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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甲三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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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轰然大笑。

    公孙白收敛起笑容,视线扫过那群黄巾俘虏,然后又落到贼首陈晶身上。

    “陈晶,武力62,智力58,政治40,统率59,健康78。”系统在脑海里报出陈晶的属性。

    他定了定神,大步走向五花大绑的陈晶,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兄弟!”

    原本垂头丧气的陈晶,忍不住惊讶的抬起头来,不解的望着公孙白。

    公孙白又扫视了一眼众黄巾军道:“都是好兄弟!”

    这下,原本脸如死灰的众黄巾军俘虏都讶异的抬起头来,眼中露出一丝光亮。

    公孙白转过身来对身旁的军士喝道:“速速给我解绑!”

    吴明失声道:“公子,你……”

    公孙白拍着陈晶的肩膀,哈哈一笑:“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本屯三队的队率,你的兄弟就是我公孙白的部曲。”

    说完拔剑而出,手中寒光一闪,陈晶身上的绳索立即应声而断,散落开来。

    陈晶怔怔的望着公孙白,恍然如梦,许久才反应过来,翻身拜倒:“末将拜见公子,愿终身为公子效犬马之劳,生死不悔!”

    “部曲陈晶对宿主的忠诚度现在为100。”

    公孙白哈哈大笑:“快快解开他们,以后你们都是我公孙白的心腹亲兵,跟着我保管你们吃香的喝辣的,以后还能娶漂亮小娘。”

    很快,其他黄巾俘虏都被松绑释放,四十多人齐齐对着公孙白拜倒,痛哭流涕:“拜见公子,愿终身为公子效犬马之劳,生死不悔!”

    “原黄巾贼兵共44人,对宿主的忠诚度全部为100。”脑海里传来系统的声音。

    “公子,他等原本已是俘虏,如今就此加入官军,已是违例,而一屯历来只有两队,而公子却一屯三队,又是违例,此事还须向蓟侯禀报才是。”吴明小心翼翼的说道。

    公孙白大手一挥,朗声道:“别人一屯两队,那是别人,但是本公子不是别人,就理当一屯三队。”

    众人绝倒:“公子英明!”

    于是,大汉军队历史上第一支拥有三队的屯产生了。

    公孙白又扫视了一眼面前的将士,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沉声说道:“有句话,本公子丑话说在前头,关于本公子会仙术之事,只有你等知晓,若有泄露,被公子知悉,休怪本公子翻脸无情。凡泄露消息者,必剥皮抽筋,割舌去……势!”

    空气突然凝结起来,众人只觉裆下一寒,齐声凛然喊道:“必不敢泄露!”

    公孙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望着逐渐西坠的红日,高声喝道:“回城!”

第十二章 云哥,给我签个名吧!

    第十二章云哥,给我签个名吧!

    “兵甲币:517(俘虏敌兵也增加兵甲币)

    1级材料系熟练度:100/100

    1级兵器系熟练度:100/100

    1级弓弩系熟练度:100/100

    1级器械系熟练度:100/100

    1级铠甲系熟练度:0/100

    ……”

    公孙白一觉醒来,天色刚刚微亮,却因昨日疲累过度,睡得太早,醒来便睡不着了,于是将兵甲系统拉出,仔细查看了一下各项分系统的数据。

    四项主要的分系统熟练度只有铠甲系熟练度不满,其他已满且兵甲币也已足够。

    “材料系、兵器系、器械系、弓弩系,全部升级。”他发出指令。

    “恭喜您,材料系已升到2级,您可加工青铜材料;兵器系已升到2级,您现在可制造青铜长刀、长剑、长柄刀、长槊、长戟;器械系已升到2级,您现在可制造战车、云梯、冲车、马镫。弓弩系已升到2级,您现在可制造粗制连弩车、青铜箭。”

    就差铠甲系了,得想办法去加工一百套皮甲,获取升级的熟练度。

    公孙白升了个懒腰,正要翻身坐起,却感到全身疼痛不已。这具娇生惯养的身躯,虽然继承了公孙瓒的优良体质,但是突然来个几十里长途奔袭,还真有点不适应。

    不过,今天起,咱就可坐宝马了。

    刚想到宝马,就听到一声脆生生的声音在床边响起:“公子,该起床练马术了。”

    抬起头来,一张白里透红的俏脸映入他的眼帘之中。

    “唉……那个,小薇,本公子再睡半个时辰吗,你再来叫我。”公孙白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说道,这全身散架似的还真不想起来。

    “不行。”小薇满脸通红,眼神坚定的望着公孙白。

    公孙白瞬间愣住了,这平时千依百顺的小丫头什么时候突然带了女王范了。

    小薇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语气重了点,马上软了下来,变得十分幽怨起来:“公子历来被其他几房的公子欺负,如今难得侯爷对公子宠爱有加,为了公子不惜将大公子幽禁起来,如今其他几房的夫人和下人,见到奴婢都要礼让三分,在这紧要关头,公子怎能懈怠?”

    我勒个去,励志,就这么简单!你不努力,明天父亲宠爱的就是其他的哥哥或者弟弟了,反正公孙家有九个儿子。

    公孙白腾身坐起,呵呵哈嘿的胡乱打了几拳振奋了一下精神,然后便翻身下床,将衣服穿戴整齐,梳理好头发,又穿上衣甲,挂上破天剑,匆匆将小薇端来的粥面胡乱的扒了几口,就要出门。

    “公子,等一下!”小薇在背后喊道。

    公孙白缓缓转过身来,只见小薇轻轻的走到他的身边,伸出温暖的芊芊玉手将他皮甲里皱成一团的衣角扯整齐,又将那顶戴歪的头盔扶正,这才满意的柔声道:“好了。”

    公孙白神情楞了一下,终究什么也没说,直奔梁宏和李烈两个死家丁的住处。

    *********

    一缕晨曦从东面的大山之后喷薄而出,幽燕平原上逐渐大亮,地面上的青草沐着晨晖,嫩绿的叶子上的露珠闪耀出晶莹的光芒。

    一个全身盔甲鲜明、精神抖擞的少年牵着马迎着晨曦走来,在他身后跟着两个边走路边打瞌睡的家丁,正是公孙白和梁宏、李烈。

    “公子,听说你一天就升了一级,什么时候升到校尉,也让咱们兄弟两个跟着你混个队率、百人将什么的。”

    “公子,听说老爷,哎,小心……”

    李烈的话未说完,便听见砰的一声,刚刚翻身上马的公孙白,没走几步就从马背上像石头一般摔了下来,跌落在草地上。

    平沙落雁,屁股朝天!

    两人急忙奔了上去,七手八脚的将公孙白扶了起来。

    “哎哟,这死马!”公孙白满脸痛苦之色,这一下着实摔得不轻。

    梁宏勃然大怒,指着那匹足足有七尺五寸高的白马,厉声叱骂道:“你这畜生,瞎了你的马眼,连公子都敢摔,信不信杀了你煮汤。”

    回答他的却是挑衅似的响鼻声。

    “杀了煮汤,你想的美,让开,老子就不信邪了。”

    公孙白一把推开梁宏,再次爬上马背,死死的抱着马脖子不放,嘴里大声喝道:“驾!给老子跑!”

    那马喷了一个响鼻,撒开四蹄又开始跑起来,后面两个家丁急忙紧紧跟上。

    “好!公子太厉害了,啊,小心……”

    眼看公孙白伏在马背上,连续奔跑了几十步,李烈忍不住发出欢呼声,接着又发出一声惊叫声。

    砰!

    公孙白再次从马背上狠狠的摔落下来,只摔得头晕眼花,全身散架似的疼痛,偏偏耳畔还传来那死马不屑的嘶鸣声和响鼻声。

    就在此时,背后马蹄声大起,如雷而至。

    希聿聿!

    随着一阵骏马的嘶鸣声,马蹄声戛然而止。

    公孙白狼狈的爬起身来,疑惑的回头望去。

    只见一队白马义从停在他的面前,白色的马,白色的衣甲,银色的长枪,雪白的长刀,组成一片梦幻般的雪影。

    队列最前面,一匹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的骏马,足足高达九尺,比起自己的七尺白马简直就是比亚迪和奔驰的区别。在那高高的马背上,端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将领,浓浓的剑眉,炯炯如电的双眼,虽然谈不上俊俏,却散发着一股逼人的英气,令人不敢直视,再配上那高达九尺的身躯,简直如天神下凡一般的存在,尤其是手中那杆婴儿手臂般粗、长达一丈多的亮银枪,在喷薄的红日的照耀下,闪耀出夺目的光芒。

    可是公孙白却知道,这杆亮银枪的光芒,不只是夺目,更会夺命。此时,没人比他更知道这杆枪有多恐怖。

    公孙白怔怔的注视着那人,似乎已经痴了,那是一种崇拜到极致、惊喜到极致的痴,一串串的小星星在他面前闪耀着。

    那人也饶有兴趣的望着公孙白,然后又将视线转移到那匹七尺余的白马身上,淡淡的说道:“这位公子,若想骑术上佳,首先必与所骑之马心有灵犀,让马认可你,此马神情抑郁且略带悲伤,并不喜欢公子。且马上的功夫在腿上不在手上,靠的是双腿夹力,公子死抱马颈,即便不摔落下来,然双手不能自由活动,如何马上交战?故公子还须从此两处用心,否则就算摔落千遍万遍,也于事无补。”

    说完一夹马腹,那匹通体雪白的神驹便前蹄扬起,向前奔去,背后马蹄声再起,上百道白色的身影从公孙白身边呼啸而过,跟随那人而去。

    公孙白呆了半响,突然醒悟了过来,撕心裂肺的高喊了起来:“云哥,给我签个名吧,我是你的脑残粉!”

    身后的两名家丁见公孙白这副模样,不禁大惊,急忙紧紧拉住他的衣甲,不让他发疯。

    “云哥,别走,我崇拜了你二十年啊!给我签个名吧!”公孙白一边奋力挣扎着,一边声嘶力竭的喊道。

    “公子,此人不过白马义从中的百人将而已,何必如此激动。”

    “完了,公子一定是失心疯了,他年方十五,居然说崇拜此人二十年了。”

    两个家丁一边竭力拉住公孙白,一边叽里呱啦的聒噪不已。

    白痴,难道本公子会告诉你,我前世已活了二十八年,八岁就听村里老头讲三国了?

    白马银枪赵子龙,长坂坡上,单枪匹马在百万曹军之中五进五出,杀死曹营五十多员大将,全身而退,这可是三国中最完美的武将啊。

    比吕布多了七分义气,比马超多了七分和善,比张飞多了七分帅气,比关羽多了七分谦虚,三国第一神将,常山赵子龙也!

    朝霞漫天,那一骑神将已率着身后的一干精骑,踏着霞光,消失在天际之处,只留得公孙白满眼的怅惘。

    许久,他才从满怀的惆怅中回过神来,转头问两名家丁:“刚赵将军说什么?……哦,对了,说这匹马似乎不喜欢本公子,这畜生反了啊,连本公子都敢嫌弃。”

    说归说,他倒没白痴到在畜生面前摆谱的地步,走到那马面前,细细一看,发现这马似乎真的满眼的悲哀和抑郁,难道刚刚失恋了?

    蓦地,他突然想起,这马的原主是被父亲击杀的曲军侯陈碧,难道这马因为主人的逝去而悲伤?这么说,倒是一匹有情有义的马了。

    他心中一动,缓步走到白马的面前,轻轻的用手梳理着马背上的鬃毛,又踮起脚尖慢慢的抚摸着那马的头部,柔声道:“小白,节哀吧,人死不能复生,以后就跟着我混吧,我会对你好的。”

    两个家丁相望而无语,这么高大的骏马,居然叫“小白”。

    不知道是不是公孙白的轻言细语触动了白马,白马眼中竟然突然滴出了两滴硕大的眼泪,我勒个去,这马居然哭了!

    公孙白岂会放过这个讨好白马的机会,急忙伸手帮它擦拭眼泪,轻声细语的安慰着。

    “小白,不要哭啦,人家会对你负责的。”

    “哦,不哭不哭,我们家的小白真乖。”

    “小白你放心,跟着我混,少不了你吃香的喝辣的,改天给你找个性感的母马,皮肤白嫩屁股大的那种。”

    ……

    两个家丁在一旁听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副欲生欲死的模样,终于梁宏率先忍不住干呕起来。

    说来也奇怪,那马的神情逐渐平静下来,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公孙白的手,公孙白打蛇随棍上,竟然将自己的脸贴上了马脸,轻轻的摩挲着,神情十分亲昵。

    公子这是要和白马比谁的脸大吗?

    两人一阵无语。

    终于,这一人一马依偎在一起的哥们俩分离开来,那马居然跪坐下来,让公孙白坐了上去,看得两名家丁的眼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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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家传枪谱

    蓟城,公孙府,公孙瓒书房。

    屋内琴声清越,歌声悠扬,奏的还是那曲《泽陂》。

    琴声之中,公孙瓒眼前朦胧一片,仿佛又看到那个清亮秀丽的女子,朝他款款走来。

    那一年,公孙瓒还是个地位低下的涿郡书佐,每天出入都要经过那条小河边。

    那一年,她是个浣纱女,每天都要在那条小河边浣洗纱绣。

    那一年,他二十三岁,玉树临风,风华正茂,英俊的笑容令多少少女倾倒。

    那一年,她十四岁,眉目如画,豆蔻年华,如花的笑靥引无数英雄折腰。

    每天,他不来,她不走。

    他来,她还在浣纱,他沿河而走,留下一路的歌声。

    那曲歌,叫《泽陂》。

    “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寤寐无为,涕泗滂沱!彼泽之陂,有蒲与蕳。有美一人,硕大且卷。寤寐无为,中心悁悁!彼泽之陂,有蒲菡萏。有美一人,硕大且俨。寤寐无为,辗转伏枕。”

    歌声痴,人也痴。

    她叫宁采蝶,若非涿郡太守刘君的赏识,若非为了锦绣前途,他的妻子便会是采蝶,而非刘氏。

    在他成婚之后,他在那条河边再也看不到那个浣纱的姑娘了,方圆百里的村庄都没有那个姑娘的踪迹。

    再后来,他又接连娶了两房小妾,却发现无论多么貌美的女人,终究抵不上她回头的嫣然一笑。

    多年来,他一直发了疯似的寻找她的踪迹,终于有一天,在范阳城中遇到了正在卖枣的她。

    于是,她后来成了他的小妾,虽然只是小妾,她依然很欢喜。

    那三年,是他最开心的三年,当然也是她最开心的三年。

    三年后,公孙白出生,她难产而死,他伤心欲绝。

    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对公孙白不闻不问,甚至还有点痛恨,虽然也耳闻其他儿子欺负他的事情,但他却无动于衷。

    可是,那日在厅堂之上,公孙白桀骜不驯的性子,舍身保护婢女小薇的刚烈,彻底唤醒了他心中的父爱。

    尤其是保护小蝶时展现出的坚定和不屈,触动了他心底最脆弱的那根弦,掀开了他心底冰封已久的记忆。

    这小畜生对那婢女的感情,会像当年自己对采蝶那样么?

    一曲终了,公孙瓒轻按着琴弦,心中感慨万千。

    家将公孙清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轻声问道:“侯爷,您找我?”

    公孙瓒收回思绪,抬头问道:“那小孽畜马术练得如何了?”

    公孙清笑道:“五公子的马术,进展令末将望尘莫及。虽只练习七日,五公子的骑术却已远远超过末将,公子纵马奔驰,如履平地,稳若磐石,真奇才也!”

    公孙瓒露出惊奇的神色,讶然道:“这小子竟然如此聪颖,七日时间就能将马术练到如此境界?你不会哄老夫开心吧?”

    公孙清急声道:“末将句句属实,绝非虚言,只不过……”

    公孙清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

    公孙瓒端起案几上的酒樽,问道:“不过什么?”

    “据五公子身边的家丁所言,五公子之所以马术如此精进,是受过白马义从百人将赵云的指点。五公子听从赵云所言,和那白马十分亲近,故此马术精进神速,只是据家丁所言,五公子差点和那白马结拜为兄弟……”

    噗!

    公孙瓒口中的酒水全部喷到了琴弦上,怒声喝道:“小孽畜,他敢!”

    这要是那白马结成了兄弟,难不成自己还成了那马的义父不成?

    公孙清笑道:“幸得两名家丁死死劝阻,五公子这才作罢。”

    公孙瓒满脸苦笑,又问道:“如今武艺学得如何?我记得他曾随你学过我公孙家的枪法?”

    公孙清之父与公孙瓒同宗,曾与公孙瓒一起共过患难,故虽为家将,但是公孙瓒却当其以公孙家子弟相待,不惜传授家传枪法。

    公孙清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五公子如今马术精湛,枪法却不敢恭维,只隐隐记得几招,不过气势倒是惊人。”

    公孙瓒哦了一声,露出充满兴趣的神色。

    公孙清又道:“公子近日来十分刻苦,早上连习一个时辰再去营中点卯,黄昏时分又去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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