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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甲三国-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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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二十万大军易于反掌,如今鹿死谁手尚不得而知,代侯过于自大了。”

    公孙白嘿嘿笑道:“我已令田豫和田楷共同攻袭淳于琼,田别驾自问他那三万新兵能带回邺城么?一旦淳于琼兵败,田豫和田楷便会攻袭中山国,堵住袁谭南下之路,而我岳父平难中郎将亦会率十万大军防守幽州西部一带,袁谭又能有什么作为?至于青州的袁尚,恐怕不出三月,便会死于曹孟德之手,还想救援袁绍?”

    田丰的脸色瞬间僵住了。

    “十面埋伏,四面楚歌,这就是袁绍的必然结局。田别驾并不受袁绍重用,今其又穷途末路,既已受降,何不在本侯帐下听用,岂不好过那袁绍?”公孙白循循善诱道。

    傻逼啊,跟老子不好么?跟着袁绍一不小心就能把你给办了。

    果然,田丰不再像刚才那般张狂,低下了头去,许久才缓缓的抬起头来,说道:“但得袁公在世一天,田某便绝不会投二主。”

    这个意思就是,你把袁绍干死了,我就投你。

    公孙白大喜,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来人……给老子将田别驾拿下,送往易城,与高览将军做个伴,当个狱友。”

    *****************

    要说田丰这小子确实比较坑,就在公孙白攻下南皮城的时候,袁绍等人一路生死逃亡,也逃入了邺城之中。只是这一路长途奔袭,担惊受怕的,袁绍的病情一直不好,回到邺城又加重了,每天只能躺在病榻上发号施令。

    二十万大军毁于一旦,如今在邺城的不过三万守军,袁绍一面令文丑坚守邺城,一面令人传说给淳于琼、袁谭和袁尚求救。

    得悉袁绍出逃的公孙白,哪里肯舍,率着两万多轻骑一路马不停蹄,往邺城奔袭而去,这正是“趁你病要你命”的好时机,他公孙白岂会错过。

    这一路轻车简从的,又畅通无阻,冀州各郡县内兵力空虚,一般的县城不过就数百守军,哪里能抵挡住两万轻骑的攻袭?而且公孙白也并非逢城必打,他攻城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沿途的补给,所以一般避开那些城高墙厚的城池,专打小城,而袁绍大势已去,很多小城的县令索性开门迎接公孙白入城,献上粮草。这样不到一个月,便攻到了经县地界,直逼魏郡。

    眼见公孙白一路势如破竹,得到信息的袁绍和沮授,只得令文丑率两万大军于磐河据守。阻挡公孙白大军前进的脚步。

    ……

    磐河,磐河,磐河……

    公孙白端坐在汗血宝马上,望着磐河对面阵列如山的河北军,心中感慨万千。

    历史上的公孙瓒就是在磐河之战中被麴义的八百河北先登阴了,折损了三千白马义从。从此走向了败亡的序幕。

    只是他想不到的是,自己上次在磐河之战中不但破了十万河北大军,还杀得袁绍割地求和,而且麴义和他的河北先登们坟头上的草都一丈多高了,公孙瓒还是被袁绍给阴了。

    七年之后,再临磐河,这一次,该是袁绍落幕了吧。

    朝阳下的磐河,依旧无声的缓缓东流。鲜红的朝阳照在河面上,如同一江血水一般,似乎昭示着一场惨烈的大战即将拉开序幕。

    这时是枯水季节,河水并不深,最深的地方也不过六七尺,和数年前差不多,只是在河面上却布满了尖头耸立的树干,这显然是文丑为了防止公孙白再次填底渡河而为。而且文丑既然已有防备。公孙白想再次趁夜填底渡河,也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了。

    唯一连通两岸的还是界桥。六七年过去了。界桥还是那座界桥,没有任何的变化,横跨两岸,如同一条长龙。

    磐河南岸,两万多河北军严阵而待,排列在最前的是手持大盾的刀盾兵。在他们后面是一排排的枪戟兵,再往后则是弩兵,手中拿着各式弩箭,其中包括令公孙军骑兵胆寒的大黄弩,排在最后的则是密集的弓箭手。这样的阵势就是只求自保,不求进攻。

    而界桥的南面出口处,被上百架冲车呈品字形包围,再往后依旧是数不清的大黄弩和弓箭,专门用来对付重骑的冲袭。

    河北军大旗之下,一名身高近九尺,手执长枪的猛将正神色凝重的望着河岸对面,正是文丑。

    就在公孙白等将正眉头微蹙,思虑破敌之策的时候,身旁的颜良突然纵马而出,直奔桥上,高声喊道:“子勤(文丑字)吾弟何在?”

    此刻的颜良手持五十三斤重的灌钢所铸的丈**曲蛇矛,外形和张飞的九曲蛇矛一致,但是钢料却比张飞手中的丈八蛇矛要好得多,一身锁子连环甲也是竟敢所铸造,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尤其是配上了高桥马鞍和双马镫,那匹精良的大黑马也钉上了马蹄铁,显得神威凛凛,站在桥头一喊,竟然令那些昔日的同僚不觉退了半步。

    文丑见是颜良,也拍马而出,奔上桥头与颜良隔着数十丈的桥面,两两相望,默然无语。

    昔日的生死之交,今日却要兵戎相见,两人心中自是难受。

    许久,颜良才道:“子勤,袁绍无道,又猜疑心重,内近而外忌,而代侯礼贤下士,求才若渴,今袁绍已是穷途末路,又被朝廷所不容,何不随愚兄投了代侯,也可避免你我兄弟相争?”

    文丑冷眼望着他,淡淡的说道:“主公待你或许略有不足,对文某却是不薄,岂可叛之?今日你既投了公孙白,你我兄弟之情便一刀两段,从今之后,你我恩断义绝,各走各路,战场上相遇,自是各凭本事厮杀,生死勿论!”

    说完将手中的长枪挂在马背上,拔剑而出,割下一块衣袍,朝天一扬,任那块破布随风而散,然后绰起长枪,便要掉头而回。

    颜良眼中神色复杂,忽然喊道:“既然如此,不如你我兄弟在此一决胜负,你若战败,便投了代侯,我若战败,则任你处置,如何?”

    他的武力原本就稍胜文丑半筹,得了双马镫的辅助,自然对文丑稳操胜券。

    却见文丑转过身来,冷笑道:“你如今不过公孙白麾下一员战将,并非主帅,而文某乃三军之主,岂可轻身与你决斗?”

    颜良一听,不觉气结,一时无语。

    却听背后传来一声断喝道:“文丑莫走,本侯与你在此桥上,一决胜负如何?”(未完待续。)

第221章 大战文丑(第三更)

    这一声断喝,不但文丑被震住了,颜良及身后不远的赵云等人更是脸色大变。

    文丑蓦然转身过来,便看到桥头上已多了一人,径直奔到了颜良的前面。

    只见此人丰神如玉,气宇轩昂,头戴白玉束发冠,精钢战甲之上套着一件雪白的战袍,身后一袭红色的大氅迎风招展,而胯下那匹高达一丈的汗血宝马更是如同鹤立鸡群一般,其时朝霞满天,在他身上沐着一层淡淡的晨晖,如仙如神。

    很显然,此人便是风骚冠绝天下的公孙白。

    文丑望见公孙白,眼中神色大亮,哈哈大笑道:“刚才那话是代侯说的么?本将耳背,未曾听清楚,请代侯再赐告一次。”

    公孙白淡淡一笑道:“你没听错,本侯与你一决胜负,你可敢一战?”

    话音未落,身后的颜良和赵云等人大惊:“主公,不可!”

    公孙白蓦然回转身来,朝赵云等人眨了眨眼睛,露出诡异的笑容道:“无妨,听闻文子勤将军乃河北第二将,本侯且看看他倒能有几分本事。”

    眼色刚使完,赵云便二话不说,回马就走,高声喊道:“退下吧,且让代侯收拾文丑小儿。”

    赵云一走,太史慈和张郃也跟着勒马而还,留下颜良目瞪口呆的望着公孙白,想了想,也急忙策马追上赵云,问道:“子龙,据我所知,武勇并非代侯强项,为何……”

    赵云回头打断他的话,低声喝道:“颜将军,你跟随代侯不久,或许不知,但凡代侯笑得像只狐狸一般。便是使诈坑人了。代侯坑人,从未失手,典型的坑死人不偿命,老颜你不必担心。”

    颜良:“……”

    桥头的文丑眼见赵云等人也奔下了界桥,留下公孙白和他在数十丈的桥面上对峙,不觉也凌乱了。呆呆的问道:“代侯真要单枪匹马与末将一决胜负?”

    公孙白缓缓的抬起头来,望着对面的河北军,又望了望身后的公孙军,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神色,以一种悲呛而沉重的语气沉声说道:“值此乱世,攻伐连年,千里无鸡鸣,四野多白骨,我等杀得痛快。却苦了多少天下百姓,荼毒了多少生灵?百姓何辜,遭此离乱?今日若我等两军死战,又有多少生灵丧生?”

    公孙白的声音越来越慷慨激昂,说到最后竟然如同咆哮一般发问,整个河面上都回荡着他的声音,文丑听得目瞪口呆,竟然不觉羞愧的垂下了头。似乎这天下战乱倒是他文丑引起似的。

    “精彩,真是精彩啊。代侯脸皮之厚,端的是天下无双啊,能得此主,夫复何求啊……”身后的郭嘉由衷的赞叹道。

    公孙白的声音依旧在继续:“可怜黑滩河边骨,犹是香闺梦里人……”

    这句诗一出,简直惊艳全场。就连郭嘉都心悸了一下:“代侯竟然如此悲天悯人,如此……我一定是幻觉,一定是……”

    对面的文丑却也是望族出身,虽然粗豪,倒也熟读经学。听到这句诗,不觉心头一阵黯然,望着公孙白的眼神变得柔和了起来。

    眼见戏份已然做足,公孙白猛然手中长枪一抖,激声道:“今日,为了不让两军的无辜生灵白白死于战乱,本侯就与你在此桥上一决胜负。本侯若胜,你便率军投降,本侯若败,则率军退出冀州之地!”

    文丑被他一激,不再犹豫,高声道:“难得代侯有此胸襟,末将应战就是。万一末将战败,拼着留下骂名,也要率军投了代侯!”

    公孙白眼见他那正义凛然的模样,心中暗骂:“这货看起来老实,其实也是个锤子,说的这么慷慨,心中分明就是知道本侯绝对打他不过的。”

    自从上次吞了5点武力值升到83之后,他又练了半年多才将武力升到84,对上武力96的文丑,明摆着打文丑一只手都打不过的。

    公孙白手中长枪突然高高的扬了起来,舌绽春雷:“杀!”

    那气势磅礴的吼声刚起,便策马向文丑冲来,文丑也不敢怠慢,跃马提枪,相向而来。

    两匹骏马如同两道流光,载着两人从一百多步的距离轰然对撞。

    刹那间,公孙白身后的数万将士刹那间将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眼中充满疑惑和不解,就连赵云等人也变了脸色。

    这画风明显不对,这是实打实的对撞啊,难道主公失心疯了吗?

    刹那间,赵云、颜良、太史慈等人纷纷勒住马缰,准备纵马而上,尤其是颜良,见到赵云那副模样,知道他心中也没底,更是脸色大变。

    轰隆隆~

    两匹骏马疾奔而来,践踏得青石桥面轰然响动,眼看两人已然奔近到五十步之内了,赵云等人更是按捺不住了。

    距离越近,文丑眼中的杀气越浓烈,心中的兴奋越高昂,期待着这一击得手,擒下公孙白,结束冀州之战。

    五十步!

    四十步!

    三十步!

    说时迟,那时快,赵云等人早已一催胯下骏马,往桥上奔去。

    希聿聿~

    随着一阵暴烈的骏马嘶鸣声,公孙白突然勒马而立,那汗血宝马的前蹄突然高高的扬起,全身挺立了起来,马背上的公孙白的身躯也随之高昂而起,只见他双脚稳稳的踩着马镫,手中长枪在空中摆出一个优美而英武的姿势,只是可惜没人用苹果6拍下来这英武潇洒的一刻,否则不知要迷死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的。

    眼见公孙白突然勒马而立,文丑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露出嘲讽的神色,很显然这嘴上没毛的小子知道自己的斤两,演戏演得沉不住气了,只是可惜已经晚了,他离对手只有不到二十步的距离了,就算是后面的赵云等人奔上来。也救不了公孙白了。

    就在他眼中光芒大盛的时候,突然一排黑黝黝的东西挡在他的前面,那竟然是两排青铜战车!

    眼看就要撞向那沉重坚实的青铜战车,文丑惊得魂飞魄散,急忙狠狠的拉住缰绳,勒马而立。

    胯下的大白马狂奔而行。一时间哪里刹得住,硬是往前又冲了十几步才停了下来,比起汗血宝马的收发自如不知差了多远。

    好险,距离那青铜战车,只差了半尺远!

    文丑脸色大变,刚要抬头喝骂,却见对面的公孙白突然不知去向——横亘在他面前的是数架云梯,两架云梯并排而立刚好将桥面堵得严严实实,在云梯的后面竟然还立着一座井阑。整个桥面都被塞满了,而公孙白却早已退出了桥面。

    文丑勃然大怒,嘶声吼道:“公孙白,你身为一军之主,竟然说话不算数!”

    公孙白贱贱的声音从那边传来:“本侯何曾骗你?你尽管放马杀过来,本侯先让你一百招,绝不还手!”

    哈哈哈~

    身后的公孙军将士轰然大笑。

    文丑气得七窍生烟,说好的决斗呢。人与人之间的信任都到哪去了?

    他嘶声怒吼:“你这是在使诈,算不得英雄!”

    公孙白哈哈笑道:“自古兵不厌诈。本侯诈的就是你,不服你过来啊!”

    这简直就是兵遇到了秀才,有理说不清,而且遇到的还是一个耍流氓的秀才!

    文丑虽遭调戏,却也无可奈何,正郁闷间。突然听到对面传来惊天动地般的呐喊声:“文丑已死,河北军已败,你等还不速速逃命!”

    喊声一起,便一发不可收拾,连绵不绝。更不可思议的是,除了吼声,还响起了飓风般的号角声和冲天而起的战鼓声。

    “放屁,老子好好的!”

    文丑嘶声怒吼,却发现自己虽然也算是个大嗓门,但是在数万人的怒吼下,再加上数十面战鼓和号角声,他的声音和蚊子的叫声没什么区别。

    可是,这终究只是小儿科般的游戏,只要文丑一转身,策马而回,便能证明公孙白是何等的可笑。

    所以,文丑愤然转身,然后他便看到了身后的桥面同样被云梯和井阑遮堵得严严实实的,只留下十几步的空间给他容身,身后的河北大军根本就没法看到他的身影。

    他被公孙白用这些高大的攻城器械所禁锢了!

    嗷~

    文丑怒声大吼,提枪朝背后的一架云梯杀了过去,于是他变成了三国版的唐吉坷德——唐吉坷德与风车作战,而他是与云梯车作战。

    桥头上的这一幕瞬间将对面的河北军惊呆了。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主将文丑被一堵自天而降的墙所堵住,然后在文丑的背后又降落下来无数的云梯和井阑等庞然大物——他们不确定那些庞然大物是否会降落到文丑的头上,然后将文丑压死。

    随着对面山崩地裂般的呐喊声,众河北军逐渐凌乱了,那些巨大的云梯车和井阑,完全可能真的将文丑压死,而对面的敌军却在高呼文丑死了,使得他们更加半信半疑,人群之中逐渐骚动起来。

    主将战死固然是可怕的,更可怕的是敌军的妖术,天知道那些云梯车和井阑什么的会不会突然就此降落到他们的头上?人力再强大,又怎能抵敌得住敌军的仙术或者妖术?

    “文将军必然无恙,都给老子稳住,不得擅自乱动!”文丑的副将马延眼见情势不对,急声怒吼道。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桥面上的文丑依旧没有动静,而那些云梯却逐渐向他们面前降落下来——他们自然不会知道这些云梯受系统限制,是不能降落到他们头上或者器械上的。

    对面的马延急,文丑更急,等到他奋力挥枪毁坏了一架云梯之后,终于反应了过来,不再与云梯车大战,而是翻身奔到桥栏边,朝河面上望了望。

    桥面上到处都是他布置的木尖,他犹豫了片刻,终于寻找了一处树尖较稀的地方,提枪一跃而下。

    就在他跃下河水之中的时候,桥面上的云梯、井阑突然呼啦啦的腾空而起露出宽敞的桥面。

    就在那一刹那,喊杀声轰然而起,一队队白马义从重甲骑兵两两并肩而行,直朝对面冲杀而来。

    此时的河北军彻底被桥面的奇异景象所震惊,紧接着又被如同钢铁怪兽般的白马义从重甲骑兵所震慑,桥面上又不见了主将,霎时间大乱,就连马延也无法约束。

    轰!

    就在此时,又有几架云梯轰然落在那些冲车之前,惊得那些躲在冲车之后的河北军魂飞魄散,纷纷扔下手中的云梯,往后狂奔而去。

    慌乱和恐惧如同瘟疫一般蔓延了开来,白马义从未到,两万余河北军已然自行溃乱!(未完待续。)

第222章 一鼓作气

    如果说多年前的磐河之战中河北军输的极其窝囊的话,而这次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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