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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难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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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碗也不说话,待除了凤冠,她转动了两下僵直的脖子,才似笑非笑地点点头,“嗯,说得对,咱们往后日子还长着呢。”
  夏柳就感到背后凉飕飕的,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
  ***
  天色一擦黑,崔子卿就在安王的暗示下偷偷摸回来了。闹洞房?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安王府,以安王大人混不吝的性子,谁敢在他独子新婚的时候闹洞房,就看安王左右开弓,不顾及形象亲自上马为新郎官挡酒,然后酒过三巡就把人往回赶就知道,安王等儿子的洞房花烛夜已经很久很久了。大家也都是眼力劲儿十足,既然安王大人难得乐得笑开了花,谁敬酒都是来者不拒的,那大家自然把巴结的对象放在这尊大佛上,对新郎官半途溜走的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到了。
  崔子卿匆匆沐浴过,就赶到了新房前,定定神,就一把推开了新房的雕花楠木门。先是感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原本腊月里的寒意迅速被驱散开来,再看屋内光线幽暗,楠木的妆台上头只有一对婴儿臂粗细的描金大红龙凤烛静静地燃烧着,里头静悄悄的,仿佛一个人也没有。
  崔子卿吞吞口水,心跳开始乱了起来,三两下将口中的鸡舌香嚼碎了吞下肚,才定下神来,放缓了步子,踩着大红猩猩毡的地毯,悄声往里头走。越过一张六扇的双面彩绣屏风,就看到最里头摆着一架黄花梨木雕花彩漆拔步床,上头系着大红撒花的帷幔,在影影绰绰的红纱帐后头,斜倚着一个身姿曼妙的少女,鸦羽般长发只用一根红色珊瑚簪子松松宛成髻,红色的簪子更衬得衬得那肤如凝脂发如墨,原本早已刻在心里的容颜,此时却美得仿若初见……崔子卿的眼神就有些直愣愣的,刚散去的酒劲仿佛一瞬间成倍反弹回来,整个人都薰薰然。
  “呆子。”小碗对崔子卿的反应非常满意,真是不枉费她一番布置,她是紧张没错,可怎么甘心示弱,就算是在新婚夜里必须引得跟前这位更紧张才甘心。小碗眉眼弯弯,扶着床柱站起来,却熟不知玲珑有致的身子在银红色软烟罗裙里头若隐若现,天然一副美景已然进到对面那人眼底心里。她还悠哉地朝着崔子卿招招手,“头发怎么还是湿的,当心着凉,过来,我帮你缴干。”
  这厢崔子卿终于挪了步子,却是一个大跨步就扑将上来,直接把刚站起来的小碗压回到被褥当中,大手迫不及待地从顺着大腿往上探去,嘴唇却朝着白腻的脖子贴上去,就听见小碗短促地尖叫声:“崔子卿!子卿,等等,慢一些,子卿……”
  崔子卿一把握住小碗两只胡乱推搡的手按到脑袋上头,再拿嘴巴堵住小碗一开一合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道:“嘘,乖一些,放心交给我吧……”说着另一手胡乱向外探取,随意将大红色描金的帷帐掩上。
  刚开始还听到里头小碗时不时发出短促的惊叫,渐渐地,就只听闻两人沉重的喘息声……夜渐渐深了。
  院门口的石阶上蹲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拖着腮望着月亮,不是夏柳又是哪个,只见她正小声喃喃自语呢,凑近了才能听到,她再说:“想想王爷可是把宫里头、市面上但凡能拿得出手的《春宫图》都搜罗进来了,以世子那个刻苦钻研的劲头……阿弥陀佛,希望世子妃大人新婚愉快,千万要忘了找我的岔啊。”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
  还有两章生子番外,明天一更,后天一更,周四完结。
  ***
  谢谢诸位一直以来的支持,汤圆君会继续努力,处女作难免留有遗憾,下一篇故事必须更加精彩,o( ̄ヘ ̄o#) 握拳!


☆、番外一

  番外一
  三月里赶上了倒春寒,京城里竟然下起了一场鹅毛大雪,雪花一团团的好似柳絮一般纷纷扬扬的飘下,不过一夜的功夫为京城的街道、屋檐上染了厚厚一层白色。
  安王府里的下人又穿起了厚厚的棉袄,内院里粗使婆子和小丫鬟们拿着大扫把不厌其烦地一遍遍的将行道清理干净,井然有序,各司其职。
  夏柳自负身强力壮的,身上只穿了一件滚着二指宽兔毛边的青色比甲,拿着几本薄薄的册子,步履轻快地沿着抄手回廊来了正屋门前,在守门的丫鬟通报之后,就打开湖水蓝的织锦棉门帘进去了。
  这正房跟寻常人家不同,窗扇上嵌的是整块的西洋透明玻璃,晶莹剔透如水晶一般,地上铺着四合如意天华锦纹栽绒毯,一色儿的梨花木家具简约又气派,如今大都摆在靠墙的位置,倒是更显得整个屋子敞阔大气。这脚底下还烧着地龙,夏柳一进去就觉得烧的不得了,她紧着几步进了梢间的小书房,往里头一看,先是一愣,然后笑着福了福,道:“世子爷今儿也在?世子妃,您让奴婢算的账册都弄好了,拿来给您过目。”
  只见小碗斜倚在黑漆云纹炕几上,头上松松绾了螺髻,只斜插上一支烧蓝点翠小凤钗,那凤头上还衔着一只粉色南珠坠,身着一件藕荷色遍地绣了折枝纹的织锦缎交领袄裙,领口袖口处缀着雪白的狐狸毛,再看那腹部,已然高高的隆了起来,就像是怀胎足月的样子。
  崔子卿一只手还贴在小碗的肚子上,见夏柳进来,也不回避,只微微偏过头去,眉头蹙起,“怎么还拿这些事情来烦?这点子小事儿还需要你家主子费心不成。”
  夏柳早就深谙其中门道,不去看他,而是将眼神移到小碗身上。
  小碗从紫貂手笼里伸出一只手来,轻轻拍拍崔子卿的手,嗔道:“不过是看账罢了,又不跑跳的,不碍事。再说了,你说天冷不上我出门,这好容易快春天了,又下起雪来,憋也憋死了。”
  崔子卿赶紧回过头来,先把那只手紧着塞回手笼里头,才顾得上回话:“我晓得你辛苦,乖,等着孩儿落地了,你想去哪里,咱们就去哪里。”口气软的就像一滩水似的。
  小碗哼了一声,撇过头去,也不吱声。
  崔子卿赶紧摆摆手,夏柳会意,对接下来一幕简直用膝盖都能推演出来了,自打世子妃有了身孕,这世子爷的威风就是一日不如一日……她暗自翻了个白眼,跟侍立在旁的丫鬟媳妇子们鱼贯出了屋。
  等下人们都不在了,崔子卿立即撩起袍角,半蹲在地上,巴巴地看着小碗,浅色的眸子如同琉璃一般,“再忍忍吧,太医都说了,也就这几天的功夫。”
  小碗细长的眉挑了起来,“我哪里是在说这个,抚育咱们的孩儿再苦我也是不怕的。”
  “我晓得。只是,待孩儿落地,我就该出发去北疆了。”崔子卿的声音低了下去,长而翘的睫毛微微颤动,“我如何能舍下你和孩子,义父虽也说过,我可以留在京城做个武官。可是,这冬天一过,北边那些匈奴又该越境烧杀抢掠,再说,月氏内乱……我,我总要做些事情的。”
  小碗叹了口气,转过头看过来,索性丢掉累赘的手笼,捧着崔子卿的脸,一字一句慢慢道来,“这原本就该是你做的事情,又何需犹豫呢。你能陪我到生产,已经足足够了,去吧,男人怎能圈在这点子大的地方呢?我知道你佩服义父、义母,他们都是当世的英雄,你大好年华,自当建功立业。去吧,只要记得后头还有我,还有孩子就够了。”
  “小碗。”崔子卿伏在小碗的膝上,轻轻的叫道。
  “可是,”小碗话音一转,举起手用拇指食指提起崔子卿手背上一小块嫩肉来,咬牙切齿道,“我是怀孕而已,你值得那么大惊小怪吗?这三月天了,就算是下雪也不冷,圣上崇尚节俭,连太和殿里头也都不烧火盆了,可你非得在这屋里要烧火龙。烧火龙不说你还非得让我穿上这许多,你不知道孕妇体热吗?!”
  崔子卿一动不动,紧着小碗玩命儿的掐他肉,只顾着劝道:“千万别动气,都是我不好。”
  小碗这厢越说越来气,“新年的时候,命妇们去宫里朝拜,人家长公主也是七八个月的身孕了,还都好端端的叩拜,你非得多事,让我一个人躲进皇后娘娘的寝宫里,就好像就我一个人是孕妇似的,丢人也都丢死了!”
  “那驸马爷不过是个窝囊废罢了。”崔子卿讥诮地撇撇嘴,完全不以为意,“要让我说,你干脆不去就好了,何况义父大人也这么说的。”说得那个是理直气壮。
  小碗无语,跟这父子俩完全没有共同语言,自打崔子卿跟着安王贺靖一起住了一年多,这性子也越来越霸道了,果然亲父子的影响力,就是与众不同,下梁原本就不正,现在被上梁带的更歪了。
  “小碗。”崔子卿又摸了摸小碗的大肚子,不由有些担忧,“咱们俩都没有能照看孩子的长辈了,你看,是不是请杜嬷嬷从杭州府过来一下……”
  又是这话,小碗暗暗的磨了后槽牙,面上还是一副贤惠温柔的模样,“杜嬷嬷都多大年纪了,将你抚养大已是千难万苦的,现在好容易能荣养起来。这杭州山好水好,最是养人,你怎么能忍心让嬷嬷大老远的一路颠簸进京呢?”
  “是呀,是我想茬了。”崔子卿顿时委顿下去,“我还想着接嬷嬷来京呢。”
  “放心吧,杜嬷嬷也算是咱们俩的长辈,让她安度晚年也是我的事情,哪里还要等你来问。我早已打点好了,给小扣儿去了奴籍,让杜嬷嬷认了她做孙女。去年她嫁给一个粮铺老板,我又给她添了一百两的嫁妆,如今带着杜嬷嬷风光嫁过去了,那家男人也答应,待小扣儿生了第二个儿子,就姓杜。”小碗一脸诚恳地,“日后,杜嬷嬷也能享用香火了。”
  崔子卿连连点头,感激地握紧小碗的手,“得此贤妻,夫复何求。多亏有你了。”
  “哪里,哪里。”多亏她想的多,把这事早早解决了,省得好容易清净两天,再弄个不是婆母胜似婆母,战斗力超群、控制欲一流的杜嬷嬷回来给自己添堵。
  小碗这边正暗自得意呢,腹部忽然猛地抽紧。
  崔子卿挨得进,立刻敏锐的感觉到了,他呆愣了片刻,不敢置信地看着小碗,“这是?”
  “别慌。”小碗深吸了一口,慢慢地从崔子卿掌中抽出手来,才慢吞吞道,“许是要生了。”
  崔子卿还是瞪圆了眼睛,看着小碗的嘴巴一张一合,仿佛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我要生了。”小碗不管那呆子,兀自扶着腰,慢慢站起来,往早已准备好的产房走去。
  待小碗走出了五六步,就感到整个人腾空而起,崔子卿一把将小碗抱住往外头冲去,声嘶力竭地高声吼道:“快来人,要生了——”
  小碗到底是年轻力壮,并非一般闺阁女子,加上多少知晓些现代生产的知识,怀孕期间坚持多走动,又有宫里的御医、嬷嬷团团守着,不过是第二日日出时分,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孩就呱呱落地了。
  安王一句“要再敢闯产房,就干脆打晕了回屋里慢慢等”的威胁下,崔子卿在门前简直就趟出了两条沟来,看到产婆抱出一个小小的襁褓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后背早就被冷汗打的湿淋淋的。他只匆匆看了刚出生的孩子一眼,就推开试图拦在门口的接生嬷嬷,一股脑就闯了进去。
  产房里头的热气卷着浓浓的血腥气直扑倒崔子卿的面门上,他又不自觉的就回想起半夜里头端出来的那一盆盆血水,小碗一声声压抑在喉咙口的哀叫声,腿脚立时就软了下来。一步一歪的走到近前,再看到一脸苍白的小碗,仰面平躺洁白的床单上,一动不动,看起来仿佛没了气息一般。
  “小碗。”崔子卿轻唤了一声,喉咙口发紧,声音竟然变了腔调。
  躺在床上仿佛木偶一般的小碗,突然张开眼睛,漆黑的眼眸里带着几分嗔、带着几分疲惫,可依旧是那么清亮。
  “小碗!”崔子卿这声就带着惊喜,他紧紧拉住小碗的手,挨着床边坐下,细细打量她的脸盘。
  “好容易想休息一会儿,你又来鬼叫。”小碗没好气的说,然后就要撑起身子来,又被崔子卿紧张兮兮地一把按倒。
  “我不说话了,就看着你休息一会儿。”
  “咳。”后头一声咳嗽声,是夏柳,她手上端了一个楠木螺钿的托盘,上头一只雨过天青色的如意纹盖碗,“世子爷,先给世子妃用碗乌鸡汤吧,里头按照宫里头的方子,放了黄芪、沙参、麦冬、当归,用文火熬了一整夜了。”这屋里头忙忙碌碌的丫鬟媳妇子们还有七八个呢,世子爷恐怕压根没瞧见吧,啧,往日里无论如何也要在人前撑出一付铁骨铮铮的男儿气派,这会子都全然不顾了。
  “对,对,先喝汤再休息。”崔子卿连连点头,七手八脚地扶了小碗靠在自己身上,又亲自拿了鸡汤过来试了温度,才慢慢喂她喝下去。
  小碗眼里带着浅浅的笑意,就着崔子卿的手,漱了口,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她知道这个问题让崔子卿烦恼许久了,一直不曾提出来,不过如今孩儿既然已然落生,那就要定下了。
  崔子卿果然烦恼地搔搔头,浓丽的眉习惯性的蹙起,“我爹半年前就来信取好了名字。”
  “那就好。”小碗缩进被子里,打了个哈欠,“我睡了,孩子就交给你了。”慢慢合上眼睛,又补了一句,“记得把孩子抱带给父王看看。”
  一句话就让崔子卿眉头打了个死结,义父那关怎么过?得了个大胖儿子的喜悦顿时被冲散了不少,再看小碗已经昏昏睡去,他咬紧后牙,这事儿不能再让小碗操心了,无论如何也得在她睡醒前有个答复。
  想着小心翼翼起身,又细细吩咐了周围照顾的丫鬟婆子们,才蹑手蹑脚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章明早九点发出,完结后会v哦,什么时候v不晓得,要听编编的话,就酱〃o((》ω《 ))o〃


☆、番外二

  番外二
  一出去才看到同样守了一夜的安王却不见了人影,他朝一个管事妈妈问起了去向。
  那婆子毕恭毕敬地答道:“王爷看过小世子就回去了,奴婢看着神色有些不大好,世子爷要不要?”
  这话说一半留一半,崔子卿想想安王好歹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这一夜熬下来想必也不好过,这婆子的话一说,又让他提溜起心来,别是熬着了吧,那老头也是个倔的,有个什么毛病总是藏着不说,心里委实放心不下,披上厚实的毛皮大氅,去了王爷住的苍覃居。
  没想到,这个时辰,安王竟独自坐在书房里,伺候的人都被遣了出去不说,屋子里连只蜡烛都没点。崔子卿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幅场景。
  昏暗中,安王默默地坐在宽大的紫檀雕花高背椅上,一向挺直的腰背似乎微微佝偻起来,晨曦微弱的光从窗纱透进来,给他深刻的五官打上浓重的阴影,更显得寂寥落寞。
  崔子卿眼神暗了暗,他举手躬身,“义父。”
  “啊,子卿,你来了。”安王似乎刚刚主意到书房里头多了一个人,他立刻撇过头去,然后就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慌乱地将摊在桌上的一幅画收起,没想到竟不小心碰掉在地上。
  崔子卿赶忙上前两步要捡起来,离近了才看清画上竟是骑在马背上英姿勃发的外族女子,笑容洒脱灿烂如同夏日朝阳,眉眼深刻秀美,竟与自己如此相似。这是安王妃——崔子卿的手仿佛火烧一般收了回来,这是第一次,他第一次看到她的画像。
  安王仿佛没有注意到一般,躬身捡起画像,用手掌轻轻摩挲一下,轻叹一声,又小心翼翼将那画卷起,收进一只通体一丝花纹也没有的乌木匣子中,又起身将身后一只顶柜打开,将那匣子放了进去。就着微弱的光线,崔子卿隐隐约约看到其中似乎码放了无数只同样的乌木匣子,整整齐齐罗列其中……崔子卿不自觉的攥紧了手指。
  等收好画,安王复回到座椅上,又恢复到人前一贯儒雅洒脱的姿态,他温和地询问:“小碗可安好?孩子可睡下了?嬷嬷丫鬟们可照顾的周全?”
  崔子卿一一答复了,然后,“义父。”崔子卿思忖片刻,还是主动提起话头,“我爹他给孩儿取了名字。”
  安王一愣,半晌才轻轻点头,“崔先生想的周全。”
  崔子卿脸上就有些发烧,没想到义父竟然如此反应。他再是心粗也知道,这是崔学知和贺靖两个打擂台呢。他认义父在先,又在王府里娶妻,让他爹气个倒仰,有苦说不出,就把心思放到这上头了。不是义父义子嘛,那必须不能改姓啊,不光崔子卿不能改,那孙儿也必须是崔家的!气死你个贺靖,让你心眼多,全白瞎!就提前半年给孙子取好了名字,早早书信给崔子卿。
  “义父……”
  “傻孩子,我又如何让你为难?”安王长叹一口气,“我知道你志向远大,有意去往北疆,如今你这孩儿已然诞下,你去吧。我早已跟圣上和诸位将军打过招呼。”
  “义父。”崔子卿一口气梗着,无论如何也说不说话来,这个孩子姓崔,若是他上了战场有个好歹,那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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