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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江湖-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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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来帮我弹弹此谱吧,阿澈,你不介意吧?”说着幻桃瞟了时澈一眼。

    “不介意。”

    云杞觉得她这话问的奇怪,时澈也答的奇怪,她弹不弹琴,为什么要取得他的同意。

    她上前去,拿过那琴谱,然后取过琴,试着用手拨了拨琴弦。那声音似乎是从远处传来,由远及近,声声入耳,如玉珠落盘之音。

    云杞不禁叹道:“好琴。”

    她对着那琴谱弹奏,此曲指法变化多端,云杞的十指在琴弦间跳动,来回拨捻,可是声音却如行云流水一般,流畅,一时间觉得让人觉得神清气爽。

    一曲奏罢,似黄粱一梦,余音绕梁,让人欲罢不能。

    “想不到你这小丫头还有几分本事,既然你为我抚琴,你想知道什么,我定会告诉你。”

    “实不相瞒,我们是来打听星尘谷的消息的。”

    。。。

 ;。。。 ; ;    时澈和云杞走上前去,那棺材用上好的桐木做成,看起来很贵重。

    他们打开一看,里面装的是一副衣冠,仔细一看,是一件紫色的官服。

    云杞自小在大漠长大自然不知道这衣服是什么来历,只是觉得明明是见男人的衣服,却为何要以女子的名义下葬。

    此时时澈却暗自猜度起来,这官服为紫色,看来此人官居三品以上。既然是要立衣冠冢却为何不敢光明正大的,反而以一个女子的名义,而且,这个女子应该与此人的关系不浅,难道这又这次是麝月做的?

    云杞看时澈眉头紧锁就问道:“怎么?难道这衣服有什么怪异之处?”

    “嗯,这好像是件官服,看来这件事情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官服?那该如何是好?”

    “没事,我们先调查清楚再做打算吧,这件事,你先别告诉别人,七月也不行。”

    “我明白。”

    第二天,时澈与云杞两人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都不约而同的密切的关注着阿玉。

    阿玉倒是与平时无异,只是不再坐在马车里了,说是马车过于颠簸,也要和他们一起骑马。

    可是已没有多余的马匹,云杞就把自己的马给了她,自己坐进马车里。

    不一会儿,七月也跑到马车里来,神情慌张。云杞还以为是遇到什么歹人了呢,就问道:“怎么啦?出什么事情了?”

    “没有,我只是不喜欢那个阿玉。”

    “呵呵,她怎么招惹你了?”

    “你还笑,我可是替你着急呢,澈哥哥都要被她抢走了,你自己看看。”

    七月说着掀开了马车帘子。

    时澈的马和阿玉的马并排走着,两人正有说有笑的。

    云杞看了,虽说觉得心里好像是有那么点不舒服,可是嘴上却冒出了一句:“时澈又不是我什么人,我管不着。”

    “你不喜欢澈哥哥?”

    “我,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他了?他这个人又小气,又爱欺负我,我才不喜欢他呢。”

    七月看她急忙否定的样子,看她分明是动了心了,就调皮的笑笑,说:“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们柳儿不喜欢时澈那个大奸商,行了吧?”

    七月走后,云杞摸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又看了看时澈的背影,自己不觉得都迷糊了,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时澈了。她慌乱的摇了摇头,不,不会的。她手里握着那块月牙玉,第一次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夜晚时分,云杞正在客栈房间里思考上午七月的话,有人砰砰砰的敲门。她跑过去一开门,阿玉站在门外。

    “这么晚了,你有事么?”

    “柳姑娘,不先让我进去么?”

    “阿玉姑娘,请进。”

    阿玉打量了一下正在给她倒茶的云杞,未施粉黛,显得很是素雅端庄。

    “柳姑娘,我来找你,是跟你打听打听时澈的事情,你和他熟识的早,想必很了解他。”

    “阿玉你,打听他作甚?”云杞问道。

    “柳姑娘你也是女子,自然能知道阿玉的心事,实不相瞒,我在打擂台那日就对时公子一见倾心,所以才让时云和会友一起接下这个镖的。”

    云杞听了这话,心里面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她没想到阿玉会如此直接,而且是跑到她这里来说这一番话。难不成她是来示威来了?

    “姑娘既然喜欢时澈,该去他那里,何必到我这里来呢?我知道的想必和姑娘所了解的没什么不同。”

    “我只是觉得时公子并非如你我想的那样简单,难道柳姑娘你真的相信时澈仅仅如你双眼所见的那样简单吗?”

    “我不知道,很晚了,我要休息了,阿玉姑娘请回吧。”云杞被阿玉的一番话搅得更加心神不宁了,本就烦闷的心情更为郁结。

    “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了。”阿玉看着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就离开了云杞的房间。

    云杞彻夜难眠,一边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对时澈是何种感情,另外经阿玉这么一说,她也不禁怀疑起来。虽说自己和他认识了这么久了,自己真的了解他吗?他是谁?他真的只是个商人?漫漫长夜都在这些困惑中消磨掉了。

    次日早晨,云杞刚出房门就看见时澈从房间出来,她垂下头,打算避开他。

    “柳柳,你干嘛躲着我?”

    “没有啊,我……”

    “昨晚我看见阿玉去你房里了,她和你说了什么吗?”时澈问道。

    “没说什么,想必这两日她自会亲自告诉你的,不必要我这个外人告知你。”云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就赶快下楼去了。

    时澈看着她急匆匆地下楼去了,觉得莫名其妙,也没放在心上。

    吃早饭时,他们几个围着一个桌子,阿玉就挨着时澈坐着。

    看见云杞,就说道:”柳姑娘,早啊,昨夜睡的可还好?”

    云杞心想,她多半是盼着我睡不好吧。就笑着说:“挺好的多谢阿玉姑娘关心了。”

    七月看着两人这气氛,不禁打了个冷战,偷偷跟旁边的郁轩说:“看见了吧,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啊,啧啧。”

    郁轩白了她一眼:“你们女人就是麻烦。”

    时澈平时那么机灵的一个人,现在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旁边的两个女人的异常。还一个劲的跟阿玉打招呼。

    再次出发时,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了,对于路上的一帆风顺他们都觉得很奇怪,既然将军花这么多钱找镖局护镖,为什么一路上却都是风平浪静的呢?

    马上就快到潭州的界面了,大家也都紧张了起来。潭州就是这次行程最为危险的地段。潭州多山,地势崎岖,易守难攻,故此处多山贼,朝廷多次派兵围剿都没有成功。

    此时的云杞却没有心思考虑护镖的事情,她的思绪全被阿玉昨晚的话给打乱了,所以一直沉默不语的。

    时澈看着她的样子也觉得奇怪,所以正打算着要寻个什么借口找她去问个清楚。

    。。。

 ;。。。 ; ;    云杞他们一行离开长安已有两日。一路上倒也安生,所以他们也渐渐的放松了警惕。

    那位神秘的阿玉话不多,几乎都是一个人坐在后面的马车里,云杞他们则在前面骑马。云杞来了长安之后,这还是第一次骑马,不免觉得很是开心。

    七月一路上都显得格外的欢快,用她自己的话说就像是李婶儿他们家的小牛犊出去放风的感觉一样。

    对于七月这种不太恰当的比喻,云杞和时澈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郁轩却还是修为尚浅,听了这话就哈哈大笑起来,对七月说道:“你说你四肢也不算发达,怎的就生生长了这么一个脑子呢?哈哈哈,从未听说过还有人将自己比作牛的。”

    七月看着他笑的花枝乱颤的一张脸,顿时就又搬出他的那桩陈年老账来,“你这个好色之徒,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哼!”

    郁轩都被她这么念叨了两天了,实在是烦躁的紧,他还从来没有这样被人骂过。于是他盘算着怎么才能让七月对于这件事情,绝口不提。但是他不知道七月的性子,又不想去请求那丫头,就想着她平时最怕时澈,也最听他的话,于是乎趁着休息的时候就到时澈这里取经来了。

    “时澈,你说裴烟那丫头烦不烦啊,怎么天天念叨着好色之徒,好色之徒的,你也不管管她!”

    时澈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本也是想说七月几句的,可是想着多亏了有郁轩在,他和云杞才能清净两日,便随她去了。今日郁轩来找他,多半是忍无可忍了吧。

    “你带她到街上买点吃的去吧,最近可能是她赶路累了,她啊,从没离开过长安,可能是心情不佳才拿你出气吧。”时澈给他支了一招。

    郁轩也是个聪明人,听了这话立刻领会了其中的意思,于是就兴高采烈的说:“兄弟,多谢了啊,我这就去。”

    郁轩找到七月的时候她正在一条小溪旁涤足,他在后面的沼泽里看见她安静的坐在那里不知在做什,就偷偷溜达到她后面准备吓她一跳。谁知道,这一吓不要紧,只听见扑通一声,七月就掉进了河里。

    郁轩一见这场景就想,这下糟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郁轩一把将水中的七月捞起来,想道歉,又觉得跟七月道歉很丢脸,就青着脸说:“谁让你没事坐在河边的,我只是路过而已,就把你吓成这样,你胆子也太小了吧。”

    可是这七月哪是好惹的,待她看清是郁轩之后就开始不停的唠叨他,完全忘记了它自己今天原是穿了一见很薄的纱裙,被水浸湿了之后变得几乎透明,湿透了的薄纱贴在身上若隐若现的显露出少女的玲珑曲线。郁轩看着这场景,一下反应过来,一把放下七月,转过脸去,脱下自己外面的长袍反手递给她,:“你,你还是先穿上,这件衣服吧,我,我也不是故意的。

    这时候,七月才记起自己的衣服,低头望了一眼自己,只听见一声尖叫:“啊!!!你,你这个好色之徒!!”

    郁轩默想着,他估计是没有摆脱这个名字的希望了。

    第三日傍晚,他们到了一个客栈住下,前两天都是在野外露宿的,所以大家都打算在这里好好休息整顿一下。

    夜里,云杞正打算上床休息,突然一个暗器,穿窗而过,直直的站在云杞面前的桌子上,云杞心里一惊,立刻起身,到窗边细看,只见一黑色的影子轻快地在屋顶上窜了几下就消失了。她回身看着那桌上的暗器,上面附着一张便笺,写道:独自到灵柩处。落款是:时澈。

    云杞不知道这是不是别人的计谋,不敢贸然前往,于是就去看了看时澈的房间,没有灯光,她敲了敲门,也没有人应。看来时澈真的不在。

    云杞待大家都睡下了,就独自一人拿着佩剑出了客栈。灵柩就放在离客栈不远处的。

    待她赶到时,四处并没有时澈的踪迹。她小声的叫着他的名字,四处很静,只有她自己的声音在回荡,云杞不免心慌了起来。

    突然有一个人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她刚要挣扎,只听见时澈熟悉的声音响起,“别动,是我,别出声,这里好像还有其他人。”

    他们两人静静的躲在一旁的树丛里,观察着外面的动静,云杞想问问他为什么要来这里,但是又不敢出声,只好静默着。她感受到时澈握着她的手,很温暖,突然觉得安定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一个身着夜行衣的男子和一个女子走过来,那男子蒙着脸,看起来好像年纪不大。而那女子正是阿玉。

    他们一起商量着什么,对着那个灵柩说了几句话,那男子就快速的离开了。阿玉看了一下四周,确保没有人也离开了。

    这时候云杞和时澈才从树林丛里出来。云杞小声问道:“你为什么知道今晚他们会来?”

    “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是凑巧罢了,我只是好奇那棺材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你难道不想知道?谁知道赶上这么一出好戏。”

    “可是我们什么都没听见。”

    “我们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我们就当做没看见,以不变应万变。”

    “那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

    “怎么?这个理由,你不喜欢?”时澈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叫她出来,好像只是觉得应该,亦或是只是觉得她会和自己一样好奇。

    云杞默默的琢磨着这句话的意思,这只是个理由,那他叫我出来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她想不出来,时澈这个人,她总是看不透。

    于是她换个话题,问道:“那你已经看了么?”

    时澈看她答非所问也不在纠缠,“还没有,我还没来得及打开就看见他们两个正往这边走来,再后来你就来了。”

    “哦,那我们去看看吧。”

    他们知道的是那灵柩李必然藏着什么东西,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黑暗之中,还有一双眼睛在暗暗的关注着这一切。

    。。。

 ;。。。 ; ;    那女子说完 ,他们一行人更是觉得疑惑了,镖局走镖多是运送货物,有的也会运送钱财,或是帮客死他乡的人运送灵柩,可是从未听说过有人会押送一个活生生的人,何况是一个女子,这更加奇怪了。

    “你为何要请镖局护送你?你到底是何人?”

    会友镖局的镖头已经沉不住气了,发问道。

    那女子笑着说:“其实也算不得护送我,而是护送我的灵柩。”

    一个活人的灵柩?时澈忽然明白了,为何此次他能和会友一起拿下此镖,一是因为他时云镖局本身有能力护送,而且时云镖局的东家就在云州,对于沿途的地形等都很熟悉。

    这第二,还是歪打正着,他带了云杞前去,对于护送一个女子而言,找一家有女镖师的镖局总归妥当些。可是她为什么要运送自己的灵柩,而且她与李孝逸之间又有什么样的联系?

    “不过,我也会和你们同去,你们得给我安排一个镖师的名头。”那女子又接着说到。

    “我们接了你的镖,你总该告诉我们为何要护送一个活人的灵柩吧?”时澈问道“这个你们不需要知道,将军的指示是你们只需要把我和灵柩安全的送到云州即可,其他的都和你们没有任何干系。”

    “既然如此,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明日就出发,对了,你们可以称我为阿玉,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各位可以回去准备一下,明日午时,我就在城门等着各位了。小女子先行告退了。”她行了个礼,就走了。

    云杞看着她的背影陷入沉思,最近的怪事太多了,她觉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困惑过。

    时澈看着她那样子,倒觉得她这发愁的模样很有趣,就说到:“我还没发愁,你倒是知道替我操心了,难不成你是瞧上我了?”

    “你,说什么呢?我才没有,我只是想不通罢了。”

    “那你脸红什么?”时澈笑盈盈的逗她。

    “我脸红怎么啦,我热的。”说完,云杞拂袖走开了。

    时澈则慢吞吞的走在后面,嘴角还挂着笑意。

    回到水月阁,七月看着两人这幅模样,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就连忙问云杞:“怎么啦?那个叫郁轩的臭小子又调戏你了?”

    “今天没见他去。”

    “那你这是怎么啦,满脸通红的?”

    “我,我步子太快,累着了。”

    这是时澈才刚走进来,“七月,你别担心她,她啊,是操心太多,急的。”

    七月是越发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了。云杞只觉得自己被嘲笑了一番,也没法子辩驳,就默默的上楼去了。

    第二天上午,白芷帮他们三人打点好了行李,又很不放心的嘱咐了七月几句,可是七月由于过于兴奋完全没有把她娘的话放在心上,模模糊糊的好像听见她娘说给她的行李里放了什么防身的东西,如果到时遇到危险说不定可以保他们的性命。云杞也写了信通知了河池,让他去云州与她汇合。

    一起都准备就绪。可是会友镖局的人却迟迟没来。

    眼看着就只剩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就要到午时了,七月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一直在水月阁门口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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