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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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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魏归真和他睡在一起,因他生病,魏归真倒听话,没在床上乱动,还将他的胳膊抱着,脸靠着他的肩膀,睡得非常香甜酣沉。
  
  容琛坐在床边,看到魏颐和另外一人睡在一起,即使明知那个小孩儿是魏颐的侄儿,但他心里依然不高兴。
  
  魏归真这小孩儿,似乎就是在照着魏颐的模子长,越大越是和魏颐长得像。
  照说他也是一个极漂亮的孩子,睡在魏颐旁边粉嫩的脸颊如同三月桃花,微微嘟起来的水嫩唇瓣更是诱人去碰一碰,之前容琛觉得自己是喜欢魏颐的色相,现在有一个和他一样的孩子,但是,看到他,他却没有任何感觉,甚至因为魏归真把魏颐的胳膊死死抱着,他心里还很不爽快,想把他的胳膊给拉下来,然后让人把他抱走。
  
  魏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魏归真这小孩儿缠得太狠而睡得不舒服,或者是生病了身体难受,他在睡梦里也蹙着眉头,脸上带着一层病气的苍白,不时还会无意识地咳嗽一声。
  
  容琛看因为魏归真的原因,魏颐身上的被子被往下拉,连肩膀都要遮不住了。他伸手去把被子往上拢一拢,拉好后,手指停在被沿上,又抚上魏颐消瘦了一些的脸颊。
  看着魏颐此时的病容,想到他以前活泼又眉目生动的模样,不由得心里就生起了疼惜之意。
  
  本是想能够和魏颐说说话的,而且为上次两人闹下的不愉快做一下解释,希望魏颐能够不再生气。
  不过,此时看到魏颐的睡颜,他就又不想把他扰醒了,就打算这样看他一阵就离开。
  
  魏颐睡得很不安生,因为生病而头痛让他睡不沉,容琛轻抚他脸颊的时候,他便已经若有所感,只是眼皮沉重没有完全醒过来。
  
  容琛已经准备离开了,俯□在魏颐略带霜色的唇上碰了一下,起身时魏颐已经睁开了眼,蹙着眉头定定把容琛看着,似乎略带疑惑,但又丝毫没有惊慌。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八月十六,外面的月亮异常明亮,从窗口照进来,房间里的一切被氤氲在一层薄薄的光华里。
  
  容琛背着光,魏颐看不清他的面孔,但是,能够感受到这个人是他。
  魏颐将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无意识地向他伸过来,似乎是想拉住他。
  
  本要离开的容琛此时又在床边坐了下来,他将魏颐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怕他冷到,又给他放进被子里,道,“知道你病了,我来看看你。”
  
  魏颐轻轻动了动头,把目光从容琛身上放到从窗户照进来的月光上去,明亮的月光让他头脑清醒了些,似乎是不大在意容琛,说道,“不就是病了,能有什么好看的。”
  
  容琛即使这样坐着,也带着一股威严,他低笑了一声,放柔了声音,“怎么,还在和我怄气?”
  
  魏颐微微生气地望向容琛的脸,道,“我才没有那个闲工夫和你怄气。倒是你,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总是这样往我家里跑,你这是擅闯朝中官员府邸的罪,小心我去告你把你治罪。”
  
  容琛因他这赌气的话而笑意更深,混不在意他别扭抵触,俯□在魏颐的唇上亲了一下,离开少许,目光在他的脸上逡巡。
  魏颐能够感受到他呼在自己脸颊上的温热的呼吸,他将容琛瞪着,眼睛也不眨一下,即使他是躺着的,也不愿意在气势上输给他。
  
  容琛并不在意他的对抗,眼中含笑,深黑幽邃,声音低沉蛊惑,“那你就去告我,把我治罪,到时候问起我为何要擅闯这朝中大员的府邸,我说是来偷会佳人的,谁让他生病了,我担心不已,不来看看,寝食难安。还有上次让他生气,还没有让他消气,不擅闯这尚书府,来向他说明我的心意,不是也辜负了他的情深意重么?”
  
  魏颐以前实难相信一向不苟言笑威严雍容的容琛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但此时容琛却说了。
  魏颐的确是有生过容琛的气,但是,想到本就是自己一门心思在追人家,容琛对自己没有自己对他那样的感情,他又有什么理由来生气,爱情本来就不是一种投资,即使投出,也不能指望能够有回报的,更何况,容琛从某些方面来说,也算是待他不错了。
  魏颐的那份气愤,也早在这几日里消磨不见,孤影对月时,虽说想着容琛也是同共此时明月,但是思念并不会因为这种豁达的心境而变少。
  
  容琛此时又这样说,魏颐如何还能够不原谅他。
  他张了张嘴,一时之间有很多话想要说出口,想说自己对他的思念,想问容琛对他的心意到底是什么,想说自己自从和容琛见面以来的种种变化,全是因为他……
  但是,又说不出来。
  最后,只化为眼中深浓的缠绵爱意,但又隐隐悲伤。
  
  魏颐的眼如同映着暖光的深潭,让容琛沉迷其中,心中如同泛起汩汩温泉水,暖洋洋的,柔软而快活。他的手抚上魏颐的脸颊,道,“我不应承你能够给你对等的感情,但是,我能保证,你是我至今最喜欢的一个人。”
  
  魏颐喃喃重复,“至今最喜欢?”
  
  容琛点点头,“是啊。”
  
  魏颐一笑,心想这样也就够了吧。至少容琛对他在感情上是坦诚的,没有刻意要骗他。而以后的事情,谁又能够说是牢牢掌握在自己手心里的呢。到时候会如此,还要等到那时候才知道啊。
  
  魏颐直直看着容琛的眼睛,道,“你也是我至今最喜欢的一个人。”
  容琛一愣,魏颐已经又说道,“容琛,我会很快成人,到时候,你要把我当成一个和你一样的大人看待,我不是小孩儿,也不是你的附属。行吗?”
  
  容琛笑了,心想他这样如何不是个孩子了,却还是点了一下头。
  
  魏颐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揽住容琛的脖颈,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道,“上次和你吵架,我也有错。我们现在是和好了吧!”
  
  容琛道,“我又没有应你要放开你,又哪里有和好之说。”说着,把魏颐在怀里搂得紧一些,又道,“你快躺下吧,已经病了,这样着了寒,不是会病得更重。”
  
  魏颐正想要对容琛撒点小娇,发现自己的衣袖被人扯住了,他回头一看,睡在床里面的魏归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此时正一脸懵懂,拉着他的衣袖,把他和容琛望着。
  
  魏归真发现容琛是不认识的人,就把他盯着,又被他的威严所慑,往魏颐的身后躲了躲,道,“小叔,我怕。”
  
  魏颐赶紧把容琛放开了,又从他怀里退出来,将被子拉上来把魏归真盖好,道,“不怕,他是小叔的朋友,来看看你的呢。”
  
  魏归真眨眨眼睛,手把魏颐的腰抱紧,不敢打量容琛,又止不住好奇地抬头瞥他。
  
  容琛看魏归真把魏颐抱得紧紧的,而魏归真并不是四五岁的小孩子,身形和面孔都是少年的模样了,这样一个大孩子腻在魏颐身上,容琛怎么看怎么不高兴。
  对魏颐道,“他这多大了,你怎么还和他同睡一床。”
  
  魏颐将魏归真搂住,道,“他再大,也可以和我同睡啊。他心里一直只有三四岁呢。”
  
  容琛不想让魏颐觉得自己在限制他,虽然对魏归真腻着魏颐不满,也没有再说什么。
  
  本该是夜半无人私语时,魏颐还想和容琛说些话呢,但因魏归真这小电灯泡醒了,他也只得不好意思地看看容琛,伸出空着的右手将容琛的手握住,道,“夜深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我的病没有大碍,只是染了点风寒,过两天就该好了。”
  
  容琛却不在乎那个小电灯泡,一手托着魏颐的后脑,就凑上去吻上他的唇,慢慢加深,吻得魏颐微微反抗起来,他才把他放开,看着脸上染上了些红晕的魏颐,道,“快躺下睡吧!你躺下我就走。”
  





37、第三十七章 坏消息 。。。 
 
 
  第三十七章
  
  中秋之后,时间似乎就过得很快了。
  魏颐的病在天气变得更冷之前好了,但魏归真却病了,魏颐再不准他出门,只让他在屋子里玩。
  
  魏帆在九月的时候从外面回来了,魏颐问起,他才说下了一趟南方,还给魏颐他们带了不少东西回来。
  魏颐别的东西不稀罕,非常喜欢一个粉白的小珊瑚,不过,这个珊瑚他也没有拥有多久,就被魏归真拿着玩的时候掉地上摔坏了。
  魏颐和归真生气,故意对魏归真板着脸,魏归真知道他生气,就拿自己的那个大海螺去讨好他。
  要把海螺给魏颐的时候,他还最后一次放在耳边听了听里面“轰轰轰”的声音,听到声音,他又笑起来,但抬头看到魏颐还板着脸,他就赶紧不笑了,皱着脸露出很悔恨的模样,还拉了拉魏颐的袖子,可怜巴巴地道,“小叔,这个给你,你别气了。”
  
  魏颐道,“不气才怪,给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乱拿,你偏偏不听。”
  
  魏归真很羞愧地低下了头,嘴里还是重复道,“小叔,不气……”
  
  魏颐哪能真和他生气呢,只在榻上坐下,又搂过他,用帕子给他擦了擦脸和手,道,“我不要这个海螺,自己拿着玩吧。”
  
  但魏归真还是要给他,嘴里嚷嚷,“给你,给你,小叔,不气。”
  
  魏颐道,“我不气了,不要你这个海螺,自己拿着玩。”
  
  魏归真又看他的脸,看到魏颐已经不板脸了,而且连眼里都带了笑意,知道他没有生起了,就笑起来,趴在魏颐身上继续听海螺里面的声音。
  
  魏大人入朝为官几十年,一直享有清正廉洁之名,不过,这样一步步往上慢慢爬,甚至最终做了一部尚书,他决计不是一个如人们看到的那样的简单的人物。
  即使此时已经贵为尚书,但他家中依然没有家资,身边没有侍妾,他的这一切都没有任何可供人挑剔的。
  他的第一个妻子是他从小的青梅竹马,是一个非常一般的小地主家里的女儿,因两人是小时候定下的亲事,他成年后考中进士做了官,也没有嫌弃这个一般人家的女儿,依然娶了她,然后带着家眷一直在外做官,后来是因为当时吴家的提携,他才得以被调入京城做了京官。
  在先皇驾崩前,他其实还只是一个从五品的官员。而当时的太子妃,也就是之后的吴皇后就独具慧眼,从很多与吴家有关的低等官员里独独挑中了他,看他刚没了正妻,就把吴家的一个庶出女儿嫁给他做继室,后来先皇驾崩,新皇登基,吴皇后更是把自己的儿子也托付给他,似乎认定他能够一帆风顺一辈子,保得她的儿子也能够一生顺遂一样。
  而魏大人果真没有辜负吴皇后当年的托付,他不仅因为清正廉洁而在皇帝将吴家连根拔起的那场风波里保住了官位,而且还在之后步步高升,十几年之后的现在,他已经是正二品的官员。
  魏大人并不是一个察觉不到危险的人,在容琛到魏府这么多次以来,魏家再怎么也是有些察觉的。
  魏大人自从上次的白范两家的风波,就开始猜测皇帝是不是知道了魏颐是当年吴皇后生下的皇长子,魏大人虽然猜测,但依然保持了镇定从容,后来知道皇帝有暗中派人来他家里探查,他就更加肯定了那个猜测,但是,只要皇帝没有明确地把他抓去审问,他是不会自乱阵脚的。
  而当年魏家二子魏帆会出门学艺,也是魏大人自己安排的,他觉得要是到时候魏颐的身份被皇帝揭开,他和长子魏晖定然不能逃过劫难,而他还是需要给魏家留下香火的,那么,让魏帆出门学艺,不在家中,即使将来真的出事,魏家也不至于留不下一点血脉。
  
  因这种种原因,在魏帆又回家来后一个多月,也就是要进十一月的时候,那时候已经下过几场小雪了,天气已经很冷。
  一日,魏颐在房内看书,突然有丫头进来说二公子和老爷子吵起来,魏颐想到魏帆是时常要和父亲吵一吵的,于是这次也没有在意,直到后来丫头进来说魏大人在打二公子,说是要把他打死了才省心。
  魏颐心想父亲也只是放一下狠话而已,上次打自己的时候也是恨不得要把自己打死,后来请大夫给自己看病的时候,他还不是一声不吭,而且还要谷姑姑给他这院子里安排好一些的伙食,利于他养病。哪里有父亲真想要孩子死的。
  魏颐虽这般想着,但还是加了件衣服,又披了厚披风过去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他到的时候,看到魏帆跪在外面廊下,冷风吹着,可一点也不好受,魏大人还在大骂他是不肖之子,娇纵荒唐,骂他为人不正,丢尽了魏家的脸面。边说又还用戒尺抽魏帆的背,魏帆开始还一声不吭,后来想来是被骂得狠了,受不了了,就开始回嘴,第一句就说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当年魏大人是发妻才死了不到三个月,就新娶妻子,还是个比他小了两轮的女子。
  
  魏帆这句话一说就让魏大人气得头顶冒烟,狠狠抽魏帆,魏帆这时候也不跪着不动让他抽了,站起来就躲,还说魏大人反正也是看不惯他在家,他一不像大哥那样同魏大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刻板,二不像老三一样日日在家读书傻傻去考功名,反正他就是个浪荡子,那么,他就走,一辈子做他的浪荡子,再不回家门来了。
  魏大人追着他打,气得眼睛发红,放狠话道,“你走,你走,今天你走出这个家门,至此就不是我魏家的子孙,我魏青琏生不出你这样的儿子。”
  
  魏帆回头也放狠话,道,“我就走。你以为我必须倚在你这家门里才能过活么,我出门去过得比在家里好得多。你说没我这个儿子,我还不愿意做你儿子了。”
  
  魏大人气得要中风,差点就往院子里摔倒。
  魏颐赶紧跑过去把他扶住,想再喊魏帆时,魏帆已经气冲冲地跑出了院门。
  
  自此,魏帆这年就真的没有回来过,不仅是这一年,之后也没有回来过。
  魏颐觉得那时候父亲定然是说气话而已,怎么会因为魏帆在外放纵就逐他出家门,以前魏帆在外眠花宿柳结交些狐朋狗友,魏大人也生气,但是也没有说要赶他出门啊。魏颐本以为魏大人会让人去找魏帆回来的,但在魏大人被气得病了一场后,他似乎就真的当魏帆不是他魏青琏的儿子了一样,一点让人去找魏帆回来的意思都没有。于是魏颐想提也不好提。
  
  因为魏归真生病,后来魏大人也被气病,整个冬天里,魏府就一直很压抑。
  魏颐有把魏帆这件事向容琛抱怨,说二哥一走,家里又像以前一样像一潭死水了,说着,还叹了口气。
  容琛关于魏大人打魏帆倒没有特别的想法,他对待他的皇子们也是非常严格的。
  但是想到以前魏青琏打魏颐的事情,就觉得魏大人也很欠教训,于是附和魏颐道,“魏大人的确过于严苛了些。”
  不过,魏大人毕竟是魏颐的父亲,而且,于国于朝廷,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直吏,所以,之前有想过要在什么地方给魏大人一个教训提个醒的,但此时看他被儿子气得大病一场在家养病,最后也就算了。
  
  春节期间,魏府也有一阵忙碌,魏归真的父母没有回来,但是让人送了不少礼品回来,家里也接待了一些客人,又要去拜访一些客人,如此,忙忙碌碌就到了元宵节。
  
  元宵这一天,魏颐本是想见见容琛的,无奈容琛有事情不能来见他,于是,最终只魏颐带着魏归真,加上他院子里的几个丫头一起出门逛了逛。
  但因街上人多,而且还冷,他又早早地把魏归真带回家去了。
  
  再过两天天,就来了一件对魏颐非常糟糕的事情。
  那天,已经较晚了,魏大人依然让人来叫魏颐去他的书房。
  魏颐过去,看到父亲面色沉重地坐在椅子上,看到魏颐进屋,他似乎还暗中叹了口气,然后让魏颐坐下。
  魏颐心中疑惑,问起魏大人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
  
  魏大人似乎也觉得对不住魏颐,犹豫了一阵才说道,“今天皇上下了旨意,今年的春闱科考,定下来由我做主考。”
  
  魏颐因为他的话一愣,然后眉头就蹙了起来。
  魏大人叫他来,应该就是为了说这事的。而这事,对于魏颐来说,绝对不是好消息。
  魏大人作为礼部尚书,一部尚书,很少有去做主考官的,但这次居然要他去做,着实奇怪了些。只是再奇怪,对魏大人来说,也是莫大恩典和信任。
  但是,因为他做了主考官,魏颐作为他的幺子,为了避嫌,估计就不能考这一年的进士了。毕竟要是考场出了什么舞弊案,魏颐又上了的话,最后一定会成为话头和魏大人身上的污点。
  
  魏颐一句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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