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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是灰太狼 小七妹妹-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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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国主继续说着,只是语气明显落寞寂寥了起来:“朕是一个失败的人,失败的君主,失败的丈夫,更是一个失败的父亲……事情发展成眼下这个样子,朕,难辞其咎啊!”
“有些事情避无可避,事情已经发生了,陛下自责也无用了,不如放宽心,将身子养好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原来自己也是有宽慰他人的潜质呢!
国主缓缓摇头,沧桑的眼望过来:“朕已经拟好了诏书,待朕闭眼后,由十七继承朕的王位……”
“你疯了?!”沈含玉几乎是惊恐的跳了起来,顾不了许多,火车头一般的冲到软榻边与国主比眼睛大小:“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承傲耶,你竟然叫他上位?有没有搞错?你到底在想什么?”
老糊涂了?老年痴呆了?脑袋进水了?长乒乓了?还是长草了?
国主却并没斥责她的无礼,任由她激动的指责咆哮:“这种事情承傲怎么可能做得来?只怕他上位不出两天,就会被你其他的儿子拉下来,拉下来事小,丢命可就事大了!所以,我绝对绝对不能答应你拿承傲的安危来做文章,绝不……”
国主忽然笑了,意味深长的:“朕意已决,且诏书已下——”
言下之意,你除了乖乖的接受,没有第二条明路给你走啦!沈含玉咬牙握拳瞪着他,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气息紊乱,胸脯剧烈起伏着:“明人不说暗话,你究竟想要我帮你干什么?”
气死她气死她了!她就知道老狐狸绝对没安好心,KAO,看准了承傲是她的弱点,便妄想以此来要挟她为他做牛做马,太卑鄙太无耻太龌龊了……
趁他现在正虚弱将他解决了吧!很容易的,十指往他颈子上一放,用力收紧……如果她想跟着一起陪葬的话,可以动手试试看!
国主依然笑,只是这回他的眼里多了抹狡猾:“你只需要做好你原本想要做的事情……”
“什么意思?”原本想要做的事情?她原本想做什么事情了?
“守护他,不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他……朕只要你继续如此而已!”国主意有所指。
沈含玉微眯了眼瞥向他,唇线紧了又紧:“我最讨厌被人威胁——”
“朕并没有威胁你!”国主很冤枉的眨眨眼。
“你有!”沈含玉挂着笑——当然,是冷的!“你利用承傲,达到让我为了你初云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目的!只因为承傲是我唯一的弱点……”
只要司承傲在位一天,她就得为了司承傲的安危,努力不让有心之人弄垮初云国——守护司承傲,便是间接地帮他守护初云国!
凭什么呀?她凭什么要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只想跟她家老公卿卿我我,谁想管初云国这大摊小摊烂事呀?太过分了!
国主叹息,露出满意的微笑:“所以,朕最喜欢跟聪明人说话,省力气……”
“哼,你就不怕你前脚刚踏进棺材,我后脚就让承傲禅位吗?”他能怎么着?从棺材里头跳出来要咬她吗?
他有张良计,也别怪她使用过墙梯!谁也不是好人,什么狗屁仁义,有多远滚多远!
沈含玉全然不给国主面子,以冷眸鄙视他,压迫他,反威胁他!
国主不怒反笑,甚至的,他的笑容还带着欣慰与赞赏:“含玉,朕很高兴,朕这回总算没有看错人——除非十七死,否则,他永不能禅位——朕的诏书里明明白白的注明了这一点……”专门为她而注明的!因为全世界最不希望十七有事的人就是她!
沈含玉没料到自己竟然还笑得出来,在愤怒到极点的当头:“陛下不愧是陛下,沈含玉甘拜下风——但是这边,我也要把话说清楚了……”
事已至此,似乎已经没有她反抗的余地了——因为该死的老狐狸正好戳中了她的软肋!而她深知,接受现实远比生气愤怒更重要!
“你说——”她的妥协让国主心情大好!
“沈含玉并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倘若,承傲即位后,有人妄想伤害他,不管那人是你儿子还是谁,沈含玉绝对不会像陛下你那样只将其囚禁起来就了事——”她哼哼低笑,眼眸弯弯,瞳仁却结着冰:“必要时,沈含玉会让他们去地府陪你!”
“……”国主沉默,半晌,轻叹道:“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样的憾事,请你看在朕的面上,给其一个痛快!”
“即便,那人很有可能是你现在最倚重的那一个?”明明司昱之才是最名正言顺的候选人,以他的头脑和手腕,还怕担不起一个国家吗?真不明白死老头的脑袋是不是被门给夹了……
国主又沉默了一会儿:“不管是谁——”
“好,希望你不会后悔今时今日将初云国交给我的决定!陛下你休息吧,沈含玉告退……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沈含玉缓缓折腰,向国主躬身,动作看似恭敬,但她的脸上可看不出一丝屈服!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抱歉
当沈含玉怒气冲冲冲出内室时,等在外面的司昱之与司承傲皆被她的表情吓得不轻。双眼燃着熊熊怒焰,几乎是拖过司承傲的手就要往外冲。
“含……含玉……”她向来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就算怒到几点,她说不定都能笑出两声来,但现在……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司昱之回过神来,大步追上她:“你怎会气成这个样子?”
沈含玉燃着烈焰的双眸狠狠瞪着司昱之,恨不能将他焚烧成灰的架势令司昱之立刻开始了反省——他什么时候惹到她了?
“盟友还是敌人,你自己挑——”她口气很冲的低吼,趁着司昱之发愣的当头,快步离开这令人憋闷的华丽之所!
“盟友还是敌人?”司昱之百思不解,想要询问,他们已经走出了老远。隐隐有些不安,这种话她不会只是胡乱说说而已……
紧锁眉头望着国主的寝宫,到底,他们在里面说了些什么呢?什么样的谈话,能惹得她大动肝火?还是——“因为十七?可父王怎会无缘无故与她说起十七来?”
“谁也别理我——”回到府里头,她匆匆丢下这句话,提了裙摆冲进房间,将房门闩的砰砰作响!她需要冷静,她必须要冷静,不能尖叫,尖叫也无济于事,好好想想眼前的路要怎么走?
要死老头更改诏书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他摆明了吃定了她。但要承傲上位……天啦,她光想一想就觉得头好痛——先前还恭喜司昱之来着,现在呢?倘若他知道了,他们会变成敌对的立场吗?他是很疼承傲没有错,但,亲情能凌驾在他的野心他的抱负之上吗?
还有那些对王位虎视眈眈的人,到时候知道承傲是准继承人,不定会想出什么歪招奇招来,她光是保证承傲的安全,就够她累的像条狗了呀呀呀呀呀——
沉默了两日,沈含玉终于有了动作。但她意料之外的举动却令伏在暗处的人大跌眼镜——
一大早,嘱小彩打点了些点心食物,便往地牢去了。牢中难免有潮湿难闻的血腥之气,有两名人犯被高高悬于空中,大大小小的刑具因为长年累月的使用,颜色黑中泛着妖异的红,触目惊心。
越往里走,潮湿腐烂的恶心味道越重。小彩有些不适的掩了口鼻跟在沈含玉身后,后者却视若无睹,甚至连眉梢都没动一下,狱卒领着她们往更深的牢房去:“十七皇妃,就是这里了!”
她们停在最末端的牢门前,先向狱卒道了谢,年轻的狱卒羞涩的笑着摇手,红了脸退开,直到狱卒走了一段距离,沈含玉才缓缓蹲下身。
“王后娘娘!”她开口唤牢里的人,等不到动静,她捺着性子又唤:“王后娘娘?”
幽幽角落里蜷缩着一个人影,听见沈含玉的声音,缓缓转过脸来,昔日光彩照人的美丽女人如缺水的花般,瞬间枯萎凋谢:“沈含玉?”
“是我。我带了些伤药与食物来……”她淡淡说,伸手接过小彩递来的篮子:“你还好吗?”
“呵,呵呵……”王后笑,气息微弱。艰难的从角落中匍匐出来:“拜你所赐,还没死!”
小彩倒抽一口气,脚下也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惊恐的捂了嘴,几乎是立刻的从王后身上别开了视线。
王后的状况惨不忍睹,她身上的衣服……那零零落落挂在她身上的破布条,要称为衣裳都觉得好勉强,她毫不怀疑,那是被鞭子抽出来的杰作,布条下的肌肤,找不出半处完好的,那片背,根本已经被毁了……
“我很抱歉!”沈含玉口气平平,但诚意却是十足:“虽然我并不认为您这样完完全全是我一手造成的,毕竟,想要谋害陛下的人,并不是我!”
“是,怪我自己自视过高,结果却是棋输一着,落得今日这个下场,我也认了……”王后冷笑着,终于拖着残破的身子来到她面前,神色却忽的变的凄楚:“我只想问你一句,儒风他……”
“他中毒太深……”太医宣布回天乏术,两日前便死了!“陛下将他葬在了皇家陵园中……”
国主并没有心狠到将他随便丢到乱葬岗任野兽啃食,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极大的仁慈了!
王后低低的笑了:“是吗?也不枉费他喊了他二十几年父王……”
“你的伤需要上药——”她握着小药瓶,将它递进铁栅内:“我很抱歉没有遵守与你之间的约定,也许正是那样,才让陛下对你们起了防范之心……但,就像你一样,我也有想要保护的人!”
王后倏然抬头,笑容清浅却充满讽刺,扯到碎裂的下巴,也仅是轻蹙了下眉:“你说的没错,所以,就算想要恨你,也会因为立场相同而恨不起来……那药你拿回去吧,反正……也是浪费!”
这是沈含玉第一次见到这么落拓的丝毫没有伪装的王后,良久,她轻叹,有些犹豫的说道:“陛下说了,只要你说出那个人在哪儿,他会念在夫妻情分上不与你追究……”
王后轻蔑的弯了眼眸:“易地而处,今日换成是你,要做出伤害司承傲的事情才能保全自己,你会做吗?”
虽然很像打击,但沈含玉仍是说了:“不一样的,司承傲是我丈夫,我维护他是应当。而你要维护的那个男人,甚至见不得光……”
“你……你是专程来嘲笑我的?!”王后怒极,犀利的眼眸恶狠狠的瞪了过来。
“你将那药涂抹在下巴上,兴许有些用处——”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食盒中的点心食物往外边取,直到盘碟一一摆在了王后面前,她才抬起头,神情依然很是平淡:“我是专程来说抱歉的……不管怎么样,请你保重!”
她起身往外走,本没想过要来探望她,可心里却总也不舒服,脑海里使劲回放她咬牙紧紧将玉佩扣在胸口的举动,就是这个画面,扰的她很难睡得安生……
跟她一样,只是个为爱奋不顾身的女人而已——她忽然有了这样的觉悟,于是,匆匆跑来了!顺便也用力的警告自己,就算真有一天做了王后,也决不能让自己落到这般景象!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渴望
回到府上,沈含玉阴郁了许久的心情终于因为一趟监狱行而稍稍轻松了些,沉重压抑似乎也消除了不少,但没见到飞奔出来迎接她的人,她眉心因此而依然紧皱着,随便拦了一名家丁:“爷呢?”
“回夫人,爷说是跟十九爷约好泛舟去了,晌午前会赶回来!”
沈含玉略一思索,十九皇子平素胆小,很多时候都畏畏缩缩的躲在大家背后,跟十七一样时常教自己的兄弟姐妹欺负,因此而与十七走的较近!确定此人的危险系数几乎为零后,她放下心来,往厨房走去!
但,跌跌撞撞的脚步声仓惶的响在身后,沈含玉蹙眉,回头去看,顿时大惊失色,忙上前扶住差点踉跄倒地的司承傲,心急询问道:“承傲,你怎么了?”
司承傲双颊通红,全身上下仿佛正热血沸腾,烧出他满身大汗,大口大口喘着气,好像呼吸再多也不够一般!
他软软倚靠在沈含玉的肩上,吐出的热气拂在她颈间,半睁着漂亮的眸子,眼神朦胧却火热:“含玉,我错了……”
他握紧拳,气息紊乱的捉了沈含玉的袍袖,被汗水糊湿的脸蛋,泛着桃花,颊边的火红妖艳而生动……
沈含玉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瞪他瞪得很无力,他这副让人看着眼熟的模样,很显然又中招了吧!“你哪儿错了?”
她半拖半抱着他往浴池的方向走去,能怎么办?继续续泡冷水吧!
“我,我答应你不进青楼不入瓦院……也不上花船……”他断断续续的说,燥热逼的他奋力撕扯着自己的衣物:“可是十九非要缠着我,要我跟他一起上花船去增长见识……”
“嗯?所以你就去了?”十九是吧,企图带坏她家老公,从今天开始正式列入拒绝往来户的名单中!
“他给我一种药丸,说吃了能强身健体……还会,还会好快乐……可是含玉,我好难受……”外袍顺利扯落,随手扔在地上。
“笨蛋——”她低低的骂,没注意他的手开始撕扯起她的衣袍来!
“含玉……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气若游丝的询问,显得可怜兮兮的:“你……你别生气,我以后再……再也不去那种地方了……她们一碰我,我就更难受了……”
这种小玩意儿,他用内力随便逼逼,药效也就过了。但他忽然不想,不想像上次一样,轻易放过那么好的机会!对于这方面,她太被动,而且害羞,要等她主动,恐怕得等到发落齿摇了!
再加上近来不知为何她总心事重重,愁眉不展的样子,看他的眼神复杂的让他觉得不安……尽快让她成为自己的人,这个念头没日没夜的鼓噪着,每夜能拥着入眠,但也只有这么多了,他不敢放肆是怕她因此而对他生疑——感谢上苍赐他机会!
“我气的是你为什么总不能好好保护自己?”只要想想要是他没有力气跑回来,就在花船上跟别的女人XXOO了,她就一肚子闷气没地儿撒!“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人给的东西不要随便吃,你到底都记在哪儿了?”
“我……你的话我都牢牢记住了,但,但十九不是别人呀……”而且还提供了这么好的机会给他,改日一定要送上大礼一份表示他无限的感激之情。
沈含玉倏地止步,狠狠看着他烫人的眼:“这句话你也给我好好记住——除了我,别的任何人都是‘别人’,就算你十三哥也一样,听见了没?”
连他父王都可以利用他来达到威胁自己的目的,这世上,除了她,还会有谁用着纯粹对他好的心态对待他?
司承傲软软靠在她的肩头,左手顺手将手上的物什丢了出去,连连点头:“我记住了……”除了她,也没人有资格当他的‘自己人’!
被他丢在地上的东西,好似相当眼熟,沈含玉眯眼去看,也认出了躺在地上被风一吹便飘飞起来的东西:“那是我的腰带……”
“……嗯。”可惜它现在没用了。低垂眼睫里滑过一丝狡黠。视线牢牢锁住那张诱人的唇瓣——有多久没有深入而透彻的品尝过她的滋味了?每每蜻蜓点水,几乎快将他逼疯了……
他笑,他对她,有着深入骨髓的渴望。他一点儿也不满足于每晚只能与她相拥入眠,她要有所觉悟才好呀,他美丽的的妻子大人……
“嗯什么嗯?你给我清醒一点快住手——”扶着他已经够累人的了,还得要分心应付他的大手:“司承傲,衣裳不是用来这样撕的……”
司承傲火热的唇带着近乎疯狂的劲道,堵住了她抱怨的小嘴儿,狂猛的席卷了她的呼吸,在她瞠圆双目时,将她拐进了就近的房间里。
房门落闩的声音,她听见了,想要挣扎,先前软绵绵像堆棉花一样的司承傲,却忽然间力气大增,扣着她后腰以及后脑勺的手,容不得她退半分……
他每每吻人的时候,都有一种强大的气势流泻出来,这一次也不例外,甚至的,那气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骇人,带着吞噬一切的、势在必得的火热与决心……
“唔……”他的牙齿几乎是恶狠狠的叩开了她紧咬的牙关,不由分说的长驱而入,带着渴望的深吻好似在迷惑人一般,头晕晕的,有股燥热烧坏了她的思考能力,卷走她所剩不多的理智!
平摊在他胸前的双手,本意是要推开他,但什么时候缠上了他的脖子,她是一点儿记忆也没有,但,最后一丝理智在挣扎……他们不是要去泡冷水吗?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结发
被丢在软榻上的沈含玉还没来得多呼吸一口新鲜空气,黑影当空罩了下来,再次恶劣的霸占了她呼吸新鲜空气的权利。
直到她几乎要缺氧窒息,他才放过她的小嘴儿,火热的唇转而下移,疯狂的吮着她的每分每寸,滚烫的手掌从她腿上开始摸索,衣衫零零散散的飘落在地……
依然陌生但也算有过交集的战栗席卷而来。这家伙,又在她身上放起火来,她受不了的缩起脖子,脚趾头紧张的蜷了起来。喉咙深处发出了叹息,但溢出口的浅吟首先吓了自己一大跳……刚才那声音当真是从自己口中发出来的?
那种似呻*吟般的声音,软软的,柔媚的几乎能滴出水来的……她的声音?
瞬间袭上来的凉意拉回了她怔忪的神志,她惊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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