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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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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得很快,二月里,春寒料峭,桃花已经在开放了,到处一片粉红,春光因着这粉红极其可爱。
  
  宫里后妃还举办过几次踏春赏花会,宫里景致颇多,即使常住宫里,很多地方也不能随意走动,这样的踏春赏花会也能让平时禁在殿宇里的后宫妃嫔们异常开心了。
  
  有一次,魏颐出去走走,还遇到了她们,虽然只是远远看到,魏颐也觉得极其尴尬,不自在,赶紧带着人走了,之后好长一段时间再没有去过后面的大堰湖与宛山以及那几大花园的范围。
  





108、第二十六章 葵花阴 。。。 
 
 
  第二十六章
  
  容琛这边调查魏颐的中毒案,总算是有了些眉目。
  因那“雪颜”之毒极罕见,会制这药的人很少,被容琛派到北地去的人在春暖花开之后得以回来,向皇帝密报,如此如此说了一番。
  最后的结论却是指向太子东宫的。
  
  容汶熙贵为太子,手下不仅有一干臣僚,还有他养的不少幕僚术士。
  才十八岁的他已经有了一个自己的帝国,俨然其父之风。
  而那密报中说的,就是容汶熙养的一个术士是从北地会制“雪颜”这毒的家族里出来,这个家族也是北地的显赫家族,而这“雪颜”之毒,本不是作为毒药而用的,反而是用作一种保存皇族尸首的方法,在人将死之时,吃下这药,慢慢地血液越流越缓,身体渐渐冰冷,这样就在毫无苦痛的情况下死去了,之后再封入冰棺,葬入特地的冰缝里,可让尸首几千年不腐,而且保持极好的情况,如冰雕的一般,面如生时美好。
  因为只有北地有天时地利,才能够用这种方法安葬,所以,这雪颜之毒,在南地才如此罕见,罕见到天朝太医院里从没有人知道这个。
  
  太子成了嫌疑人,容琛非常恼怒,想到容汶熙是想杀了魏颐以绝后患,永远不可能成为他皇位的威胁,容琛心里就更加阴沉。
  那个会制“雪颜”的术士一日去雅楼里消遣,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太子府。
  从他的嘴里,容琛得到了确切的证据。
  此人的确有带过一枚“雪颜”来天朝,用冰雪封起来,来太子府后,就给献给太子,冰冻保存在太子府地下巨大的冰窖里面了。
  他说“雪颜”只能被皇族之用,但是他想用这种法子安葬自己病重不治的妻子,于是偷了一枚药丸,没想到他妻子不愿意吃这药,熬到最后过世了,而他却因为这药犯了禁忌,不仅被家族驱逐,而且在北地,要被皇族诛杀,所以他就逃了,将这药献给了太子殿下,从此做了太子府里的幕僚,其实也就是被养着不做事的。
  
  因他的回答,容琛问道,“也就是说,这药,只得太子府的那一颗。绝无可能再有别的流到天朝里。”
  
  此人道,“的确是只有这一颗。这药是在皇族每出生一人时就制一枚,皇上立了皇后之后,为她制一枚,连其他妃子都没有份。所以,这药是极少的,罪臣偷出的那一枚是一位公主的,所以,罪臣才会被家族驱逐,为北地所不容。据此,罪臣敢肯定,的确是只有那一枚流入南国。”
  
  容琛面色深沉地听完他的这些解释,让将他继续关起来,然后抓来金老头,问他这药这么稀少难得,他怎么会知道这药,而且还治好过这种病人。
  金老头很是肃然恭敬地回答,“老朽只知这药难得,可不知还有这么多典故。我救了一个中这种毒已经要死的年轻女人,就是采用将这种毒发出来的方式,不过,她除了中了这种毒,还生了其他病,老朽也一道给她治好了。最开始给她发毒时,大家都阻止老朽,后来把她全治好了,她家倒是对老朽恭敬得厉害,让老朽想想啊,说不得那人的确是什么贵人,不过,我听他们的言语只明白六七分,不是全懂,所以,也不敢确定。”
  
  容琛只得到如此回答,但是,确定是容汶熙给魏颐下的毒,这是无疑了。
  只是,那药是冰的,他要如何让魏颐吃下去呢。
  
  容琛开始怎么也想不明白,后来才想到魏颐那时候兄长大仇得报,又对能找到他那小侄儿魏归真没有了期盼,连贴身丫鬟也死了,甚至对他,态度也反常得很,待他和颜悦色,这决计是不正常的,他明明总是抵触和他同床共枕,那段时间也从没有反抗过,还在床上回应他。
  那时候,容琛为魏颐的顺从只感到高兴,以为他是接受自己了,也接受了两人之间的关系,愿意和他好好过下去了,现在才明白,那时候的这种想法真是太一厢情愿。
  魏颐那时候定然是已经想到了死,所以,才那样做的吧。
  那“雪颜”之毒,根本不是别人给他下的毒,是他自己吃下去的吧。
  而且这毒不是突然发作,而是慢慢发作,冰冷下去,这才死亡。
  这样,还能牵扯出刘妃厌胜之事,将害他魏家的最后的刘家也拔除了。
  大仇全部报完,他就能够安心地去死了。
  
  容琛想到这些,只觉得胸口发闷,从脊背处升起寒意。
  心想魏颐的心里,还是魏家才是最重要的,而他,只不过是他报仇用的刀子而已。
  容琛突然觉得胸口极痛,像是有数把刀在割他,但是,他知道,那不是刀子造成的,是魏颐对他的伤害,只有魏颐才能够让他这样痛。
  
  他不知道,魏颐心里可曾有过他,或者他只是可有可无,他只是一把刀,可供他利用而已。
  魏家的事情了了,魏颐就可以毫不犹豫地去死;为了扳倒害他魏家的刘家,他就可以用自己的命去交换;他就能够对自己那么狠心,一点也没有想过,如果他真的死了,即使他是皇帝,也是有心的,也会伤心,为他难过一辈子。
  
  容琛想通这些,那天下午,就在石渠殿楼上阁楼里坐了一下午,上面摆着魏颐几幅画像,都是容琛自己画的,容琛自觉自己的画画得不好,总是难以描摹魏颐之万一,但是,他依然没有让画师去给魏颐画像,他总是自己画,然后自己看,他在一笔一笔勾勒魏颐的同时,画上的魏颐对他笑,对他回眸,他就觉得,魏颐是真心爱慕着他的。
  他喜欢这种感觉。
  但现在,他坐在那里,看着画上的魏颐,只觉得画里的魏颐的笑是对他的讽刺,魏颐心里根本没有他,他可以在他面前毫不犹豫地去死,他宁愿去死。
  
  容琛将那画取下来,想撕掉,最终还是下不了手,即使那笑是虚幻的,但是,终究是魏颐在对他笑不是。
  
  容琛从楼上下去,李昌中正好上前,看到一向气势铮铮的皇帝,现在居然一副颓然的模样,不由得诧异,知道他心情不好,就赶紧特别地小心翼翼,道,“子琦公子那边让人来问,皇上今日是否要过去用晚膳。还说是子琦公子亲自做了桃花饼,连膳房御厨也说他做得好。”
  
  容琛心已经冷了,听到魏颐亲自下厨为他做饼,他还是动容了一下,之后道,“去。如何不去?”
  
  容琛到魏颐住的青碧院的时候,里面传来欢声笑语,那是宫女们在高兴地说话。
  容琛进去,她们就赶紧停住了嘴,下跪行礼,但是脸上依然带着笑意。
  采红行了礼之后,还对容琛说道,“皇上,公子在膳房里做饼呢,奴婢们都不知他手竟然如此之巧,居然能做出精巧的饼来。”
  
  容琛面无表情,心里却疼痛难忍,点头,道,“虽说君子远庖厨,既然你们公子这个君子都能进去,朕也自去看看。”
  
  魏颐的院子里是有专门的小厨房的,但是在左边远处,隔着一片空阔之地,还有高墙相隔,是专为防火。
  
  皇帝过去,那里的人都赶紧下跪行礼,甚至惶恐起来。
  魏颐做饼,身边也只得迎绿一个人打下手而已。
  别人都下跪了,魏颐只是笑着看向容琛,道,“你怎么来了,给你做的马上做好了,一会儿就呈上去让你尝尝。”
  
  容琛只是看着魏颐,看着魏颐被全都束起来包在帽子里的头发,看他因为热气而红润的脸颊,甚至唇瓣也如桃花般嫣红艳丽,身上却穿着青衣,系着围裙,袖子还捞起来了一截,露出雪白的腕子,手上染着被桃花汁染红的面粉。
  容琛看着他,看着他对自己的笑颜,突然之间非常不确定,这个笑着的人,心里到底是不是真的想对自己笑。
  他能够抓住活着的魏颐,却无法抓住死去的他,容琛非常明白,即使他要魏颐死后和他同椁,但他得到的也只是魏颐的身子而已,他要如何才能够抓住他的心。
  
  容琛的眼里不由得显出一丝悲伤来,魏颐对着他,看着容琛哀伤地望着自己,容琛站在门口,在夕阳的光里,魏颐十分恍惚,走过去,轻问道,“怎么了?”
  
  容琛再看了他一眼,已经转身走了,道,“没什么。你赶紧洗手换衣了回来,在膳房里待着,像什么话。”
  
  魏颐知道容琛在生气,在伤心,但是,他不认为是因为自己来厨房,他才生气伤心的,只是,又是因为什么?
  
  虽然容琛让魏颐赶紧洗手换衣回去,但魏颐还是把饼做完了才回去。
  而且只是将围裙脱掉了,穿着青衣,高挽着头发,亲自端着一盘薄饼回到厅里去。
  容琛坐在他的书房里看书,魏颐笑着端了饼过去,看到容琛看的是他写的小说,那本的题目是叫《葵花阴》。
  葵花总是向着太阳,像是永远在追逐阳光,其实,那只是人们的一厢情愿的认为罢了,他只是不能让阳光灼伤他要保护的地方而已,所以才用那美丽的硕大的人们看到的葵花盘对着太阳,以掩住他自己的背后的脆弱。
  




109、第二十七章 软禁太子 。。。 
 
 
  第二十七章
  
  《葵花阴》里的故事,是以战国时候为背景,写的是一个美貌舞姬诱惑了不少男人,为死去的家人报仇的故事。
  因为背景原因,里面不仅有报仇,更多掺杂着可望而不可及的爱情,追逐着,明知永远无法企及,还是不断奔跑,向他接近,虽然只是徒劳;人们只看到舞姬的美貌,看到她的绝世舞蹈,赞扬,喝彩,但是无人能够明白,她的心,她的心并不是供人看到的那样的粗浅的美,她的心也并不是在舞台上供人品评的舞蹈,她和所有人一样,和所有男人一样,有远大理想,向往身为男儿,那么,当时家人就不会死,她能够背负起家族使命;她也和所有女人一样,向往美好的爱情,向往安宁而祥和的家庭,有孩子,有家园,有安稳的生活……
  但最终一切结果都需要付出代价,舞姬因为涉嫌害死权贵,被她向往追逐的那人处死了。
  在雪地里,她是安详的走的,疼痛,不仅仅是折磨,而且是喻示曾经活过的证明,也预示死亡后的安宁。
  
  容琛翻着这篇小说,心紧紧揪在一起,他不明白,自己能将所有爱情都给魏颐,护着他,怜惜他,魏颐为什么还要这样想,他还要写出这种东西来。
  
  魏颐静静站在一边,看容琛把书很快翻完了,将托盘放在桌子上,就将容琛手里的书抽掉了,然后放到一边去,走到容琛身边,道,“别看这些东西。来,尝我做的桃花饼。”
  说着,就拿筷子夹了一块,用小碟子托着,递给容琛。
  容琛心里难受已极,但还是压抑下去了,接过魏颐递给他的小碟子和筷子,夹着慢慢尝了一块。
  
  魏颐手巧,不仅表现在用笔或者弹琴吹奏之上,平素指导采红她们绣东西也是极有天赋的,这做菜,看来他也是极有天份。
  这还是他第一次做东西,就能够发挥到这么好,实在算非常不错。
  
  桃花饼是用面粉,鸡蛋,蜂蜜,腌制的桃花,还有糖屑做的。
  做出来后微黄里带着粉红,薄薄的一片,煎得极酥脆,上面再撒着一层糖屑,甜丝丝的,味道不错。
  而且他还把这切成极漂亮的扇形,然后在盘子里拼成一朵朵桃花,这便色香味俱全了。
  
  魏颐看着容琛吃了,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脸上带笑,道,“味道怎么样,是不是还不错?”
  容琛却没有回答,吃了一块,就放下了筷子。
  魏颐看他没有表示,还以为他不喜欢,就有点丧气,道,“我做了一下午啊,采红她们几个丫头,尝前面的失败品都吃得饱了,晚膳恐怕都吃不下了,她们明明说挺好吃的。你怎么不喜欢呢?太甜了吗?”
  
  魏颐些微丧气,容琛看着他,心中感情复杂,伸手将魏颐往怀里带,要抱他。
  魏颐却赶紧躲开了,道,“我还没有洗澡换衣,身上肯定有油烟味,你不要碰我。”
  
  看容琛不喜欢吃桃花饼,魏颐就准备把它端走,还道,“算了,你不喜欢就算了,下次再做别的好了。我把这个端下去了,你自己喝茶吧。”
  说着就要端着托盘离开了。
  
  容琛伸手拉住了他的手,容琛的手火热,魏颐的手微凉,但是柔嫩。容琛嘴里发苦,想说什么,总无法说出来,最后只得把魏颐放开了,道,“朕喜欢这桃花饼,觉得不错,你且放这里吧。”
  
  魏颐惊讶,“你真喜欢?”
  容琛点头。
  魏颐却道,“算了吧。不喜欢吃就不用为了我高兴而把这些吃下去。”
  容琛看着他,神色很苦,道,“朕是真喜欢。”只要是你做的,怎么会有不喜欢的。
  魏颐看着他,手指抚上容琛的眉心,道,“是遇上什么难事了么?我看你不高兴。”
  
  容琛不顾魏颐的反抗,也不在乎他身上些微的油烟味,将他紧紧抱在了怀里。
  魏颐被他这样抱得要窒息过去,非常不舒服。
  但是,他却没有动,因为他感受到了容琛的伤心,他觉得,容琛这样抱着他,才没有在他面前落下眼泪来。
  作为皇帝,这个帝国最尊贵的男人,是需要最坚强的心的,坚强到不需要眼泪。
  但魏颐知道,只要是人,都是有脆弱的时候的,即使是容琛,他也有。
  他此时不知道是自己伤害了他,所以,只是怜惜他,而不愧疚。
  
  魏颐轻轻抚摸容琛的背,还在他被皇冠束起来的头发上亲吻了一下,由着他将自己抱住。
  等容琛将他放开了,他才慢慢退开一些,像容琛安慰他一样地,他在容琛额头上亲了亲,道,“事情总是能够处理好的,你别太为难了。”
  说着,就从容琛怀里退出去了,又道,“我去给你端杯蜂蜜菊花茶来,用蜂蜜菊花茶下这桃花饼,我觉得上佳,当然,或者你要喝酒,用梅子酒或者桂花酒下这桃花饼,我觉得更佳。你说呢,想要什么?”
  
  容琛心情恢复了一些,道,“茶就行了。”
  
  容琛没有胃口,吃任何东西都味同嚼蜡,但是还是吃了那桃花饼,一盘饼,和魏颐你一块我一块,很快就吃完了。
  
  魏颐因在厨房里偷食了,晚膳基本上没吃什么东西。而容琛,也没吃什么。
  
  魏颐泡了个花瓣澡,身上也染上了桃花香,穿了一身白纱的浴衣出来,外面也没有加中衣,就这样走到坐在房中翻书的容琛面前。
  容琛看到他面染红霞,身子包裹在一袭白纱中若隐若现,他就像是从他梦里走来的仙子,总要勾引得他神魂不守。
  容琛放下书,起身就将魏颐抱了起来,魏颐眼神若秋水,在烛火下,深幽又诱惑,如月出深山,静照深潭,却有鹤影扰动水波,光影动摇,惑人心魄。
  
  魏颐知道容琛心情不好,想要他不要一味沉浸在让他烦恼的事情上,才这样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房间里一会儿就浸在一片暧昧柔情的绮丽里,魏颐低声呻吟,声音微哑,却婉转动情,他觉得容琛这天力气特别大,让他生疼,但他也没有拒绝,实在被他的撞击得受不住了,才低吟求饶,让他轻点,慢点。
  
  容琛心潮动荡,想到魏颐自己吃毒药想死在他面前的事情,就心痛难忍,真想就这样,狠狠地把他弄疼,让他知道,自己有多难受。
  但是听到魏颐的哀求,说他痛,他还是无法狠心了,慢下动作来,将他拥在怀里,让魏颐觉得如同是在轻轻荡漾的水波里,温柔,安心,温暖。
  
  魏颐总觉得这几天容琛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原因。
  他甚至偷偷向李昌中打听了,问是不是朝廷里又出了什么大事,但李昌中也不知道,只摇头说不知,然后让魏颐不要担心。
  李昌中心里想的是,即使朝廷里出了什么大事,烧了火,那火也断不会烧到子琦公子这里来的。
  子琦公子那可是皇帝的心头肉,要是能够烧到这里来,那还了得。
  
  不过,没几天,魏颐就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当时,已经有了预兆。
  连后宫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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