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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穿越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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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父蔚母一怔,这才看见蔚木荨神色不佳,两个黑眼圈格外大,说道:“快回去吧,怎么晚上不休息。”

    蔚木荨回到自己房中,其实他在马车上睡过一阵之后也不十分困,只是心乱的厉害,这会儿那里还睡得着,红藕的话一遍一遍的在头脑中闪过。

    却在这时莫漪君进来,看见蔚木荨睡不着,又不似兴奋所致,轻轻坐到床边,柔声问道:“怎么睡不着?”

    蔚木荨转过身来和莫漪君对望,和郑文一模一样的脸,可为什么就不是一个人呢?要是坐在这的是郑文,好歹还能和她商量商量,以前他和郑文都在一家公司,有很多事不比他说郑文已经知晓,二人商量着总比一个人闷在心里的好。现在他头脑里是只有一片混乱,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件事,说来话长,到现在,我也没理出个头绪。”蔚木荨一叹,也不起身转过去就要接着睡。

    “是什么事,不妨对我说说,憋在心里可不好,就算我帮不上忙,听听总是可以的。”莫漪君笑着靠在床尾,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蔚木荨想了想还是将这事儿对莫漪君说了,过程中他也理出了一些头绪,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有人想借他的手除了国师及方子朝那一群人,给他的好处也不少,现在不就是个三品官了,虽然冒些险,倒也——物有所值。

    莫漪君听了也是满脸阴沉,“这么说,能做到左副都御使也不是没有原因,不过……”

    “不过什么?”蔚木荨饶有兴趣地看着莫漪君,他从没想过莫漪君能给出什么意见。

    莫漪君若有所思的继续说:“不过,咱们蔚家原是商贾只家,在朝廷里可谓无依无靠人单力孤,你虽然破格封了个三品官,可与国师他们比起来未免小巫见大巫,再说哪有刚一上来就参奏上官的,要我看只要他们不行动咱们也不必去找他们麻烦,只管安安心心的做自己的就好。”

    蔚木荨眼中一阵精光闪过,倒不是为了别的,他突然发现自己唯唯诺诺的小妻子,原来也有这样的主意,且不说对错可否,单是这么快就消化了那些乱糟糟的事,还能说出这番话就让蔚木荨欣喜了。

    “皇上是不急的,我猜他也想试试我的衷心还有是不是有那个能耐,可是左都御史大人常年在外,京中一切事物都由我这个副御史代管,我怕……就算我们不想也会有人找上门来。”

    听到这话莫漪君也低头,“那也只能等着他们找上来,否则现在什么都没有,只凭着红公子的一些证物也是不够的。刚做官就参奏上官,对于你的仕途发展也不好。”

    蔚木荨点头,“还有件事要你帮忙,我曾经答应过红藕,做官之后把他从方子朝那里要过来,”蔚木荨低头迟疑了一下,继续说道:“他确实就是当初救你的王子伦,而且咱们家被黑衣人刺杀那天救咱们的也是他,再者,没报了仇之前恐怕他也会赖在我们家。不过,我与他的关系,漪君你是知道的,我怕爹娘不会同意,所以想让你帮我去说说。”

    莫漪君垂下眼帘思考了片刻,或许在心中也做了什么斗争,只是这次莫漪君没有哭也没有一副忍气吞声的样子,相反很支持蔚木荨,“他多次有恩于我们,他的仇一时半刻我们帮不了什么,可这一点小事无论如何不能推脱。”

    蔚木荨心中不禁一阵感动,毕竟他这个身体以前和红藕的关系太不正常,拉着莫漪君的手让她和自己躺在一起,“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如今我有你有爹娘,已经不想再要更多,你可明白?”

    莫漪君偎在蔚木荨怀中,刚刚听他讲那么多恩怨情仇,一个个身份抬出来都能压死他们,莫漪君只觉得这张床就像一叶小舟,载着他们二人在满是风浪的大海上前行,一路上也不知要遇到多少艰难困苦。

    天字出头是夫字,这是多年来莫漪君对于夫这个字仅有的理解。轻轻抬头,对上蔚木荨如星辰般闪亮的双眸,这时她方才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安之若泰,也不是主宰她命运的天,他也会累,也需要她的安慰。

    “我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也相信你。”

    ===============================

    殿试过后三天,状元郎游街,也是蔚家一家搬家。

    御街,从东华门一直通到西华门,状元郎蔚木荨从东华门入御街,行至南丰大街,再从西子巷回御史府。

    百姓纷纷出门观望,有的还敲锣打鼓相迎,一时间风光无限。

    只见蔚木荨骑着一匹全身雪白的马,身上穿着官衣,胸前被系着一朵大大的红花,前面是几十人的仪仗队,后面是莫漪君的轿子八个轿夫稳稳的抬着,蔚父蔚母因为年迈不堪劳累已经被送回御史府。

    莫漪君一身新衣,坐在轿中轻轻拉起窗帘,御街,她这是第二次来,上一次就是八年前被席元宁休掉的那次,没想到时隔八年她竟然也和乐姐姐一样八抬大轿抬着穿过这御街,从前是连做梦都没敢想过的。

    八年没见乐姐姐了,也不知以后是不是有机会再见,不过上次小红向家中报信回来说乐姐姐被封了诰命夫人,想来她过的该是不错的。

    到了御史府,有大大小小几十人跪地相迎。这府邸是原本楚福贵的院子,现在人死茶凉楚福贵的家人已经给了银子被遣回故里,那些下人却并没有换,依旧还是原本的那些,只把一个叫做张德旺的管家遣走,还由徐伯来做。

    虽说这院子刚死了人难免不吉利,可皇帝就送了这间,蔚家穷又没钱再买一套,也就没理由挑三拣四了。

    “老爷,工部尚书方子朝方大人来了。”有小厮进来说道,这个称呼就这样升级了,在这个府中蔚木荨是老爷莫漪君是夫人,而蔚父是老太爷蔚母是老太太,人嘛,都是一辈一辈这么轮转的,从少爷到老爷然后变成老太爷,最后变成人家香案上的一个木头牌位。

    蔚木荨跟着来报的小厮去了,莫漪君在屋中喝茶,小红也在一边伺候着。

    “姐姐,哎哟,姐姐你这屋子可真漂亮,这正屋就是比厢房好啊。”现在蔚木荨升了官家中的下人多了,自然也少不了给田春花两个丫头,现在正跟在她身后,“瞧瞧,连丫头都比我那的水灵些。”田春花指着莫漪君身后的春草夏玲说道。

    “妹妹说笑了,咱们家虽然换了大院子,可到底不似那些深宅大户连丫鬟都要分出一二三等来,都是一样的。”吩咐小红给田春花上了茶,莫漪君解释道。

    “嘿嘿,虽不是深宅大院,到底也不一样了。姐姐不知道,刚刚从不与咱们家来往的小叔都上门来了,还给爹娘买了好些礼品,直说这么多年不来是他不孝呢。”

    田春花口中的小叔就是蔚木荨的堂弟,当初不肯代替蔚木荨娶亲的那个人,害的莫漪君抱着一只大公鸡嫁过来,传成笑柄。

    “哦,这些亲戚原是该多多走动的,”说起来莫漪君嫁过来也快一年了,可那些旧事依旧历历在目,提起来莫漪君难免心中不快,说话的语气也不似平日柔和,“妹妹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田春花看了莫漪君一眼,也不知她看没看出莫漪君心情不好,继续说道:“姐姐,是这样,我刚进门那会儿官人说他正在科考,我一个不读书不识字的人和他,嗨,和他圆房不吉利,可现在他已经当了官不需要再考试了,姐姐是不是……嘿嘿,是不是帮我与官人提提这事?”

    莫漪君看着田春花笑的跟一朵花似的脸,心里也说不上什么滋味,按着昔日读的那些书她本不该一人霸着蔚木荨,平衡妻妾之争本也是她这个正室该做的,可……

    “这事儿我会说的,可荨儿也不见得听我的,他那个人还是有些固执的。”莫漪君垂下眼帘含糊的答道。

    “哎哟姐姐,您可是正房啊,只要您松一松口官人哪能不来呢?您说是吧。”田春花撅着嘴放下茶,拿着一把纱扇呼啦啦的扇着,扇的莫漪君满屋都是那种香料散发出的的浓重的香味。

    她这话,就暗说蔚木荨不理她都是莫漪君教唆的了,莫漪君听得懂却不想再答应她更多,只好说道:“等他回来我说与他吧。”

    “啊,那好,那姐姐我走了,您、你可别忘了呀。”田春花不自然地笑笑,显然是莫漪君没给出她想要的答案,转身离开。

    现在正是四月天,天气渐渐暖和了,家中也不再像冬天时关门闭户,莫漪君的门上只有几缕轻纱做门帘,是以,田春花在门外说话,莫漪君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东西!做了夫人就了不起了?哼!可别惹着我田春花,到时候我就要她知道,我可不是好惹的!哼!”

    “小姐,她……”听了这话,小红气得面色发青,指着外面的手直颤。

    莫漪君却只觉得这人虽然进了她们家门却给不了那市井无赖的气息,甚是无聊,更不想与她争那口舌之快,“小红,别理她,与她争平白掉了自己的身价。荨儿也该回来了,去备些饭吧。”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那些朝堂的事,之前看了不少书还有电视剧什么的,可再怎么毕竟只是一个人的想法,很难面面俱到,有些细节可能经不起推敲,先给各位亲道歉哈,不过符号的脑容量真是不够啊,想到这些脑细胞就死的差不多啦

  32、红藕到来

    小红和莫漪君正说着话,蔚木荨就进屋了,很明显他也听到了田春花的话,却没有心思和她一般见识,“别理她了,小红你出去,我有事和你们小姐说。”

    莫漪君看蔚木荨紧皱着眉头就知道方子朝来不是什么好事,恐怕那个红藕说着也就要来家中了,到时公婆还不知道要怎么反对呢。

    “方子朝来是什么事?瞧你这满脸的不快。”莫漪君起身拉着蔚木荨坐下。

    “说着说着事情就来了,他没明说,却给了我这个,”蔚木荨拿出一沓银票在莫漪君眼前一晃,若细细一数一千两一张共有五张。“听说今天早晨朝廷拨了治理茹河的银子,有四百万两,修理河道本就是工部的事情,他该是希望我收了银子在这事上也就这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这……你若收了他的钱,岂不是……”莫漪君皱眉,收了这钱想要脱开关系可以就没那么容易了!

    “还真被红藕说着了啊,我若是不收恐怕方子朝一干人容不下我,若是收了就与他们同流合污,想要脱身是很难了。”蔚木荨苦笑,这古代的官场倒也危险得很。坐了一会儿蔚木荨又说:“没事,这些你先收好,只是不要用,一分也不要用。”

    御史属于言官,没什么太大的权力,却要监察各路官员,一旦有个什么贪污纳贿的事情,不治罪是皇帝大度,置你个监察不严也是理所应当。

    “不到京城不知官员大,如今你做了三品官若在地方也是个朝廷大员了,在这京城之中却受着重重威压,”莫漪君不禁感叹,顿了顿终于还是问道:“那个红公子呢,他……”

    提到这个话题,蔚木荨用手指捏紧了一跳一跳的疼着的太阳穴,“我和方子朝说了,我和红藕的关系也算是路人皆知,他并没有想太多,虽然不舍还是答应下来。爹娘这边我是这么想的,家中只有多喜多福徐伯和小红几个下人认得红藕,不如索性封住了他们的嘴,反正红藕来咱们家也只能是以宾客的身份,住在外院,爹娘还有多喜她们都在内院,平时也见不到,不如就这样息事宁人。”

    莫漪君抿抿唇,看着蔚木荨疲惫的样子终究没再说什么,只是点头赞同,“外院的客卿现在咱们家中尚且没有,可哪个官员家中不是养着一堆,咱们家住个一两个也不足为奇,想来爹娘也不会深究。”

    夫妻二人就这么商量着打算瞒天过海,只是天可能随人愿?

    蔚木荨和莫漪君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御史府可比原本那个蔚家老宅大得多,蔚父蔚母住在紫纱阁是御史府里一个比较僻静的院子,蔚木荨夫妇和田春花住在正面的熙春园,中间还隔着一个储碧小轩,任凭蔚木荨和莫漪君大声喊,蔚父蔚母也是听不见的,尤其现在御史府的人不多,需要干的活却不少,大家各忙各的谁也没时间管那么许多。

    自然,也没人看到田春花的新丫鬟春桃趴在正屋的窗子上听了半响,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几转,这才转身回了田春花的房间。

    =======================================

    夜,华灯初上,尚书府,方子朝屋中。

    “大人,今儿怎么这么好兴致?”红藕软软的趴在床上明显有些疲惫了,任凭方子朝将一双大手覆在他背后,笑的娇柔妩媚。

    方子朝将红藕侧着的脸抬起,另一只手在他身上不老实的摸着什么,“红儿,跟了爷七年了吧?”

    红藕一怔,慢慢转回身,“是,再过几个月就满八年了。”

    方子朝缓缓点头,“真快啊,一晃眼就七个年头,七年前那些老人儿如今也就只有你还陪在爷身边了啊!七年里你怎么就一点儿变化也没有,爷的皱纹都长满了。”方子朝说着竟然让红藕觉得他一夕之间就苍老了很多。

    红藕勉强扯出一丝笑意,“爷这是哪里话,红藕不过是个以色事人的贱人,自然每天只顾着自己这副皮囊,爷您是朝中大员每日忙碌,自然与红藕这般人不同,再说,爷您一点儿也不老啊。”

    “哈哈,还是你会说话,爷老了,这一晃就是八年怎么能不老?”方子朝的手停下来,平躺在床上,“这几年跟在爷身边,又要帮着爷出谋划策又要应对后院那些女人,你也不容易,不过你也别委屈,明日便送你去了。”

    “爷?”红藕一怔,将头靠在方子朝肩上,“爷这是说什么话?红藕不走,红藕一辈子陪着爷。”

    方子朝定定的看着红藕,一手揽过他在他背上轻轻拍了几下,“说什么傻话,爷比你大了二三十岁呢。只是也不知那蔚木荨是不是个体贴的人,你这小家伙虽然看起来柔顺实际上别扭着呢,到了人家家里可要柔顺些,省得自己吃亏!爷给不了你的,或许他能给你。”

    红藕紧紧地抱住方子朝,“爷要把红藕送人?”

    方子朝也回抱红藕,“不是送人,是给你找个更好的去处。”

    红藕眼泪簌簌落下,温热的泪流在方子朝肩膀处,“爷,红藕不走,红藕在这里八年,早把尚书府当做自己家,这一走岂不成了无根的浮萍?”

    “哎——你舍不得爷,爷又怎么舍得你?终是不能留你一生一世的,不如早早放你去也好找个自己的归处,前些日子爷还打了你,不疼了吧?”方子朝将被子拿上来盖住二人,又细细的将红藕身后盖住。

    红藕任命一般贴在方子朝怀中轻轻摇摇头,便不再发一言。

    第二日一早,红藕匆匆离开,找了青儿收拾东西,其实他除了那把剑并没有什么值得带走的,青儿拿了些换洗衣物也就完了。

    “少爷,方子朝没怀疑什么吧?”青儿一边收拾一遍问道。

    红藕摇头,嗤笑道:“没,他只是提醒了我一下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青儿也跟着笑,“离了这门,不,不必离开这门就算是在这门里,他又几时做得了少爷的主人?”

    “逢场作戏他又岂能不明白?真是让人恶心,时间来不及了不然定要洗个澡再走。”红藕说着‘唰’的拔出剑,细细的端详着,“想不到兜兜转转,七年后我又要回去蔚木荨身边,早知如此当年就不把他打个半死了。”

    =================================

    “什么?真有这事?”蔚父的脸色一层一层白下去,抖的越来越厉害,牙齿咬得吱吱作响。

    蔚母的表现比较直接,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下来。

    红藕这个名字,无疑是这个家中最忌讳的,可它偏偏如一缕阴魂一般纠缠不去。

    “当然是真的,是春桃亲耳听见的,爹娘,您们可得给春花做主啊,”田春花用手帕抹着眼泪,‘花容失色’,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她的官人纳了她半年却不曾碰过美貌如花的她,“官人就是娶再多妻妾春花半句怨言也没有,可、可是哪有好好的姑娘家去和男人抢男人的呀!”

    “你、你、你,”蔚父一手指着蔚母,一边愤怒的说着,“我就说荨儿和漪君感情好,孩子也是迟早要有的,你,哎——”蔚父看了一眼田春花,顿了顿才说道:“这下好,还想要孙子?我蔚家就等着断子绝孙吧!”

    蔚母哇’的一声大哭出来,“我还道荨儿醒来之后是改了那毛病,谁承想,谁想到他还惦记着那个妖精!一个害我蔚家绝后的狠毒妖精啊!”

    蔚父见蔚母如此,也不禁心软,又问田春花道:“漪君也同意?”

    田春花赶紧点头,“姐姐同意,爹爹,姐姐她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好女孩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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