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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升飞龙-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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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黄易之徐子陵
智者、勇者、情者、痴者、侠者、道者……对于这个人物,想了好久,可却不知道该如何给他定一个位置,漫漫的大唐长卷 ,一向以为是很清晰的人物,忽然间,也开始模糊起来,于是不得不收拾心情,重新收集记忆的点点滴滴,以求串画出子陵的一二来。
从扬州的小混混到名震天下的徐子陵,一路上,他要为兄弟之义而尽全身之力,从修习长生诀到智取和氏壁,从坚守洛阳到争夺天下,从对抗魔门到血战狼军,徐子陵每一幕都在尽可能的诠释着一种兄弟的责任。可以说,他是一个无求的人,如果不是寇仲,他绝对不会有如此的境遇,而就是这个无求的人,成了天下的焦点,谈笑既是风云,挥手以是苍生,一次次的喋血生死,一次次的刀兵相见,恐怕我们用机智、大胆、高明等一连串的词语来形容也为过,可以说他是大唐中的精彩,而所以能演绎的如此精彩,则是因为他的睿智。
可就是这样一个睿智的人,在他的另一面,却似乎有太多的拖累,相对于寇仲来讲,子陵所考虑的,更多的是感情的纠葛,哪怕生死相间时,哪怕千军万马中,哪怕命在旦夕刻。他就像一个舞台上的伶人,把构架在天下上的情,把建立在民族上的爱,把基于在正邪上的痴,演的朦胧而又飘忽,美丽而又早逝,让我们不得不去感叹天意弄人而唏嘘易落的凋香,就在我们感叹唏嘘的时候,子陵儒雅身形已幻化成忧郁的神情,消失夕照的残美中,消失在零落的香如故中。
是落寞、是无奈,是心伤、是感激……
傅君卓和素素该是子陵生命中重要的人吧?在她们这里,子陵有一种掺杂了亲情在内的感情,可这种深刻的感情却只能是生命中的一段记忆,两个人都没能陪子陵太久,都没能看到子陵的一将功成,虽然她们都是那么渴望的看到,在这里,除了叹一声生命的脆弱,我们还可以做什么呢?
而子陵的记忆中,更该有的是师妃暄的龙泉之恋,倌倌的淡红唇印吧,只可惜,两个女孩无论是谁,都是一种无奈,一种包含了太多内容和感情的无奈。
师妃暄该是最可子陵动情的人了,小桥流水间的绝代风华,清景无限的相思如梦,只一瞥便是终生的难忘,至今还记得第一次子陵和师妃对战的情景,至今还分不清那情景是童话还是现实。只可惜,两个人放不下的东西太多,子陵放不下的更多,他们有太多的理由在一起,却有一个理由不能在一起,那就是天下。所以两个人只会有龙泉的柏拉图,日后即便再相见,也只能说一声珍重……、与师妃暄一样的是倌倌,这个精灵一样的女孩,在正与邪的选择中,所能给子陵的,只能是一个淡淡的唇印,一句轻轻的爱恨,和一个历经别年风雪依稀中的别致花篮,子陵在倌倌身上留下的眼神是复杂的,他知道自己怎么样也不会去选择倌倌,所能做的,只是一生都放不下的此情此景。
命运弄人吗?天地不仁吗?或许是,或许也不是,他们想拿起,却从未拿起,他们想放下,却从未放下。
明月小楼、好风如水、一室琴声、寂寞无人
幸好还有石清璇,这个找不到恰当词语来形容的美丽女孩。仿佛是天地钟秀的女孩,一直在想,她该是上天赐给子陵的吧?尽管这份拥有来的并不容易,可却依旧有这样的感觉,如果没有清璇,徐子陵即使不命丧邪王之手,也在师妃暄的打击下如同半个死人了。解家堡中的一首萧曲,石壁幽舍中的一个拥抱,小溪流水旁的一句呆子,一捧春雨后的相随一生。生死挈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儒雅的忧郁中终于有了不舍的眷恋,落寞的身影旁终于有了难耐的思念,还可以怪什么呢?只能怪,这生命中,你,让我等的太久了。
记忆中的点滴依旧在跳跃,依旧在不停的勾画子陵的痕迹,忽而长衫衣襟,神情入定,宛如山涧隐者;忽而衣带随风,三缕微髯,恍惚诸葛再世;忽而千军万马,血染征袍,疑似封狼将军;忽而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壮若悯天老者;忽而……我收住所有的思绪,只轻轻的留下这样的情景
无争的眼神中有一丝牵挂的寂寞;俊郎的神采中有一种无畏的固执;倜傥的举止中有一抹浮云的淡泊;儒雅的表情中有一许沧桑的成熟,忻长的身形旁依靠一个绝美的女子。
或许,这就是最美的画景了吧。
闲话黄易之宁道奇
依稀记得这位老人出场的情景有三个,临水羡鱼钓寇仲,深巷笛音退魔门,飘雪禅院战天刀。盘点了一下记忆中的痕迹,对这个中原第一人,能记得的场面似乎只有这三个,可却是天马行空一江春水虽是了然无痕却光华而不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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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与毕玄和傅采林来讲,宁道奇似乎少了一点的威风八面,毕玄可以名震草原而挟名以治平衡;傅采林可以独尊高丽奕剑五霸刀,而宁道奇所能做的,却只是隐于山林中笑戏沧浪水。如果说毕玄是沙漠中用沙砾磨出来的,傅采林是楼阁中用完美修饰出来的,那宁道奇就该是江南中用山水孕育出来的一个灵性的奇葩。而这个灵性的奇葩,却以他独有的方式来诠释武道和天道和人道的结合。
宁道奇的思想根源该是道家,一直在感觉中把他想象成一个慈善的老人,鹤发童颜慈眉善目,哪怕是灰色的长袍依然罩不住那无争的眼神,而念念不忘的是天地不仁万物有生,只不过天地不仁而造化弄人,哪怕是这样一个无欲无求的老人,也不得不在苍生的罹难中抛开错还是对而选择面对,第一次,他面对的是寇仲。
倘若还记得那个情节的人都应该知道,如果不是宁道奇的放手,寇仲无论如何的机智也逃不出这个道家第一人的手心,沧浪河水旁的老渔翁,怀抱的是一个字,就是“生”,生生才可不息,万物是这样,而人也是这样。当宁道奇看出了寇仲的坚韧和不屈时,所能做的,除了灭就是放,他选择了放手,在这里,我们可以庆幸一下,庆幸这个老者的爱才和惜才,而换个角度去想,这一放,放出的不单单是寇仲,放出的,更是一个清净的江山。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下一次,他面对的是宋缺。
无论是宋缺还是宁道奇,如何怎样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来面对。这个约定,我们宁原想成是为情而战,是必然之果,是天意弄人,却真的不愿意想成是为天下而战,加了天下这两个字,就加了残酷。而这个约定,更是残酷。
其实宁道奇这个中原第一人的位置是有点尴尬的,无论是石之轩,还是宋缺,都似乎可与他匹敌,尤其是宋缺,没有人可以藐视他背依南海冷眼中原的威势,宁道奇也不可以,而两个人的面对,无论是谁的败北,都将给中原的武林带来一个损失,无奈的是这个战争却是无可逃避,因为逃避的理由太多,就没有了真正的理由。
九刀之约与散手八扑,禅院内梵歌消沉雪落无声,是武林的浩劫,还是众生的苦难?这时的宁道奇居然有了一点可悲的感觉,他不是为自己而战,而冠以天下的名头又好大,是正道吗?是慈航静斋吗?作为第一人,竟然无可选择……
宋缺的第九刀终于还是没有发出来,在迎完了宁道奇的八扑妙手以后,没有人能知道如果挥出了第九刀会是怎样的后果,宁道奇自己或许知道,所以他才不留余力的诵出了那段话“人有畏影恶迹而去之走者,举足愈数而迹愈多;走愈疾而影不离身。不知处阴以休影,处静以息迹,愚亦甚矣”我们都已经知道了结果,我们都知道这里面还漏掉了“自以为尚迟,疾走不休,绝力而死”这样一句话,我们也可以叹服宁道奇在天刀的狂扫下神游九天驭驾飞升的逍遥,但同时,我们是不是也该猜想一下,到底是宁道奇放弃了与宋缺以死相搏,还是真的梵清慧与宁道奇有这样不得杀宋缺的约定?
或许,在这个局中,自始自终,宁道奇才是高明吧,因为他无欲,因为他无求,因为他纯良而宋缺以为在为情而战,却永远不知道为的是痴情还是绝情。没有答案,因为这个答案早已经埋没在漫漫的大唐风沙中。只在风沙的漫过去可见一个曾经的老人双眼略带天真,鹅冠博带,锦袍裹身,胸前随风飘摆的五缕长须,是鲲鹏齐天,是小雀逍遥,是虚空凌御,是幽静自若……嘴角间挂着一丝的笑意,画出的是无争的坦然,哪怕是天下,哪怕是苍生,哪怕是惺惺相惜而生死相见……
闲话黄易之寇仲
终于还是绕不过这个人物,大唐的主角,神采飞扬的寇仲,金光闪闪的寇仲
在写这个系列的时候,最初并没有打算把几个主角写出来,唯一的理由是评的人太多了,也就评的滥了,从来都是这样,跟在别人后面做事情,无论做的怎么样,也不过是拾人牙慧。可惜飘荡的思绪如窗外丝丝的雨水,任风轻吹却要终归尘埃,连续写了几个人物以后手中的笔不可控的划上了这样的名字——寇仲,而此时的心情,就如同寇仲手中的井中月划出的痕迹一样,闪着微芒,无方,也无圆。
不成定法该是寇仲最大的定法了吧,刚刚时,他还湿淋淋的爬上船头目瞪口呆的望着李秀宁而全不理会锋利的长剑;瞬息间,已经是千军万马、风碎征袍,以血祭轩辕而无畏生死的少帅。是梦想?是偶然?是现实?是必然?或许,是什么都不重要,因为寇仲的梦,和我们的何其相似,他演绎的,不单单是风起云涌兵戎相见的大唐岁月,更是我们轻狂无畏年少无愁心上高楼的曾经岁月。
那是一个烽火连天的岁月
那是一个群雄并起的岁月
那是一个生死罹难的岁月
宋缺在独尊于岭南;李阀在徘徊与揭杆;宇文在横行于朝野,更有枭雄草莽白手而起以求天下得正法身,而这个时候的寇仲,还不过是扬州的小扒手每天在为三餐而奔波,永远没有人可以想到,就是这个小扒手,日后却成了名震天下二分明月的少帅,小小的扒手,却几乎将天下收为囊中。
具体的已经很难划分,只依稀记得他离开李秀宁时候那一句“我宁愿她恨我”;只依稀记得在太湖西岸他低低的说我要争天下,此后无论怎样的环境,寇仲都用一种难以形容的坚韧和乐观来面对,倘若这之前所做的是为了傅君卓,那如今的一切,则多了更复杂的含义,寇仲要在这纷争的岁月中为自己描画上浓重的一笔。
这一笔刻画的相当浓重,以至于连独尊于岭南的宋缺都被这一笔所吸引,这位一直用狮子般眼光傲视中原的老人一眼便看出了这就是自己要等的人,而寇仲,也从这一眼中读出了许久的期待。这一年,寇仲懂得了什么叫做“忘刀”,知道了什么叫做依靠,也体会了什么叫做无奈,什么叫做孤单,宋缺就如同一个略带严厉的慈父,在自己一手营造的局势中,让寇仲一步步的前行,一步步的把他推到世人面前,并告诉世人,这就是天刀的继承人,尽管,这个继承人迟到了一年。
方既是圆,方也不是圆
日后的岁月,寇仲用自己手中闪着黄芒的井中月,或在四面楚歌的洛阳城,或在危机暗涌的跃马桥,或在厉兵秣马的龙泉外,或在雪落无声的禅院内,挽出了一个又一个漂亮的弧度,或攻,或守,或虚,或实。
望着这一个又一个漂亮的弧度,世人是惊讶,是惊惧,是羡慕,是嫉妒,可就在这所有人眼睛的聚焦下,寇仲的目光里,却有了难以选择的取舍,成功从来没有离自己如此的近,可自己却离自己越来越远,有徐子陵的兄弟之义,有宋玉致的相思之情,也有一朝天下的八面来风。是取,还是舍,寇仲轻轻的叹了一下,放下了曾经了的拼搏,放下了半壁的江山。放下的是自己得到的,可得到的却不是自己想要的。
寇仲不再金光闪闪,不再意气风发,只是卸下了战甲,一袭的布衣,怀抱着伊人向所有人做了一个鬼脸,仿佛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个玩笑,而自己不过是这个玩笑的始作俑者。
我们无法来判断这个结果的对还是错,毕竟我们从未曾拥有过,也从未曾失去过,而我们所能做的,只是揣测一下寇仲的心情,该是一点点的轻松,一点点的释然,一点点的无奈,也或许会有一点点的懊恼吧,在历史面前,能改变的是什么呢?除了揣测,我们还可以做的,只剩下了些许的感叹,毕竟曾经拼搏,曾经挥洒,曾经付出,曾经拥有,曾经感伤,曾经痴情,曾经,我们激荡热血的大唐岁月。
闲话黄易之沈落雁
这是一个寂寞的女人
从她第一次出场,就带着无尽掩饰的寂寞,长发披洒着月色,垂过一尘无染的白衣,所能看到的是不断涌上来的敌兵,所能依靠的,不过是近二百武士。山风阵阵,树影婆娑,印出的是美女灵秀的眸子还是她无依的双肩?
倘若没有寇仲和徐子陵的出现,沈落雁的寂寞或许只会掩盖在他的美丽中,只会掩盖在她的聪慧中,可生命不会永远淡漠,眼神不会永远黯然,借着残云背后丝丝的月色,走出两个衣衫褴褛却神气十足的少年,走进了沈落雁寂寞的眼睛里,丽人一惊,便再也逃不出这月色的记忆中。
半句低吟,一声轻叹,云鬓微拢,娥眉淡凝
说不尽的是风流如昔,抹不去的是惆怅若水,挥不掉的是念君似梦,如果可以重新做一个选择的话,沈落雁会毫不犹豫的走上追求子陵的道路,而不会是选择徐世绩,只不过偶然只是偶然,必然才是无奈,一边是拼搏,一边是平静,既然无法融入,就在平静中淡淡的选择祈祷。
从瓦岗山的风云人物到天策府后宅的李夫人,或许,只有经历了起伏变幻的人才可以看透,也只有沈落雁这样聪明的女人才懂得放手,不再为所谓的天下而劳心,不再为无果的追求而奔波,只小轩明月,独倚雕栏,既然知道争过了也是无奈,得过了也是放弃,那就只明媚的一笑,轻手的梳理秀发,斜插上翠绿的簪子,把依稀的风流挽起,把艳美的容颜挽住,把如缕的惆怅挽留、、、、、、。
只是可以忘却吗?可以割舍吗?闯入眼帘的少年宛如昨昔,还可记得那俊朗忧郁的神情,还可记得那飘雪莽原的惊喜,还可记得那怅然若失的牵挂,美女梳理的纤手,微微的顿了一顿,望了望镜中的岁月,沈落雁转过头站起身,跺了跺脚,又走出了阁楼。
其实,说走出了阁楼不是很准确,因为自始而终,沈落雁都未曾能强有力的帮助过寇仲和徐子陵,比起石清璇,她似乎少了些许的钟秀,比起倌倌,又似乎少了几许的妖媚灵动,可她却独以一种成熟后的丰满,沧桑之后的淡然,高贵之中的风雅而赏心悦目的独占一席不虞多让。
洛阳城前的临难示警;流水小舟的香艳柔情;轩阁雕床的贴身而拥,执君之手的一句“其实我也会怕”,没有半点的矫情,没有半点的堂皇,似乎这所做的一切都有悖常理,可却显的真实而可爱,没有背负天下的沉重,没有心怀爱恨的苦楚,没有叛离亲情的抉择,只因为美丽,只因为心动,只因为寂寞,只因为这寂寞这美丽唯有你知,只因为这心动要让你知。
写到这里,徒然一阵的轻松,或许这些真的不能冠以爱的概念,可却是情分十足,沈落雁用自己的方式,把自己打扮的虽浓妆而不流俗,虽明艳而不眩目,慵懒而不懈怠,浅尝而有余味,她不会象倌倌那样让你担心拉不住手,不会象清璇那样迎拒都是艰难,更不会象师妃暄那样逼人压人,她只大大方方的站到你面前,把美丽展示给你,把优雅展示给你,把韵味展示给你,不会躲也不会闪,哪怕是挑逗,哪怕是放纵,却绝不是虚伪,这就是沈落雁。
最后的美人军师终成了他人妇,或许会有些许的感叹吧,可不过是一种必然,因为这份感情虽然不轻,可相对与温瑞安笔下的息红泪,梁羽生笔下的厉胜男,古龙笔下的苏蓉蓉,依旧还是轻些,而不轻不重可能才是最好,拿的起,也放的下,所以,虽然沈落雁终是与一个木讷的人相伴而守望寂寞,却也是一种轻松,而我们所可以说的似乎只是这一句:聪明的女人最可爱。
闲话黄易之跋锋寒
柳摆如风,水秀山清,只南国的风土把大唐的色彩渲染的如画风流,温婉雅致,却在这温婉和风流中忽的吹过一阵劲风,带着大漠的味道,带着草原的气息,吹的人睁不开眼睛,勉强看去的时候,风沙中依稀走出一个少年,头扎红巾,高鼻深目,左刀右剑,一派的强悍威风。
这就是跋锋寒。
记得第一次描写他的时候用了这样一个标题,彗星北来,也就是说吉凶尚未可知,但无论怎样,跋锋寒一出来,就夺了场内所有人的色彩,美女相伴,邀战名宿,天性的好斗,一身的杀气,相对与寇仲,是霸,相对与徐子陵,是狠。大漠的风沙并没有把这个少年的棱角打磨去,反而是坚韧而不屈,倚剑而斩玄。
成了毕玄欲杀之而后快的人,恐怕谁也不会轻松得起来,可就是跋锋寒,却笑着走出来,大漠的武尊竟然眼看着他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而他来到中原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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