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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之盛世嫁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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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妈误会了,就是出了点小车祸而已。”

    商之轻的手已打了石膏挂在脖子上,想不显眼都难,商洛席上没说什么话,但一双眸子还是流露出担心。

    “下午不是让你们小心开车了,怎么还出了事故,是不是没把老头子我的话放在眼里。”

    唐睢听着一阵心惊又心疼,状似满脸怒气的训斥,却无意间把刘焉话题错开了去,免得她再来一句你们谁撞了撞。

    “爷爷,不过一点小伤而已,没大碍的,你看我现在还不是生龙活虎的,你就别气了。”

    唐宴一脸嬉皮笑脸。

    “让我不生气可以,罚你半年内不许开车。”

    “半年?爷爷不用这么狠吧,我保证下次一定开慢点。”

    唐宴的脸彻底垮了下来,满脸可怜兮兮的盯着唐睢,唐老爷差点就心软了。

    “小宴,听你爷爷的话,不许胡闹。”

    唐凡益眼看老爷子心软了,立马开口阻止,儿子再这么被老爷子跟老婆宠下去迟早出事,该让他学点东西约束约束了。

    唐凡益武警部队出身,说话的气势自然而然有一股严厉冷酷,唐宴还真不敢在他面前撒娇放肆,只好垂头丧气的低着头,语气低落道:“那我先回房间了。”

    这一声说得楚芳枝一阵心疼,想喊却还是没喊出声,眼看着儿子走上楼梯,不满的瞪了眼丈夫,晚上回去再收拾你。

    “之轻,是不是累了,姐姐扶你回去休息吧。”

    家长里短的叙话最让人烦人,商洛早就不耐,眼看着自家弟弟满脸疲惫的揉着眼角,自然也巴不得脱了身回房清静,“爷爷,我先扶之轻回房,你们慢慢聊。”

    “去吧,晚饭我让人送你房里去。”

    唐睢点了点头。

    “谢谢爷爷,那我先回房了,舅父、舅妈们慢聊。”

    商之轻打了声招呼后起身。

    临近商之轻房门之时,商洛把他叫住:“之轻,离那唐宴远点,这次害你出车祸,下次还指不定出什么事呢。”

    “姐,你误会了。”

    商之轻知道商洛第一眼便看不惯唐宴的性子,下午又是唐宴提出飙车的,自然而然把所有的责难都怪到他的头上,“是他救了我。”

    “他救了你?”商洛愕然,不相信道:“就他那样。”

    商之轻揉了揉犯困的眼角,一点点将当时情况说与她听,当时场面太过惊心,怕姐姐吓着,他便挑了重点一笔带过,然后缓缓说道:“姐,以后别跟他计较,那人就是嘴皮子快,没什么坏心。”

    “知道了,我尽量,只要他不惹我。”

    商洛对于下午唐宴那句冲她的话还是有点介意的,应声的时候有些不情愿,但毕竟救了自家弟弟,这情她还是要记下的。

    姐弟两又再聊了几句,商之轻这才进屋。

    屋里,杜若息已然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正背对着他坐在床头擦拭未干的发丝。

    他脱了西装便仰身躺上床,闭着眼说道:“我先睡会,待会饭来了再叫醒我。”

    “好。”

    床突然塌陷,杜若息本吓了一跳,转头去望,却是熟悉的嗓音响起耳侧。

    他已然安然闭眼,她却坐着心神恍惚,这一天发生的种种犹如放电影般在她脑海不断盘旋回放。

    ------题外话------

    会不会慢热了点,恩恩,别急,唐宴的宴会过后接下的才是重头戏,男主再一两章就露脸了。放心哈~

 010。该死的愚人节

    夜色渐深,唐宅陷入一片静谧。

    唐凡益屋中,楚芳枝坐在床上还在为唐凡益训斥儿子一事耿耿于怀,一个劲的说他的不是。

    “芳枝,儿子如今也大了,又不是小孩子,老被你和爸这样宠着,将来还不成了一无是处的败家子,我训他也是为了他好,你总也不希望将来我们的儿子只做一个成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公子哥吧。”

    唐凡益苦口婆心的道。

    “儿子在外吃了那么多年的苦,现在我当然要宠着他点,难不成还让他受委屈。”楚芳枝其实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但是她就是看着儿子不开心心里就堵着慌。

    这么多年,儿子一个人过着其中艰苦心酸又有谁去心疼。

    “你宠他可以,但是不能麻木的一味宠着,就拿这次的事来说,都出了车祸了让他消停半年也算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

    “话虽如此,但是我看着小宴闷闷不乐的样子就是心里难受。”

    楚芳枝说着说着眼泪也流了出来。

    唐凡益坐在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缓缓说道:“儿子如今不是小孩子了,我们现在能为他做的不是一味的宠他,而是让他明白如何做人,我最近一直琢磨着要不让儿子进南方武警大队历练历练。”

    “不行,儿子才回来多久,你就让他去过你那种苦日子,我可不答应。”楚芳枝一下便想起她长年累月与丈夫聚少离多的日子,心里早就憋气,如今说什么也不会答应儿子也去的。

    唐凡益也知道妻子的心思,叹了声:“那依你的想法呢?总不能让儿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成天呆家里陪你吧。”

    “你让我想想。”

    楚芳枝止了眼泪,丈夫说的也是,她虽是如此想但总归不能阻了儿子的前程,参军进警队都太苦,她会心疼说什么也不会让儿子去的,经商,依儿子那副性子怕是没耐心。蓦然她想起一件事来,拉住唐凡益便开口说道:“要不让楚胥带着儿子先见见世面再说。”

    “楚胥?他来S市了?”

    楚芳枝点了点头,“前段时间我去见的人就是他。”

    唐凡益惊疑道:“怎么没一点风声?他来S市干嘛?”

    “听他说是陪人扫墓,要在S市呆上一段时日,属于私事所以来的时候没透露一点消息。”楚芳枝继续说道:“不过,过几天他会在浦江上办一场慈善晚宴,到时候请的都是巨富名流还有高官政要,只怕那时才会有消息流出。”

    楚芳枝出身京都楚家,楚家在京都可算得上枪杆子里出来的政权世家,一大家子人几乎大部分都是在军队里混的,楚胥是楚芳枝大哥的儿子,年龄才不过三十来岁便已经是陆军北方京都军区上校职位。

    “让儿子出去见见世面也好,不过事先跟他说明下不许任意妄为。”

    唐凡益面色有些凝重,他其实不太希望儿子出入官场,然而如今政权不太平,官场常年不断有人下台牵涉一家族,明面上说的是官员**,然而官场的人都知道不过是某些大势力的政权在剔除不合作者,大哥虽是文化局局长却是一个没多少分量的闲差,而他总被上级陈家压制着无法再升,拉帮结派国家政权虽不允许,但私底下都是找了大靠山牢牢的依附,唐家这么多年相安无事也多亏楚家在身后顶着。

    第二日宴会说是家族聚会,然而却非常隆重,地点设在唐宅后院的绿茵草坪上,紧临一方湖水,鲜花团团锦簇引得蝴蝶飞舞,香槟塔和美食的馥郁香气远远便能闻到,唐老爷还请了些S市说得上名号的各界名流携同家眷一起来,就连S市市长都亲自送来了贺礼。

    宴会上一片杯觥交错,喧哗热闹。唐老爷子不断的为自己的孙子外孙们引荐一个个名流之士,唐宴巧舌如簧,一双桃花眼不知迷了多少千金小姐。

    商之轻虽不如唐宴的口才然亦赢得了不少少女萌动的春心,可惜,杜若息一直伴着他身侧,显然的名草有主。

    唐老爷子这场宴会显而易见是有目的举办的,即为孙子们开拓了人脉,更是给唐宴寻觅妻子的相亲会。

    千篇一律的交谈,不甚其烦的话题,宴会进行不过一会,杜若息便发现自己委实适应不了这样的气氛,他们衣着体面,谈吐不凡,她就算只跟在商之轻身旁不发一言,也能接收到他们投来的或嘲讽,或探究,或不屑等等各色目光,在他们看来人与人之间只怕存在着严重的高低贵贱之分,因为他们习惯了自己高高在上,习惯了用衡量物品的目光去看待人。

    明明很融洽的宴会气氛,杜若息却感到很压抑,这里的一切与自己是那般的格格不入,连带空气都带着沉闷感,最后,她寻了个借口从那里逃离了。

    唐宅左侧有一片翠绿的枫叶林,林中心有一座小型的天使喷泉,那里安静,祥和,空气清新,锦色秀美。远离宴会的喧哗,此刻杜若息坐在喷泉池的大理石上,内心出奇的安逸平静。

    她闭着眼,仰着头,倾听鸟的歌声,闻着绿叶的清香,感受着风的流动,一切都是那般美好,自然的美在于它的安宁与沉默,以无声胜有声的力量抚平她内心的一切躁动。

    他此刻多么希望时光在此停止,头次发现世上有一种女人,不需要艳丽的颜色,不需要精心的装饰,只一个悠然的仰头,一抹温柔的微笑,一片翠绿的风景便能衬托出她无比绝伦,颠倒众生的美丽。

    风景中,她在感受自然的魅力,风景外,他在注视她的美丽,风景如斯,岁月静好。

    不知何时,风中飘来了一阵悠扬的曲调,旋律悠美,节奏舒畅,杜若息睁开了眼,微微错愕的看着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前的男人,“唐宴?你怎么在这?”

    唐宴没回答她的话,反而朝她欠身行了个标准的绅士礼,优雅的伸手邀请道:“美丽的小姐,能请你跳个舞吗?”

    “我?我不会跳舞。”

    杜若息脸色有点不好意思,更多的是惊愕,曲调应该是宴会那边响起的,他不在宴会上邀请那些千金小姐,跑到这儿来邀请她干嘛?他们一个是已婚女人,一个是未婚男子,在偏僻的林间起舞,让人看到还不误会死?

    “没关系,我教你。”

    唐宴笑得温柔,一身优雅,难得不露一丝痞气。

    “谢谢,我想我该回去了,之轻看不到我或许会着急的。”

    杜若息却感觉怪异,这般正经的唐宴倒不像是唐宴了,而且他望她的眼神太过灼热,仿佛要生生将她洞穿,她说完便起身快速离去,连给他挽留的机会都不给。

    唐宴伸手的姿态便那么僵在了那里,过了许久才恢复常态,表情还有些不太自然,脸色羞窘,抽了一根烟点上,深深的吸了口,这才骂出了声:“该死的愚人节。”

    ------题外话------

    求收藏,是不是每一章字数都太多了,人气好少~

 011。五十前的政权杀戮

    世界上有这么一群贵族,有这么一群人,他们立身于世界金字塔最顶端,却隐于世界一隅,从不在世人眼中现身,然而他们却掌控着世界最强大的经济脉搏以及国家政权,他们的财富无法用数字来衡量,他们的势力可以抗衡整个国家,在顶级贵族中他们都是一个神秘符号般的传说存在,从没有人真正接触过他们,除非是他们的世代奴仆。

    S市一座五星级酒店套房内,楚胥一身黑西装坐在红酒吧台上,手持一瓶红酒正倒入杯中,他的面上一派平静,然而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心思烦乱。

    他的脑海里还在不断回响着离开京都之时爷爷对他说过的话:楚家虽然在国内算得上数一数二的政权大家族,然而对于隐世贵族慕家来说不过是他们众多奴仆中的一个家族而已,若是慕家想,几乎可以一夜间便让楚家在世界上除名,而且不留一丝痕迹。

    不留一丝痕迹!

    这是何等倾天的势力,何等狂妄的家族。

    楚胥还清楚的记得当时自己脸上震惊却又想笑的表情,满脸的不信,“爷爷,你在开什么玩笑!”

    啪!

    回应他的是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楚老爷子神色阴郁,面色郑重道:“给我牢牢的记住今天的话,楚家在慕家眼中不过一窝蚂蚁,一根手指轻轻一下便能碾死。”

    那般掷地有声的话,那般阴冷蚀骨的言语,从楚家家主嘴里一字一句的说出隐藏在楚家世世代代的惊天秘密,楚胥眼里再也不敢有一丝轻视,再也不敢流露出一分懈怠,心中只有无以复加的震撼,犹如万马来回奔腾,“爷爷为何与我说这些?”

    “慕家要来了……”

    只这么短短几字却令楚老爷子全身颤抖,眼神甚至流露出丝丝恐惧。

    楚老爷子那是什么人?京都军区掌管王牌三十八军、空降军十五军、五个集团军,三个卫戍军、三个武警机动师,总兵力愈四十万大军的总司令,从抗战战场生死厮杀出来的元老级人物,面对敌人大炮都不曾皱一下眉头的英雄,此刻却因为一个姓氏便胆寒心惊。

    楚胥至今都无法忘怀楚老爷子当时的惊惧神色,仿佛无形中被一只恶魔掐住了咽喉,再也吐不出一言,只剩苍老的疲惫。

    那一夜,楚老爷子与他促膝长谈整整一夜,他临去之时还给了他一块质地上古的玉,玉色整体纯白无暇,中心点却有朱砂般的鲜红色流动其中,不论正反,两面勾画出的都是一个慕字。

    五十年了,整整五十年了,楚老爷子以为他有生之年再也不会收到慕家的玉碟了,没想到慕家隔了五十年再一次召唤楚家了,五十年前,一个国家的政权彻底被洗牌,一场强大的风暴席卷全球,那场动荡他亲身经历,甚至亲身参与其中,只因那场动荡的始作俑者正是慕家当代的家主。

    五十年前,全球战乱刚刚平息,全球经济还未稳定,国家政权一度正处于改革争端最激烈的分歧路口,国内不断有小规模地下战爆发,甚至人民因迷信邪教而生出的杀人,自杀,抢劫等等一系列犯罪恐慌举动,举国都在闹腾不休的状态下,慕家来到了京都召唤楚家。

    那时楚老爷子也不过是十九岁出头的年纪,因立了抗战军功被国家重用,当时的楚家主眼见他年少有为便带着他一起去接见了这位神秘的慕家家主。

    楚老爷子至今还能想起第一次见到慕家家主的情形,那个男人犹如帝王般端坐在那里,不过淡淡一眼便生出无上的威严与压力,生生让人恐慌,尽管那时的慕家家主看上去也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却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独有的气势,让他们不自觉的俯首称臣。

    慕家家主滞留京都五个月,楚家却仿佛经历了半个世纪,那段时日也是京都最黑暗,最血腥,宛若人间炼狱般的五个月,国家政权因一篇文章开始大暴乱,全国牵涉官员多达八千多人,文化学者便有三万多人,抓的抓,杀的杀,全国牢房都挤得满满当当的,人民一片惊恐,接下来更令人惊心动魄的是全国地下党派全军覆灭被一个不留的暗杀,宗教迷信也被无形的力量强力压制下来。政权漩涡中心,一个个惊天的势力被连根拔除,一股股新鲜的血液又被一点点注入进去。

    谁也不曾知道那般倾天的举措,那般狠戾的手段都是出之一个男人之手。

    他,只手便可遮天改日。

    政权虽然稳定下来了,然而国内经济文化建设等等各个领域一度下滑萎靡不振,慕家再次调度了自身的资本引发了一场全球性的经济风暴,越是富有的人或者国家跌落的越是厉害,反观越是贫穷的人或者国家就此一跃而上。

    世界穷富悬差巨大的天平一下便被打破至平衡状态。

    慕家,犹如神魔般存在的家族,至此成为楚家老爷子心头上的一根毒刺,沾不得,碰不得,说不得,更加拔不得。

    接到玉碟的那段时日楚老爷子日夜不安,一度以为当年之事将要再次重演,慕家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一般,隔天便致电给他说是慕家四少会去S市扫墓,让他派家族亲信接应下便可,他这才宽心了一些。

    ……

    血液般的酒液已被他整瓶倾尽,这段时日他已经不止一次的去回想楚老爷子说过的话,每想一次他便发觉自己越难以置信这世上有这般恐怖的势力存在了,只因他不是那个时代的见证者,他从小到大的教育以及思想灌输明确的告诉他自己所在的国家是拥有多么强大的力量,他宁可相信自己的国家平息了那场风暴也不愿意相信是慕家所为。

    他不止一次的安慰自己是不是爷爷老糊涂了,都五十年了,那些事情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说慕家参与在其中他倒是能接受一些。

    但是每一回这般想,随身携带的那块玉却仿佛一道魔咒时刻提醒着他一切都是真的,爷爷没糊涂,是他自己在自欺欺人罢了。

    是的,他不愿意相信慕家的存在,不愿意相信楚家是慕家的世代奴仆的事实。他是天生骄子出生在军政大家族楚家,他有傲视一切的资本,他位居上校掌握军权各大家族都对他忌惮三分,可这时爷爷突然跑来告诉他楚家不过是慕家众多世代奴仆中的一个,慕家动动手指便能碾死的一堆蚂蚁,这让他何以接受。

    他比爷爷给他的时间还早了二三个星期到达S市,他早早的守候在这里等待着那位慕家来人,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能让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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