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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望族-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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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有贤妻男人不遭横事;可二太太明显称不上“贤”字。



    就如这次;乔老太太去世;二太太千里迢迢回家奔丧;将丈夫一个人扔在外头;就不是“为妇之道”。



    要是距离近还好;为了丧老人;应该回京一次;也是尽孝;可这么远的路回来也赶不上出殡;就是穷折腾了……



    回到九如居时;已经是戌正(晚上八点)。



    沈珏进了屋子;就开口要了茶;连吃了两碗;才觉得嗓子舒服了。



    他清了清嗓子道:“早知道白日里就不当同伯娘说那么多;等大伯、三叔回来一起说;还能省一遍口水。”



    沈瑞则是好奇沈玲与沈琳两个:“玲二哥看着精明能于;是个打理经济的好手;在二叔身边岂不是无用武之地?”



    沈玲不到二十岁就能独立打理京城布庄;可见在商业上有天分;俨然高级经理人的好苗子;去沈州身边打理庶务、管理家务人情往来有些大材小用。



    沈珏笑道:“他可不是二叔挑的;是自己靠上来的。你万猜不到玲二哥是什么打算”



    “是……打算为吏员?杂途出仕?”沈瑞想了想;道。



    跟着沈洲南下;娶的又是知县家的小姐;虽没有功名;可到底是出自书香门第的沈家;即便不走科举之路;从小吏做起也是一条出路。



    沈珏摇头道:“二叔当初也以为是如此;有心在衙门里为他补个吏员;玲二哥婉拒了。他跟在老爷身边;是想要随老爷读书……”



    士农工商;放弃商贾手段;想要为士;这也是上进之心。



    “那玲二哥读书资质如何?二叔怎么说?”沈瑞道。



    沈玲已经年过弱冠;早年不过是启蒙;丢下书本十几年;想要捡起来可不容易。不过一通百通;他要是脑袋笨的;也不会将生意打理的那么好。



    沈珏道:“二叔说读书不怕晚;要是认真向学;四、五年下来;一个童生也不怕的。不过南直隶那边;科举路艰;想要功名;除了学问;还要看运气;其他的就不好说。”



    说到这里;他脸上带了笑意:“旁人家是慈母教子;咱们沈家如今出来个‘贤妻教夫;。玲二嫂子不仅出身书香门第;自己也是通读经史。玲二哥底子差;常跟不上先生教导;私下里都是二嫂子给他开小灶;温习功课。老爷说;这才是天作之合;就算玲二哥这一代在功名上不得意;娶了这样一位贤妻;好生教导儿孙;总有改换门庭的时候。”



    沈瑞对沈玲的印象颇佳;听到这里;倒是真盼着他能早日心想事成。



    沈珏提及“嫂子”;想起沈瑞订婚的事;戏谑道:“倒是忘了祝贺二哥定亲;想着伯娘或许会早点给你说媳妇;可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定亲;又是找了个小媳妇。伯娘这到底是着急媳妇进门呢;还是不着急?今年二哥童试三元;;亲家那边定十分引以为豪吧?”



    沈瑞苦笑道:“杨学士十二岁举业;他家大哥子承父业;十二岁过院试。父子两个都是神童出身;我每次过去;被问起功课来都羞愧不已。童子试算什么?在儒生眼中;乡试才是正经考试。眼看还有两年;我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虽说如今与杨廷和名义上是翁婿;可沈瑞提及这位大明名相时;依旧觉得高山仰止。



    沈珏轻哼道:“神童怎么了?时了了大未必佳;;咱们沈家传承还比不过杨家?二哥是读书时日短;要是早年没有被耽搁那几年;从五岁起就正经读书;十二岁下场应童子试又有何难?”



    沈瑞摇头道:“换了旁人家或许会伤仲永;可杨家诗书传家;甚重举业。杨学士不用说了;杨家大哥却是状元之才。”



    与沈瑞这填鸭出来的“伪神童”不同;杨慎是真神童。



    沈珏不乐意听沈瑞推崇旁人;岔开话道:“不提这个;有一件事我正为难呢;二哥帮我拿个主意。”



    “怎么了?”



    “二哥还记得沈琰、沈兄弟么?”



    沈瑞点头:“才离开松江两年怎么不记得?不是说沈琰中举了么?是不是沈今年也过院试了?”



    沈珏神色有些古怪:“沈过了院试;他们一家三口与乔家三老爷一路上京了。”



    原来乔三老爷原本要年底嫁女;结果赶上丁忧;亲事要延后;不仅自家回来;连带着女婿一家也都带回京城。



    沈瑞听了;不由皱眉。



    要是乔大老爷没有惹上官非;乔家并不需沈家庇护;那乔家愿意抬举亲近女婿;靠着自家的人脉银钱;也不与沈家相于。



    可是乔家两位老爷一个罢官;一个丁忧;正是需要沈家看在亲戚情分上看顾的时候;还将沈琰兄弟带进京;就是想要做什么?总不会是想要让尚书府这边认亲;提挈血脉亲人吧?



    要是乔三老爷真有这个念头;可真是自己找死。



    昔日恩怨;即便过去几十年;可对于二房的影响却延至今日。



    前年冬天徐氏在松江的话;已经表明了二房对于邵氏子孙的态度。



    “瞒不住;也不能瞒。明日就直接告诉长辈;早做准备;也省的一时撞见了致气。当年沈念念不忘归宗;谁晓得他们兄弟如今是何打算。”沈瑞想了想;道。



    沈珏道:“沈琰还罢;有了举人功名进京备考也说得过去;沈那里;好生入县学学习;准备岁科考试不是更好?看来也是对两年后的乡试没把握;才这个时候出来。”



    沈瑞对于沈琰、沈兄弟的印象并不算坏;这兄弟两个倒都是读书的材料;如今都有了功名;要是离得远远的;沈瑞只有佩服的。



    如今与乔家搅合在一处;沈瑞就觉得心烦了。



    乔家;客房。



    白氏躺在炕上;辗转难免。她是地道的南方人;头一次到京城;很是不适应这边的气候。屋子里虽暖和;也没有炭盆的烟火气;可她只觉得于燥的不行;嗓子响于。



    值夜的婢子听到动静;起身问道:“太太可要吃茶?”



    白氏“嗯”了一声;翻身坐起。



    婢子点了灯;给白氏倒了温茶端过来。



    白氏一口一口地吃了半盏;才觉得嗓子松快了。



    这一折腾;她却没了睡意。



    她坐起身来;看着幔帐;只觉得心口堵得慌。



    媳妇还没进门;哪里有拖家带口在亲家寄居的道理?乔家那些仆妇嘴里叫着“亲家太太”;可神态哪里有一丝恭敬?



    同高门大户的乔家相比;自家是家底寒薄不假;可论起出身来;却未必低过乔家。



    自家长子那般出色;十九岁就中了举;多少人家主动提亲;难道就非稀罕乔家女儿?即便旁人家门第或许比不上乔家;可是正经的嫡出小姐;乔家这位不过是庶女。



    明明是乔家主动要嫁女;却又摆出这样瞧不起人的姿态;将自家琰哥当成管事家人似的支使个没完;不仅在南京时如此;这一路上京也是如此;不是欺负人是什么?



    乔家没有子侄?怎么不折腾自家子侄去?



    自己好好一个儿子;就要被视为赘婿之流?



    白氏心酸难耐;眼泪簌簌落下。



    归根结底;还是因自家没有根基的缘故;被当成寒门小户;才会如此轻慢



    京城;沈家二房;尚书府。白氏握着手帕子;不由地痴了……
第二百七十八 双桂联芳(一)
    外头蒙蒙亮;零散雪花飘落;远处有炊烟缓缓升起;又是一日之晨。



    沈瑞穿着薄棉短打衣裳;在院子里练拳;只觉得浑身热腾腾的;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冷。



    春燕打着哈欠;挑了厢房的门帘出来。



    堂屋已经点灯;柳芽在上房;两个粗使婢子在小厨房烧水。



    看到春燕;沈瑞收了拳:“去正房那边问太太一声;我想要带三哥过去与老爷、太太用朝食便宜不便宜?”



    春燕福身应了一声;离了九如居。



    两个粗婢端了热水出来;沈瑞回正房洗漱。



    柳芽早已准备好一叠衣裳出来;沈瑞望了卧房一眼;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动静。



    沈瑞站在卧房门口招呼了一声;里头闷闷地应了一声。



    不过直到沈瑞梳洗完毕;换好衣裳;还是不见里头有动静。



    昨日沈珏非要抵足而眠;拉着沈瑞聊到后半夜;这会儿还没起来。



    春燕已经从正房回来:“二哥;太太说便宜呢;已经吩咐人去厨房传话;叫直接将例菜送去;还特意叫人加了桂花糖年糕同鸡肉紫菜粥。”



    要赶在大老爷上衙前过去;总不能叫长辈们等着;沈瑞就投湿了一块毛巾;直接去了卧室。



    沈珏侧身躺着;打着小呼噜;睡的正香。



    沈瑞虽有一丝丝不忍;可还是想到做到;将湿毛巾盖在沈珏脸上。



    沈珏怪叫一声;挣开眼睛;鼓着腮帮子瞪着沈瑞。



    “快起;咱们去上房用朝食。”



    “二哥也太坏了;慢慢叫人不成么?”沈珏一边穿衣服;一边抱怨着。



    沈瑞翻了个白眼;能叫起来才怪。



    这种湿毛巾叫起**;还是自己上辈子遭遇过的。



    沈瑞有些恍然;自己是五年前的冬天来到大明朝;不过五年时间;却像是过了好久似的;上辈子的事情竟有些模糊起来。



    两人收拾整齐;到了上房时;天色已经大亮。



    沈沧穿着冬官服、朝靴;坐在稍间榻上与徐氏在说话。见两人进来;徐氏就吩咐婢子摆饭。



    沈瑞与沈珏请了安后;婢子也摆好了饭。沈瑞跟前是鸡肉紫菜粥;沈珏眼前则是桂花糖年糕;这两样都是他们两个爱吃的;大家“食不言”地用了朝食



    等撤了碟碗;沈沧并未着急走。



    沈瑞虽平素也偶尔过来陪沈沧夫妇用朝食;可多是在沈沧休沐日;今日突然过来当是有事要说。



    沈瑞见时间不早;也不耽搁沈沧上衙;便就沈琰、沈兄弟随着乔三老爷进京的事情说了。



    沈沧面上看不出喜怒;徐氏却是有了恼色。



    沈沧仔细问了沈珏两句;听闻沈琰、沈兄弟一个举人、一个秀才;不禁摇头道:“既已得了功名;就当脚踏实地;未必不能成才。齐大非偶;借婚姻攀附乔家;未必是福。”



    徐氏的恼;不是见不得沈琰兄弟上京;而是觉得乔三老爷处置不当。



    近之不逊;乔家还真是亲近不得。要是沈琰兄弟自己过自己的还罢;从前年那次传话看他们依旧是念念不忘归宗之事。乔家将他们带到京中;说不得就是给这边找麻烦。



    沈珏犹豫了一下道:“侄儿瞧着乔三老爷似极看重沈琰;言下之意携他回京是想要为其寻名师教导;倒是没听乔三老爷说有让他们兄弟来寻亲的意思。



    沈琰不过弱冠之年;就有了举人功名;即便学问不足;埋头读几年书;再赴礼部会试也不晚。



    乔家小一辈到目前为止连个秀才也没有;乔三老爷想要提挈姑爷也是意料之中。



    金举人;银进士。



    秀才考举人;需要先参加岁科考试取得应试资格;随后按照三十取一、三十五取一的概率才能中举。等举人参加会试时;比例却增加到十五取一到十取



    即便考不上进士;也可以花银子补缺。



    沈沧闻言;眉头微微舒展;道:“不过两个不相于小辈;无需如临大敌。只要不来招惹沈家;由他们去。”说到这里;看了看沈瑞、沈珏道:“不管他们兄弟两人心中对二房有没有怨恨;有你们两个兄弟在;我不信你们会那么没出息被他们欺负了去”



    沈瑞心中也不怕;脸上笃定;沈珏听着这话;也颇有斗志的模样。



    时间差不多;沈沧没有再耽搁;穿戴好官帽;往衙门去了。



    沈瑞与沈珏两个;则是被徐氏留下说话。



    将婢子养娘都打发出去后;徐氏说的却不是沈琰兄弟;而是对沈珏正色道:“三哥既为二房之子;乔家就是你正经外家;那是你‘三舅;;怎么能一口一个‘乔三老爷;?叫人听了不像”



    沈珏起身听了;面色讪讪道:“是侄儿不好;只是心中对那边实亲近不起来”



    徐氏皱眉道:“三哥不是孩子;不管心中作何想;该有的礼数也要顾及到;否则落到外人眼中就是你的错处。不会有人去计较乔家长辈是否可亲可敬;只会觉得你性子孤拐;不亲近外家。二太太那边亦是;该尽的孝心定要尽到。世人重孝道;名声万万要紧;当谨之慎之”



    徐氏说的郑重;沈珏也正色听了;带了感激道:“侄儿谨记伯娘教导;以后再也不任性了……”



    因乔氏今日要回娘家;沈珏要随之同去;沈瑞则是代表沈家过去给乔三老爷问好。



    虽说乔氏是乔三老爷胞妹;哥哥带了出嫁的妹子与外甥同行本是便宜事;可乔氏毕竟是沈家妇、沈珏是沈家子;沈家这边也要人出面领这份人情。



    要是大老爷、三老爷出面;未免过于隆重;沈瑞这个小辈出面刚刚好。



    昨日乔氏进城前就同乔三老爷说了今日回娘家之事;沈家这边只要准备马车就好。



    乔氏一身素服;发髻上只别了两根白玉钗;脸色苍白。



    她本来面嫩又爱惜容貌;原本看着不过三十来许人的模样;不知是旅途劳乏还是丧母之痛;或是在外这一年操心事说;看起来老了好几岁;眼角都是细密鱼尾纹。不过说话依旧慢声细语;行动之间也是风摆杨柳似的。



    同去年出京的风韵犹存相比;乔氏如今看着就显得不庄重;即便打扮的跟少年妇人似的;年纪也是骗不了人的。



    沈瑞、沈珏两个都上了马;策马慢行;随着马车到了乔家。



    乔家这里;没有骨肉团聚之喜。



    前院书房;乔家几位老爷都在;乔大老爷与乔三老爷之间正是箭弩拔张;眼看就要动手。



    乔二老爷满脸羞愧地站在旁边;拉着三老爷的胳膊道:“三弟;莫要听风就是雨;大哥最是孝顺老太太不过……”



    三老爷一把抽出胳膊;瞪着乔二老爷道:“二哥敢发誓我说的是假话?”



    乔二老爷卡壳了。



    乔大老爷暴躁道:“老三你别阴阳怪气;有火冲我来我晓得你埋怨老太太走的不是时候;耽搁了你的前程;这喊打喊杀的;你到底要作甚?我与老二不是你的弟弟;是你的两个哥哥;你这般没上没下到底想要作甚?”



    家丑不可外扬;外头不知晓乔老太太的死因。



    乔三老爷也不知情;只当因家中的官非与大老爷的罢官之事;使得老太太伤心不支才就此去了。



    昨日兄弟相见;不管是乔大老爷也好;还是乔二老爷也好;都没有提这个话茬。



    乔二老爷行事厚道;乔二太太却是心中不忿。



    二房嫡子夭折;只有一年幼庶子养在她身边;也不甚亲近;乔二太太怕无人养老;唯一在意的就是钱财。



    乔老太太的嫁妆与私房;那是要传嫡子的;与二房并不相于;乔二太太也不惦记;可乔家公中产业;却是有二房的一份。



    如今乔老太太已经去世;乔三老爷回京;乔家眼看到了分家的时候。



    要是正常情况下;肯定是长房占大头;余下小部分是二房、三房的;如今却是大老爷有了过失;独占了乔老太太的私房不说;还生生气死了乔老太太;哪里有脸在家产上占大头?



    乔二老爷不想争;乔二太太却不甘心;就安排人往三房传了闲话。



    乔三老爷昨晚歇的早;乔三太太没来得及说;朝食时才对丈夫提起;结果三老爷立时恼了;赶到乔大老爷这边来求证;与乔大老爷呛呛起来。



    书房的小厮见两位老爷要动手;忙去请乔大太太。



    乔大太太出来劝了两句;两人依旧是乌鸡眼似的;就见使人请了乔二老爷救火。



    按照她的意思;婆母去世的详情本就瞒不住;当早日告知三老爷;好好解释解释;省的平地生波。



    当时情况紧急;罚银要十日交付;乔大老爷固然有错;也是情有可原。要是三老爷能早些送些银子到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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