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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剑幻生-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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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院教习下乡里寻来的这些少年,自有他们识人之处,也许是因为不想让那些乡间有天赋的少年就此沦落,或者是想让这个院试来的更公平些,大云国虽是繁盛之国,但也总会有某些政治权利执行不到的地方,这些少年考试会有某些方面特招,比如考试科目中的射御这两科的成绩可以不计入总成绩的评估,至于其他的科目便会视为重要的选拔科目,这对于他们当然是最好的公平选拔了。

    因为是重要的日子,所以江夕他们来的算是早的,广场东面的教学楼门上的那把锁早已不见,只见打开的大门,隐约可见有人在里面布置。

    考试的安排表还没有在通知栏上贴出来,所以来的人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正当考生们骚动不知其情况时,有人自广场正面的楼阁下行出来,自然是院中的执事,见到有人来所有的考生便将目光投去,穿着灰色衣袍的中年执事大概有一二十人,见到散落在广场各处的考生,其中一位执事便大声道:所有考生过来集合一下,宣布一下今天考试的各项事项。

    然后那些早已等待多时的考生便涌了过来,队伍没有那般整齐只是聚集,但此时却没有人在低声耳语。

    那执事似乎有点意外考生们的动作,所以显得很是欣慰,只是宣告事项的人不是他,而是从后面行来的书院教授,这位书院教授大概四十有余,但脸上却带着如春风般的和蔼笑容,应该是院中学识渊博之士。

    “今天便是书院招生院试之日,考试科目总共六科,分为明算、默义、策问、诗赋、射御、探识,考试的科目次序每个人都不同,分批循环,每个人的具体安排在告示栏自有通知,各位只要尽自己最大努力去面对考试,发挥出自己的真实实力。”再加上一些鼓励振奋人心的话语,其结果让场间考生的血液沸腾,考生顿时精神焕发,那份激动犹如勇士上战场般澎湃激昂,让场间的气氛立马活跃起来。

    然后那教授又补充道:考试循环完毕后,院试结果下午既能公布。

    这倒是让众人放松了口气,因为不需要苦苦煎熬等待结果,自然不用像等待朝廷科考结果般那般痛苦。

    自有执事将考生的名册事项贴了出来,于是众人便凑了过去,只是这公示栏极其高,怕有三米多高,所以倒免了等待拥挤之事。

    正如教授所言,考试的次序是分批循环,江夕看了看自己和许子清木钰两人分开了,江夕第一场便是明算。

    无奈的和许子清二人暂时分离了,自顾自寻到了考试的教室,此时早已有人来到此间坐下。

    监考官是位老教授,看他那精光四射的眼睛便知道是个函数知识极其丰富的老头。

    待人满之时那老教授便示意前排的考生将试卷分了下去,桌上的纸笔早已准备好了的。

    试卷只有一张,卷上有两道题,江夕看的很清楚,认真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不禁心想这出题的人到底是想考算术能力,还是想考人的思维速度。

    题很简单,也很平常。第一题是:

    平平湖水清可鉴,荷花半尺出水面。忽有一阵强风急,吹到荷花水中偃。湖面之上不复见,入秋渔翁始发现。花离原花二尺远,试问水深尺若干?

    江夕甫一思考便写下了题的解答方法,得出了最后的答案水深三点七五尺。

    对于善于下围棋的江夕,这等简单设未知数的问题自然难不倒他,围棋除了能够修身养性,它本身就是一种算术,在围棋中颇有造诣的人都善于计算,每落一子,便可以计算出后面几十甚至几百步的步数,善于下棋的人自然精通计算。

    若说第一题还要花些时间,那第二题可真是考人的变通能力了。

    第二题还是一道荷花题。

    一池种荷花,池塘的荷叶每天增长一倍,十天铺满池塘,问第几天铺满一半池溏?

    依然是荷花题,不过这道却极其有意思,若真要用算术还真不知道如何下手。

    江夕不由觉得出题的人颇有意思,这满卷的荷花只怕是要缭乱人的眼睛。

    只是这两道题没有缭乱考生的眼睛,题目用小楷很是整齐的排列,字里行间距离既不紧凑又不不是太过遥远,看着很是舒服。

    但此时的白纸黑字却让此间的考生有点着急,而且是心里急,用了很长时间也没能写出正确答案,想要跳过第一题,但看着第二题更是苦恼,不由产生了骚动。

    “安静,安静”那老教授只是很懒散的说了几个字,那声音就像没有睡醒一般。

    江夕用了逆推的思维方式写下了荷花铺满池塘的时间,没有丝毫犹豫的写下了答案,没错答案就是九天。

    云国的科考没有设算科,大多数都只考学生的文史经义,比的是对知识的议论和理解,当然也离不开诵读默写,但参加院试的考生有一部分是修行者,只怕将大多数的时间用去修行使用,自然这些算术文学很少涉及。

    看到江夕交卷的身影他们的眼神颇为复杂,心想这厮是不是在装酷交白卷,竟然这般早就交了卷。

    江夕自然不是,将试卷交与那位老教授,那老教授起初还没有看见江夕的到来,直到江夕唤声才醒过神来。

    “这么快就交了卷,确定答完了?”老教授很好心的问道。

    “确定”江夕肯定的道。

    答完自然不是做完那个意思,而是做对的意思,老教授示意江夕可以离开了。

    心想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急躁啊,然后他将那双精明的眼睛注目那张答卷,看着前后两道题的解答方法用极其娟秀整齐的字迹写在纸上,点头赞叹江夕的字写的不错。

    下一刻他便有点吃惊,看到娟秀字迹印在纸上的内容,老人俯身再看,然后他很清晰的看到了简明巧妙的答案,老人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心想今年的考生有点意思。

    江夕自然不知道自己的试卷已经被那位老教授早早判阅了一番,然后他静静等待这一科的结束,以便进行下一场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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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江夕三人这几日就在这景阳城中游玩,说是熟悉倒不如说为了玩而找借口,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距离书院院试的日子越来越近,而每天到这里参加院试的年轻人也有很多,来自云国各地甚至还有来自其他国家的人,这几日的景阳城热闹非凡,时常可以看到年轻学子结伙在街上行走,街道上那些平常不怎么开张的店铺此时也铺陈一新,焕然一新的模样倒比平时精神了一大截,也吸引了许多第一次到这城中的少年学子。

    江夕倒是没有多大焦虑,因为他坚信自己一定会通过院试,这不是骄傲,而是他相信自己的实力,这种从很小的时候就留在他骨子里的东西自然是不会被轻易击败的,虽然只是一场书院院试,但江夕也没有松懈,每天的冥想都按时进行,没有用自己的实力去评估小瞧这场考试,他猜想这场院试就算再简单也会有关于修行方面知识的考核。

    而许子清从早晨起床就出门,到了太阳老爷爷快要下山的时候才回到房间,只是每次回来的情绪都不怎么高昂看着就像霜打的茄子似的,如此几天倒让江夕有点为他担心起来了,心想这小子一天拼死活跑的莫非是跟谁家的赌坊老板吵架了,或者是考前综合症发作不可收拾。

    而每当江夕问起他时,许子清只留给江夕类似什么考试科目太难的言辞,这时江夕才明白这小子一天跑出去干什么了,原来是去打听院试的考试项目,江夕不由的劝他道:不要想太多了,就算你打听好了这考试的科目,那又如何,你也不想想,这可是书院外院的考试,每年都在进行,就算今年真的要变又能变多少呢?何况你也不想想自己修行者的身份,难道你没听说书院每年的毕业生差不多都会被安排进入朝廷授予职司,难道你认为那些被安排职司的官员个个都是修行者,若是这样都不能安抚你那颗怯场的心,那你就彻底没救了。

    许子清用很是无辜的眼神看着江夕,听着江夕连用几个反问的话语,忽然间明白了这话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然后他再一思考不由脸色一红,那表情一看就知道是在为自己的怯场感到不好意思,心想我为什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上一刻还兔死狐悲的许子清此时变得有点如释重负,似乎还带一点豪气干云的自豪,心想我堂堂坐忘中境的修行者,就算比不上那些境界比我高的天才少年,但那些不能修行的普通士子我总比的过吧,区区一场院试我还虚它何哉。七月十五不是什么帝国规定的重大节日,也不是什么国庆日,但今日是书院院试开启的日子,所以自然特殊。

    早上,早已起床的江夕还在床上盘坐冥想,当东边远方那从地平线爬升起来的朝阳撒下缕缕晨光的时候,千万缕晨曦之光越过天空薄薄的雾气想要亲临大地,就在其中一缕落在临东房间窗户上时,少年才从冥想状态下睁开眸子,只是那双黝黑的眸子中闪过一些难以察觉的灵光,如白驹过隙然后瞬间消失。

    正当江夕醒来时,就响起了敲门声,伴随而来的是许子清的叫门声,今天是书院院试开启的日子,许子清倒是比平常早起的时间多了不少……

    三人洗漱完毕后就出了客栈,看许子清的面色倒是很充沛,想必是江夕昨天的开导让他放下了包袱,所以昨晚的睡眠质量倍儿爽。

    走在朱雀街道上可以看到与江夕三人有着同样目的青年,从那有点焦急的步伐便可以看出是前往书院的。

    “平时也不见这般多的人啊,如今一看,这人还不是一般的多。”许子清见着倒是感叹一番的道。

    只是他话的余温还没有变凉,从朱雀街道一拐进了承天门大街便有点傻眼了,只见承天门大街上差不多都是急着赶路的青年,只有少数可能是早起着出城的中年人,这般庞大的队伍倒是可以和朝廷的科考相比了。

    然后许子清又道: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啊!

    沿着承天门大街行走,跟着庞大的队伍出了承天门,也许是因为今天是个特殊日子,城门的守军比平时多了几倍,而且看这样子,这些军士极有可能是来自朝廷的羽林军,看那身上散发的威严气势便有几分可能,而且这些军士中还有些是修行者。

    没有对这些学生进行搜查,更没有出示什么准考证类似的证件,三人很顺利的出了承天门。

    放眼便是一片大好河山,放眼便是一眼的绿色,绿色和河山融为一体,不远处却有一座z型拉长的山峰,因为山确实不怎么奇怪,只是因为上面有建筑,所以看着很是不一般,山脚便是书院,就如那青山一样,静静矗立亘古不变。

    从不远处那座海拔不怎么高的山上倾下的瀑布,只是此时那山间上还有雾气漂浮,加上那条犹如白练的瀑布,更显其缥缈之仙境。

    踏上那层层黑色的石阶,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太热的原因,石阶两旁的草坪还是那样绿油油,草坪间穿插种植的不知名的花草,此时却开出了五颜六色的花朵,加上草坪那绿色的底色,看着就像是画师亲手画上去的,加上草坪间那些被修茸得很是精致的景观树,画面看着极其美丽。

    山脚下的景观被分成两部分,草坪上面的山脚却是树林,石阶上段便被笼罩在树林的阴影间,不过却没有多长,石阶尽头的平台上便是那道院门,穿过那道很高很宽很奇怪的木扉柴门,便进入了潇。湘书院,也没有什么牌匾标志,好像这院里的人已经忘记了今天的日子,人流很自然的穿过了长满古树的林荫道路,便到了被楼阁围住的那片广场,广场上没有人,但广场周围那些建筑的掩雨长廊下却站满了人,不过看这参加院试的人数怕有近千人,长廊下站着的考生却并不显得那般拥挤,可见这书院之大。

    本书首发于

    。。。

 ;。。。 ; ;    看到江夕脸上那平静的表情,看不出丝毫的愉悦和高兴,甚至连暗喜都没有,不禁让许子清感到奇怪。心想这小子装逼的神情也太过深沉了吧,莫非上楼见了美女**过余导致情绪失常,或者与那女子切磋交谈琴艺一番,感觉自己技不如人,所以自卑过头,不敢面对我们,这些千奇百怪的思想一连串的浮现在许子清的脑海中,而对与身旁许子清那疑惑的眼神,江夕理都没有理,然后许子清彻底忍不住的问道:怎么样?见着那姑娘没?

    江夕早知他会这般问,微笑道:当然。

    许子清见着他此时早已压制不住的喜悦,心中顿生嫉妒,不由忿忿道:你小子桃花运可真好,怎么也不知道把我叫着一起,好生重色轻友。

    江夕看着他那义愤填膺的模样,不由解释道:人家那模样明显只见我一个人,人家可是这里的红人。

    只是这般说辞落在许子清的耳中,转化而成的只是炫耀,许子清心中好生委屈,只是这委屈只能咽在肚子里,不能发泄,正当他有点郁闷时,前面一个背负着一把剑的年轻男子迎面走来,男子一头红色短发,身上的衣服却很普通,只是一身布衣,男子微微低头,没有目视前方,看不到他的脸庞,但从那修长细腻的身型可以看出此人也是一表人才,男子低头而行,街上行人颇多,许子清行在街道的内侧,没有让开迎面行来的年轻男子,而那年轻男子不知怎么回事,只是低头向前而行,丝毫没有注意到前方的行人,好似他只是随着街上人流而行的,然后年轻男子和许子清劈肩轻撞,许子清心里刚才一肚子闷气,此时遇着这般无礼之人,自然气从心头生,不由转头骂到:没长眼睛吗?那年轻男子扭头和许子清对视一眼,江夕也早就注意到这年轻男子的奇异,此时那年轻男子转头刚好能够看到他的容貌,那是一张削瘦冷酷的脸庞,丝毫看不出多余的表情浮现,特别是那双眼眸更加平静,犹如深渊里的幽潭,身上的气息淡渺,让人看不出他的实力,但却给人一种拒人千里的感觉,不自然的透着冷酷。

    听着许子清的愤怒话语,年轻男子却没有丝毫的动容,只是平静的向许子清说了句抱歉,许子清看到他没有丝毫动怒的表现,也是一征,然后说了声“没事”,那年轻男子随后转身继续向前行走,动作极其利落,江夕看着男子那潇洒瘦削的修长背影,不知不觉感到那道身影有点孤独的味道,然后江夕眼光一撇看到年轻男子背后背的宝剑,剑身被剑鞘所掩,看不出多余的信息,但江夕只看到了剑柄,那剑柄呈冰蓝色,就像紫水晶般美丽,江夕只看剑柄便知道了这把剑的名字,不是因为他亲眼见过或者用过这把剑,而是因为这把剑本身就很有名,因为这把剑在神剑谱上排名第八,这把剑名叫凌霜。

    剑如其名,这把剑由极北寒域的罕见材料所构成,据说这把剑的铸造条件极其特殊,必须在寒域那种低温条件下数万年才能制作出来,剑身就像冰块一样透明而带着冰蓝色,剑气寒冷甚至能够影响周遭的气侯,能够排进神剑榜前十的名剑,其威力自然可怕,江夕心中突地一沉,有点惊讶在这景阳城内居然能够看到这等神兵利器,最让江夕惊讶的是居然能够遇见这神剑的主人,简直让人大为吃惊。

    世间有剑客,自然有名剑,自然有神剑排名的剑榜,神剑榜上的每把剑都有惊天憾地的强大力量,所以世间有很多人都渴望得到剑榜上的名剑,甚至有人能不顾生死的去争夺剑榜上的名剑,神剑榜上记录有七十二把名剑,每把剑都有自己独特的力量,传说每把剑从一出世都在寻找着自己的主人,剑的命运也就注定了持剑人的命运,而想要作这些神剑的主人,那便需要拥有合乎其排名的力量,不然只能惹来杀身之祸。

    许子清倒没有注意多少,只是摇摇头道:这人真是奇怪。

    然后他注意道江夕那有点不可思议的表情,看到江夕还在注视着刚才年轻男子离开的那处,然后他还以为那男子还没离开,然后他转头望了一眼,发现那还有那人的身影,只有湍流的人群,他不由说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人都已经走远了啊。

    江夕这才回过神来说道:没什么。

    “真是莫名其妙,”听着江夕那敷衍的话语,许子清有点摸不出头绪的道。

    然后三人就依循着刚来的路返回了客栈。

    位于大陆西北之地是连绵无尽的群山,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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