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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江湖-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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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杞急忙抽身离去。

    阿玉刚打开门,看见一个女子的身影快速闪过,她知道她就是云杞。

    “阿玉?有人么?”时澈看她张望了半晌,问道。

    “哦,没什么,就是一只野猫而已。”

    云杞一路跑回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瘫坐在地上。

    他到底是谁?是她认识的温润公子,还是阿玉口中所说的那个人?

    第二日,琳琅去见云杞,一来是感谢她的救命之恩。二来她想请云杞带她去见时澈,说是有话要跟他说。

    “你怎么不自己去找他?”云杞问道。

    “这件事得当着你的面说。”琳琅的脸稍显苍白,一双大眼睛也少了初见时的神采。

    园子里的有一湖心亭。

    时澈,云杞,琳琅三人围桌而坐。

    “说吧。”时澈给她们各自倒了茶。

    “我是长安莫家的女儿。”莫家是长安最大的钱庄,势力不容小觑,尤其是对商人来说,得罪了莫家,就是断了自己的财路。

    “去年,徐炎去长安,我们就在那里遇见了,你们不知道,有的人好像注定是要遇见的。”琳琅的嘴角浮起一抹微笑,好像回到了那个情窦初开的时候。

    “我小时候很淘气,常常偷偷假扮男子去青楼找我哥哥,那日我就在那里遇见的徐炎,他当我是男子,就和我称兄道弟起来,呵呵。”琳琅沉浸在回忆里。

    他们在闹剧中相识,后来徐炎去莫家去取钱,琳琅故意从中作梗,再后来他们就相爱了。

    琳琅他爹早听说徐炎是个招蜂引蝶的人,琳琅又是他唯一的掌上明珠,自然不同意他们的婚事。

    琳琅就偷偷地藏在徐炎的船上,跟着他回到了这里。

    那日云杞遇见她那日,徐炎答应要娶她,她满心欢喜地穿上火红的嫁衣,可是发现一切只是一个圈套,他只是要把她送回长安。

    而这一切都只为了一个交易。

    “我原来只是一个筹码!这一切都是他的计谋!哈哈哈,我竟然傻傻的以为他爱上了我,我是不是这天下最大的笑话!”琳琅大笑起来,满眼都是伤痛。

    面对这样的琳琅,云杞不知道如何去安慰。

    “今天我找你们,是想要你们帮我一个忙,我要知道他到底爱不爱我,这场戏,我既然参加了,我就陪他唱到底!”琳琅的目光,似乎是因为有了新的目标而变得坚决。

    “你想让我们怎么做?”他俩异口同声地问道。

    。。。

 ;。。。 ; ;    时澈出了房门却没有走,良久。

    五日过去了,云杞的伤也无大碍了。七月非拉着云杞出去溜达溜达,说是她病了这几日,她都快闷坏了。

    云杞这几日呆在房间,从那晚之后就很少看见时澈了,一直是七月在照顾她,他只是每天清晨来看她一次,也不说几句话就走了。

    七月看着云杞心不在焉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时澈的事情。

    “又在想澈哥哥啦?你看你连陪我出来透气都心不在焉的,他是给你灌了什么**汤啊?”

    “你胡说什么呢?我只是最近没有看见他了,他去哪里了?”

    七月看着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狡辩着,就笑着说道:“我不笑话你了,他啊,好像说是有什么急事要去做,最近几日都不见踪影。”

    “哦,那阿玉那官服是怎么回事?”云杞记起上次那阿玉紧紧抓住那官服,想着问问到底那官服和阿玉有什么联系。

    “说起这个,阿玉倒没告诉我们。”七月眼珠转了转,又想起一件事情来。

    “对了,说起这个,我倒记起前天的一桩事情来。”

    “哦?什么事?”

    “就是前天啊,我正在亭子里晒太阳,好像看见澈哥哥在问阿玉关于官服的事,也不知道她告诉了他没有。”七月顿了顿。

    “一会儿,阿玉好像还哭哭啼啼的说什么,我知道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隔得远,听的也不清楚。”

    云杞听了这话,觉得很蹊跷,他们两个能为着什么缘故吵起来呢?

    云杞正想的入神,听见七月一声大叫,“柳儿,小心!”

    一匹马好像是受了惊吓,高高悬着的马蹄,正好在云杞的头上。

    云杞一时吓懵了,就直愣愣的杵在那,身子都变得僵硬。七月这时上来,一把拉走了她。

    那马蹄才将将落了地,一个穿着嫁衣的女子从那马上摔下来。

    “哎呦!”那女子一声火红的嫁衣,梳好的发髻都震的松散,头上的钗环都胡乱插着,那样子颇为狼狈。

    她看见云杞没什么大碍,就说了句抱歉,也来不及整理自己的仪容,一个劲的跑了起来。那马松了缰绳,也撒开了跑。

    一时间街上的人都吓的到处逃窜,摊贩的铺子都被掀翻了,一片混乱。

    不一会儿,那女子又跑了回来,抓住云杞就求救:“姑娘,今日相遇,也算是缘分吧,你发发善心救救我吧!”

    云杞看她着急的样子,问道:“你为何要逃跑?有人追杀你么?”

    那女子回头看看,“嗯,来不及解释了,他们马上就追来了。他们要杀我。”

    云杞此时看见一群家丁正拿着绳索朝着这个方向追来,她不能看着一个弱女子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在她眼前被人抓走。

    于是让七月带着那女子先行离开,现在他们已经看到她们把人带走,她得留下来拖住他们。

    “你把人藏到哪里了?姑娘这样做不太合适吧?”那带头的管家斥责道,显得盛气凌人。

    “你光天化日之下,就这样在街上抓一个女子,难道就合适吗?”云杞反问道,不卑不亢。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交出人来!”那管家怒吼道,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旁边的百姓看着他这样对着一个姑娘大呼小叫,都纷纷指责他。

    “这样吧,这件事我本不该管,你让你们家主人来思安堂领人吧!”云杞退一步,搬出思安堂来,想着他们可能要卖这个面子的。

    思安堂是时家的产业。

    果然,那人听了思安堂的名号,也敛了声色道:“原来姑娘是思安堂的人,刚刚多有得罪,我们也是听命而来的,我这就回去回复我们家主人,让他亲自来带人。”

    云杞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会不会给时家惹来麻烦,只想着不能见死不救。

    她慌忙赶回药馆去。

    她刚进门,只觉得额头撞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她揉了揉撞的生疼的额头,才看见撞上的原是时澈的胸膛。

    “你回来了啊。”时澈看了她一眼,本来急匆匆的步伐,转了个方向,又回到院子里。

    七月看见就冲上来,围着她打量了一圈,问道:“柳儿啊,那群人没有为难你吧!”

    “嗯,没有,不过我让他们来思安堂取人了。”云杞怯怯地看了时澈一眼,正好对上他的眼神,她尴尬地转过头去。

    “对了,这位姑娘,你到底是怎么招惹那帮人了?”七月又见云杞没事就问起刚刚救下的姑娘。

    那女子拧了拧眉,眼睛忽闪忽闪的,看起来很机灵。

    “嗯,我,他们强迫我嫁给他们家少爷,我不愿意,就趁着他们不注意偷偷溜了出来,结果他们发现了,就说要把我抓回去,还说要打死我!”她说着就呜呜的哭起来。

    云杞看刚刚那些人虽说粗鲁,倒也不像是草菅人命的人,这女子的话也是三分真,七分假。

    “那他们是哪家的?”七月插话道。

    “他们就是当地出了名的富商,他们家少爷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徐炎。”那女子愤愤说道。

    时澈之前就听说过这个人,他们两家也有生意上的来往,时家在这里也要靠着徐家帮扶着,好歹也得看他们三分脸色。

    而且,现在他们正准备上路,再招惹上这个麻烦,也是徒增烦恼。

    于是就对那女子说道:“姑娘,既然我们救了你,你就该对我们说真话,不然我们只能把你交给徐家了,我们也不想招惹是非。”

    那女子急了起来,忙起身,“公子,你们可不能把我送回去,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这时,小厮来报说,徐家的人已经来了,正在大厅等着。

    云杞着急地看着那女子,可她却丝毫没有说出实话的意思。

    “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应付。”时澈嘱咐一句,就出去了。

    。。。

 ;。。。 ; ;    第十三章

    天边刚露出一点鱼肚白,整夜的雨,渗近来雨水混着血水,空气中弥漫着腥臭的血腥味。

    时澈独自一人出了那破庙。

    河池仍然昏迷着,他得去找人接应。

    时澈并未赶到山下,反而是到了山顶。他拿出一支笛子,吹奏起来,笛声悠扬,节奏明快。不一会儿,几个身穿铁甲的人出现,似乎是早已等候在此地的。

    他们见了时澈立刻整齐的排成一排。

    其中一个人道:“铁甲卫血剑在此,少主有何吩咐?”

    “去把寺庙里的人送到城里思安堂处,务必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时澈吩咐到,面无表情,可是眼神里没有平时的温和,显得冷酷而决绝。

    “属下听命。”一瞬间,几个人都消失在密林深处。

    时澈也向着先前安置云杞他们的山洞赶去。

    云杞他们在那洞中正冻的瑟瑟发抖。时澈赶来时,他们的嘴唇都透着紫色。

    云杞见时澈独自回来,不免担心起河池的安危来,就顾不得自己体弱,着急的问到:“我哥哥呢?”

    “他受了重伤,不过没有生命安危,你也不必太担心,我已经找人送他去医馆了。”时澈安抚道。

    “嘶”一声吃痛的呻吟打断了他们的对话,阿玉的伤愈发严重了,伤口处已是血肉模糊。

    “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你们都还可行走?”时澈问道。

    阿玉的身子本就娇贵,此时又受了伤,连站着都困难,哪里还挪的动步子。

    时澈只好背着她下山,郁轩一手拉着七月,一手搀扶着云杞跟在时澈的后面。

    山路本就难行,再加上雨后的泥泞,他们走的极慢。

    阿玉感染了风寒,身子开始发烫,神智也不甚清醒了。她紧紧地把那官服抱在胸口,模模糊糊的好像是在叫着爹。

    虽说她的声音极其微弱,时澈还是听见了她是在叫爹爹。难道这官服是她爹爹的?当朝的三品以上官员,还有一个女儿,难道是他?

    时澈似乎已经想到一个人,但是不敢确定,因为他不仅好好的活在这世上,前段时间还听说他去了江南一带巡查。

    云杞看着走在前面的那两个背影,不禁想起了初遇时澈的那天,他也是这样背着她。

    他的背不够宽厚,骨头有一些硌人,但是云杞觉得现在她很怀念那种感觉,甚至于她不想看见他的背上背着任何其他的女子。

    云杞被自己的想法惊吓到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如此在乎时澈?变得如此小肚鸡肠?她也想不明白。

    刚走到思安堂的门口,云杞就晕了过去。

    云杞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有一个女子,和那画中的女子很像。她笑着跟自己说:“云儿,云儿,快来,爹爹要给你画张丹青。”

    一个温柔的男子声音飘来:“柳杉,你别管那个野丫头了,她那能呆的住啊?”

    她自己则只能听见这一切,眼前却是一片黑暗,她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在叫她,因为从她记事以来她从未见过她爹娘,也没有人叫她云儿。

    河池说她娘的名字叫简宁,而那男子却分明唤的是柳杉,柳杉又是谁?

    云杞想问问,可是她张开嘴,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她自己挣扎着,却还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醒的时候,还是夜晚。

    她觉得自己昏昏沉沉的,恍然间不知自己身处何处了。

    云杞费力的睁开眼,看见时澈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他的眼睛布满血丝,下巴有青色的胡渣,看起来很疲倦。

    “柳柳,你醒了?饿不饿?身体还舒服吗?”时澈看她醒来,一连串问了好多问题,眼里多了一点神采。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云杞的声音还是很微弱。

    “现在约摸是二更时候吧,你睡了三天三夜了。”

    “三天三夜?那大家都在等着我么?”云杞怕自己拖累了大家。

    “没事,这一次我们元气大伤,大家都需要时间养伤,就在此地停留一段时间吧。”

    这段时间,河池和阿玉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可是云杞由于精神受到极大的惊吓,再加上这段时间忧虑过度,却一直没有醒来。

    “那你一直守在我身边么?”云杞看着他苍白的脸,问道。

    时澈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云杞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一个怎样的答案,可能她是明知故问。

    “我不应不应该,也不知道对不对,我只知道我自己想不想。”时澈盯着她,不知道这话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云杞用手臂将半个身子支撑起来,半靠在床头上。

    “你……呜……”

    冰凉的唇贴上她的唇,柔软的触感。云杞感觉有一阵战栗感,时澈慢慢的加深了这个吻,他点燃了她。

    接下来所有的话都吞没在这个缠绵的吻里。

    云杞不自觉的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顺着脸庞流下来。

    她不是不懂。

    他们都心知肚明,但是那么多的东西横在他们中间。

    彼此的猜疑,不明的身世,如此种种,他们有些剪不断的联系,但是这种联系有可能是不会是爱情。

    时澈拭去她的泪水,吻了吻她的额头,什么都没说,只轻轻的带上了云杞的房门。

    。。。

 ;。。。 ; ;    云杞一行离开潭州以后,走了约摸半日行程,在一处驿站休息。

    驿站的官员见了郁轩都纷纷过来示意,看起来他们似乎熟识已久了。郁轩常常走官府的镖局,这条官道也是十分熟悉的了。故他们在驿站受到了很好的款待。

    七月正坐在喝茶,突然看见门外有人吵架,立刻嚷嚷道:“你们快看啊,外面快打起来了。”

    郁轩瞟了她一眼,“这也要大惊小怪一番,真是没见过世面!”

    “对啊,我就是没见过世面,哪有你郁轩厉害啊,专门轻薄人家小姑娘,哼!”七月气鼓鼓的嚷着。

    他们这对冤家,一路上吵吵闹闹,大家先头几天都觉得烦,现在倒也做个乐子看着。

    外面的争吵愈演愈烈,只听见一个男子的声音:“今天我偏要进你们这驿站,我看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接着是一阵兵器相接的声音。

    驿站的门被用力的甩开,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皮肤呈现出健康的颜色,嘴唇微微有些干裂,可能是已经赶了很久的路的缘故。

    云杞一看见这人,立刻激动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河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不是你叫我来的么?”那男子自动坐在他们旁边的凳子上,看到茶水就立即倒进碗里牛饮起来,还一边抱怨道:“我都快渴死了,这驿站的官员还不让我进来。”

    云杞看着他那样子,也觉得很无奈。只好跟那些官员一一解释,他们才肯作罢。

    时澈看着这两个人,猜度着这个男子可能就是云杞的哥哥,可是他们从相貌上来看,却是丝毫没有相似之处。

    云杞看见他们都好奇的看着她,才想起来介绍河池给他们认识,“这位就是我的哥哥,叫他河池就好。”

    河池起身,“这些时日,多谢各位对我们家柳儿的照顾。”

    于是再出发时,他们就多了一个人。

    云杞想起来离开长安之前那桩事情,急忙问河池:“你知不知道我爹有一个姓冯的朋友?”

    “什么姓冯的?我不曾听说过。”

    “就是那个长安平安弄的冯老爷啊,他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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