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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江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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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反掌。

    “快去看看吧,得罪了王爷也不是什么好事。”郁轩放下了那棋子,正要陪他出去看看。

    嘎吱一声,那房门就被推开了。

    “好啊,你们两个在这里下棋,本王在外面喊你半晌了,你可听见了?”李愔怒目而视,似乎有些生气。

    “微臣参见王爷!还请王爷赎罪,刚刚微臣与司马下棋太过入神,竟一时没有听见外面的响动,微臣该死!”

    这些说辞也不过是附和罢了,他知道李愔是不会真的怪罪于他的,这些话正好给他一个台阶下。

    “嗯,这些本王就不计较了,本王回京这么久了,你们怎么也不去探望,本王在宫里都快憋死了!”这才是他真正生气的地方,他一直盼着时澈能够去见他,到时候就可以找一个理由跑出来了。

    “是微臣怠慢了,还请王爷责罚!”

    郁轩看着时澈这样子感觉有些好笑,真是一物降一物,时澈面对这样不讲理的人,也是没有法子了。

    “既然你要我怪罪你,那就罚你陪本王去找点乐子吧!”李愔笑盈盈地说着,看的时澈心里有些毛骨悚然。

    “那微臣就先告辞了,不打扰王爷和大人的雅兴了。”郁轩正打算溜走。

    “不许走!既然你也在,那就一起去吧!这算是给你的赏赐。”

    郁轩一听这话,头上滚下来两滴豆子一般大小的冷汗来,找乐子?回去让七月知道,可怎么得了?

    “司马回去还有事,不如就微臣陪你好了。”时澈还算是顾忌着兄弟情义,想要拯救郁轩于水火之间。

    “司马该不会是惧内吧?”这件事情在朝廷之间可是除了名的,李愔逮住这次机会,可要好好见识一下这传说中惧内的大司马,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不是,既然王爷有兴致,家里的事情当然可以暂且放一放了。”郁轩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一想到回去之后七月的臭脸,他的脸色就暗沉了起来,时澈不时投来同情的眼神。

    七月的脾气本来就不好,更何况是现在这个特殊时期。一个月之前,她怀了身孕,从这以后,脾气就更加暴躁了。

    更何况是去那烟花之地,这要是让七月知道了一定是又要好一阵时间来哄了。

    他们三人来到了来凤楼,也就是当初时澈帮云杞猜灯谜的那个全长安最大的青楼。

    这里不仅是一个青楼,更多的是一个消息集散地,因为在这里,你可以看见各色的人,他们从事着各行各业。这里的姑娘们也和别的地方不同,大多数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这样才可以迎合达官贵人的口味。

    来凤楼的老板娘一见这三位来了,就大老远的迎来了。李愔以前没离开京城的时候可是这里的常客,所以和她熟悉的紧。

    “哎呦,我盼星星盼月亮,可是把您盼来了,您最近怎么都不见着影子呢?”那老鸨的嘴像是摸了蜜一样,脸上笑的褶子都堆了起来。

    “我的美人们有没有想我啊?”李愔来到了这里简直是如鱼得水,玩的逍遥自在。

    时澈和郁轩二人就跟在后面,一句话也没有,他们就好好当他们的陪客就好了。

    “那当然了,一会儿看见王爷啊,姑娘们不知道要有多高兴呢!”那老鸨说着就引着他们进去了。

    里面正在载歌载舞,那舞台中央有一个女子正在跳舞,柔软的腰肢看起来不盈一握,身上穿着一身破具异域风情的舞衣,脸上蒙着面纱。

    她赤着脚,脚踝上挂着一个铜制的铃铛,伴随着舞步叮当作响。

    当场所有人的眼光都被她的舞姿吸引过去了,包括刚刚进来的李愔。

    时澈看着这个女子,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

 ;。。。 ; ;    时澈来到水月阁是在第二天的傍晚,晚霞笼罩着长安城,有些萧瑟之感。

    水月阁的门虚掩着,时澈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

    白芷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坐在那里等着他。

    “白姨,听说你要离开长安?”时澈倒是没觉得惊讶,似乎这样对她才是最好的打算。

    “嗯,这么多年来,我从未回到唐门,如今我爹去世了,怎么也该回去看看。”白芷的眼眶微微有些发红,看起来是刚刚哭过的。

    时澈从来没有见过白芷这个样子,在他的记忆里,白芷一直是个爽朗的女子,很洒脱,除了对裴月清。家对于自己来说总是难以割舍的,当初年轻气盛,为了自己以为的爱情就这样跑了出来,没有想到,一走就是一辈子。

    白芷哭,不仅是为了自己年迈的父亲,还是为了自己的一生。人每每到垂垂老矣之际,总是容易感慨,又何况是在面对着生死的瞬间。

    “嗯,这也是人之常情,你打算何时回来?”时澈想着这段时间长安的时局可能不太稳定,现在回去也许是个合适的时机,这样的话,时澈也可以少分些心神来照顾她了。

    “也许不回来了,我现在年纪大了,也许回去之后就留在那里了,我这次叫你来也是为了将七月托付与你,她一个女孩子家没有人照应我也不放心,你若是在京城,就帮我看着她吧。”

    “这个不用你说,我一直当七月是我的亲妹子看待,你放心吧!”时澈答应道。

    “若是日后你想要远离京城,也不必为了七月留下,有郁轩照顾她,我也是放心的。”白芷又加了这么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要离开?”时澈惊讶道。

    “刚刚知道的,若是你不这样问,我也许不会确定,那个若蓠是不是就是柳儿?”白芷那日没有看出她是云杞,但是前思后想还是觉得那种感觉很熟悉,她就打算这么一试。

    “嗯,不过我不想大家都说长道短,所以就这样掩人耳目。”

    “这样也好,但是也不是长远之计,你们的事情我就不操心了,我还有我的事情要去做。”白芷以为自己的一生出了裴月清就没有其他的意义了。

    她生活的重心都是他,为了他,为了他的孩子,为了被他伤害的孩子。原来的唐家三小姐,早已经在历史的烟尘中消散了模样。可是现在她人之将老,竟然又开始怀念那个养育她的故乡。

    “嗯,你去吧!我会照顾好她们的。”白芷对于时澈来说就像是自己的母亲,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愿意尊重他的选择。

    “还有阿玉,她是个好孩子,你尽量不要伤害他。”白芷黯然道,阿玉这几年也会代替时澈来看她。“阿玉这孩子心气高,本来就是长安的才女,为了你也算是什么都愿意。不管你是不是喜欢她,都该对她好一点。”

    “我知道的,我会好好安置她,不让她受委屈。”

    “唉,不管怎么安置,被丢下的人,怎么可能不受委屈呢?罢了,我明日出发,不必来送我了,你回去吧!”白芷看着时澈离开,这里的一些仆人都被她打发了,如今的水月阁空空如也,只剩下那花园里盛开的几簇鲜花依旧开的茂盛,可是它们都是些不懂人情世故的。

    在这里这么多年了,白芷还觉得有些不舍,若是今世还有机缘,她倒是还愿意来这里,等着她的良人。

    白芷走了之后,一切平静,时澈经常到云杞那里去蹭点吃的,夜晚几乎是夜夜去陪她,而这一切都让阿玉觉得难过。

    三年的守候竟然比不上一个仅仅有和云杞有一点点相似的一个无颜丑女。他喜欢听她弹琴,可是阿玉何尝不会抚琴呢?可是这三年来,他却从来不曾让自己弹过。

    阿玉看着天上的一抹残月,心里却是比那月光更加惨淡。她拿来一把古琴,随手抚了起来。琴声透露着心声,也许是自己的心境太过凄惨,琴音流出,原是一曲离人怨。

    “你琴抚的不错。”时澈的声音突然响起来,阿玉一时间走失了心神,手里的琴弦断了一根。

    “今日怎的有兴致来我这里了?”阿玉带着嘲讽的笑着。

    “这么久了,我竟不知道你的琴弹的这样好。”时澈没有回答她的话,他们这样的相处方式他早已经习惯了,她的讽刺在他看来,就像是日常生活中的一样调味品,吃的久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你根本就不想知道,又怎能知道?”

    她说的很对,一个不关心你的人,就算是你每日在他的面前,他也看不见你。阿玉是一个心底透彻的女子,可是就是因为太透彻才会受到更多的伤害。

    “夜晚凉,你早些休息吧!”时澈说了一句,转身欲走。

    “你可知道他们都在说什么?”阿玉叫住了他。

    “谁?”

    “大家都说,你的那个阿蓠是个什么妖孽,肯定是施了什么法,才使得你日日流连在她那里,还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虽然这些话自我口中出来在你看来定然是不怀好意,但是你忘了么?你的云杞是怎样被这里流言所伤的?”

    阿玉看着他,眼神里是一片赤诚,不管吃醋也好,生气也罢,却总是将所有的真心都全全交付给他,为他的欢喜而欢喜,为他的悲伤而悲伤。

    “今日,我就在你这里留宿一宿吧,你可要收留我。”时澈笑着打趣道,表示他并不介意她这样说直话。

    这件事情是他自己没有想周到,他不能再让流言蜚语伤害到她,不管自己有多想时时刻刻守候在她的身边,为了长远的以后,他也要保护好她。

    “你果真是喜欢她,唉,罢了,只要你高兴怎么都好。这些年,我的脾气都被你磨没了,可是你的心却还是原原本本的,不曾属于我。”阿玉笑着,将那琴扔在一边。

    既然没有人听她抚琴,以后也不必再弹了。

    第二日言府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这个人不是旁人,正是徐朗。

    时澈白日里不在家中,阿玉便到客厅见他。这三年来,徐朗就在这长安城内,生意做的也是风生水起,但是真的从来没有来过言府。

    “好久不见,徐兄弟过的可还好?”阿玉刚刚午睡醒来,脸上还带着倦容。

    “我还是老样子,你恐怕最近不是很好过吧?”徐朗扫了她一眼,对于她这种人,徐朗总觉得很难理解。在他的心里,只有得到与得不到,这样守着一个空壳子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可是阿玉却一直守了这么多年。

    “哦?我怎么了?”

    “听说最近时澈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女子,恐怕你最近都不太容易看见他了吧!”外面的流言传的飞快,何况这些大户人家的小道消息更是受人喜爱。

    “这个似乎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事情吧,徐兄弟做生意那么忙,还有心思挂心我们言家的琐事,真是让人感动啊!”阿玉别的不在行,说起刻薄话来倒是一针见血。

    她有时候也会自嘲,原来自己的学问都用到这个地方了,也是不辜负当年长安才女的名头了。

    “今日怎的不见那女子呢?”徐朗四处扫视一周,似乎在寻那女子的身影。

    “她一个小妾怎好有意思前来见客,就算是老爷宠爱她,她也是上不得台面的。徐兄弟如此关心这个女子,难不成和她是旧识?”阿玉也不是傻瓜,想来他应该也是与自己想到一处了。

    “怎么会?我只是听说这女子整日以假面示人,所以好奇罢了,不知你有没有见过她的真面目?”

    阿玉心里暗骂,他是当她陆离玉是傻瓜么?三年不见,就单单为了一个蒙面女子亲自跑来一趟言府?

    “真面目倒是没见过,但是一定不是你心中所想之人,徐兄弟还请回吧!”阿玉下了逐客令。

    “你没见过,怎么知道不是?难道你就不怀疑么?”徐朗看着阿玉的神情,他相信陆离玉就算是再与自己不同,对于这件事情,他们还是有共鸣的。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阿玉直截了当地问。

    “我就是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云杞,我相信你也想知道。”徐朗笑了,果然被他猜中了。

    阿玉一直在欺骗自己,说她不可能是云杞。可是现在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就连当初帮助她逃走的徐朗都觉得是她,那就说明她早就离开了徐朗。

    这样的真相让她觉得有些难以承受,现在一切都明了了,唯一可以遮掩的,就是她脸上的那个面具,到底要不要揭开它,阿玉自己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走吧!”阿玉习惯性的选择了逃避,她已经不是当年冲动鲁莽的小姑娘了,比起血淋淋的现实,她宁愿选择呆在虚假的幻梦里。

    “你知道,只是你不愿承认罢了。”

    徐朗说完这句话就走了,他知道,阿玉一定不会让他失望的。他相信的,永远都只有**而已。

    。。。

 ;。。。 ; ;    云杞第一次作为一个新人第一次来到言府自然不可以和他们一起用膳,哑女就从厨房给她弄了几个小菜,在小院里吃了晚饭。

    哑女虽然不会说话,但是眼睛十分明亮,不知道为何,虽然她是第一次和云杞接触,但是对她却总有一种亲昵之感,似乎以前是见过的。

    云杞看着她忙里忙外的,心里也是十分感动,于是就叫她过来一起吃饭。哑女慌忙的打了几个手势,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罢了,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先吃完,你再吃吧。其实你不必将我看做主子,因为我也和你一样的,你是有口不能言,我……”云杞想着伤感了起来,寄人篱下的日子总是难捱。

    哑女听着她的话,有些半懂不懂,但是她脸上悲伤的表情她却是看的一清二楚,她打了个手势,安慰她。

    “谢谢。”云杞给了她一个明媚的笑容,不管是在哪里,有这样一些人能够带给她温暖实在是一件幸事。她想起来照顾了自己那么多年的白芷和媛娘,有机会的话,她还是要看一看她们的。

    “你来了。”时澈的突然出现打破了刚刚温馨的气氛。

    “嗯,晌午来的。”云杞夹了一个糯米丸子,没有起来行礼。

    哑女看着大少爷来了,也并不感到惊讶,毕竟这里以前就是他的住处,而且就算是他搬了屋子,他也会经常来这里小憩,或是喝杯茶,或是自己摆弄棋子,不过最多的时候是在看着那把古琴发呆。

    “嗯,她们没有难为你吧?”时澈今日在外忙碌,没能亲自带她回来,想必依着阿玉的性子,也是不会对她好言相待的。

    “没什么,几句冷言冷语于我没有什么意义,你不必挂心。”

    “那就好,我跟她们说是偶然在路上遇见你的,因为你的琴技好就带你回来了。”时澈打发哑女走了,自己坐在旁边。

    “听说,你是想纳我为小妾。”云杞低着头,手里的筷子顿了顿。

    “我是有这个打算,还没来得及和你商量,你在这里总得有个名分。”

    “若我不愿呢?”云杞抬起头看他,眼睛里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不愿,那就罢了。”时澈笑了笑,似乎也并不在意这件事。

    “就依你吧。”云杞将筷子放下。她这是一种心软,也是一种期待。她期待着自己作为若蓠可以和他在一起,不用计较别人的眼光,也算是对以前的一种弥补。

    这是她第二次为了他穿上嫁衣,以前的那场闹剧依旧是云杞心里的一道创伤。如今再做新嫁娘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激动与欣喜,就算是他,也不再有一样的心情了。

    她依旧带着面具,但是红绸子做的盖头将那面具掩的严严实实,没有人知道她是谁,甚至连假面都看不见。

    纳妾的礼办的很简易,随便找了一些亲朋好友,然后拜了天地也就算是礼成了。没有人将一个不知名的女子放在心上,就连准备婚礼的侍女也不太上心。

    就是这样简陋,云杞反而觉得安心。

    他挑起云杞的盖头,那亲手帮她取下脸上的面具。

    “看,我们还是在一起了。”时澈似乎有些得意,虽然这一次是自己一意孤行,但是即使是这样,他也是愿意的。

    “若是找到了可儿,你愿不愿意带我走?”云杞仰头问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给他的也是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若他愿意,他们还可以隐匿江湖,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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