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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甄嬛+红楼)雍正年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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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回王子腾死后,王家的女儿要比男儿精明。王子腾平素治家甚严,王仁也只敢在他老爹死后来惦记家产,结果被家中掌权的妹妹狠批一顿,只得灰溜溜的跑去外面和狐朋狗友鬼混。还不等他再吹嘘什么,便被拿进了大理寺的牢房——罪名是仰仗家中权势,私放利子钱。
  原来是贾家分家后,贾母和宁府余众选择跟二房过,公中银钱一下子少了大半,贾府的账面便更显捉襟见肘了。
  贾母是贾府中的大家长,在红楼原著里她说的上是福寿双全,享尽了人间的荣华富贵。她有满堂的儿子、媳妇、孙子、孙女、重孙女、重孙媳妇孝敬她;有数不完认不清的丫环、婆子、小厮服侍她。特别是掌家的孙媳妇王熙凤千方百计地孝顺她、迎合她,使贾母尽情享乐。贾母的八十寿辰,正日子是八月初三,从七月二十八就开始在荣、宁两府齐开筵宴,直到八月初五,整整七日。热闹豪华,非往日家庆活动所比,显示了这位太夫人的尊荣。
  贾母的生活水准也极尽向‘排场’二字看齐:如贾母吃螃蟹,吃完还要用“菊花叶儿桂花蕊熏的绿豆面子来洗手”;黛玉初进荣府时候第一次吃饭,看曹雪芹如何写来“李氏捧饭,熙凤安箸,王夫人进羹。贾母正面榻上独坐,两边四张空椅,……旁边丫鬟执着拂尘、漱盂、巾帕。李、凤二人立于案旁布让。外间伺候之媳妇丫鬟虽多,却连一声咳嗽不闻”。
  贾母饮食排场之大,还是柳嫂子说的一针见血:“大厨房里预备老太太的饭,把天下所有的菜蔬用水牌写了,天天转着吃,吃到一个月现算倒好”。
  而贾政待贾母又是‘愚孝’的很……王夫人要裁减下人节俭时,他仍是‘老太太那里是断减不得的’。
  长此以往,贾府的财务状况再难以支撑。这利子钱便成了王夫人的重要经济来源……在维持贾府巨大花费添补亏空的同时甚至尚有余利。
  而王仁则是利欲熏心,王夫人有意在其面前提起这‘来钱快的路子’……王仁便急匆匆的做了那‘代行人’。
  王仁进了牢狱,王母当即病倒晕厥过去。王小妹一面忙着处理家产地皮,收束管理下人;一面四处为王母求医问药,只恨不得这牵连家人的哥哥立即死了去好。
  *
  王家如何颓败不说,王夫人和薛姨妈知此事后皆如遭‘当头棒喝’浑浑噩噩了。薛家还好,宫里的贵人小主生了阿哥;薛蟠在夏氏身上得了教训,平白安分不少;宝琴嫁给了京中梅翰林之子;其兄薛蝌已补了工部笔贴式,迎娶邢岫烟为妻,已是前途大好。
  贾母却是心生不安,先是宁府被抄,然后最大的靠山王家倒台。贾母已然嗅到了大厦将倾的意味。
  前文便曾说过,氏族间姻亲密切乃是结党营私的另一种体现:这四家皆连络有亲,一损皆损,一荣皆荣,扶持遮饰,俱有照应的。正因如此,才有“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
  这种姻亲联系就如贾母本是史家小姐嫁给了贾代善,王家的两个女儿一个嫁给了贾政,一个嫁去了薛家;贾琏一辈亦有王熙凤嫁了过来。因有贾母这个贾府掌权的制高点,四大家族的姻亲关系中史家隐隐有排斥在外的状况。
  但贾母身为辈分最高的长辈,对史家的影响仍然很大。
  宝钗入宫得宠后宝玉的婚事就一再搁置起来,算来宝玉今年已有20多岁,毫无建树作为,偏贾母和王夫人还一味拿他当娇客溺爱着。贾府裁退不少下人后,宝玉房内那些爱玩闹不得体的丫鬟都被王夫人做主清了出去。
  别看宝玉平素‘姐姐长’‘姐姐短’,待这些‘姐妹们’好一番如胶似漆、温柔多情。王夫人真动了怒时,宝玉便没了主意担当,只管缩在自己房内充耳不闻窗外事。为着这事,宝玉还犯了好几天的痴病,只道自己‘悔不当初’,又什么‘太虚幻境’的胡话说了一箩筐。只唬得贾府上下不得安稳。
  贾母急得不行,方又思及‘冲喜’一事,将几日前的心思转了一转,自去找湘云的婶婶商议不提,人选却是史家的嫡女史移芸。
  在贾母看来,湘云虽是和宝玉的关系更亲近些,性子也更得贾母喜欢。但这种喜欢却是建立在疼爱失怙的侄孙女的基础上,但若是做贾家的主母便是极不合格的了。何况此次是为宝玉冲喜,湘云幼年便父母双亡,在史家并不得宠,命格上便差了不止一星半点,远没有被家族着重培养的嫡女嫁过来的意义重大。
  但贾母对湘云终究有几分疼惜,遂说动史氏将湘云与神武将军之子卫若兰定下姻亲之喜,算是为湘云寻了桩好姻缘。
  许是冲喜一说真的有几分妙用,不出几天宝玉就转醒过来,只是人仍显得有些痴呆愚钝。
  见他转醒,袭人当先喜极而泣,“作人的祖宗!可算是好过来了!”
  宝玉却仍只是痴痴的望着她,似是对她全然毫无反应。
  袭人还当他是身上有何不对,当下急急问道,“还是身上哪里不清爽?我这就去请太太、老太太来!”
  宝玉似是听了进去又或是没有,只终于肯给了个反应,忽然沮丧道,“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袭人愕然不解,想他是病的久了还不甚清醒,遂柔声道,“宝玉,什么不见了?你告诉我。”
  宝玉仍还是那副模样,只道,“玉不见了。”
  袭人听罢却登觉气血上涌,下意识地便向枕下摸去——却摸了个空。
  袭人顿觉惊慌失措,宝玉病前那玉可是她亲手收起来放在枕下的——怎么就丢了呢?!袭人还以为是宝玉藏起了玉与她玩笑,便道,“宝玉,别闹了。快把玉拿出来,这个宝贝可是玩不得的,不然等下老太太、太太过来了,是要责罚我们的。”
  袭人这一番温柔小意却毫无效用,袭人心生不妙之感,只听‘吱呀’一生,却是红肿了眼眶的湘云轻飘飘的走了进来。
  袭人见状不免诧异,史家小姐来了怎么不见底下人通报?正待上前问好,湘云却理也不理她,只飘忽瞬间便走到了宝玉眼前,直勾勾的盯着他。忽然道,“爱哥哥,你好些了吗?”
  宝玉此时也不复方才离魂的模样,面露恍惚之色,“云妹妹,你好吗?”
  湘云便忽然眼角含泪,道,“爱哥哥,我要嫁人啦,你也要娶亲啦,我再不能见你了。”
  这话音委实凄凉的很,袭人打从心底发寒,只勉强打圆场道,“云姑娘便是嫁了人也是能来看我们这些姐妹的,怎么就说是再不见了呢?”
  宝玉此时却又痴傻不清起来,笑道,“我娶了云妹妹,可不就天天都能见了?”
  一旁听着的袭人只觉魂飞魄散,忙急急道,“浑说什么呢!云姑娘是要嫁去卫家公子的!祖宗暧!这话怎可胡说?!”
  袭人是听得些宝玉要迎娶史家嫡女的话音的,自不敢再让宝玉浑说下去。
  谁知听了袭人的话,宝玉竟登时痴狂起来,指着袭人怒道,“这里哪有你这奴才说话的份?!云妹妹就呆在这里哪也不去!”
  袭人哪里受宝玉这般斥责过,一时含了眼泪再不敢说上一句。
  一旁的湘云似喜似悲,道,“爱哥哥,我知道你的心思就好啦!”
  听了这话,两人都好似发了痴病般相顾无言,只管笑着。
  湘云便悲戚道,“爱哥哥,我走啦。”
  袭人还来不及说上什么,只觉眼前一花,人便已没了身影。
  袭人心里发慌的很,想着去禀告太太,人刚刚踏出一步,却听身后的宝玉喊出一声,便吐出一大口瘀血,已然晕厥在床。
  袭人哪里还顾得上其它?登时惨白了脸色,惊呼道,“宝玉!”

  【五十四】

  通灵宝玉遗失,宝玉再度咯血晕厥,贾家上下又是一番兵荒马乱。
  贾母见宝玉那副气若游丝的模样几乎稳不住身形,登时‘心肝肉’的叫起来。贾母一面被鸳鸯颤巍巍的扶着,一面老泪纵横,声声‘宝玉’的叫着。
  王夫人亦是又急又气,转过来数落袭人的不是,“下作的蹄子整日不想着怎么好好伺候主子,反挑唆着宝玉勾三搭四的!”
  袭人千般的委屈说不出口,只得唯唯诺诺的应着,再为宝玉去跑前跑后。
  当下众人七手八脚的忙活,贾母一叠声的叫鸳鸯拿她的牌子去宫里请太医。贾政惟恐哭坏了贾母,兼着几日为这逆子闹得日夜熬油费火、人口不安,眼见这小儿子气象越发不好,也不禁悲从中来,心下懊恼想着:儿女之数,皆由天命,非人力可强者。想天意该如此,也只好由他去罢。
  待宫中太医请了来,诊了脉也说‘不好’,贾母等人哭的更是忘餐废寝,觅死寻活。赵姨娘及贾环却是暗地里念佛称愿,赵姨娘便劝贾母道,“老太太也不必过于悲痛。哥儿已是不中用了,不如把哥儿的衣服穿好,让他早些回去,也免些苦,只管舍不得他,这口气不断,他在那世里也受罪不安生。”
  这些话没说完,被贾母照脸啐了一口唾沫,骂道:“烂了舌头的混帐老婆,谁叫你来多嘴多舌的!你怎么知道他在那世里受罪不安生?怎么见得不中用了?你愿他死了,有什么好处?你别做梦!他死了,我只和你们要命。素日都不是你们调唆着逼他写字念书,把胆子唬破了,见了他老子不像个避猫鼠儿?都不是你们这起淫·妇调唆的!这会子逼死了,你们遂了心,我饶那一个!”一面骂,一面哭。贾政在旁听见这些话,心里越发难过,便喝退赵姨娘,自己上来委婉解劝。
  老太医见闹得天翻地覆,忙改口说的明晰些,“哥儿这病虽来得凶猛些,却不是好不了。只是这日后的身子底子怕是要坏下来了,与子嗣上有些艰难。”
  贾宝玉从小就被贾母等当‘娇客’一般养着,肩不能提手不能抗,饶是如此贾母还生怕底下人做事不精细,苛待了他。兼他又是早早在温柔乡里泄了元气,没了黛玉、宝钗和那些小丫头分他心性,袭人更是明目张胆的在宝玉房内与他好事成双。宝玉被红粉佳人掏空了精力,又经此大病打击,身子方是彻底毁了。
  好在老太医妙手回春,堪堪几回施针下去人便醒转过来。袭人这才有暇说及湘云一事。
  王夫人二人听得宝玉、湘云二人言语,王夫人此时心里怨透了湘云,当即冷笑连连,“史大姑娘真真是个没教养的丫头!这些话也是她个待嫁闺中的姑娘说的出口的?!”
  贾母沉默半晌,心中也觉湘云所言不详,更坚定了当初未选湘云做贾家孙媳妇的念头。
  其后贾母一面对外压下宝玉的病情,一面知会史家订下结亲日子,又暗地里催促史氏将湘云快快嫁去卫家。
  只是湘云嫁去卫家后不久,夫妻间虽也算是和美,人却一日比一日憔悴。不到半年,人就去了。此为后话。
  *
  及至二月底,黛玉平安足月诞下九阿哥。小阿哥生下来便是白白嫩嫩小小的一团,看上去倒是比和嘉刚出生时胖了不少,雍正抱在怀里喜得就不肯撒手。瞧着小九红扑扑的脸蛋,只觉心暖的都要被化开了。
  太后在一旁看着,想着这也是目前宫中难得血统尊贵的皇子,面上神色略有所松动,只是碍于脸面不肯主动上前看看。
  侍立一旁的竹息自然将太后这番神色变化尽收眼底,不免在心里叹了口气。
  那边厢雍正已然蹲了下去把小儿子抱给她的同胞姐姐看……和嘉已经虚岁五岁了,正努力眨巴着大眼睛盯着雍正怀里的那个小婴儿。
  “和嘉,”雍正温声道,“你瞧,这就是你的弟弟,他叫弘旸。”
  ……相传在古时有旸谷搏桑在东方,有神鸟金乌从中而出,普照大地。
  ……他寄予了无限厚望而得的皇子,必是如日出的太阳一般受万民期望!
  不去看身后众人听得九阿哥名字后的表情,雍正仍然保持着下蹲的姿势凝视和嘉那双与他别无它二、但却饱含纯真色彩的眼睛。
  和嘉盯着那裹在襁褓之中软绵绵的团子,还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戳了戳,最后鼓起包子脸道,“弟弟好弱,而且他也不起来和和嘉玩。”
  平素强势的女儿难得在他这个亲爹面前面露困惑神色,深觉得趣的雍正低低笑出了声,逗弄道,“和嘉小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见和嘉撇着小嘴,雍正接着补充道,“但和嘉现在很厉害了……做姐姐的可要保护弟弟。”
  和嘉想了想,声音犹待稚气,“那儿臣可以把所有的宝石都留给弟弟。”
  雍正这回直接笑出声来,一面将小九抱给紫鹃带回去,一面连声说好。
  端贵妃与其她妃嫔一同被冷落半晌,始终插不上一句话,此时听到五公主的童言之语,终于不肯再当壁花,忍不住上前一步打趣和嘉:“公主的这个礼物可不能算的真,未来小阿哥可不会缺赏赐。”
  和嘉闻言只看了端贵妃一眼,不满道,“赏赐是赏赐,本宫赠送给幼弟的心意……又哪里是冷冰冰的珠宝玩物可比的。”
  语罢小和嘉又颇为骄傲的扬起了小下巴,“本宫送出去的,自然是最好的。”
  ……以小和嘉目前的阅历,她当然分不清什么品质好坏,总之她最喜欢的就一定是最好的了。但她这话也不算说错什么,女控雍正送给他宝贝女儿的东西也不可能有次品。
  倒是端贵妃被和嘉这话噎得不轻,很是尴尬地冲她笑了笑,自打圆场道,“公主所言甚是。”便再没了下文。
  太后看天色已晚,不由轻咳一声,道,“慧贵妃即已母子均安,哀家就放心了。天色不早了,你们也在这陪了半晌,就各回宫去吧。”
  这话是对端贵妃一众妃嫔说的,太后复又询问雍正,“皇帝有何打算?”
  “朕今夜就歇在长春宫。”
  “也好,”太后点了点头,神情有些冷淡,“这女人生产都是自鬼门关走一遭的,林佳氏醒来若能看到皇帝在,想必也是倍感安慰。”
  太后这回没长篇大论,带着一众妃嫔走的干脆。雍正目送她们走远,这才转身一把抱起和嘉,笑道,“阿玛陪小和嘉去看看你额娘——”
  *
  小孩子大都长得飞快,一天变一个样子,但无论变成什么样也遮不住九阿哥胖嘟嘟的身形。黛玉却喜爱的很,她小时身形纤瘦,受够身子不好药补的苦。如今见小儿子是个体态健康的大胖小子,并未受母体影响,自是喜不自禁。
  及到小九办完了规模完全比照嫡子的满月宴——这回经历过五公主阵仗的一众妃嫔都已经嫉妒到麻木了,连瑚图氏都安心回到林家后,雍正方慢悠悠想到了在畅春园心急如焚的刘贵人——将八阿哥赐名‘弘瞻’,上了皇家玉牒。
  待黛玉出了月子重掌宫务,便又忙得如陀螺一般——雍正八年的五月丧事接踵而来:先是已然请辞只担闲职的一朝老臣李光地溘然辞世;随后是在康熙朝生育了和硕端静公主的布贵人兆佳氏病逝;最后是端太嫔董氏病逝。
  后宫两位太妃病逝,内务府也忙得不可开交,索性这两位都没什么麻烦之处,只一切按例便可。端静公主早已病逝在科尔沁的草原上,端太嫔董氏除了年资老一点,康熙十年时出过夭折的皇二女,也无它大事。
  李光地的辞世也令雍正颇感遗憾,即便他命太医悉心调理,也没能让这位沉浮一生的老人比历史上多活几年。
  李光地是因疝疾速发,卒于任所,享年77岁。雍正不仅亲派恒亲王胤祺前往吊唁,赏赐千两金,谥号“文贞”,还加赠其太子太傅衔,祀贤良祠。
  恒亲王诵读雍正批给李光地的吊唁折子时,里面只有四个字:一代完人。

  【五十五】

  延禧宫偏殿
  如今延禧宫内虽住着三位贵人小主,担着主位的却仍是恭贵人。阮贵人性情麻木低调,平素也只是凭资历熬日子罢了;乌雅贵人在宫人们的心里还是个挂号的疯子;而恭贵人虽是被皇上斥责,接着又被禁足了一年,但太后时不时的询问和大赏,都警示着宫中所有人——这位主儿,还没倒下呢。
  恭贵人此时便身处偏殿,神色可亲的望着乌雅贵人抖着手从文杏手中接过药碗。
  乌雅贵人心乱如麻,她盯着药碗内深褐色的汤药,几欲作呕。
  她遭恭贵人折磨已有一段时日了,一开始她还装作癫狂,一见到恭贵人便拼命地冲她抓挠,口中满是污言秽语。她原以为自己表现出彻底疯了的模样就能苟活下去,可恭贵人还不肯放过她!薛氏堂而皇之的戳破了她装疯的假象,却没对外声张;薛宝钗还装出关心的样子对她嘘寒问暖、求医问药。
  初时乌雅氏自是百般挣扎不肯配合,久而久之薛宝钗便失去了耐心,命那些大力气的精奇嬷嬷按住乌雅氏强行把药灌下去。
  乌雅氏始终忘不了那时恭贵人望着她的眼神,如同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自那之后乌雅氏便乖的不行,旁人眼中的恭贵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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