弧度!

替自己倒了杯温热的茶水,她似乎极细致的品尝着,长睫轻掩黑眸,小口小口的浅啜。司承傲上前两步,巴巴望着她:“这茶叶是东临国战败后送来的贡品,好喝吗?你若喜欢,我叫人将库房中的茶叶都搬过来……”

沈含玉闻若未闻,直到喝光杯中的水,才搁下杯子,脚跟一转,往平日里练字作画的书桌走去,泰然自若的铺好宣纸,用镇纸压好后动手磨墨,她有条不紊的做着她手中的事情,至始至终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

他看着她,不敢贸然上前——第一天他在她要作画时,忍不住上前帮忙磨墨,结果她毫不客气的将砚台打翻在地,若无其事的走到窗边,继续维持一动不动的姿势看着天边……

他的手碰过的东西,她绝不会碰——这是他总结出来的,算是那么一点点经验之谈!

她作的画很奇怪,即不画人物,也不绘花卉,她画一种很奇怪,他完全描绘不出来的东西——像狼,却能直立,可又不像真正的狼那样威风凛凛,头上有一块黄色补丁的帽子,黄色围巾和脸上的伤疤。还有肚皮偏下一点点着一个叉叉的像是肚脐眼的圈圈……

眼睛圆圆大大的,眼里似乎总噙着两泡汪汪的泪水,尽显无辜可爱。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却发现,她每每作画时,神色总会不自觉的变的柔和一些些,甚至有时候,唇瓣会轻轻勾起来。他贪恋的望着那小小的几乎不算笑容的笑容,她不知道在他眼里,那是多么难得的景象。

她画完,搁下笔,却并不多看纸上的画作一眼。似有些疲累的靠在椅背上,轻闭了眼睛假寐。

他悄无声息的走过去,距离两步远时停了下来,这样的距离,已够他清楚的看清画面,果然,她今天画的依然与往日的一样,只是画纸上,多出了一只狼,他细细的瞧,多出来的那只头上戴着金黄的皇冠,眼睑紫色,左眼下有一颗痣,下长袍加身,表情凶恶狰狞,手上有奇怪的武器,而那武器正打在之前那只戴着补丁帽子的狼的脑袋上——那只狼眼里水汪汪的神情,似乎又比平日里可怜的多!

他抬眸望向她,她依然紧闭了眼,气息清浅,好似睡着了般,但他知道她并没有睡着——她现在的睡眠状况极差,并不容易入睡,夜里,他在外室,听见她一整夜都辗转发侧的声音,好不容易睡着,稍微一点细微的声音,也能教她立刻醒过来。

她好看的长睫轻垂,掩了那双清冷空茫的眼眸,眼窝下有着明显的淤青!他看着她,缓缓长臂,隔着咫尺距离,他的手顿在空气中,长指轻动,那是轻抚的动作,那是他好想好想做的动作……

可是他不敢,他只能这样,隔着不远的距离,在空气中,一点一点的勾勒她的轮廓……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悲剧
对于司承傲的到来,冥凤像是早有预料一般。此时他正在兴致颇高的与自己对弈,左手白棋,右手黑子。

棋盘上摆满棋子,他将左手的白子放在棋盘上,右手食指与中指间夹着黑子,沉思着下一步如何走,直到窗外投射进在棋盘上的阳光被遮挡住,他才散漫的抬起头来,淡笑道:“陛下今日怎有空过来?”

司承傲没有着明黄的代表他身份的龙袍,一身合身的玄黑色衣衫,金色腰带束出身形修长的曲线,并不繁复的装扮,甚至算得上简单了,但依然难掩他的贵气:“你并不惊讶,可见早就知道朕会过来!”

他面容冷峻径直在他对面落座,深渊似地黑眸紧锁着面容怡然的冥凤,他虽被关起来,但只要他愿意,任何地方都困不住他,他喊罗箫好好招待他,可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他身上都不会出现任何受伤的狼狈与痕迹:“你到底是什么人?”

“琉毓国大祭司冥凤,陛下不是早知道了么?”冥凤的双眼依然粘在棋盘上,研究许久后,右手的黑子终于落在了棋盘上!

“从来没有朕看不透的人——”但现在一下子出现了两个,他一个,沈含玉也算一个!

“说明陛下一向很自信——”冥凤不紧不慢的回应,抓着白子的左手犹疑不定的停在棋盘上方。

司承傲的长指飞快夺走他指尖的白子,双眼只淡淡瞥了眼密密麻麻的棋盘,几乎没怎么考虑的落下棋子!

冥凤盯着那粒白子,似乎愣了那么一下下,又望了许久,才抬起头来,衷心赞道:“想不到陛下的棋艺已经到了这般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冥凤佩服至极——”

司承傲几不可见的撇了撇唇,四哥十岁的时候,棋艺精湛到连夫子都自叹弗如,老头子找了许多棋艺高手进宫与四哥切磋,结果都成了四哥的手下败将。可是没人知道,四哥唯一的败绩,便是输给那时才五岁的他……

“陛下来找冥凤可是有事相求?”见他忽然沉默,冥凤也不以为然,依然笑笑问道。

司承傲迅速抬眼,似狠狠瞪了他一眼想要反驳他话的样子,相求?除了她他还未向任何人说过请求这样的话!但……他唇瓣嗫嚅了下,默然点头:“去看看她……”

“陛下不是禁止我靠近她?”还特地下了禁足令,甚至派了重兵把守静梅园,瞧见他靠近,杀无赦——

“……”司承傲隐忍不发,半晌,阴沉说道:“朕并非是在请求你,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自己乖乖的用你的双腿走着过去,或者我命人砍了你双脚绑着你过去,你选一个吧!”

冥凤低头瞧了瞧桌下自己的脚,很识时务的站了起来,他眼中依然没有惧色:“太久没劳动这双脚了,冥凤还是劳动劳动它,以免它生锈了……”

静梅园内——

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漂亮长指拈起铺散在地上的画纸,手指的主人缓缓直起身来,细细打量画中奇怪的那两只说不出来像什么的动物,带笑的轻嗓问着书桌后平心静气练字的沈含玉:“公主,冥凤斗胆问一声,这个……是什么动物呢?”

沈含玉从宣纸上抬起眼,面无表情的瞥了眼入眼清朗俊逸的男子,丧失了好几天的语言功能自动恢复:“你怎么进来的?”

“自然是走着进来的!”冥凤缓步走到她身边,将手中的画往她眼前一放:“当然,这般森严的戒备,我也是无法轻易进来的,那么,自然便是得了某人的首肯……”

“你话真多——”需要他这般刻意的点出来吗?

她蹙眉,打断冥凤的话,眼角余光处,一片黑色衣角飞快闪过用以隔开内外室的那片门帘……

“冥凤对这东西实在好奇的紧——”好吧,他将本就不多的话收一收,挑比较不敏感的话题来说好了!“这是什么?”

沈含玉搁下手中的豪笔,接过他递来的画纸,僵硬的神情有一丝丝的软化:“它叫灰太狼,小名灰灰,自称本大王、灰太狼大王、灰大王……在我们那里,是女孩子们公认的最好情人。一句‘嫁人就嫁灰太狼’的诙谐语言甚至广为流传……”

冥凤秀美的眉轻轻蹙起,唇角依然噙着笑,长指扣着画纸:“照你所说,它不过是只狼,却为何有女孩子愿意嫁给它?这,这似乎太过诡异了!”

冥凤的疑问,也正是躲在外室的司承傲心中的疑问。当然,他心中除了疑问,更多的是挫败——他百般哄她,用尽各种方法想要她开口,她连简单的音节都不会回他一声。但冥凤进去,甚至不用哄不用求……

“它……象征代表着一种男人。这么说吧,女孩子们喜欢的不是这只狼,而是,具备了这只狼的特点的男子……”她眼里的冰寒一点一点的软化,眸中甚至有怀念的光彩。

“这只狼具备了什么样的特点?”冥凤继续追问,同时低头细细研究起画纸上眼泪汪汪的可怜的狼!

“简单、乐观、自信、幽默、疼爱老婆……妻子!”她脑海中也鲜明的浮上了灰太狼的模样:“对妻子的忠诚和爱,是他最可爱的地方,有多少男人能做到对妻子完全而绝对的忠诚与爱呢?所以,人人都爱灰太狼……”

“我有些了解了!”冥凤浅笑着点点头:“我有些了解你当初为什么会挑上陛下了……”

沈含玉长长吁出一口气,自嘲的勾了唇角:“我以为我好运的挑到一个灰太狼老公,现在才发现,我错挑了一个大灰狼……这是我的悲剧!”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假的
外室的司承傲几乎要揪发暴走了,什么灰太狼大灰狼他统统听不懂啦!他就听懂了……听懂了她用讥嘲的语气说,这是我的悲剧……

她要什么,她要他怎么样,她说出来呀!她不要他杀人,好,从今后他不杀便是了,她还要他怎么样他统统都会做到……这样还不行吗?

什么简单、乐观、自信、幽默、疼爱妻子……他难道没有做到吗?

好吧,他的确不怎么简单,也不太懂乐观自信是什么玩意儿,但幽默……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有笑过的吧!疼爱妻子这一点更不必说……他难道表现得不够疼爱她吗?

好吧好吧,如果她要简单,他可以努力为她变的简单——怎么变这个问题还需要好好想一想!她喜欢乐观自信,他就努力搞清楚乐观自信是怎么一回事……这样行吗?

忠诚?她要他像罗箫与曲笙一样,对她誓死效忠,尽心尽力,没有二心吗?他也能做到啊!但,爱?那又是什么东西呢?他听过,也做过,但念在口中,到底又是什么意思呢?

他爱吃她烧的菜?他爱看她对他温柔的笑,他爱帮她盖被穿衣,他爱听她说不要怕一切有我……这是爱吧?那他可以很肯定的告诉她呀,她要的爱他有啊……

静默了许久的内室终于又有了声音,他连忙屏息静气的竖起耳朵——

“这张呢?这个穿着红色衣袍的,就是灰太狼的妻子?”冥凤指着狰狞模样挥着平底锅敲打灰太狼的红太狼问道。

“她叫红太狼,是灰太狼最爱的妻子!”沈含玉淡淡答道,抬了不着鞋袜的脚踩在椅子上,双臂环过膝头,披散在背后的长发因为她将头搁在膝盖上的动作而缓缓滑下肩头,本就纤小的脸庞几乎叫如瀑的长发给淹没。

“她看起来很凶——”大吼大叫的表情,整张脸都狰狞了!

“她总是拿平底锅打灰太狼,说灰太狼是笨蛋、没用、窝囊废,总爱拿她的初恋情人小白狼与灰太狼作比较。大女人主义,习惯用平底锅……喏,就是这个——”沈含玉伸出苍白的手指头指了指灰太狼脑袋上平底锅:“来管理自己的老公……丈夫!”

“抱歉,我打断一下——”冥凤看着她探询的目光:“大女人主义,那是什么?”

沈含玉皱皱眉,低头想了想:“性格强悍,喜欢支配和命令他人的女人……大概就是这样吧!”反正他也没机会亲身体验何谓大女人,知道那么多做什么?

冥凤点点头,表示了解:“她这么强悍的人,怎会嫁给她口中一无是处的灰太狼?”

沈含玉破无语,很想翻个白眼给他——他是十万个为什么么?她怎么知道红太狼为什么嫁给灰太狼?

以为从此后会变成枯井无波无绪的心,竟还是有着情绪的起伏……还是,痛的麻木了也就感觉不到痛了?

“我只知道她虽脾气不好,特别是灰太狼抓不到狼的时候,但,她其实很爱灰太狼,尽管灰太狼一直抓不到羊给她,她还是对灰太狼无尽的爱,不离不弃。关于她说的话,我记忆最深的就是‘只有我可以欺负我老公’,‘可恶,竟敢欺负我老公’……”当初,她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要嫁给他的呢?

“所以灰太狼说,或许大家觉得我被老婆打,被老婆骂很可怜吧。可是,我觉得她是万里挑一的好老婆。无论她怎么对我,这都是爱我的表现……所以即便常常被平底锅伺候,他也甘之如饴……”她也曾经甘之如饴过,只不过她的甘之如饴,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笑话!

“你也可以打我骂我——”试探的嗓小心翼翼的插了进来:“我保证会像那个什么灰太狼一样,任你欺负和打骂……如果你喜欢的这样的话……”

沉默,很久,非常之久!

贸然插话的司承傲站在门口,手足无措的觑着沈含玉,后者并没有看她一眼,依然定定盯着桌上的灰太狼憨的很可爱的笑容。

“……含玉!”不要又沉默好不好?明明方才她还跟冥凤聊得很起劲……

沈含玉轻扬长睫,以往明亮的双眸此时那么的高深莫测。她定定望着他,这是这些日子来她第一次用正眼看他,并且那目光中没有冷厉与空洞!

司承傲激动的望着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就要奔过来,一扫往日的沮丧,眸光干净又明亮,他的笑容还来不及咧开,她忽然说话了:“你不是灰太狼——”

他当然不是那只连羊都抓不到的蠢狼,但她喜欢……“你喜欢,我可以为了你变成它……”

“但那是假的——”而她最痛恨虚假:“永远当不了真!”

“但……当时……”司承傲急的满脸通红,却‘但’不出个所以然来!

“小巷里的流氓草寇是假的?”

他在她了然的目光下说不出否认的话来,嘴唇动了动,垂首,像做错事的的小孩般:“……嗯。”

“那么做的目的?”他想谈是吗?她就拨冗与你谈谈吧!

司承傲紧抿了唇,悄悄抬眼,见她脸色尚算平静,才拖拖拉拉的开口说道:“……我若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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