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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之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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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完谕旨,我几乎怒了!这只是学术讨论,师傅动了怒不小心摔倒而已,如何待师不周了,又与这些无辜奴隶何干。正想冲出去,找父王理论,却被殿前将军方弼一把拉住,朱升也放下谕旨,好言劝道,“太子怜悯恻隐之心,小人已有风闻,心存感动。但殿下年纪尚幼,涉世不深,切勿因小失大啊。”
方将军也紧接着跪下,“太子殿下一言一行,我等东宫上下,性命皆为所托,望殿下隐忍!”
我顷刻间顿住了,原来我这太子之身,竟保全不得这宫廷之中身边任何人,这庞大的势力无时无刻不在控制着我,竟像笼中之鸟一样,困在这世上、这宫中!
这无形之枷锁,又如何才能冲破!
这人生之镣铐,又如何才能摆脱!
我,又如何才能壮大自己的力量……
急思之中,竟然胸中那团红色之气又忽得燃起!
对,力量,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保护和他人!
我定了下心神,思考着,到底什么途经在能使我变强……于是一夜无眠。
次日,我便早早起身,整好衣冠,在奉御官的引领下,前往思勤宫——弟弟殷洪的住处。亚相比干正是他御命老师,此时已在览书殿静候多时。
这亚相比干,可是位高权重——虽列三公之尾,但掌管宗庙、礼乐、祭祀,统领天下之宗教官。临行前,方弼专门告知,传言他有一颗七窍玲珑之心,天生即能聆听万物之心声,可与万物交流,已经是万民所敬仰。
对待这样的传说中的人臣,我自然是毕恭毕敬,丝毫再不敢再弄出什么闪失。
但是,这殿中教学,却是十分不寻常,因殷洪并非太子,所以是与九名年龄相仿的皇族子弟一起学习。比干见我前来,便将课程分为2段,一段为“礼”,主要是常规的礼仪、祭祀、天文、历法知识,他口头讲述,大家一起听答。另外一段为“术”,包括如何占卜、通灵、与鸟**谈、克制鬼怪的方法等等,这个部分让原来十人一组练习,我只能在旁边温习背诵龟甲上的铭文。
比干每2天来教习一次,其余时间安排卜祝(帝国宗教官官职)授课与辅导。
对于不能学习我觉得有用的东西,我当然是极大的不满。最起初两次尚能忍耐,第三次比干指点他们练习驱散障眼之法时,我终于按捺不住,向他提问了起来。
“亚相大人,不知我何时能也与王弟一起修习这奥妙之术?”我鞠了一躬,起身问道。
比干停下比划的动作,微笑着向我行礼,答道:“此乃雕虫小技耳,殿下只需用心于礼法,他日继承大统,必能有所作为。”
我又穷追不舍的问道:“亚相老师,近日听闻周边诸国时而妖魔横行、百姓无不聊生,若君王能修习降魔之术,一可除魔卫道,二来也可弘扬大道,为后世表率……”
比干皱了下眉头,打断我的话,“殿下此言差矣!殿下为当世太子,应习修身治国之术,未来殿下政务繁忙,这技艺之苦修日甚,必无法坚持,纵使现时修得这一二,又有何用?”
我听得又火大起来,看到周边都是皇家子弟,料想他们也不会受罚,便甩起脾气,顾不上师长礼仪,指着旁边最高的一个孩子,对着比干大喊:“怎会无用!如果它日他谋逆行刺,我又如何处置,如身无一长!岂不是坐以待毙!”
这话瞬间吓得那些孩子立刻跪倒,这年长的孩子更是哇哇大哭。弟弟殷洪也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这些天的事情,已经让我很是难受;此情此景,更是无名之火冲顶,甚至有些冲昏头脑,万分得赌起性子。
我抓起那个孩子,对他大吼,“你用你的法术对我指一下啊,快啊!快指啊!用你最厉害的一招!我就看我怎么这无丝毫力量之人!!怎么招架!!做帝王何用!!”
可这孩子已经吓摊在地,哪里能敢动上一动。
“放肆!殿下成何体统!”亚相大声斥责,也无法阻止我不计后果的举动。
“好!你不施法是吧!那我就……”我已经彻底怒火中烧,仿佛这天下都与我做对,困住我,伤害我一样。
轰!!!!!!!
我伸手一推,胸中的那点红色之气,竟然从双手之中推出,发出噪杂的一瞬轰鸣,形成一道红光,直奔这孩子而去。
只看他身躯从地面弹射而出,撞向殿前的木屏!
章十 从长议
燃,为何燃在此时。
怒,为何怒向此处。
大殿瞬时尖叫四起更是乱作一团。
我也被自己这红光吓得冷静下来。
比干急速上前,抱起这个昏迷孩子,用手抚住额头,口中默念有词。不一会,这少年扭曲的脸上便恢复了宁静,渐渐苏醒过来。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局促了起来。心想,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己真的该管理好情绪了,要不肯定会坏了大事。
比干此时探起身,转向我并斥责道:“帝王之学,本不在于力而在于心,殿下有此奇力之天赋,本该是我皇室之幸。但学堂之上,竟然如此,老臣失望之极……”
“亚相师傅,我知错了。”我也确实有些惭愧,懊恼自己太不理智,但又不甘心,低下头小声嘀咕着:“我最近很是焦虑,深感自己太弱,想多学一点,增强自己的力量,也却不知道怎得发出这红光,这只是意外……”
“不,太子殿下。”比干打断了我的话,叹了口气,“此气火由心而出,必然是追求之心入了迷,可这终非帝王力量之本源啊。”
我听了有些疑惑不解,问道:“那求亚相老师指点,何为力之本源……”
“道德!”
比干盯着我的眼睛,正色言道。
“只有道德,方是真正力量之本源!帝王有德,民能从之、吏能服之、天下奇人异士之力皆为用之,诸侯不敢妄动,天下与陛下因德而皆享太平!”
我被这威严的气息镇住,颤抖了一下。
“如若失德,纵是修天下第一之技,得全举世无双之力,又有何用矣……”比干对我鞠了一躬,行君臣之礼送别,“殿下今日请回吧。”
我几乎是仓皇的离开了思勤宫。
回到东宫寝殿,我端坐在榻上,脑中十分混乱。一来感叹这比干果然是有看穿人心的力量,再加上商容老师的尽心尽责,使我对这个世界的人开始感到敬畏了起来;二来是这世上的不公平,让我十分恶心。
商容掌握中枢大权,比干控制宗法事务,而他们一定经历过很多的事情,而我格格不入的言行,肯定距离他们的标准差之很远。说不准,也许甚至已经被我言行吓到,短时间难以再交心。想到这些,我不禁为自己担忧了起来。
说不定,什么时候自己的太子之位就不保了,没有了这个光环笼罩,恐怕想完成后续未知的挑战,更是痴人说梦了。
思前想后,环顾四周,我发现自己身边,也只有方弼将军可以信赖,殷洪、母后身边杂人众多,而奉御官朱升只能算是熟识。其它,竟然找不到一个靠谱之人。
机会错失太多,我也应该需要打通自己的人脉了……
我总是一个说什么就立刻做的人,于是赶紧打定主意,让殿前的侍奴传方将军进来。
不一会,将军入殿,我唤他坐下,然后让支走身边侍从,开始问道:“将军自认可否是我心腹之人?”
方弼一听,立时滚到在地,“方某不才,陪伴太子多年,殿下待我恩重如山。”
我点了点头,学着以前看三国电视剧的样子,扶起方弼,“将军看着我长大,我内心一直视将军如兄弟一般,只是以前,在他人面前觉得身份有别,怕引来事端,不好意思说出啊……”
方弼听了,竟然顿时泪如雨下,伏身拜向我,“吾定为太子殿下肝脑涂地!”
我放下心来,心想这无才学之勇将,也比那些有文化的精英,要更容易接近。于是试探着说:“近来我诸多心事,以至言行有失,常引发事端。恐怕时日久了,储君之位不保,将军也应早做准备,思索如何另谋高就,免被牵连。”
方将军立时愣住,十分感动,言道:“吾方弼立誓死追随殿下,绝不改换门庭,若宫中有变,吾必以死报太子之恩……”
听闻这些话,我也被他的心意感动了,连忙将他扶起。
“殿下不必太过远忧,更替太子之位毕竟是国之大变,也非朝夕可谋。以吾弟方相在二王子殿下所察,二王子年幼单纯,与殿下一母所生,必不会有此异心。”方弼劝解道。
“吾知二弟断无此念!”我连忙解释,“但三公年迈,朝中大臣派系诸多,若有其它王子成年,难保未来吾母子三人是何等境遇。今吾势单力孤,不知如何应对……”
方将军听了,也是一筹莫展。不过,他忽然想起什么,轻声提出:“吾乃粗人,无甚谋略。但闻朱升近来屡屡替陛下召见中谏大夫费仲,或许可以一试。”
我听了开始高兴起来,赶紧问道:“此人可靠否,是什么来历?”
方弼想了想,说道,“此人权位不大,但据称能言善辩,颇得陛下心意。昨日,他举荐冀州侯苏护之女苏妲己已入宫,深得陛下宠爱,更是被重重赏赐。”
“啊!还有此事!”居然纣王又纳新人,我却消息闭塞,好不知情,“那他在朝中人际如何?”
方弼摇了摇头,“此人爵位不高,不入那些宗室元老法眼,更多次唱了反调,所以与朝臣们关系相当紧张。”
我叹了口气,心想,举荐的宠妃又不是我母后,朝中又受排挤,又怎能为我所用……
方将军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赶忙解释,“不过,由于此人深得朕意,往往能直达天听,因此各路诸侯往往多为结交,入朝歌贡献必先至其处,以礼贿之,以结其心;且其与三教九流之人,亦有交往。殿下不妨一试……”
我听了灵机一动。三教九流?各路诸侯?说不定有可以通过他,认识能帮助我增长实力的人。况且如果是钱能买来的忠心,对我也没什么妨碍。这种人,不就是人际关系网中,那个关键交点么?
我一下子高兴了起来,吩咐将军快点给我安排。
可是方弼又勉为其难了起来,言道:“殿下尚未行束发之礼,无法结交朝臣。吾又勤务繁重,地位谦卑,必难求见之。还需从长计议。”
我想了想,说:“请将军去请下朱升大人,就说我想奏请父王陛下,安排费仲暂为代行吾师,以待商首相病愈。”
方弼点了下头,似乎在忧虑万一费仲任师,如果不能同流,会不会也教不好我。我笑了笑,用自信的眼光,去打消了他的念头。
恩,搞跑老师,我想我应该还是有一套的……
章十一 拜新师
话说前日纣王纳苏妲己入宫,封为美人,日夜享乐,如胶似漆,哪会分神顾及我的事,朱升只是在饮宴前借机提了一句,就即刻同意,令其诏费仲官加一等,入东宫,授太子师。
太子师在殷商帝国,乃是帝王对品位极高的人臣的大赏,也表达了信赖的纽带关系。费仲自然是满心欢喜,立等至我宫外等候。
我传他进来,低头毕恭毕敬站着,一声“费老师”,倒是惊得他满身颤抖,大呼,“不敢不敢,小臣才疏学浅,怎敢为太子讲习,太子有什么吩咐,想学何种课程,皆可差小臣打点。”
我抬起头来,打量着这又惧又喜的费仲,竟然与我想的不同。
此人三十有余,身材高挑,面容英俊,牙齿光洁,比想象的士大夫年轻许多;衣着朴质朝服,但每条丝线缝针,皆为对称,颇为工整,可见其宫廷之外,也是很有品味。顿时心中平添了一些好感。
“请老师不必多礼。”我赶紧赐老师入座,趁热打铁的问道,“商容比干二公,总是为我讲习一些古板文章,无甚乐趣,老师有无良策?”
费仲听后,赶紧献言:“兴趣所至,触类旁通,因才施教,方为良策……”
我听得颇为开心,这人果然比比干更善懂人心啊,于是接着说:“老师说得很对。月有阴晴圆缺,人有生老病死,我颇想修习一些奇门异术,延长这世间的乐趣。可是……”
费仲听了,立刻恭敬的请我继续。
“可是……之前两位老师,总言我应只学治国平天下之道,管制甚严。”我故意停顿了下。
费仲立时明白过来,连连应诺:“太子殿下不必担忧,此事交由小臣安排即可。小臣在朝歌常纳食客,有一道兄在海岛修习,样貌不凡,时而来小臣府邸化缘,数来数往,已十分相熟。求得开上几讲,以殿下之天分,必有所学啊。”
“老师实在懂我。幸哉,幸哉。”我哈哈大笑了起来,握住他的手,“帝王有老师此等贤臣辅佐,已是足矣。吾也信赖老师矣。”
费仲果然听懂了我的暗示,寇身跪谢,“殿下,小臣愿追随太子,效犬马之劳。”
我满意的笑了,扶起费仲说,“那明日早朝后,请老师与道长进宫。以后,老师若有闲暇,皆可来吾宫中常叙。”
费仲起身点头应诺,连忙告辞。
我心想,这果然是个极好的开始,瞬时充满自信了起来。
第二日。我起身甚早,沐浴焚香,希望给这位道长留下个好印象。更命四周打点收拾干净,殿前摆上各式水果,糕点,备好宴席。
看早朝时分已过,我便命方弼将军引老师们来见,谁知费仲与那道长已在宫外,等候多时。
进殿坐定后,我颇为惊奇,命速速上茶,问道:“老师为何此般早至?”
费仲略显尴尬,应道:“陛下近日宠幸苏美人,免了早朝一事……”
我心想,应该是这费仲担忧我对纣王新纳**一事不高兴吧。于是故意淡定道:“父王万乘之尊,富享四海,理应甄选美女,以充王庭。况且陛下为国操劳已久,也该多多享受休养嘛。”
费仲听了放宽心来,连忙说,“这苏妲己乃罪臣苏护之女,赦父之罪而入宫,纵使诞下王子,也与储位无碍。况且……”
我一时来了八卦的兴致,“老师但说无妨。”
“况且这妲己年轻貌美,所用不过是侍奉陛下欢愉,御医们自会药物调理,使陛下能尽享欢乐,殿下也高枕无忧。”费仲低声说道,“况且苏护向来于吾等朝臣不和,生养皇子一事,断然不能发生。”
我内心忍不住拍案叫绝,这世界真是颇有些宫廷电视剧的戏码,竟然发生在我的身边,而我居然是这一切的参与者,不禁暗自欢乐和感叹。这些臣子们也果然厉害啊。
“那有劳费老师介绍这位老师。”我还没有忘掉重点,赶紧转向那位道长。
只见这位道者,
头戴赤金箍,
身着皂盖服,
系水火丝绦,
穿白鹤羽裤。
穿着奇异,颇有一些仙风道骨。
“殿下,此乃法戒道长。”费仲赶紧引荐道。
这位道长行了个稽首礼,“须弥山无量洞,四海行走头陀法戒,见过殿下。”
“老师吃斋还是吃荤,小王宫中已经备下早宴,吾等不必多礼,可以边吃边叙。”我也还了礼节,笑着说,尽力让气氛放轻松。
“贫道吃斋,其实吃不了什么东西。”法戒也笑了起来。
“那吾亦与老师一样。”我也点头,心想,要学神妙之术,一定要从吃上就开始注意,他吃什么我吃什么,他不吃的我也不能吃。
于是方弼吩咐速上了素点,之后以太子学业为由,支开仆从,关闭前殿,留好空间。
“两位老师,今日以茶代酒,先敬两位老师,权当拜师之宴,万望海涵。”我举杯示意,四人一饮而尽。
之后,我开门见山,直接问起法戒:“敢问法戒老师,有无甚么神奇妙术,可让吾一观?也可知应学何法?”
法戒笑道,“**无量,此处怎能施展得开?”
费仲赶紧打了个圆场,说道:“太子殿下,这宫中狭小,恐稍有不慎,弄出事端。”然后转向法戒,“道长就略施一二雕虫小技,让吾也开开眼界,可否?”
法戒闻言,也就击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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