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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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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颐的身子带着淡淡的香气,柔软,清新,容琛颇为沉醉,即使只是和他亲吻,也十分让人着迷和动/情。
容琛以前从未有过这么心情激动和动情的时候,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恍惚,之后就只得把魏颐推开一些,手指在他脸颊上轻轻抚摸。
魏颐手还撑在他的身上,微微闭着眼睛,喘气。
回过气来,脸已经绯红,也不敢看容琛了,就故意撩着马车帘看外面,也不说话。
容琛看到魏颐红着脸强作镇定的样子,便在心中微笑,心想他心里也是害羞的吧。
19、第十九章 胭脂 。。。
第十九章
魏颐和容琛在一起吃了一顿围绕着“荷”的晚饭,从莲花鱼到荷叶饭,还有糯米蜂糖藕,莲子五色煲,等等,全都与荷有些关系。
东西实在好吃,即使魏颐食量小,也多吃了些,不过,这次容琛可没再要他喝酒了,怕这小酒鬼又喝醉。
虽然魏颐喝醉了爱说话又喜欢耍小性子,不过也很可爱,容琛不讨厌,反而欢喜,但终究喝酒伤身,看魏颐身子单薄,也不像身体好的样子,故而容琛认为他还是少喝为好。
魏颐心里还是记挂着家里归真的,吃过晚饭,容琛问魏颐是否和他一起去别院坐坐,魏颐不知容琛叫他去那里是否有什么深意,但因的确心中记挂魏归真,就说了这事,应了他下次一起去,这次要先回家了。
容琛一笑,就说那就送他回去。
而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魏颐觉得该是几天后的七夕节,那一天有情人就都该在一起才对,毕竟牛郎织女那么不容易都要搭了鹊桥相见。
魏颐虽然觉得这一天容琛应该会去找他,但是又怕他不去,故而就旁敲侧击说道,“过几天就是七夕了吧,我家没有未出阁的妹妹,也没什么需要准备的,你家有吗?”
容琛一想,果真七夕就要到了,魏颐这样故意提起,容琛如何不知他的用意。
只是,那天后宫嫔妃会在一起过节,他怕是不能出宫,要在宫里应应场子,但看到魏颐满脸笑意眼睛闪闪发光地期待地把他望着,他突然就无法说有事不能出门了,道,“未出阁的妹妹没有,女眷却是有不少。”
听他说女眷,魏颐眼里的光彩很明显一下子黯淡了不少,脸也埋了下去,魏颐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他和容琛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喜欢把其他的人和事都忘了,完全没想起容琛其实已经有妻女了,不由得一下子难受起来,心想容琛为什么要比自己大这么多,他为什么就不等等自己呢,或者,自己为什么要晚生这么多年,以至于要有如此大的差距,要是还有下一辈子,他一定要和容琛一同出生才好。
容琛看魏颐一下子垂下头又沉默起来,心里也闷了一下,刚想出言安慰他,魏颐已经抬起头来了,笑着道,“我家女眷就很少,还不知母亲那天会不会从庙里回来,要是不回来,就只更冷清了。你家人多正好,热闹。”
魏颐笑得有多勉强,容琛怎么会看不出,不由得就心疼起他来,说道,“你家冷清,那夜里我来接你可好。”
容琛的话让魏颐眼睛睁大,似乎不可置信,又说道,“你家里……”
容琛对他温柔一笑,道,“在家坐一阵,之后该有闲暇能出门。”
魏颐笑着突然扑过去把容琛抱住了,容琛一愣,听得魏颐喃喃道,“你真好!”
容琛的手搂住魏颐的身子,轻轻抚摸他的背脊,心里软软的——魏颐还是个小孩子啊。
魏颐将脸埋在容琛的肩窝里,心想他和容琛这个样子不像是谈恋爱,真像是偷/情,心里就沮丧难受起来。
不过,想到七夕那一天容琛会来找他,又觉得应该因此而高兴。
之后两人离开酒楼时,外面天已经暗下来了,玄武大街上的灯笼亮起来,行人依然不少,分外热闹,魏颐想到自己应了明鹭要给她买礼物回去,就拉着容琛沿着玄武大街逛回去,容琛的那几位近身侍卫都挺知趣,看皇帝要和魏颐独处,就离了一段距离保护。
魏颐看到有卖胭脂水粉和桂花油等的小摊,就拿起来仔细闻了,然后买了两盒胭脂。
这个时候的化妆品里,比较高档的都含有铅,魏颐认为地摊上的反而要健康安全得多,故而每次都建议身边丫鬟用地摊货就好,而他母亲用的,便是按照他说的方法,从桃花汁里给蒸出来的,但他母亲一向素颜,很少有用胭脂的时候。
魏颐买这种东西的时候,容琛也站在旁边看,魏颐从自己的小钱袋里拿出铜板给了钱,就提着包着这些东西的纸包和容琛一起走。
容琛看了魏颐买的东西几眼,本不想问,但还是忍不住问了,“这是女人用的胭脂吧,你买这些做什么?”
魏颐笑道,“家里身边的丫头要用,我答应了要给她们带东西。”
魏颐的回答让容琛一愣,容琛此时才想起魏颐年岁还小,他的身边定然有好些漂亮娇俏的小丫鬟陪着吧。
魏颐这种小公子哥身边有不少漂亮丫鬟是一定的,但容琛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突然升起一股名为气闷的情绪,明明他自己是十四岁时候就大婚了,十二岁时已经有了引导女官给教会一切,而他现在的长子,也是早有侍寝了。
但是为什么想到魏颐会和他身边的丫鬟调/情玩乐,他心里就突然不舒畅了呢。
不过,之后想来有这种情绪也是应该的,毕竟魏颐是他的人了,就如他后宫之妃子,除了他,怎么能够还有其他人。
容琛看着魏颐,面色微沉,说道,“她们会给你陪寝么?”
魏颐一愣,似乎很是诧异,然后就笑了,道,“你想哪里去了。只是身边的丫头而已,我习惯自己睡,就连归真要和我挤着睡我都不习惯,更何况家里的丫鬟。我都一个人睡觉啊。”
容琛心想我不是说睡觉,而是是否有床事,但是看到魏颐那澄澈又明亮的眼睛,里面还未有任何□的影子存在过,他想,魏颐还没有懂那方面的事情,应该没有和他身边的丫鬟们乱来过吧。
魏颐的确还没有懂情/事,但是这方面的知识他却是知道的,容琛是指什么,他也清楚,不就是指贾宝玉和袭人曾经在一起做过的事情么?
魏颐伸出手将容琛的手拉住,想到什么,就突然转过身来,对着容琛,神情还颇严肃,说道,“胭脂水粉唇红这些东西都不好,差不多都有毒,吃多了对身体尤为不好,说不得会中毒呢,你千万要少吃啊!”
魏颐会突然说起这茬,自然是想到贾宝玉就是个因吃胭脂出名的家伙,所以想到容琛家里女眷多,这人要是家里妻妾成群,他也喜欢吃胭脂的话,而胭脂里说不得含有重金属,那么,还不重金属中毒了,故而觉得还是要提醒他为好。
容琛初听魏颐这话还没有反应过来,转念一想,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倒没想到自己吃胭脂这种事情,他从懂情/欲开始,就不是个重欲的人,几乎没有和女人厮混过,吃胭脂这种事还真是少之又少,但他想到魏颐能说出这种话来,难道是此中老手,不过看魏颐那纯净的模样,又不像。
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个?”
魏颐道,“看书里说的。”
容琛笑道,“你看什么书,还写这个。”
魏颐一笑,“市井杂书而已,不登大雅之堂。”
容琛将魏颐的手抓在手心里,手指轻抚过他的掌心,魏颐一阵发痒,却没有抽开。
魏颐因买了东西,也不需要再逛了,容琛的马车上前来,两人就上了马车,离开了。
白麟涵正从其中一家酒楼里出来,看到魏颐的身影在街上一闪,而他身边似乎还有另外一人,他不由得很是诧异,正想追上前去,没想到被前面的人一挡,等再看过去,人已经不见了,四处打量,也没再看到,他愣了愣,心想难道是自己思念太过,所以产生了幻觉。
想到打听到的魏家的主母魏夫人出门礼佛住到庙里了,于是他就心动了,心想也许可以上门去找魏颐也说不定。
魏颐和容琛上了马车,魏颐才刚坐好,容琛就将他手里拿的东西放到一边,把他的手握在手里,容琛的手温润宽大,指腹因为练剑射箭和骑马而有细茧,他的手指从魏颐的手心里抚过,让魏颐觉得连心都被他摸得痒了,偏偏容琛的手指还从他的手指头上细细抚过,魏颐痒地不行,想把手抽回去,没想到容琛却一下子发力,将他拉得撞进了他的怀里,魏颐还未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已经被容琛抱住了。
他抬起头来看他,只见容琛的眼非常深邃而幽黑,完全看不明白他的眼里是什么情绪。
容琛也没有容他细想,已经低下头亲了上来,先是亲在脸颊上,又慢慢亲上唇瓣,含着细细地舔弄。
容琛的温热的呼吸就呼在他的脸颊上,痒痒的;容琛的眼睛深深的黑黑的,蛊惑得让人沉醉;他的亲吻也是热的,软的,柔的……
魏颐闭上了眼睛,手伸上来搂住了容琛脖颈,微微张开嘴,伸出小舌来触碰容琛的舌。
两人的亲吻就像是互相品尝对方的味道。
魏颐喜欢容琛的亲吻,觉得这是件让人陶醉的事情。
容琛却亲得情/欲上涌,从最开始的温柔渐渐地不大受控制地激烈起来,不断扫过魏颐的齿列,上颚,又纠缠着他的舌戏弄,亲吻的濡湿之声在车厢里十分明显,魏颐几乎呼吸不过来,满脸涨得通红,开始推拒容琛。
容琛只得赶紧放开他,淫/靡的津液从两人分开的嘴角连在一起,魏颐微张着嘴喘气,微睁开的黑黑的眼里含着一层水汽。
容琛又凑过去亲他的唇角,将津液舔掉。
魏颐心跳完全乱了,咚咚咚很响,他觉得全身发热,热到似乎有东西要冲出身体一样。
容琛一手将魏颐的腰搂着,又亲他的脸颊,继而亲到他的耳朵,另一只手用力地抚摸他的背又向下要摸他的臀,魏颐低低呻吟了一声,动了动身子。
这时候容琛才深吸口气,停下手中动作,他有种无法控制自己身体里汹涌的情/欲的感觉,但是,这太不符合他了,他不该是这样的。
他只好停下来,不然真要把魏颐带到别院里去才行。
容琛将魏颐放开一些,魏颐睁开了眼,黑黑的水眸望着他,满满都是恋慕,这让容琛觉得似乎这时候,他的整个世界只有魏颐,魏颐也只有他。
20、第二十章 邀请 。。。
第二十章
之后魏颐就靠在容琛的怀里,将容琛的大手拿在手里,仔细地看,又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抚摸,摸上面的细茧,还问道,“为什么这里的茧子要厚一些?”
魏颐其实并没有想过抚摸指头是一件能够称为调/情的事,他刚才和容琛品尝过让他大脑发晕的深吻,此时就只觉得摸他手指是单纯的玩乐。
容琛却被魏颐摸得眼神越发幽深,想要要他身子。
不过因在马车上,他又实在不是那种色令智昏的昏君,故而只得压抑着,还要陪魏颐这种单纯的玩乐。
魏颐这时候是在抚摸他的食指,容琛答道,“握剑会这样……”
做了一个握剑的动作。
魏颐马上就明白了,道,“原来是这样啊。”
又抬起头望着容琛高兴地问,“你会剑术?”
容琛点头,看魏颐眼睛又在闪光,便问道,“你想学?”
魏颐摇头,回答,“不想学。像这种要出满身汗的事情我都不大喜欢。”
容琛手抬起来摸了一下魏颐的下巴,颇有调/戏的意味,笑道,“那你听说我会剑术这么高兴做什么?”
魏颐道,“想以后可以看你练剑啊。”
容琛一愣后就欢快地笑起来,“好,以后练给你看。”
容琛的马车将魏颐送到门源街,魏颐要下车的时候,倾身在容琛唇上亲了一下,又摸了摸身上的玉璧,道,“七夕节的时候再见了。”
然后就赶紧下了车。
之后又是李步将魏颐送回家的,回到家里,天色已经很晚,进了自己的院子,发现魏归真站在门口等他,看他回来,就朝他跑过来,魏颐赶紧将他接住,问他可吃了晚饭,魏归真点头,很是乖巧。
魏颐将自己买给明鹭和海棠的东西给了她们,明鹭高高兴兴地接过去,海棠收到礼物也很欢喜,但还是朝魏颐抱怨道,“小主子见你不在,一直想往外跑去找你呢。”
魏颐赶紧道,“你们能够拦住他,真是辛苦了。”又让她们去催洗澡水洗澡。
当天晚上,魏颐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全是容琛的模样,身子发热,总是想起和容琛的亲吻,面红耳赤。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就起晚了,用过早饭,就有人来说有人找他。
魏颐问起是谁,却说不知道名字,对方只说约他出门一见就知道。
魏颐满脑子都是容琛,虽然知道容琛不可能这么大早上来找他,但还是期盼着是他,于是整了整衣裳,他就赶紧往外跑。
从前门出去,发现树阴下马车旁的不是李步,而是不认识的人。
走过去,对方就掀起了马车帘,里面正摇着扇子的却是白麟涵。
白麟涵看到魏颐就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道,“子琦,我来找你。”
魏颐看到不是容琛,满心失望,但脸上还是打起精神来,又忘了母亲曾经对白麟涵说过的让他以后不要来魏家的事,就对白麟涵道,“你怎么在这里等,不进屋去?”
白麟涵苦笑道,“子琦,你这说笑呢。伯母不是说了不让我进你家门吗?”
魏颐一听,这才想起自家和白家有恩怨来着,于是说道,“是啊,我母亲不让我和你来往。你今日找来,可有什么事,若是无事,我还得进去了,让母亲知道我和你还有来往不好。”
白麟涵道,“自然是有事的。而且我知道伯母出门礼佛还没有回来,这才来找你的,不让你为难。”
魏颐心想你把我家的事打听得真清楚,嘴里却礼貌地说道,“母亲虽然不在,下人们却是有眼睛的,总是能够传到我母亲耳朵里。”
白麟涵只得又苦笑一声,叹口气道,“子琦,你看我这辛苦找来,你就不能不要这样拒我于门外么?”
魏颐一愣,道,“这实在是不好请你进门而已。”
白麟涵却道,“我指子琦你的心门。”
这话太过暧昧,可让魏颐不好回答了。
白麟涵怕魏颐拒绝自己,于是又赶紧说道,“不知你今日可有时间,我那里有些画,不知真伪,想请你去给看看。”
魏颐心想自己所见真迹实在有限,辨别能力不高,恐怕不能胜任辨别真伪的任务,想要拒绝白麟涵,但是又想去看看白麟涵那里的画是哪些,像白家公子的收藏,该是有不少上品吧,要是不去看,还真是心痒,于是一番纠结,最后还是败了,道,“时间倒是有,不知什么时候去。”
听魏颐答应,白麟涵马上雀跃起来。
道,“我这不是来接你的么,要是可以,这就可以走了。”
魏颐心想白麟涵居然这么急,说道,“我还得回去给交代些事情才能和你走。”
白麟涵赶紧道,“子琦,那我在这里等你。”
看到魏颐转身进府,白麟涵一直看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门里才作罢,心里全是因魏颐答应自己而产生的兴奋。
白麟涵以为魏颐会厌恶和他去白府,故而是带着魏颐去的他自己在外面置办的一个外宅,这个外宅里也没养什么美人,大多时候用来招待一些不好在家里招待又不好在别的地方招待的朋友。
白麟涵的书房里放着好些画作,全是他知道魏颐喜欢画画后而收集到的几位魏颐可能喜欢的名家的真品。
魏颐在白麟涵这里看到这些作品果真非常高兴,觉得不虚此行。
他连连赞叹,看画看得不转眼,完全把白麟涵忘到了一边去,白麟涵也丝毫不觉沮丧,反而很高兴地坐在一边陪着。
魏颐看着一幅画就是很久,白麟涵就仔细地看魏颐,越看越觉得魏颐长得好,真真是人间少见,倾城之色。
两人一人看画,一人看人,各自陶醉沉迷,连午饭都忘了吃。
是在午时过了,有人进来提醒,魏颐才草草吃了些东西,于是白麟涵也跟着魏颐只草草吃了。
魏颐下午也沉浸在画里,天色渐晚,他才想着要回家去,白麟涵其实是想把画送魏颐带回去的,但是又怕魏颐以后再不来他这里,于是就说魏颐要是喜欢,以后就常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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