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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江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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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一个黑色的斗篷,浑身都散发出奇异的气息,在黑夜里显得十分的诡异。阿玉当时吓了一跳。
不过那人好像并没有恶意,而且他好像是知道她的目的,直接问道:“你想不想和他们一起去蓬莱?”
“你怎么知道?你是谁?”阿玉问道。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有你要的东西!”那人说着就拿出了一个玉佩,也就是第二日她拿去给云杞看的那一枚。
她当时并不相信这个玉佩会有这么大的威力,可是当第二天早晨她看见云杞的表情时,她就相信了那个人的话。
“这块玉佩不仅和时澈他们有关,还与匈奴人有密切的关系,你有了它,就可以做你想要做的事情。”
阿玉很想问他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给自己,可是那人没有回答就转身离开了。
此后,云杞问过一次关于这枚玉佩的事情,可是阿玉并不知道,也就没有透露关于它的消息。
如今,她也只是抱着来试一试的念头,没有想到,这枚玉佩,真的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是的,是她让你这么做的!这一场仗,暂时,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了!倒不如以此为由头,就此作罢吧!”
阿玉听他提及一个他,虽然不知道这个他是谁,也不知道他和匈奴人的关系,但是似乎可以利用此人来达到劝和的目的。
“既然这样,那就如她所愿吧!”
阿玉看着他的神情,似乎有些黯然,这个他,到底是个什么人物?竟然可以操纵两国的战事!
。。。
 ;。。。 ; ; 他手中的剑直直的指着时澈,剑锋闪着寒光,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时澈向后仰身,那剑就在他的头顶擦过,多一寸,那剑就插进他的头颅。旁边的人顾不得他们两人,这是在战场,他们都不是看客。
时澈倒吸一口凉气,看来真的要谨慎些了,不然今天真的要葬身与此了。
时澈腾空飞起,剑锋指地,朝着后面后退了大约一丈有余。龙跃宝剑的剑锋是何等的锋利,在地上划过的一瞬间,闪出点点光亮。
“好功夫!”那人赞叹道,时澈能够在他刚刚那一剑下逃生实非易事。
“你的也不差!”时澈爽朗的笑了,他的发丝凌乱了,在风中飘扬,显出一些邪魅之气。
对面的人则提剑而立,轻衣缓带,和这慌乱的战场十分的不称,反而像是一个天外来客。
时澈刚刚和那么多的士兵纠缠已经是有些精疲力尽了,现在又遇到一个如此强劲的对手,的确有些吃力。
他要想一个办法速战速决才好。时澈皱眉,手里急速的舞剑以抵挡对方凶猛的攻势,一边脑子里盘算着怎么才能找到这人的命门。
天地生万物,所以万物皆有圆缺。此人的剑法看起来滴水不漏,但是必定有他的缺陷。时澈不停的试探他,但是他也只是能勉强应对。
突然,时澈看到了他的左手,似乎是缩在袖子里,一直没有伸出来,刚刚一直在注意他右手的剑法,没有注意到左手的动作。
时澈看了他一眼,嘴角牵出一丝微笑。手中的剑变了一个方向,朝着他左手的手臂刺过去。
果然,他似乎是受了什么惊吓一样,急忙往后面抽手,手里的剑法就乱了。
时澈趁着他这一时的慌张,快速的施展剑法,将他手中的剑挑落在地!
“你!”那人似乎十分气恼,但是事实摆在眼前,虽然咽不下这口气,可是也不好发作。
时澈乘势将龙跃搁在他的颈上。
“古往今来都是成王败寇,如今在这战场上,我们就是敌人。我就算是杀了你也不为过,可是我却不想那样做。”
时澈胁迫着他,身上凌然的杀气,让旁边的人胆寒。
“退兵!快!”那人下令道。
旁边的士兵听命都往后面退去,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时澈也就让他们退走了。
这一仗可谓是两败俱伤,若不是时澈带走了他们可汗的儿子,也许这一场仗还要打下去。
这个男子叫做完颜宏,是匈奴可汗的儿子,自有却是在中原长大,所以对于中原的文化十分了解,而且对于中原的剑法十分的感兴趣。
这次出征,他本不用亲自动手,他来的目的只是给他们做个向导罢了。可是看见了时澈,他的心里突然就涌起了一种想要与他一较高下的想法。
“你就是完颜宏?”外面是重兵把守,帐篷里只有他和时澈二人。
“在下正是完颜宏,不知怎么称呼阁下?”完颜宏十分客气,不卑不亢,似乎对于自己现在的俘虏身份丝毫没有在意。
“哈哈,有意思!你现在该关心的是你的生死,而不是我姓甚名谁!”时澈对面前这个人很是敬佩,英雄惜英雄,这样一个好儿郎!可惜!
“我的生死不是在你们的手中么?既然有你们考虑,我又何须考虑?”他争锋相对,言辞间透出淡泊,也许是一种无奈。
既然生死不由自己,那又何必要浪费自己的心力做无谓的挣扎呢?
当自己的生死与国家,与名族大义如此紧密的联系在一起时,也许自己的生死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时澈突然觉得自己能够看得懂他的无奈,他的淡泊。可是他们始终是站在两个阵营,若他们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相遇,也许他们也可以把酒言欢,谈论天下。
“若是你愿意去劝你父汗,只要匈奴不再出兵叨扰,我愿意在将军面前替你说情,保你性命。”时澈已经做出了让步,若是他们愿意放弃,这一场战争就到此为止吧!
“士可杀不可辱,不是你们中原人经常念的句子么?你想让我作为一个匈奴人去劝降我父汗是不可能的!”
“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一场战争,需要多少的鲜血与生命作为代价,难道今日所逝去的亡灵还不够多么?”
匈奴本来就是一个善战的民族,虽然是受到地形的限制,他们今日并没有占上风,但是时澈他们的损伤也十分的严重。
“可是我不会去劝降的!”
“你……”时澈还没来得及劝说,外面一声传报来了。
“启禀副将军,徐朗少将求见!”
“徐朗!他回来了?”时澈十分惊喜,也就顾不得再和他多费口舌了,就径直去了自己的营帐。
进门就看见风尘仆仆的徐朗,近日在外奔波竟然让时澈觉得他好像消瘦了不少,一时间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近日,你辛苦了!”时澈很少和他说感谢的话,以前总觉得兄弟之间,不必言谢。这一声谢,说出来就觉得生疏了不少。
“不必如此,我这次差点耽误了正事,若不是阿玉即使赶到,我就是罪无可恕了!不过,幸亏你想的周全!”徐朗说着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可是时澈听出了他是话里有话。
这件事情本不是时澈安排的,可是现在军中盛传的就是副将军神机妙算料事如神,提前就和夫人做好了准备。
徐朗这样说,很明显就是在埋怨时澈对他的不信任,虽说他自己并没有按时到回音谷,但是这对于他来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时澈自小和他一起长大,对于他的心思十分了解,他这人看起来深明大义,可是就是有一个毛病,就是很容易生气。
所以小的时候经常会被惩罚,因为他性子不好,所以有些时候经常会被其他人排斥,可是时澈没想到现在他还是这个样子。
“我事先也不知道阿玉要来,这件事情还是多亏了柳柳。”时澈脱口而出,没有想到现在叫柳柳已经不太合适了。还好这里只有他们二人。
“嗯,她还好吧?”徐朗的脸色和缓了些。
“还好,你带来的粮草可以撑多久?”时澈不想提及关于云杞的话题,她过得好不好已经不再和他有关系了,既然决心要将她当做自己的弟妹,那就不要再多花费一点心思。
“大约一月有余,怎么?这仗难道要打个一年半载么?”
“现在的局势还不清楚,至于朝廷对匈奴的态度,也不是你我可以随意猜度的,只是我个人,想要找个人去劝降。”时澈叹道。
“听说,你将那可汗的儿子掳了来,这样岂不是有更大的胜算了?”徐朗一回来就听说了时澈在军中的两大功迹,战士们已经将他传的神乎其神了。
“是,可是他不愿意去劝降。”
“他相当于一国太子,不愿意是很正常的,你要多加劝解才是。”
“他是个很好的对手,也是个君子,可是不该这么固执,我去劝解也没什么效果,不如你改日去帮我一试?”时澈想着徐朗这么沉着,必定比他自己有说服力,况且完颜宏才败在自己的手下,必定是有些赌气。
时澈突然想起来他的左手,所以就提醒道:“对了,你要注意,他的左手好像有残疾,不要提及此事,否则容易激怒他。”
徐朗走后,阿玉就从外面进来了。
“你是要徐朗去劝完颜宏?”阿玉刚刚在外面好像听见了他提及此事。
“怎么?有何不妥么?”
“没有不妥,我倒觉得徐朗的话,他还是会听一些的。”阿玉觉得完颜宏看起来是个识大义的人,他的固执只不过是对今日战败的怨气罢了。
“但愿吧!”
“你身上那么多伤,我来替你擦些药吧!”阿玉看着他的衣服上还留着从盔甲渗进去的斑斑血迹,不由得有些心疼了。
“不用了,我还是自己来吧!”虽说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是这样的亲近,时澈还是不能接受。
“那我去帮你准备洗澡水,要先洗干净伤口,才可以敷药。”阿玉没有反驳他,去找了干净的衣服,准备了洗澡的用具。
时澈安静的躺在澡盆里,清水舔舐着他身上的伤口,有些痛,可是又感觉有一种舒适感袭来,他似乎要睡着了。
在热水的氤氲中,他的疲倦就像是魔鬼,慢慢的袭来。
不一会儿,他就觉得浑身无力,陷入了昏睡。
阿玉在门外等了片刻,里面的水声没有了,她敲了敲门,可是没有人回应,她心里一颤,难道是他失血过多,昏过去了?
阿玉慌忙打开门进来,被眼前的一幕弄的哭笑不得。
时澈在半人高的浴桶里睡着了,就像个孩子一样酣睡着,似乎是累到了极致。
她笑着将他叫醒,可是却忘记了此刻他可是未着片缕。
“你怎么进来了?”时澈睁开眼看见阿玉,吓了一跳。
“我,我听见里面没有声音了,还以为,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呢!”
阿玉转过头去,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在她耳边响起。
。。。
 ;。。。 ; ; 小院静静,白雪莹莹。
云杞看着她绣手帕的样子,就像是很久以前就见过她一样,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你来了,坐吧!”她见云杞傻愣着站在院子里,就吩咐她坐下。
“不知您找我有何事?”云杞坐在她的对面,可以看清楚她的眉眼。
她抬头瞅了云杞一眼,眼中是你烟波缭绕,似乎含着笑意。
“你这么盯着我看做什么?”
云杞被这么一问,脸腾的红了起来。
“我是觉得夫人您像一个人!并没有冒犯的意思。”
“哦?什么人?”她的语气很和缓,仿佛是在和自己的子女攀谈,不符合之前云杞对她的印象。
云杞一直觉得她是一个恶毒的女人,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就可以将别人一生的幸福作为筹码,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儿子。
云杞承认自己恨过她,甚至说,现在她依旧不能原谅她,但是此刻和她呆在一起,她却觉得很安心。可能是冰天雪地的映照下,能有一个人来作伴就会让人觉得安心吧。
“我,我的一个亲人。”云杞有些结巴,因为她不想将自己的身世暴露出来,尤其是这样一个暂时站在她的对立面的人面前。
夫人的样貌长得很像她娘,可是那种感觉又不太像。虽然她娘贵为公主,但是从那些丹青中都可以看出她的天真活泼,并不想是一般的大家闺秀那样的拘谨。
而眼前这一位,虽说是在样貌上和柳杉有几分相像,但是也许是长期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所以有一份雍容华贵,但是无法逃脱与艳俗的气质。
“哦,我也觉得你像我的一位旧友,不过,很久没有见过她了,今天叫你过来是有一件事情要交给你去办。”夫人放下手里的针线活。
“什么事情?”云杞问道,她瞥了一眼那手帕,上面绣着一只活灵活现的蝴蝶,振翅欲飞。可是让她吃惊的不是那灵巧的绣工,而是那手帕一角的一个小字:萱。
云杞不敢直接问她,因为上一辈的恩怨,她还没有弄明白,至于这个萱姨,是敌是友她现在也不能推断,只好先以不变应万变了。
“时澈征战在外,家中的事情没人打理,你也知道阿三的,我是不能指望他了。如今起也不能操劳了,这家里的事情还要你多担待些的。”
她说的十分诚恳,可是这言府的大小事务一直是管家在打理,云杞根本就插不上手。现在她要云杞突然这样接手家中的摊子,实乃强人所难。
“我是家中的少夫人,实则应该给大家分忧,可是我对家中的事物不甚了解,恐怕不能胜任,反而会坏事。”云杞想要推脱,虽说之前河池是做生意的,可是云杞对于店中事物从未插手过。
“你不必担心,将来我百年之后,这家里的一切都要你们来操持。现在你不敢做,到时候你就敢了?我会让封凌去帮你,你多学着点!”
这样一来,云杞也再不好推脱了,只好应了下来。
可是这开头第一件事就让云杞感到十分的为难,收租这种事一向是一个苦差。
可是一般的富贵人家都会有租子要收,尤其是到了冬季,马上就要到了年尾了,而且粮食也都收了上来,正是收租的好时机。
云杞坐在马车上,封凌和几个小厮在前面驾车,摇摇晃晃好一阵子才到了一处乡下,这里和长安的景象不同,十分的恬静。
“前面一家就是今天我们要收租的地方了,少夫人请下车吧!”封凌的声音朗朗然若佩环,在云杞的耳边响起。
“嗯,今天就收这一家么?”云杞不知道收租的具体情况,只觉得一天就收这么一家似乎有些不太好。
“少夫人,你可知想要把这一家的租子收齐也并非易事。”
封凌对他们这些人都当做是小孩子看待,他已经在这言府呆了将近二十年,早就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了。
“嗯,一会儿,还请封叔多担待,我有什么不懂的还请封叔指教。”云杞从车里下来,很客气的和他说道。
封凌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不屑,但是又不好说什么,毕竟就算他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个奴才而已。
封凌放慢了脚步跟在云杞的后面,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一户人家门前。
这屋子十分的简陋,只是搭了两间简单的草棚,其他的设施也一概全无。屋顶上的茅草都在雪的重压下显得有些不堪重负了。
云杞质疑的看了封凌一眼,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这就是那个将要收租的佃户。
“就是这里。”封凌似乎看出了她的怀疑,自顾自的朝着那屋子走去。
云杞只好跟了上去,这时候,那屋子里走出来一个女人,她的脸上呈现出一种菜色,好像是很久都没有吃饱的样子。
身上的衣服也是打满了补丁的,但是浆洗的十分干净,穿在她身上也算是朴素得体。
“您就是言府来收租的吧!”她看见了封凌显然有些尴尬,但是还是很热情的招呼他。
“这是我们家少夫人。”封凌没有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见过少夫人。”她看见云杞的时候突然露出一点喜色。
云杞看着她,似乎想象得到她心里的想法。想必是每年都是封凌来收租子,今年看着是一个妇人前来,可能觉得云杞会因为心软而给他们宽限几日吧!
“免礼,每年都是这个时候来收租,想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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