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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逐阳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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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凭的是关系,要不是老同学的关系,你想人家吴军吃饱了撑的,大早起的特意来把这消息告诉咱们!”

  “放你妈臭屁!”老六不知是听了王福来的名子来气,还是不中意吕刚说的话,张嘴向吕刚一句骂,骂完了又说:“我看他们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吕刚圆着个眼,洞洞着嘴尴得够呛。“老六你怎么骂人你!别好心当成驴肝肺!”急了眼的吕刚说着揭起了老六的老底儿,“你以为人家吴处长跟你似得小心眼儿,*的时候挨了一回揍,看着老同学有难了就不答不理了。像你似的,当兵没走了到现在都记恨着人家!”

  “放你妈臭狗屁!!”老六叫着就冲上去要抽吕刚。边和平忙横过去抱住了老六。王强、谢老转、符曼华等也都抢上来,又拦又劝。

  “像什么样子!都还是小孩子嘛!!”边和平发了火,拿出了师政委的架子。“都给我坐下!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嘛!”

  “我不是冲你!”气汹汹的老六对吕刚说,“甭管什么事,有王福来掺和准没好事!”

  “那也未必。”坐下的吕刚还在嘟囔。

  “不信你就走着瞧!!”咻咻的老六胡子翘翘撅得要上天。

  边和平背起手,在厅间来回的踱了两圈,一甩头,把目光撂在了邢尚荣身上,“尚荣,你跟我上来一下。”说完便兀自走向楼梯上了楼。

  被边和平喝着坐下的老六和吕刚开始时还你瞟我一眼,我瞟你一眼,待老转拿了烟给大家散时,老六却不接,掏出了手机给石三儿打电话,可拨了几遍却是关机,他感觉到了不好,一抬头发现胖吕刚正坐在那里撇着嘴斜睨着他,就啪地把手机甩到了茶几上,站起身咚咚上了楼。

  边和平把邢尚荣带进了老六的房间,关了门,先从兜里摸出烟来甩给邢尚荣一支,可邢尚荣却捡起来还给了边和平,说自己不会吸。边和平自己点着后,就对邢尚荣说:“你要是觉得咱们是朋友的话,就把石建国什么时间去的你那,到底是干什么去了,全都毫无保留地说出来。”

  邢尚荣尴尬地笑笑,“和平你这话就说远了,这世界上还有比咱们更铁的朋友吗。”接下来就瓮声瓮气地按照边和平要求的讲了石建国到他那去的情形。他说:“建国是前天中午十一点到的我那,当时我正在店里处理业务,见他来了很高兴,也感觉很突然,当时我还说你来怎么也不打个电话。我问他这次到鹿州是什么公干,他说是到古月村找一个证人。说着话就到吃饭时间了,我就带到他到富豪大酒店吃饭。吃饭的时候他到是对我说了,他说这次他是有点麻烦,被梦幻娱乐城的老板给设计陷害了,不过他说天行大道,正义在人间,梦幻娱乐城有人藏了证据,那人叫吴丁香,老家是古月村的,只要找到这证据,就可以洗清自己并治梦幻老板马大和于死地。吃完了饭,我们就开车去古月村,道不好走,又远,找到那都八点多了,结果是吴丁香家只有一个瞎了眼睛的老妈在家,那老太太说,上午已经有人先我们一步去了她家。结果我们什么也没找着……”

  “那昨天呢?昨天你们干什么去了?”始终是静静地吸着烟的边和平看邢尚荣不再说了就问。“为什么建民一直给你们打电话你们就是不回电话?”

  “建国知道黑白两道的都在找他,他没拿到证据,当然就不敢冒然回桃园了。所以昨天等天黑后我们才回来的,到了桃园他就直接奔了医院去看他父亲。”

  边和平也不再说话了,只是一口接一口地吸烟。邢尚荣说的,后跟进来的老六基本上都听到了,看边和平不说话,就道:“这样说,还是有事喔。”

  “打电话!找他。”边和平忿忿地丢出一句。

  “没用的!我刚打了,和昨天一样,关机喔。”

  一种不好的预感冰冰地攫住了边和平的心。为什么会有这感觉他说不出来,可就是有一种害怕的心理蛇一般得在心里游走。昨晚上建国面对着大家那正义辞然的样子就在边和平的眼前晃——“他妈的,玩到老子头上来了!好!好!老子就跟你们玩到底!……哈哈,笑话!我逮她?她逮我吧!这不,风都放出来了!……”回想着建国当时的样子,不知为什么非但丝毫不能让边和平减轻对石老三的担心,反而却更加让他忧心重重了。初见老六时,老六说的那番话也在耳边回响起来,“……你要利用他们,他们还要利用你喔,那些杂种们是些啥货色,都是吃匪饭儿的地痞无赖下三烂的人渣喔!……他们是嗜血的苍蝇,披着人皮的禽兽!从前你是一面对敌,现在却是四面对敌,并且,究竟是谁玩谁,还真个得骑驴看唱本,边走边瞧喔……”

  “我们先去医院吧。”又一支烟吸尽的边和平抬起头望着老六说。

  “也好,反正也是应该去的,”老六回道,“我们就一块去看石叔叔,看那老三究竟在不在医院。”

  “我想这事还得靠他们石家的人来解决。”边和平点着头说,“不管建国有没有事,我们都是解决不了的。所以,我们去了医院要是老三真的不在那儿,就相机着把吕刚说的告诉石二哥,也让他们有所准备。“

  “对头,就得这么办喔。他们家在市里关系多,路子野,要真是有事的话,还就得他们办!”

  商量妥,三个人就下了楼。其间谢老六为了缓和压抑的气氛已经打开了电视。边和平对着乌云一样沉闷的大家笑笑,说:“这是怎么了,大家难得聚一聚的,不要为一点小事就扫了兴嘛!你们知道不知道,我刚当营长的时候就背了一个处分呢。”

  为了调和大家的情绪,他给伙伴们讲了一个他的轶事。他说他升为营长的第一天,营里的连干们非要让他请客,结果他就请了大伙酒。可不知是因为喝多了还是怎么地,一个连长回去后擦自己的手枪却走火了,子弹打穿了手掌。结果自己因为带头酗酒而背了一个记大过的处分。

  “亏得是打手上了,那要是打在脑袋上不就完了吗!”学究派头的王强手指按一下鼻梁上的眼镜说。

  “谁说不是呀,”边和平笑着说,“可也有人说那连长是冲着我来的。”

  “怎么地?”大家都张起了好奇的眼睛问。

  “打首长(手掌)嘛。”

  醒悟过这同音字的意思后,大家就哄笑起来。

  看看气氛好多了,边和平就走到吕刚身边坐下来,说:“老吕呀,咱们可都是自小一块长起的朋友了,谁是什么性格这心里都再清楚不过。现在都是人到中年了,说起来也真是不容易呢……”

  “那还用说嘛!”吕刚截了边和平的话说,“别看平时的都是个忙个的,可真若是遇上个什么事儿,最上心儿的不还得说是咱们这伙情同手足的兄弟!”

  “所以嘛,”边和平伸手拍着吕刚的肚腩笑着说,“就不要为一舌之短长而心生不快了——”

  “谁心生不快了!”说着吕刚也不好意思的笑笑。

  看看火候差不多了,边和平就对大家说想改变一下计划,先到医院去看望石叔叔,毕竟是咱们的老前辈了,并且看情形也是来日无多。他这样说,大家是很理解的,因为小的时候,石家也是小伙伴们的根据地呢,石叔叔那高大的身形,都是深透于他们记忆里的。

  说走就走,吕刚、王强、大头上了边和平的车,符曼华、谢西武、邢尚荣上了老六的车。雾气有所消散,蒙蒙里看得到白的跟个药片似的太阳,开始消散的雾,就在那白药片样的太阳下面一缕一丛地滑过。石老三的事,如一团棉花套子堵得边和平心里发闷。他的第一判断是老三肯定有事,但不知是因公还是因私?如真象老三所说是去执行秘密任务,他根本用不着这样,并且那照片也是个问题;如果是老三有什么把柄让人给抓住了,那肯定是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人给要挟上了。若真是这样,那可太不应该了!可退一步说,即使是真的被人要挟,那肯定是有目的的,要挟之人为了达到目的,必定要传达信息,可这信息的来源却是吴军那里,吴军真的是念老同学之谊?他对老六的为人还是比较了解的。现在他想清楚了,自己之所以预感不佳,其实是受了老六的感染。想到这,他就看似随便的问坐在身后吕刚:

  “老吕,吴军这些年升得满快的吗?”

  “敢情,”不知为什么一说起吴军,吕刚的眼睛就冒亮光。“人家跟咱们不同!俗话说的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风水轮流转,*的时候人家是国民党特务的狗嵬子,成天耗子样的钻在屋子里不敢出来,除了啃书还是啃书。哪象咱们成天家冲呀杀呀的疯玩,虽然他母亲死得早,可从另一方面说那也成了人家的动力。形势一变,改革了,开放了,臭老九又开始吃香了,人家这样的人不腾达那还有什么人腾达?!七七年恢复高考,人家一考就考上了上海复旦,八一年一毕业就分配到省厅去了,要不是为了照顾他老爸,人家早就出国了……”

  “你们常见面?”边和平截了他的话问。

  “一个城里住着,保不许走在大街上就碰上。不过我们到是一快也吃过几顿饭,可那都是工作上的应酬,不跟咱们似的是铁哥们儿聚会。”

  “那他和你的关系怎么样?”

  “怎么说呢,见了面也亲热的说几句话。不过那人儿眼高呢,可不像小时候那么文质彬彬了。”

  “你是说他比从前爱说了?”

  “那到也不是。总之他是个有心计的人儿。”

  沉了一沉,边和平又问:

  “那个叫什么王福来的现在是桃园市的城建局长是吗?”

  “嗨,现在就属他们那庙最吃香!你看看这满街的高楼大厦,哪一幢不得走他们的口子,肥的就差宰着吃了耶。”

  吕刚的话,更叫边和平倾向了老六的判断,也就更加的为石三儿担心。

  快到和平医院门口的时候,边和平对他的司机说:“小刘,一会儿停车后你和谢师傅去买些礼品,分成8份,照着一千的样子吧。”车上的其他人听边和平这样说,都道:“别这样,别这样,还是自己买自己的吧!”“干嘛,”边和平说:“赶集来啦?!”

  停了车,大家又为买东西的事争执,可机灵的司机小刘已经前头走了,别人一是被边和平拦着,二是觉得边和平的话也有道理,一大帮的人确实不太成体统,也就只好等在这里。符曼华却说:“我去看看吧,别光买点子没用的东西。”这样符曼华也跟去了。

  等着的人里,大头也是很久没来过这里了,就对和平医院的变化感叹。说门诊的摩天大楼盖的气派,又说在八一小学上学的时候,来这里给伤病员表演节目的那个大礼堂怎么看不见了?邢尚荣就说早扒了,新礼堂是盖在原来的理疗区那边,靠近家属院。大头就说,对了对了,尚荣从前你是这里的常客呢,是吧。邢尚荣就有些臊,说:去你的!掉了脸儿不理大头了。吕刚对着许许多多不是军人的人出入医院也发感慨,说如今真是效益至上,连老百姓都可以随便的出入军队医院了。

  没多久,谢西武、符曼华和司机小刘三个人提着东西回来了,符曼华还拎了一只大花篮。大家忙上前去接。符曼华拎着的花篮尤其抢眼,老六看着花篮里面鲜艳的康乃馨、梅花、马蹄莲、素色苍兰等,就笑得合不拢嘴,对着边和平直说女人就是比男人会办事。正说着,“呜哇——呜哇——”救护车的嘶鸣声一阵紧似一阵地从东面的马路上传来,眨眼间,一辆白色的救护车拐进医院大门向着门诊大楼冲去。看着这呼啸而过的救护车,大家都有点发毛似的别扭,可这里是医院,再正常不过的了,所以谁也没往心里去,依然的是高高兴兴地分提了东西,往住院部的方向去。

  也不知怎么就那么寸,刚刚进了A区住院部的大门,就见石建新、石建中、石建华三兄妹还有两个战士从长长的走廊里迎面往过跑。对面碰上时,跑在头前的石建新连话都没顾得说就跑过去了。大家心里一咯噔,想定是石叔叔事不好了。边和平对着一拐一拉跑在后面的石老二问一句:“二哥,怎么啦?”石建中站住,喘息着说:“老三叫车给撞了。”说完了又往前跑。虽是短短的一句话,确如惊天的一个大霹雳,一下子就把大伙给震在了当地儿。慎了没有一秒钟,大家赶快也掉头跟着石老二跑。

  人已推进抢救室了,跟车来的一位榆树分局的干警知道了来的几位是石副局长的家人,就向他们报告情况:“大约九点钟,石副局长给我打电话,要我到梦幻娱乐城对面的书报亭找他。我立即赶了去。可赶到那时,石副局长正被汽车撞上,开始我还不知道,只见人们往马路上围,走过去一看,却是石副局长,看样子是被撞倒后又压过去的,因为脑部伤很重,当时副局长还有意识,嘴里直哼‘和平医院、和平医院’,所以救护车一到我就让车直接开到了这里。”

  “你贵姓?”石建新问。

  “首长,我姓李。”那干警说,“李学政,榆树分局刑侦队探长。”

  “哦,谢谢你。”说着石建新同他握了一下手。

  “是什么车撞的?”一旁的石老二问。

  “不清楚,”李探长说,“我到的时候事已经出了,我曾问过围观的人,可他们都说没看着,不知是由于雾大的原因还是怎么回事。在车上时我已将情况报告了局里。”

  大家焦急地在抢救室外等了不长时间,抢救室的门开了。石建新抢一步上去问情况。那出来的军医看立在面前的是位将军,便打了一个敬礼,然后很为难地摊着手说:“对不起将军同志,他来的时候脑颅和脑干已经挫碎了,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可是……”

  “你是说他死了?!——”

  一旁的石建华瞪起大眼问一句,就哇地放声嚎啕起来,符曼华忙一把将她抱住。悲情立即感染了其他的人,老六、吕刚等人眼框里有就了泪水在打转。

  这群同龄的自小一个大院里长起的伙伴们,在阔别了近二十年后,在都已是华发上头人到中年之时,为了迎接新世纪的到来,他们怀着一颗感谢生活的赤诚之心,怀着一腔朽株溯春韶的火热愿望,又一次回到了他们的出生地儿,重新聚首在一起的时候,谁也没有料到,他们的亲密伙伴、他们的玩伴头领石建国,却与他们阴阳两暌隔了。面对这突生的变故,他们悲,悲人生之无常;他们哀,哀世事多变故;他们忧,忧那孤儿寡母何以担当;他们愤,愤老友撇下危榻待僵的老父、老眼枯望的慈母而英年早逝,惨不忍睹地将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情境赫然在大家面前。可尽管他们沉痛无比,然而人死不能复生,他们得尽挚友之责,他们得担世好之义。

  由于公安局要对石建国的死亡进行调查,尸体一时的不能动;石老大又拍了板,老三身亡的事暂时谁也不准告诉二老——他怕老母知道了这事,会要了她的老命。哥儿几个商量一下,当前紧要的是通知三弟媳,当然还有取新衣服,给在外地上学的侄女发电报,以及扩遗照,买花圈,布置灵堂,通知亲友等等事项,最后决定,石老大留在这里,一方面等公安局的验尸结果和三弟媳一会过来给穿衣服,另一方面照顾着老人那边;石老二带上四妹建华和其他人去老三家接弟媳和备办治丧之事。

第十章
第十章

  转天一早,副连长按支委会的决议,领了通信员和每排的一个人去打前站。

  坐班车围着白音素海的边缘颠簸了五个小时,到达五公农场的时候,团长坐着小车早已先到了。

  “你们是几连的?”

  在场部办公室,一位偎依在沙发里的黑胖军人问。

  “报告首长,我们是十六团十连来此打前站的,我是副连长葛存田。”

  另一个手里拿一黄皮包的年轻现役军人指着坐沙发里的胖军人说:“这是李团长。”又指了也是坐沙发里的另一个人说,“这位是五公农场革委会张主任。”随着军人的介绍,副连长分别向二位首长行礼问好。团长说:“十连去三分场,你们抓紧过去吧。”顿一顿又说,“这里条件不错,比我们团部还要好,以后有什么事多和张主任联系。”

  团长的话虽然简洁,可把该说的都说了。副连长本想再问一下三分场在什么位置,可终是没敢问,便又向团长和那位革委会主任打了敬礼便退出了办公室。到是那位参谋跟了出来,指着告诉顺大路向南走五里就是三分场。

  在辽阔得走上几百里也轻易见不到个村落的内蒙古草原上,这五公农场真算得上是个大地方了,虽然也是看不到什么行人,但几十幢像模像样的房子扎在一处,无论如何是会让人感到亲切的。之所以说像模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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