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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甄嬛+红楼)雍正年间-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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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安心,”黛玉落下泪来,“你心里的担忧我都明白,小十,我倒觉得‘景’字更好: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
  黛玉一字一句道,“余此一声,定护得幼子安康无恙,平和喜乐。”
  禧嫔却没有回应她,她再也不会回应任何话了。斜阳的余韵覆上她的睫毛,窗外艳丽红火的晚霞染上她的面庞,那样安详。
  黛玉伏趴在床边,想起还是十几年前的少女时期,她们瞧瞧溜出筵席,在炎炎夏日晚间的凉亭下品月色朦胧,寒鸦渡影。
  殿外远远传来云板的丧音,哀恸声四起,尖锐的报丧声惊破了后宫沉郁的晚霞,“禧嫔娘娘薨——”
  *
  慈宁宫外的宫道两旁栽满了草木,生的郁郁葱葱。迎春却没一丝赏景的心情,顺福引她拐过一处隐蔽的所在,便见一个侍卫模样的等候在那。
  “奴才参见和嫔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迎春心中疑窦丛生,犹疑道,“你……是方才慈宁宫的守卫?”
  “正是奴才,”那侍卫凝重道,“奴才有话要告知娘娘:适才宫女点墨被分开关押在偏殿,只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嬷嬷来过后,点墨便自尽未遂。”

  【九十三】

  如今却忆江南乐,当时年少春衫薄。
  应当是哪一年的中秋,云惠的父亲调任藏地,又因舍不得姑娘跟着去吃苦,她便寄住在了林府上。
  中秋有“秋暮夕月”的习俗,夕月,即祭拜月神。每逢中秋夜都要举行迎寒和祭月,设大香案,摆上月饼、西瓜、苹果、红枣、李子、葡萄等祭品,其中月饼和西瓜是绝对不能少的。西瓜还要切成莲花状。在月下,将月亮神像放在月亮的那个方向,红烛高燃,全家人依次拜祭月亮,然后由当家主妇切开团圆月饼。切的人预先算好全家共有多少人,在家的,在外地的,都要算在一起,不能切多也不能切少,大小要一样。
  瑚图氏是好玩的,一家子又是猜谜击鼓几闹到四更天才歇下来。天月将白,闹起来豪兴大发收也收不住的云惠倚栏高歌,她唱的是塞北不知名的曲调,如鹰击长空,带着滚滚黄沙的辽阔与苍茫。
  两个小姑娘抛下‘大家闺秀’的矜持,在波光月影下疯闹。柔和倾泻而下的月光如一批光华透明的帘布,无星的夜泼墨其间,捏揉进迎风而开的睡莲香气,浓郁且令人迷醉。
  夜色朦胧,此间此景倒真如‘水天一色’,二人遂在两个湘妃竹墩上坐下。只见天上一轮皓月,池中一轮水月,上下争辉,如置身于晶宫鲛室之内。微风一过,粼粼然池面皱碧铺纹,真令人神清气净。
  云惠瞧得入了神,“怎得这会子坐上船吃酒倒好。这要是我家里这样,我就立刻坐船了。”
  黛玉笑她,“正是古人常说的好,‘事若求全何所乐’。据我说,这也罢了,偏要坐船起来。”
  云惠却是安静下来,只管仰头沉吟,“明月四时有,何事喜中秋瑶台宝鉴,宜挂玉宇最高头;放出白豪千丈,散作太虚一色。万象入吾眸,星斗避光彩,风露助清幽。”
  “好个你!先前只管吃酒玩乐,这会子倒是赏起月来了!”黛玉又气又笑,歪头回她,“光辉皎洁,古今但赏中秋月,寻思岂是月华别都为人间天上气清澈。”
  “罢罢罢!你是诗中潇湘子,我却只愿做红尘酒肉客!”马佳·云惠耍起无赖来,兀自对月双手合十,神色虔诚,“昔有无盐女,幸月中君怜惜,得遇齐主于月下。信女不求高墙绿柳,天子垂询,但求一人矣,佳偶天成。”
  后来呢……?黛玉模模糊糊的想着,晚风中的香气却愈发浓郁起来,她只觉飘飘然,仿若要乘风归去。她挣扎着翻过身去,一滴泪珠涔入枕侧,晕开一片沉沉的印记。黛玉沉溺在少女时代的青春活力中,伤心人总要有做梦的权利。
  黛玉再度恍惚醒来时,便听得点滴雨声,如珠玉落盘。宫墙底下的青苔带着潮气蔓延而入,翻滚着泥土的清新气息——已是万物生长之际。
  寝殿内四下静谧,只垂帘外依稀似有人声。黛玉循声望去,见雍正眉头紧锁,一身的风尘仆仆,眼底有浅浅的乌青色——他近日为黄河河道改道整修一事劳心劳力,得到宫中消息又是连夜快马回宫,连禧嫔舍命留下的羸弱婴孩都只能偷闲瞧上一眼。
  桌案前立着的还有六阿哥弘晗的小小身影,虽身形单薄,然神色坚毅。
  “慈宁宫出事时你们缘何在兆祥所?”
  “……先是儿臣等一同在御花园……因着五妹妹偶遇着五哥,五哥便带了我们去。”弘晗顿了一顿,“适时七弟与乌希哈格格也在一起,后来分开后我们贪玩,又随了五哥去阿哥所……如此,九弟阴差阳错却是避过了一劫。”
  “阴差阳错……?哼……”雍正眉头一动,意味不明的说道。
  坤宁宫总是泛着股清幽的冷香,弘晗盯着脚下的平金地砖发起呆来,雍正冷冽的声音又将他拉回现实,“……你们与老五平素相交甚繁?”
  “儿臣……”弘晗飞快的抬眼瞥了眼雍正的神情、又极快的垂下视线,他忽然觉得很渴,嘴角不自然的紧抿着——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他四哥弘历疏离中带着高傲与防备的眼神,再转过弘昼犹带天真朝气的笑容,最后定格在母妃那张平静淡然的面庞之上。
  “……那日五哥突然邀儿臣等去御花园……儿臣也甚觉惊讶,毕竟,毕竟五哥与四哥交往最多……”弘晗听到自己这样回答,他整个人徒然轻松了下来。
  又是一阵难言的沉默,半晌,雍正的神色缓和下来,道,“朕知道了,你去瞧瞧你额娘去吧。”雍正望着自己这个已然凸显沉稳个性的六儿子,淡淡道,“在阿哥所的时候,你尽心尽了兄长的职责。你的成长皇阿玛都看在眼里,颇感欣慰。”
  弘晗未曾想突兀得了这么一句称赞,鼻头泛酸。
  “……下去吧。”雍正道。
  *
  兆祥所位于宁寿宫区最北端,三阿哥、四阿哥皆已出宫建府,弘昼原本今年也要挑选嫡福晋,如今宫里出了疫病的事,大婚一事也只能往后拖日子了。
  “……神农以赭鞭鞭百草,尽知其平毒寒温之性,臭味所主,以播百谷,故天下号神农也……”弘昼捧着自己的私藏有气无力的给自己的九弟念所谓‘睡前故事’,顺带哀怨的瞟了眼躺在床上一脸乖萌的小萝卜头——看脸是个知心弟弟,其实心里切开来就是个黑啊!
  弘昼心里装满了腹谤:还是爷我费尽心思救了你一命呢,哼!不然哪那么巧正好躲开四哥的算计?
  “……赤松子者,神农时雨师也,服冰玉散,以教神农,能入火不烧。至昆仑山,常入西王母石室中,随风雨上下。炎帝少女追上,亦得仙,俱去。至高辛时,复为雨师,游人间。今之雨师本是焉……”
  “五哥。”小九打断了弘昼干巴巴的叙事,一双眼亮晶晶的充满了求知欲的看着他,“‘涛山阻绝秦帝船,汉宫彻夜捧金盘。’书中说的仙家鬼怪,都是真的吗?”
  “……”弘昼有些卡壳,这自古以来求仙问道于皇家便是个禁区,弘昼只好含糊道,“‘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越人语天姥,云霓明灭或可睹。 ’这些玩意是不可全信的……”
  小九却不打算放过他,“那……听说皇玛嬷的病是由一个道士治好的?是不是用丹药治的啊,那个道士,是不是就是‘大师’呢?”
  弘昼神色一变,“……这话是谁说给你听的?”他面上冷静,心里已然狰狞咆哮:尼玛!古往今来那些喜好炼丹瞎吃金珠子的皇帝可没一个飞升成仙的——倒是统统死翘翘了。
  小九歪头看着他,‘天真’的和盘而出,“前阵子那个给皇玛嬷治病的道士又被皇玛嬷召进宫来……御花园里他和四哥就在一起,这都是我听来的呦~”
  弘昼的心瞬间就沉了下去。
  好不容易应付了求知欲旺盛的小九,弘昼揉着酸痛的肩膀走出房门,恰与端着糕点的侧福晋撞了个满怀。
  “呀……!爷……”侧福晋阿克敦氏低呼一声,面上染上一抹飞红。
  阿克敦氏生的一团喜气,马背上的功夫却不曾落了下乘,持家亦有道。她性情与弘昼极度合得来,小夫妻俩正是恩爱和睦、如胶似漆的时候。
  “嗯……”弘昼神思不属的应了一声,他脑子里塞满了小九方才对他提及四哥的事,整个人都蔫了。
  “爷,五公主那面妾身刚去看过了,敬妃娘娘和宣太妃都派了人过去照看。”阿克敦氏轻声说着,看着自家爷疲惫不堪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犹豫,迟疑道,“……额娘又叫我过去商议嫡福晋的事了……”
  弘昼终于有了强烈的反应,他面上难得带上了些许冷意,“宫里刚出了这样的大事,额娘竟这般着急?”
  阿克敦氏道,“我去给额娘请安时,撞见端贵妃娘娘与四嫂了。”
  弘昼的眼神都黯淡了几分:打小他就知道四哥心思多敏,也有大志向;他不喜读书,整天就是‘鬼混’,皇阿玛叫他们背书时总有四哥为他打掩护;嚼舌根的奴才背后嘲笑他这个阿哥‘不长进’,也是四哥为他出头教训奴才……
  只是四哥……却不曾问过一句他的意愿:权高亦或帝位,非他所图。
  这嫡福晋的人选,额娘和四哥都希冀由门第高的女人担当——他喜爱的侧福晋纵使在他心里是千好万好,只她只是四品典仪的女儿,单这一点,额娘便待她淡淡的。当初他将兆祥所的事务交由她来打理,额娘亦是颇有微词。
  “……你安心……”千言万语在对上侧福晋难得不安的眼神时变成温和的安抚,弘昼低低道,“没人能强迫我爱新觉罗·弘昼做我不愿意做的事,万事有我呢。”

  【九十四】

  日子渐到六月的盛夏里,蝉鸣蛙叫。这样的时节本叫人心生烦躁,又因宫中出了时疫的例子更显酷暑难熬。坤宁宫封了宫门,后宫一应事务都搬回了长春宫,黛玉也顾不得整理挚友逝去的悲痛而与太后一同,带着诸妃焚香祷告。
  宫中焚烧的名贵香料一时绝迹,到处弥漫着艾叶和苍术焚烧时的草药呛薄的气味,宫门前永巷中遍洒浓烈的烧酒,再后来连食醋也被放置在宫殿的各个角落煮沸驱疫。
  庆幸的是初发疫的坤宁宫一时得以控制住局面,然而不幸的是,本应安全万分的慈宁宫却感染疫病,此症由感不正之气而开始,最初始于服杂役的低等宫女内监,开始只是头痛,发热,接着颈肿,发颐闭塞,一人之病,染及一室,一室之病,染及一宫。
  待太后也因疫病病倒后,宫内再度人人自危。
  当皇帝赶到慈宁宫时,慈宁宫掌事姑姑银霜已经十分焦急,红肿着眼睛道,“昨日还好好的,今早奴婢伺候太后用膳,却是吃下去的东西全呕了出来,人也烧得厉害,到了午间就开始说胡话了。”
  银霜是乌雅一族后送入慈宁宫伺候的,身家性命具拿捏在太后手中。太后体弱老迈,在与皇帝一方的关系并不和睦的情景下,她们自是真心希冀太后能平安无事。
  皇帝近来劳碌,焦急之下,身子也渐渐瘦下去,此时紧锁着眉头道,“太医院的人如何说?”
  银霜几近哽咽不能语,泣道,“……太医说太后娘娘本年事甚高,不似年轻人那般体格强健……;已是……已是……”
  她神色凄惶难安,雍正心中却是早有准备,慢慢道,“既如此,还是命太医院加紧研制除时疫的方子才是。”
  雍正隔着窗口望一眼,只见帘幕低垂,案上博山炉里焚着艾草,那炉烟寂寂,淡淡萦绕。太后眉宇间的生机便如那博山轻缕一样,飘渺若无。
  银霜在一旁低低道,“乍然出了这样的事,奴婢已是六神无主了……还望皇上为慈宁宫上下做主才是。”她语音微微上扬,抬起的脸庞也带上些许期盼神色,眼神微闪,“……宫里做主的是皇后娘娘……若皇后娘娘能亲自坐镇——”
  “这却不妥,”雍正似忧心忡忡,思索道,“端贵妃也是资历年久的嫔妃,有她在,朕也放心。”
  不等银霜再说些什么,皇帝已命人唤来贵妃。贵妃齐佳氏匆促而来,她只面带薄妆,衣饰简朴。因要随宫妃祝祷,头发只松散绾着,斜斜簪着一枚白玉蜻蜓簪,那蜻蜓是欲飞未飞的姿态。独手腕上还套着一枚金镶珠翠软手镯,中嵌翠环,环中有莲瓣氏金托,每瓣嵌南珠一颗,翠环背面八角形镂空托底,十分精巧。
  手镯宝光灿烂,昭显她贵妃的尊荣,月白色水纹绫波的宫装,衬她如一朵沉稳又薄弱的月季。宫中近来皆言贵妃为疫情奔波,几日不得歇息,当是宽厚有度的典范。
  雍正道,“太后病势沉重,皇后脱不开身,朕便将慈宁宫上下交付于你。”
  端贵妃心下一沉,坤宁、慈宁二宫相距甚远,这疫病如何潜入太后宫中实在令人生疑,又逢此敏感时际,慈宁宫便是一杯香甜却灌满剧毒的美酒。不得不饮下,亦无处可逃。
  慈宁宫廊下的海棠树前几日还是风华正当群芳斗艳的模样,似是为了迎合太后的病症,在她人看来却是卷着一缕缕花叶半展半舒的样子,尽是即将凋零的颓唐气息。闷热的夏风吹过,花朵开始在枝头颤动,那种欲留不能留的姿态,很像垂死挣扎的无奈。
  端贵妃定了定心神,不敢大意,“臣妾身为贵妃,理当为中宫分忧,为太后尽孝心。只是臣妾一人智短,难免会有力不可及之处……皇上是否可以……?”
  她欲言又止,皇帝已然了然会意,将视线转回银霜身上,“姑姑一直跟随在皇额娘身边,深得其意,这侍疾的人选,姑姑觉得谁能担此重任?”
  银霜微一凝神,“高位宫嫔之中,裕妃和顺,敬妃谨慎;谦、欣、和二嫔亦是心性上佳之辈,只是想来还是霖、沈两位贵人小主及莞常在最得太后心意。”
  雍正稍稍拧眉,显然略有不赞同之处。顺福低眉顺眼上前道,“霖贵人和沈贵人两位小主皆是大病初愈不久,前来侍疾怕是有些不妥。”
  贵妃平平看他一眼,“莞常在前不久刚为救禧嫔受了惊吓,脸上亦落了疤,该是静养的时候。”
  皇帝面上已有些许倦意,淡淡道,“她不是才重挂上了绿头牌?便是她罢,裕妃也有协理宫务的经验,叫她来协助你。”
  端贵妃闻言愈发肯定甄氏与太后间有所谋划,只裕妃是她得力盟友,她如何肯坐视自己失却左膀右臂?当下道,“谦嫔妹妹略通医术,不妨由她来岂不是更好?”
  雍正转念想起谦嫔选择依附景阳宫却愈发如履薄冰的样子,转过脸轻轻吐出两字,“也好。”
  *
  堪堪搭着六月末的尾巴,皇帝恰在这个节骨眼上将年长的两个儿子都丢去了河南协理田文镜监察黄河的水利工程建设。因着高氏得封侧福晋,四阿哥弘历近来与端贵妃的关系很是和缓,且他与弘时一样极度缺乏单独处理朝政的经验,此次观摩学习不失为一次良机。
  更何况田文镜可谓天子心腹,深受雍正的赏识与称赞,称之为“模范疆吏”。弘历有心搏位,便更要在这等重臣面前好生表现。
  如此一来,弘历难免疏忽了与弘昼间的关系。他本身和自己的嫡福晋关系冷淡,既贪图她背后的家族势力,又因受制于人而深觉不满。弘历便更希望弘昼能得一位出身高贵的嫡福晋,一来弘昼母家不显,贵女得以增添他的身价;二来身为盟友,也足以为弘历添加砝码,襄助其争储。
  只是这样的未来显然与弘昼自身的设想相悖,尤其是弘昼在或多或少知晓了他四哥为争储而备的阴狠手段后,不知不觉间,景阳、永和两宫间的盟约再不复当初的牢靠。
  初夏的时节,养心殿朱红窗台外可见宫苑榴花开尽的青草深处,大团大团的金灿阳光像这个季节盛开的凤凰花一般在天空中烈烈绽放,偶有几缕漏过青翠树叶的枝桠缝隙,在光滑的鹅卵石上投下一片斑斑驳驳的支离破碎。
  “……臣等在侍奉九阿哥身边初染病的太监身上寻到了携带时疫病种的香囊。”孙之鼎叩首道,“将坤宁宫一众病患一一排查后,已确认正是这香囊诱发了时疫。”
  白玉如意珊瑚牡丹图样的香囊,正面镂空雕刻着“如意”和田白玉花片,背面是雕窗花纹样的“万字锦”,上雕刻有一朵富贵大红牡丹,翡翠做树叶,绿榴石蝴蝶,正是‘锦上添花’,寓意吉祥连绵不断 、万寿无疆。
  只是谁能想到这雕琢精致典雅的饰物,一夕竟成了催命符?
  携带病种的香囊早被消毒清洗,确认安全无误后方敢呈于帝后面前。雍正翻来覆去查看这香囊上的花纹,凝神道,“这样式按理是皇子佩戴,如何在一个小太监身上?”
  顺瑛恭敬道,“这香囊所用的云锦乃是前些时太后娘娘所赐,便拿来送去内务府做了香囊。只是拿回来后九阿哥不喜沉香的气味,遂赏了身边伺候的内监。”
  黛玉在旁隐忍听着,右手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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