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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大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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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投奔过来的人,各按等级受到赏赐,领主各得300卢布;朝臣270卢布;杜马贵族250卢布。随同彼得去修道院的侍臣各得37卢布;后来去的32卢布;8月10日前到达的30卢布;8月20日前到达的27卢布。城里的贵族,也按照同样等级,各得17或16卢布不等。一般射击军,由于他们的忠诚,各得1卢布,不另赐土地。等待风暴过去。彼得便到莫斯科,向索菲娅转达他的命令:她必须进入首都近郊的诺沃捷维奇修道院。备受屈辱和灰心丧气的索菲娅知道,她已经输定了。也许她感到悔恨,当初在彼得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没有把他杀掉。。 最好的txt下载网
皇帝的苦恼(2)
在*中,宽宏大度很少得到好的下场。不过,彼得却也同样表现出宽大为怀的态度——他原本可以判处索菲娅死刑的。她怀着既辛酸而又宽慰的复杂心情,走上了去修道院的路。自此以后,在所有官方文件上,再也看不到她的署名了。修道院的小单间成了她最后的归宿。
领主、总主教和纳塔利娅一起计议了一下,用彼得的名义写一封信给伊凡皇帝:
亲爱的胞兄、沙皇伊凡·阿列克谢耶维奇陛下,谨向你、向我可爱的嫂嫂、你的夫人和你的子女致敬!靠上帝保佑,1682年在圣母东方大教堂中学徒的大会决定,把统治俄国的权力交给我们两个人。根本不存在让第三者和我们一起分享政权的问题。可是,我们的皇姐索菲娅·阿列克谢耶芙娜却违背我们二人和人民的意愿,以她个人的意志操纵了我们的政权。你知道,我们表现了很大的忍耐力!今天,恶棍费季卡·沙克洛维奇和他的同伙利用我们的仁慈,竟然策划阴谋,企图谋害我俩和我们的母亲。这一切,他们均已在拷问和用刑之后,供认不讳。现在,我亲爱的皇兄,我们都已长大成人,由我二人亲自掌管上帝托付给我们的国家的时刻来到了。我们绝不允许第三者——我们的皇姐索菲娅公主——来分享我们的称号,插手应由我们两个男子来处理的大事……陛下并兄长,请你以父亲般的仁慈允许我们任命一批廉洁正直的法官,从而取代那些不称职的官吏吧,以使全国人民放心和高兴。日后,我们将具体解决这些问题。陛下和兄长,至于我,我准备像尊敬父亲一样地尊敬你……祝你身体健康并向你致敬。你的弟弟、彼得沙皇写于忧虑之中。”
软弱无能的伊凡,对这样一封内容重要的信,是无从答复的。他接受既成事实,保持着缄默。
1689年10月10日,胜利的彼得启程返回莫斯科。跟随他的是皇室、贵族、游戏队伍和射击军。
城门外,百姓们拥上前向他欢呼。莫斯科的“四十四座教堂”均响起了钟声,欢迎他凯旋。
在队伍经过的路上,到处是弯腰鞠躬的人群。在克里姆林宫等候他的伊凡兄长,正站在“圣母升天”大教堂前的广场上。他由两名特权贵族搀扶着,朝前迈步,倒进了彼得的怀抱。狂喜的人群高声欢呼,激动地流下了眼泪。当时,彼得正好年满17岁4个月。
勒福尔已经成为一个要人了。他住在库奎区的外侨区,人们谈起他的时候总是怀着极大的敬意。
从圣三一修道院远征回来,他受封为将军,于是库奎区的侨民合起来送了他一柄宝剑。他家的房子现在显得有点儿拥挤了,那么多人要跟他握手、交谈。
时令已经到了暮秋,加高和拓宽他寓邸的工程却急匆匆地上马了。添建一道石门,两边的台阶可以上下,大门正面装上了圆柱和泥塑人像,旁边还造了火枪手住的警卫室。
勒福尔本来不愿意这样铺张浪费,可是年轻的沙皇却一定要这么做。逗留在圣三一修道院时期,勒福尔对于彼得,已经变得像一个聪明的母亲对于一个孩子那样需要。即使从一言半语里也会了解他的心意,他会警告彼得提防危险,教会他看清楚什么是有利或不利。他经常待在皇帝的左右,倒不是像领主们那样,凄凄惨惨地跪在他的脚边磕响头,请求赏赐村子和农民,而是为了商量共同事务与共同的娱乐。 txt小说上传分享
皇帝的苦恼(3)
他服饰华丽,能说会道,性情和蔼。彼得喜欢勒福尔,因为在他身上唤起彼得对异国、对美丽的城市、对停满船舶的港湾的美妙的思慕,甚至勒福尔的衣服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气味,也是别有一番味道,给人以极大的*……
彼得要使他的住宅变成吸引人的外国生活的岛屿,扩建勒福尔的寓邸正是为了满足后者的这种乐趣。他从母亲和舅舅列夫·基里洛维奇那儿要来的钱,毫不吝惜地花在这上头。
眼下在莫斯科,高居要职的都是他自己的人,彼得又不顾一切地寻欢作乐起来了。
勒福尔对他显得特别重要:没有勒福尔,他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样满足自己的欲望。他自己的人,俄罗斯人,能够给他出些什么主意呢?哦,不外乎是出去猎鹰,或者叫些盲人进来唱歌。
普列仁堡皇城的工程又复工了,为游戏兵团的春季演习做着准备。各团发了新的制服:普列奥勃拉任斯科耶团是绿色的长襟衣,谢苗诺夫团是蓝色的,戈登将军的布特尔斯基团是红色的。整个秋天,都在宴饮与跳舞中度过了。
在勒福尔寓邸中参加娱乐之余,那些外国工商业者却在打着各自的算盘。
客人们随随便便地站在火炉前面,暖暖屁股,暖暖大腿,闲谈着生意经。
“啊,是啊,关于俄罗斯的平民,我听到的很多,”有一个客人说,“他们老是想打劫有钱的旅客,甚至杀害他们。”
英国木材商人锡德尼爱理不理地说:“一个国家,它的人民如果靠欺诈混日子,那是一个糟糕的国家。俄罗斯商人祈求上帝帮助他们更巧妙地进行诈骗,他们管这个叫做精明。唉,这个倒霉的国家我知道得很清楚。到这儿来,最好暗地里藏着点儿武器。”
生在库奎区的一个不怎么有钱的商人朝那群谈话的人走去,恭恭敬敬地说:“连我这个不幸出生在这里的人,对俄罗斯人的粗鲁和不老实,也不容易习惯。他们个个都像是被鬼迷住了似的!”
锡德尼朝这个侨民瞅了一眼,听他英语说得很不行,看他衣服穿得寒呛,便鄙夷地撇了撇嘴,说道:“我们并不打算长住在这儿,而且对我们这种大笔的批发生意,俄罗斯人的不老实,倒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您是做木材生意的吗,先生?”
“是的,我是做木材生意的,我们在阿尔汉格尔斯克附近已经买下了大宗的森林采伐权。”
“啊,是的,俄罗斯的木材是出色的,可是北冰洋上那股恶魔似的风和挪威的海盗却也很可怕。”一位名叫万·莱顿的荷兰商人说。
“没关系,”又瘦又高的锡德尼答道,“桅杆材这儿只要我们25戈比,我们拿到纽卡斯尔去却可以卖9先令。我们还冒得起这个险。”
荷兰人咂响着舌头说:“一根木头竟卖到9先令!”
万·莱顿向四下里望了望,看清楚近旁没有一个俄国人,才说:“俄罗斯沙皇拥有世界上四分之三的焦油、最好的桅杆木材和所有的大麻。可就是不容易弄到手,北方荒无人烟,您总不能教熊去采伐木材啊。再说,您那三条船,先生,有两条会被挪威或是瑞典的海盗沉没,第三条会被浮冰撞碎。”
他感觉到已经引起那个骄横的英国人的烦恼,便又大笑起来说:“是的,是的,这个国家是富饶的,可是只要领主们在这儿当权,我们就会赔本。莫斯科人不懂得自己的利益所在;他们做起生意来简直像是野蛮人。唉,要是他们开辟了波罗的海的港口,修筑了畅通无阻的大路,象诚实的公民一样做买卖,那时候你在这儿才可以进行兴旺的贸易……” 。。
皇帝的苦恼(4)
“是的,先生,”锡德尼气概非凡地说,“我不知道你们的情况怎么样,我猜想贵国一定也跟英国一样,不再造小海船了。我们英国的造船厂,只造四五百吨的船只。眼下我们需要五倍的木材和亚麻纱。每一条船至少需要万码帆布。”
“啊—啊—啊!”听了这些话,大家都惊呼起来。
“还有皮革,先生!您忘了还需要俄罗斯的皮革呢。”一位从英国逃到莫斯科的小商人说。
锡德尼怒悻悻地瞅了下这个不懂规矩的人。
“不,”他答道,“我没有忘记俄罗斯的皮革,可我不做这方面的生意。输出皮革的是瑞典商人。靠天保佑,英国是越来越富裕了,我们需要大量的建筑材料。英国人要什么就会得到什么。那些东西我们是弄得到的。”
他往安乐椅上一坐,就这样结束了谈话。
这时,勒福尔挽着阿列克萨什卡·缅希科夫的胳臂,急匆匆地跑过来。阿列克萨什卡穿着一件绿呢的长襟衣,镶着红翻领,钉着铜纽扣,高统马靴上装着很大的银马刺。他那双愉快、晶莹的眼睛,朝客人们毫不腼腆地扫了一下,机灵地鞠了一躬,说:“皇帝一会儿就要驾到了。”
客人们窃窃私议起来,那些比较重要的客人便往前面走去,脸朝着门口。
锡德尼没听懂阿列克萨什卡说的话,便愕然地张大着嘴,望着这个粗鲁的青年。
有人小声告诉他:“这位是沙皇的庞臣,前不久才从侍仆受赐了军官的称号,是个十分有用的人呢。”听了这话,锡德尼转向阿列克萨什卡,微微一笑,眼睛露出和善的微笑:“我久已梦想着能够有幸觐见伟大的沙皇。我只是一个微贱的商人,我要感谢我们的主,能够给我这个意想不到的机会,将来我会把这件事告诉我的儿孙们。”
勒福尔给他翻译了,阿列克萨什卡便答道:“我们会引见你,我们会引见你!”他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洁白而匀整的牙齿。
“要是你会喝酒,会说笑话,那么你一定能够跟他处得很痛快。这一点你也可以告诉你的儿孙们。”
他转向勒福尔,问:“他是做什么生意的。啊,木材!我估摸,他是来要伐木工人的吧?”
突然,彼得在门口出现了。
他跟阿列克萨什卡一样,穿着普列奥勃拉任斯科耶团的长襟衣,浑身都洒着雪花。红彤彤的腮帮上皱起两个笑窝,嘴唇紧闭着,黑黝黝的双眼透露着笑意。他摘下三角帽,跺跺脚,抖掉那粗糙的、高过膝盖的方头马靴上的雪。
“你们好!诸位先生。”他用年轻的低音说道。
锡德尼直挺挺的,人很沉着,只是眼睛已经发红,他正在跟彼得谈话,一位商人给他们当翻译。
“先生,请你告诉陛下,我们英国人认为我们国家的幸福寄托在海外贸易的成功上面。战争是一种昂贵而且悲惨的需要,可是贸易却是一种上帝的祝福。”
“对,对。”彼得同意他的话。他很欣赏周围那种喧嚷和争论,而特别觉得有趣的是那个外国人的古怪的议论,关于国家,关于贸易,关于什么是有利的,什么是有害的。“嗯,说下去吧,我在听着呢。”
“英王陛下从来不会批准一条对贸易有害的法律。陛下的国库之所以那么充盈,道理就在这里。英国商人在国内是受到尊敬的,而我们也都准备为英国、为王上而流血。我相信年轻的沙皇陛下一定不会生气,在俄罗斯有很多不好的和没用的法律。啊,好的法律是一种伟大的东西!我们也有一些严酷的法律,可是那些法律对我们是有益的,我们是尊重他们的。”
皇帝的苦恼(5)
“天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彼得笑着说道,高脚杯里的酒喝干了,“要是他在克里姆林宫里讲这种话,他们听了不是都会昏过去吗?那好,说说看我们到底不对在哪里!”
“啊,这是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我现在脑子不太清醒。”锡德尼答道。“如果陛下赐准,那就等我明天能够完全控制我的理智的时候,再来告诉您俄罗斯的恶习,同时谈一些要使国家富裕该有哪些必要的措施。”
彼得定睛瞅住这个外国人的眼睛,心想:这个商人莫非在开俄罗斯的玩笑?可是勒福尔急忙弯下身去,小声说道:“听一听这些使国家富裕的哲学,倒也很有趣。”
“好吧,”彼得说,“可是现在就让他说一说我们糟在哪里。”
“好的,”锡德尼喘了口气,克制着自己的酒意,“我刚才坐车到这里来,路上经过一片广场,那里放着一台绞架。就在那边,在波克罗夫斯基后面孤单单地守着一个卫兵。我忽然看见一个女人的头突出在地面上,眨巴着眼睛。我大吃一惊,便问我的同伴:‘为什么这个脑袋在眨巴着眼睛?’他说:‘她还活着。这是俄罗斯的一种死刑——因为她谋杀亲夫,这个女人给活埋在地里,过几天她死了以后,他们再把她倒挂起来。’”
阿列克萨什卡哈哈大笑。“这又怎么样呢?她是杀了人哪。这种刑罚,已经执行了几百年了。你难道以为这样的人可以被赦免吗?”
“陛下,”锡德尼说,“问一问这个不幸的女人,什么东西导致她犯下这种滔天大罪,那她准会使您仁慈的心肠软下来。母亲给活埋在地里,随后被丑恶地倒挂起来,这对那未来的公民是个什么样的榜样!我们的一位作家,威廉·莎士比亚,在一出美丽的喜剧中描写了一个意大利富商的儿子怎样为了爱上一个女人而服毒自尽。可是俄罗斯人却用鞭子和棍子把他们的妻子打得半死,而法律对这种行为还加以鼓励。”
那个英国人动了感情,不再言语,沉下了头。彼得抓住他的肩膀,语音发颤地说道:“这些事我们自己也都看到了。我们决不吹嘘什么都很好。我已经跟母亲说过,我要派50个侍臣,挑那些最聪明的,到外国去向你们学习。你当面说我们是蛮子,是乞丐,是傻瓜,是野兽。我自己也知道,活见鬼!可是等着,等着瞧吧。”彼得站起来,踢开一把挡道儿的椅子。“阿列克萨什卡,备马!”
“上哪去,陛下?”
“到波克罗夫斯基门去……”
波克罗夫斯基门后面的广场,那个人头慢慢地扬起了眼皮。她还没有死,地里的寒气压着她的身体。在坟墓中一点儿动弹不得。
她被齐耳朵埋在地里。飘零的雪花落在她那昂起的脸上。她曾经像野外的小花一样生活着。“达莎,达申卡!”她的娘是这样叫她的。
那个人头咧开嘴唇,舌头发涩地喊道:“妈妈,妈妈,我要死啦。”眼泪籁籁地落下来,雪花积在她的睫毛上。
黑糊糊的广场上,绞架的绳索被套环牵得嘎嘎作响。土紧紧地压着她,泥块卡住了她的腰部。
“主啊,保佑我吧!妈妈,你跟他说,妈妈……我一点儿没有错,我是一时发昏才把他杀了的。他像狗一样地咬我。”叫喊也没有用。她痛极了,眼睛睁大着,变得黯淡无光了。
“她在哪儿?我怎么没有看见呢?”彼得大声地说,“会不会被野狗吃掉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皇帝的苦恼(6)
“看守,你睡熟了吗?喂,卫兵!”雪橇周围的人嚷嚷起来。
“这儿!这儿!”一个拖长了的声音回答道,卫兵从飘着的雪花里跑过来,他轻轻地在彼得的脚边伏下身去,磕了一个头,跪着。
“有个女人是不是活埋在这儿?”
“是这儿,陛下!”
“她还活着吗?”
“还活着,陛下!”
“她为什么被处死刑?”
“她用刀子杀死了自己的丈夫。”
“带我去看一看。”
卫兵跑了几步,随后弯下身子,用羊皮袄的下摆掸掉那个女人脸上和头发上的雪。
“她还活着,还活着,陛下!她的眼睛还在眨巴呢。”
彼得、锡德尼、阿列克萨什卡和勒福尔家的四五个客人都朝那个人头走过去。这个女人扁平的脸跟周围的雪地一样苍白。
“你为什么要谋杀丈夫?”彼得问。她不吱声。
“陛下亲自来问你啦,傻瓜。”
“他是不是打你?他是不是折磨你?”彼得朝她弯下腰去,“你叫什么名字?”
她还是不吱声。
手忙脚乱的卫兵蹲下身去,凑到她耳朵边说道:“认罪啊!也许他会赦免你呢……”
于是那个人头张开了黑糊糊的嘴巴,沙哑着嗓子,瓮声瓮气地说:“我杀了他……我还要杀了他,那个畜生!”
她的眼睛闭上了。大家都不言语。卫兵又用毡靴碰了碰她。那个人头晃了一晃,仿佛已经死了。
彼得咳嗽了一声,往他的雪橇走去。一边走一边小声对阿列克萨什卡说:“下个命令把她枪毙了……”
彼得闷声不响,浑身发冷,回到了勒福尔那灯火辉煌的宅子里。舞厅的乐台上正在奏着音乐。透过暖和的烟雾,彼得立即看见了淡褐色头发的安欣·蒙斯,姑娘坐在墙边,一脸的心事,袒露的肩膀耷拉着。
安欣第一个看见彼得走进了门口。她站起来,在打蜡的地板上飞也似的跑过来。此时,乐曲正在欢乐地歌唱着亲爱的德意志。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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