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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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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龙,白哥派来的。”男人手中似乎握着一把电子钥匙,轻轻按了一下后,笼子的门锁发出“咔”地一声,缓缓打开。
罗铠没有立马离开这个困他多日的牢笼:“白鹤自己为什么不来?”
在这龙潭虎穴中,不容他有失,所以也不能怪他多疑。
阿龙看起来有些尴尬,支吾了下道:“他……他和老大在一起。”
罗铠脸色一沉,立马明白了对方在尴尬什么。他收紧拳头,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巨大的愤怒和失落。白鹤是他最好的朋友,他却连救他一起离开都不能,还要仰仗他。
“把这个黏在你的手环上。”阿龙对罗铠的沉默视而不见,从怀里掏出一枚指甲盖大小两面平滑的金属薄片递给他。
罗铠接过东西迟疑了几秒,最后还是选择贴在自己的手环上。
薄片贴上电子手环不久便发出一股电流,闪着蓝色的电弧,罗铠感到手腕一阵酸麻,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电弧消失,手环冒起黑烟已经不再起作用。
阿龙看也不看罗铠有些发青的脸色:“时间紧迫,快点跟我来,白哥已经准备好了武器、车还有食物,够你独自离开沙漠了。”
罗铠看着对方利落转身的背影,咬了咬牙也只能跟上。
不知道是白鹤安排妥当还是青帮内部防御本就松懈,他们一路竟然没有遇到什么盘查就直接到了地下车库。
白鹤为他准备的是一辆性能良好的越野车。
阿龙拉开驾驶座的门,催促道:“快走,车里有导航会告诉你怎么走。”
罗铠却没有要上车的意思:“还有一样东西。”
娜莎是最重要的,他必须带它回去复命。
阿龙闻言一皱眉:“没有了,你快走吧!”边说边要将罗铠推上车。
他这样的反应实在有点奇怪,罗铠突然脸色一凝,抓住对方的胳膊质问道:“白鹤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阿龙僵了僵,神色为难,而就在此时,他们身后又传出一道低沉的男声。
“他没事,但也不会来了。”
罗铠骤然回首,发现沈天靑一派轻松自在地站在他们不远处,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雪茄。
罗铠真想冲上去一拳揍趴眼前这个自大的男人,但是他不能。不仅因为白鹤还在对方手里,也因为他现在的处境不适合意气用事。
他眯着眼:“你把他怎么样了?”
沈天靑闻言好笑地挑了挑眉:“怎么样了?”他沉思片刻,眼里闪过一抹恶劣:“如果你说的是我把他操的怎么样了,那应该是挺不好的吧,他大概有几天不能下床了。”
罗铠几乎要控制不住冲上去揍人了,但被身后的阿龙拉住了手臂。
“别冲动!”
罗铠眼角都红了,他愤怒的回头:“你根本不是白鹤的人!”
阿龙被他狰狞的表情吓了一跳,一下松开手,眼神游移:“抱歉。”
罗铠再次看向沈天靑,眼里都要冒出火来。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和白鹤的关系!”
知道他们从以前就认识,知道白鹤会帮他逃跑,知道白鹤会为了他偷取娜莎。
沈天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眼神轻蔑又厌恶:“你们还真当我是傻逼啊。”
白鹤是什么样的人,这几年他早就摸透了,他那样一个要强的人会主动示好引诱他,这怎么想都不对劲,果然,当他假装睡着的时候,白鹤开始行动了。
无利不往,有时候沈天靑觉得,白鹤真是比他还要现实的人。
这辈子他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大概就是利用先进的技术和白鹤“造”出一个孩子。就像用羽衣困住仙女的凡夫俗子,希望能通过自己的爱来感动对方使其放弃回到天上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但仙女一旦取回自己的“羽衣”,恐怕就会毫无留念的离开了吧。
“我不会让他离开我,永远不会!他这辈子都不要想抛开我!”沈天靑恶狠狠地说着,眼神阴鸷,暗含着无与伦比的偏执。
“你们不是一类人,你只会带给他痛苦!”罗铠眉头皱得死紧。
本就是天敌关系,怎么样也不可能合适,既然这样何苦彼此折磨?
沈天靑充耳不闻:“你总有一天也会明白这一切。”
这就像一道不详的预言,罗铠觉得荒唐透顶的同时,内心深处也有着隐隐的被揭穿般的慌乱感。
他闭上嘴不再多言,眼睛黑沉沉地望着对方,沈天靑将雪茄按在一旁车尾盖上熄灭,在车身上留下一滩难看的焦印。
“我不为难你,放你回去,但是你得替我带句话给你的女王。”
罗铠直觉不是好话:“什么?”
沈天靑咧嘴一笑,说出恶魔般的言语:“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不然,娜莎会在任何需要她的地方‘绽放’!”
什么意思?
当罗铠还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后颈一酸,便被身后的阿龙一手刀敲晕了过去。
沈天靑就像对着什么碍眼的东西一样摆了摆手:“快把他弄走,真不知道阿恕喜欢他什么。”
阿龙尴尬地不知接什么话,也只好拖着罗铠高大的身躯朝车里挪动。
当罗铠再次醒来,他已经在离开了青帮所在地身处在一座沙漠中的小镇内,车就停在一家酒馆门口。
他真该感谢一下送他来的人体贴入微,没把他随便丢在沙漠中的某处。
他走进酒馆问酒保借了电话,然后拨通了白静的手机。
手机响了好几声之后才被接起。
“您好,我是白静。”
罗铠着实松了口气:“是我,派人来接我。”
那边一瞬间安静下来,过了几秒才传来白静惊喜的声音:“罗铠是你吗?谢天谢地你没事!”
酒馆中只有寥寥几人,挂在角落的电视机正在播报着新闻,女王和首相穿着肃穆的黑衣出现在镜头中,女王更是满脸憔悴难掩老态。
罗铠看了几眼,接着把注意力放回电话上:“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只是……任务失败了。”
白静似乎早有预料,安慰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任务,人没事就好,你现在坐标在哪儿,我让人来接你!”
罗铠说了个坐标,猛然间看到易自恕双手被缚,穿着囚服,戴着口栓出现在电视里,他整个人一下子坐直身体,连电话里白静说了什么都没听清。
易自恕为什么会在辛安,又为什么会被抓住?
“白静,易自恕做了什么?”因为刚才他没仔细看电视,易自恕的那个画面也只是一闪而过,他只能求助于白静,身在帝都的她,应该更加知道发生了什么。
原本白静柔和询问的话语声一下子停止了,虽然隔着电话,但她仍能感受到罗铠问出这句话时些许的急迫与忐忑。
她咬了咬唇,握着手机的手指都发白了。
“他杀害了帝国第二王子,女王非常震怒。”她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罗铠眨了眨眼,微微愣神。
易自恕刺杀了二王子殿下,也就是说……二王子才是当年害死易自恕父母和妹妹的幕后真凶?!
罗铠觉得所有的事都像暴风雪般狂卷过心头,除了留下一地复杂难解的情绪外别无所有,易自恕离开时的话再一次浮现在他脑海。
——为我的家人报仇,顺便……铲除异己。
易自恕到底在干什么?他杀了最有可能继承王位的王子,真的单纯是为了复仇吗?
怀着这样的疑问罗铠等来了白静派来的救援队,让他意外的是夏一远竟然也在其中。
小年轻神情有些严肃,见到罗铠的时候似乎有话要说,但是想了想又咽了回去,默不作声地和罗铠坐进了一架直升机。
“总部一切都好吗?”
严格来说屠宰场可以算作二王子势力范围,现在王子殿下死了,还不一定要乱成什么样子。
夏一远皱着一张脸:“并不是很好,上校在二王子被刺杀的时候正好也在场,为了救殿下,他也被击中了。”见罗铠脸色立变,他又马上补充道:“好在已经度过了危险期,现在正在医院静养,你不用太过担心。”
罗铠的心稍稍放下,斯蒂夫上校是他们的精神支柱,如果他也出了事,罗铠真不知道屠宰场的命运会如何。
“我先睡会儿,到了叫我。”罗铠这些天一直没好好睡过,现在总算回到同伴身边,也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夏一远点了点头,他的性格活泼开朗好奇心重,这会儿其实有许多问题想要问罗铠,但是他也知道规矩,黑猫的任务他不太好干涉。
但是他真的很想知道对方这些天去了哪里啊!白静都不肯告诉他,他只知道这一切和青帮有关。来之前他还被白静警告了,让他不要问多余的问题说多余的话。
夏一远看了眼睡着的罗铠,鼓着嘴一个人陷入纠结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罗铠感到机身轻微的震荡,之后又归于平稳,他睁开了眼睛,视线扫过窗外,见到了站在不远处在螺旋桨的飓风下也同样保持着端庄素雅的白静。
罗铠下了飞机几步走到白静面前,嘴角难得地牵起了一抹弧度,给了对方一个充满礼节性的朋友间的拥抱。
白静有些激动,眼眶发红,声音都颤抖了:“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罗铠心里也有些说不出的复杂情感,特别是当他知道白鹤没死之后,面对白静的时候就会多出一抹愧疚,好像他做了白鹤的帮凶一样。
“我想先去见一见上校。”
虽然他十分疲惫,形容也有些狼狈,但是他还是急切的想要见到上校,尽快了解二王子遇刺那天的情况。他自己可能也没有发现一个事实,就是自从知道易自恕被捕后,他的大脑正焦虑的、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那只狡猾的恶鼠。
白静想也没想:“好,我陪你去。”
夏一远听了也说要去,白静开了车来,索性让给他开,白静和罗铠一同坐在后排。
“易自恕被关在哪里?”行驶的途中罗铠突然问道。
夏一远很快回答:“暂时关押在辛安的克比尔克塔楼内,那里可是关押罪大恶极之人的地方啊,一般谋逆的王室成员才会被关押在那里。”
罗铠眉头微微拧起:“女王打算怎么处置他?”
白静看了眼他,仔细地不放过对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你该知道帝国没有死刑,但是女王执意要公开处刑易自恕,她气疯了,完全没有理智。”她装作漫不经心地说着:“不过那只老鼠如果被吊死在中央广场,陛下那样决定的话,我想也不会有人有异议,毕竟他活该。”
罗铠闻言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嘴唇轻抿:“律法的意义在于平等,陛下不该为了任何人开先例。”
“你觉得他不该死吗?”白静讶异地看着他。她总觉得罗铠有些不一样了,从费戈纳回来之后,或者应该说在他和易自恕产生交集之后,罗铠变了,变得让她更加无法靠近了,他在离她越来越远。
自从她的哥哥失踪后,只剩她和罗铠两个人,她是喜欢罗铠的,但是罗铠一直没有回应她,甚至只把她当做妹妹看待。之前她觉得他们两个就这样下去也挺好,罗铠这辈子看起来也不会爱上什么人了,他们彼此依靠,比亲人还要亲密。但是那天在游轮上,她透过玻璃门看到在甲板上的罗铠和易自恕,罗铠那样的眼神,让她很害怕。
那是她从没有在罗铠身上看到的,他也从来没有投注到任何人身上的一种情感。那种刺目的情感,让白静从心开始泛起弥漫全身的疼痛。
罗铠完全没有感受到身边人的痛苦,他垂着眼,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我怎样觉得没用,他的命运不由我说了算。”
接下去的路程没有人再说话,白静和罗铠是心情问题,而夏一远是感受到了气氛的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
到了医院后,上校的情况比罗铠想象中的要好,虽然手脚中弹,但都是皮肉伤。
“孩子,我就知道你能安全的回来。”上校躺在病床上,手臂挂着三角巾,而左腿高悬着,样子看起来颇为好笑。
罗铠脸上挂着苦笑:“您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的目标是我吗?”
“不,知道真相之后我很愤怒,我向首相和二王子殿下抗议,但没人理睬我,不过好在你没有让我失望。”上校的目光慈祥,看着罗铠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
罗铠身体微微一僵:“任务失败了,娜莎还在青帮手里。”
上校笑着安慰他:“那不重要,你能回来就是最大的成功!”他用完好的那只手拍了拍罗铠的肩膀,似乎想让他放轻松:“我还是那句话,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
罗铠点点头,随后询问起易自恕的事:“上校,我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是王子遇刺的那天。”
斯蒂夫闻言的双眼一下变得无比锐利,脸色也是由晴转阴,他愤愤道:“那只该死的老鼠!那天是庆祝奥利德尔大楼竣工而举办的庆功晚宴,是二王子送给女王在位第三十年的礼物,大家都很高兴,根本没有想到会有人混进宾客中对王室成员不利。”
他似乎心有余悸,眉头皱得紧紧的:“灯暗下的一瞬间护卫已经做了最快的反应,但是密集的枪声根本让人辨别不清有多少人躲在暗处,我的伤就是在那个时候受的。当灯再次亮起的时候,王子殿下已经倒在血泊中了。”说到这里他沉痛的闭了闭眼。
“那易自恕呢?他是怎么被捕的?”那样一个狡猾的人就算想要亲自报仇也一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的,罗铠无法相信他会轻易被地被抓住。
说到这个上校更是气愤难平:“他并没有逃跑,甚至没有挣扎,当灯亮起的一瞬间,他就在王子的尸体旁边,就那样目光冰冷的看着地上的王子,那摸样简直就像魔鬼!”
恶魔……罗铠眉心一动,因为利益和王权害死无辜的人,难道就不可怕吗?
王族的生命比平民更高贵,如果王权不可倾覆,那除了这样极端的方法,还有什么别的办法能够为自己的家人报仇呢?
罗铠悚然一惊,他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为易自恕找借口,有那么一瞬,他认同易自恕的行为,甚至觉得那样并没错。
上校发现罗铠脸色苍白,以为他身体不舒服,担心地询问他让他早点回去休息。
罗铠心事重重,随便又聊了两句便离开了上校的病房。刚离开病房白静就迎了上来,她和夏一远一直在外面等他。
她很快也发现了罗铠的不对:“凯,你没事吧?”
罗铠抹了把脸,深吸一口气:“没事,大概是太累了。”
白静马上说:“我们送你回去吧。”
罗铠点点头,三人安静地走在医院的走廊上。
“小静,你有想过白鹤可能没有死吗?”
白静一愣,随后有些沉痛地垂下眼道:“如果他没死,又为什么不回来呢?”
罗铠没有再说话,如果白静知道白鹤被困在青帮,还被一个男人用孩子禁锢,一定会单枪匹马冲过去大开杀戒吧。
白静和夏一远将他送回家之后,罗铠打开灯,面对久违的家有些微微愣神。其实他对这个家没什么感情,他只有一个人,一般他人在哪里,哪里就是他的窝。他没有归属感,也没有任何留念。
可以被称为家的那个地方,已经在他年幼的时候被一把火烧光了,他的亲人也在那场火灾中去世。
说起来他会变得这样感情淡漠,应该也是那场火灾的功劳吧。如果那晚他没有醒,或许他也会死在那场火灾中,被自己母亲放的火烧死。
罗铠走到壁炉边,那上面放着一张照片,是屋子里唯一的一张照片,也是他和父母唯一的一张在火海中幸免于难的全家照。
照片中他在当中,两边分别是笑得温柔的母亲和一脸爽朗的父亲。
那时候,他的父母毫无疑问是相爱的,可是之后,随着父亲酗酒家暴,母亲一日日消瘦下去,终日以泪洗面,直到无法忍受。她在他父亲的酒里下了安眠药,然后放了火,自己在浴室割腕自杀。而他因为半夜被惊醒,下楼正好看到了躺在浴缸里,满身是血,已经奄奄一息的母亲。
现在他只记得对方当时模糊的脸和一声声悲伤的“对不起”,但当时的心情却一点也不记得了。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就已经没有了说对不起的资格。
为了逝去的爱情而痛苦,为了变得陌生的爱人而绝望,为了无法改变的命运而选择轻生,却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对他说了对不起。
可是,明明这三个字是最无用的啊。
罗铠扣上照片,面无表情地朝楼上卧室走去。

 
 12
接下来的几天罗铠的生活被各种报告和总结淹没;王子死后后尽管首相忙得焦头烂额,但他还是派了一名临时主管来接替上校的位置;那是个和斯蒂夫差不多年纪的妇人;干练、精明,大家都叫她西尔森夫人。
除了易自恕对他的纠缠,罗铠将他在青帮所发生的一切全都告诉了西尔森夫人;当然还包括沈天青让他带的话。
“娜莎可是最危险的生化武器之一,这群疯子,他们知道这样会死多少人吗?!”西尔森夫人疲惫地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她这几天都在为这件事而发愁,女王刚经历了丧子之痛,根本不听任何人的劝,她要易自恕死,可以说不惜任何代价,这种时候让她放过凶手,用脚趾想都知道她不会肯。
罗铠俊美的脸庞上没有一丝表情:“陛下还是执意要处死易自恕吗?听说已经有国际人权组织对帝国施压了。”
“他们?他们不算什么。”西尔森夫人不屑道。
她看着眼前这个优秀的年轻人,这是屠宰场近几年来最出色的探员之一,上校曾和她提起过多次,是她可以放心信任的对象。
她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一个母亲无论何时何地,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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