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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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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看魏颐打量自己,就对他投去疑惑的神情,问道,“魏颐,可有什么事?”
魏颐赶紧摇头,道没有。
用过午饭,魏颐牵着魏归真回房去,经过园中小荷塘,荷塘里荷花开得非常艳丽,淡淡的荷香飘散在整个小花园里,魏归真看到荷花就要挣脱魏颐的手跑过去摘。
魏颐没有办法,只好让他在边上站着,又不好让跟着的丫鬟去摘花,就自己俯在荷花池边上石栏杆上去够最近的那一支,明明要摘下来了,魏归真才嚷嚷着不是要那荷花,而是要那支荷花更里边的那一支已经结实了的翠绿的大大的莲蓬。
魏颐看着魏归真一双闪闪亮的黑葡萄似的天真眼睛满含期待地望着自己,只好在心里叹口气,又伸手拧了一把他嫩嫩的脸蛋,骂道,“居然知道要莲蓬。”
魏归真也不怕他拧脸,对着他傻笑。
魏颐只好继续去够那支莲蓬,眼看就要够到了,又给一阵风吹得晃开了,旁边的丫头明鹭就说,“三公子,奴婢去拿根杆子过来吧。”
魏颐对她挥挥手让她赶紧去拿。
但等他转过身继续去看那支莲蓬,发现魏归真自己趴在栏杆上去够去了,眼看着就要栽进水里,魏颐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赶紧过去把魏归真给拉住,没想到魏归真往前挣的力气太大,两个人都从栏杆上翻了过去。
“扑嗵”两声,两人都掉进了水里。
两人都是旱鸭子,所幸里面水不深,而且里面淤泥也是在每年下藕时都要清一遍,所以也不深,水面只到两人腰上一点点,魏归真喜欢洗澡,本就不怕水,栽进去时慌张地叫了两声,发现只淹到腰上面,就笑起来,还扑水玩,只把魏颐气得想打他屁股。
要去找竹竿的明鹭也没去,看两人掉进水里,就过来拉人上去,魏颐把魏归真推上了岸,自己看了看荷塘里的莲蓬,想到自己衣裳反正弄湿了,还不如就多待一会儿,便把荷塘里那些成熟了的深绿的莲蓬都摘了,让给父母送了几个过去,给魏归真留了两个,其他的就给丫鬟嬷嬷们了。
因为身上染上了荷塘里的泥巴,魏颐总觉得身上水腥味重,让魏归真和自己一起洗了三遍才觉得好些了。
也许是洗了澡魏归真就累得睡着了,大夏天里,居然冷感冒了,丫鬟海棠去叫他午睡起床,才发现他居然发烧了,赶紧跑去给魏颐说这事。
魏颐从采莲蓬里得到灵感,花了一个中午,在两把扇子上面画了两幅镜面对称的荷花莲蓬图出来,除了落款和印章,其他地方,两幅画几乎全是对称,能用肉眼判断画成这样,几可称奇。
海棠找到魏颐说魏归真发烧了,魏颐吓了一跳,赶紧放下扇子过去看他。
之后就是让人去请大夫,又让人去告诉了吴氏和魏大人,吴氏还过来看了一眼,嘱咐奶娘和丫鬟们好好照顾魏归真。
大夫看时,魏颐已经用烈酒给魏归真把烧降下去很多了,于是情况已经不凶险,大夫给开了药,再交代了一些事情就走了。
魏归真到傍晚时烧才全退下去了,醒过来时就说饿要吃东西,魏颐这才松口气,让煮了莲子绿豆白糖粥端来给魏归真吃。
魏颐看魏归真已能乖乖吃东西,那种担心害怕才消去,还伸手拧了魏归真的耳朵,骂道,“不是说傻瓜不会感冒吗,你还发高烧吓我。”
魏归真一脸懵懂,什么都不明白,只是把魏颐望着。
而府里的老人知道两人是掉进池塘里了,魏归真才发烧的,她们就说是不是那池塘里以前出过不干净的东西,摔下去的魏归真沾了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才发烧,于是还去给吴氏说了,吴氏很以为然,不仅让人往那荷塘里洒了东西,还说要带两人去庙里求平安。
魏颐心想这大夏天这么折腾不中暑才怪,于是就说魏归真身体经不起马车颠簸不能出门。
吴氏一想也是这样,就说自己去庙里求平安,让魏颐在家照看魏归真,魏颐还想劝吴氏让他也不要去,但看吴氏不听,也就没法。
就这样,第二天一早,吴氏就带着她身边的几个人去京郊的庙里求平安去了,后来还派人回来说要在庙里住几天才回来。
吴氏不在家,魏帆出门也没回来,家里这样就越发人少,显得很是孤清。
第二天傍晚,魏颐正坐在魏归真身边看书,丫鬟明鹭居然做贼一般地偷偷摸进来,对魏颐暧昧道,“三公子,有人在后门口找你,说是他家主子约你,嘿嘿,三公子,是不是那家小姐来找你啊。”
18、第十八章 赠礼 。。。
第十八章
明鹭这八卦兮兮的神情让魏颐给了她一个白眼,道,“给你说了没什么小姐,你怎么就总往那边想呢。”
魏颐虽然这样白丫鬟明鹭,但神情上已经带上了掩也掩盖不了的期待和欢喜,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本来抱着一本看不懂的画本的魏归真也要下椅子跟着他,魏颐赶紧对明鹭道,“我要去见一见这个朋友,说不得晚饭就不回来吃了,我就把归真交给你和海棠了,回来时给你们带东西,想要什么?”
说着,又把归真领到明鹭手里,归真还兀自把他小叔望着,一点也不知道他小叔也是有了情人就把自己放一边的。
明鹭和魏颐同年,比海棠年纪小一点,海棠因为从小没少受魏颐的大棒加糖果政策,见识过魏颐发狠的时候,所以对魏颐的长相多少有了些免疫,并没有想过要和魏颐有点什么关系,只想着嫁一个老实人就行了,但明鹭不,她伺候魏颐四五年了,至此时还对他打心眼里迷恋着,虽然嘴里总是说让魏颐快点娶妻,或者打趣他在外面遇到了貌美小姐,但她心里有多喜欢魏颐只她自己明白,她希望他将来能娶一个温柔贤德的并且不要家世太高的小姐,以后她能够继续留在他身边做丫鬟,或者将来要是能够做她的妾室就好了。
魏颐明不明白明鹭对他的心思另说,但魏颐绝对知道明鹭是最会替他保守秘密的人,于是总是乐意哄着她,让她好好为自己做事。
明鹭听魏颐只是出门见朋友,想到在后门找魏颐的人也是个男人,心里其实已经相信了他的话,知道他没爱上什么女人,故而心底是欢喜的,此时魏颐说要给她带东西,她虽然期待着,嘴里却说道,“要给我们带东西?你不要又喝酒喝得忘了时辰一晚不回就行了,带东西奴婢们可不敢要。”
魏颐只好笑道,“好吧,你既然这么说,我就随意看个东西给你了。”
然后就找出那对画好的扇子拿在手里,扇子上还挂着明鹭给他编的好看的结子,加上上面画好的扇面,俨然已经把原来平凡的扇子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魏颐又和魏归真告了别,让他乖乖在家,又整了整衣裳,这才偷偷往后面厨房院子跑。
此时太阳还没有下山,整个京城还笼罩在一片金黄的斜晖里,魏家的院子也点缀着这一层金黄,在魏颐眼里,一切都美妙无比,之前虽然担心魏归真身体而不离他左右,现在容琛来接他,他也只得把魏归真交给别人照顾了。
在后门口,厨房里的大娘还对他笑,道,“你朋友就在外面等呢,老婆子我让他进来坐,他硬是不进来。”
魏颐对她笑着说了两句亲近的话,就赶紧出门了。
大娘看着魏颐出去,就欢喜地在心里想三公子也总算是交到朋友了,看来还是门户很不错的人物,于是心里也替魏颐感到高兴,家里看着魏颐长大的老人都是很喜欢魏颐,不仅因为魏颐长得好,还因为他懂事,课业好,被称为神童,他们这些仆人说起自家小主人,那也是脸上大大有光。
李步果真就等在外面门边,看到魏颐出来,就对他点了点头,道,“主子在等您,请跟在下一起过去吧。”
魏颐和他一起过去,这次容琛却没有在马车里等他了,而是在他家不远的一户人家里等他。
魏颐记得这一家以前是一户马姓官员的府邸,那家官员家里在朝当官的父辈突然过世,子孙们就扶棺回老家下葬去了,府邸那时候似乎也就空了下来,此时在里面看到容琛,魏颐还挺诧异的。
容琛在花厅里坐着喝茶听下属汇报事情,魏颐过去,那下属也就下去了,容琛看到他过来,就对他笑,还对他招招手,他过去后,就握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
魏颐打量了一番这花厅里的摆设,东西都是于细微处异常仔细和精致的,看得出,容琛并不是一般的重利商人,定然很有手腕和能力的那种,而且还是个雅商。
容琛看他打量,就问道,“如何?”
魏颐点点头,道,“很不错。不过,你不要说这里现在是你的了。”
容琛笑着道,“倒不是我的,只是一友人家里的,他家搬走了,暂且不回来住,我就借来了。”
魏颐应了一声,“那位马大人是你朋友?”
容琛道,“有些交情。”
魏颐赞叹道,“你交友真是广,不过,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你这号人物呢?”
容琛笑,“把名号叫响让人品评的,那是跑江湖的吧!”
魏颐心想果真是,真正成事者很多只是幕后之人,不过依然叹道,“要是我早早知道你,就能够早早和你有交往了,那样不是更好。”
容琛对于魏颐总是很大胆的表白已经习惯,听他又这样说,只是温柔地笑着看他。
丫鬟端了洗手擦脸的水和帕子进来,将帕子绞好递给魏颐的时候,容琛径直要接过去,那丫鬟愣了一下,赶紧躬身呈上,容琛亲自给魏颐擦了额上的汗,又给他擦手,魏颐被他擦额头的时候也如那丫鬟愣了一下,然后就眼中含笑地微微把脸偏过来对着他,心中满是甜蜜。
容琛除了少年时伺候过病中的先皇,还未伺候过任何人,不过此时给魏颐擦脸擦手倒是毫不手生,做来颇含情意,他自己对此也很高兴。
擦完把帕子递出,那丫鬟赶紧把帕子接过去,退下了。
茶端上来,魏颐喝着觉得非常香,心想果真还是要有钱才行啊,家里也有好茶,但多是父亲拿来待客的,自家人喝的都是一般的,好茶很少能喝到。
容琛看他喝着喜欢,就说道,“这是梓园山上的碧螺春,可是喜欢?”
魏颐点点头,“好喝。不过,你要是要送我一些带回家就算了,家里人问起,不好答。能经常来和你一起喝就行了。”
容琛看魏颐漂亮的脸上带着的喝茶时的陶醉,心里十分柔软,答道,“我以后会多抽时间来和你喝茶。”
魏颐高兴地望着他笑,又把那两把刚才放一边茶凳上的扇子拿到手里,都递给容琛,道,“看看,说了要送你的,已经画好了。”
容琛接过来,打开来看,看过一把,上面是一幅荷花图,图上碧绿的荷叶中冒出粉红的荷花,花蕾,还有长成的莲蓬,碧波微动,似乎水下隐藏的鱼儿正在游动,画功不凡,意境也美,不过,倒并不特别出挑。扇面另一边提着字,却是那非常有名的“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青如水。”
容琛再打开另一把,看了一眼,他观察力一向卓绝,一眼就看出两把扇子画面是成对称的,能够画成这样,这下可见其不俗了。
而另一边的题字,却是紧接着的下面四句——“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
这是情诗中的一部分,容琛以前也从妃子那里收到过写有情诗的画,绣有情诗的手帕,等等,但他以前心中从未动过男女爱情,故而收到也无什么特别的情绪,让贴身太监给那表达情意的妃子送个小礼物过去,但人是很少去回应的,这次收到魏颐的扇子,容琛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心里居然有突然一紧的感觉,然后涌上来如泉水抚过手指一般的轻柔细微的痒麻的热热的感觉。
他转头看魏颐,魏颐似乎是略微紧张,还有些羞涩,微微垂着长长的眼睫毛,手里端着茶杯,手指洁白,指尖微微泛着粉红,紧紧将茶杯壁捏着,他虽对自己的画很有自信,但是还是怕容琛嫌弃的,故而又期待容琛的反应又紧张。
发现容琛在看自己,就抬头看向他,容琛对他笑了,道,“这是我至今收到的最喜欢的扇子。”
魏颐睁大了眼睛,马上展开灿烂笑容,却没有说话。
容琛道,“两把都给我吗?”
魏颐这才道,“一人一把啊,正好一对。”
容琛于是道,“那先让我把这扇子拿回去,在上面加点东西了,再拿来给你。”
魏颐可没想到容琛居然可以这么浪漫,想到他要在扇面上加画东西,就赶紧点头,“好啊。”
在厅里坐了一阵,容琛看外面太阳已经下山,很凉快了,就道,“我们出去走走吧!”
两人是坐车出门,到玄武大街上,容琛带魏颐进一家酒楼里用饭,酒楼里面摆设用具皆见风雅贵气,被伙计领到楼上雅间坐下。
在路上马车里时,容琛看魏颐神色间有露出疲惫之色,就问他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魏颐便把家中侄儿生病之事给说了,说因为要照顾他,还担心他的身体,才没有休息好。
容琛叹道,“你待你这侄儿可见用心。你的兄嫂为何不把他带在身边?”
这个问题,首先是魏颐大哥夫妇每次没有提要带魏归真在身边,其次,魏颐也不放心他们照顾魏归真,还有就是魏归真不愿意离开魏颐,所以魏归真一直没有去过他父母那里。
魏颐把情况说了一番,就又道,“他平素身体虽不好,但也不是时常生病,照顾他并不费力。只是这次掉进荷塘里,才发烧了。家里嬷嬷说塘子可能有脏东西,也许给沾上了,母亲还因此事去了庙里求平安,至今没有回家来。”
容琛虽然并不信什么鬼怪之说,但是皇家对于这些方面都是忌讳的,容琛不信却还是忌讳,当即将自己身上带的一块有辟邪作用的玉璧取下来挂在魏颐腰间,道,“把这玉璧带上,或可有些作用。”
那玉璧是羊脂白玉所雕,白腻的一块,入手温润,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魏颐看容琛想也未想就将如此贵重的东西给自己,知道容琛一定是极喜欢和看重自己的,于是心中欢喜,也未拒绝,就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收了。
容琛将这玉璧给他,又从马车里一暗格里拿出一块锦帕包着的东西,道,“上次见你喜欢玉龟,我找到一块尚能入眼的,你拿去把玩或可。”
说着又将这玉龟给魏颐,魏颐看那玉龟碧绿可爱,雕工精湛,丝毫不是平常东西,至少魏颐觉得这一点也不是拿在手里随意把玩的东西,用来锁在柜子里珍藏才是,但是容琛却并不将此物看在眼里,似乎还真有这玉龟只是堪堪能够入眼,要送出手不恰当一样的意思在。
魏颐已经收了容琛的玉璧,如何还能够要这个小巧可爱的玉龟,当即摇头,“我不要这个东西,”说着,又将挂在腰间的那只玉璧拿在手里,巧笑着道,“有这个就够了,这玉龟我不要了。”
言语神色间带着一些少年的俏皮可爱,即使直言拒绝,也不让人觉得讨厌。
容琛送人东西,只有人高呼万岁谢恩的份,这还是第一次被拒绝了,不过他也不恼,只是笑一笑,就将东西放在一边,说道,“这玉质不是极品,以后再有好玉,雕一块好的再给你。”
魏颐满是欢喜,脸上含笑,趁着容琛不注意,就倾身在他脸上偷吻了一下。
容琛毕竟贵为九五之尊,又是极深沉威严的君主,他身边最得宠的妃子也不敢在他身边放肆撒娇的,全都保持娴雅持重,故而从未有人敢这样偷吻他,或者来点有情调的调情,于是容琛被魏颐偷吻,他实在有些诧异,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去看魏颐,魏颐已经握着那块玉璧低着头在偷偷笑。
容琛只得也笑了,伸手覆上魏颐的手,魏颐抬起头来看他,眼眸如秋水澄碧深幽,脉脉含情,容琛不知魏颐为何会第一次见他且在不知他的身份的情况下就爱上了他,但是,他欢喜着能够被这个少年如此爱慕,此时突然心潮澎湃,有爱意上涌,就凑过去亲吻魏颐水嫩的红唇,魏颐初谈恋爱,和人接吻也羞涩难当,不过,他从不是坐等的那种人,被容琛亲吻,就伸手攀住了他的肩膀,张开嘴主动回应。
容琛不知魏颐是如此大胆而且主动的人,微觉惊讶,马上又被欢喜替代,已经搂上魏颐的身子,和他唇舌纠缠起来。
魏颐的身子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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