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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江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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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让言公子在偏殿等候。”一个太监领着他进了偏殿,这里的金碧辉煌自然不在话下。时澈就坐在那太师椅上也没有动旁边的茶水。
“皇上驾到!”一声通传响起,时澈连忙到了宫殿门口接驾。
“草民时澈参见皇上。”时澈并没有用言筠这个名字而是用时澈,表明他自己并不想做言家人。
“平身吧。”女皇不怒自威,时澈慢慢的起身,站在一旁。
“朕得知你的身份,你可是言将军之子?”
“启禀皇上,草民是言坤之子,但是幼时就离开了言家。”时澈这是第一次承认自己是言坤的儿子,之前他是他的敌人,是他的目标,是他获得自由的一个棋子,可是他最不想承认的就是自己是他的儿子。
可是现在面对皇帝的问题,他却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原来自己的心还是会动,原来自己还是不能原谅自己,他以为他可以将一切都归于无颜的罪过,可是这一切都是自己得过错。若不是他当初没有想到自己和他会有血缘关系,他应该会查出自己的身世,毕竟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并不是无颜的孩子。
“朕要你回到言家!”皇上的语气是肯定的,并没有和他商量的意思。
“草民斗胆问一句,皇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草民去办?”时澈打算直接问她,这样也许可以为自己的换一个未来。
“虎父无犬子,爱卿果然是个人才,你可愿意替朕走这一趟?”
“多谢皇上抬爱,不过草民最近要去一趟大漠,可否等我回来之后再回言家?”时澈记起还要陪云杞回家。伴君如伴虎,他不知道这一次他能不能安然无恙,所以一定要陪她回去一趟。
“好!待你回来,我们再做商讨。”
时澈没有想到皇上会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心中一沉,看来这一次他要做的事情事关重大。
时澈回到水月阁时,云杞已经等在门口,一脸的担心。她害怕他会冲撞皇上。
“怎么样?皇上怎么说?”
“没事,我明日先陪你回去。回来再做打算吧!”时澈笑了笑,目光温柔。
“嗯,刚刚卢大哥来了,说是明日午时我们就出发。”
第二天,他们就出发了,朝着大漠。云杞心中是欣喜的,出来了这么久,回到故乡自然有些激动。她想要把她自己的一切和时澈分享,那里有她的记忆,有她的生活。
“柳柳,你小时候是不是很调皮?”时澈笑着问道。
“还好吧。”云杞吐了吐舌头,调皮的笑了。
“我听河池说,你小时候老是欺负别人。”时澈笑眯眯的说。
“哪有?我才不是,我只不过是逗他们玩罢了。”
“你以后可不能欺负我!”时澈撇嘴道。
“我哪敢欺负你啊,我的武功不如你,我会吃亏的!”
“你知道我舍不得打你,你当然会欺负我。”时澈很认真的说。
“你们两个要说这些贴己的话就躲起来说,让老卢我听了情何以堪啊?”卢圣杰笑道,又喝了一口酒葫芦里的酒。
“卢大哥,你也该找个嫂子了!”他们几个大笑起来,旁边商帮的人听了也都哈哈大笑。
这一路的欢声笑语,车子慢慢的离开了长安城,上一次离开还是皑皑的白雪,站在已经是绿树成荫了,时间在飞逝,他们的年华却像这苍翠树木一样,充满着蓬勃的生机。
越往西去,天气就越是干燥,西边的沙尘多,植被也越来越稀疏了。时澈一直在南方,从来也没有见过像大漠里这样壮观的景象,觉得很新奇。
云杞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她小的时候经常偷偷的跑到沙漠里玩,为了这个被河池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可是在一个孩子的心目中,这样广袤的天地是那样的吸引力。她从小就知道她应该过这样自由自在的生活,骑着骏马在最广阔的天地奔腾。
“我们快到了。”云杞看着远处的一片翠绿,眼睛里都是向往。
“那里就是你的家乡么?”时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有一个绿洲在沙漠的中心,就像一块碧玉。
“嗯,到家了。”
。。。
 ;。。。 ; ; 长安
盛夏的长安与平时的长安无异,除了比较炎热。人们依旧在街上忙碌着,店铺依旧是门庭若市,水月阁开门了之后生意仍然十分红火。
站在长安的城门口,时澈突然觉得有一种故乡的感觉扑面而来,在外面漂泊了很久的他,到了这里,只想躺在这熟悉的土地上,和所有他在乎的人在一起。
“师父,到长安了!”李愔似乎也激动了起来。
“嗯,王爷也该回去了!我们就此告辞吧!”
“师父,那我们后会有期!”李愔就这样爽快的答应了,时澈觉得十分惊讶,而且似乎有些出乎意料的失望,也许自己真的有些舍不得这个耿直的少年。虽然他是王爷,但是时澈却没有将他当做王爷,而是当做一个不成熟的孩子来对待。
时澈和徐朗一路赶回水月阁。站在水月阁的门口,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虽然不过是几个月的时间仿佛一切都变了一个样子。
“澈哥哥!澈哥哥回来了!澈哥哥回来了!娘!柳儿!你们快出来啊!”七月刚刚出来就看见了时澈他们站在门口,激动的大喊起来,店里的人都扭过头来看着他们三人。
“不好意思,客官你们接着!”七月不好意思的笑笑,尴尬的降低了嗓音。“娘,你们快来!”
“别喊了,我们又不是什么稀客!自己回去就好!”时澈说着就进了后院。
云杞和白芷正在后面花园里,没有听见七月的叫声,现在突然看见他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白姨,你看,那里有人么?我是不是太担心,都出幻觉了!”云杞使劲揉了揉眼睛,问道。
“傻丫头,就是澈儿回来了!”白芷看着她这样子,哭笑不得地说。
云杞手中的喷壶一下就掉在地上,跑过去扑进了他的怀抱。熟悉的味道包围了她,他的身上有一种让人安定的气息,很清爽,幽幽的香气似有似无,只有靠近的的时候才能闻到。
“我都快担心死了!”云杞的话里有三分委屈,七分是撒娇。
“我这不是回来了么!别担心!”时澈安慰道,用手顺了顺她的背。
“每次都是这一句,你就不会换一句?”云杞笑嗔道。
“好,那我就换一句!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好不好?”时澈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嗯,那你可要说话算话啊!”
白芷看着他们分开了这么久,见面自然要缱绻片刻,自己就悄悄离开了。徐朗刚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了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他的眼神里突然升起了一丝怒火,两人的背影在他的眼中被怒火吞没!
夜晚,白芷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叫了郁轩来,大家一起吃顿饭。
“今天是个好日子,白姨就说两句,你们这些孩子也别不爱听。”白芷喝了点酒,似乎特别的开心。
“您只要不说明天让我干活就行!”七月和白芷嬉皮笑脸道。
“你个懒丫头,哪天把你嫁出去才算完事!”白芷说着,瞧了一眼旁边的郁轩。
“哈哈哈哈,白姨别开七月的玩笑了,看她脸都红了,说吧!”时澈替她开脱。
“可是今天我想说的就是这件事啊!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澈儿,徐朗,你们都经历过了这番劫难,你们这些孩子们啊,都是不省心的!不过总算是雨过天晴了,所以我就想啊,你们是不是赶快把亲事给办了,趁现在啊!白姨还能替你们操持。”
这一番话说完,大家都低下了头,不作回应,都埋头吃菜。
“你们好歹了说句话啊!我们都是自己人,也不论那些个俗礼了,就说说你们愿意还是不愿意吧!”
“娘,你忘了,柳儿还要回大漠呢!”七月的一句话提醒了他们。
“怎么回事?”时澈不知道有这么一档子事。
“我嫂子去世了,河池前不久来信了。”云杞想起这件事,刚刚放松下来的心情又低沉了起来。
“过几日,我陪你回去!”时澈沉吟了片刻,后面又幽幽的接了一句:“这一次就作为女婿去娘家吧!”
七月刚刚吃下去的菜卡在嗓子眼里,差点没有吐出来。郁轩给她拍了拍背,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看什么看,反正我不要嫁给你!”
七月说完这句话大家都笑了起来,郁轩默默的低头吃饭,什么都没有说。
“这丫头,几日不见,越发会欺负人了!哈哈!”一个男子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还带着三分醉意。
“卢胖子,你怎么来了?今日没有去喝花酒?”七月打趣道。大唐的风气本来就和其他的朝代不太一样,再加上白芷也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所以他们说起话来才能像现在这样随意,要是别人家的女子,哪里敢说这样的话。
“臭小子,你也不管管她,这丫头越发无法无天了!”卢胖子喝了碗酒!
“我可管不了她,再说了,你不就是刚刚喝完酒回来的么?”
“还没成亲呢,哎,白三娘有福啊!我卢胖子可怜!不过今天我来是有正事来的!”
“什么事?”白芷问道。
“上次你们不是说柳丫头要去大漠么?我最近找了个挣银子花的路子,没想到就是去大漠,你们要不要和我同路?”
“你的意思是和商帮一起?”白芷知道他最近在商帮里面做事,卢圣杰没什么营生,就是挣点酒钱就不干了,最近恐怕就是没有酒钱了。
“这样也好,大漠里的路难走,有了商帮就不怕遇见劫匪了。”云杞知道在大漠经常会有一些部落干这些勾当,时澈最近已经这么劳累了,她不想他再为了保护自己而受累。
“好!那我们走的时候就来叫你们,就最近几日,你们都收拾收拾,我先告辞了!继续喝酒去咯!”卢胖子说完就晕晕乎乎的回去了,大家都不知道他刚刚说的到底是不是醉话!
时澈在房间里面沐浴,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来。
“谁啊?”
“是我,你休息了?”云杞的声音响起。
“你进来吧!”云杞推开虚掩着的门,房间里面烟雾缭绕,好像是焚了香。
“你在沐浴?”云杞看着这一屋子的水汽,屏风也竖了起来,不禁吃惊的问道。
“是啊,那又如何?”时澈的语气是理所当然。
“那你还让我进来?真是!”云杞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
“这有什么?我们之间还分什么彼此。”时澈笑道。
云杞又想起了那晚,羞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听见屏风后面有水流下的声音,时澈已经起来了。
柔顺的黑发还湿漉漉的,身上就穿了一件白色的底衣,由于沾了些水,透出他古铜色的肌肤,如墨的眼睛在水汽的氤氲下更加柔情似水,薄薄的唇水润亮泽,很有诱惑力。嘴角的笑似乎有些魅惑的意味。
“柳柳,你脸怎么红了?”嗓音嘶哑。
“哪有?我是热了!”云杞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狡辩道。
“哈哈,还说你没有,你是不是想歪了?”时澈顺势搂过她,在她耳边轻轻问道。
“没有!”云杞的耳根被他吹的发麻,但是嘴上绝对不承认自己的小心思,女人总是这样口是心非。
“好了,你说没有就没有吧!可是,我想歪了。”时澈宠溺的笑了笑,吻了吻她的耳垂。
“别,大家都看见我进来了。”云杞扭了扭头,想要挣脱开来。
“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时澈笑着看她,他很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白皙的脸颊上的红云就像是一朵灿烂的桃花,触感也像是桃花花瓣一样的鲜嫩。
时澈松开了她,笑吟吟地瞅着她。
“夜里凉,我去给你取件袍子披上吧。”云杞找了个借口想要躲开。
“别走,我不冷。柳柳,我娶你吧!”时澈说这句话的时候,依旧是稀松平常的,就像在说晚饭是吃鸡还是吃鱼一样,但是不想开玩笑,更像是承诺。
“好。”云杞将手里的袍子披在他的肩上。时澈比她高很多,她垫着脚尖还很吃力。
时澈没有帮她,也没有蹲下,反而是双手扣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让她正好能够把衣服披在他的身上。
“等我们从大漠回来,我就风风光光地把你娶进门!”时澈很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这一路以来,他们看过了这么多人,他们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不能相守。也许此生能够有彼此就是最大的幸运了,所以此刻时澈只是想要抓住眼前的幸福,他害怕这一切只是幻影。
一个温润的东西覆上了他的唇,柔软的触感,有一丝的甜蜜。时澈的瞳孔猛的睁大,很快又闭上了,温柔的回应她。
这是第一次,云杞也不知道她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举动。只是心中一动,看着眼前的人,仿佛此刻就是此生。也许面对自己爱的人,总会做出一些自己以为永远不会做的事情,云杞此时觉得自己都不再是自己了。
。。。
 ;。。。 ; ; 明月别枝,清风岗上的这间小小道观里却是风起云涌,旋风的中心站的一黑一白两个人此刻完全是两种模样,黑衣在风的吹动下就像是一面锦旗,和安羽辰的丝丝黑发相互纠缠着,像鬼魅一般;而那白衣胜雪,在风中却是静止不动,自有一份安然。
“这就是你说的大礼?”安羽辰问道,语气间似乎有些嗤笑的意味。
“小辰,你偷偷修炼禁术,本来是死罪,可见我一时的宽容,却纵容了你!”大祭司的脸色依旧是煞白,就和时澈见他与龙飞决战的时候一样。
“你今天是来杀我的?”安羽辰还在笑,这种笑却是迷离的,和她平时的笑容不太一样。她是一个会笑的女子,媚笑,嗤笑,怎么笑都有万种风情,可是此刻的笑容却是凄婉的,没有平时的那份英气。
大祭司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手中的碧寒珠却被他生生捏碎了。
“不要!”安雨辰眼睁睁看着那颗珠子在自己的眼前灰飞烟灭,一时间急火攻心,再加上发动此阵已经耗费了她大量的元气,一时间身体已经超出了负荷,身体被那狂风甩了出去。大祭司足尖轻点,将她瘦弱的身体接住,就像是接住一片飘零的枯叶。
“你干嘛要救我?”安羽辰的嘴边渗出了一点鲜血,脸色变得和大祭司一样的煞白。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到底是怎样的因,才会让一个如此果毅的女子变成这样。
“小辰,你要是乖一点就好了!”
“呵呵,我要是和姐姐一样乖,就会和她一样死去,我不要!我安羽辰不愿意做一只被你操控的木偶!”安羽辰的嗓音变得很低沉,但是这几句话依旧说的很大声,似乎是她对命运的抗争。
大祭司叹了一口气,这些孩子都是他亲手挑选的,也是他一手带大,可是安羽辰是最特别的一个,他早就料到这个女子不会像其他的圣女一样安安分分的按照教规做一个圣女,可是当初他还是选了她。
也许就是为了那张笑脸,她的笑脸那么明媚,像一枚小太阳,照到他冰封多年的心底,其他的孩子都是低着头,不是因为害怕就是因为敬畏,只有小小的安羽辰抬起了骄傲的小脑袋,看着他笑。
也许幂幂之中自有天意,他将她和她的姐姐都带了回去,这就为今日种下了果。
“我从来没有操控任何人,你姐姐选择那样做,是她自己的决定。”大祭司的声音依旧像千年的寒冰,安羽辰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出一点波澜。她无数次的怀疑过,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也对,你怎么会懂呢!你就是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妖怪,我姐姐爱上你是一个错,圣女怎么能有感情呢?是她错了!是她错了!哈哈哈哈哈”安羽辰的笑像回音一样在回荡,空旷的山间都回荡着她的笑声。
时澈看着大祭司,那一刻他好像读懂了他的悲哀。也许所有人都羡慕他的盖世功力,羡慕他的长寿无疆,可是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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