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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逆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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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掌柜微微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抬起头来,不由得吓了一跳,眼前不知何时站着一人,眼神冰冷,正静静的看着自己。
掌柜定了定神,说道:“这位客官,不知您有何吩咐?”心中不由得暗自叫苦:“不会是要买棺材,纸钱之类的东西吧!若是如此,这事只怕再也遮掩不住!”
那人正是随风帅而来的一名侍卫,开口说道:“掌柜的,你速速去找一盆黑狗血来,皮毛要纯黑的,不能有一丝杂色!”
黑狗血乃是天下至阴至寒之物,民间就有黑狗血能除晦破邪之说。客栈掌柜面露难色,期期艾艾说道;“这位……,这位客官,此事万万不可!”眼见侍卫脸色阴沉,眼中寒意骤增,掌柜心中一突,硬着头皮说道:“小人开门做生意,最怕客栈名声不好!若小人去找黑狗血,其他客人必然以为小人客栈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下次焉敢登门?客官切莫为难小人!”
那侍卫皱了皱眉,说道:“好,我不难为你,你只将黑狗寻来,我自己取血就是,决不让其他客人见到就是,莫再啰嗦,惹得我火起,一把火烧了你的鸟店!”
客栈掌柜见那侍卫目中露出狰狞之色,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不敢再言,招来伙计,嘱咐一番,四处寻找黑狗去了。
那侍卫将满满一盆黑狗血端进房间,放在地上,又有侍卫按风帅吩咐,将小童从床上抱起,放在地上,脱光了衣服,仰面朝天,四肢张开,呈“大”字形,又用厚被将窗户遮个严严实实。屋里顿时漆黑一片,王明儒将素油灯点亮,灯光昏暗,火苗闪烁,将风帅、王明儒等人的背影投射在四周的墙壁上,随着灯光的明灭,那背影时显时隐。风帅挥了挥手,侍卫躬身退了出去,站在屋外守护。
风帅披散了头发,正襟危坐在小童身旁,调息片刻,只见他缓缓伸出手去,探入盆中,满满一盆的黑狗血顿时将那只手淹没。风帅嘴唇轻启,念出一段艰涩难明的咒语。那盆血顿时活跃起来,围着那只手缓缓的旋转,越转越快,再至后来,那血突然迸发出一团光华,照得屋内纤毛毕现,在那光华之中,那只手犹如透明了一般,四周弥漫着一层雾气,而那血则幻化成万千条小蛇,围绕着那只手挣扎撕咬,扭曲盘旋,竟有不少的小蛇,仿佛撕破皮肉一般,钻入那只手中。风帅浑身颤抖,脸色苍白,眉宇间盘旋出一团黑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风帅将手掌缩回,那盆血顿时失去了活力,安静下来,万千的小蛇在那手掌离开的刹那,群声悲嘶,纷纷掉入盆中,疯狂的挣扎、盘旋,慢慢的融入血液当中。那血竟少了一半。而那只手却越发的明亮,亮得刺眼!屋内的温度却刹那间降了下来,如坠冰窖。而风帅却全身热气蒸腾,汗出如浆。
风帅伸出手去,食指飞快的在小童额头轻快的一点,在眉心留下一粒黄豆大小的血珠,那血珠浑圆剔透,在眉心快速的旋转,犹如一颗璀璨的夜明珠,焕发出血色的光华,那血珠越旋越快,渐渐的变成了锥形!“嗖”的一声,钻入眉心,消失不见。那小童浑身战栗,面露痛苦之色。
风帅毫不迟疑,那只手犹如行云流水,或点,或画,手势更是变幻万千,或以全掌涂抹,或以拇指按压,或以小指勾勒……不一而同!手掌过处,便会留下浓重的血迹。不一会,就在小童身上画出一副古怪的血色图案,那血迹既不干涸,也不流淌。反莹莹然,焕发出异样的光华。
那只手在画完那副血色图案之后光华尽敛,恢复如常,风帅起身站立,以脚为笔,又在小童四周地面上画了起来,只见那脚犹如铁杵,所到之处,地上青砖纷纷化为齑粉,与刚才行云流水又有不同,只见风帅步履蹒跚,身形不稳,但脚下图案却笔画圆润,有始有终。地上所画图案渐渐成型,与小童身上图案连在一起,形成了一副巨大、诡异的符咒。
风帅端起血盆,将那盆剩下的鲜血向空中泼洒开来,犹如下了一场血雨,那血雨落在地上,仿佛受那诡异的符咒吸引,咆哮着向那符咒涌去,瞬间就将地上的笔画填满,鲜血在笔画间流淌,顺着那符咒诡异的走势,越淌越快,而小童身上的血迹,仿佛受了某种刺激,也快速的流淌起来。
血流越淌越快,隐隐有呼啸之声。突然间,阴风大作,鬼哭四起,整个房间如坠入地狱一般,四周影影绰绰有鬼魅闪过。而那符咒却在瞬间金光四射,一股莫名的力量将小童拉扯起来,悬在半空,小童身体犹如透明了一般,在金光照耀之下,熠熠生辉。
“呔!”风帅咬破食指,大喝一声,双手结印,手印变幻万千,犹如一朵莲花不断的绽放。一滴鲜血漂浮在空中,随着风帅手印的变幻,那滴血缓缓的往小童飘去。待那滴风帅精血飘到小童头顶,突然下坠,落在小童眉心,消失不见。
一时间,鬼哭凄厉,阴风肆虐,黑暗中有数条黑影扑向空中的小童,自小童头顶百会穴缓缓进入,那滴消失的精血又渐渐显现出来,呈金黄色,位于小童眉心,那些黑影绕着精血快速旋转,慢慢融入其中。那滴精血光华渐渐消退,隐于小童眉心,消失不见。
四周阴风悄然散去,鬼哭渐远,屋内又恢复了平静。小童自空中缓缓落下,身上的血色图案已消失不见。
风帅踉跄一下,跌坐在地。
王明儒看得目瞪口呆,待醒过神来,见风帅闭目调息,不敢打扰,便上前抱起小童,放在床上,见小童虽仍无呼吸、脉搏。但身体温热柔软,就如活人一般。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
风帅闭目调息片刻,缓缓睁开眼睛,叹道:“这祈命之法当真凶险!”声音竟已哑了。
王明儒见风帅面色死灰,神情疲惫,便道:“我扶风帅回房休息一下吧?”
“不用,”风帅哑声说道:“这小童被我施以祈命之法,十日内,可保魂魄不散,你即刻动身,前往崂山,求见我那师兄!此事成败全仰仗明儒兄了!”
王明儒对这风帅深鞠一躬,说道:“风帅放心,明儒决不辱使命,就是舍了这条性命,也求得他下山助你!”
风帅正色道:“明儒切莫勉强,我那师兄性格颇为古怪,最烦他人啰嗦,你只需将那事说于他听,下不下山,全凭他意,你若勉强,反而不美,若惹我师兄性起,只怕你有性命之忧,切记,切记!”
王明儒点头答允,心中却想:风帅对我有救命大恩,为人又光明磊落,心怀黎民百姓,此次一定要帮他办了这件大事,如若不成,舍了这条性命就是,也算报答了他的知遇之恩。
风帅哪知他心中所思,见他答允,便放下心来,说道:“你且先行,我需在此调养半日,明日就启程赶往崂山,崂山脚下有一县城,以崂山为名,我便住在城内同来客栈,等你事完之后便来寻我,我只能在客栈等你五日,你若有事耽搁,便直接前往南京。”
王明儒一一记在心里,辞别风帅,雇了辆马车,将小童放在车上,又怕马车颠簸,又买了两床厚被,一张铺在小童身底,一张给小童盖上,一路不停,往崂山去了。
行了三日,已至崂山脚下,道路渐渐崎岖,马车无法通行。王明儒见有富贵人家上山,皆乘山轿,那山轿与普通轿子不同,轿身略小,离地甚高,方便山道行走。便留了心,却见山道两旁,三三两两的,不时有轿夫与人搭讪,招揽生意,想是要载人上山,赚些辛苦钱。
王明儒让车夫停下马车,下得车来,果然就有轿夫上前,陪笑问道:“客官上山可要山轿?”
王明儒见那人面相忠厚,不似奸诈之人,点点头说道:“我正要上山,小儿身患重病,听闻山上华严寺中住有高僧。特上山求医。”
那人笑道:“既然如此,客官正要坐轿才是,山上风大,令郎身体有恙,受不得风寒!”
王明儒与那人谈好价钱,回头给了车夫一些银两,着他回去。自己抱起小童,上了山轿。那小童虽无呼吸、脉搏,但脸色红润,一如常人。那轿夫也不起疑。招呼同伴,抬起山轿,吆喝连声,上山去了。
万物为刍狗 第6章:那罗佛窟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7…8 15:55:04 本章字数:3446
王明儒身体单薄,小童又骨瘦如柴,两人共乘一轿,反不及一个常人重量,那两轿夫抬得甚为轻松。王明儒只觉山轿一颤一颤,颇是舒服,眼皮渐渐发沉,一觉睡了过去。待他醒转,已到半山腰,幸好一路向上,王明儒身体自然后倾,怀中小童压在王明儒腹部,腿上反倒受力颇轻,并未因王明儒睡着,手上无力,失手跌落。
山轿两侧各有一个小窗,用布帘挡住,王明儒撩开布帘,向外望去,一时海波山色顿收眼底:一边是碧海连天,惊涛拍岸;另一边是青松怪石,郁郁葱葱。崂山三面临海,云气岚光,变幻无常,美不胜收。王明儒只觉胸中烦闷之气一扫而空。
美景当前,时间便过得飞快,不多时,山轿已达华严寺,王明儒待山轿停稳,抱着小童下了山轿,他心情欢愉,按照事先商量的价格又多给了些银两,那轿夫千恩万谢的去了。
王明儒见那华严寺行人如织,香火鼎盛,也不进去,只从寺院北侧一路向西,沿着一条山涧,向上行去。路上行人渐少,至后来竟再无一人,只闻山泉叮咚,鸟语不断,又行了片刻,来到一座山洞跟前。那山洞旁的石壁上,写了四个大字:“那……罗……佛……窟”
王明儒抱着小童快步走了进去,那山洞倒不太深,四壁如削,洞顶有一圆孔,一柱阳光照了下来,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圆形的光斑。王明儒站到光斑之上,朗声说道:“在下金华王明儒,拜见卓哲前辈,请现身一见。”
“咦!”
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惊呼:“你竟识得这那罗佛窟的奥妙?”
王明儒只见眼前的石壁慢慢扭曲起来,冰冷的岩石仿佛变成流水一般,一圈圈涟漪荡漾开来,一丝光亮自那涟漪的中心流淌出来,那光亮渐渐扩大,眼前逐渐清晰起来,冰冷的石壁消失不见,却有一条幽深小道伸向远方。
王明儒不敢迟疑,迈步沿着小道向里走去,小道两旁,奇花异草,怪石嶙峋,远处有条瀑布从天而降,轰轰如雷,那水顺着路边小溪流淌,看那方向正是朝王明儒身后流去,王明儒心中诧异:“按这溪水如此流法,岂不早将那罗佛窟灌满!”忍不住转身望去,却哪里还有石窟的影子?只有一条逶迤的小道,那小溪沿着小道,弯弯曲曲,竟不知伸有多远。
王明儒心中暗赞仙法神奇,不敢停留,迈步向前走去,行不多时,见路旁有一小亭,亭内有一石桌,桌上放了一套茶具,一个水瓢,还有一个小小的木炭炉,炉内木炭烧得正旺,炉上水壶已冒出腾腾蒸汽;石桌四周分别摆放四个石凳,一老者正端坐亭内,目光咄咄,看着王明儒。
王明儒走上前去,说道:“前辈金安,在下怀抱小童,不能见礼,请莫见怪!”
老者微微一笑,说道:“不要多礼!老夫许久没有见过生人了。你是何人?来此又是所为何事?”
王明儒见那老者生得慈眉善目,心中多了分期盼,躬身说道:“在下金华王明儒,特为求医而来!”
老者摆了摆手,示意王明儒坐下。
王明儒依言坐于石凳之上,一手搂这小童后背,一手兜住小童膝弯,让小童坐在自己腿上。
老者看了小童一眼,眼中闪过诧异之色,说道:“天下间竟真有如此痴人,愿施展这祈命之法!”
王明儒刚要作答,老者却摆摆手说道:“莫急,莫急,既然贵客临门,就请先尝尝我崂山最有名的石竹茶,此时水温正好!”说着,拿起两个小茶杯,如酒杯般大小,老者先用开水将茶杯冲洗一遍。又自桌下拿出一个瓷罐,小心的捏出一撮茶叶,放入茶壶之中,冲了开水,第一遍却不饮用,冲泡片刻,将水倒尽,再冲了开水,老者端起茶壶,将两杯斟满,笑道:“贵客请用!”
王明儒虽然心焦,但不敢逆了老者心意,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只觉有一条火龙,自喉管开始,一路烫了下去,直达心脾。胸口暖洋洋的甚是受用。唇齿间留有淡淡的清香。“真是好茶!”王明儒由衷赞道。
老者也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笑眯眯的看着王明儒说道:“难得贵客懂茶,便请再尝一杯!”说罢,拿起水瓢,站起身来,走到小溪旁边,舀了一瓢溪水,转身回到亭中,将水瓢放在石桌之上,微微一笑,伸出食指,放入水瓢之中。
只见那瓢中之水,慢慢飘起一层浮冰,一开始,那浮冰还是一片一片,在水面飘荡,转眼间就连在一起,将那瓢面完全覆盖。冰越结越厚,及至后来,整瓢的水都变成了一团坚冰。老者将瓢翻转,扣在石桌之上,提起水壶,将开水细细的往瓢底浇去,然后把瓢在石桌上一磕,那冰就脱瓢而出,落在石桌之上。
老者一掌击在冰上,那冰块顿时碎成千块,万快细小冰粒,老者从桌上捻起一撮碎冰,放入热茶当中,那碎冰想必寒冷异常,一时却不融化,只是浮在茶水之上。飘飘荡荡,碰着杯壁,发出轻微的叮叮之声。
王明儒见老者微笑示意,就举起茶杯,一口喝了下去,那茶水仍是滚烫,但在滚烫中又带着几丝寒意,食道经茶水一激,温热中带着冰爽,竟有一番难言的舒爽感觉。唇齿间茶香更加醇厚,回味无穷。
王明儒忍不住闭上眼睛,微微仰头,陶醉其中,不能自已。
老者见王明儒深谙茶道,心下欢喜,面露微笑,静静的看着他。片刻后,王明儒回过神来,欢声说道:“此等饮茶之法,闻所未闻,前辈妙想天开,让在下大开眼界!受教了,受教了。只是常人并无前辈此等能耐,若要如此饮茶,这怕要等到三九严寒才行!”
老者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这个茶,一般人是没办法喝到了,我这冰块与寻常冰块大是不同,乃是老夫用玄冰真气所结,其寒冷数倍于寻常冰雪,寻常冰块,入水即化,即使勉强饮用,热水不烫,冰粒不寒,也就失了妙用。贵客既然喜欢,就多饮几杯!”
王明儒恭声道:“长者赐,不敢辞!只是在下现在忧心如焚,无心茶道,只怕辜负了前辈仙茗!不如前辈先救了小童,事后在下必陪前辈畅饮。”
老者眯起眼睛看着王明儒,说道:“老夫见你懂茶,还以为是高雅之士,却不想你竟是一俗人!如此美茗当前,焉能顾及其他!罢了,你自去求人医治,莫来扰我雅兴!”
王明儒见得罪了那老者,心中大急:“在下言语莽撞,前辈切莫见怪!只是那位异人曾有言道,这祈命之法虽能镇住魂魄,却只能保得十日,十日之后就会魂飞魄散。所以在下心中焦躁,辜负了前辈美意!”他恐卓哲起疑,故意不提风帅姓名,而只以异人相称。
“异人?”老者一脸惊讶:“你并不认识那施展祈命之法的人?那他和这小童是什么关系?”
王明儒恭声答道:“那位异人与小童素昧平生,只是碰巧遇到!怜悯小童身世悲惨,这才施法镇住魂魄,又指点在下前来求医。那人慈悲心肠,在下感激、钦佩之至!”
“素昧平生!”老者一脸的难以置信:“这祈命大法施展之后,施法者将会如何,你可知晓?”
王明儒见老者说得慎重,想起风帅当时情景,心中一惊,忙道:“在下不知,请前辈明言。”
老者长叹一声,缓缓说道:“祈命,祈命,其实就是以彼命换此命的邪恶术法,受法者必是新丧不久,魂魄将散之人。人死魄散,乃是天数。冥冥中自有一股力量驱使,焉能更改?所谓镇住魂魄,不过是偷梁换柱,使魂魄有所依附,短期内不会消散罢了。此事说来容易,但施行起来却是千难万难!魂魄之事最是玄奥,能使魂魄依附之灵物更是难寻,即使寻得灵物,又需以特殊术法培炼,过程艰险复杂,难以言表。而这祈命之法却另辟蹊径,乃是用施法者自身精血作为灵媒,吸引魂魄依附。此法虽然有效,却太过凶险,实是以一人之力以抗天!稍有差错,便万劫不复。”
老者表情肃然:“即使施法成功,也只能保持魂魄十日不散,而施法者却精血大亏,阳寿大损!得不偿失。所以这祈命之法极少有人施展。若为至亲之人,倒也罢了!可为了一个素昧平生之人,甘损阳寿,冒此大险,实在,实在……”老者一时不知如何措辞,脸上露出叹服的神色。
王明儒脑内乱作一团,心中闪过风帅那冷峻的面容,只觉浑身血脉喷张,暗暗想到:“为了天下苍生,他,他竟能做到如此!我若不能为他请得那人出山,真是枉自为人了!”
“前辈!那位异人如此苦心孤诣,实是因为小童的遭遇太过悲惨!前辈慈悲,便请救他一命!”王明儒一脸期许的说道。
老者黯然一叹:“我救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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