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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江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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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杞回到长安,却是不能再去找徐朗和时澈了,她就随便寻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她一个人子啊长安的街上转着,脸上带着面纱,在长安,她已经是一个见不得人的人了。

    她找着僻静的小路,不敢在热闹的大街上出现,因为这里有太多的熟人,也有太多的回忆。

    她突然看见一个小乞丐正蹲在巷口处,脸上胡的乌漆墨黑的,看不清原来的长相。那孩子看起来十分的虚弱,快要晕了过去。

    云杞从随身的钱袋里面拿了些碎银子,打算让他自己去买点吃的,不然他就快要饿死了。

    没想到那小家伙竟然一把将她的钱袋扯了过来,然后拔腿就跑。

    “喂!你别跑!”云杞跟在他后面追着,虽说这随身带着的钱财不多,但是她也没有什么生活来源,若是没了这媛娘给的一点银子,恐怕连这三日也熬不过了。

    那小乞丐刚刚还一副虚弱的样子,现在跑起来却是脚下生风,在街上一个劲的乱窜,云杞都追的气喘吁吁,还是追不上他。

    她实在是跑不动了,就只好靠在一个巷口歇息。过了一会,她听见了一阵呼救的声音,一个人拎着那孩子正朝着他走来。

    “姑娘,你还好吧!这小兔崽子是不是偷了你的钱袋?”那人问道,又怒气冲冲地对那小乞丐吼道:“快交出来!”

    那小乞丐及其不情愿,但是还是将那钱袋交给了云杞。

    即使他的脸上多了不少风霜的印记,身形也不想以前一样的壮实,但是云杞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河池,你去哪了?”

    那人听见她叫自己的名字,一愣,那小乞丐趁着他手一松,就溜走了。

    “你是柳儿?”

    云杞取下自己的面纱,眼睛里有泪花闪烁。

    “你这几年去哪了?”云杞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埋怨与欣喜。

    “我,对不起,可儿她还好吧?”河池微微低下头,对自己的失职感到抱歉。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没有照顾好可儿,把她弄丢了。”云杞一直在责备自己,这件事情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如今看见河池,这根刺就更深的扎在她的心里。

    “可儿!都是我不好!我当初不该就那样一走了之!”河池现在已经不想以前那样冲动了,当初的以一些事情他也想通了,而且,他这次回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告诉时澈。

    “你最近还好么?时澈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我去了水月阁,白芷好像也不在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河池对着一切变化都不知情。

    “这些事情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等我回去再慢慢解释吧!这里人多眼杂,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他们一路回到客栈,云杞告诉了这几年发生的事情的前因后果。

    “没想到我走了之后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变故,你受苦了。”河池看着云杞消瘦的容颜,想必这几年她经历着这么多的事情,应该长大了吧。

    河池看着眼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其实他心里是难过的,如果时光不会变化,他道更愿意他们都是如初的模样。

    “一切都过去了,三日之后,我就要离开这里了,你以后有何打算?”

    “对了,别说以后的事情了,目前就有一件事情要处理。”河池突然紧张了起来。

    “怎么了?难道你查的那个人有了下落了?”他走的时候就打算要去查那个杀害他夫人的人,现在不知有没有什么消息。

    “嗯,之前我一直在四处查找他的下落,不久之前,我在边关一带看见了很可疑的人,但是没有证据,就只好一直跟着他,没想到他一路来到了长安,所以我就也顺道回来看望你们。”

    这几年河池在外面风餐露宿,可谓是吃尽了苦楚,但是也见识了很多以前没有见识过的东西,长了眼界,对于很多事情也不再和以前一样的偏执。

    年轻时候的他也许是血气方刚,现在的河池已经不像以前一样了,他跟着那个匈奴人,一路虽然没有被发觉,但是始终没有动手。

    这个人十分可疑,因为从他的武功来看似乎是中原人的功法,但是他的长相分明是匈奴人的模样。他看起来十分的文雅,不像是一个草菅人命的暴徒,可是河池从他身上看出一种暴戾之气,让他觉得不安。

    “你回来是要和时澈说这件事?”

    那龙跃剑在时澈那里,若是这个人回到长安想必极有可能要去取那龙跃剑,这样一来,时澈也就陷入了危险之中,若是无人告知,他也就不能提前防备。

    “嗯,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会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

    “就算我们不是夫妻,我也不能见死不救,这件事情就由你去亲自告诉他好了,提前有个防备,到时候也不至于坐以待毙。”

    云杞知道这个人手段极其凶残,若是时澈和他正面冲突,也不一定可以占得了上风。

    “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等我处理完了,我们就离开这里,你以后还是跟着哥哥闯荡江湖吧!我们去把可儿找回来。”河池笑着说,似乎充满了希望,就像是他们年幼的时候一样。

    云杞的命运就是这样兜兜转转,似乎又一次回到了原地。当年她娘亲将自己托付给河池,他们两人相依为命,到了现在似乎又是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好,我们一起。”云杞点点头,若是当初自己没有想要来长安找爹娘,现在他们也许就坐在大漠里牧马,或者是在毡房里喝着酒,唱着歌。

    以前的日子过得那样的平淡但是舒适,人越是经历多了,越是向往简单的生活。现在的云杞只想要回到最简单的时候,不想那些烦心的事情,只好好的做自己。

    这时候的李府却是忙的一团糟,七月嚷嚷着要找郁轩,可是这个关键的时候,郁轩却是在千里之外的边关。

    七月的腹部剧烈的疼痛着,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一样,她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生孩子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她甚至以为,这会是一件顶容易的事情,可是现在她却觉得自己仿佛已经站在鬼门关的门口了。

    “啊!”一声声惨叫传来,屋子的稳婆急的满头大汗,这可是将军府,若是保不住这母子二人,她的小命堪忧啊。

    她一边安慰着七月,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果然,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她的心也就回到肚子里了。

    “恭喜恭喜,母子平安!”

    七月微弱的睁开眼睛,看着面前那个丑巴巴的小脸,有些哭笑不得,原来自己小时候长得这么难看啊。

    “是男是女?”她问道。

    。。。

 ;。。。 ; ;    一个月之后,边关的战事依然焦灼,双方僵持不下的场面已经持续了长达一月有余。

    云杞的身体倒是不像那战事,已经慢慢的好转了起来。徐朗自从上次她醒了之后就没有来过,这里只有她和媛娘两个人,倒落得清静。

    夏天已经快要结束了,天气也开始转凉,云杞披着一件外衫,站在院子里,看着那落叶打着旋儿飘散下来,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

    “柳娘子,徐朗来看你了。”媛娘的声音很和缓,带着些许的沧桑感。

    “嗯,我知道了。”

    云杞穿过一道圆门来到客厅,这是徐朗这一个月来第一次来见她。她不知道他是不想看见自己,还是害怕看见自己,总之,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的好。

    “你最近身子可好些了?”徐朗看起来神采奕奕,似乎是喜事将近的样子。

    “好多了,可是我并不感激你。”云杞淡然道。

    “我没有指望你感激我,甚至你恨我,我也不会怪罪你。”

    “我也不恨你,我欠你的,你欠我的,都两清了,既然你今日来了,我正好要跟你道个别。”云杞想着这一路走来的分分合合,她已经累了,不想要再去计较谁对谁错。

    “你要去哪里?”

    “天涯海角,总有我落脚的地方。”云杞打算自己去找可儿,总比在这里坐以待毙要好得多。

    “我会帮你找可儿的,你就住在这里吧,不必在意我,我以后不会来打扰你的。”徐朗做出了让步,毕竟让她一个女子孤身在外,这样他总是放心不下的。

    “不必了,我不想在和你有任何瓜葛,可儿,我自己回去找,不用麻烦你。”云杞冷声道,她不会为了这一点点的施舍就感激涕零,她也不想再欠他什么。

    “你真的能放下时澈,离开这里?”

    猛然间提到时澈,云杞就想起了那死在腹中的孩子,她的心像是被针扎的一样的疼痛。

    “我们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

    “哈哈哈,是与我无关,可是你心心念念的时澈,你就不怕,你这一走,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徐朗的笑有些扭曲,似乎是被极大的失望与希望同时拉扯着一样。

    “就算我想要见他,他也不见得想见我,不如就此告别,相忘于江湖。”

    “不过,你的时澈现在应该没空想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了,他现在恐怕正发愁呢!”

    云杞走了之后,时澈对外宣称她得了急病去世了,所以这个叫若蓠的神秘女子和云杞当初一样,变成了长安人口中的有一个传奇。

    普通百姓不明白大户人家的生活,他们将自己的羡慕与嫉妒都化成了一些家长里短的笑谈,所以那些在那些流言蜚语中,言府竟然变成了一个残害貌美女子的地方,这样的传言最终也必然指向了阿玉。

    阿玉背着这个黑锅自然不开心,她若是做了什么也就罢了,偏偏她从始至终都没有伤害云杞半分。但是她不敢跟时澈抱怨,她知道最难过的人还是他自己。

    皇帝被匈奴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朝廷里的大臣也是都想要避开这件事情不谈,偏偏这时候岭南又发生了天灾,朝廷里也乱成了一锅粥。

    这段时间能够落得清闲的,也只有李愔一人,他自从上次回到长安就一直赖着不走,皇帝这次似乎也是有意纵容,也没有打发他回去。

    这日,时澈正忙着,李愔却来到他府上,又要去见那个来凤楼的花魁。时澈已经陪他去过几次了,每次都是找个由头跑了,可是李愔这人脑子直,一直以为他没能尽兴,所以下次去的时候又要来叫他。

    来凤楼的生意还是如往常一样好,天刚擦黑,这里就已经人满为患了,那花魁依旧是跳了一个舞,但是和以前看过的不太一样。这次的舞蹈,带着些魏晋风气,白色的衣裙随着她的舞步看起来飘飘欲仙。

    “公子,你可否愿意为奴家配乐?”她突然走到时澈面前,手里的琴递了过来。

    时澈楞了一愣,虽说他们是相识的,但是也没说过几句话,这女子怎么知道他会抚琴的?

    “这里有乐师在,在下就不必班门弄斧了。”时澈婉拒道。

    “可是,上次奴家弹到一半的时候,公子就离开了房间,想必是奴家的琴声不堪入耳,如今奴家只是想让公子指教一二,还望公子成全。”那女子轻声说道,眼睛里却又一丝倔强。

    “月容,你说什么呢?哪有让言大人帮你一个风尘女子抚琴的道理,真是胆大包天!”那老鸨骂了她几句,又转过头来跟时澈赔不是。

    “妈妈,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如今我们女皇威武英明,天下女子与男子不分贵贱,就算我沦落风尘,难道我和别人就有什么不同之处么?”那女子的眼镜亮晶晶的,说起话来有理有据。

    “哈哈哈,真乃一奇女子也!”李愔一生最爱这样放荡不羁之人,和他的性子倒是十分的吻合,他听着这一番话,觉得十分有趣,拍手叫好起来。

    “姑娘怕是误会在下了,论琴艺,在下远远比不上姑娘,何来嫌弃一说?姑娘这样的胆识,在下十分的敬佩,若是以前有所冒犯,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但是配乐一事,我看就算了吧!”

    时澈实在不知道这个女子到底要干什么,他总觉得她说的这些话是针对自己的,也许她只是想要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在这里丢丢面子罢了。

    “大人果然深明大义,小女子愿意委身与大人,不知大人是否嫌弃小女子。”

    这一句话说出来,旁边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这个女子真是不知廉耻,且不说作为一个女子说出这些话来是一件丑事,况且她一个青楼女子,怎么敢要扬言嫁到言府去?真是不知好歹!

    “姑娘,你想必是玩笑吧!”

    时澈看着一边李愔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好,他知道李愔喜欢这个女子,可是,现在他该如何处理才好?

    “句句真心,还望大人给个答复!”

    谁料想,那女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竟然没有顺着台阶而下的意思。

    “多谢姑娘的心意,但是在下家中有结发妻子,况且有一爱妾刚刚病逝不久,不便接纳姑娘。”时澈已经说的十分明显了,这样既保全了她的颜面,又拒绝了她的请求。

    “奴家愿意为奴为婢,不求名分。”那女子说话的时候头时抬着的,似乎说得理直气壮,没有半分羞耻之感。

    “既然人家姑娘钟情于你,你就收了她吧!”李愔的话说得阴阳怪气的,听起来怎么都不不对味。

    “呦!我说你跑哪去了呢?原来是来这地方偷腥来了,这姑娘是谁啊?长得这么水灵,怪不得我家老爷都不舍得回家呢!”阿玉的声音就像是一把盐,旁边的一众看客立即变得精神抖擞,这场戏变得有滋有味起来。

    “夫人。”时澈知道阿玉这是听见了消息来帮忙来了,自然也就配合她演这一场戏了。

    “老爷也不介绍介绍这位姑娘?”阿玉问道。

    “奴家月容,见过夫人。”那丫头倒是机灵,自报家门。

    “月容姑娘,你可知道我们言家的门课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可以进的,就算是我们老爷喜欢你,我们言府的门也不是说进就进的,更何况,依我所见,恐怕是姑娘自作多情了吧!”

    作为一个妻子,阿玉可以理直气壮地说这些刻薄的话,反正她一直在扮演这个角色,世事让她变得充满了市井气息,这些话似乎只有她来说才最适合。

    “奴家愿意做个丫鬟,只要在大人身边伺候就好。”月容含情脉脉的看着时澈,似乎怀揣着一片真心却无处托付一样的委屈。

    时澈已经不说话了,这件事情他就交给阿玉好了。

    “我们言府不缺丫鬟,再说了,姑娘这样角色的容貌,当丫鬟多可惜啊,若是姑娘不嫌弃,改日我寻几个靠谱的媒婆帮姑娘说一个合适的亲家,想必也不会委屈了姑娘的。”

    旁边的老鸨脸都绿了,今日可是得罪了言家,这以后可还怎么得了啊?

    月容被这样拒绝,才觉得有些尴尬,刚刚的锐气也挫败了几分,低着头不说话了。

    “好了好了,我已个妇道人家跑到这地方来,让大家看笑话了,就不打扰各位了,妾身告退了。”阿玉说着,给时澈使了一个眼色。

    “各位尽兴,在下也先告辞了。”时澈说着跟在阿玉后面就走了。

    上了轿子,阿玉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时澈有些尴尬。

    “你也有今天,要不是我来救你,你打算如何?”

    “还能如何,大不了就和郁轩一样,落下个惧内的名头呗!我刚刚把王爷扔下句走了,怕明日也没有好果子吃了!”

    “看来我这个坏人的名字算是坐定了,害死了你的两个爱人,还不让你娶小妾,唉!我怕是在全长安都出了名了!”阿玉感叹道。

    “你怎么来了?”

    “这么大的丑事,自然是很快就传回家了,我看这个月容绝非什么寻常女子,她想方设法要进言府的大门,必定是有什么意图!”

    。。。

 ;。。。 ; ;    三个月后,边疆传来战报,匈奴又一次来犯。

    这一次来势汹汹,似乎是早有预谋,时澈一早进宫去商议这件事情,边关告急,自然要调集大量的精兵强将前去支援,京城的防卫能力自然就减少了不少。

    一时间京城里的几个将军都被调去了边关所以皇宫的安全,以及整个长安的守护都落在了时澈一个人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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